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又斷斷續續地做了幾次,她纏人得纏緊,小逼跟喂不飽似的,都插得腫了,還覺得不夠。
才休息沒一會兒,又迷亂地往他懷里鑽,小手不安分地去抓他下面的性器,跟吸人精血的妖精似的。
一直弄到了後半夜。
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姜瓷正坐在男人的懷里,被插得紅腫的蜜穴里含著男人粗硬的性器,上下起伏吞吐著。
顧淮之捏著她的軟乳親了親,看她明顯不大清醒的模樣,有些惱地在她唇上狠親了一口,才伸手拿過床頭不斷響起的手機。
是陸霄打來的電話,說他已經在外面了,讓他過去開門。
顧淮之掛掉電話,扣著她的細腰,發狠地向上頂了她十來下,剛從她身體里抽出,還沒一會兒,姜瓷又可憐兮兮地巴了上來。
纖細的手指抓著他粗壯的性器不肯放,還哼哼唧唧地往他胯下湊,嘴里軟軟地嘟囔著叫他別走,還要。
惹得顧淮之瞬間紅了眼,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藥,前面兩次,她還能有點意識,後面的幾回就成了這副模樣。
活脫脫的跟要他命似的,只知道勾引著他操她。
連著後面的穴兒都有了感覺,屁眼也讓他給插了兩次。
顧淮之眼睜睜地看著她握著他的雞巴,往她被操的紅腫的逼里塞去,不由倒吸了口冷氣,干脆扣著她的臀兒,順了她的意。
重重地往里一挺,直插到底。
抱著她出去的時候,他拿了件睡袍披在她的身上,將門給打開了。
陸霄進門,看著掛在顧淮之身上,被頂得嗚嗚咽咽直叫的姜瓷,臉色有些難看,對顧淮之道,“顧總,麻煩你了,把瓷瓷交給我吧。”
“恐怕暫時還不行。”顧淮之抱著身上亂動的姜瓷,一邊頂她一邊大步地往臥房里走去,“陸總也不是過河拆橋的人吧,總得等我出來了。”
陸霄嘴角抽了抽,跟著過去。
姜瓷身上的睡袍被他扯了,身上布了不少曖昧的痕跡,胸和屁股上特別多,她攬在男人脖子上的手臂上,那一連串的牙印依舊清晰得可怕。
姜瓷人還沒怎麼清醒,坐在男人身上,幾乎都不用男人的幫忙,小屁股一起一落的含著男人的雞巴吞吐套弄。
從後面看,那菊穴都一張一合的,粉嫩的褶皺像是被撐開過了,里面深粉的嫩肉輕微的蠕動著,還有些許的白濁不斷地往外流。
儼然後面都被插過了。
陸霄幾乎是瞬間有了反應,皺眉道,“你後面也弄了?”
顧淮之面不改色,絲毫沒有當著正宮的面干人女友的尷尬,只道,“這藥性太烈,一個人怕是滿足不了,一起?”
他想過了,現在要他放手斷然再無可能,他要硬搶,看她對陸霄的態度,怕是沒戲。
既然搶不到,那就硬擠,左右不過是跟人分享而已,總能在她心里爭得一點位置的。
況且他這話不假,從掛掉視頻到現在足足過了五個多小時,斷斷續續的也做了有五六回,她完全沒有好轉的跡象,反而是愈演愈烈。
聽著他騷斷腿的提議,陸霄的臉色有些冷,倒也沒直接拒絕,伸手過去扶著她的小臉,轉向了自己,他用手指蹭了蹭她微微張合的唇瓣,湊過去吻了一下。
“瓷瓷,認得出我是誰嗎?”
姜瓷被體內越做越想做的欲望給折磨得都快瘋了,腦子空白得厲害,聽到男人熟悉的嗓音,緩了許久,那失焦的眼神才漸漸清明了些。
看清男人的臉,她一下子就紅了眼睛,眼淚直往下掉,小聲地叫著他阿霄。
一開始聲音還小,到後面帶了可憐的哭腔,“阿霄……嗯……我是不是要死了……啊……難受……”
她也不知道怎麼了,身體就像是永遠得不到滿足似的,後面的穴被顧淮之插了幾下,現在也癢得厲害。
她迷亂著眼看向男人的胯間,小手無意識地伸了過去,隔著褲子撩撥起他的欲望。
如果先前聽了顧淮之的話,他還抱有懷疑的話,現在姜瓷這般模樣無疑是實錘了。
他又心疼又覺得氣,喉結不受控地滾動了兩下,低頭重重地吻上她的嫩唇。
顧淮之看著情意相通的兩人吻得難舍難分的樣,有些不滿地捏著她的小腰,狠狠地頂她幾下,俯身下去埋在她胸前的軟乳上,來來回回的輕啃。
他覺得他就是個礙眼的,哪怕跟這小女人正做著男女之間最為親密的事,她眼里心里都只有另一個男人。
陸霄並沒有急著要她,等顧淮之在她體內射出來,抬手抱起她就去了浴室。
他抱著她坐在浴缸里,仔仔細細地幫她清理著身子,手摸進她的雙腿間,把兩個穴里面屬於別的男人的精液一一清理出來。
哪怕是在給她清理,她也格外的不安分,坐在他懷里身子扭動得厲害,小手抓著他胯間的雞巴揉了又揉。
見他不肯給她,還饞得直哭,小臉埋在他的胸膛上,難耐地蹭了又蹭,下面的穴兒,也濕噠噠的,哪怕是坐在熱水里,都能分辨得出來是她流的淫水。
又饞又愛哭。
陸霄貼著她的嫩唇吻了吻,見她抬著屁股要坐他雞巴上的媚態,他輕嘆了聲,制止了她的動作。
扯過一旁的浴巾,將她身子擦干了再抱著她出去了外面。
房間里的這張大床,凌亂得不成樣子,床單壓根沒有幾處是干的,他皺了下眉,帶著她去了套房里的另一個房間。
才把她放到床上,她抬著的手臂就纏上了他的脖子,身子跟八爪魚似的纏了上來,貼著他耳邊的呼吸也軟乎乎的。
“阿霄……嗯……阿霄……我難受……想要你……阿霄……唔……我受不了……”
“想要被插哪個穴?”陸霄捏過她的手臂,低頭在她上面的牙印上吻了吻。
她咬得比他先前在視頻里看得還要深,咬過的地方都紅了,在她白嫩的肌膚上特別的明顯。
姜瓷有些不知所措地哼,眼睛水水的,又想哭了,“都想……阿霄……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