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之後,姜覓對少年的懷疑散去大半。
雖是在月閣救下他的,但姜覓記得,他的母親不失為一位正直俠氣的女修,近朱者赤,受這樣的母親教導著,少年的本性也壞不到哪里去,
她特意留了個心眼,連著一段時間吃了少年做的晚食後偷偷吐掉,體內的情欲卻不曾消減,私處空虛泛癢,淫水多的堵不住。
如此,她徹底打消了對少年的懷疑,甚至因為自己對這唯一的徒弟不信任過,而產生了淡淡的愧疚感。
再怎麼說對方也才十七八歲,正是單純無暇、意氣風華的年齡,怎麼可能有這種醃臢不軌的丑陋心思?
一天得換好幾條底褲,她又不喜老是使用清塵術,如此每隔幾個時辰就洗一條底褲。
近段時間總是格外困倦,一到亥時,身子便乏了。
不出意外,第二日醒來時雙乳鼓脹高翹,後肩的某處有輕微的刺痛感,私處雖然清清爽爽,從外觀上看沒什麼異常,但總覺得不太舒服。
將一條洗好的底褲晾在竹竿上後,姜覓又進了丹房,從午後到傍晚,等到丹藥將成之時,那座雕花青銅丹爐忽地劇烈震動起來,驚醒了走神的她。
嘭的一聲炸響,爐蓋撞爛窗戶直飛出去,滿屋子都是燒焦的味道。
“師父,你這是?”伏城在丹房前駐足,見到滿屋的狼藉後驚訝開口:“你竟然炸爐了。”
“這是正常的,正常的。”
姜覓不自然的別過臉,視线落在窗外,“沒炸過爐的煉丹師,不是好的煉丹師。”
少年眯起一雙狹長的眼眸,里面的瞳孔更顯幽深,他跨進丹房來到她身邊,道:
“師父,你剛剛是不是走神了,畢竟,這爐丹藥好像只是五品丹藥啊。”
“什麼叫只是五品丹藥?”
姜覓認真了,從丹爐里抓起一小把黑黢黢的藥丸塞進他懷里,攏著眉尖道:
“看清楚,這是為你煉的固元丹,雖然只是五品丹藥,但煉制過程中極講究靈氣、丹火、靈植三者之間的轉化配合,怎樣在丹爐里布置靈陣、怎樣提煉出精純靈氣置於丹藥中,都需要煉丹師謹慎把控。成丹容易,想要成色上佳極難。”
反正她絕不會承認是自己走神導致了炸爐的,有損尊嚴,有損尊嚴。
“徒弟不過隨口問了一句。”手指摩挲著下巴,伏城歪了歪頭看她,言語中有侃意,“師父怎回復的如此多言?”
姜覓沉吟:“呃……”
她總不可能告訴他,近日被體內的異常攪的心煩意亂,卻始終找不到緣由,所以思想上開了小差。
又被他一語中的,她心中竟有些惱羞成怒。
可能是最近身體不太正常,連思維也被帶偏了,姜覓抬手敲敲自己的腦袋,對少年說:
“夜色已深,你先回房休息吧。”
體內的疲倦感又涌上來,姜覓的兩彎長睫扇乎了幾下,強打起精神,她繞過少年,腳步微飄的走出門口。
“師父,讓徒弟扶你回房。”伏城快步追上去,手指碰上她的胳膊,問:
“這段時間,你的狀態不怎麼好?”
“不必,不必。”
姜覓離他近了,容易想起上次的事情,她微感尷尬,避開少年的觸碰,直接走進了寢居關上房門。
意識昏昏沉沉的,來不及去管被她冷淡避開的少年是何反應,勉強除去外衫、鞋襪後,她躺上床,直接陷入了綿軟的睡夢中。
這晚,她隱隱約約的做了一個好奇怪的夢。
滾燙的熱意由內到外從身體里透出來,她口感舌燥,深受烈火燒炙,皮膚一寸寸的皸裂,即將在漫天的炙熱湮滅成灰。
如何紓解體內的噬骨折心之感不得章法,私處卻有一股股涓涓細流蜿蜒而下,姜覓的眼皮重的睜不開,神志不清,猶如困獸身陷囹吾。
“啊……”
紅唇溢出一縷甜美的呻吟,她舒服得擺腰,沉醉於那根突然插進來的異物的搗弄攪轉,再快一點,再深一點,那里……嗯嗯……想吃的更多。
清涼的晚風拂過頸後,前面的衣衫卻被挑開了。
涼風繞著乳尖打轉,沁得冰涼之際,有溫熱的軟物吞裹上來,輪流在她兩顆乳頭上舔舐出令人顫栗的高溫。
私處的水兒也被舒服的捅開了,異物攪動嫩肉,摩擦出漬漬的水聲。
姜覓沉浸在這個荒唐歡愉的夢里,又不免羞赧,那是什麼東西……怎能這樣吃她的乳兒?
連日來被封印的情欲終於有了潰口,姜覓小臉酡紅的低低嚶嚀,為這份酥入靈魂的酥麻,為這份不為人知的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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