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嘴巴深度按摩
少女的睡裙覆蓋泌出一層細汗的白皙皮膚,胸口上的布料鼓起一大塊,里面有只手起起伏伏,籠罩住翹挺柔滑的少女左邊胸脯,攏摸搓揉。
逼李二小姐喝水時,小美人料想到他要干什麼,嫵媚的大眼又是無奈又是羞澀,不斷地拖延時間,卻不知她引頸喝水的樣子,就足以讓老吳幾把暴漲。
李二小姐被強迫喝下半瓶水,結果就是現在老吳的幾把被床上仰躺的美人含得又深又濕又緊,幸虧他下盤穩,才不至於站不穩雙腿,可這小人並不甘於被人掌控,兩只小眼迸射出惡毒的光,報復似的抓住少女無人敢觸碰的翹挺美乳,上去就是狠狠一頓揉捏。
胯下的粉頰開始搖擺,好像禁受不住刺激,柔嫩皮膚摩擦老吳大腿內側,老吳身上又激起一浪浪戰栗,心里罵了句小母狗,一巴掌拍打上那對兔兒一樣在絲綢面料下水滴狀搖晃的奶子,連拍了幾下,胯下就造反了,美麗的面龐搖來搖去,一雙長腿蹬著床面,不安扭動得像一條銜住他胯部的美人魚。
“規矩點!”老吳不自覺低喝出聲。
聲音一出,胯下美人就停擺了。
老吳知道她一直想揭穿自己身份,這狡猾的小姑娘甚至甘於忍受一些暫時的屈辱,就等著他松懈,露出馬腳。
可老吳怎麼可能怕這種乳臭未干的小女娃?
島上的報警系統,他比老龐還熟悉,論技術,他比物業的電氣機械維修工還精通,所以島上對他來說,沒有他去不了的地方,只有他想不想去。
老吳這人人前一面,人後一面,剛才那聲音,就屬於他人後的一面,不說難以對應上他這人,就算是被這小姑娘聽出又如何?
他吳彪不才,對付涉世未深小女娃的一百八十種方法還是有的。
比如現在,他就只想肏死她,或者用那張小嘴給他幾把做個深度按摩,撫慰他被李忞心吊得不上不下的心。
老吳夾住少女翹挺的鼻子,幾把開始像毒蛇往深處鑽,毛腿漸漸下蹲,又寬又厚的大屁股漸漸落在少女的芙蓉面上,大如雞蛋的睾丸率先落下,蹭過眼簾,滑過鼻子,窩藏雞蛋的大團陰毛蓋下,復住雪膚花貌的一張臉,幾把根本也漸漸朝摩擦得緋紅的嘴唇貼近,只剩小巧的下巴海露在外面。
“哦哈……嘶……嘶……”老吳再也不掩飾爽叫,像一頭怪獸吭哧吭哧前進,將一條大幾把全數逼入美人的喉嚨腔道,然後撒了歡似的開動,屁股起起伏伏,叩擊芙蓉面,插得那天鵝雪頸也是起起伏伏,滑動著一顆顆鼓鼓的凸起,那就是他的大幾把蛇頭。
還嫌不過癮,他的糙手鑽入美人吊帶睡衣下,握住一只嫩乳,握上去的一瞬間,少女發出嗚嗚的叫喚,雙腿互相摩擦,又有躁動不安吉跡象。
“真敏感。”老吳舔舔舌頭。
少女倏然睜眼,想去細聽他的聲音,卻只看到男人會陰粗糙的皮膚和雜亂的陰毛,還搔動她的眼睫,她的鼻息變快,嘴里的毒蛇貫穿得嘰咕作響,震得她腦袋嗡嗡,特別是胸部揉捏的手掌,那掌心粗糙老繭不時摩擦她的乳頭,激得她全身都泛起一陣波浪,幾欲昏死過去。
不——不要——
她微弱地呐喊。
只見溫馨雅致的少女閨房,一個雄壯男人彎著腰扎著馬步,立於床尾,繃緊渾身肌肉伏在一具白嫩纖細的女性嬌軀上,上半身做著俯臥撐的動作,臀部狂聳,罩在黑色絲襪面罩里的嘴形同冒出水面吐氣的魚唇,吭哧吭哧呼氣,像一頭賣命耕地的老牛。
再往下,就能看到一根紫紅的青筋勃發的大幾把在撐到少女唇瓣變薄的口腔里飛快進出,快出殘影,頂得少女發不出任何聲音,除了喉嚨里的咕嘰聲,和幾把摩擦滿是口腔時攪動香唾的噗噗聲。
她的身體完全被男人從根部抓住嫩塊豆腐一般的鴿乳的手和嘴里那根長幾把釘死在床面,只剩兩條長而直的腿不時地蹭動,不然會以為她在被高速貫穿中昏迷了過去。
男人的胯部叩擊少女玉面,幾把大抽大入地撞擊嘴巴喉嚨連成一线的腔道,畸形的奸干畫面是那般殘忍,卻又那般淫靡。
少女在雄性的粗喘聲中,所有感受都簇擁到男人大掌上,那粗糙的手指深陷乳肉地拽揉,厚繭都與自己粉嫩肌膚一起升溫,混為一體,分不清誰是誰的掌,誰是誰的乳,全身白皙皮膚就在一刹間的抖動里泛起潮紅,溫熱的眼淚滑下少女美麗而緊閉的雙眸。
陌生的情潮捕獲了她,讓她大腦一片空白,螓首軟軟後仰,被男人胯部撞擊在床尾發出砰砰響聲。
男人肥大的臀部在空氣中朝上畫了一個舒爽的圈,抽出一部分幾把,看了一眼李二小姐的情況,發現她閉著眼,淚水和口水混合打濕芙蓉面,粘住幾簇發絲,還有幾根陰毛,脖子漲大,不停吞咽,好像在害怕什麼。
老吳靈機一動,伸手探去美人的小腹之下,探入睡裙里,在少女的顫抖中,指頭立即觸到一片潮濕。
老吳不敢置信地看著指頭上的液體,還去嗅了嗅,心頭咯噔。
這小妖精,給他口個交能把自己搞出高潮,這不就是衝著破他老吳童子身來的嗎?
李二小姐慢慢睜開眼,注視著他嗅聞手指後沉默下來的模樣,啟開紅腫的櫻唇:“你……把我怎麼了?”
“我好奇怪……我是不是快死了?”
說著,就捂面哭了起來。
她在同齡人里一向自信而驕傲,多少人對她獻殷勤,都是為了博她一笑,哪敢奢望見識到她哭。
但這一個月里,她在這男人面前像個小女孩一樣,哭了多少次,根本不記得了。
而且還拿他沒辦法!
粗大的巴掌扇落美人紅通通的臉頰,哭泣即止,她雙眼透出不敢置信,衝著男人俯下來的屁股,都有點懵了。
幾把支在她面前,順著她臉上晶瑩的液體給她塗了個大花臉,幾把孔還懟了她小巧的鼻孔,描繪了她的嘴唇,調戲了撲簌簌的鴉睫,在她臉上像吐絲的蠶,不斷挑起粘稠的銀液。
“全是口水。”他喘著粗氣。
男人粗指點了點前端,言簡意賅:“舔。”
她沒有動。
粗手立即握住她脖子,再次警告:“舔。”
粉嫩的小舌探出嘴唇,輕輕觸上幾把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