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錯,只是徒弟肏得你太舒服了……”
胸口又添新的血痕,伏城似沒有察覺到那股疼痛般,心情尚好地吮去她的眼淚繼續調笑:
“別哭,尿給徒弟看看,好師父,憋壞身子可就不好了。”
“你這個變態。”姜覓生氣,又在他胸口上狠狠劃了一下。
伏城隨即對她的小肉核進行了一次回擊,凝目欣賞她緊張地深深憋氣的嬌樣,低低地道:
“只對你變態。”
再怎麼反抗也無濟於事,在床上一直居於下風的姜覓還是不甘不願地失了禁。
伏城嘴對嘴地喂了她好多茶水,在另一根粗大駭人的肉棒猛地頂入半個龜頭時,尿意和小穴內極致的擠壓感讓她克制不住地全身發顫,下體一瀉千里。
水液噴出去時還冒著白白的熱氣,氣味略有腥臊,姜覓羞憤得眼泛淚光,又見少年做出了更讓她難為情的舉止。
他直接抽出粗粗的那根,讓肉棒們一起受著溫熱液體的澆淋,還捉過她的小手放到棒身上擼動起來,在她耳畔沙啞低喘:
“娘子,多尿一點,將為夫的雞巴都洗干淨些,唔……娘子尿的好多”
到後面她對時間沒有了感知,只恍惚記得應該是過了許久許久。
他射了三次,每次的間隔時間也很長,中途摟著她稍微休息後,又像一只餓壞了的大狗一樣將兩只前爪搭在她的腰肢,次次復次次地撐開她的嫩穴緊密摩擦。
明明是條冷血的蛇,卻像狗一樣黏人。
某些時刻姜覓真的煩他要死。
這沉淪的一夜漫長黑暗,姜覓在他身下換了各種姿勢,她嬌吟哭泣,直至高潮到全身脫力,期間一度以為自己看不到第二日新升的朝陽。
她也確實沒看到第二日的朝陽。
殿門被叩響的時候,她正側著身子癱軟在地毯上,被精力尚佳的少年從後面摟住,拉高了一條細腿不知疲倦地入了進去。
伏城親昵地舔咬她的耳朵,張合的薄唇吐出那些穢俗不堪的葷話,他故意肏得小屄咕嘰咕嘰作響,還說要讓她早點懷上寶寶,好喂他甜甜的奶水喝。
直到叩門聲第三次響起時,他才依依不舍地抽出那條根部裹了一圈松軟泡沫的雞巴走去門口。
“你做什麼?”見到來人,正做到性致高昂時被打斷的少年臉色臭臭的。
“少主,這是你昨晚要的腳鏈。”伏蒼捧起手中的一堆黑色鐵鏈,抬首時,看清了少年此時的模樣略感心驚。
倒不是一襲絳袍襯得他分明的眉眼有多精致艷麗,而是他衣襟敞開的胸口,數道細細的血痕縱橫交錯,將那白玉般的胸口劃得觸目驚心。
少年姿態懶散地倚立著門框,眼角眉梢漫著幾抹饜足的緋紅,周身還繞著一股揮之不去的淫靡氣息,卻很好聞。
伏蒼小小地抽動了一下鼻尖,有點像茉莉,有點像玫瑰,反正聞起來挺特別的。
殿內突然傳出一聲細弱游絲的哀吟,低低弱弱,又透著情事後的沙啞余韻,伏蒼覺得這一聲真是叫得他骨頭都酥了。
他屏息靜氣,不敢在少主面前失態。
伏城根本沒心思去注意他,拿了那串鐵鏈就急切地奔回去。
殿門沒有關嚴,伏蒼窺見少主勁瘦又蘊含力量的身軀跪在那女子的雙腿間,扛起兩條纖白且直的長腿到他的肩上,而後便是一陣久久不絕的響亮水響。
他聽見少主說:“覓兒,再給徒弟一次,真的是最後一次了,娘子……”
伏蒼為少年的占有欲和情欲而心驚,他搖了搖頭,小心翼翼地掩好殿門,莫名地有一絲絲擔憂那女子往後的命運。
倒不是興趣,給他十個膽子都不敢動少主的女人,只是覺得看不過眼,那女子遇上他們少主可真是不幸。
方才他只瞧見了女子的一雙白嫩小腳,膚色如雪,貝趾粉嫩,上面卻遍布著各種青紫的痕跡,那應該是吻痕。
不知少主的癖好天生如此變態,還真是愛那女子愛到了骨子里,伏蒼雙手環胸搓了搓自己的手臂,體內一陣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