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身前往行城的安排推遲了幾日,少年突然進階元嬰期,姜覓為此憂心忡忡。
十九歲的元嬰修士,縱是有混沌五元體的體質加持,這般奇詭的修煉速度也太過駭人,饒是姜覓見多識廣,仍覺不可思議。
修行速度一日千里,難怪世間所有修士對混沌五元體趨之若鶩。
姜覓就這樣做著自我寬慰,越想越放心,畢竟為了煉制洗髓丹,可是用盡了她身上所有的極品靈材,上品靈材也去了大半。
可還不到半天,辛辛苦苦建起的安心感全然崩塌,她來到少年身邊,竭力偽裝但還是被他看出了懷疑之色。
“你懷疑我?”伏城眼圈發紅,嘴角下撇,眸子里氤氳著蒙蒙的水汽。
“我不是,我不是懷疑你。”那委委屈屈的模樣讓姜覓一慌,怕他失望,慌忙解釋著:“我只是覺得太反常了,我很不放心。”
“我沒事的,師父,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
姜覓遲疑道:“這……”
見她依舊神色難安,伏城極不情願地伸出手腕,“既然師父還是懷疑,那你看吧。”
素白的指尖探上他的手腕,姜覓蘊出一絲靈力,在他的體內脈行一圈後並未發現異常,擰起的眉頭才漸漸松開。
“氣勁凝實,內息無所窒滯,比我想象中好出太多太多。”懸著的心落回了原位,她淺淺笑了一下。
“沒事的吧。”手順勢而下,搭上了女子柔軟的腰身,伏城的心思又不安分起來,在渾圓的屁股上亂摸亂揉。
姜覓啪地一下打開那只手,點著白色光芒的手指突然伸向少年的眉間。
大驚,伏城腦袋一側,身體斜轉躲過姜覓的動作。
他聲音微沉:“師父。”
“我……”見少年面色不虞,姜覓知自己此舉不妥,便訕訕地收回了手。
她欲探他的識海,檢查一下所修的功法是否有異,卻引來徒弟的萬分抵觸,頭一次在她面前沉了臉色。
伏城氣道:“你明知,探修士的識海意味著什麼?為何要這樣做?”
識海——承載了功法、思維、思想、記憶之處,是修真者最不容侵犯的地方。
少年表面上看著強勢不悅,底氣卻是極虛的。
“對不起,我只是擔心你。”
姜覓向前一步,拉住少年的手,尾指勾著他的尾指纏在一塊,少有的反過來軟著性子輕哄:
“我不該這樣做,每個人都有不允許被觸犯的隱私,我錯了,你別生氣。”
“每個人?”她一服軟,佯裝生氣實則驚怕的少年再也發不起脾氣,孩子氣地對著她撒嬌:
“師父也有不能示人的隱私嗎?說出來嘛,徒弟想要知道。”
姜覓笑道:“你這叫什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他不許她探,她不探就是了,但有些疑惑還是問清楚最好,她道:
“阿城,你我修得是同一本功法,為何《逍遙經》好像對你沒絲毫影響?還有在歸雲秘境那次,修士進入化妖秘境的前提必須是金丹以下,可為何……”
伏城耐心地聽著,隨手拉過近旁的一把圈椅坐下,將她放在膝上。
“師父,你糊塗了。”扒開姜覓的衣衫,他攫住一只軟軟的白乳把玩著,一一答道:
“《逍遙經》功法講究循序漸進,徒弟修行幾年只懂得些皮毛,還未悟出真諦之時,就……差點在後山與你有了魚水之歡。”
少年緋薄的唇,不時在她沉甸甸的雙乳咬上幾口,乳頭紅亮亮的,被他吐出來時還拉著幾縷黏熱的銀絲。
姜覓的耳根紅了,抬手將他的腦袋從胸口推開,又見他的雙掌覆了上去,捏住兩顆奶頭大力扯了幾下。
那兩顆頂端如同被一陣短暫又極強烈的電流擊過,她嗚咽一聲,白嫩挺翹的胸脯起伏不停,即刻軟著身子倒進了他懷中。
伏城唇角一勾攬住她身子,鼻尖親昵地蹭蹭女子的小臉和脖頸,邊嗅著那股清淡的藥草香,邊道:
“至於歸雲秘境,覓兒,徒弟剛開始進去時確實壓制了修為,後面又在神廟經歷了一些事,在遇見你之前,修為已恢復到正常狀態。”
他已想好了說辭,倒不怕姜覓繼續追問,所幸她也沒在這件事上多做糾纏。
昨日他又與華正俞密會,好一番周旋,對方興致勃勃地與他商議合殺姜覓的計劃,他表面迎合,暗地里恨得咬牙切齒。
誰都不能動她。
他要她生,她就必須安安穩穩地好好活著。
同理,他要她死,那也由不得她了。
“覓兒。”
“嗯?”
“如果將來,我死了……”撩開袍子,將鼓起條條青筋的粗大性器埋進她手中,伏城上身靠回椅背,眼中有灼灼的悸動也有冰寒的冷然:
“如果將來有朝一日徒弟身隕,我會帶走你!”
“什麼?”姜覓聞言驚愕,裹住碩大龜頭的小手松開。
“不要停……繼續揉,乖,要覓兒玩徒弟的肉棒子。”
胡言葷話依舊不斷,伏城的神色無比認真,上一秒還說著放浪輕浮的淫語,下一秒吐出的句子卻令她身子溫度直降。
少年目光銳利直刺而來,將她牢牢釘住,低沉的聲音重重落在耳邊:“姜覓,我死了,絕不留你在世上獨活!”
唇线繃直,黑眸淡漠,他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意思。
姜覓膽寒不已,莫名地感到畏懼,忘了修為遠比他高的事實,連衣衫都顧不得攏就往別處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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