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離學校不遠,走路七八分鍾就能到。
回到家里,萱姐就忙著洗菜燒飯。
爸媽經常到外地出差,家里就完全交給萱姐打理。有時候我想著幫萱姐做點什麼,可萱姐一個人就能把家里整理得井井有條。
萱姐會燒菜,味道非常非常不錯,除了普通的家常菜,日料、西餐之類的都會,經常會變換著給我們換換口味。
飯桌上,萱姐邊吃飯邊繼續看那部言情小說,有種廢寢忘食的感覺。
彤姐“嗷嗚嗷嗚”吃的賊快,我半碗飯還沒吃完,彤姐已經盛第二碗飯了。
小婉姐一邊吃飯一邊在那兒玩手機,偶爾還會放下筷子,兩根大拇指“啪嗒啪嗒”在屏幕上打字,大概是在和誰在網絡上聊天。
小瑩姐的吃相最正常,慢條斯理細嚼慢咽的,手頭上也沒有去做什麼事。
飯後,萱姐清理好飯桌,收拾起碗筷,端去廚房放進洗碗機,便回來靠躺在沙發上,慵懶地翹起個二郎腿,繼續在那里看小說。
回到家里之後,萱姐就脫掉制服小皮鞋,換上了家里的拖鞋。
但黑絲沒有脫。
細膩富有光澤的黑色絲襪包裹住萱姐的整條玉腿,在慵懶的二郎腿姿勢下勾勒出誘人的腿肉弧线。
黑絲的美妙弧线一路向上蔓延進萱姐的裙底,盡管什麼都看不見,可那片裙底的漆黑都有著莫名的視覺誘惑力。
一路向下則蔓延進白色的棉拖鞋里,翹起來的那只黑絲腳用腳尖勾著拖鞋,可以看到絲滑的黑絲足弓、與踩出緊致肉色的腳跟。
彤姐在那里看電視,抱著靠枕盤坐在沙發上哈哈大笑的,好像是在看什麼搞笑節目。
小婉姐也靠躺在一旁的沙發上,身體靠在沙發背上,舉著手機“啪嗒啪嗒”
在那里打字,大概還在網絡上和什麼人聊天。
兩條長腿則疊著架在茶幾上,裹著厚黑的絨質大腿襪,沒有肉色透出來,非常柔軟、順滑的感覺。
裙擺之前被小婉姐拉下來,此時已看不到美妙的絕對領域。
因為架在茶幾上,小婉姐沒有穿拖鞋,兩只裹著黑色大腿襪的嫩腳疊架在那里,可以看到腳背與腳趾的美妙弧度。
小瑩姐則在飯後第一時間就上樓去了,可能是回房間寫作業吧。
想到小瑩姐這麼用功,我也不想落下。
萱姐、小婉姐和小瑩姐都是保送生,也都有越級讀書的條件。之所以現在還留在高二,其實還是因為我。
彤姐雖然文化課成績一塌糊塗,但只差一步就是省級運動員,隨時都可以去參加省級運動員的密閉培訓,上哪個大學都很容易。
只有我,普普通通,連考進這所聖馬力諾學院都費了很大功夫。
我想和萱姐她們考上一個大學。
一個人在其他學校的話,會覺得……好寂寞、好想念。
尤其大學還要住宿,一整個學期都見不到萱姐她們,光是想象我就忍受不了。
好想和萱姐她們在一起。
要是能和萱姐她們永遠在一起就好了。
“咣咣——”
在我專心預習課本的時候,門外響起兩下輕輕的敲門聲。
我放下筆,大聲應了句:“來了——”
家里九點多的時候開始洗澡,萱姐她們先洗,我最後洗。
敲門的是小瑩姐,她洗完就只剩下我了,所以會來敲門提醒一下我。
我找好衣服毛巾出門,門外已不見小瑩姐的蹤影,應該是敲完門就回房間去了。
客廳里只有萱姐,穿著睡衣坐在沙發上,邊看那部言情小說,邊用干毛巾擦拭濕頭發。
我和萱姐打了聲招呼,便抱著衣服走進浴室。
浴室里熱氣騰騰的,天花板上積盈著縷縷薄霧。
我放好干衣服,迫不及待地跑到洗衣機那邊。
家里有兩台洗衣機,一台洗普通衣物和貼身衣物,一台小型的洗襪子。
我打開洗襪子的那台洗衣機門,里面放著三個白色洗衣袋。
——?
怎麼只有三個?
我把洗衣機里翻了翻,確實只有三個。
我把三個洗衣袋拿出來看了看,有萱姐今天穿的連褲黑絲、小婉姐今天穿的黑色大腿襪和小瑩姐今天穿的黑色小腿襪,少了彤姐今天穿的那雙棉襪。
是彤姐還沒洗澡,還是忘記放進來了?
