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缸里做完一次,方慕白又抱著她出來,讓她手撐在洗手台上撅著屁股給他干。
大面光潔的鏡子里,映出兩人親密交纏的模樣,在浴室里明亮的光线下直直照得人無所遁形。
身後的男人一手把著她的腰,一邊瘋狂擺動著腰臀重重地撞擊著她的小屁股,一邊捏著她胸前晃動的乳兒肆意地褻玩。
見她失神,方慕白垂首去咬她纖細的脖頸,“好好看著,我是怎麼玩你的。”
姜瓷抿唇,濃密的睫毛輕顫了兩下,還是迫於男人的淫威,抬眼往鏡子里瞧了過去。
鏡子里的女人嬌媚得不成樣子,滿臉的媚態,白嫩纖細的嬌軀在身後男人的衝撞下不停地聳動,胸前的乳兒在男人的大手里不斷變換著形狀,乳肉翻涌著,嫣紅的乳頭不時地從男人指縫間溢出,香艷逼人。
男人還不放過她,吻著她的細頸,抓起她的手,覆著她的手背一塊去揉她的奶兒,感受著手里綿軟的乳兒,姜瓷臉頰不禁更紅了。
方慕白卻是愛慘了她這副嬌羞的模樣,一邊打樁似的插她,一邊捏了她的下巴過來,狠狠親她的小嘴。
等她自己揉起了奶,大手又轉向另一邊的,手指捏著乳頭拉扯撩撥,修剪圓潤的指甲來回地輕蹭,惹得她身體陣陣的輕顫。
姜瓷腦袋空白得厲害,身體里的情潮隨著男人一下下的深入,洶涌得厲害,滿腦子都是身體被狠狠侵占的快感。
她張著小嘴,糾纏著跟男人吻在一塊,小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揉弄著自己渾圓綿軟的奶兒,整個人愉悅得快要上天。
小屁股隨著男人的抽插也擺動個不停,底下那張蜜穴像極了貪吃的小嘴,緊緊絞住男人的性器不肯松開。
“嘗到味了?屁股搖得這麼浪。喜歡這樣插你?”方慕白爽得直嘆息,扣著她的臀兒,不禁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姜瓷幾乎被干得語不成調,眼神迷蒙地望著鏡子里被操得不斷抖動的女人,“啊啊……喜歡……嗯……好喜歡……啊……哥哥的雞巴好硬……嗯……操得瓷瓷好爽……啊啊……”
見她發騷,男人眼底沉了笑意,薄唇貼著她肩胛吻了幾下,捏起她的一條細腿,操弄得越來越猛。
火熱粗長的雞巴快速地貫穿,一記記地狠操,力道又大又重,插得浴室里不停地回蕩著“啪啪啪”重重的肉體拍打聲。
“真是個小騷貨,我爸干你的時候你也這麼騷?一給插爽了就發騷,奶子這麼大,給幾個男人舔過了?”
姜瓷聽得臉紅心跳,側開了臉,被持續強而有力的操干頂得呻吟連連,完全顧不上答話。
男人也不指望她開口,繼續貼著她的耳垂曖昧不清地問她,“你老公知道你給他戴了這麼多頂綠帽嗎?吃了閨蜜爸爸的雞巴不說,現在逼里還咬著閨蜜哥哥的雞巴。我們父子倆伺候得你爽不爽?是我們搞得你舒服,還是你老公插得你爽?”
聽著男人越來越過分的話,她軟軟地瞪了他一眼,還沒等她回應,肩上又被男人猝不及防地咬了一口,他粗聲粗氣地開腔,“說話!”
姜瓷疼得輕叫了一聲,只得撿著男人愛聽的說,“嗯……很舒服……啊啊……喜歡被你們搞……嗯……哥哥好厲害……啊……好會插……”
方慕白聞言勾了唇,直勾勾地盯著鏡子里被操得亂顫的小女人,挺直腰杆重重地干她,繼續問,“那是我插得好,還是我爸插得好?”
“嗯……你……哥哥插得最舒服了……啊啊……”姜瓷縮著小腹夾他,嘴上不假思索地哼叫。
她是真的頭疼,這些男人動不動就喜歡逼著她問這種問題,好似不比個高下就不舒坦。
得到滿意回答,男人狠狠在她耳垂上吸了一口,“哥哥也很舒服……嗬……騷逼夾這麼緊……我看你是想被我插死……”
說著男人胯下操逼的動作也跟著越來越大,如同發了情的猛獸那般插得一下比一下激烈。
姜瓷被插得又是舒爽又是難耐,單腳點著地面被撞得站都站不穩,她掃了眼鏡子里的身影,抿著唇轉頭去親男人的胸膛,嬌媚的嗓音斷斷續續的呻吟浪叫。
“啊啊……慕白哥……嗯……太快了……啊……好深……要壞了要壞了……啊啊……”
身體的快感強烈得厲害,一波接著一波,跟著不斷被侵犯的穴兒不斷翻涌上來,簡直讓她欲仙欲死。
隨著男人越來越凶猛的撞擊,滅頂的快感迅速襲來,很快地就直接將她逼入了高潮。
方慕白被她瞬間的絞緊,吸得一陣頭皮發麻,捏著她的細腿,又快又猛地撞擊了百十下,也抖著雞巴直接射進了她的深處。
兩人又清洗了一遍才回到床上。
才躺下不久,姜瓷模模糊糊地又給他頂著從後面插了進來。
不過慶幸的是,他插進來後也沒下一步的動作,雖然不舒服,姜瓷也懶得跟他計較,乖乖地窩在他懷里睡了過去。
只是第二天一早面對著男人的晨勃,她不禁有些後悔起來。
男人本就有晨勃的習慣,更別提那東西還泡在她的逼里,她還沒睡醒就被身後的男人抱著插弄起來。
那根東西生龍活虎的,在她水汪汪的逼里酣暢淋漓地進進出出,好不快活。
等他釋放出來,姜瓷都好像是小死過一回了,又累又困,一動都不想動。
方慕白瞧著她被自己折騰的慘樣,好心情地親了親她的嫩唇,在她耳邊說了幾句,這才翻身下床。
姜瓷半睡半醒的,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翻了個身繼續睡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已經快中午了,房子里沒人,空蕩蕩的。
她洗漱完,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換上自己的衣服,還沒等出門,就接到了季溫陽打來的電話。
他出差的這段時間,每隔個三四天就會有電話,她猶豫著還是接了起來。
一想到他這會子是跟方思思在一塊,她就覺得可笑。
明明做了那樣讓人犯惡心的事,卻能在她面前扮演一個好丈夫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