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巧娘——聊齋狐妻鬼妾

第3章

巧娘——聊齋狐妻鬼妾 佚名 4940 2024-09-05 06:36

  公子被關在東廂房,在斗室中來回踱步窮極無聊,不時靠近門縫處,如同籠中之鳥向外窺視。

  見到婢女在園中來來去去,突然望見巧娘至園中賞花,心中一熱,欲招呼她過來,向她現寶,然而到底是讀書之人,想到將巧娘招來時,又要如何向她表明?

  總不成要唐突佳人,如此這般輕薄的對美人兒說:“在下已改頭換面、重新做人,胯下換了個好屌!敬請小姐監賞?”想要這兒,再見小姐冷艷模樣,心中慚愧遂無動作。

  延至夜間時分,華姑才攜帶女兒歸來,急急將房門打開之後說道:“關了一整日,可悶煞郎君哩!三娘快來拜謝恩人。”於是只見前日在途中所遇之美人,在巧娘陪伴下,含羞帶怯逡巡而入,向公子斂衽為禮拜謝不已,公子則急急回拜不迭。

  華姑便命兩人相互以兄妹互稱,一旁的巧娘笑謔說道:“互稱姊妹亦可。”

  這巧娘尚不知公子已是改造巨陽,早已非吳下阿蒙,口中譏公子微陽似女,當下沾了些口頭便宜,然而稍後暗中卻因此吃了大虧,丟了不少好處,此乃後話不提。

  於是眾人並出至中堂,圍著圓桌團團坐下,命婢女布置酒菜,三杯下肚之後,巧娘漸漸放開心懷,不再計較與公子前夜之不愉快,見到公子一雙灼灼賊眼,盯著自己及三娘猛看,一副似乎想要將美人活吞之急色模樣,於是便戲問他道:“天閹之人,也會見佳麗而動心耶?”

  公子故做正色回答道:“跛者不忘履,盲者不忘視。”

  這話中果然帶著玄機,後一句似乎隱藏著“閹者不望屌”,因此眾人聽後,皆粲然大笑。

  用過酒菜後,巧娘以三娘一日間舟車勞頓,便要她早早安寢。

  華姑看著三娘說道:“女兒可與廉哥睡在東廂房。”

  三娘一聽,臉上一片紅暈,十分害羞的直說:“孤男寡女怎可共處一室,不行,不行。”

  華姑便說:“你倆為兄妹,而廉哥又為丈夫而巾幗者,有何可畏懼之處?”

  於是敦促兩人同去安寢,巧娘見華姑如此安排,認定公子既然無能,倒也不以為意。

  呵呵,現今之傅公子當然可懼也,若是三娘猛然一見他那幾乎可鼎足而三之胯下巨陽,怕不吃驚打跌,怕被他幾插破捅壞哩。

  華姑帶著兩人出了中堂,將這對假兄妹送入東廂,私下拉著公子囑咐說:“傅郎明著是吾義子,私下則可為吾婿,今夜就入洞房罷。”

  公子聽華姑這麼一說,心中大喜,與三娘扶著手臂共登床榻,想著自己胯下神兵,就要發硎新試,其快可知!

  兩人入房後,並坐於榻沿,相依相偎,情意綿綿。

  “好似有種香味。”公子嗅了嗅空氣中,一種甜甜的香氣,令人感到麻麻的、醉醉的,嘿嘿,這正是從三娘身上飄出之狐媚氣息,最具催淫之效。

  “廉哥,奴……”,三娘緊靠在他肩上,嬌滴滴輕聲說道:“奴今夜之後,便全要仰仗哥了。”

  三娘一面說臉色有些羞紅,接著滿臉深情望著他,幽幽說道:“奴見著你後,就覺得我倆有緣,一直在想你耶,廉哥。”

  “想我?”公子滿頭霧水問道,驚訝望著她,兩人想見不過一天,這這這,這要從何說起呢?

