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艦娘小分隊們與某不知名港區內全體扶她女兵的徹夜亂交淫墮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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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稿一篇,感謝金主。
大奶狐狸好幾把色,我發情了
於是放飛自我
觀前提示,本文包含且不限於以下內容:應該不是ntr但中間看起來很像ntr的古怪劇情,白給的大奶狐狸,白給的蘿莉,白給的賽車女郎,不怎麼白給的指揮官,以及各種扶她大亂交
順帶一提,關於文末涉及到下一篇文章劇情的投票,在簡介里有詳細描述,請有興趣的讀者務必賞臉一觀~
清風拂過蔚藍海面,掀起道道微瀾,本應是一幅將自然之美描繪到極致的瑰麗畫卷,但岸邊透著股肅殺之氣的鋼鐵建築卻似乎讓這片海域上空現出了團團無形陰霾。
沒辦法,有塞壬出沒的地方,就連粼粼碧波…也無法像往常那樣自在飄蕩。
按常理說,在得知了塞壬們的行蹤之後,無論哪一方勢力都會以最快速度派兵剿滅,但…
人心和算計,從來都不是能用某種規律去揣度的東西。
或許,現在正於那鋼鐵建築頂層會議室之中高聲斥責著桌對面那人的金發少女,也是剛剛才意識到這一點…
…嗎?
“你們…你們重櫻什麼意思…?明明所管轄的海域里出現了…”
“我們?呵呵…”位於主座之上的女人有些無理地打斷了少女的話語,這是她慣用的談判手法,曾在過往的無數利益爭奪之中幫她贏得了許多次先機,想來今天也不會例外。
只不過,今天她的目的可不是資源,而是一些…更加“有益”於身心健康的東西。
目光在不遠處侍立於少女身後那兩位身材高挑體態豐腴頗具美感的女性身上一掃而過,並在胸前和腿根處略微多停留了片刻,飽了眼福的女人拉拉自己下半身那件已然不受控制地撐起了小帳篷的緊身褲,盡力藏住胯間興奮昂首吐出黏液的肉棒,再度看向今天談判桌上的那位對手,沉聲道:“看來子櫻小姐也很清楚,這片區域是屬於我們重櫻的,想要打著抵抗塞壬的由頭在這里建造前哨基地…怕是不太合適吧。”
“咕…”
名為子櫻的金發少女低下頭,一對藍寶石般絢麗的眸子中現出幾分不似作偽的惱怒與失落,她很清楚,縱然自己給出的理由極為符合各方勢力共同遵守的合約,但對方拒絕介入時的理由也頗為合理…這樣一來,達成目標的可能性已然十不存一。
想到這里,少女那頭原本靈動的金色長發似乎都黯淡了幾分,她輕嘆一聲,便要起身離去。
見狀,一直默默立於她身後的信濃和武藏對視一眼,從同伴的眼中尋出了八分心疼…和兩分不知來由的輕松釋然,只是她們剛想俯身幫著自家指揮官跳出那張對她的身材來說有些過大的會議椅,桌對面的女人就再一次開口:“但是…倒也並非沒有商量的余地。”
聽聞此言,子櫻的眼中驟然閃出絲縷極不明顯的詭異神色,她又坐回了椅子里,臉上帶著完全不加掩飾的欣喜,看起來很是符合她的年齡——正處於豆蔻年華的少女——既然如此年幼,那麼毫無城府,放任喜怒流於表面也極為正常,不是嗎?
至少重櫻駐扎在此地的那名高層沒有看出什麼破綻,她抬手按下桌邊電鈕,子櫻身後房門立即打開,兩名顯然早就做好了准備的侍衛端著兩份文件走入屋內,一言不發地將其放在少女身前,躬身告退,只不過…與信濃武藏擦肩而過時,她們的手肘以一個極其微妙的角度擦過了二女那即便被衣物牢牢束縛著也依舊規模頗為驚人的雪白爆乳,尺度控制得相當出色,比之無意碰撞要重上些許,但若說是性騷擾…又沒有到達那般嚴重的程度。
因而信濃武藏也無法發作,只能無奈地繼續在自家指揮官身後維持著標准站姿,任胸前肉球輕輕搖晃試圖化去那股力道,兩人的表情依舊平靜,可雙頰之上那兩團極為顯眼的紅暈…卻在無聲地向每一個目睹了方才所發生事情的人透露她們的真實心緒。
目睹了這一切的女人抿唇輕笑頗為自得,她靠在椅背上,望著子櫻輕笑道:“指揮官小姐,你面前的那兩份文件就是我們的條件,至於要不要接受…那就隨你咯~”
“……”
少女沉默,她緩緩伸出手,抓起了位於左邊的檔案袋,打開封口倒出內里唯一的一頁紙張,細細閱讀起來。
上面的內容倒是沒有超出她的預料,通行費用,材料費用,還有人力…這些都是她原本就打算付出的事物。
可為什麼…重櫻方面給出的價格,要比市價低上不少?
子櫻有些詫異地抬起頭,望了桌對面的女人一眼,見對方依舊維持著那副讓人火大的從容姿態,也就沒再出言詢問,她將指間薄紙收入袋中放回桌上,接著將目標轉向了仍未被打開的那一封文件。
將之拿起時少女略訝於它的厚度,卻也不以為意,認為這只是一些無關緊要的細節,但當真正看到其內容時…蔚藍色的眸子刹那便被震驚和憤怒填滿。
“這是什麼…你…你什麼意思!!”
子櫻用力將手中文件扔向女人,然而少女手上力道過於弱小,那疊似乎是照片的事物也並不是什麼能夠用於投擲的凶器,因此沒有飛出多遠,它們便在空氣阻力的作用下散成片片彩色蝴蝶,翩然落在長桌之上。
每一張照片的內容都不一樣,但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又驚人的一致——因為…上面全都是極為淫亂的性交場景,其他港區的女性士官們與身著重櫻制服的扶她女性在鋪滿了精液的舞台上相擁交歡,前一幅畫面之中某人還滿臉不甘不願欲要揮拳反抗,但僅是閃光燈亮起復又灰暗幾次的功夫,定格在紙面上的她就已經淪落到了被兩名扶她夾在中間侵犯的地步,那張子櫻並不熟悉的英美容顏上滿是近乎狂亂的歡愉,讓原本怒火中燒的她一陣出神,有些說不出話來。
“怎麼?子櫻小姐沒法理解嗎?還是說…不想理解呢?”女人托著下巴,饒有興致地望向子櫻,如果不是有所顧慮,她真的很想…把這位聞名四海的天才少女指揮官也拉入名為欲望的無底深淵之中。
很可惜,她做不到,利用職務之便在這片海域偷偷潛規則幾位甚至幾十位女性自然輕而易舉,但若是真的敢對子櫻下手,恐怕要不了多久,她的職位就會被一擼到底,同時還可能會被強行帶回總部,淪為軍妓營中最下賤的肉便器。
雖然那樣的生活可能也很不錯,但果然還是維持現狀更好一點。
不過無法對子櫻出手,不代表無法對子櫻的部隊出手,畢竟她只是給出了一些照片而已,就算對方真的舉報,也有很多種方法解釋這一切,比方說…都是臨時工的失誤。
她抿唇微笑,等待著對方的回應。
子櫻怎麼可能接受這樣的條件?她死死瞪著女人,略帶弧度的胸部不斷起伏,以深呼吸來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花了好一會兒才能讓自己的聲音不至於帶上太大的顫抖:“無恥…混蛋…”
“隨你怎麼說,子櫻小姐。”女人依舊從容不迫,仿佛剛剛擦過耳邊的那句髒話不是罵得她一般:“關鍵在於…你的選擇,會是什麼呢?”
“是維護艦娘們的尊嚴?還是…”惡魔般的低語縈繞在子櫻心間:“利用那個前哨基地來在你的履歷里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呢?”
少女不說話,她不願深入思考這個問題,因為…無論做出什麼選擇,她都無法說服自己的內心。
“指揮官…”
“指揮官…”
兩道熟悉的聲音同時響起,子櫻轉頭,看著自己最為倚重和喜愛的兩位艦娘,此刻信濃和武藏的臉頰已經紅到似乎隨時都會滴下某種液體,她們的話語中也帶上了頗為明顯的顫抖:“我們…沒關系的…子櫻指揮官…一切都為了港區的利益,不是嗎…”
“………”
子櫻說不出話,她望著武藏,又看看信濃,視线逐漸模糊,但在心底,二人的形象依舊如同初見時那般清澈。
即使不久後就會被白濁浸染成另一副模樣。
她癱坐在椅子中,捂著臉低聲說道:“隨便你吧…”
“嘖嘖…真沒想到啊…子櫻小姐…”女人臉上那一直都極為標准的微笑逐漸扭曲成了淫邪的笑容,她再度按下電鈕,剛才那兩名女兵再度走入房間,架起不做任何反抗的信濃和武藏向外走去,在這個過程中,兩女身上的衣物自然要被悉數揉皺,敏感處也難逃魔爪…
“放心吧,只有一個晚上而已,明天,你就能接回你所有的艦娘了哦~”女人起身走到子櫻身邊,嘲弄著這位無力的指揮官:“我保證她們完好無損,事實上…說不定還會多出來些什麼呢,嘿嘿嘿…”
“那麼,再見咯,子櫻小姐~”
說完,她走出屋門,前去籌備即將到來的徹夜亂交淫趴。
因此她也就沒能看到…子櫻緊貼著桌面的臉上,閃過一絲計謀得逞的笑意。
在子櫻獨自一人離開重櫻駐地之前,她所帶領的艦娘們就已經得知了一切,無論是幾位航母重巡戰列艦還是幼小的驅逐艦們…面對這個結果,都會忍不住生出些許異樣的情緒,只是對指揮官的敬愛讓她們並不會選擇以武力反抗,更不會去質疑這條亂命。
更何況…其實………
天色轉暗,重櫻港區內里逐漸亮起萬朵絢爛燈火,而後又緩緩熄滅。
下班的時間到了,早已從無數道流言蜚語之中清楚了今晚會發生什麼卻又因身份不夠而無法參與到這一場淫靡盛宴之中的扶她女兵們相互交談著走出大門,然後…看著眼前的景象愣在原地,滿臉的不可置信。
映入眼簾的,是子櫻這次前往重櫻駐地時帶來的所有艦娘,她們站在道路兩側,低頭望著腳下地面沉默不語…同樣,也毫無反抗想法。
女兵們很快便想明白,這顯然是高層為了避免不滿而特意發放的“福利”,她們跑到如木樁般呆立不動的艦娘身邊,偷摸幾把對方的巨乳或是翹臀,而後趕在指間余香散去之前返回宿舍,將升起的欲望盡數發泄在自己的同伴身上…或是被同伴拿來發泄欲望。
都一樣,不是嗎?
人潮如不遠處汪洋之中的波濤一般涌過子櫻的艦娘們,無數根手指肆意摸索揪弄揉捏著她們的酥胸豐臀美腿皓腕,待到最後一名女兵的背影也消失在通往宿舍的道路上時,不管是睦月如月這樣外表尚且年幼的驅逐艦還是赤城加賀這樣腰細腿長身材豐滿的航母都已是衣衫不整香汗淋漓,有幾位艦娘更是被不知從何處襲來的黑手摸走了貼身衣物,此刻只能盡力用手攬住自己的胸脯,以防春光外泄,被旁人看了去。
雖然不久之後,不僅春光,就連她們的身子…也要被重櫻駐扎在此地的中高層們無情奪走。
“看來各位已經很出色的完成了今天的第一項任務,恭喜。”剛剛閉合的大門又一次打開,曾在上午會議之中負責將信濃武藏帶離會議室的兩名侍衛走了出來,此二人顯然是那名重櫻高層的親衛,若非如此,她們必然不能留下來參加到不久之後的亂交淫趴當中,更不能出現在此地,負責引領艦娘們步入會場…順帶揩油。
二人對視一眼,左邊那位扶她女兵率先開口:“那麼現在,請各位順著我身後的通道向里走,會有專人為各位換上符合今晚主題的衣物,然後…就可以繼續完成你們的使命了。”
“另外,麻煩信濃小姐和武藏小姐稍候片刻。”右邊的女兵同樣出言道:“作為今晚宴會的主角,二位出場的時機和其他人不同,在做好准備之後,將由我們負責引領二位進入舞台。”
黑暗中的幾位艦娘交換著眼神,此刻沒有燈光照射,無需擔憂藏在目光之中的細微情緒暴露內心想法,因而…本應痛苦糾結憤怒的少女們終於顯露了本性——一道道相互交錯的視线之中,盛滿了幾乎要溢出來的期待與渴望。
然後她們斂起這一切,乖乖按著女兵們先前的話語走向宴廳,唯有信濃和武藏留在原地靜靜等候,兩女修長白皙且略顯豐腴手感極佳的美腿因極度興奮而不住顫抖起來,當然,或許在旁人眼中…這顫抖是由於恐懼。
等到室外只剩她們四人,兩名身材和航母們不相上下的扶她女性才邁步上前走到信濃武藏身邊,抬手就在生著狐耳的美少女臀上用力抽打了一記:“忘了我們上午教過些什麼嗎?狐狸…就要有狐狸的樣子才行。”
“是…大人…對不起~”
兩女順從地跪倒在地,像真正的母狐一樣搖擺起臀部,衣物下鮮紅的指痕與掌印若隱若現,臀瓣間那朵粉嫩菊花更是泛起點點濕意,顯然…上午被帶離會議室後,她們和女兵之間發生了一些或許可以被稱作預演的事情…
“這還差不多…”
兩位扶她侍衛露出滿意的神色,轉身向著大樓內走去,武藏與信濃立即四肢並用緊隨其後,她們的呼吸逐漸粗重起來,半是因為被迫爬行的屈辱,半是因為…對未知的畏懼和期盼。
主角…?作為主角的話,又會遭到什麼樣的…淫虐呢?
