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浮生夢,歡幾何 3
做愛時,他的一段侵入岑有鷺,並且隨著入侵動作的持續,岑有鷺會因他而開始顫抖落淚,身體失控。
從這個角度上看,性愛其實是一場飽含愛意的謀殺。
尚清將自己的性器想象成某種利器,他帶著怒火一下又一下地用其捅刺岑有鷺,將她搗得汁液淋漓。
與此同時,他的雞巴也可以是岑有鷺的專屬玩具,是為了讓她感到快樂而生的,而他心甘情願用這個玩具取悅她。
這根東西筆直粗壯,規模恐怖到甚至不需要任何弧度,只用插在穴里直上直下,就能將岑有鷺所有敏感點全都照拂到。
如今他全神貫注用上所有力氣提高速度,龜頭鼓起的邊沿與肉莖上盤桓的青筋快速在穴肉上來回刮擦,仿佛體內每一處敏感點上都被精准地壓上一個不斷震顫的跳蛋,過激的快感從四面八方傳來。
岑有鷺被他從身後頂得不斷搖晃,眼前世界一片天旋地轉,四肢酸軟無力,幾乎全靠尚清掐在她腰側的手維持站姿。
連呻吟都支離破碎。
“唔……你,你不累嗎……嗯啊!慢點,手疼。”
公主難伺候,溫柔不行,粗暴也不行。她感覺手心被凹凸不平的樹皮剮蹭得火辣辣的疼,撒嬌似的喊痛,想讓尚清操慢點。
誰知那人靠著滿身蠻力,故意曲解她的意圖,還叫人無法斥責。
尚清兩手勾住岑有鷺不斷打顫的腿彎,直接將人門戶大開地以一個把尿的姿勢抱了起來。
為了維持岑有鷺身體的重心,他一口咬在岑有鷺頸側,兩眼在額發投出的陰影下發著光,像頭叼住了獵物的餓狼。
身體驟然凌空,原本已經被他操得松軟的穴再次緊張地蠕動起來,逼穴深處仿佛隱藏了某種深海動物的吸盤,一邊將自己所有敏感之處熱情奉上,一邊狠狠嘬住他興奮開合的馬眼。
熟悉卻更強烈的酥麻感自尾椎升起,岑有鷺難以自抑地身體緊繃,大腿根因為過度緊張而痙攣,她大張著嘴,眼睛被快感衝擊得虛焦,眼淚模糊了整個眼眶。
“嗯,要……啊啊啊,要到了!”
穴里幾乎被吸成真空,尚清悶哼一聲,加快了操干的力道,趕上岑有鷺的快感頂峰。精液連同理智與靈魂,齊齊射向最深處。
“嗯啊,好緊……”尚清眼冒金星,泄出呻吟。
他一邊射精,一邊加大力氣頂操岑有鷺,為彼此延長快感的余韻。
淫液混著精液一起,在穴肉與陰莖之間被搗成濃稠的乳白色泡沫,發出淫靡的咕唧水聲。
體內敏感點被碾磨得發麻,岑有鷺爽得不斷落淚,無人問津的陰蒂腫脹在陰阜上端,興奮地跳動。
穴里還在顫抖著噴水,岑有鷺不知足地抖著手去揉,“唔……前面也要……”
她手指早就被操得發麻無力,身體也被尚清頂得不斷上下聳動,頻頻找錯陰蒂的位置,更不必說揉弄了。
“尚清……嗯啊,摸一下前面……”
身後尚清的雞巴正顫抖著在她穴里射出最後一汩精液,剛有一點疲軟的趨勢,聽見這聲軟綿綿的命令,又立刻被她夾得硬邦邦的。
他將性器猛地拔出,淫亂的穴肉緊緊吸附在肉棒四周,飢渴地發出啵的一聲。
尚清兩只手都用來抱岑有鷺了,他呼吸紊亂,無奈道:“我怎麼給你揉?”
眼見濃白的精液將從操得艷紅的花穴中漏出,他用再次硬起的雞巴對准在空氣中敞成一個小肉洞的穴,肉刃頂開紅腫的陰唇,將自己射出的東西粗暴地頂回岑有鷺身體深處,恨不得能找個東西埋進去。
剛高潮完的肉穴敏感不堪,岑有鷺哆嗦著又吐出一汪淫水,在尚清懷中抗拒地扭來扭去。
“不要了!”
尚清對著她的敏感點狠狠一頂,立竿見影地將人操軟在懷中,他偏頭去咬她的耳廓。
“不是懷疑我不行嗎?讓我好好給你證明一下。”
站立的姿勢不方便操干,於是他一邊前進,一邊上下輕輕拋接岑有鷺,帶動著她上下套弄自己猶未吃飽的性器。
他帶著岑有鷺來到桃樹前,將她身前的裙擺扯下來隔絕開陰部與樹皮,然後頂弄著將她按在樹干上,樹皮凸起的一段尖銳正好隔著布料抵在岑有鷺腫脹的陰蒂上。
尚清緩緩在她體內抽送,“你還欠我一個約定,記得嗎?”
最敏感的部位被堅硬粗糲的樹皮死死頂住,身下綿綿不斷地爆發出酸脹感,岑有鷺幾乎要被快感的潮水淹過頭頂。
她節奏混亂地大口呼吸,眼前發黑,全身開始痙攣,仿佛即將溺斃之人。
盡管她很想開口否認,但尚清像是早就料到一般,一邊頂著她的敏感點緩緩研磨,一邊又死死壓住她的陰蒂。
讓她一刻不停地被快感腐蝕神智,卻又不肯痛快給她滿足。
用高潮在前方吊著她,誘惑她心甘情願踏入他的陽謀。
“今天兌現承諾吧。”
尚清一口含住岑有鷺軟糯的耳垂,濡濕的熱氣噴在上面,將岑有鷺蒸騰得愈發燙軟。
“我要你體內的所有水分,唾液、眼淚、淫水……”他說著,手指順著她吃著雞巴的穴口邊沿往上走,暗示性地用指尖戳了戳藏在上端的尿道口,“還有尿液。”
岑有鷺渾身一個激靈,心跳驟然加速,羞恥得從腳趾到頭皮都開始發麻,含著尚清的肉棒左右搖晃著試圖躲開他的手指,結果卻是將人夾得呼氣更加粗重。
“你變態啊!”岑有鷺怒罵。
“都是你逼的。”尚清恨恨地說,“我也給你我的全部好不好?”
她打了個寒戰,道:“我可不要你的尿。”
尚清壓上自己的體重,將岑有鷺死死夾在樹干與他的胸膛之間,讓人喘不過氣。
他被岑有鷺勾起了壓抑許久的瘋勁,一時半會收不回去,英俊的眉眼看起來陰測測的。
“你知道你說你討厭我的時候,我有多恨你嗎?”
他表情一轉,迷戀地從岑有鷺的耳垂舔到頸側,最後用牙齒壓住她脖頸上的一根血管不斷磨吮按壓。
連裝凶賣狠都忘了,用回了最初的稱呼。
“好想把你操死在夢里啊……寶寶。”
不同於床上常見的粗口,尚清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竟然是嚴肅認真的,似乎真的在思考這種可能性。
“是不是只要一出去,你又開始討厭我了……”
岑有鷺之前玩太過,把人逼瘋了,現在自食惡果。
她無奈挽救道:“沒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