“唔”
薛寶琴一聲輕吟,細密潔白的糯米小牙,就被阿寶的大舌頭叩開,鑽入一個清香軟滑的小嘴里,絞住那還想無力躲避的丁香嫩舌,狠狠地舔舐、攪動起來。
以阿寶現在的調情段數,除了去世的父親之外,連小手也沒有被男人碰過一下的清純處子,薛寶琴,如何受得了。
短短幾分鍾,薛寶琴就被阿寶吻得迷迷糊糊,無力地癱軟在阿寶懷里,一張小嘴無力地張開,嘴角流出了晶瑩的涎液,也不自知。
胸前更是已經失守,華美的牡丹繡衣早被善解人衣的阿寶解開衣襟,一雙大手伸進去,隔著單薄的小衣,將兩個飽滿的小酥乳,捏成奇形怪狀的形態。
直到阿寶猛然一變腰,將薛寶琴抱起來,大步朝里屋睡房走去,薛寶琴才猛然驚醒過來,帶著哭音在阿寶耳邊哀求道:“寶哥哥,不……不要。我……小妹,小妹早晚是你的人,等……等你一乘小嬌,將我抬進你的屋子,小妹再任君采擷,好不好?”
阿寶穿越之後的特殊體質,加上在怡紅院里,都已經有尤二姐、尤三姐兩個小妾,還有襲人、晴雯等六個通房丫環,外面還有王夫人、王熙鳳、秦可卿三個情人,加上她們的貼身丫環讓他偷腥打野食,阿寶夜夜笙歌,夜夜當新郎,有足夠的女人讓他采陰補陽,現在的身體更是好得變態,強得變態。
阿寶曾經試驗過,在白天悄悄和王夫人、王熙鳳和秦可卿三個情人盤腸大戰之後,晚上又馬不停歇地“寵幸”尤二姐、尤三姐,還有襲人等六個俏丫環,竟然將她們全部日得神魂顛倒,身軟體酥,他仍然神彩熠熠,沒有絲毫疲態。
他的大雞巴仍然能一柱擎天,只要時間足夠,仿佛夜御幾十女、上百女,他都絕對支持得住。
通過采陰補陽,每日一個女人,每吸收一個女人在高潮時噴出來的陰精,高潮之後的疲憊,不但能在短短一兩分鍾之內,迅速消失,他的精神和肉體還都會更加健旺,更加變態,而不是被女人們吸成人干、肉渣!
阿寶也早就發現,晚上他只要有女人日,有女人的陰精吸收,他甚至不用睡覺,第二天也絕對是神清氣爽,不會感到絲毫的疲倦。
只是,阿寶自已發現了,這變態的身體,也有一樣不好:現在,他對女色越來越沒有定力,對美女越來越沒有抵抗力,真的有變成種豬、種馬的趨勢。
現在,已經箭在弦上的阿寶,哪里還能抵抗,馬上就會日到一個新鮮、嬌嫩的紅樓女兒的小嫩逼的強烈誘惑,薛寶琴的哀求,對他完全沒有作用。
阿寶只是喘著粗氣,在薛寶琴耳邊誘惑道:“寶琴妹妹,只要你現在把身子給了我,我馬上就請母親向薛姨媽提親,兩三天內,就將你抬進怡紅院!”
薛寶琴渾身一震,生怕被外面的小丫頭聽到什麼動靜的羞恥、恐懼心理,立刻被巨大的驚喜衝淡,再加上阿寶這個混蛋,又在她耳邊繼續誘惑道:“而且,你還可以在我的十三家商行里,任意選擇一家你看好的商行,我讓寶姐姐轉一成股份給你,作為你的私人財產!”
阿寶從來就沒有將什麼財富、金錢看在眼里,穿越進紅樓世界,這些精靈般美麗、漂亮的紅樓女兒,才是他追逐的終極目標,他早就打定主意,要將自已手中的財富,一一分配給自已的女人,讓在這個世界,毫無社會和家庭地位,只能依附男人生存的女人們,真正擁有獨立的財產,成為一個個獨立、自由、自信的美麗精靈,真正平安、喜樂、幸福一生。
果然,阿寶這致命一擊,立刻擊中了薛寶琴的心扉,薛寶琴一聲嬌吟,猛然死死地抱住了阿寶的脖子,主動送上她已經被吻得微腫的紅唇:“寶哥哥”
幾分鍾之後,薛寶琴的香閨里,紅綃帳放了下來,遮住床上的美麗春光,紅綃帳里,薛寶琴已經被剝成了大白羊,阿寶也渾身赤裸裸,不著寸縷。
薛寶琴的雙手,拼命抓著身下的床褥,嘴里死死咬著自已的繡帕,抵擋喉嚨里羞恥的呻吟,一聲又一聲頂上來的尖叫。
阿寶的腦袋,已經把薛寶琴胸前一對雪白的酥乳,咬得“傷痕累累”,全是齒痕和口水,兩顆粉紅妖嫩的紅櫻桃,更是在雪白的酥乳頂端,傲然挺立,全是口水閃耀出來的油光。
阿寶的大舌,戀戀不舍地放開只能掌握的少女酥乳,一路舔過平坦的小腹,渾圓可愛的肚臍,“啊嗚”一口歡叫,就狠狠地含住了被他強行分開,兩條雪白玉腿之間,那粉嫩得讓人心顫的小嫩逼。
略帶粗糙顆粒的舌面,立刻狠狠地在嬌嫩的粉紅肉逼里,大力一勾。
“啊”
薛寶琴立刻渾身劇顫,嘴里的繡帕無力地跌落,發出一聲尖叫,雙手猛然插進阿寶的頭發里,雙腿無意識地緊緊絞住阿寶的腦袋,哭泣道:“寶哥哥,不,不要,真的不要啊!好髒,好羞,小妹……小妹真的要羞死啦!”
可惜,薛寶琴哪里知道,她的小嫩逼里流出來的淫水,哪怕不如高潮時噴出來的陰精大補,也是對阿寶采陰補陽,“小補”的營養液,阿寶這個無恥的混蛋、淫賊,就最喜歡舔舐自已女人小逼,最喜歡吸取自已女人的淫水了。
更何況,這還是一個新鮮處子,這還是又一個紅樓精靈、女兒從來沒有被男人光臨,嬌嫩得讓人發瘋,柔膩得讓人發狂,香甜得讓人顫栗的小粉逼、小嫩逼,自已當然不會放過了!
阿寶哪里會聽薛寶琴的哀哭,請求,大舌一卷,大嘴一吸,暢快地吞下滿足清香的花液後,立刻將大舌頭裹住那粉紅的小蚌肉里,微微發硬的鮮紅小陰蒂,不停地裹吸,不停地用舌面的粗糙顆粒,磨蹭。
“啊唔,唔唔……寶哥哥,寶哥哥啊!唔啊,啊,啊……天啦,死啦,我要死啦!寶哥哥,哥哥啊”
薛寶琴再也無力阻止,只是拼命壓抑著自已喉嚨里的尖叫,兩只小手,死命地抓扯著阿寶的頭發,兩條雪白的玉腿,一時無力地攤開,一時緊緊地夾著阿寶的腦袋,根本不知道如何才能,抵抗身體里羞恥的、難以言喻的極度酥癢,極度酸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