當兩位少女正以雌獸般的下賤姿態爬向更衣室預備接受更進一步的調教和准備時,另一邊的艦娘們也已經換好了衣服,高雄愛宕翔鶴瑞鶴四位艦娘的衣著尚還能算正常,那是子櫻最喜歡的賽車女郎服飾,本想在談判結束後盡情享用換上這身衣服的她們,然而世事難料,最後一切都便宜了重櫻的高層…
賽車女郎們的美腿都被質地極為柔順的上佳黑絲裹得嚴嚴實實,唯有翔鶴一人腿上絲襪的色澤是與發絲相同的雪白,絲質長襪的透明度恰到好處,不會喧賓奪主,掩蓋住長腿本身的美麗色澤,而是剛好為四位少女身上那將敏感處護得嚴嚴實實卻將鎖骨纖腰香肩全數暴露在外的衣物多添上了幾分旖旎色情意味,唯一能將側腰遮住的衣裝被配發給了高雄,只不過…她寧願自己的穿著和其余艦娘一樣。
因為連體黑絲褲襪這種東西…在某種程度上,是要比赤身裸體更色幾分的。
相比之下,赤城和加賀的衣飾就要正常許多,一紅一藍的晚禮服穿在兩位身材頗為豐滿的艦娘身上極為合適,除了胸前開叉較深將乳間深邃溝壑與大半枚渾圓球體盡數暴露以外,並沒有什麼異樣…
嗯…如果臀後的數條狐尾不算的話…
為了迎合重櫻的審美,這兩件服裝的背後被精心縫上了幾條蓬松的尾巴,雖然這樣會讓踩著高跟鞋的赤城和加賀連保持平衡都很困難,但也沒辦法,畢竟現在有求於人,她們也只能盡力克服這些刁難…
但這六位艦娘已經很幸運了,不管她們身上的衣服有多麼色氣和不便,終究是有物蔽體…
駐扎在此地的重櫻高層之中很是有幾人的性癖比較扭曲,像此處的一把手——那位上午負責和子櫻談判的女性——就對信濃武藏這類身材傲人的航母較感興趣,這點從她的兩位親衛上也可見一斑,但剩下那些人喜歡的類型…怎麼說呢…
蘿莉和幼女。
於是乎,此次隨子櫻一同前來的如月和睦月就遭了殃…甚至還不僅她們,連小天城這樣嬌小可愛的戰巡少女也難逃蘿莉控們的魔爪,配發給三人的衣服很簡單,簡單到僅僅只有一條長度剛好可以在腰間盤上一圈的飾帶,其上還有著兩排環扣,似乎是用於懸掛某種東西…
直到這時,高雄赤城幾人才發覺自己面前的裝備箱中也有著同樣的飾物,只不過或許是考慮到了身材問題,重櫻方面為她們所准備的腰帶要比幼女們的長上不少,而且…還有兩個相同樣式的腿環。
帶著疑惑,艦娘們穿好衣服,接著…牽住身畔友人的手,走上了通往未知的道路
宴廳前的這一段路不算長,但在衣著暴露的她們看來,此刻所踏出的每一步都屈辱無比,幾近全裸的如月睦月和小天城更是已經羞到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都泛起了絲縷誘人粉色,若不是還能從緊握的手掌之中獲取些許溫度和安慰,恐怕三只蘿莉早已軟在了地上…
幸運的是,在她們就要無法忍受這一切之前,通道末端的大門便出現在了眼前。
但不幸的是…門後等待著她們的,是比現在羞恥痛苦一千倍一萬倍的…淫獄。
這里沒有旁人,於是艦娘們開始了無聲的目光交流,赤城和加賀張了張嘴,似是想要以言語安撫下身邊的伙伴,但在看到其他人眼底的真實情緒後…抱著同樣心情的她們決定一言不發,只是無聲點了點頭,便伸出手去,推開了大門…
門後是艦娘們並不陌生的景色,本就出身重櫻陣營的她們過去曾在那些無聊的應酬之中見過許多次這樣的宴廳——頭頂吊燈投下道道金光,抹去了紅色地毯上的每一分陰影,同時也將立在廳中的數台香檳塔照得熠熠生輝,穿著兔女郎裝的侍者們端著托盤穿梭在稀疏人群之中,大廳中央的舞台上擺著式樣奇特形似巨碗的器具,不知作用,或許只是裝飾。
但這里和子櫻港區的慶功宴也太不一樣了,沒有音樂,沒有彩帶,甚至沒有交談聲,除了侍者,每位賓客皆是一絲不掛,腿間粗碩肉棒因空氣中彌漫的奇異芳香味道和身邊赤身裸體的扶她同伴而高高挺立,最細的那一根看上去似乎都不比艦娘們自慰或者與子櫻淫樂時用到的超規格偽具遜色多少,被刻意堆疊成塔形的無數紅或藍色玻璃杯中承裝著的液體不像是酒,質地反而與媚藥和潤滑液有著幾分相似,那幾位兔女郎看上去倒沒有什麼異常,只不過她們手中的托盤里並未放著食物與飲品,而是擺了無數枚已經開封的避孕套…和各式各樣的拉珠跳蛋按摩棒…
經驗稍微豐富一些的赤城和高雄已經意識到了自己身上腿環與腰帶的作用,然而現在已經晚了,因為…房間中所有扶她娘的視线,都已經投向了她們九人…
不知道是哪位軍官或行政人員先行一步挑選獵物,也不知道是哪名艦娘先落入指揮官以外的人懷中,只知道沒用多長時間,賽車女郎與九尾狐與赤裸蘿莉的詭異組合便分崩離析,每位艦娘身邊都圍上了至少三名舔著嘴唇不懷好意的扶她軍官,但也只是被包圍而已,賓客們…暫時還沒有進一步的想法。
暫時罷了,面對著身前不遠處滿臉慍怒不甘卻又完全無力反抗的美麗艦娘們,這世間又有幾人能夠按捺住心中蓬發而出的情欲?更何況大廳角落那數根已經燃了一半的熏香本就有著極其強力的催情功效…
因此,扶她軍官們胯下肉棒開始緩慢前頂,縮短著與艦娘之間的距離,第一次接觸發生在加賀身後,那根滾燙的肉棒挑開白發麗人身上那件貼身的晚禮服,徑直鑽入臀縫之中,雖然進得並不深,但異樣的感觸已經足夠少女驚呼出聲,這嬌呼如同開戰的號角,讓其他的軍官也加快了前進的速度,沒過多久,那一根根不住分泌著晶瑩粘稠先走汁的肉棒便如同長槍一般抵上了九位艦娘的身體,讓她們一動也不敢動,只能保持著標准的站姿呆在原地,同時…帶著一臉嫌惡盡力忽視黏液淌過肌膚時的奇妙感覺…
在大廳深處,親手促成了這一切的女人坐在王座造型的大椅上,對進度有些不滿——明明這些艦娘都已淪為了囊中之物,為何自己的手下還要拖延時間,而不是立即進入正題提槍而上將對方壓在身下肆意侵犯?
不過她也知道,最近這段時間港區和不遠處的仲裁機關多有摩擦,恐怕中高層的軍官們也憋了不少欲望亟待發泄,此時這如同貓逗老鼠般的戲碼便是最好的宣泄方式。
所以她沒有干預,而是向後一靠,躺在椅子中默默欣賞著艦娘與扶她們的拉鋸戰,軍服現在稍有些礙事,因為肉棒已然因眼前美景而膨脹變硬,在緊身褲胯間頂出一道帳篷樣的明顯輪廓,或許將之脫去會更好,但…在接下來的節目中,這身衣服還能發揮些作用。
不急,現在要做的只是等待,等那兩只妖嬈母狐進入宴廳,到那時…又會是怎樣的光景呢?
她對自己的兩名親兵很有信心——無論是作戰能力還是性功能又或者調教手段,二人皆是出類拔萃,就算這次她的要求有些高…想來,也不會失望才對。
目光再度投向人群之中,看來還是蘿莉控們耐不住性子,在她出神的那短暫片刻之中,三只可愛的幼女艦娘就已經被高出她們近五十公分的大姐姐抱在了懷中,其中小天城淪陷得要更為徹底一些,迷茫的小臉上再尋不到半分拒絕,雙腿也已不自覺地向兩邊敞開,身後扶她那根玉杵般的粗長肉棒自少女胯下鑽出,遠遠望去,竟有些分不清那物事究竟生在誰的身上。
而小天城的陣陣低沉喘息聲即便隔著遙遠距離也能傳入女人耳中,其他艦娘自然也聽得到,在知道自己的一位姐妹已然誠實的遵從了欲望之後,剩下八位艦娘拒絕的態度也就不再那麼堅決,赤城與加賀漸漸停止了對胸部與臀瓣處作怪黑手的驅趕,高雄愛宕翔鶴瑞鶴這兩對賽車女郎姐妹花同樣開始似有似無地迎合起身周那些重櫻高層的動作,如月睦月這兩只小蘿莉更是和自己的“天城姐姐”一樣張大了雙腿,任憑抱著她們的軍官用肉棒來回頂弄那含苞待放淫水泛濫的粉嫩幼穴…
面對這樣的邀請,攢了一肚子欲火的扶她軍官們怎麼可能無動於衷,磨蹭著少女身體的肉棒動作更為放肆,幾乎要以鈴口處溢出的晶瑩液體將雪白剔透的肌膚盡數侵染成代表欲望的粉紅色,有幾位耐性稍差的軍官更是已經戴好了避孕套,不為其他,只是打算預防一些可怕事情的發生——如果在淫趴結束後,其中一名艦娘不慎懷上了孩子…那麼,恐怕她們所有人都會被子櫻的怒火吞沒。
但在得到boss的命令之前,就算是最大膽的女兵,動作也僅僅止於素股或是乳交,這對幾位艦娘來說既是幸運也是不幸——能夠晚一些被侵犯當然好,可是…面對著這麼多滾熱粗大的美味肉棒,又有誰能忍得住不發情呢?
睦月如月和小天城相對較好一點,被抱在懷中的她們無需勞神費力地去掩蓋自己的真實情緒,只要放松身體像個玩偶一樣承受女人們的玩弄就好,不像四位賽車女郎一樣…因為自己心中所剩無幾的那點可笑矜持而不願放低身段開口求歡,只能望著近在咫尺的肉棒暗自吞咽口水,臉頰上那兩團源自憤怒的紅暈現在已然化作了情欲的代名詞,腿間兩處早已被子櫻開發完畢的肉穴更是開始不住分泌液汁,將絲襪都暈染出了道道色情濕痕…
但如果說這七位艦娘或多或少還保持著幾分尊嚴,那麼…赤城和加賀就已經完全拋棄了那些無用的事物,二女身上那一藍一紅的晚禮服已然在外力作用下化成了散碎的布條,臀後那被刻意縫上的假尾巴更是已經盡數散落在了地上,剩余的那點布料難以蔽體,只能勉強遮住狐耳美少女們胸前豐碩爆乳尖端的堅硬肉蔻和兩腿之間的珍貴秘處,可這副春光半露的模樣似乎要比全裸更為色氣,這點從圍繞著她們的那些女兵上就能看出,一根根原本就毫無憐香惜玉之意的肉棒如今的動作更為放肆,只是簡單在布滿紅色指印的奶白色肌膚上蹭幾下已經完全無法令她們滿意,反倒為心頭熊熊燃燒的欲火添了幾把柴薪,於是…在不違背上級指令的前提下,她們開始想盡辦法用這兩具完美的胴體滿足自己的欲望…
在戴好避孕套之後,扶她軍官們不約而同地行動了起來,有人從背後擁住赤城將肉棒挺進那處由兩條修長豐腴美腿和濕潤外陰共同構成觸感堪比肉穴的神秘三角地帶中不住抽送享受美麗狐娘為自己素股的快感,有人按住加賀雙肩逼迫她半弓上身而後挺腰前頂肉棒侵入兩顆蜜瓜般的豐碩雪白肉球間那道深邃不見底的山谷之中品嘗乳肉的絕佳觸感,有人拉住兩位艦娘柔若無骨的小手強行讓她們撫上自己胯間肉棒愛撫那青筋賁起的粗大柱體,更有甚者居然蹲下身子,將肉棒塞入少女那半脫落的高跟鞋與玉足間的狹窄縫隙之中頂弄白絲足底…
數根肉棒瞬間便占領了赤城和加賀身上每一個能夠夾住它們的角落,而少女們卻沒有對此表露出絲毫不適,更是連一點反抗的動作都未做出,反而開始似有似無地迎合起軍官們的動作,赤城並緊雙腿扭動腰身任由對方將自己豐滿臀瓣撞得啪啪作響肉浪翻騰,加賀則弓低腰肢連晃上身讓胸前碩乳左右搖擺主動侍奉著乳溝內的肉棒,同時兩女也自覺地收緊了纖纖玉指,握著手中肉棒溫柔擼動起來,幅度極小力道極輕,恰與那小心翼翼踩踏磨蹭著軍官肉棒的玉足節奏相和,然而姿勢雖美,卻起不到泄欲的效果,圍攏在她們身邊的幾位扶她娘此時已經憋得臉頰漲紅,但沒辦法,這場盛宴的主菜還沒上桌,領導亦未發言,因而就算欲火再旺,她們也只能咬牙強撐,只是不知道…在那不遠的將來,赤城和加賀會被這些家伙…操成什麼樣子呢?
對這點,王座上的女人不太關心,盡管這兩只狐娘身材足夠火辣容顏也相當俏麗,但在她心中,以調教隨行艦娘的方式羞辱子櫻才是最重要的,而信濃和武藏這二位子櫻最為倚重的艦娘,就是她的首選目標。
想到此處,宴廳大門突然敞開,陣陣怪異的水聲隨之傳來,無論是場中赤身裸體肉棒高翹的扶她軍官還是那些已經香汗淋漓媚眼若絲的艦娘都不由得循聲望去,而後…因面前她們從未曾見過更從未曾想象過的極端淫靡色情畫面而瞪大雙眼,一時無言。
最先映入諸人眼簾的是兩道熟悉的赤裸背影,軍官們一眼便認出那是領袖手下的親兵,怪不得沒在這場分享艦娘們的盛宴之中看到二人,原來是另有任務…什麼任務呢?
這疑問在兩名女兵緩慢倒退著走進宴廳時得到了解答——二人胯間色澤是有些秀氣的淡粉規模卻如同艦船主炮般無比驚人的可怖粗碩肉棒已是高高挺起,然而這炮口並未落向空處,而是…被兩張塗著唇釉的小嘴穩穩接住…
幾乎已經徹頭徹尾地墮落成了兩條淫亂雌畜母狐的信濃和武藏四肢著地,邊抬頭吸吮女兵胯下肉棒邊和著對方後退節奏緩緩向前爬行,兩位狐娘早已脫去了子櫻為她們精挑細選的美麗和服,轉而換上了一身用料考究樣式華貴的雪白婚紗。信濃身上的那件衣物將少女豐滿胸脯和挺翹美臀裹得極為嚴實,卻偏偏將白皙背部和滑嫩側腰暴露在了空氣之中,雙手與雙腿皆裹著極為透肉的白色手套與絲襪,恰與雙足上那雙黑色高跟鞋交相輝映,刻著道道美麗花紋的頭紗披散而下,掩住了少女天鵝般優美的修長脖頸,卻掩不住她那副下賤至極的口交顏…
另一邊武藏身上的那件婚紗則與信濃有所不同,腰部的長裙式樣花紋更為繁復華美,但…護著上胸的紗質料子卻是接近完全透明,兩粒因此刻淫態和口中肉棒而不自覺膨脹變硬的櫻桃不時與一抹微弱到極像錯覺的銀光一同隨著下垂雙乳的自然擺動從胸托之中跳出,如閨房之中含羞少女般短暫露面復又鑽回衣物掩護之下,只留給旁觀者一份難以忘卻的回味,她腿上的絲襪的丹尼數似乎比之信濃也要更小些許,因而一雙長到令人驚心動魄的美腿被襯托得更為雅致。兩塊系在發間的白色薄紗自然垂下,隨著少女向前攀爬的動作而在空中翩然起舞,偶爾會將她那向前撅起深情親吻女兵肉棒的誘人雙唇擋住,但…這樣半遮半掩,反而要比徹底暴露要色情淫靡許多。
這蘊含著深刻愛意理應只能穿給心上人的白紗衣此刻卻透著股下流至極的意味,背叛指揮官的歉疚與某種奇異精神快感疊加在一起,讓信濃武藏二女愈發殷勤地吸吮起肉棒,爬行時那肥美肉臀的晃動幅度也更大了幾分,連帶著九根從婚紗下擺處延伸而出顏色與二人發絲相同的蓬松狐尾也像真正的尾巴一般搖擺起來,此情此景讓同樣穿戴過假尾巴的赤城和加賀有些生疑:按理說,縫制在衣物上的配飾自有其限制,就算手藝再好,也不可能像現在這樣靈動,除非…
很快她們的猜測便得到了證實——隨著女兵倒退的速度逐漸加快,武藏與信濃必須加速爬行才能跟上對方的腳步,這樣一來,她們身上的長裙也就隨之不住起伏,終於,某次裙擺揚起後並未重新垂於少女白絲美腿之上掩住其下旖旎風光,而是落在了二人背上,遮住了那裸露的光潔美背,卻將臀縫之間最為色情的狐尾之密…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眼中。
那尾巴並非單純的配飾,而是靠末端拉珠來保持著與少女身體的鏈接,此刻,武藏與信濃那飽經子櫻調教的菊穴之中就已經含住了整整九根淫具,縱然每一根都只有半指粗細,可加在一起,已經快要超出了少女們後庭的承受能力,若非有著大量潤滑液和媚藥相助,恐怕狐娘們早已無法耐受那股疼痛,即便現在勉強將之含住,可由於塗抹了太多的潤滑油,拉珠表面變得滑溜無比,在二女向前攀爬的過程之中,不時會有珠子從後庭之中滑出,她們不得不時常抬高屁股左右搖晃,以這種方式重新將淫具吞下,才能繼續前進,爬行時也必須盡全力收緊腸肉裹住那些珠子,這樣一來…每一次四肢屈伸身體前進之時,她們都要承接常人完全無法想象的快感…
“咕啾❤️…哈…肉棒…❤️”
“嗯啊~吸溜❤️…嗚…❤️”
但信濃與武藏並未表達出半分不悅,相反,兩位艦娘的眼瞳中滿是接近狂亂的歡愉,她們一邊將口中肉棒吸得嘖嘖作響,一邊用舌頭繞著龜頭打轉,用盡畢生所學侍奉牽著自己的兩名女兵,那肉棒就如同纖繩一般,拉扯著兩只母狐向著王座上的女人行去,在她們所爬過的地毯上,有著兩道極為明顯的閃亮水痕,顯然,那是發情時自然分泌出的淫液…
看著面前的活春宮,無論是剩余的九位艦娘還是參與淫宴的重櫻軍官,都驚訝於信濃武藏二人的淫亂——軍官們見過不少有著敏感體質的少女,但像這樣還沒被插入蜜穴流出的液體就已經多到能鋪出一條路的極品下賤騷貨…還真是前所未聞,而至於艦娘們…則無比羨慕兩位航母此刻的遭遇,但礙於那個無法言說的真相,她們只能盡力藏起自己的心緒,強行讓目光中帶上濃濃的詫異厭惡和唾棄之意,以此來自證“清白”…
從四面八方投來的惡意視线並未喚回武藏和信濃的神智,反而令兩女在欲望的海洋之中沉得更深了幾分,胯間淫液淋漓而下,將那股淫靡的氣息發散到空氣之中,同室內催情熏香混合在一起,發揮了數倍於原先的作用,嗅聞到這股味道的那一刻,艦娘們與扶她軍官們都終於再無法保持理智,她們拋開心頭顧慮,徹底投身到了似乎永無止境的淫樂之中。
說是這麼說,實際上場中眾扶她仍不敢逾越雷池一步,縱然幾位艦娘使出渾身解數搖晃豐臀甩動爆乳足尖輕點龜頭玉手連擼棒身紅唇與香舌更是直接貼上面前肉棒送出最為熱烈的濕吻作為性愛邀約,可那一根根令她們渾身發熱下體流水子宮悸動腸道痙攣的滾燙粗碩肉棒依舊只是停留在體外而已,並沒有撬開交疊雙腿直搗內里綿軟肉穴將她們操到嬌喘連連低賤求饒…
至於原因?當然是因為…被兩名親兵用肉棒牽引著像母狗一樣匍匐前進的信濃和武藏…才剛剛爬到一半啊…
王座上的女人自然不可能感知不到自己下屬們的焦躁不安,思考片刻,她輕咳一聲,讓那些一直小心翼翼注視著她反應的下屬們投來目光,而後緩緩抬起左手,在半空中比了一個古怪的手勢。
一個軍官行政人員和艦娘都很熟悉的作戰手勢。
“自由射擊”
已經憋到眼中都泛起根根血絲的扶她們終於得到了希冀已久的命令,甚至連對上司表達謝意都來不及,她們便撲向了同樣飢渴難耐的艦娘,然而裹著避孕套的肉棒還未抵達穴口處,耳邊就又一次響起了女人的聲音:“等等。”
“你們啊…真是沒出息…”看著自己那群滿臉慌張糾結的下屬,女人嘆了口氣:“還戴著套子干什麼?”
