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覓醒來的時候,窗邊已是透亮,暖洋洋的晨光灑在地板上,她這一覺睡得冗長,腦袋卻還是昏昏沉沉的。
前胸有輕微的脹痛感,她從床上坐起時,乳頭摩擦過衣料的酸癢感讓她渾身一顫,解開上衣,竟發現兩顆乳頭紅通通的挺立著。
下體處也有奇怪的感覺,姜覓困惑,但從表面上看,自己的身體並沒有異常。
或許是昨日新煉制的丹藥出了問題,畢竟是新的丹品,她服用後,出現了什麼奇怪的作用也說不定。
走出寢居時,她的意識還不大清醒,還沒來得看清院內景色,就聽耳畔傳來一道清亮的嗓音,“師父,昨晚休息得可好?”
“挺好的。”
姜覓隨口一答,見面前的少年微微勾頭,眼睛直勾勾地看下來時,她心中突然有異樣的情緒一閃而逝。
她注意到少年的上身是赤著的,精壯的胸膛布滿密密的細汗,大清早的,他整個人怎麼像是從水中撈出來的一樣?
黑色的褲腰襯得少年的腰身更加緊實,裹在長褲下的兩條腿修勁有力,她瞟了眼他的身體,擰了擰眉,道:
“你很熱?”
伏城恭敬的答道:“徒弟已在院內練了三個時辰的劍。”
“內門大比在三日後舉行,你確實需要多加勤奮。”
雙腿發軟,姜覓不著痕跡地將身子倚向牆壁,嗓音因體力不佳的原因而軟了些許:
“你不隨為師輔修丹道,在劍道上遇到的阻礙,為師幫不了你。等你晏師叔回宗門後,再去向他請教吧。”
“師父,你怎麼了?”
聽她聲音有異,伏城向前踏進兩步,他身形欣長,投射在牆面的影子竟將姜覓的身子覆蓋住。
他望著自己影子里的她,道:
“可是身體不適?為何說話有氣無力的?”
徒弟的靠近讓姜覓莫名的不適,有一種被困在他影子里不能動彈的荒唐錯覺。
少年眉梢挑起,神清氣爽,那張灼灼生華的容顏朝她逼近過來時,姜覓只覺腦子更暈。
姜覓別開臉,不去看那張美得令人炫目的臉蛋,淡淡說道:
“大概是昨日服用的丹藥有問題。你不用擔心為師,去做自己的事吧。”
情事之後的師父真是軟啊,此刻連耳尖都起了粉色。
伏城嘴角的笑狡黠而隱晦,昨晚他都沒有真的肏進去,她今晨起來,身子卻險些受不住了。
昨晚他往她的體內注入蛇液之後,又伸指搗弄了小嫩穴好一陣,她才出一點點水。
他雖然瘋了般想要她,還好尚存一絲理智,知道就這樣冒然闖進去,她最嬌嫩的那處定然會撕裂的。
肌膚上的痕跡可以用靈力抹除,甬道里撕裂的傷口卻沒辦法修復。兩年前的教訓歷歷在目,他必須備足足夠的耐心,一步步引她入甕。
“可是師父的臉色有異,額頭也好燙。”
掌心貼上她的額頭,他的語氣擔憂又關懷,“讓徒弟照顧你吧。”
姜覓閉了閉眼,終究是沒辦法嚴厲回絕這種誠心的關懷,他們是師徒,又不是仇敵,她沒必要寒他的心。
拿開他的手,姜覓少有的對他淺笑回道:“不用了,你快去修煉。”
伏城不再堅持,臨走前認真地補充一句,“那師父,若身體真有不適,一定要喚徒弟。”
姜覓笑著點頭,溫柔的流光盛在她彎曲的長長的睫毛上,她倚著牆面看他,低眉淺笑,在和煦溫暖的霞光里自顧靈動。
伏城飛快轉身,他怕再多看她一會兒,會忍不住一把將她按在牆上,像昨晚那般,不管不顧地親遍她的身子。
姜覓今日的狀態奇糟,她放棄了進丹房的想法,回寢居又補了一個好覺。
傍晚,她推開房門,見天邊金烏西沉,少年從拱形的偏門走進來,隔著一段距離對她道:
“師父,用晚食了。”
姜覓端正地坐在石桌旁,看見那道鮮美菜肴時雙眼一亮,問他:
“哪里來的鱸魚?”
“後山的溪流里抓的。”
伏城拿筷子在魚肉上輕輕一戳,嫩白滑膩的魚肉就翻了出來,再沾上一點香味濃郁的醬汁後,他夾了一筷子放在姜覓的瓷碗里。
他道:“師父你嘗嘗,魚肉很嫩的。”白雖白,嫩雖嫩,卻一點也比不上你的奶子,味道也比你的奶子差多了。
魚肉入口酥滑,姜覓吃東西的時候不喜歡說話,將食物咽下後,夸贊道:“很不錯。”
伏城霎時心頭雀躍。
大部分菜肴都入了姜覓的肚子里,她吃相極佳,速度卻不慢,紅唇張開將細白的魚肉含入,將脆綠的青菜含入,畫面令人賞心悅目。
伏城以手支頤,靜靜的看著她,欲望全都壓制在眼底,什麼時候她才能心甘情願地雌伏在他胯下,主動張開紅唇舔吃他的肉棒呢?
想想就令他,獸血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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