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小姐渾身一僵，顫抖不止，因為她知道，這是他要釋放的信號，但也是她即將解脫的前兆，即便害怕，也沒有躲避，手上更加賣力，還拿柔軟的指腹去摩擦幾把頂部的小口，即便沾染上更多的腥臭液體也顧不得了，全然忘了，一個有教養的女孩絕對不會受制於一個惡臭男人行淫亂之事，更不會急著給男人把幾把液打出來！

　　“哦……”老吳發出淫猥的叫，少女的馨香汗味飄散入鼻，視线落在美人冒著細密汗珠的耳朵，粉頰。

　　想舔，隔著絲襪面罩，他都想舔，可惜無福消受，只能用絲襪下的蒜頭鼻拼命狂嗅，結果無疑飲鴆止渴，引燃了體內積蓄了四十年的老處男能量。

　　“哦哦哦哦……”

　　老吳抱著溫香軟玉拼命聳動屁股，鼻息如牲口，發情入狂的時候，李二小姐的小手都快要握不住幾把。

　　“嗚……”李二小姐發出呼吸困難的呼叫。

　　老吳更加獸性大發，馬上解開自己衣服，要把美人整個按在身下，忽然視线落在後面的病床上。

　　枯瘦如柴的老頭雙眼鼓大，怔怔地盯著落地燈背面的暗處，不知目睹了多久親孫女被猥褻的畫面。

　　渾然不知的李二小姐拼盡全力，抱蔥一般把著男人幾把，食指像揉按一只小狗的鼻頭交替急撫馬眼，都揉出殘影，隨即老吳牲口一般的怪哼中，嗖嗖的液體毫無預警衝開手指，如噴泉迸發，直飈向美人潔白面龐。

　　腥濃的液體就像水龍頭濺射，李二小姐本能要去堵住，卻越按越飈得高，滋得她滿臉都是，也引發了她全身抗拒，奮力掙扎。

　　老吳見勢不對，大掌按住美人肩頭，然而李二小姐等的就是這一刻，滑膩膩的身體死命反抗，不過老吳有的是力氣，對付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娃，多的是鉗制的辦法。

　　就在這時，呼喚聲從窗外傳來——

　　“幼祺！幼祺！”

　　“我在……”李二小姐剛一張口，突然意識到自己這副模樣怎能被別人看到！馬上低下頭，重新埋進咆哮的惡臭雄性胸膛。

　　飈射的精液還在繼續，李二小姐也全然不顧，被那量大到駭人的腥臭濃液射滿前胸，垂下的螓首直面洗刷，秀眉微皺，無奈地閉上眼，直到濡濕薄衣，浸染體膚，還有不少凝結垂掛在鎖骨、肩窩、面頰，翹挺的鼻尖，以及聳立的胸部頂端，直把明媚嬌艷的少女射成了一個面容模糊只剩兩個鼻孔冒泡的精液娃娃……

　　“咳咳咳……爺爺！”

　　差點窒息的李二小姐陷入短暫的意識空白後從地上爬起來，撲向病床，床上的李老爺子喉嚨咕咕作響，旁邊的心電圖儀器不停發出警報，按理來說應該有人已經衝進來了，走廊外卻靜悄悄的。

　　她無措地捂著嘴看著病床上老爺子發作，視线幾次掠過按鈴，又匆匆避開，因為她知道，只要按下警鈴，那她被男人猥瑣的模樣就會被發現……側邊的儀器玻璃罩上，上半身裹著大片大片白濁的玲瓏少女雙眼發紅地凝視著自己，哪還有教養極好的大家小姐模樣！

　　說她沒有被男人強奸，也不會有人相信吧？

　　不對！

　　李二小姐小臉錯愕地望向頭頂監控探頭，饒是涉世未深如她，也察覺到問題。

　　監控亮著，外面的人要是看到了，早該進來了，這麼長時間沒動靜，這個監控探頭要麼壞了，要麼被人動了手腳！

　　那該怎麼辦？

　　被男人猥褻的羞愧和失責的擔憂讓這個是十七歲少女都快哭了，察覺到背後有人靠近，她面色蒼白，頭也不回，低低地說：“出去……你的目的又達到了，你還不滿足嗎……出去！”

　　小小年紀，故作冷靜，裝出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言語里透出一股用之即棄的傲慢勁——這就叫有錢人家的討人厭小孩。

　　老吳撥開她，來到病床前，掰開老爺子的嘴巴往里看。

　　“你要……做什麼？”李二小姐怯怯地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老吳沒說話，檢查了一番李老爺子的嘴巴，又順著呼吸面罩摸管，終於摸到一處脫落，他沉默地將脫落處接好。

　　心電圖很快就恢復正常，警報不再響起。

　　趁著李家小姐發呆，老吳瞟了一眼她被精液沾染的樣子。

　　討厭歸討厭，可有錢人家養出來的女兒，皮膚可真滑，摸著永遠都摸不夠。

　　老吳渾身又熱起來，剛下去的幾把又有抬頭趨勢，餓狼撲食之前，趕緊退出房間。

　　凌晨三點，躲在角落里打盹的老吳被一腳踢醒，睜開眼屎糊住的眼，只看到一群人奔過。

　　“咋了，這是咋了？”老吳拉住家務阿姨王姐。

　　“哎呀，小吳，你又睡著了，上次你睡著，監控线松了，差點沒被開除！”

　　老吳一臉糊塗，“可今天監控好好的，剛巡邏我還看過啊。”

　　“是好好的，但老爺子不行了！”