聞言,扶她軍官們不由微微一愣,但旋即便領會到了boss話里的真實意思,在過往的日子里,這些人自然沒少利用職位之便行這種淫事,但先前那些不幸落入她們所織出的淫欲大網中的女性皆為普通人類,一般來說…艦娘也不會落到此般田地,所以缺少經驗的她們並未意識到這些專為戰斗而生的美少女們並沒有生育的功能,而今被領導一提醒,她們才發覺了自己的錯誤,當即手忙腳亂地將避孕套摘下,而後猙獰粗壯的扶她肉棒便急不可待地鑽入了艦娘們的股間,直接抵在了兩處溫暖柔軟的濕潤肉穴之上…
“嗚欸…等…咕嗚噢噢——❤️”
“慢…慢一點…啊啊…兩邊一起什麼的…要…要死了…要死了啊❤️”
“不要…嗯噢噢…屁股不可以…❤️”
瞬間,陣陣淫靡到難以言說的喘息聲便填滿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艦娘們的身軀便被那一根根規模堪與主炮相媲美的肉棒以極為迅猛的架勢無情貫穿,由於事先或多或少塗抹了一些潤滑液,再加上放置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一點以至於深處蜜壺都已飢渴到蓄滿了淫液,因此即便遭受了如此粗暴的對待依舊未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如果不算蜜穴處那順著肉棒緩緩滴落的殷紅鮮血的話…
“嗯哼?原來你和你的同伴們都還是處女嗎?赤城小姐?”正享用著狐耳少女緊致肉穴的那名士官抽空向身下瞥了一眼,聲音中滿是戲謔:“真沒想到啊…呵呵…看來子櫻指揮官有些不太中用呢…”
“才…才不是那樣…❤️…哈啊…等下…慢…慢點啊…❤️”
被同時侵犯前後雙穴的兩根肉棒操到喘息連連嬌軀亂顫兩顆肉球不住起伏的赤城幾乎無法將詞語串聯成能夠清晰表達自己想法的句子,她所能做的…只有摟緊身前那名不比自己矮多少的扶她軍官,盡力承受越來越重的衝擊…和洶涌而來的快感狂潮…
她抬頭掃視四周,卻發現同伴們現在的處境還不如自己——三只蘿莉艦娘由於身材嬌小的緣故,已經徹底淪為了扶她女性們之間的人肉飛機杯夾心,每一次被肉棒挺入身體,她們的淒慘淫叫聲便會伴著小腹上令人生畏的巨大凸起而回蕩在房間中。四名賽車女郎現在的姿勢則各不相同,兩名站在高雄身側的軍官各抱起她的一條黑絲美腿,將她舉在空中進行侵犯,過於粗長的肉棒即便因從側下方突進而只能塞入肉穴之中一半左右也足以填滿高雄的膣道,同時將少女身體向上頂起,連帶著兩顆被連體黑絲牢牢裹住的布丁美乳也不住搖晃起來。愛宕被迫彎下腰身,以口穴和蜜穴同時吞吐兩根肉棒,女兵們並沒有選擇使用她的菊穴,而是向腸道里灌入了足以將少女小腹撐至隆起的潤滑液和媚藥,再以一枚比之拳頭也小不了多少的肛塞將之堵住,每一次子宮遭到衝擊,腸道處都會傳來破潰般的恐怖疼痛…和快感,幾乎要將她衝擊至昏迷的地步。翔鶴瑞鶴這對姐妹艦則是跨坐在兩位軍官身上,纖長而有力的黑白絲美腿帶動身體不斷起落,主動以剛被奪走了純潔的肉穴侍奉身下的扶她娘,二人靠近彼此的小手緊緊相握,而另一只手則握著遞到嘴邊的肉棒快速擼動著,想以最快速度榨出這巨物之中的美味白濁液體,盡管已經得到了兩位美少女的殷勤侍奉,但軍官們似乎仍不打算放過位於臀縫間的那兩朵流汁粉嫩雛菊,幾分鍾前還緊致如同處子的菊穴此刻已經被兩串極其粗大的拉珠撐到每一處褶皺都全部展開化作微微發白的平面,拉珠末端連著的那條狐狸尾巴也隨著少女們的蹲起節奏而輕柔搖擺起來…
至於加賀…赤城已經有些不忍去看那邊的景象,因為目光僅是一掃而過,她便發現圍在對方身邊的人數之多…幾乎與排在自己身邊等著接班的扶她軍官們相同…
看來,每個人都喜歡長腿和巨乳…
“嗯啊…姐姐…不…不要看❤️…咕嗚嗯…哦…”
“………”
同伴的淫靡嬌喘聲從人群之中傳出,讓赤城難以自抑地向那邊投去了目光…然後便再難挪開。
和自己一樣,加賀也正被兩根肉棒前後夾擊著,不同的是…牢牢控制著她的那兩名軍官坐在地上,因而圍繞在她身邊的扶她們並非只能排隊等候順帶擼動肉棒聊以自慰,而是可以將性器遞到少女嘴邊,強迫已經徹底失去理智無法思考只能憑本能行事的加賀以小嘴乳球和雙手吸吮擦碰把玩她們的肉棒,不知是由於加賀的技術太過出色,還是因為這幅狐娘落難圖過於色情,總之在赤城的視线挪移過去之前,那些如同話筒般簇擁在艦娘身邊的肉棒就已經噴射了不止一次,濃稠到似乎都能拉出絲线的白濁鋪在加賀潔白剔透如同玉石的肌膚上,與少女那空洞的眼神一同為這幅畫卷添了幾分淒慘意味…
不…
赤城痛苦地閉上眼睛,盡力不去看自己妹妹的淒慘模樣,但陣陣水聲嬌喘聲與肉體碰撞聲依舊能夠傳入耳中,讓想象力極好的她在腦海內部憑空構建出了一幕幕色情到了極致的圖像…
然後,在一片黑暗中,她感覺到數根肉棒從不同角度襲來,頃刻間,不僅雙手與雙足被某種異物抵住,就連腰側與臀邊…都傳來了一陣陣極其古怪的炙熱感受。
想必不久之後,同樣炙熱的液體就會被播撒在她的肌膚上吧…
對於身邊的色情場景,正在做著更為淫亂下賤行徑的信濃和武藏並沒有表露出太大的情緒波動,只是每當來自友人的浪叫傳入耳中時,兩位狐耳少女的眼神就會不由自主地循聲望去,同時吸吮口中肉棒的力道也會不自覺地加大些許,直令臉頰都凹陷下去,幾乎要化作了淫蕩至極的口交顏,同時夾著九根細長拉珠的臀部亦要搖得更快幾分,讓那表面光滑而形狀凹凸不平的異物在腸道內部不住攪動,引發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
這兩只狐娘的口活的確極為出色,路才剛剛走過一半,女人的兩名親兵就已在無微不至的唇舌侍奉之下雙腿微微發顫,左邊那位更是險些在信濃那似乎要將靈魂都抽離她身體的猛吸之下射出精液,不得不寧心靜神深深吸氣才能守住精關,並未淪落到繳械投降的境地,可是速度依然不可避免的受到了影響,原本剩余的那段路程似乎只需要一兩分鍾便可走完,但看現在兩人彎腰躬身眉頭微蹙腳步虛浮的模樣…恐怕,沒個十幾分鍾很難到達目的地…
無論女人還是信濃武藏,都不願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前者胯下肉棒早已迫不及待在褲襠之中高高挺立幾要裂帛而出,後兩者則同樣被情欲折磨到連體內蜜壺都在不住發顫分泌淫汁,於是在發覺了這一點後,兩位航母斜著眼睛進行了片刻的目光交流,而後頗為默契的減輕了吸吮肉棒的力道…
兩名親兵如蒙大赦,急忙在身體允許的范疇之內加快了腳步,“牽”著艦娘們加速前行,她們也清楚,如果不抓緊抵達上司的座位之前,讓對方等久了…自己二人的下場,估計又是被暫時剝奪一切職務和衣物,在某個休息日被捆住四肢扔進士兵們的住所…
性愛這種事,偶爾來一次找找刺激還行,若是多了…那就與折磨沒有任何區別。
所以沒過多久,那兩條一直從門口延伸進房間深處的淫液痕跡便迎來了終結——因為在爬上幾節台階之後,信濃和武藏便到達了此行的終點…亦即今晚漫長淫戲的開端,她們很清楚接下來自己會面對什麼樣的奸淫羞辱,並且對此十分期待,因為…
從最開始,一切就都在計劃之中。
不過這種事情可不能輕易暴露,畢竟善後工作相當麻煩,無論是子櫻本人還是深愛著對方的她們,都不願看見港區因為幾句無心之言而迎來大量的非議。
其實風評都是小事,失去開淫趴的機會才是她們最害怕的…
但那些都是清醒時才應該思考的事情,現在兩位狐娘要做的很簡單——盡情享受身邊的每一根扶她肉棒。
所以,在親兵們向著女人鞠躬致敬同時退向側面,准備將身前這兩條雌畜母狐轉交給自己的主人時,信濃與武藏突然發難,兩人那裹著蕾絲婚紗手套的白皙胳臂猛地揚起,牢牢環抱住了二人的大腿根部,同時身子向前一拱,竟是直接將原本只有小半截滯留在口中的粗大扶她肉棒整根吞下,塗著誘人唇膏的紅唇與肉棒根部來了一次親密接觸,留下一圈圈極為淫靡色情的鮮紅色唇印,久經調教因而已經可以熟練進行深喉口交的喉嚨亦是不住蠕動起來,榨取著肉棒內部的美味濃精…
“嘶…你…嗯哦…!”
“該死…松開…哈啊…”
驟遭襲擊,兩位女兵自是免不了驚惶失措,但她們也稱得上訓練有素,驚訝僅是持續了極為短暫的片刻,雙手便向著身下探去,試圖掙脫兩女的鉗制,將肉棒從對方口中抽出,平心而論,她們其實一點兒也不想這麼做,畢竟那兩洞溫熱濕潤緊致非常的榨精喉穴實在是過於極品,單是將肉棒挺入深處不動便可享受到難以用語言描述的極致快感,但…這兩只艦娘可是boss點名索取的,甚至還為此專門准備了這樣一個盛大且淫靡的儀式,如果自己二人先一步享用了她們——哪怕僅僅只是以口交的形式——…後果也不堪設想。
因此,女兵們幾乎使盡了渾身解數來嘗試抽身而出,但很可惜,不管再怎麼磨練體格,人類還是不能與專為戰爭——也許還有淫樂——而設計的艦娘相媲美,不管她們怎麼掙扎…都無法逃離兩位航母的手臂鉗制。
而這鉗制很快便向著更為詭異的方向發展了起來——似是對口中這杆肉槍的硬度和粗度有些不滿意准備尋些方法來,信濃武藏二人的手指順著女兵腿根處緊實有力的肌肉向上游去,徑直鑽入了那因陣陣快感而濕潤一片的密地,開始繞著菊穴與陰唇輕柔打轉,這樣的微弱暗示似乎比直接並指為劍插入穴中還要有效,至少…那兩根似乎又硬了幾分的扶她肉棒正無聲地闡述著這一結論。
“哈啊…呼…嗯…不…”
“等下…咕…不要…”
兩名親兵完全無法抵御這等不講道理的刺激,只得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上司,而面對這樣的情況,女人只是端坐在屬於她的華美王座之上,舉起杯子送到嘴邊啜飲一口內里藥液為接下來的大亂交做著准備,除此之外,她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沉默可以表達很多意思,比方說反抗,比方說不屑,比方說…同意。
腦子都已經快要被陣陣如火般的奇異感受燒成一團糨糊的二人自然無法深入領略這無聲所代表的真正含義,此刻她們所能做的…就只有抓住信濃與武藏頭頂的柔順發絲,任由兩位狐娘侍奉自己的肉棒,同時…因愈發劇烈的快感而沉迷。
沒花多長時間,艦娘們便得償所願,從肉棒里榨出了新鮮的美味精汁——伴隨著親兵們渾身一陣生理反射性的抽搐,大股濃稠到難以下咽的熱流從緊抵著二人喉嚨的肉棒尖端噴涌而出,徑直射入了胃袋之中,從腹部傳來的陣陣充實感讓信濃與武藏的瞳孔幾乎都要化作淡粉色的愛心形狀,她們摟緊對方的大腿,用力吸吮著口中已然有些疲軟卻依舊粗碩無比的肉棒,直到榨干最後一絲精液才大發慈悲地張開小嘴將之吐出,涎液混著未能完全咽下的精液在肉棒表面糊了厚厚一層,甚至還因為過於粘稠而衍生出了無數根纖細的銀絲,連接著唇與龜頭…
見狀,武藏和信濃又撲上去握住肉棒,將之仔細舔弄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將每一粒精子都吞入腹中才肯停止,而後依舊穿著婚紗的兩位艦娘淫妻推開雙腿發軟的親兵們,身子輕輕一轉正對著女人的方向,接著雙膝跪地,以最為標准的土下座姿勢拜了下去,臀後九條拉珠狐尾隨著腰肢擺動而不停搖晃,顯然是在以這種方式獻媚。
“嗯…未經我的同意,就榨了我的親兵一發嗎?真是兩條大膽的下賤狐狸…”女人放下杯子,開口道:“雖然我也打算讓她們兩個參與到接下來的活動之中,但…擅自行事,可是要受到懲罰的哦。”
“請…請大人…責罰…只要能…讓您滿意…”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兩位艦娘的臉頰之上寫滿了激動和期待,但表面功夫還是要做足,為了不讓對方知道自己這邊所有人原本的目的就是盡情享受這一次的無眠亂交,她們必須時刻偽裝自己…嗯…至少,在正式開始度假之前,還是要稍微偽裝一下的。
所以信濃武藏的聲音和姿態都放得極低,低到隨便換一個人來都會因為現在的恥辱姿態而在心底生出熊燃的怒火,可對她們來說,這份恥辱…是最好的調味品,可以將接下來的性愛感受推向一個新的高度。
“那就…”
女人沉思,但唇角卻不由自主地向上揚起,令這兩位美女艦娘臣服在腳下的精神快感已然足夠強烈,但對她來說,通過逼迫艦娘們來在某種程度上擊敗子櫻…才是最愉悅的事情。
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對信濃和武藏的每一次羞辱,都是在子櫻的臉上狠狠扇了一記巴掌。
雖然真相並非如此,後三者也肯定都不會這樣認為…
她托著下巴看向兩位耳朵不住輕顫的少女,思索片刻後開口:“這樣吧…首先,道歉的時候不應該穿著衣服,這似乎是常識吧。”
聞言,武藏與信濃立即半直起腰身,開始脫下自己身上的繁復華麗白色紗裙,但即便這兩件衣飾經過某種改造,比起真正的婚紗要更像情趣衣物一些,脫起來依舊無比繁瑣,縱然以艦娘之能,依舊花了一段不算太短的時間才將身上除了絲襪和高跟鞋之外的全部衣物盡數脫下疊好放在身側,而後她們繼續以全裸土下座的色情姿勢趴跪了下去,任由胸前豐滿乳球在冰冷地面上被壓成兩團白膩乳餅,靜靜等候著對方的下一個命令。
