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季溫揚回來得有些早,姜瓷進門後不久,他就回來了。
時間還早,姜瓷脫了鞋窩在沙發里追劇,見他回來也只是看了一眼就回過了頭。
去做家教的事,姜瓷跟季溫揚提過,他自然是知道的。
只是在小區門口見姜瓷從一輛豪車上下來,還是有點不舒服。
他放下手里的公文包,走到她身旁坐下,伸手將她摟進懷里,低頭在她白皙的頸間嗅了嗅,呼出一口濁氣,“阿瓷,剛才是誰送你回來的?”
姜瓷垂眸,知道剛才從車上下來應該是被他瞧見了,笑了笑,“出來的時候遇到了思思她爸,順路送我一程,怎麼了嗎?”
聞言,季溫揚面色微變,在姜瓷看過來的時候又恢復如常,他低頭親了親姜瓷的額頭,“沒什麼。”
姜瓷也不深究,輕輕地“唔”了一聲,就轉過了頭。
她看著電視,心里覺得好笑,都肯把她送給他領導了,還會在乎她從誰的車上下來?
……
第二天下午,姜瓷按著約定好的時間到了別墅。
昨天見到的那位助理不在,進門是管家的招待的她,引著她去找秦衍。
別墅很大,在後院還有個露天泳池,還未走近,就見水里有個矯健的身影,動作飛快地往對面游去。
將姜瓷領到泳池邊上,管家便離開了。
這個時間,陽光正盛,在陽光的照耀下,水面波光粼粼。
姜瓷沒有出聲打擾他,而是走到終點等著他過來。
沒多久,秦衍便游了過來,躍出水面,朝她看了過去。
姜瓷有些恍神,不知是因為陽光的緣故還是她看花了眼,他的眼里像是綴滿了細碎的星光,讓人不免有些心悸。
她記得網上有列出一份男明星最具魅力部位排行,其中排在首位的便是秦衍的眼。
漫天星河璀璨,不及你眉眼閃爍。
這句話,大概是真的。
姜瓷還沒開口,就見水里的男人衝她伸出了手,她愣了一下,下意識地抓住了,想拉他上來。
只是手才剛抓住他的,就被一股強勁的力道用力一扯。
整個人沒有防備地被拉入了水中,“噗通”一聲,水花四濺著炸開。
姜瓷不會游泳,在水里沉沉浮浮地,腳根本踩不到底,只能死死抱住身旁的男人。
見狀,秦衍眼底掀起一抹笑意,伸手扣住了她的細腰,讓她軟媚的身子緊緊地貼著自己。
藏在衣服的渾圓被他堅硬的胸膛重重地擠壓成扁圓狀,柔軟馨香的女體很自然地引起了男人的身理反應,某處逐漸有抬頭的趨勢。
他沉吸了口氣,大手伸到她臀上抓揉起來,彈性的臀肉手感極佳,惹得他呼吸越來越粗。
姜瓷又驚又怕,感覺到臀上的那雙作亂的大手時,水靈靈的杏眼難以置信地朝男人望去,“你在做什麼?”
對上她那張水嫩得能掐出水的臉,秦衍笑了,覺得她的反應有趣,反問,“你覺得呢?”
“放開我!”姜瓷身子不住地顫了起來,又羞又惱地瞪他,“你快住手,再這樣我叫人了!”
秦衍嗤笑一聲,松開了圈著她的手。
沒了依靠,姜瓷立馬失重地往下沉去,她害怕地掙扎起來,但是池水依舊瘋狂地涌入鼻孔和口腔,這下更是連嗆了好幾口水。
溺水的恐懼占滿了她的感官,嚇得她連連叫救命。
雙手更是胡亂地拍打著水面,濺起層層水花。
秦衍看著她撲騰的樣子,有些嫌棄地皺了皺眉,還是伸手過去將她給撈了起來。
姜瓷嚇得不輕,被他帶上岸後,人還沒回神。
輑主訕呃齡訕訕無勼嗣齡呃“麻煩!”秦衍低哼了聲,抱著渾身濕透的女人朝著別墅走去。
剛進屋,聞聲趕來的管家見到兩人這般模樣,立馬關心地詢問這是怎麼了。
聽見聲音,姜瓷才後知後覺地回神,意識到自己被男人抱著,便掙扎著要下來。
她可沒有忘,剛才溺水是誰害的,巴不得離他遠遠的。
原來銀幕上營造出來的人設都是騙人的,什麼紳士風度,什麼人間妄想型,怎麼看怎麼都像是一個惡劣乖張又自我的混蛋。
秦衍給管家使了個眼色,便不顧她的掙扎徑直抱著她朝樓梯走去。
姜瓷簡直氣瘋了,抬手不斷地拍打在男人身上,“秦衍,你放我下去!不要你假好心!”
只是男人卻絲毫不為所動,抱著她上了樓,踢開房間的門,直接將她丟在了房間中間的那張大床上。
姜瓷狼狽地從床上爬起,剛想罵人,男人的身體就壓了過來。
他離她很近,高挺的鼻頂著她的鼻尖,漆黑的眸緊緊地凝住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是你讓我放開的,女人呐,真是不好伺候!”
姜瓷被他看得有些亂了呼吸,側開了臉,面無表情道,“我要回去了!抱歉,我恐怕不能勝任你的古琴老師了。”
秦衍挑眉,直起身,“sorry,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合同你昨天已經簽了,違約金額可不低。”
他是明星,什麼事都講究流程,合同里條條框框不少,姜瓷也有細看過。
違約金是真的不低,萬的違約金。
至少現在她拿不出來。
見她沉默,秦衍心下了然,他原本以為憑著他的這張臉,這身份,眼前這女人應該也不會免俗,結果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他走到衣櫃前,拿了一件黑色T恤和一條休閒短褲出來,丟到了床上。
“進去洗個澡,你的衣服我讓人拿去給你烘干。”
末了,他扯唇一笑,“姜老師,洗完下樓我等你上課。”
姜瓷又是氣又想笑,眼前這個被譽為最年輕影帝的男人,可真沒有愧對這份榮譽啊。
這演技,真的被他拿捏得爐火純青。
等他離開後,姜瓷進了房間的洗手間,她身上的衣服全濕透了,頭發也被水打濕,一縷縷地往下滴水,臉上的妝也花了大半。
簡單地清洗完,姜瓷換上了男人給的衣服,T恤很長,蓋到了大腿,被她折了幾下塞進了褲子里,勉強算是把褲子穿上了。
將長發吹干了,見自己身上沒什麼異樣了她才打開門出去。
房間里,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聽見動靜便抬起了頭,見她此時的模樣,漆黑的眼眸里滑過一絲說不清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