  三娘貝齒咬著櫻唇立起身來,在公子面前站定,一面寬衣解帶,一面紅著臉兒說道:“小妹新寡,無依無靠,日前於途中見廉哥俊秀儒雅,日後有富貴之相,便決定此後要跟定你了,便以托寄家書為由,讓母親監視,廉哥不會責怪被我設計了吧……”

  說到這兒,已解開了衣帶,卸下衣裙,露出了里面穿著的抹胸及胯下褌巾。

  然而當三娘狀似豪放將外衣脫去,身上只剩褻衣時,卻又臉兒一紅,似乎有些害羞雙手抱胸背過身去。

  公子看著她曲线玲瓏之苗條背影,心中欲火頓起,那還想到自己被人設計,若是想到的話,還真得感謝她將僵蠶換作巨蟒之絕妙設計,於是滿臉真誠問道:“三娘,你當真如此愛我?”

  聽到廉哥這番問話,三娘身子輕輕抖了一抖,復扭了一扭,微微轉頭撇了公子一眼,羞紅著臉,蹲下身去,細聲自語道:“怎的處,每每真與人初次做時,還真害臊哩。”一面說著一雙媚眼竟緊緊閉了起來。

  三娘這可愛嬌羞狀,看在傅廉公子眼里,心中真是動情不已,激動得就要流下淚來,心頭直呐喊道:“太可憐生,此等可愛之美人兒,自訴願與我共渡春宵,簡直如同做春夢一般……”

  想到這里,“不!等等、等等!”個性謹慎的他突然想要,難道真是在做夢?

  怕是連胯下之物都是虛幻,狠狠捏了一把,哇啊啊!

  還真痛哩!

  猛的搖了搖頭,轉過身暗自思量:“無論如何,即然華姑都說可以上她女兒,還想這麼多做什麼!”

  想到這兒,那狐媚香氣因三娘脫去外衣而更為濃郁,公子深深多吸一口,終於被這催淫香氣,打消了僅存之謹慎及懷疑。

  三娘背著身跪坐一旁,雙手抱胸瑟瑟發抖,正散發著狐媚之誘惑,等著獵物上鈎,也就是說在等著公子這嫩雛兒,對她展開下一步行動。

  “怎可怎好,頭暈暈的,啥都不能想了。”平日耳聰目明極為機靈之公子深深嘆口氣,既然無法可想,不如動手做吧。

  受到狐媚催淫之影響,鼓起平常不具備之勇氣,來到三娘身後,手兒搭上嫩肩上叫了一聲:“三娘。”

  她轉過頭來,水汪汪媚眼望著公子,輕喚一聲:“廉哥……”

  然後頭靠在他肩上繼續說道:“求求你,抱緊奴,奴的身子直發抖,卻又不覺得冷。”說完便將軟玉溫香般身子緊緊貼上。

  公子將三娘玉體輕輕摟住問:“這樣可好?”

  “要抱得更緊。”三娘要求更多。

  兩人相對跪坐擁抱,心中情意不斷交流,過了一陣子公子感到三娘不復顫抖,心下想道:“不知娘子已然平靜否?”

  三娘雖然靜了下來,可公子胯下則是掙扎無比,那條意志獨立之陽具,一直想要挺身而出來個孤軍闖關強出頭。

  三娘稍稍離開公子擁抱,深情看著他說:“廉哥,多謝。”

  然後閉上雙眼,惹人愛憐小臉靠了上來,撅起香唇,公子那能忍得住,將她一把摟入懷中,嗅著她秀發中淡淡清香,吻她那嫣紅嬌美誘人之薄薄雙唇,剛開始只是輕輕吸吮著她口中醉人香液,但是在狐媚香氣鼓動之下,再加上軟玉溫香美人兒在懷中嗯嗯哼哼嬌柔喘吟,漸漸令公子迷亂,愈來愈瘋狂吻她,一心只想著要關愛她、保護她、憐她、愛她、要她、上她、插她、刺她、捅她、射她……。

  公子一面吻著欲火自丹田而上,全身感到燥熱,而三娘也覺得他身上衣衫很是隔閡,於是急急幫他將衣裳脫去。

  公子續雙手捧起她冶艷臉蛋兒,吻她睫毛,吻她鼻尖,兩人將臉稍稍離開,深情相視一會兒,又再纏綿擁抱深吻。

  三娘環住公子頸子,四唇緊緊相貼。

  公子感到那張開之櫻唇中,濕潤柔軟之舌尖火熱在自己口中探索,四唇兩舌沒命的追逐纏綿繾綣。

  從她身上散發的淡淡香氣飄入鼻中,腦子里昏沉發脹,像是無法承受這份得美人相知、完全奉獻的感激之情。

  公子隔著三娘身上抹胸,開始揉弄她胸前美妙乳峰,那種觸感真好,上手後令他倒抽了一口氣!