“很好…呼…”女人深呼吸一口,強壓下心頭澎湃的欲望,聲音被刻意壓得極為低沉:“接下來…身為重櫻陣營的艦娘,卻投到那個名叫子櫻的女人麾下…兩個賤人,你們已經不配再擁有這高貴的狐尾了…”
對這道命令,信濃和武藏顯然有著各自的理解,前者微愣片刻後緩緩調轉身體翹起屁股雙手後伸主動將自己那兩瓣豐滿圓潤輕輕一碰就會掀起大波淫靡肉浪的翹臀向著兩邊掰開,讓菊穴內含著的九條拉珠狐尾和深藏在絨毛之下已經濕得不能再濕的粉嫩肉穴裸露在空氣之中,然後她開始收縮腸肉,將那一顆顆因裹滿了腸液而極為滑溜的珠子擠出自己的身體,很快,第一條尾巴便伴隨著微弱的輕響聲墜落在了地毯上,接著是第二條、第三條…每一次在眾目睽睽之下排出拉珠之時,陣陣酥麻感受便會從腸道處生出,迅速傳遍全身,然後和心頭那股屈辱感混合在一起,挑動著信濃的情欲,讓她的動作更為用力,十根纖細修長的手指已然深深陷入了她自己的臀肉之中,想必等下雙手拿開時…這對蜜桃般的美臀之上,定然會出現兩枚微紅的手掌印吧…
而武藏則選擇了與同伴截然不同的法子——她向旁邊挪了挪,正將那件情趣婚紗壓在身下,而後慢慢挺直腰身,任胸前兩團白嫩碩大彈性極佳的色情爆乳在空中不斷搖晃跳起一支淫靡的舞蹈,原本保持著跪姿的雙腿迅速轉變成了“M”字蹲踞,同時雙臂置於腦後,以一個將自己美好身體完全袒露在空氣之中的脫衣舞娘般色情姿勢輕柔扭動起腰部,這一刻,某些因先前體位問題而未能為人所見的小細節也無法避免地暴露了出來——在身前飽滿雪峰尖端那兩粒如肉蔻般的敏感乳粒之上,佩戴著兩枚色澤銀白上刻繁復紋飾甚至略帶些聖潔氣息但存在本身卻絕對與“聖潔”這兩個字沾不上半點關系的色氣乳環,閃著銀光的金屬點綴在兩抹嫣紅之上,令這本就已經足夠驚心動魄的美景變得有些怪異起來,不過…武藏本人顯然不覺得這對子櫻親手為她戴上的乳環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她甚至還略有些驕傲地挺了挺胸,讓那佩著環飾的胸乳搖晃幅度稍大了些許,緊接著比信濃稍晚了片刻的她也開始抓緊時間排出腸內異物,在淫液因興奮和愉悅而從肉穴內里流淌而下打濕腿根絲襪腳上白鞋和足下紗衣時,一根尾巴也悄然落下,躺在雙足之間一動不動,只有拉珠上的粘稠腸液在重力作用下緩慢滑落,最後沁入衣物之中,為本應純潔的白紗染上屬於欲望的色澤。
“嗯啊…哈…好…好丟臉…好棒…”
“嗚嗯…呼…啊啊…又…出來了…舒服…”
此起彼伏的嬌喘聲逐漸融入了房間內原本的嘈雜之中,令周身氣氛更加曖昧了幾分,就連那兩名剛被榨了一發的親兵看著面前狐娘們的淫亂姿態也不由再度興奮起來,胯間濕噠噠的凶器無聲抬頭,徑直指向信濃與武藏的方向,若不是理智尚存,知道自己該把握好分寸,恐怕她們早已猛撲上去,一把抽出這兩只淫亂母狐屁股里尚未排出的那幾串拉珠,然後用自己的肉棒填補上那處空缺…
幾分鍾過去,十八條狐狸尾巴已經全數墜落在了地面上,但少女們卻並沒有再度換回土下座的意思,而是繼續保持著排出拉珠時的色氣姿勢,不過…倒是在細節處有了些變化——信濃那按著自己臀瓣的雙手輕輕動了起來,將兩團豐熟的軟肉揉得不住晃動,連帶臀縫間尚未來得及合攏的濕潤肉花也不住重復起了綻放與閉合的過程,不時還能透過層疊褶皺與花瓣,窺見內里略微有些發紅的粉嫩淫肉。武藏背在腦後的雙手也伸向了身前,右手捧起胸前蜜乳不住揉搓,左手順著平坦而光潔的小腹向下滑去直至股間然後以雙指玩弄起自己的花穴,腔內空虛了許久的淫肉即便只是被纖細的手指撫弄也歡喜到快要發狂,大股黏膩的蜜汁噴濺而出,在地板上留下明顯的濕痕,自瀆到忘我之時她更是張大雙指撐開肉穴,向著面前的人展示膣道內里那少女最為寶貴的部位,如花瓣般的陰唇向兩邊張開的這個過程極為色情,以至於…那原本就已經足夠粗重的呼吸聲似乎在瞬間變得更加低沉了幾分…
“夠了…!”
布滿血絲的雙眼在瞬間閉合,女人深深吸氣,終於決定不再繼續看下去——因為如果接著壓抑欲望,她真怕自己下一秒就會被面前這兩只狐狸勾引得喪失全部理智轉由肉欲主導思維…
在聽到這句話的瞬間,信濃與武藏立即停止了動作,又將姿勢換回了最初的全裸土下座,只不過這一次…她們是跪在自己那已經布滿了各式黏液的衣物之上,由此而生的精神快感令兩只狐娘的肉穴愈發濕潤,若非依舊要將自己偽裝成被迫參加淫趴的無知少女,恐怕她們早已撲向了身邊的這三根大肉棒…
“過來…快點!”
其實女人不用催促,因為就在前兩個字開始於空氣之中傳播的那一瞬間,有著敏銳知覺的艦娘們便捕捉到了這句期待已久的命令,於是兩人同時起身緩緩爬到座位兩側,過程中四顆被打了乳環的碩大爆乳在身下不斷搖晃,看得侍立在一旁的親兵們兩眼發直,接著…等不及下一道指令的她們決定主動發起攻勢,於是信濃支起身子向前伏去開始用自己的小嘴為女人褪去上身整齊軍服,武藏則對那條緊身軍褲做了同樣的事情,不同的是…紫發狐娘只需要將褲鏈扯下便可以近距離嗅聞到那根雄偉肉棒散發出的濃厚雌性氣息,而她的同伴只能在為對方脫掉整件上衣之後…才能有福分享受到這份難以言表的奇妙感受。
這點兩位艦娘自是一清二楚,並且已經通過某些暗號做好了溝通——既然信濃現在有所犧牲,那麼…等下讓她先挨操就是了嘛…
她們的交流自然不可能被女人發覺,後者皺著眉頭看了看擅自行事的二人,卻出乎意料的沒有出言駁斥,因為…她也早就在期待著這一刻,期待…將屬於子櫻港區的兩位艦娘——或者說子櫻的禁臠——壓在身下盡情侵犯玩弄…
在主動配合之下,信濃武藏二女的脫衣工作進展順利得讓人有些意外,短短半分鍾不到,女人上身包括乳罩在內的全部衣物就已盡數被信濃用小嘴扯落在一旁,而褲子也已經被武藏拽到了腳踝處,只需要再輕輕那麼一加力,這條暗色的軍褲便會徹底脫離她的身體…
終於,高台之上的五人都恢復了一絲不掛的狀態,按理說接下來便該進行正戲,但信濃與武藏顯然還沒有玩夠,兩位身材火辣豐滿又不失勻稱的航母對視一眼,頗為默契地再度挺起腰迎了上去,兩張小嘴和其內香舌從女人脖頸處開始緩緩向下移去,將肌膚上每一粒因為室內炙熱溫度和體內熊燃欲火而生出的汗珠舔舐干淨,途徑那對甚至不比她們小多少的豐碩肉球時有過一瞬間的停滯,但最後也未能或者說未敢過分逾越到含住乳首吸吮玩弄的地步,只是有些戀戀不舍地瞅了那兩粒紅櫻桃一眼,而後便繼續下行,在這個過程中,兩女的身子也在不斷伏低,直到她們再度以極為低賤如同母狗般的姿態匍匐在女人腳下為止,但即便乳球都再一次被壓成了餅狀,兩名艦娘依舊抬著頭小心翼翼地舔弄女人雙足,纖軟香舌掃過每一條趾縫,所帶來的肉體感受並不如何出眾,但在精神上的征服快感是女人從未品嘗過的,胯間肉棒甚至都因此而又漲大了幾分,看得一直在上翻眼眸仔細觀察的武藏信濃直咽口水,胯間地毯都被那洞不爭氣騷穴之中泌出的淫水打濕了一大片。
沒過多久,她們便再也無法壓制自己的本能,剛剛伏低沒多久的身子再度挺起,蹭著女人的小腿向上攀去,直到…臉頰貼上對方胯間那根如同鐵塔般高高聳立的巨物為止,秀美的容顏很快便因鼻端那股不算好聞卻能以極快速度催化體內情欲的古怪味道而扭曲成了一副只能在黃片里看到的標准母畜臉,連帶著整具肌膚雪白細膩身材頗為豐滿的淫熟軀體也微微顫抖了起來,似乎是在極力忍受著什麼一樣…
是在忍受情欲的煎熬,還是在忍受撲過去吸吮肉棒的衝動?這一切都已經不得而知,因為僅僅只花了不到三秒鍾,纖細如弦的理智便在欲火摧殘下完全崩壞,兩名此刻已經完全不配艦娘之名的下賤便器母狐輕啟雙唇,以親吻自家指揮官時才會用上的虔誠態度襲向了女人的肉棒,信濃含住暗紅色的碩大龜頭用力吸吮同時用香舌不住挑逗起那條敏感的冠狀溝,武藏則伸著舌頭從肉棒根部一路向上直舔到與同伴匯合而後再原路返回,兩位狐娘的配合極其默契,幾乎在瞬間便將接受著侍奉的女人帶入了她們的節奏之中…
但能摸爬滾打這麼多年最終成功在重櫻陣營中混到如今地位,女人也並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在發覺自己被艦娘們全面壓制的那一刻,她就已然用眼神向自己身旁那早就擺脫了不應期的兩名親兵發出了命令,二人會意向前邁步,一直走到信濃與武藏的身後,然後…微微伏低身子,用肉棒輕輕戳弄起了少女們雙臀間那道幾乎不可見底的幽深臀溝。
“嗚?咕…嗯啊…呼~”
“吸溜…啊…啾~”
尾椎處傳來的熟悉異樣熱度瞬間便讓這兩條正循著本能追尋肉棒的母狐做出了反應,舔弄口中性器的頻率力道不變,但白膩豐腴的大腿卻已開始微微發力,帶動著下半身向上抬去,打算用自己的滑嫩美臀將肉棒完全夾住以仔細品味那股醉人的炙熱,這正中兩位親兵下懷,她們精確控制著自己肉棒與兩女肌膚之間的距離,如同釣魚一般以這種方式令對方無意識地抬高下體,待到信濃與武藏意識到這一切的時候,她們已經不再保持著最開始那副雙膝跪地伸長上身吸吮肉棒直到臉頰凹陷的色情體位,兩具高挑豐腴綜合了力量感與美感的肉體在不知不覺間已然折成了一個令人驚心動魄的九十度角,但這個直角又因為懸掛在身下的帶環美乳和挺翹圓潤的蜜桃臀而略帶瑕疵…或者說看上去更為淫靡,含著女人肉棒的小嘴依舊哪怕半秒都不願從其上挪開,可修長雙腿已然伸直,陰部正與親兵們的下體對在一起,此刻那兩枚碩大的龜頭正抵著剛排泄出拉珠狐尾沒多久的軟糯菊穴不斷頂弄,令那一層層花瓣般的褶皺重復著被撐開又再度復原的過程,卻又不急於狠狠撞入內部,而是憑借這樣的手段來逼迫少女們就范,最深的一次甚至大半枚龜頭都挺入了武藏的身體,那飢渴的腸肉險些就能品嘗到性愛的美妙滋味,可最終還是無法…真正地得償所願。
“呵…賤婊子…”
看著艦娘們的這副下賤模樣,被短暫壓制的女人心頭生出一種揚眉吐氣般的感受,她眼睛微微眯起,毫不留情地出言辱罵道:“就這麼喜歡肉棒嗎?一小會都不願放棄?你們這樣還配當艦娘?干脆直接留在我們港區的軍妓營里算了…不對,那些軍妓也沒有你們這麼淫亂…看來你們最好的歸宿還是被扔進廁所里,淪為那種毫無人權的肉便器…”
這段話語令兩位航母本就已經紅透了的臉頰色澤更為鮮艷了幾分,半是因為人格被羞辱的憤怒,半是因為對方描述的場景…她們也曾做過,而且還不止一次…
光是一想到那些呆在港區中被佩戴了扶她肉棒艦裝的同僚們一遍遍侵犯直到四肢無力肉穴紅腫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都沾滿精液肚子更是高高隆起宛若懷胎三月的畫面,武藏和信濃就不由得更加興奮起來,直觀的表現…就是嘴上的動作更加殷勤迅捷,而翹臀也開始不住搖晃著向身後扶她女兵獻媚,希冀能夠得到臀縫間肉棒的臨幸。
眼睛掃過兩位艦娘現在的樣子,又感受了一番肉棒處的絕妙快樂,女人知道現在便是最佳的時機,不過深諳女性心理的她也明白…對待這種平日里高高在上,僅是因為一些利益交換而暫時淪落到如此地步的高傲艦娘,如果只是采用平常的奸淫方式絕不可能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必須…繼續羞辱她們的人格。
於是她給了一旁的下屬們一道命令,後者領命而去,片刻後便攜帶著她想要的東西——幾根如同狗鏈般的纖細金色鏈條,兩枚常被用於限制寵物行動的項圈——快步返回,見狀女人輕笑,揚手接過那些事物,放在信濃與武藏眼前,得意道:“兩位,你們應該很清楚…這是做什麼用的吧。”
武藏和信濃怎麼可能不清楚這些鏈子的用途,畢竟…平日里,她們可沒少和子櫻玩寵物扮演play,過分的時候更是會被對方拴上乳鏈而後全裸游街,後庭和蜜穴之中還要塞上好幾根高頻抖動的按摩棒,那樣的感覺…只要嘗過一次,就絕對會上癮。
而現在…難道說…
由於角度問題,女人只看見了艦娘們眼中閃爍的驚詫,卻沒能從兩對美麗眸子中尋出渴望,她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語氣卻是說不出的陰狠:“清楚就好…那還不自己動手?非要主人替你們拴上鏈子嗎?兩條賤狐狸…不,母狗,下賤的母狗…”
哈啊…被這樣辱罵…明明不應該興奮的…
是…是啊…嗚…但是…好像…水流得更多了…
信濃和武藏通過子櫻為艦娘們搭建的通訊方式進行著無聲的交流,原本這應該用在與塞壬的戰爭之中,但跟了這樣一位指揮官…就連最簡單的無线電也要被挖掘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用途,比方說五六位屬於某一小隊的艦娘同時被堵著嘴巴遭到侵犯,誰先忍不住在隊內頻道里發出聲音誰就要遭到更加嚴厲的輪奸,再比如說將某一位艦娘單獨關押在某個房間里同時被六七人侵犯,她的隊友們必須在規定時間中通過這種交流方式找到她的所在地,如果晚了片刻…後果可想而知。
對此,子櫻的解釋是:“你們要有在各種環境下通過無线電尋找到對方或者保持靜默的能力啦,這一切都是訓練哦~”
不過,在某次“訓練”結束之後,被所有加裝了扶她肉棒艦裝的艦娘們堵在角落時,她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欸…等…等一下…你們想干什麼…這是以下犯上!你們知道後果…嗚…我…我錯了…搞這些變態的事情才不是為了訓練你們…只是…只是想找點樂子……?不…不是說好了…我說實話…就放過我…別哦嗚噫噫噫————”