　　“什麼？！”老吳大驚失色。

　　別墅里的人腰上對講機在同一時間響起一個無比嚴肅的聲音：所有人，到湖邊集合！

　　夜色中，燈塔的發電機啟動，於夜空中射出一束導航燈光。

　　湖邊，一艘快艇乘著夜色向這方駛來。

　　岸上，別墅的人列成兩排，卑躬屈膝，夾道歡迎狀。

　　其中一個壯墩子老老實實低著頭，心頭卻在想：狗東西，當自己是皇帝嗎？這麼大陣仗。

　　“來了來了。”

　　旁邊的小年輕低聲道，年輕人頭發短見識少，竟激動得發抖。

　　老吳斜著眼，用不符合他那小眼睛的絕佳視力，精准鎖定了快艇上的重要人物。

　　當所有人都被頭發花白的李翰海的威嚴氣場所震懾時，老吳的賊眼卻在夜色的掩蓋下，肆無忌憚地掃視李翰海身後的兩個女人。

　　所有人都站著，只有她們不勝湖上的風，在船上相對而坐。

　　面向岸邊的，一身貴婦打扮，大老遠就能看到身上的首飾反光，也把那過於豐腴的身材映襯得無比打眼，只差把“我有錢”寫滿全身。

　　老吳對微胖系女人不是那麼感興趣，兩個肉多的湊一堆，這不是近親相奸嗎？

　　他的目光輾轉到與貴婦對坐的身影後，呼吸為之一收。

　　這個女人完美契合了他的幻想，從背後只看到她一身淺色運動裝，削肩，細頸，放在船舷上的手臂如柳條垂下，頭上的運動帽後露出一束烏溜溜的馬尾，隨風擺動。

　　但單單那個背影，美好得老吳一時想不出形容詞，她就像仙女，婀娜多姿，如煙如霧，晨光熹微之際，她側臉的那瞬間，清雅輪廓變作透明，第一縷陽光穿過她的面龐，照耀得人眼睛都睜不開。

　　不知為何，這種飄渺如仙的女人，越是看不清，濃眉小眼的老吳胯下越是此致敬禮。

　　有人從背後踹了老吳一腳，老吳馬上端正姿勢，畢恭畢敬。

　　媽的，這老龐背後是長第三眼嗎？他意淫一下都知道。

　　在老龐眼里，他吳彪就是一個啥都不懂的鄉巴佬，妄圖取代他的位置，他能看這個篡位的順眼才有鬼！

　　一行人從他們面前走過，老吳低著頭，忽然嗅到一陣香氣，他從來沒聞見過這樣的香味，一絲絲地直往五官里鑽，把他都冷了一個激靈，全身毛孔頓時打開，小眼睛盡可能地視线上抬，功夫不負有心人，一只白得露出靜脈的皓腕，戴著百達翡麗，從他面前一晃而過。

　　前後不過一秒，但老吳心和褲襠一起抖了。

　　他知道，是那美人從他面前過了。

　　就在這一晚，去國外考察的李翰海風塵仆仆趕回來，老龐瞬間化身大管家，將別墅上下的調度權掌控在手中。

　　也許是愧對這個城市的經濟衰退，李老爺子終究沒能與長子見上一面，就與世長辭，享年82歲。

　　按照遺囑，李老爺子要求和發妻同穴，就葬在人工島後的大山里。

　　人工島是多年前李家就看好的風水寶地的入口，從李老爺子這輩起，所有李家人死後，都會埋葬在這里，老龐老吳這些下人，每個人的聘用期都並沒有因老爺子死亡而結束，李家反倒是給他們續了約，大部分人也是這時才知道，聘用他們，是為了給李家守墓的。

　　葬禮還是在島上舉行，各界名流陸續登島。

　　老龐這幫下人全都統一黑色服裝，站在葬禮外圍，充當服務人員。

　　李老爺子是傳統中國人，不然不會注重陰宅風水，但葬禮是典型的西式葬禮，在一塊大草坪上舉行。

　　老吳穿著正裝，感覺呼吸困惑，襠部難受，如果要換工作服，就得留在別墅執勤，老吳決定客服困難，堅守崗位，並且堅守在離主人賓客最近的第一线。

　　老吳有看新聞的習慣，不是娛樂新聞，而是時政新聞，這也算是老吳的一個自傲點，他在人群中看到了不少新聞里才能看到的面孔，但李翰海都沒有出現，仿佛這些人都不配與他見上一面。

　　等到午後，島上剩的人差不多都是李家人和交好的世家之人，老爺子的衣冠冢才正式下葬。

　　所有李家的人都穿著黑色衣服，胸口佩白色玫瑰花悼念，人群之中，忽然走出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當她一出現，老吳的鼠眼都瞪大了。

　　長眼如鶴，嘴唇抿成一條线，挽著成熟的發髻卻一點不覺老態，只顯得高貴端莊，頭發一絲不苟全部上梳，露出豐沛的鬢邊和發跡，以及與烏發形成鮮明對比的雪腮，她一身黑衣裙，腰不盈一握，胸部高聳，面容冷凝，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渾身上下都透出空靈氣息。

　　黑色衣裙和艷麗紅唇，只襯得她肌膚如雪，仿佛是將她釘在人間的標記，要是沒有這些深色，下一刻，她就會隨風而去。

　　整個人就一個字形容：淡。

　　可就是這抹“淡”，老吳就在心里為她取了一個俗氣無比的名字：白雪公主。

　　在人群里，她並不是最突出的，李家第三代都是大高個，面容各有個性，但唯獨白雪公主，胸口佩戴一枝紅玫瑰，邁著端莊的步子，走到棺材前，把花扔到棺材上面，轉身就走。

　　在她之後，李家第三代陸續登場，爭奇斗艷，可老吳眼里再也見不到別人，即便李二小姐出現，他也視若無睹，一個勁在心里回味自己的白雪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