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城,我要……”
巨物剛抽出一秒,姜覓濕軟的小穴便空虛瘙癢得不行,她看著跪在自己腿間的矯健挺拔的身影,柳腰輕扭:
“入了我,嗯啊……阿城繼續肏小屄……”
手指撫上她的眼梢,果真是濕潤的。
伏城忽地低低一笑,他知道這具身子經過他日日夜夜時時的再次調教開發後,離不開男人了。
拿過一個軟枕墊在姜覓的腦後,他抓住她兩只腿兒並攏上推,暴露出濕糜紅腫的腿心時,跪著上前抵住她的屁股將肉棒重重沉入。
“嗯啊、好羞……”
膝蓋蹭過紅腫的小奶頭,小腳踩在他的胸膛,雖看不見她和他的交合處,但被重抽重插的感覺是那麼清晰。
還有那兩顆卵蛋,肉乎乎地抵在她的會陰處,緊密摩擦,鼓鼓的肯定裝了好多精液。
“嗯嗯、嗯啊……”
小手摸著伏城光滑結實的大腿,她輕輕踩著他的胸口,身子在夯實的肏干中被頂得搖搖晃晃,支離破碎地叫著。
她忽地用腳尖碰了碰他的臉。
瞬間被伏城扣住腳踝,見他低下頭,舌頭舔了舔貝趾,毫無抵觸地吸食起來。
姜覓僵了一秒,大腦空滯,心中和體內的快感一起瘋涌而上,縮著小穴被他又狂干了幾下就泄了身子。
“呃……”
伏城咬著她的腳丫發出低喘,也跟著克制不住地射了出去。
哪怕今晚是成婚的前夜,他也把持不住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其間換了數個姿勢,再互擁著一起睡去。
梳洗、絞面、上妝、盤發……姜覓甫一睜眼就被蛇女們從被窩里拉出來,各種倒飾。
望著銅鏡里粉面桃腮的自己,姜覓心情復雜。
她在清醒地墮落,一點點失去原本的自己,成為耽溺於肉欲的淫娃。
黃昏很快到來,蛇宮里敲鑼打鼓一派喜氣洋洋,大紅燈籠處處掛起,連每個蛇女的鬢邊都插了一朵鮮紅艷麗的小花。
前殿,來參禮的賓客不少。
殿內燃著數對龍鳳蠟燭,燭光搖曳中,新娘一襲大紅嫁衣,纖瘦的身姿卻兀立不動良久。
儐相只好硬著頭皮第三次高喊,“一拜天地!”
姜覓依然不動。
周遭已起竊竊私語之聲。
抓著紅綢的小手骨節泛白,她一松開,紅綢滑落,花球在眾目睽睽之下砸落地面。
脊梁僵冷,姜覓心里的抗拒讓她無法彎腰,如果真的成親,她一輩子都將困囿於冰涼陰寒的蛇宮里。
“覓兒。”
那雙黑眸暗淡地讓人一看就難過起來,伏城撿起紅綢送回她手,隔著紅蓋頭,湊到她的耳邊低聲威脅:
“你想想滄浪宗。”
最後勉強完成了儀式。
新房內觸目既是紅色,大紅錦被上繡著戲水鴛鴦,紅燭高照,在地面灑落幽幽的紅色。
伏城一身酒氣撞門而入之前,姜覓早自行掀了蓋頭。
“覓兒,今日相公得償所願……”他頓了頓,又道:“此生無憾。”
一張俊臉暈染薄紅,恰似桃花,他湊到姜覓眼前傻兮兮地笑,撿起地上的紅蓋頭重新給她蓋上,拿起喜秤輕輕挑開。
“你真好看。”他捧起姜覓的小臉吧唧一口。
姜覓被他勾住腰肢帶著滾進綿軟的被褥中,強制擁吻,那靈活黑亮的蛇尾在她胸口衣襟探來探去之際,已經預料了將會發生什麼。
豈料生了變故。
准確來說,是她沒看懂伏城,不知他某些舉止背後的原由,恰如此刻。
體內涌起一股灼燙的氣流,丹田開始發熱,姜覓拿手捂住腹部,看向伏城的眼中滿是疑惑不解。
“這是?”她嗓音顫顫。
“是我的妖丹。”失了妖丹的伏城臉色紅潤不再,卻笑得輕松:
“很早之前就想給你了,但那時你身子太弱,承受不住還容易被反噬,有了它,你可以重新修煉。”
剛剛擁吻間,他運氣將妖丹傾吐進她的口中,等姜覓有所察覺時,妖丹已落入丹田。
“我……”面對這莫大的好意,姜覓不知所措。
“覓兒,我知你之前輔修煉丹,哪怕如今逍遙道心損毀,也可以重新以丹修身份回到正途。”
幽幽燭火間,他的目光黏在她的臉上,“我怎麼能只留你在世間百年,慢慢看著你蒼老衰弱,容顏不再,那太殘忍了。”
這十余年來,他身居高位,翻手為雲覆為雨,可內心悲辛,夜深人靜時猶感寂寥。
擁有所有,又一無所有。
“所以你放我走?”
姜覓捂住心口,繁復紛亂的心緒讓她此刻一團亂麻,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靜一靜,她起身就要離開。
“不准走。”
抓住姜覓的手腕猛地扯回懷中,伏城翻身將她壓住,眼神惶恐,借著殘存的酒意吐出心事:
“你知道我很自私很自私的,哪怕之前決定將妖丹給你,也日日要你,調教開發你的身子,今日還娶了你。我現在沒能力留住你了,但覓兒,可不可以繼續留在我身邊?”
伏城知道,姜覓很不開心,在陰暗潮濕的蛇宮里她一直過得很不開心。
沒有歡愛的時候,她常常坐在花園里望著天空出神,向往外邊的風雪艷陽,山水之間。
妖丹給她之後,伏城體內的修為所剩無幾,好在只要妖丹不毀,他就能一直活著。
姜覓活多久,他就活多久,生同裘死同穴,他要和她死在同一天。
哪怕此生再也不能修煉,回到最初的他最厭惡的狀態,沒有修為,一生飽受蔑視凌辱。
情感拉扯不斷,姜覓不知去留。
修行之事再現曙光,她想離開,不想一昧耽溺肉欲不知其它,可是,可是。
姜覓開始推他,“你先從我身上起開。”
“我不,我不,覓兒,我們做愛。”
真的很怕她走,怕得眼眸都是濕漉漉的,伏城大力撕扯她的嫁衣:
“肏你,肏軟了身子你就不會離開。”
“你冷靜一點。”
心尖一顫,姜覓抗拒這種行為,胡亂拍打著他的肩膀,卻引來更多鋪天蓋地的滾燙親吻。
別無他法,她只好對准他的後頸,揚手劈下。
醒來時殿內空蕩幽暗,不見她的身影,伏城的雙目瞬間赤紅起來。
還是走了,還是走了。
他天性喜怒無常,心狠手辣,但總是低聲下氣的求她,何曾在她面前真正硬氣過?
他愛她愛得沒有尊嚴可言。
那雙陰鷙赤紅的眼眸慢慢黯淡,他坐起身,安靜地靠著床頭,樣子可憐落寞。
燭淚將盡,一夜孤坐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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