思緒艱難地從那一日的淫亂場景中掙脫出來,信濃與武藏在交換所吸吮的肉棒位置之時以眼神草草交流了一下,而後…便遵循內心的真實想法,伸出尚還空著的微顫雙手,從對方那邊接過設計精巧的乳鏈與項圈,緩緩將這些淫具佩戴在了自己身上,片刻後,兩女胸前那對碩大雪白美乳之上的亮銀色圓環便被穿過其間的冰冷金屬給牢牢拴在了一處,令中間那道本就令人眼暈的溝壑徹底在外力作用下化作了緊致無比的極品乳穴,而這乳鏈的另一頭則穿過項圈上的圓環,被女人握在了手中,這樣一來…她只需要稍一用力,便可以將信濃與武藏的豐碩乳球從完美的梨形塑造成某種奇異而又淫靡的形狀。
女人也是這麼做的,剛一抓住鏈條末端,她就加力回抽手臂,將面前這兩條狐娘拉向了自己,四顆蜜瓜般的柔韌肉球在瞬間便被拉長到了極限,陣陣難以忽視的劇痛從敏感乳首處襲向全身,即便以艦娘的承受能力,遇到這樣的凌辱…也不由得暫時停滯了嘴上的動作,打算將口中肉棒吐出,以言語祈求對方的饒恕。
但恰在這刻,一直以來都只是用肉棒緊貼著她們菊穴口不斷摩挲卻始終不願深入其中的兩名女兵突然對著許久未遭臨幸的後庭發起了進攻,粗碩滾熱宛若燒紅鐵棍的扶她肉棒在有力腰身驅動下直直頂向緊窄腸道深處,用力之猛,甚至兩位艦娘都沒來得及做出反應,直到肉棒沒根而入,深處乙狀結腸被異物強行掰直,一對豐滿肉臀被對方腰胯撞得不住顫動,內髒因疼痛和快感而絞成一團,她們才明白…原來,自己已經被插入了啊…
身體的反應顯然要比思緒快很多,在意識還一片迷茫時,信濃與武藏的肉體便已經擅自做出了應對,菊穴內里淫媚腸肉幾乎是歡呼著接納了期待已久的肉棒,在分泌出清澈腸液權作潤滑的同時極為主動地纏上棒身不住蠕動吸吮挽留對方希冀這巨物多停留片刻,一是好享受下膣道被填滿的充實感,二是打算緩上片刻來將殘存的痛苦全部轉化成快感,而下方蜜穴同樣不甘示弱,盡管這次沒能得到肉棒,但它們依舊在向外吐著那似乎永遠也流不盡的淫水,為不知道多久後才會到來的瘋狂抽插做著准備,而直到這時,二人的眼眸才在幾乎占據了腦海中每一寸空間的快感作用下向上翻去,幾滴淚珠從眼角滑落,在地面上綻開美麗的水花。
可這僅僅只是個開始罷了,親兵們那剛釋放過一次的肉棒早已在面前春宮和胃中媚藥的雙重作用下恢復了精神也補足了彈藥,此刻面對這兩只讓自己在上司面前出丑的母狐,她們又怎可能有半分憐香惜玉之情?沒給武藏和信濃留下半秒適應的時間,腸道內的肉棒便以比之來時也緩慢不了多少的速度向外退去,險些將那緊裹著柱身的腸肉一同帶至外界,這回抽的過程一直持續到只剩龜頭還嵌在艦娘們穴口處方才停止,而後…便又是一次毫不留情地猛力頂弄。
“咕嗚!哦哦!嗯——————”
“不嗚…嗯…救咕噗————”
如果說幾分鍾前信濃武藏所發出的聲音還算得上是調情般的低喘,那麼現在…少女們那因含著肉棒而顯得含混不清的淫叫聲就幾乎已經和慘呼沒有任何區別,其中所蘊含的痛苦絕望令人完全不忍心繼續聽下去,但在女人和她的親兵們耳中,這卻可以算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樂,她們的眼睛因此而滿足地眯起,但動作卻並未放緩半分,而是變得更為猛烈,肉棒每一次挺入都帶著足以將艦娘們五髒六腑都撞至支離破碎的可怕力道,拔出時同樣迅猛無匹幾要摧毀那已被撐至極限連色澤都變得煞白的可憐穴口,顯然…這是打算乘勝追擊,徹底碾碎兩位艦娘除了交配外的一切無用意識…
至於這到底是正中航母們下懷,還是在她們意料之外…
那就不好說了。
總之,在這樣的高強度性愛之下,信濃和武藏一時間除了連連哀叫之外也做不出什麼有效的抗爭,事實上,她們的修長雙腿早已彎成了青蛙般的滑稽形狀,幾乎起不到支撐身體的作用,若非身後女兵“好心”地握住了兩人腰身以便自己抽送肉棒,恐怕狐娘們早已癱軟在了地上,淪為兩團廢物雌畜飛機杯,即便此時還能勉強在外力作用下保持站立,可無論是那因用力吸吮而凹陷下去的紅潤臉頰、胸前那對被乳鏈扯到產生極大形變幾乎已經完全看不出原樣的柔嫩肉球、讓女兵的腰胯和巴掌擊打得一片鮮紅的圓潤美臀、還是肉臀間那朵被操干到汁水四濺紅腫不堪地步的可憐菊花…都在無聲闡述著兩名艦娘的可悲境地…
然而三人並不會因為胯下這兩頭雌畜母狐的狀態不佳而有所收斂,足有艦娘們小臂粗細的可怖巨物狠狠搗弄著少女們脆弱而敏感的雌穴,已然被開發至淫熟無比的身體本就完全不可能抵御這令人陶醉的快感狂潮 更何況在進入大廳前她們就已經被迫服下了量大到幾乎足以燒壞腦子的高純度媚藥,才剛過了短短兩分鍾,甚至同時接受著兩張小嘴與四顆乳球無微不至的侍奉的女人都還沒有射出過哪怕一次精液,信濃和武藏就已經陷入了完全無法掙脫的高潮地獄之中,每當那雞蛋大小的龜頭撕開層疊褶皺與緊致腸肉狠狠撞入膣道內部將乙狀結腸強行掰直之時,清澈透明且無比稀薄的潮吹淫液便會和因為吸著肉棒而顯得含混不清的浪叫同時迸射而出,一者淋漓而下打濕腿上白絲與腳底地毯,一者散入屋中撩撥眾人情欲催化這場淫靡盛宴的進行。
高潮一次接著一次,似乎永遠也沒有停止的時候,被快感衝擊到空白一片的大腦無法進行思考和控制身體,故而翻著白眼被當做飛機杯使用的信濃和武藏也就沒能意識到自己的體位不知何時發生了一些奇怪的變化——或許她們尚能清楚認識到這一點,只是醉心於享樂之中不願做出反應罷了…
總而言之,此刻信濃與武藏其中一條不住打顫的白絲美腿已在身後兩名女兵有力臂膀的控制下被迫向著側面抬起,令本來只是在兩段肉感大腿和布丁般豐腴美臀夾縫之中默默向外噴濺淫液的肉穴徹底暴露在了空氣之中,而這個姿勢也令插在腸道之中的肉棒得以頂得更為深入,甚至一度問津了從未有異物到達過的深度,產生出一股股無法忽視的鈍痛感,對於任何生物來說,這都應該算是極為可怕的折磨,但對於兩條艦娘來說…所謂疼痛,只是愉悅的另一種代名詞罷了。
於是肉穴越縮越緊,膣道內部層疊極品褶皺與顆顆肉粒死死纏住來犯的粗碩肉棒不願將之放開,哪怕只有片刻,失去異物填塞的腸道也會感受到一陣陣會讓世間萬物都失去意義變為灰白色的空虛,為了避免這種事情的發生,信濃與武藏開始嘗試著主動迎合肉棒進出身體的節奏,試圖以此來討好對方,讓那扶她巨根在自己體內多呆上一些時間,但不管怎麼努力,最終都會以失敗而告終,因為…早已被操到渾身酥軟的二人,已經連最基本的搖晃蜜桃肉臀甩動淫熟乳球都做不到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兩具早已被子櫻開發了無數遍每個洞都可稱的上是絕品榨精淫穴的肉體本身的滋味就已經足夠妙不可言,即便女人手下的兩名親兵同樣也是身經百戰曾用胯下扶她肉棒奸淫過無數或無知或淫賤的女性,但在艦娘們的無心壓榨之下,也僅僅只堅持了十多分鍾便不甘不願地繳械投降,粘稠到幾近塊狀的滾燙精液徑直射入少女們腸道之中,燙得她們一個激靈,迎來了目前為止今晚最為盛大的一次潮吹。而與此同時,接受著兩張小嘴舔弄吸吮的女人也終於釋放了壓抑已久的欲望,不過白濁噴涌的勁頭過於駭人,含著肉棒的武藏一不留神間被灌得連連嗆咳起來,自然也就只能將噴泉般的肉棒從嘴中吐出,若非信濃及時補位搶救,恐怕會不可避免的產生浪費,可即便這樣,依舊有著一部分濃精衝上天空而後化作點點雨滴落在艦娘們的發絲之上,為她們再度披上了一件從未有人穿過的淫靡婚紗。
片刻後,不算短暫的灌精迎來了結束,兩位略有些疲憊的女兵松開信濃與武藏的腰身,後二者立即便癱軟在了地上,即便乳房被鎖鏈扯得生疼也無法爬起,只能一邊發出難以分辨內容的喘息聲一邊盡力向前蠕動緩解雙乳處的劇痛,隨著她們的動作,剛被射進後庭的精液從那尚未合攏的穴口處緩緩淌出,場景色情而又淒慘,令有幸目睹這一幕的扶她女兵們再度升起了情欲,她們從不遠處的盤子中抓起幾粒藥丸塞入口中,以這種方式來壓榨自己的潛能…和體液。
女人也不想給這兩只狐娘太多的休息時間,她用看垃圾般的嫌惡眼神瞪了自己腳下兩團曾經高高在上的媚肉雌畜一眼,壓低聲音嘲諷道:“真是惡心…就這樣也能算是艦娘嗎?倒也難怪,畢竟你們的那個指揮官也是廢物,只不過簡單威脅了她一下,打算多榨點利益出來…她就把你們這些所謂的心愛艦娘雙手奉上…呵呵…真是淒慘的人生啊…”
說到這里,她停下話語,抬腳踢了踢武藏和信濃那佩戴著珍貴婚戒的玉手,而後繼續嘲諷起來:“還戴著所謂的誓約之戒?我看…這就是個標識吧,專門給那種隨時可以出賣的艦娘戴上增加價值,這樣談判陷入僵局的時候就能把你們這些連妓女都不如的肉便器扔出去,來換取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好處…”
“…………”
“…………”
已經麻木的武藏和信濃對這些話語沒有做出任何回應,但在女人眼中,這代表著她們兩個在自己所道出這些的“事實”面前沒有任何反駁的余地,甚至連最基本的否定也無法做出,她的眼睛因精神上的極度愉悅而微微眯起,動作卻依然從容不迫,先是扯著兩根乳鏈強行將艦娘們的身子拉起,而後一把抓住武藏的頭發,用她那尚還保持著清潔的狐耳擦了擦自己肉棒上殘存的精液,對一只狐娘來說,這絕對算得上是奇恥大辱,但無論是正遭受著這樣對待的武藏本人,還是一旁昂著頭默默注視面前景象的信濃,都沒有對此發表任何意見,甚至武藏還輕輕抖了下耳朵,以便那些粘稠精液在自己毛絨絨的耳廓內被塗抹得更為均勻一些…
此情此景令女人嘴角那滿足而得意的笑意更明顯了幾分,她松開武藏柔順的紫色發絲,任疲憊不堪的艦娘再度垂下頭顱,同時輕聲說道:“站起來,廢物們…不然的話…嘻嘻~”
兩條狐娘自然不可能聽不出對方語句末尾那幾聲怪笑的真實含義,但…方才所遭受的殘忍強奸強度實是有些過高,縱然艦娘的肉身強度比普通人類高出許多,可此刻也幾乎被接連不斷的激烈潮吹榨干了力氣,所以一時間真的無法起身。
當然,信濃和武藏隨時都能解除對自己的限制,重新取回那股須臾之間就可摧毀腳下港區的恐怖力量,可是…這次出行的目的,不就是好好放縱自己享受扶她肉棒帶來的美妙性愛嗎?
所以她們就像是什麼也沒有聽到一般,繼續以半跪半趴的狼狽姿態翹著屁股癱在地面上,微微隆起的小腹已經再度恢復了平坦,但仍有一條由濃精和腸液的混合物構成的涓涓細流從那仍未完全合攏的可憐菊花當中緩慢淌出,擴張著雙膝之間那灘精液水窪的面積。
“嘖…真是不聽話…”
女人的眼睛微微眯起,顯然已被足邊母狐們的態度激怒,她拎著手中鏈子起身向前走去,在行至信濃武藏身後時停下腳步,抬手用力一拽,硬生生將兩只艦娘的身子扯得原地轉了一百八十度,從未感受過的劇痛迅速從乳尖傳遍全身,令她們眼角禁不住泌出了一滴滴生理性的淚水,縱然兩女死死咬住嘴唇並未尖叫出聲,可是大量清澈透明的淫液已經與腸內殘精一同從下身噴濺而出,在與疼痛一樣劇烈的快感之下,有著受虐癖好的身體背叛了意識,擅自又迎來了一次絕頂…
“切,淫賤的狐狸,這種情況下還能高潮嗎?”支配更高位者的舒爽感讓女人興奮到了無法言說的地步,也讓她徹底拋開了那些無用的顧慮,她抬腳踏在信濃頭頂,生生將對方那張美艷不可方物的俏臉踩進了地毯上的渾濁肮髒精液水窪之中,猝不及防之下,毫無准備的狐娘立即因吸入了一大口濃稠腥臭的白濁而淒厲地咳嗽起來,同時拼命掙扎試圖逃脫,然而在體能被削弱到了極致的現在,她連身子都無法支起,又怎可能抵抗踩住自己腦袋的那只裸足?
一旁的武藏想要幫助同伴,只不過這種想法才剛化作她臉上的表情,女人就抬起腳,以相同的方式將她的肉體和尊嚴一同踐踏,兩只母狐被侵入氣管之中的黏液嗆到涕泗橫流,若說剛才她們是因為渴求進一步粗暴調教而故意不站起身子,現在…則是想要爬起都做不到…
女人並未急著推進計劃,而是好好折辱了一番自己腳下的狐娘們,直到將對方折磨得幾乎連發抖的力氣都已失去,這才停下動作重新挺直腰板,抬手輕輕一揮,衝著身後兩名親兵下了命令:“幫她們站起來,嗯…用那個體位,懂嗎?”
聞言,兩人忍不住對視一眼,從同伴的視线里讀出了與自己一模一樣的無奈,但畢竟boss下達的指令無法拒絕,因此也就只是面面相覷呆愣了那麼片刻,她們便邁開步子走到信濃與武藏身後,緊接著蹲下身子伸出雙臂繞過對方雪白豐腴的滑嫩大腿,一聲輕喝猛然發力,竟是將兩位艦娘生生抱起…
此刻武藏信濃也已從幾要致死的窒息感中恢復了過來,縱然二人大腦仍未完全清醒,卻也已經意識到了如今自己被迫擺出的體位究竟有多麼羞恥——對方以雙臂死死鉗制住了她們的腿彎,以此為唯一支點將她們牢牢束縛在了懷中,同時雙手也反過來扣在她們的脖頸之上,為拘束效果又加了一層保險,這樣的姿勢雖然極其消耗主動方體力,但優點也十分明顯,至少在女兵們主動放手之前,兩人是別想掙脫了…
被濕潤白絲牢牢包裹著的大腿因腿彎處兩只好似生鐵鑄就的手臂鉗制而無法動彈,小腿和依舊套著潔白高跟鞋的絲足只能懸在腦袋邊不停上下撲騰,雙臂倒是還算自由,然而唯一能碰觸得到的事物便是抱著自己的那名親兵的後頸…換言之,信濃武藏此刻倒像是在主動背過手去攬住對方脖頸以穩住身形不至於滑落出懷抱一般…
都已經這樣了,還有什麼身體部位能夠用上?指望那對正於狐娘們胸前搖晃顫動翩然起舞的蜜瓜美乳?還是寄希望於那已經遭到了勃起扶她肉棒入侵且遍布鮮紅色手掌印的豐臀?又或者…用那依舊沒能排完內里精液的菊穴榨干對方?