  那麼柔美碰觸,好豐滿、像棉絮般柔軟,卻又有彈性之妙乳,摸起來真個美妙無比!

  而且還是美人兒送上門來要他動手,作夢也沒想有這種艷遇……不,在午夜夢回時,的確曾經夢想著與年輕少艾纏綿交歡,但那只是虛無幻想,遠遠不似今夜這般實在!

  雖然天閹令公子無從實習,使得積存十數年陽氣心火無處可宣泄,如今胯下新造之神兵,便挾十數年之積存,令他身子一碰到美人時,即生出天生反應,准備讓公子成為貨真價實之做愛高手。

  也是這緣故,令公子認定懷中美人兒,是自己童子雞初體驗之對象,純情公子甚至已認定她將成為自己終身伴侶,因此十分關心問道:“三娘,心中可害怕?”

  三娘轉過頭來,嬌紅著一張臉對公子說道:“沒的事,廉哥對我是很溫柔,怎會懼怕。”

  說的也是,這三娘也非深閨黃花處子,至少與吳氏少年歡聚一段時日,在此之前或許早有經驗也未可知,因此怎會懼怕?

  而且進入房中後,三娘就直言心中想著愛著傅公子,只怕花房中早已淫液橫流了,芳心中只怕一件事,那就是公子不上鈎!

  然而上床之後,三娘種種扭扭捏捏小兒女之態,卻又彷佛像是對房事羞怯害怕,頗有矛盾之處,尚未經人事之看倌此時只怕是滿頭霧水,只道說書人前後不一,胡說八道爾。

  呵呵,在下在此先開示一番,原來華姑與三娘乃非人,乃嶺南靈狐一族,頗知吸天地之精華養生修練及變化之術,受海南觀世音菩薩之教化,此狐族不用陰陽采補害人之術。

  然而狐體弱身細,在山野間懼虎豹豺狼之勢,於是常常依於人家得以庇蔭;若是修練成精,更需要依附德高福厚之人,以避天劫。

  然而人、狐異類,又要如何依附?

  其實狐性善媚、善淫,以狐媚惑人,便得以依附。

  先前三娘依附之吳姓文士,雖由其面相深知其福薄命短,然而愛其文采風流,即以色媚之,與其短暫相交之後,吳氏之子果然陽精枯竭,因色癆而夭。

  前日替吳郎在墳前祭拜掛紙途中,一眼見到傅公子,除了看中他白面書生,玉樹臨風好模樣,也感受到他福澤深厚,值得長期依附,因此故意以托他帶信為由,送到母親處牽线,好成就另一段良緣。

  若說狐兒善媚,何謂善媚,說穿了便是投其所好,用那欲拒還迎之手段,一來一往、忽進忽退,令人不得不深陷情網、不能能自拔,這便是狐媚之極致,看倌看這三娘行徑,便可體會其中一二。

  三娘一只玉手反勾著廉哥的頸子,音帶媚惑甜甜說道:“廉哥,我最愛哥哥了。”看起來這位別有用心之美人兒,也為公子那一往情深態度所感動。

  公子將她輕輕平放在榻上,慢慢舔弄她玉頸,然後伸手將她上身抹胸撈起,露出了兩球粉白柔嫩豐乳,上面一對桃紅色可愛乳珠,配上雪白細嫩皮膚,看得公子欲火亢奮。

  先用雙手搓玩那對柔軟充滿彈性乳房,又用手指搓捏兩粒突出乳蒂。

  那豐滿乳房經揉弄後,似乎又膨脹了一圈,乳尖也開始變硬,並由原來的桃紅色轉變成鮮紅色。

  三娘說:“廉哥,輕些,溫柔些……”

  當公子用舌尖舔弄乳珠時,三娘一陣難耐的表情,叫了聲:“好美!”