不管那麼多了,昨天用過小瑩姐的,今天輪到萱姐了。
我把萱姐的那個洗衣袋拉開,立即就嗅到一股微弱的芳香。
這是萱姐穿了一天的襪子……
我手伸進去,抓住萱姐穿過的絲襪。絲襪特有的、格外絲滑細膩的絲質感,讓我總覺不用力抓住的話,絲襪就會從我的手中像水一樣流出去。
沒有萱姐那雙大長腿撐住,脫下來的黑絲顯得格外萎靡。盡管如此,抓握住這條皺縮的絲襪,仍舊能借此想象到萱姐大腿上嫩滑如凝脂的肌膚。
我雙手拉開連褲黑絲的褲腰,里面是絲襪的襠部,包裹住萱姐裙下的神秘部位。
這個位置黑絲要稍厚一些,顏色也要更深一些,我將臉緩緩埋了進去。
“吸——”
一直藏在萱姐裙下的地方……
味道好濃郁……
像花香一樣,香甜的氣息……
我的呼吸粗重起來,一直悶在萱姐襠里的味道,萱姐襠里悶了一天的味道……
“吸——吸——”
我幾乎把臉全部埋進絲襪的襠里,大肆呼吸萱姐殘留在絲襪襠里的味道。
直到悶在絲襪襠里嗅聞得快要窒息,我才從連褲絲襪里抬起頭來,“哈啊……”地愜意舒了口氣。
鼻腔、胸腔、肺腑里,全是萱姐的味道……
簡直要把我醉倒。
我提起萱姐的絲襪,找到連褲黑絲的腳端。
失去萱姐腳掌的支撐,斂縮下來的腳端黑絲,殘留著一些萱姐足部的形狀。
腳跟處是最明顯的地方,綿密的絲襪被萱姐踩得疏松。
我把鼻子湊過去。
“吸吸……”
有一絲絲汗酸的味道。
萱姐穿的是制服小皮鞋,里面密不透風,穿了一整天,走路活動間腳掌、腳趾因燥熱而分泌出的汗液,都在悶熱的小皮鞋里積蓄著與腳上的微生物發酵。
醞釀了一整天,會有這樣的汗酸味,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那麼厲害的萱姐……那麼漂亮的萱姐……
腳上也有這樣臭臭的味道。
不知為何,一想到這一點,我就興奮得不能自己,急忙將兩只絲襪腳端按在臉上。
“吸——哈……吸吸——哈啊……”
襪腳上這股微酸的味道,讓我無比上癮,身體里的欲望,也被萱姐腳上的味道刺激得越發膨脹。
我張嘴咬住兩只襪腳,騰出雙手去脫掉褲子,將勃起的肉棒露出來。
我稍微擼了兩下,將肉棒擼得挺直,便將一只襪腳從嘴里放出來。
肉棒從連褲絲襪的褲腰穿進去,再把這只襪腳的襪腿部分疊套在肉棒莖身上,龜頭直頂到襪尖部分為止。
絲襪的內部,是更加絲滑的觸感,層層疊疊地裹套在肉棒上。
我嘴里咬含著連褲絲襪的一只襪腳,手里抓住被另一只襪腿裹套住的肉棒,開始前後擼動起來。
我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不如說,已經做了太多次,以至於從最開始對猥褻姐姐衣物的罪惡感、愧疚感,逐漸發展成現如今的習以為常,甚至每天都要拿姐姐們的襪子或貼身衣物自慰。
大概是從初三的時候開始的吧……
姐姐們升上高中,我卻還在初中里念初三。
雖然姐姐她們之前還在初中的時候,低她們一年級的我,也不是時常能看到姐姐們。
但姐姐她們從學校里離開,白天我就完全沒有可能見到她們了。
不再一起上學,不再一起放學。
集體早操的時候再也找不到姐姐們的身影,午餐的時候再也不能和姐姐們湊到一起吃飯。
星期一早晨的升旗,不會再有萱姐上去演講;星期四那節和彤姐撞到一起的體育課,也再看不到彤姐奔跑的身影。
每天放學時的校內廣播,不會再有小婉姐的聲音;學校宣傳欄里的宣傳海報,也不會再有小瑩姐的署名。
只有晚上從學校里回來的時候,才能見到萱姐她們。但積蓄了一整天的想念,並沒有因此而消散。
我不知道該怎麼對姐姐們說我心里的想念。
好想和姐姐們在一起……
初中也好,高中也好,大學也好,都想一直在一起。
這樣的想法,一直憋在我心里,得不到宣泄。
於是不知從哪一天開始,這些日漸膨脹的念頭產生了變質。
我開始對姐姐們脫下來的衣服有一些變態的想法。
對姐姐們脫下來襪子、鞋子,也很有去聞一聞的衝動。
因為住在同一屋檐下,所以我很容易得手。
最開始我還只是單純地嗅聞,聞衣服,聞貼身衣物,聞襪子,聞鞋子。後來就迅速演變成,拿著姐姐們的衣物、襪子、鞋子自慰。
對著姐姐們的衣物、襪子、鞋子上射出精液,讓我在那一刻產生一種,姐姐們永遠屬於我的錯覺。
但這種錯覺讓我上癮,於是更加變本加厲地去占有姐姐們的衣物、襪子、鞋子。
有時洗完澡在姐姐們的衣物、襪子上射過一次還不夠,半夜里還要偷偷爬起來,溜到玄關里,在姐姐們白天穿過的鞋子里再射一次。