既已如此,武藏和信濃干脆也就放棄了無用且徒勞的掙扎,而且…此刻的處境令她們也感到頗為新奇,畢竟作為航母級別的艦娘,兩只身形高挑豐腴的超大杯狐娘即便是在子櫻港區的日常亂交派對中也鮮少遇到能夠和自己在體力等方面一較高下的對手,就更不要說像現在這樣被全盤壓制了…
由於上述這些原因,兩人對自己掙扎的幅度進行了刻意的調整,雙乳與翹臀在腰身驅動下輕輕搖曳起來,幅度並不算大,卻已經足夠讓那根失去掌握自然下垂的乳鏈隨著兩顆白膩肉球一起如同催眠師手中的器具般左右搖擺,晃出道道足以令目睹如此美景者不自覺失神的淫靡弧线,雖然兩名女兵未能有幸得見這一幕,但尚還濕潤著的龜頭也在同一時間遭到了襲擊——艦娘們柔軟的臀瓣從兩邊迎上了她們的肉棒,並未像之前一樣將之牢牢吸住帶去與人類女性肉穴也差不了多少的絕佳感受,而是一觸即分,在肌膚表面還殘著那股滑嫩軟香觸覺因而連連回味悵然若失之時又從另一個方向再度與之相碰,同樣…也是稍呆片刻便迅速遠遁…
在這般撩撥之下,恐怕鮮少有人能夠保住自己的理智不被欲望吞噬,這兩名戰斗時極為認真日常生活卻是糜爛到了極點的女兵自然也不能免俗,靠著藥物和性欲的雙重作用,她們胯下那尺寸本就相當夸張僅僅比艦娘們常用的交配特化艦裝稍微小上那麼一點點的扶她肉棒再度膨脹了起來,粗細幾可與手腕相比,長度更是極為可怖,即便現在這個名為“腿下握頸”的姿勢讓肉棒不可能完全進入艦娘們的菊穴之中,但即使只插進去一大半…也絕對可以碰觸到子櫻等人所開發過的最深處。
而此刻的她們也感到自己似乎突然獲得了無窮的力量,懷中的兩只少女變得輕若無物,仿佛這樣抱一輩子都不會有太大的疲累,缺乏對艦娘了解的女兵們當然不可能了解這一切的成因,但…有些東西是不需要知識儲備和思考就能明白的。
那就是…在這種狀態下,她們可以肆意凌辱懷里的便器母狐…
恰好,此刻女人也以眼神下達了“侵犯對方”的指令,於是再無顧慮的兩人立即屈腰頂胯,在將信濃武藏的身體向下按去的同時,巨碩可怖的扶她肉棒猛然上頂,快要有鵝蛋大小的龜頭輕而易舉地撐開了並沒有多少拒絕之意甚至還因期待而微微敞開的紅腫穴口,徑直撞入了即便曾經接受過無數道具艦裝調教又遭到高強度侵犯內射卻依舊宛若處子般緊致的腸道內部,本應在此時諂媚繞上柱身榨取其中精液的軟糯腸肉卻似乎被這一記凶惡頂撞的氣勢與力道所震懾,不僅沒有像往常那樣擋在肉棒之前起到緩衝作用稍稍減緩一下對方的攻勢,反而直接向著兩邊散開,令那根凶惡可怖的肉棒挾著巨力長驅直入,重重頂在了腸壁之上,雖不如先前側抬腿交歡時那般深入,但所帶來的疼痛——還有快感——絕對遠遠超出了她們所能承受的極限。
在這連內髒似乎都要破碎的極致痛苦與愉悅之下,信濃和武藏自然不可避免的迎來了一次激烈潮吹,只不過由於姿勢問題,蜜穴之中噴濺的淫液並未和先前一樣僅僅飛翔半秒不到就與地面相碰而後心不甘情不願地融入地毯化作濕痕,而是在空氣中劃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线向著女人襲去,後者不閃不避,任那清澈稀薄的潮吹蜜液落在自己赤裸的身子上,她抬手蘸取了些許送入口中,因其絕佳的口感而流露出幾分滿意神色,嘴上卻仍說著嘲諷的話語:“不是吧…原來二位是被插一次屁穴都會潮吹的變態嗎?還是說子櫻指揮官麾下的所有艦娘都這樣?這可真是…”
狐娘們想要抬頭駁斥對方,然而染滿肮髒精液的俏麗臉頰才剛上移了不到半寸,菊穴之中的粗大扶她肉棒便已開始向外抽去,很清楚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的她們頓時慌了神,在拼命晃動身體連蹬雙腿讓雙足乳球與豐臀一同搖晃起來試圖拖延下一記重擊來臨時間的同時努力將剛張開的小嘴閉合,以免未出口的怒罵聲被肉棒生生撞成淫叫,如果真的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未免…也有些太過羞恥和丟臉了。
可惜諸事不能皆隨人意,既然兩女已經選擇了隨波逐流任人玩弄…那自然也就無法控制事情的發展,在扶她肉棒們再一次重重挺入菊穴深處撐開肉壁碾平褶皺壓扁淫肉掰直膣道之時,兩聲因疊加在一起而顯得格外高亢的淒厲浪叫聲便在大廳之中回蕩起來,吸走了場中正激烈交歡著的人們大半注意力,正連連挺腰侵犯懷中少女的扶她軍官與仍保持著清醒的少數幾位艦娘一同抬頭循聲望去,待到看清信濃與武藏此刻的狼狽模樣時,前者士氣頓時一振,似乎連胯下肉棒都隨之又脹大了幾分,而後者眼中名為希望的光芒也在此時徹底熄滅,她們低下頭,在沒人能看到的地方露出微笑,接著閉上眼睛,和自己那些早在十幾分鍾之前就已淫墮的姐妹們一樣,沉溺在了性愛帶來的快感之中。
“不…不要嗚噢噢噢哦哦———屁股要壞掉了…太…太大了啊啊啊啊——”
“放過我咕噫噫噫———我錯了…再也不會嗯喔喔喔—”
兩只狐娘的淫叫聲如同腳上那雙不住搖晃似乎隨時都會脫離緊緊繃起的足弓飛向天空的高跟鞋一般隨著肉棒抽送的節奏不住起伏,每當內髒遭到龜頭重擊,雙唇間吐出的字句便會被快感生生撕成無法分辨的殘碎音節,因此她們只能試著抓住每一次肉棒回抽的空隙,拼命哀求抱著自己的那名女兵,求她放慢速度、減緩力道,至少…別總是對著臨近子宮的那處腸壁頂弄啊…
但對於懷中艦娘那足以打動鐵石心腸的乞憐聲,兩位親兵卻是恍若未聞,仍然按著恒定的頻率一次又一次地發起進攻,除了額頭上緩慢滑落的汗珠之外,她們看上去就如同沒有感情的機器一般。有力的胯部將狐娘們豐腴軟嫩的白皙美臀撞出大片紅暈,看上去淒慘之中帶著幾分淫靡,而那本就已經在上一輪奸淫之中被操到紅腫不堪的可憐菊穴此時則更為不堪,沾滿了汙濁淫液泡沫的穴口緊緊咬住來襲的肉棒,好像是在嘗試將之拒於門外,又像是不願它徹底抽離…
“…呵呵…真是狼狽啊…”托著下巴欣賞面前美景的女人終於不再保持沉默,她邁步向前,雙手同時伸出,攻向了兩位艦娘那早已被欲火燒灼到飢渴難耐不住蠕動每分每秒都在渴望著肉棒插入的蜜穴處,兩枚光潔無毛且被大量淫液鍍上了一層誘人水光的粉嫩美鮑立即歡欣敞開迎接異物進入,手指極為順利地過了陰唇那一關,卻立即便被一層又一層的柔韌濕潤媚肉裹住,只能極為緩慢地向內擠去,在探索艦娘們膣道內部敏感點的同時…從指根擠出一滴滴潤滑效果極佳的淫液。
“哦啊啊啊啊———”
“那里不…嗚嗚——”
在雙穴同時遭襲的那一刻,信濃與武藏所發出的淫叫聲瞬間又升高了幾分,顯然,若說先前二女還能在自菊穴處傳遍全身的波濤般快感之中勉強保住理智和意識,那麼此刻…
就連保持清醒,似乎都成了奢望。
“嗯…還不錯的肉穴,而且是處女…”女人揚眉,十根手指不住屈伸,同時攪動起武藏和信濃的蜜穴,很快,她便從那層層疊疊的緊致褶皺與顆顆榨精肉粒之下尋到了兩位艦娘深藏的敏感點,於是…房間之中回蕩的嬌喘聲漸漸低沉下去——快感又一次加深之後,狐娘們再也支撐不住,進入了半昏迷的狀態,高貴的頭顱無力低下,連帶著那對被白濁侵染上欲望顏色的狐耳也不像往日那般靈動,而是只能有氣無力地輕輕顫抖,乳球翹臀與絲足依舊在上下搖晃,雙臂卻已只能無力攬住身後女兵脖頸以保證自己不會滑落在地,美麗動人的眸子不受控制的向上翻去,只有眼白暴露在外,狼狽不堪,小嘴更是已然無法閉合,內里香舌自然垂落,隨著身體躍動而在空中甩出道道晶瑩涎液…
好好享受了一番指間濕潤軟肉的絕佳觸感後,女人滿意地咧了咧嘴,抽回手舔了口其上的粘膩蜜汁,而後再度雙臂齊出挑起信濃與武藏的下巴,逼著兩只狐娘抬高腦袋,她用濕漉漉的手指掐住二人臉頰,細細端詳著那副令人陶醉的恍惚表情,輕笑起來:“怎麼?這就受不了了嗎?呵…才剛剛開始罷了,接下來…還有很多節目呢~”
“…………”
“…………”
兩位航母回以沉默,菊穴中粗大肉棒的每一次抽送都會榨干她們全身上下的力氣,同時將濃稠到幾乎化作實質的快樂直接灌輸進神經中樞,沒有任何語言和文字能夠描述狐娘們此刻的感受,但從地毯上那兩灘仍在不停擴大的濕痕來看,恐怕…她們爽得很吧❤️
女人微微眯起眼睛,從臉色上來看,此刻信濃已是強弩之末,或許下一秒就會完全失去意識,相比之下,武藏的狀態還要稍微好上些許,至少感受到撫摸之時,她還有余力睜開眼睛,投來憤怒的瞪視,思考片刻,她便做出了決定,於是手指向前一送撬開艦娘們的櫻桃小嘴深入口腔之中在纖軟嫩舌上將殘存的淫液擦淨,緊接著她收手後退半步,握著自己胯間昂揚的扶她肉棒,用尖端碩大龜頭抵住了武藏那濕潤滑嫩早已做好承受侵犯准備的處子騷穴…
“…?你…等一下咕哦噫噫噫噫噫噫———”
下身傳來的異樣感觸讓紫發狐娘臉上的神情瞬間由憎惡轉變成了驚恐,她慌忙張嘴,打算拋下那些早已失去作用的尊嚴,祈求女人放緩插入速度。
然而…在這場夜宴之中,沒人會對她們手下留情。
所以話語才剛說了一小半,頂在蜜穴之上的扶她肉棒便毫無征兆地向里撞去,縱然膣道緊窄無比,可在女人強大的腰力面前依舊無法做出有效的反抗,入侵的過程可說毫無滯澀,就連那層薄膜也完全沒有影響到肉棒突進的速度,直到龜頭吻上少女花心,尚有一小節未能完全侵入對方身體的肉棒才有些不甘不願地停下了腳步,轉而就著不斷淌出的處子鮮血小幅頂弄責備起那敢於阻礙自己的堅硬宮口,嘗試著令這最後一道門扉敞開,從而徹底占有武藏的身體。
驟然遭到如此凶猛的突入,武藏立即便在破處的極度痛苦和肉穴被異物填滿的絕妙快感之下迎來了一輪盛大的潮吹,緊接著更是被那根不斷叩擊自己子宮的肉棒接連送上愉悅的頂峰,與此同時身後女兵也配合著boss挺腰抽送起來,兩根粗大滾熱的扶她肉棒輪流進出著少女下身雙穴,所帶去的快樂可絕對不止是相加那麼簡單,而是幾乎到達了相乘的地步,成倍疊加的快感衝擊著大腦,令武藏的意識徹底崩潰在了極樂之中,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一副極為色情的啊嘿顏,同時兩處肉穴也循著本能收縮起來,在纏緊肉棒討好侵犯者的同時…也讓自己可以多享受幾秒膣道被強行撕裂的感覺。
一旁的信濃直到此時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她本想出言怒罵分散對方注意力以此來幫助武藏贏得些許喘息的時間,可側頭看著同伴被兩根大肉棒操到高潮迭起淫水直噴嬌軀亂顫的淫靡場景,不知為何,突然感覺有些口干舌燥,不由得輕咽了下口水,兩腿間一直空著的蜜穴分泌出的淫液也更為粘稠了幾分,外觀如同鮑魚般的粉嫩陰唇更是不住張合起來,無聲索求著肉棒的插入。
見狀女人一笑,繼續挺腰侵犯著浪叫不止的武藏,碩大龜頭反復執拗地撞擊膣道末端那扇不願敞開的大門,陣陣酥麻酸軟快感直擊大腦,令紫發狐娘陷入了無法掙脫的高潮地獄——或許該說是天堂——之中,聲聲柔媚婉轉的嬌喘聲傳入信濃耳中,讓她的喘息聲也漸漸低沉起來,菊穴內的柔軟腸肉死死纏住身後女兵的肉棒,從這自己能享受到的唯一一根扶她巨物之中榨取著快感,即便臉頰上滿是已經半干涸的肮髒體液,也能看出她的表情中滿是掙扎,紅潤的嘴唇不停顫抖,似是想要說些什麼,卻又因心中尚存的尊嚴與矜持而保持著沉默。
但這沉默在下一秒被徹徹底底地撕碎——女人伸手,四根纖細修長的白皙手指徑直捅向信濃下身,並毫無意外地深深嵌入了那洞流汁淫穴內部,瞬間便將膣道幾乎在縱向撐到了極限,內里蜜汁迅速歡快地奔涌而出,先是將女人掌根打濕,而後在重力作用下順著滿是白濁泡沫的陰部向下淌去,為正狂猛抽送將肉臀頂到啪啪作響的肉棒多加了幾分潤滑效果,出乎意料的劇烈快感令信濃雙眸向上一翻,腦海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瞬間崩斷,讓她也步了武藏的後塵,露出往常只有子櫻和她麾下其余艦娘有幸得以賞見的色氣啊嘿顏。
“真弱…”
嘴上這麼說,但女人顯然對自己的性能力很是得意,她空著的那只手五指張開,按向武藏胸前那兩顆依舊被鎖鏈拴在一處的布丁般滑嫩肥碩美乳,將之當做把手握在掌中,有了支點後腰身挺動的頻率力道與速度也加快了許多,故而淫靡水聲驟然密集起來,連帶著狐娘的嬌吟聲也升高了不少,幾人身周空氣中那股從性愛開端之時就已存在的怪異氣味同樣濃了幾分,在此時此刻的她們感覺中,這味道聞起來…似乎與春藥也差不了多少。
所以一個完美的循環就這樣誕生了:女人和她手下親兵侵犯兩只母狐的頻率越快,淫叫聲就越響亮,飛濺而出的蜜液一樣會變得更加濃稠,肉體快感和精神快感隨之提升,令她們愈發興奮,於是…搗弄狐娘綿軟淫穴的肉棒上所攜帶著的那股勁道…也就越變越大。
到了如今,信濃武藏二人的腸道幾乎已經徹底被親兵們的扶她肉棒塑造成了人類專用的飛機杯便器屁穴,而武藏腿間那洞“一直小心翼翼保持著純潔”的“處子蜜穴”亦已深刻記住了女人胯下巨根的形狀,無論菊穴還是陰道,艦娘們的每一寸淫肉每一層褶皺每一顆肉粒每一處g點都在高強度性愛中潛移默化的學會了該如何通過討好侵犯者來獲取更多快感…和精液,而當這由人類創造卻在各方面都遠超人類的美麗強大生靈開始主動索求某些事物——哪怕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進行——時,就算是重櫻的高層…也無法抵御那足可將靈魂一起抽出的榨取…
更何況,三人早已是強弩之末,全憑腦海中那要將這兩只母狐操到喪失理智拋棄一切臣服在自己的肉棒之下淪為港區內所有女兵泄欲工具的妄想支撐腰部動作,此時被對方膣道內專為榨取體液而生的媚肉緊緊裹住用力纏絞,立刻便再無法支撐下去,兩名親兵定力顯然要稍差一些,深入艦娘們腸道內部的肉棒還未來得及拔出,精關就已失守,即便這已是今晚的第三次射精,但在藥物作用下,灌入信濃武藏後庭的精液依舊濃稠粘膩而且極為炙熱,燙得狐娘們連連浪叫,下身雙穴也在同一時間因高潮而極力收縮,死死咬住穴內粗碩肉棒…
該死…兩個廢物…
