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叫什麼大雞巴?哪有男人大雞巴被這樣玩?你這淫根不過是玩具罷了,是我的尿壺,還能拿來暖腳的腳凳,不過是一根爛肉而已。”她故意說著惡毒的話來諷刺持續出於快感折磨的男人。
“啊啊我是西子的尿壺、是西子的腳凳………呃啊………西子……我喜歡你……西子、西子………讓我射、讓我射吧……嗚嗚嗚………西子………”他終於說出這樣的淫話,被這些淫話刺激得他大雞巴一下一下發抖,巨物甬道翻涌的精尿頂弄著白玉簪可始終差著臨門一腳,可她貶低的話並沒有讓他覺得傷心,反而是讓他更加興奮,她說、他是她的尿壺,簡而言之就是霸道地說他是她的!
西子這是和他表白啊……他心里一陣酸軟,忍著通體的快感情不自禁地啄吻著她的柔唇。
林西子滿意地停下了對他的懲罰,捏住白玉簪的鳳鳥在他甬道里抽插起來,她不緊不慢地拿出一個白玉瓶扣在大肉棒的鈴口,韓郁澤眼前冒著白光,“呃啊啊啊———”精尿在她抽出簪子時便激射而出,他渾身發抖,一雙原本明亮的星目一片朦朧,微張著薄唇淌出誕水,即便有玉瓶接著濃精尿液,仍是有不少溢出的體液將站在山谷里將地下的草地澆濕一片。
他攬著她的腰親吻,長舌在她口腔攪得一片黏膩之聲,濕答答的口誕沿著嘴角滑落,滴在他凌亂的紅袍上。
兩人越演越烈抱在一起,以天為被以地為席地放肆交合著,一開始林西子還擔心被看見,但是設下防御陣法之後,在韓郁澤猛烈的撞擊下也再無心神擔憂其他,只肆意呻吟著,回應著他熱烈的愛意。
一時之間寂靜的山谷里一片淫靡的啪啪水聲,傳來的吟哦浪語一刻不停。
最後兩人肉體糾纏一身淫液浪水,皮膚緊緊相貼,事後林西子在他體內射出專門攢了一天的尿水,他健壯挺翹的臀瓣發顫,收縮著囊袋抖著大雞巴舒爽地嘆息著感受她的尿液,心里滿足又愉悅。
是的,這段時間以來每次性愛之後林西子就會將尿液注入到他體內,然後用他送她的白玉簪堵住馬眼,又將他勃起的龐然大物給束縛在下腹,他的膀胱已經習慣了被這清甜的液體脹滿,給了他一種奇異的安全感。
他將林西子射給他的尿液當做兩人的情趣,更感到一種甜蜜的羞澀,長時間以來的憋尿讓他已經能夠從最開始的一天,到現在已經能別一天一夜,並且能從這尿漲的酸痛酥麻感中獲得高潮,只不過被白玉簪堵住射不出精液來。
他給兩人清理了下體,又先給林西子穿戴好,復而打理好自己,兩人這才相攜離去。
韓郁澤和林西子都沒有注意到是,遠處高大的榕樹上有一雙黑亮的眼睛將這發生的一切暗暗看在眼里。
兩人走遠之後,那個人影才走到男女糾纏的地方,空氣里滿是淫靡的味道,他意外發現那個女修竟然遺漏了一串手鏈,他不知懷著什麼心理將手鏈拾起。
山谷內部。
一個隱蔽的洞穴中。
一個小麥色黝黑皮膚的男子躺在石床上,他長著一對小巧毛絨鹿耳,臉龐精致而深邃,迷蒙淺色的眸子里滿是迷惑,他看著自己高高翹起的下體不知怎麼回事,胡亂揉捏幾下讓他痛得一驚,在這煎熬焦灼的心情里他慢慢地進入夢鄉。
卻不想夢里的他和今天看到的女子翻雲覆雨,將白日里看到的男子替換成了自己,對著女子又是舔又射。
醒來的他更加焦躁了,下體莫名出現了一攤白色的液體,比周圍皮膚顏色更深的棕色巨物一柱擎天,肉棒通體長著細軟的肉刺也興奮得豎起,他學著那個女子的手法輕輕撫弄著大雞巴,一下一下擼著難受脹痛的下體,陣陣愉悅的快感傳來,另一只手緊緊攥著手鏈,終於想著她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