  公子低下頭來細細吸吮乳頭、舐著她的乳暈及乳房,同時用雙唇含著又吸又拉那乳頭,有時還乳暈一塊兒吸入口中,舔得三娘全身一陣酥麻,不覺地呻吟了起來。

  “不行,那樣吸,乳頭可會變大。”三娘喘息說道。

  公子對於這此可沒回應,本來就是要吸得讓乳頭腫硬起來,這才是真功夫呢,於是繼續吸著一只乳,另用手揉著另一只豐乳。

  公子另一只手來到了少女胯部,隔著褌巾開始撫弄兩腿之間,用手指輕輕在上面滑動,三娘秘處受襲,身子一個緊張,急急的說:“那里不行,且住手。”

  但三娘身子是誠實的,當公子手兒一觸到美人兒最敏感部位時,就從這里傳來一陣淡淡的狐媚清香,這種香味開始聞時帶有一點甜甜的氣味,讓人飄飄然;多聞了一些後這種香味也帶有讓人想要溫馨歸鄉的感覺;聞到最後,這氣味便激發出一種勾人魂魄、撲向銷魂深淵之強烈誘惑。

  這幽幽的香味平日深深隱藏於三娘身子內部,而媚香的發散,就是要將觸動發散香氣的人,帶入那香味源起。

  公子將手伸入褌巾里,開始用手直接觸模著少女最為隱私的部位。

  在她身上毛手毛腳手感中,發現她蜜穴上方長滿了柔軟細長恥毛,柔軟滑膩玉門正緊緊閉合著,他用手指暗暗使勁撥開玉門,企圖向里面移動。

  三娘被摸得又蘇又麻又癢,只能心慌意亂的自問:“怎生才好?”

  公子在褌巾底下手兒不斷搓搓揉揉,手指慢慢在穴中移動,他不敢太深入,慢慢的淺淺抽送著,讓眼神迷茫的三娘,面泛潮紅,全身香汗淋漓,她的小穴也隨著玩弄而泛濫,公子鼻中全是從她下身傳來狐媚香氣,令改造陽具更是暴挺不已。

  三娘口中喘息連連,滿面紅潮,原本白嫩的肌膚,透出玫瑰般紅嫩,雖然身子很爽,但仍心口不一的念著:“那里不行,好丟人!”

  “已是濕了耶。”公子依著手指感覺,告訴三娘這個實情。

  三娘害羞臉蛋兒脹紅著,櫻紅小嘴微微上翹答道:“因為太美了。”

  “因為娘子愛我。”公子自我感覺良好的下了結論。

  當公子將手抽上來時,只見到三娘那褌巾包住之陰阜前檔,立刻被滲透出的愛液浸濕了一大片,傳出的狐媚香氣更是濃馥。

  三娘還在喘著氣,公子正色對她說道:“三娘,提起你的香臀兒。”

  帶著疑惑看著公子為何要抬起腎部,他又老實說道:“不然解不開褌巾。”

  三娘一聽十分羞愧,閉上媚眼說道:“羞煞人了。”這個女兒家就是這脾氣,明明很喜歡勾引人,卻老是說害羞。

  公子繼續那沒有說服力說法:“若是不脫,無法再深入。”

  三娘心口不一說道:“無法深入也無妨。”又來了,明明很想要被他入,但就是嘴硬。

  公子忠厚老實,聽她這麼說,也不對她用強,只覺得自己不夠努力,功夫不夠深,於是又繼續在她身上舔弄。

  這番舔弄果然讓三娘真真受不了,“羞人就是羞人。”嘴里這麼說,腰臀已提了起來,讓公子順利解下褌巾。

  當褌巾被迫離開原應嚴守之崗位,還依依不舍、藕斷絲蓮自蜜穴口牽出了兩道銀絲,當全身最後一塊遮羞布離體時,她已是被剝了個精光之俏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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