胯間扶她肉棒被驟然變緊的淫肉纏住之時,女人就已感到有些不妙,雖然順勢繳械投降也不會顯得太過丟臉,畢竟面前這兩頭雌畜母狐看上去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除了浪叫和高潮根本做不出其余的反應,但她還是不想在自己的下屬面前暴露出虛弱的一面——那樣的話,縱然地位未必會受到什麼影響,然而那股刻意培養的威嚴氣質卻必定要因此而遭到削弱,更重要的是,享用外來女性的機會可說是鳳毛麟角,大多數情況下她們還是得在軍營里尋覓發泄目標,有時候更會做出停留在某個被選中的宿舍之中度過荒淫無邊一夜的下流行徑,如果她持久力不行的流言蜚語在港區內傳播開來的話…丟臉還是小事,某些早就覬覦她身體的大膽女兵甚至有可能以下犯上…
所以她只能強忍對方肉穴之中那股可怕吸力所衍生出的無盡快感,一邊在腦海中喚出些與當前淫事風馬牛不相及的畫面分散注意力,一邊用力咬住下唇以疼痛衝淡射精衝動,盡自己的最大努力來維持住挺動腰身奸淫面前艦娘的行為。只不過有很多事情完全無法對抗,在胯下肉棒又抽送了百余下之後,女人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已然到達了所能堅持的極限,她深深吸氣,突兀地一扯武藏胸前那根穿過乳環的纖細鏈條,在狐娘因太多次高潮而變得沙啞無比的淫亂尖叫聲中發起了最後的衝刺,鴿子蛋大小的龜頭反復撞擊著膣道末端已然有了臣服跡象的花心,用力之大,連隔著一層肉壁的腸道也受到了影響,內里所承裝的濃精從剛失去肉棒堵塞的穴口處噴涌而出,如同一條白色瀑布般色情淫靡。
這樣毫無保留的凶猛衝撞令武藏幾乎要昏迷過去,就連那洞一直從容纏吸著對方肉棒的淫穴也有了片刻放松,抓住這一閃而逝的機會,女人發出一聲沉悶的低吼,用力回抽肉棒,終於擺脫了艦娘媚肉的鉗制,肉穴內蓄積的大量粘稠淫水也隨之飛濺而出,少數化作根根細絲鏈接著因無數次相撞而鮮紅一片的胯部與外陰,更多的則是化作了那道發源於菊穴之中的精液瀑布旁的點點水珠,遠遠看去…就好像武藏她被這一記撞擊給生生頂到了失禁一樣…
接著女人卻並未將肉棒重新插入面前這只失態到根本看不出她原先高貴身份的母狐嫩穴之中——雖然如果她這麼做的話,武藏可能真的會高潮到連腦子也被快感燒壞,但先前獨坐高台之上托腮沉思時她便已經想好了接下來的每一步,而現在她的全數精力都放在了壓抑射精衝動上,也就更不可能臨時修改計劃…
於是一直插在信濃蜜穴里的那只手忽然向外一抽,逐漸適應了異物的膣道生出陣陣空虛感,令毫無防備的白發狐娘立即發出了略帶疑惑的低哼聲,然而從她嘴中傳出的所有聲音都在下一秒被強行掐斷——因為…女人兩腿之間那根還沾染著武藏穴中黏液與處女落紅的可怖凶器已經轉向了她所在的方向,閃著晶亮水光的龜頭以與外觀不符的溫柔吻上兩瓣尚未合攏的紅潤陰唇,在上面輕輕蹭了幾下,似乎是在確認淫液的潤滑效果。
緊接著,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或者說,將要發生什麼——的信濃便感受到了一股難以形容的劇烈疼痛伴著同樣強烈的快感從下身爆發開來,逼得她那嘴角還沾著幾滴粘稠精汁的嬌艷紅唇在瞬間張成了“O”形,本就已經不受控制向上翻去的雙眸更是已經到了只能看見眼白的地步,但好在即便對方的粗碩肉棒來勢極為凶狠徑直撞進信濃肉穴直達膣道末端頂得她宮口搖搖欲墜意識瀕臨破潰,卻仍然未能攻破屏障侵入子宮內部…
可是,龜頭擠不進去,不代表…其他事物進不去啊…
就在肉棒尖端與少女花心碰在一起之時,女人終於再也無法與自己的本能抵抗,一直被強行壓抑在身體內部的精液掙脫桎梏噴涌而出,縱然它們極為濃稠幾乎要凝結成塊,但畢竟還是液體 自然有著液體的特性,比方說…可以輕易通過某些狹窄的縫隙。
於是信濃那可憐“處女子宮”的“初夜”便獻給了來源於人類的滾熱精汁,而強忍了如此漫長的時間,女人這次大爆射的氣勢也是非同凡響,若是尋常女性承受了這一次灌注,說不得便要暈厥過去不省人事,即便是射在了艦娘體內…也同樣引發出了一次極其激烈的潮吹,大股淫液從最深處發起了反擊,先與女人此時因射精而變得無比敏感的扶她肉棒碰在一處,燙得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舒暢低吟,緊接著便帶領那些已然填滿子宮無處可呆只能選擇逆流而回的精液向外涌去,與穴口處透著幾分淒慘之意的處子鮮血混合在一起,將其色澤由殷紅漸漸衝淡成了草莓聖代般的美味淡粉,看上去分外誘人,盡管此刻女人和她的兩位親兵都已眼冒金星腳步搖晃幾乎連站都站不穩自然短時間之內也就沒法因那層體液而再升起情欲,但某些湊在其余九位艦娘身邊排隊等候的士官可是一直悄悄關注著台上那兩只豐乳肥臀的母狐,目光從兩人凌亂不堪的胯下一掃而過時,她們兩腿之間那本就在媚藥熏香催化下充血膨脹昂首挺胸的碩大肉棒便似乎又膨脹了幾分,可礙於boss的淫威,她們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狠狠擼動肉棒,同時艱難向著那兩處人員最為密集的包圍圈擠去,准備將欲望發泄在同樣身材豐滿至極的赤城與加賀身上。
在射干了最後一滴種汁後,有些頭暈目眩的女人喘息著抽出肉棒,信濃子宮內那些忙著尋找不存在的卵子的精蟲立即從失去了堵塞的膣道內緩緩淌出,與此同時,親兵們也終於耗盡了體力,再無法繼續維持對懷中艦娘的鉗制,於是那兩具胸脯高聳飽滿軟滑嫩彈臀瓣挺翹豐腴白膩晃眼的淫熟肉軀便在失去支撐後徑直墜落,撞上鋪著紅毯的地面,沒有痛呼,因為對於已經被快感逼進昏迷的她們來說,這點小小的衝擊還不至於產生足以喚回神智的疼痛,反倒是肚子里尚未排出的濃精在外力作用下瘋狂外涌,令那三處有幸遭到扶她肉棒中出的騷媚肉穴頓時化作了三口噴泉,雖然只過了半秒左右,穴中不斷向外流出的精液就又變回了原本的小溪模樣,但…不遠處的王座上,已經布滿了星星點點的白濁液滴。
不過女人也沒有坐回去的打算,她掃了一眼自己腳下的人群,敏銳地捕捉到了幾名下屬眼中針對武藏信濃而生的赤裸裸渴望神情,見狀她稍加思索,轉頭看向身旁侍衛,發現跟隨自己許久就連戰場搏殺三天三夜也不會露出明顯疲態的兩人早已累得氣喘吁吁大汗淋漓,看樣子連保持站立都極為勉強,就算服下那補充體力效果極佳的催情藥物,恐怕要想恢復,也很是得過上一段時間。
女人眼睛微微眯起,忽然揮手示意親兵退下,二人雖然心有疑惑,但牢牢刻印在心中的軍紀讓她們無聲地選擇了遵守命令,頃刻間台上便只剩了一道身影,她雙手背起,悠閒地踱步到被精液灌成泡芙模樣只能癱軟在地上大口喘息的信濃與武藏身後,毫無征兆地飛起兩腳,將二人踹下了高台,縱然地上鋪著層厚重毛絨地毯,但滾下階梯時的陣陣衝擊依舊強行拉回了兩只艦娘的神智,她們有些迷惘地抬起頭,恰望見身周女兵們投來的那一道道疑惑中混雜著火熱欲望的侵略目光,心頭頓時升起些許不妙之感,卻還未來得及爬起身子,熟悉的聲音便蓋過了房間中的嘈雜:“還愣著干什麼?賞你們了,拿去用吧…嘿嘿嘿~”
看著不遠處那些臉上表情由驚訝逐漸化作狂喜再變為淫邪而後邊擼著胯間肉棒邊緩慢逼近的扶她士兵,信濃與武藏忍不住轉頭互視,視线交織間艦娘們已經悄然完成了對現狀的交流,但尚未來得及付諸言語,因高潮過多而酥軟無力的身子便被無數只手強行拉起,緊接著三穴在同一時間遭到貫穿,隨之迸發而出的快感令她們本能地想要尖叫,但嘴巴被扶她巨根堵得太死,別說發出聲音,就連口腔中蓄積的涎液都無法淌出,唯有略帶些咸腥味道的肉棒回抽之時,才會有些許混了先走汁而格外粘稠的晶瑩液汁在紅唇與腰胯之間被拉長成根根淫靡至極的細絲。
望著這一幕,女人饒有興致地笑了笑,干脆邁步走下台去,打算親眼看看另外九只艦娘現如今的處境。
她走過赤城與加賀所在的位置,望著兩團比發薪日時財務處門口似乎還要龐大的人群嘆了口氣,即便無法看到包圍圈中的淫亂場景,光從那一聲聲含混不清卻又格外撩人的嬌喘和人們腳下那已經被各式體液染成汙濁白灰色的地毯之上就已然能夠想象出此刻艦娘們正在遭受著怎樣的淫辱,相比之下高雄愛宕翔鶴瑞鶴四人的處境就沒有那麼悲慘,雖然正奸淫著她們的那些士官出於惡趣味強迫這兩對姐妹花面對面接受巨根侵犯,但不管怎麼說,在這似乎永無止境的淫獄中,能時不時與同伴對視片刻已經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哪怕同時也必須看到對方臉上的下賤痴態,但…總比自己一個人面對凌辱要好上很多吧…
很是費了一些力氣,被榨到有些體虛的女人才從人堆之中擠出,她望向不遠處那群蘿莉控,嘴角微微抽動,本不想前去和那些變態打交道,可耳邊源自小天城的驚惶低喘實在是過於色情,連胯間原本垂頭喪氣的肉棒在認真傾聽了一番後都再度挺起腰板指向前方為她選出一條道路…她又怎可違背本能掉頭離去?
所以下一秒,如月睦月與小天城的身影便映入了女人眼中,這三只可愛卻又無比可憐的幼女艦娘已經被女兵們折磨得不成樣子,赤裸的嬌小身軀上幾乎每一寸肌膚都鋪滿了接近干涸的精液,下身幼嫩雙穴更是在完全超出她們身體承受的侵犯下化作了兩朵白中透紅無比淫靡的淒慘肉花,此刻仍有數根扶她肉棒在其中不斷抽送,頂入時撞得少女們渾身止不住地打顫,抽離時又會帶出大股其他人搶先一步射進去的精液。
如月和睦月正趴跪在地上,一邊高高翹起布滿了指痕掌印殘精和黑色“正”字的渾圓臀瓣承受身後女兵的全力衝刺,一邊專心致志雙眸迷離喘息粗重地舔弄著面前那根讓人又愛又恨的粗大肉棒,靈巧小舌細致掃淨其上的每一分白濁體液,以口中香涎取而代之,待到打掃完畢,二人便會頗為默契地湊到龜頭處落下一記深吻,同時盯著不遠處的鏡頭,讓相機忠實記錄下這一幕極為色情的場景,緊接著,沒有休息的時間,下一根剛剛抽出的肉棒就又遞到了她們臉前。
驅逐艦們這副比之受訓多年的肉便器雌畜還要下賤的模樣大半是本性使然,還有一小半卻是形勢所迫——君不見一直未有屈服意願的小天城現在已經被這群蘿莉控中身材最為高挑健碩手段最為殘忍暴虐肉棒最為粗壯駭人的一名女兵掐住了腰身,像使用飛機杯一樣控制著她的身體套弄自己胯下陽具,可憐的狐耳少女顯然早已陷入了昏迷狀態,兩只即便盡力踮直卻也仍與地面有著足足二十公分距離的白皙小腳在半空之中隨著身後那人的衝撞而不住前後搖晃,將腳背足心與趾縫上沾染的精液甩落,沒有人可以看清她那低垂的小臉上究竟是一副怎樣的表情,但想來…不是和其余艦娘們一樣的崩潰痴淫媚態,就是極度的絕望與痛苦…
足足過了四五個小時,恢復了體力的女人才心滿意足的重新返回高台之上,她拍拍手,將自己的兩位親兵喚到身側 ,讓她們把角落中那座形似玻璃巨碗的器物般到舞台正中,然後揚聲道:“好了,你們也發泄夠了吧,先暫停,我們…來和幾位尊貴的客人玩個游戲。”
聽了這話,距離射精還有一段距離的女兵們忙不迭地抽出肉棒,而那些臨近高潮邊緣的人則高速搗弄起身下艦娘的銷魂綿軟肉穴,以最快的速度在對方體內播撒出新鮮的精汁,而後挺著肉棒以軍姿立正站好,全不顧自己現在這副模樣到底有多滑稽,畢竟軍令如山,如果不想被這位心胸並不像表面那般寬廣的上司找個由頭發配到軍妓營去…還是裝得尊敬點好。
望著基本做到了令行禁止的手下們,女人滿意點頭,繼續道:“想必艦娘小姐們肚子里已經裝滿了我們的禮物吧,下面先請各位上台來,用你們所能想到最淫賤的姿勢把那些東西排泄到我面前的這個碗里,至於下一步嘛…還是等碗裝滿再說吧。”
聞言,十一位艦娘里還保有神志的幾人面面相覷,站在原地不願動——這麼羞恥的事情…誰要去第一個做啊!
“呵…害羞?先前像母狗一樣搖屁股的時候怎麼不知道害羞呢?”女人極溫柔地笑了起來,偏偏唇角竟是抿出一條利劍般閃著寒光的直线:“既然這樣,武藏小姐…就請您先做個表率怎麼樣?”
“哈啊…?”
披了一層精液外衣的武藏甩甩耳朵里的濃稠白漿,在發出一聲短促低呼之後扭開頭,藏住眼中的幾分意動和頰上逐漸擴大的暈紅,她對這個提議很動心,但她更想知道,如果自己選擇拒絕的話…會發生什麼。
“不願意嗎?真遺憾,看來武藏小姐還沒做好准備呢…”女人輕輕嘆息,緊接著聲音驟然轉冷:“給我狠狠地操一頓這個婊子,如果不能在二十分鍾之內把她的肚子灌滿,你們明天就自己滾去軍妓營報道!”
“欸?!等等…我沒有…停下!我才剛剛…嗚噢噢噢噢哦哦哦————”
有了被七八名女兵拖入角落進行慘無人道輪奸的武藏作為前車之鑒,信濃顯然要順從許多,只不過…此刻這頭雌畜母狐連站立的力氣都已失去,只能像來時那樣四肢著地緩緩爬上台階,而後在那巨大的玻璃碗前停下了腳步,表情極為糾結,但隨即她便對上了女人那笑盈盈的目光,其中蘊含的莫名意味讓她如同觸了電般渾身一震,帶著滿臉不甘掙扎羞恥惱怒側抬起一條依然套著破洞白絲卻已不見足上高跟的豐腴美腿,將紅腫的下陰對准了碗口。
“嗚…哈啊…嗯…等…不…不要看…求你們…不要看啊…”
隨著從雙穴之中噴出的白漿落入碗中,信濃臉上的負面表情也漸漸消隱無蹤,取而代之的則是絲縷極不起眼的舒爽,雙唇也忍不住啟開了一條細縫,從中吐出炙熱且柔媚的喘息,可她旋即便意識到現今自己可是身處眾目睽睽之下,就算那些女兵極富侵略性的視线可以無視,但來自同伴那驚愕哀傷中略含一絲鄙夷的注視…她卻是有些招架不住。
於是清淚終於無聲淌出眼眶,在臉頰上厚厚的精汙中衝開兩道溝壑,最後落在地毯上碎成片片珠瓣,恰如少女那所剩無幾的尊嚴一般。
先前信濃雖被場下大半士兵輪番內射了兩個時辰之久,可十之八九的精液早已在疲軟肉棒抽出蜜穴時就隨之離去,化作了地毯上朵朵詭異的花紋,故而此刻她肚子里承裝的白濁液汁倒也不算太多,直到股間那條白色的涓涓細流化作只能點滴外溢的半干涸山泉,那透明容器中也不過只蓄積了淺淺一層液體罷了,看起來若是收集齊全部九位艦娘腹中之物,估計也能將這大碗裝個十之七八。
只是…不知道台上那個該死的女人收集這些東西是打算做什麼?
