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進窗口,在地毯上投射出一對摟抱聳動的人影。
殿內蠟燭全熄了,只有如水的月色流淌,女子細軟銷魂的吟哦在窗邊響起,時高時低。
“嗯啊、啊……”
沐浴在月色中的身子顯得愈發瑩白,姜覓打開雙腿,摟住他的頸項一起一伏的套弄著那根粗壯陽物,嗓音軟軟:
“阿城,不行了,我沒力氣了”
“乖,再多吃一會兒。”鼻尖碰了碰她的額頭,伏城啞聲鼓勵:
“再動一動,這一式還不夠時間。”
這正是懷中攬月,他們正學著用此式中的第二個姿勢交歡。
男子跪坐,陽物支棱而起。
而女子則主動環住男子的脖頸作為支撐,坐上去,將陽物塞進小穴之後便可聳動身子。
這半月來,通過雙修姜覓的身子好了不少,基礎式之後,後面的大都是要她主動歡愛的招式。
“啊啊……好深”
在床事上,她是聽他話的,等蓄了些力氣後輕輕扭動起來,掌控著力道讓那根粗長滾燙的雞巴插弄自己。
伏城被她慢吞吞的動作弄得心頭火起,好幾次想要重重挺腰上頂,一想到是在雙修,只好暫時捺著性子。
敏感的龜頭總會壓過一處微凸的軟肉,很有頻率的被吞入子宮口里,伏城發現了她貪歡的小心機,不禁啞然失笑。
全是按著她怎麼舒服怎麼動,讓肉棒插哪里就插哪里,深而緩慢的摩擦,堅硬的紋路反復碾壓過濕軟嫩肉。
“舒服嗎?”捏著她胸前多了些份量的雪乳,伏城呼吸一沉:
“該換我了!”
小肚子嘭地鼓起,撐出好大一塊,姜覓的嬌吟徒然一轉成了哭音,被他霸道深入的撞擊插得春水漣漣。
“淫娃,徒弟肏爛你的小屄。”
在那不斷絞緊的花徑里勢如破竹地搗干,伏城爽得眯眼,牢牢按住她的小屁股,腿心擠著她的腿心不留縫隙地狠狠衝擊。
“勾引我,叫你勾引我,小騷貨!”
難以克制的低吼,伏城沉浸在那口銷魂的嫩穴中舒服得不能自拔。
又一巴掌扇上姜覓的屁股,看著她疼得蹙眉的小臉還是難忍那股暴虐的興奮。
“疼……”
疼痛中還伴隨著微妙的快感,穴內的花汁在他持續不斷的抽送間被勾動出來,姜覓的大腿根濕漉漉的,白沫迅速堆滿了穴口。
身子顛蕩亂晃,她將臉靠上伏城的肩頭,快樂哭吟,如一葉小舟在這狂暴的性愛海洋中沉沉浮浮。
“呃呃、小屄好嫩好緊……”
鬢邊沁出豆大的熱汗,伏城摸著這具被他細心嬌養了大半個月的身子,好歹有了些肉肉。
從奶子到屁股,再扣著她臀縫里的那口菊穴皺褶,都太嫩了。
“阿城,你插得我好深……”
那根粗壯的肉莖長時間頂入小肚子後讓姜覓開始難受,她抱著肚子,不斷求饒:
“不要撞了,我會壞掉的……”
眼底是赤紅的欲望,他低下頭,就這樣明晃晃的落入姜覓眼中,嘴角扯開一笑:
“娘子,你不知道我做夢都想盡情插你,”
他放肆地搗入,次次撐開撐大姜覓稚嫩如幼女的小穴,將她箍在懷中,瘋狂強悍地性交。
肉冠刮出穴口時,連連翻出細潤殷紅的嫩肉。
他再挺起一整根凶殘地戳到最深處,粘附其上的小陰唇也跟著戳進穴口,彼此性器深深嵌合,恨不得永永久久地連在一處。
“啊哈……我、壞掉……”
下體被大力進擊著的姜覓難以吐字成句,身子顫抖,因體內狂涌而來的快意,也因他憋了十余年的如火一般灼熱危險的思念愛意。
之前半月來的溫柔歡愛全是假象,他顧著她的身子,才干的輕柔,後又自己用手發泄第二次、三次。
伏城所有的真情實感在這場性愛中盡數發泄出來。
邊在她體內深入到底,邊揪拉她的小肉核,咬著她的耳垂憤怒質問:
“當初為什麼騙我,拿成親騙我,拿生寶寶的借口騙我,明明除了放你離開之外,我什麼都願意給你!”
