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釗也不清楚自己僵直著腿在門外看了多久。
床上的兩人花樣很多,做到最後,女人嗓子都快叫啞了,白嫩的奶子上都是被狠狠疼愛過的痕跡。
光是看著就讓人有些遭不住。
他不清楚姜瓷到底有沒有注意到門外的他,但是第二天,見她神色如常的模樣,沒有絲毫的閃躲心虛,他到底還是松了口氣。
但又隱隱的有些不可名狀的情緒,說不清道不明。
用過早餐,他們就領著孩子要走了,還得把孩子送去他奶奶家。
臨著上車前,小家伙黏糊糊地纏著姜瓷,小嘴里奶聲奶氣地叫著小舅媽,叫她過段時間要記得找他玩。
姜瓷輕哄了幾句,側顏溫柔又漂亮,看得陸釗腦海里不免又想起了昨晚,反差是真的大。
最後還是被季溫雪強行抱著上車的,季溫雪本就看不慣姜瓷,見兒子喜歡她,自然是不爽的,但又礙於自己父親也在,也沒多說什麼。
小家伙一走,家里就剩姜瓷和季仲庭了。
沒了人打擾,姜瓷就跟個小尾巴似的,黏在季仲庭身邊,天氣熱,她不愛出門,就拉著老男人一起陪她看劇。
邊追綜藝邊窩在男人懷里笑得東倒西歪,有時也會纏著男人教她書法,象棋,日子簡單又快活。
季仲庭嫌她不運動,早起出去跑步都會帶上她。
晨跑回來出一身的汗,姜瓷也不知道羞,跟在男人屁股後面,進了浴室跟他一塊洗,又是免不了的一頓折騰。
她在鄉下又住了有大半個月,季溫陽才從國外出差回來。
公司給他放了幾天的假,他干脆開車回來鄉下住兩天。
他過來前給姜瓷通了電話,她是知道的,前一天就纏著季仲庭抵死纏綿,逼都被操腫了,都不肯松口,夾得死死的。
惹得男人情緒也上來,一下下的恨不得將這嬌嫩的兒媳婦給揉進身體里。
一想到兒子回來,這又嬌又作的小兒媳得敞著腿給兒子搞,心里就一股子醋味。
明明他們才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季溫陽過來的時候,翁媳倆摟著抱著差點又滾到一塊去,最後還是被季仲庭給制止了。
背地里是一回事,眼下兒子都要過來了,這妮子再胡鬧下去,怕是要翻了天了。
姜瓷本就不甚在意,就算被撞見了她都覺得無所謂,但是見季仲庭的反應,她還是沒有再繼續纏他。
這次出差時間太久,季溫陽有段時間沒見到姜瓷,自然動作親密了些。
礙於自己父親在,到底也沒太過分,攬著姜瓷,低頭在她臉頰上親了幾下。
看著小妻子溫柔漂亮的臉蛋,心里滿足得不行。
姜瓷被他摟著,也沒推他,但心里還是有些抗拒和不大舒服的,一想到他這陣子出差,方思思就陪在他身邊,就泛惡心。
背著她跟她最信任的閨蜜搞在一起,還有臉裝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
她真覺得,季溫陽除了長相外,沒有遺傳到半點他父親的好。
吃過晚餐後姜瓷看了會兒電視,就回了房間,原先的情趣內衣幾乎都被她扔了,洗完澡身上套了條再正常不過的睡裙。
季溫陽也不清楚怎的,他這一回來,隔了段時間不見的小妻子好似越發地勾人了,豐胸翹臀,連那寬松的睡裙都遮不住。
她的身材好,他是知道的,但又有些不大一樣,看著好似越發地出挑了,整個人又嬌又媚的。
他沒想太多,伸手過去就把側著身在刷視頻的小妻子撈進懷里,大手隔著睡裙去掏她的奶,呼吸溫熱地落在她的耳後,“瓷瓷,想沒想老公?”
姜瓷抿唇,軟軟地說了聲“別鬧”,就繼續刷著視頻,沒搭理他。
季溫陽嗅著她身上清甜的女人香,到底還是荷爾蒙作祟,也沒想著忍,吻著她白嫩的肩頸,抓著她的乳揉捏把玩,“奶子真軟,真香。”
抓著一只還不夠,又伸手去掏另一只,或輕或重地揉弄,下體的腫脹也跟著貼上她挺翹的臀部,來回地輕蹭。
意圖很明顯。
姜瓷忍了忍,還是沒有辦法忽略,不禁皺起了細眉,伸手去推他,“別鬧了,睡吧。你不是才回來嗎?倒倒時差。”
“沒事,那麼久都沒做了,瓷瓷難道就不想老公的大雞巴嗎?”季溫陽暗示性十足地頂她屁股,呼吸又緊促了幾分,“老公可想死你了。”
聞言,姜瓷心里冷笑,她在這每日都被他爸爸滋潤得不要不要的,還會想他的?
見姜瓷不答,他不禁更為變本加厲,大手直接從她睡裙的領口伸進去,抓著那團軟乎乎的嫩乳,反復地揉弄。
手指拉扯彈弄著那小小的乳尖,一下下地想挑起她的情欲。
姜瓷身子敏感,被他又揉又磨得也來了感覺,但心底的抵觸卻是少不了。
一想到他這段日子在國外,身邊陪著方思思,回來還這副活像是沒見過女人的樣子,就覺得虛偽。
她咬了咬唇,放下了手里的手機,抓著男人揉她奶的手就往外推,語氣也有些不耐,“別玩了,我不想做。”
她的聲音偏軟,即使帶了幾分情緒,不仔細聽還真不太聽得出來。
季溫陽也沒當回事,隨了她的意,將手抽出來,沒等她反應,就去掀她下面的睡裙。
大手捏著她的臀肉揉了幾把,就直接拽著內褲往下扯,一邊扶著性器去磨她的逼一邊在她耳邊喃喃,“老公做做你就想了。”
姜瓷剛想掙扎,就被他扣著細腰,直接從後面頂了進來。
他的尺寸雖不比季仲庭的大,側入的姿勢還是插得姜瓷脹得蹙緊了眉頭,她無力地抓了抓身下的床單,內心掙扎了會兒,倒也放棄抵抗了。
說到底她現在還沒跟他挑明,撕破臉,還是他的妻。
在他的觀念里,怕是還覺得她依舊是以前那個滿眼都是他,對他無條件信任的姜瓷吧。
只是可惜了,那都是他以為的。
早就在他跟她閨蜜搞一起,還把她送給他上司搞的時候,一開始的那個她就已經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