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天,姜瓷收到了方雄派人送過來的支票。
五百萬,對於一個睡過幾回的炮友來說應該算是挺大方的了。
只是卻諷刺得很,姜瓷想了想,便打開了電腦在網上找了一家孤兒院的公開賬號,直接將這錢轉了過去。
做完這一切,合上電腦,她才覺得心里好受些了。
中午十二點,她按著時間出門,去秦衍的別墅,耽擱了幾天,課程落下了不少。
在路旁等車的時候,驀地只覺得後背一陣涼意,正想回頭看的時候,一只手帕捂上了她的口鼻。
緊接著,她便意識不清,昏了過去。
不知昏睡了多久,她才悠悠轉醒,睜眼卻發現自己被蒙住了眼,入眼的是一片暗色。
本能地伸手,卻發現自己的雙手也被綁住了,根本動不了。
雙腳也是同樣,被分開綁在兩邊,她此刻就像是被擺成了大字綁在床上。
所以,她這是被綁架了?
想到這,心頭一陣狂跳,雖然看不見,但是卻有種直覺,房間里有人。
她抿唇,腦子里迅速地思考著對策,沒等想出什麼,那人動了,腳步聲由遠及近。
幾步的距離,就像是踏在她的心尖上。
感覺到身旁床鋪傳來的塌陷感,姜瓷忍不住出了聲,“是誰?”
良久,姜瓷都沒能等來那人的回答,直到一只火熱的大掌撫上她的面頰,她才分辨出來,綁她的是個男人。
男人的手指在她白嫩的小臉上來回摩挲了半晌,才漸漸地往下,順著她纖長的頸,流連著來到了她的鎖骨,緩慢又磨人,大有往下之勢。
姜瓷咬唇,難堪地別開了臉,“快放開我!綁我做什麼?”
聞言,男人眼皮微抬,看向眼罩下露出來的那小半張臉,頓了半晌,才緩緩將手收回。
他稍稍探身,骨節分明的大手拿過放在床頭的瑞士軍刀。
沒等姜瓷緩口氣,就感覺到冰涼又堅硬的刀尖隔著衣服抵到了她的胸口,滑動的同時伴隨著布料被割裂的“刺啦”聲一並響起。
姜瓷瞬間僵了身子,不敢亂動,心跳一下下重重地地砸在胸腔,好似下一秒就要跳出來。
“你混蛋啊!放開我!”
男人微皺了下眉頭,手上的動作干脆利落,眼見著割開的衣服布料下逐漸裸露出來的那軟白如脂的肌膚,眼里多了幾許深色。
似乎是有些不耐,扯住兩邊的布料,用力往兩邊一拉,將整條裙子扯成了兩半。
布料破碎地散開在她的身側,露出里面那妖嬈的嬌體。
比他想象中的似乎要美上幾分,雙胸被半杯的內衣緊緊包裹,露出大半個渾圓漂亮的乳球,因為害怕,伴隨著身體的輕顫微微抖動。
往下,是不盈一握的腰肢,對比了一下,可能還沒有他的巴掌寬,連著小肚臍都是粉嫩的顏色,大開的雙腿間,是那引人遐想的神秘地帶,在純白色內褲的包裹下,顯得又純又欲。
男人看得有些呼吸發沉,大手復上了她胸前的高聳,干淨修長的手指隔著內衣不輕不重地抓揉挑逗。
姜瓷不住地扭著身子,想躲,只是身體卻在男人的揉弄下,有了反應。
眼睛看不見,其他的感官就越發敏銳,她輕咬住了唇瓣,呼吸漸漸開始亂了。
男人似乎發現了她的反應,收回了手,轉而冰涼的刀背便抵上了她胸前的溝壑。
稍稍用力,內衣就被從中間割開了,松了束縛的雙乳瞬間彈跳了出來,泛出層層雪白的乳波。
姜瓷喘息,還沒回過神來,就感覺到冰涼堅硬的刀背從她的雙乳間緩緩往下,讓她莫名地有些害怕起來。
小手抓緊了纏在手上的緞帶,她怕極了,眼下這個男人是誰她都還不知道,誰知道那把刀下一秒會不會插進她的身體里。
她咬唇,小聲地求饒,“不要這樣……唔……把刀拿開好不好?”
男人嗤笑了一聲,游移的動作並未停止,鋒利的刀尖來到女人身上唯一的遮蔽處,手微微用力,刀尖不偏不倚地割進了那小小的布料里。
他力道掌控得很好,緩緩地往下割去,隨著布料的割裂,視线里漸漸出現了女人粉嫩得如同花蕊的私處。
直到露出全貌,他才滿意地將手里的軍刀丟開,看著女人光滑得沒有一絲雜毛的粉嫩花穴,眼里不經意地閃過一絲驚艷。
的確是很美,如同一尊藝術品一般,沒有一處是不精致的。
聽見刀落地的清脆聲響,姜瓷才得以喘上口氣,實在太羞恥,不用看她都能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是有多淫蕩。
隔著眼罩她甚至都能感覺到男人落在她身上那火熱的視线,就像是蛇信子那般將她緊緊纏繞,讓她越發地有些難耐起來。
她想了想,試探著開口,“你把我放開吧……你要做什麼我都配合你……別這樣綁著我,不舒服……”
她的嗓音溫軟,嬌嬌的,落在男人耳朵里,更像是在撒嬌。
只是男人卻不為所動,一把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軟,大力揉捏起來,修長的手指夾起那粉嫩可愛的小乳頭不時地拉扯蹂躪。
力道時輕時重,勾得她身體越發敏感起來,深處也開始濕潤起來,穴口更是激動地扇合。
熟經人事的身體,欲望好似一點既燃。
男人垂眸看著她難耐扭動著身子的模樣,只覺得有些渴了,俯身下去,咬住她胸前的一只白嫩奶兒,用力吸吮起來,大口地舔舐,舌尖卷著那粉嫩的小奶頭恨不得也給吃進肚子里去。
姜瓷克制不住地喘,男人的呼吸粗重地噴打在她胸前敏感的肌膚上,酥麻的感覺更是讓她渾身都癱軟了下來,不住地挺著胸往男人嘴里送去。
小腹像是點了把火,越燒越旺。
騷貨!
男人在心底暗罵了一聲,重重地在她奶頭上咬了一口,抬頭吻上了她那張呼痛的小嘴,同時大手沿著她漂亮的腰线往下,一路探進了她早已濕潤的腿心。
長指緩而有力地分開亮片緊閉的花唇,順著黏膩的甬道狠狠地捅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