萱姐,彤姐,小婉姐,小瑩姐,是媽媽一胎生的四姐妹。
萱姐最早生出來,是大姐;彤姐其次,是二姐;小婉姐再其次,是三姐;小瑩姐最後生出來,是四姐。
而我比四個姐姐小一歲,是小弟。
但,我不是萱姐她們的親弟弟。
我和萱姐她們,沒有一絲一毫的血緣關系。
我和萱姐她們,沒有血緣那樣,可以將我們緊緊綁在一起的紐帶。
我的爸爸,和萱姐她們的媽媽,是後來重新組建的家庭。
現在的媽媽,是我的繼母,萱姐她們,則是我的繼姐。
盡管很小的時候爸媽就重新結了婚,我和萱姐她們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
但沒有血緣的繼弟,和親弟終歸有些區別吧……
我好害怕,萱姐她們終有一天要離我而去。
只有像現在這種時候,像現在這樣,將萱姐的絲襪盡情掌握在手中的時候,那些莫名其妙的不安才會暫時消失。
我打開另一台洗衣機門,在里面翻找了一下。因為熟悉萱姐的型號,所以很快就在一對貼身衣物中,找到萱姐純白的文胸和內褲。
我把萱姐的小內褲揉成一團,塞進咬含著黑絲襪腳的嘴里。萱姐的文胸則被我抓在手里,兩片柔軟的胸墊上下夾住被黑絲裹套住的肉棒。
我嘴里開始輕輕咀嚼萱姐揉成一團的內褲和黑絲襪腳,手上前後擼動的動作更加快速起來。
——萱姐……
——萱姐……
萱姐從小就很照顧我,一直把我當親弟弟一樣對待。
小學的時候,因為我個子比較矮,常常被班里的一個胖男生欺負。
萱姐聽說這個事情,先是替我去找我們班班主任,又去找教導主任,後面還去找了校長,都沒有得到結果之後,萱姐直接從樓上三年級下來,替我揍了那個胖男生一頓。
才三年級的萱姐,體型和力氣都不如那個胖男生,卻知道利用筆尖、書脊尖什麼的作武器,把那個胖男生打得滿地找牙。
連續教訓他了好幾天,事情逐漸被鬧得很大。
最後卻是那個胖男生來和我道歉,胖男生的父母也來和我道歉,一直置身事外的班主任、教導主任、校長都過來慰問我,格外關心我的身體與心理狀況。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我知道一定是萱姐在中間發揮了作用。因為當時爸媽在外地出差,還沒來得及趕回來,事情就已經像這樣結束了。
萱姐是真的厲害,不可思議的厲害。
好像不管什麼東西都會,什麼事情都能做到一樣。
那麼厲害的萱姐……
那麼厲害的萱姐,卻被我隨意猥褻著內褲、文胸和絲襪。
“萱姐……”
我的呼吸急促起來,咀嚼著萱姐內褲和襪腳的嘴里,含糊不清地呼喊著萱姐。
我腦海里浮現出白天萱姐身穿水手制服和黑絲的模樣。
我仿佛聽到萱姐用失望的語氣對我說:“居然對萱姐的內褲襪子做這種事,萱姐對小磊很幻滅……”
“對、對不起,萱姐……”我手上擼動的動作越發迅速,“我停不下來了,對不起萱姐……小磊停不下來了……”
“唉……”
萱姐站在那里輕嘆口氣,卻脫下腳下的制服小皮鞋,踢到我的腳前:“射鞋里,別滴到地毯上。”
“是、是……”
我連忙跪下來,調整一下肉棒的角度,只覺擼動的快感更加強烈。
我緊閉雙眼,嚼動嘴里絲滑的襪腳與柔軟的內褲,仰頭盯著萱姐俏臉:“萱姐……”
“不要盯著我,專心……”萱姐不自然地把臉撇過去,“擼……”
“我、我想對著萱姐擼……”
“……”萱姐把臉正回來,俯視地盯著我,“你快射出來,清醒一點。”
“是、是……萱姐……”
萱姐的俏臉,萱姐凹凸有致的身材,萱姐的黑絲腿,萱姐的黑絲腳,萱姐的制服小皮鞋,萱姐內褲的味道,萱姐腳上的味道,萱姐穿在腿上的黑絲觸感……
“啊……萱姐,萱姐……我要射了……我要對著萱姐射了……!”
“嗯,射萱姐鞋里,不要灑出來。”
“是、是,小磊全部都射進,全部都射進萱姐鞋里!”
——啊……!
我暗吼一身,身體一震,肉棒在手中猛地一抽,身體里的欲望盡情在萱姐的黑絲與文胸里發泄出來。
“哈……”
一連射了五六股,我才慢慢從射精的快感中緩過來。
“咔……”
——!?
“乓乓乓——!”
浴室外突然驚起的敲門聲,嚇得我身體一哆嗦。我連忙吐出嘴里的絲襪褲腳和內褲,大聲朝外面應道:“誰、誰!?”
“小磊,我襪子忘記放洗衣機里了!”
是彤姐的聲音。
“啊、啊哦,等一下,我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