想成親,想和她有孩子,姜覓明明知道這些是他最想擁有的,卻還是騙了他。
拿他最在乎渴望的,欺騙他。
每每想起,伏城都無法釋懷,這是一道刻在心底的暗傷。
姜覓哭著尖叫,被這場單方面壓制的瘋狂發泄逼得眼前一黑,下體撲簌簌的噴出水液,倏地失了意識。
汁液澆淋在龜頭上時,馬眼一麻,伏城雙眸赤紅地咬牙在她子宮里摩擦了幾十遍,才酣暢淋漓地射了出來。
種子射出之後,理智迅速回籠,接著伏城心下一緊,抬起女子濕濡的小臉時見她昏迷著,反而松了口氣。
今晚他失控了。
為她洗干淨身子,放回床榻,拿指腹細細摩挲了一遍她的五官後,伏城滿足閉了雙眼。
姜覓睡得不太安穩。
夢里什麼都沒有,全是黑暗。
她在黑暗里走著走著,突然很是生氣。
因為她看見了伏城,還有她自己。
那場景她熟悉的很,分明前不久剛經歷過,她和伏城在窗邊的地毯上做愛,月光籠著他們。
她看見一絲不掛的自己坐在他的胯部,小屁股被他捧著,被那根粗粗壯壯的紫黑肉棒不停捅干,舒爽極了。
“阿城,我會壞掉的……”姜覓看見另一個自己雙眸含情,將紅唇印上他的唇面,嬌聲夸贊著:
“你好大啊,我愛你,喜歡被阿城干壞掉……”
不是的,他把她拉到地獄里毀得一無所有,她還恨著,絕不會說出這種話。
伏城懷中的她絕不是真的自己。
姜覓走上前去,想要看清楚她的面容,忽地脊梁僵住,她愣愣地看著伏城對懷中的她萬分親昵。
“覓兒,我們早點成親,早點有個孩子。”
“嗯啊……好,我愛阿城……”
聽見這話,伏城笑了起來,那雙好看的黑眸因浸入了三分月色,難掩深情,極是動人。
那份深情不是對著她的,是他懷中的那個,姜覓走到他跟前,他一次都沒抬頭看她。
生氣皆化作了委屈,姜覓突地難過起來。
這股心酸生生將她夢中驚醒,見外邊天色微亮。
“覓兒,時間還早你再睡會。”
一旁有所感應的伏城眼還合著,放在奶子上的手移到她的頰邊,摸了摸:
“再睡會兒,乖,到時抱你去用早食。”
原來是夢,姜覓安了心神,小手復上他的手背,又困意沉沉地睡了過去。
當天清晨,鬧了一場大烏龍。
她來葵水了,還沒醒的時候穴口里涌出了一小股血液,流到伏城正在悄悄撫摸肉瓣的手指上,嚇壞他了。
女修修為越高,身體某些機能會慢慢退化,等到了合體返虛期時,大致沒了月事。
之前是修為高,她幾乎沒了月事,後來進階失敗後,身子日漸沉疴,元氣不足也沒來過葵水。
這段時間身子被他調養好些,體質如尋常女子那般,自然有了葵水。
姜覓睜開眼時,剛好看見他慌不擇路地跑出去,背影驚惶,跨過門檻時還絆了一個趔趄。
沒多久他帶了大夫回來,臉色蒼白如紙。
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姜覓懵乎乎的,被大夫把脈問診,沒弄出個所以然。
等伏城好幾次重復‘她下面流血了’這句之後,終於聽懂他在說什麼的大夫很委婉地告知了真相。
天天想著要肏她小屄卻還不知道女子會來月事的傻子,姜覓氣得不想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