最壞的結果也就是飲精play吧,這種事情,她們見得多了…當然,親自做的也不少。
十幾分鍾過去,除了依然在接受著無數根粗大扶她肉棒輪番侵犯的武藏,其余十位艦娘都已經以不同的姿勢排空了自己的肚子,那一碗精液的深度也已經到達了一個很客觀的程度,至少,如果真的要埋進頭去啜飲的話,淹沒她們的整個腦袋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好了。”在雙手扶膝彎腰翹臀的赤城艱難擠出腸內最後一滴白濁後,女人適時開口:“停下吧,把她給我帶過來。”
主語不明,但台下的每一位女兵都很清楚boss話語所指向的目標,角落里的幾人不甘不願地散開,露出已經完全看不出人樣的武藏,接著離她最近的兩名士官滿臉嫌惡地將她架起拖至台上扔在艦娘們旁邊,而後衝著不遠處正托腮微笑的女人微一躬身,再度匯入人海之中,不見了蹤影。
“呵呵…我還是更喜歡你現在的樣子,親愛的武藏小姐~”女人彎下腰,凝視著紫發狐娘空洞雙眸之中那抹發源於本能的歡愉,很是有些滿意:“怎樣,改變想法了嗎?還是說…需要更進一步的…”
話沒說完,武藏就已極為艱難地向著玻璃碗的方向爬去,用行動來逃避語言回答,只不過無力的四肢連驅動身體都很難做到,僅是行至碗邊,就已榨干了她的最後一絲力氣,至於起身蹲坐排出腹中精液…這一切行動,暫時也只能想想罷了。
“真是沒用啊…罷了…”女人嘆息,舉步走到武藏身旁,以極為反常的溫柔態度彎腰將她抱起,唇瓣擦過那兩只因覆滿白濁而完全看不出原本色澤的狐耳時,她用只有彼此能夠聽見的聲音說道:“反正你也已經逃不掉了,哼哼…就當是子櫻指揮官必須付出的代價吧,用兩只艦娘換一座前哨基地…真不知道是賺還是虧~”
聽到這話時,武藏空洞的眼眸中突兀閃過一絲極為隱蔽的嘲諷神色,緊接著又恢復了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任憑對方強行掰開自己的臀瓣,讓兩處肉穴內部早已急不可待想要前往新世界與同伴匯合的濃精去往了它們該去的地方,而在獲得了一波新鮮液汁加入後,碗中濃稠精粥已然幾乎要溢出邊沿,表面還不停向上蒸騰著層層淺淡白霧,光是用眼睛看…便可想象出它們的味道究竟會有多麼…令人作嘔。
不過在某些人看來,這或許會是世間最為美味的瓊漿玉液?
也許吧,至少女人不會這麼認為,而她也沒有惡趣味到再讓艦娘們喝下這些剛從腸道或者蜜穴之中排出的液體,但這並不意味著她會心慈手軟,恰相反,接下來將要在這舞台之上演出的淫戲…或許將會是九位少女終身難忘的夢魘。
“很好。”
隨著武藏的噴精表演結束,女人的計劃也終於到達了高潮部分,她隨意拋開懷中狐娘,任那具手感極佳的溫暖嬌軀癱在地面上,喚來自己的兩位親兵:“那就讓我們正式開始今晚的游戲吧。首先…”
說到這里時,她的聲音有了一個十分不明顯的停頓,像是在蓄積力量,又像是…對自己接下來要說出的話語極為得意:“請各位脫下你們左手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然後把它交給我們。”
“欸?”
“什麼…?!”
“…………”
聽到這句話的瞬間,除了軟倒在女人腳邊雙目無神大口喘息一副被玩壞模樣的武藏外,其余八位艦娘都做出了反應,驚訝疑惑者有之,滿面憤怒者有之,悵然若失者有之,夾腿期待者有之。但不管她們怎麼想,怎麼做…有些事情是無法改變的——身處弱勢方的她們…沒有反抗的權利。
所以,很快十一枚戒指就全部躺進了女人掌心,她凝望著這些在燈光照射下閃爍耀眼銀光外刻子櫻獨有標記內印擁有者姓名縮寫每一處細節都透露著滿滿愛意的精巧華貴婚戒,眼神捉摸不定,思考著某些暫時不宜宣之於口的事物。
她忽然將手一翻,失去了依托的十一枚婚戒頓時在地心引力作用下墜向玻璃碗中,粘稠的白濁液面興奮地將之盡數吞沒,獨留數朵浪花在空氣中翻騰飛濺,做了艦娘們聲聲驚恐嬌呼的背景板。
女人沒急著用言語或者棍棒強逼面前絕色少女們閉上嘴巴,而是冷冷瞪著對方,直到艦娘們的唾罵聲漸漸轉弱,這才假笑著開口道:“很心疼嗎?沒這個必要,因為…”
“接下來,就請各位艦娘小姐依次前來從碗里找出自己的戒指,前提是…不能用手,只有一次機會,成功的人會得到獎勵,而失敗的人…當然也免不了要受到些懲罰。”她臉上笑容忽然更燦爛了幾分,舉起手指向牆邊一排半人高的拘束架:“懲罰很簡單啦,只是被捆在那邊的架子上當肉便器罷了…嗯…或許再加上一些sm因素?”
沉默再次降臨在高台之上,這是十一位艦娘唯一能夠做出的反抗,可隨著女人的聲音響起,她們也就只能無奈地加入到這場淫戲中,被叫了名字的小天城微驚發抖,而後顫巍巍地邁開腿,一點點蹭到那只盛滿濁精的碗前,盯著液面看了許久,像是想要讓視线穿透足有小臂深的渾濁液體,看清那九枚戒指中到底哪一枚是自己的目標。
但即便身為艦娘,那對水靈的眸子也不可能帶有這種功能,因而一無所獲的小天城在聽到對方不耐煩的催促後只能倉促展開行動,她深深吸氣,以緩慢到幾近靜止的速度低下頭,先是小巧鼻尖與精液相碰,掀起圈圈漣漪,接著便是雙唇、下巴、因不安而微微顫動的睫毛與眼瞼…直到連發絲和頭頂狐耳都沉入了水平面之下,少女才艱難地接觸到了碗底的戒指,可此時肺中氧氣已經接近枯竭,沒有時間去以舌尖仔細分辨戒指內圈所刻印的姓名縮寫,只得隨便從中挑出一枚碰碰運氣…
然而甫一張嘴,口腔之中便充滿了味道極其怪異的精液,令小天城一陣迷惘,竟短暫忘卻了自己現今的處境,雖然只是略一走神便重新恢復了注意力,卻已在這短暫片刻中耗盡了所有賴以生存的氧氣,只得無奈抬頭鑽出液面,大口呼吸新鮮空氣,任滿頭滿臉的肮髒白濁液汁夾著幾滴不甘的淚水如雨點般落回碗中…
“哦呀…失敗了呢,真可憐。”嘴上這麼說,但女人的聲音中卻沒有半分不忍,她洋洋得意道:“那麼,接下來就是懲罰時間咯~”
說話間,其中一名親兵已經走上前去,將戴著精液面具因此無法睜眼更無力反抗的小天城拖向了台下,她左手上還握著一根粗長可怖凶惡無比的黑色鱷魚皮鞭子,用途不問即知。
片刻後,艦娘們便聽到了一些怪異的聲音,那是來自士兵的粗重喘息聲、肉體與肉體的相互碰撞聲、皮鞭落在血肉之軀上發出的抽打聲以及小天城的悲鳴聲混合在一起的產物…
清晰可見的終末讓她們臉上都無意識地流露出了些許恐懼,但在思緒來得及轉動之前,女人便已喊出了下一個名字:“高雄小姐,請吧。”
站在愛宕身邊的少女微微一怔,輕捏了捏自己姐妹冰涼的小手,而後才走向碗邊,此刻她身上的賽車女郎服飾早已被發情狀態下的士兵們盡數毀去,就連那身連體黑絲之上也已讓肉棒生生戳出了無數個大小不一的破洞,每當腳步起落時,不住晃動的豐滿乳球和挺翹肉臀便會帶領著洞口漏出的幾分白膩晃眼肌膚奪走台下無數色狼的視线,有幸享用過這只母狗艦娘的人開始小聲向同伴訴說那銷魂肉穴的美妙滋味,而先前醉心於侵犯其他幾位艦娘的人則在心中盤算起來…等下是不是應該換換口味?
不管將來會面對什麼,至少現在,高雄要做的事情很簡單:走到碗邊、深呼吸、埋頭、在十一枚戒指中找出曾在自己手上呆過漫長歲月的那枚
只可惜事與願違,或者說…造化弄人,高雄的確成功從碗里帶出了一枚戒指,可是從上面刻著的那些符號來看…這枚戒指…本應屬於愛宕。
所以姐妹二人一起被拖下高台鎖進拘束架中,長鞭先肉棒一步落在她們肌膚上,很痛,卻比不過心痛,高雄望著身側因自己失誤而淪落至此的妹妹,嘴唇翕動,似是想要說些什麼,但歉疚到達極致之時,言語便無法描述心意,不過…從愛宕那從容中挾著幾縷蕩漾春情的目光來看,就算她心中會生出怨懟之意,那大概率也是因為高雄讓她錯失了精液敷面的機會。
隨著時間流逝,又有六位艦娘嘗試了這個所謂的游戲,結果無一幸免,都淪為了弓腰翹臀四肢受制滿身遍布鞭痕與白濁的淒慘肉便器,唯有信濃武藏二人幸免於難…暫時幸免於難。
因為女人已經看向了信濃,以眼神發出無聲的鞭策,後者輕聲嘆息,學著先前幾位同伴的樣子在碗邊彎下腰身,將腦袋埋入淺了不少的精液池中,刨去被其余艦娘帶出的戒指,此刻碗底應該還有七枚,成功的概率不算太高,但也總比其他人要容易許多…
舌尖掃過一顆又一顆環狀物 她盡力分辨著其上篆刻的符文中最為細微的差距,可最終也沒能有所收獲,只得在憋不住氣溺死在精液里之前隨便做出了選擇,而後叼著那枚戒指抬起腦袋,將之小心翼翼地吐在自己掌中,睜大眼睛期盼無比地望向戒指內面,沾滿了白濁液汁的長睫毛微微顫動,恰如她悸動的內心。
然後這悸動在瞬間被事實掐死——她失敗了,躺在手中的那枚戒指不屬於她…
不幸中的萬幸是戒指同樣不屬於武藏,這也就意味著後者還有獲取勝利的機會,雖然她們都心知肚明,那所謂的獎勵…絕對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那些都是後話,此刻信濃先要面臨懲罰,她本以為接下來自己便會和同伴們一樣遭到慘無人道的鞭打和輪奸,但看著女人臉上的古怪表情…她總覺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果不其然,預感成為了現實——女人並未像之前那樣喊人將她拉下去陪伴先行半步的七位艦娘,而是帶著滿臉淫邪笑容走到她的背後,忽然將腰身向下彎去,雙手一伸一展一攬一收,毫無心理准備的信濃便被她再度以熟悉的姿勢困在了懷中,失去了高跟鞋襯托的白絲美足垂在臉側,和胸前那對碩大肉彈一起因為突如其來的衝擊擺動起來,這幕色情至極的景色讓女人瞬間又燃起了情欲,她將腰一挺,胯下始終保持著堅硬的肉棒便抵在了狐娘飽經蹂躪的菊穴口,未做任何潤滑徑直入內,在撕開腸肉的同時用劇痛讓信濃慘叫起來。
“怎麼?這就忍不住了嗎信濃小姐?”艦娘的淒厲嘶吼顯然讓女人頗為受用,她舔弄著對方的後頸,嘲諷道:“接下來還有更痛苦的事情呢,別著急啊…”
信濃已經沒有力氣反駁了,在毫無潤滑和前戲的情況下,那根粗碩肉棒在後穴中挺進的每一寸都會帶來難以用語言描述的巨大痛苦,臉頰上的那層精液已然被汗水衝淨,但視线還是被淚珠弄得模糊一片,難以視物,不過靠著卓越的眼力,她卻依舊能夠勉強看清眼前的一切,看清…那兩名拎著皮鞭向自己走來的親兵。
“你…嘶哈…你們想干什麼啊啊啊啊啊———”
縱然聲音中因痛苦而帶上了極其明顯的顫抖,但信濃還是強行提起一口氣,試圖以語言拖延對方的動作,只可惜這兩名士兵只會聽從主人的命令,因此她話還沒說到一半,其中一位女兵便已獰笑著舉起手中長鞭,而後重重揮落,精准無比地抽打在了她的左半邊乳房之上,抽得那顆柔韌滑嫩肉球大幅顫動起來,光滑白淨的肌膚表面緩緩現出一道粗長的淒慘紅痕,未等疼痛擴散,另一條鞭子便吻上了她的右胸…
劇痛讓信濃渾身上下的肌肉本能收縮起來,這應當是抵御襲擊的最佳手段,卻為身後正侵犯著她菊穴的女人帶去了極為舒暢的絕妙感受——吃痛之下,腸肉死死纏住那根堪稱凶器的粗碩肉棒,原意是以此來阻礙對方攻勢,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這一系列反應都只不過是笑話罷了,更何況…被開發使用侵犯過不知道多少次的後庭已經背叛了它的主人,開始自覺分泌出腸液潤滑膣道,方便內里肉棒抽送…
“嗯哦…!停…咕…不要啊啊…救我…好奇怪…”
皮鞭不停揚起復又落下,肉棒反復抽離而後挺入,一者帶來最為單純的痛苦,一者引出藏於體內的欲望,在這般調教手法之下,本就接近墮落邊緣的信濃並沒有堅持太多時間便再度化作了一條雌畜母狐,一邊挺起上半身迎接那兩條長鞭的每一次抽打,一邊搖晃屁股主動吞下女人肉棒,被干出了阿嘿顏的小臉上寫滿了歡愉,顯然已經爽到有些不能自已。
就這樣下去也不錯,但女人自然不可能忘掉身邊的另一條狐狸還在等待著自己,因而只是草草享受了一小會信濃的菊穴,她便雙臂發力舉起懷中少女讓肉棒離開那洞已是汁水淋漓的發情菊穴,而後將對方轉交給了自己的兩位手下,讓她們一人負責以腿下握頸的姿勢操干狐娘後庭,一人則繼續揮舞長鞭在那光潔肌膚上留下道道帶有奇異美感的傷痕,安排妥當這一切後,她轉向直到此時才從先前殘酷輪奸之中恢復的武藏,一言不發地伸手衝著精液碗的方向擺出“請”的姿勢,其意昭然若揭。
“…………”
紫發狐娘沉默片刻,轉頭看了看一旁被長鞭和肉棒欺辱到高潮不斷浪叫連連淫水四濺乳球亂晃的信濃,清楚自己若是沒能贏得游戲的勝利,也絕對會落得那般下場。
倒也不錯,雖然只能享用一根扶她肉棒,但是鞭子這種東西…倘若用得好,所能帶來的快感絕對不會比性器弱上太多。
前提是得會用啊…
又瞥了一眼那位面無表情揚腕揮鞭如同例行公事但雙眸中卻蘊含著幾分狂熱興奮的女兵,武藏不禁舔了舔嘴唇,她能看出對方那貌似雜亂無章的抽打實際上每一下都是為了帶去最大痛苦而生,說實在的…這讓她很期待,非常期待。
於是她妖媚一笑,像神話傳說中的狐妖那般輕柔起身,裊裊婷婷地走到碗邊,雙腿依舊並得筆直,腰身卻已彎了下去,朱唇在半冷卻的濃精表面輕吻一口,借著這個機會好好滿足了自己對於扶她種汁的怪異渴望,而後上半身又是一低,幾乎彎成了銳角,畢竟她的身材實在過於高挑美妙,必須擺出這種極具誘惑力的姿勢才能成功將臉埋進那灘散發著腐臭氣息的精液之中,此刻那對形如蜜桃的肉臀反倒成了她身上的最高點,雪白臀瓣間兩朵含著透明蜜汁的肉花微微張合,期待著與雄蕊結合而後綻放的那一瞬間。
依照狐娘的本意,此時應該故意輸掉這所謂的游戲,但心中殘存高傲不允許她直接選擇放棄,故而她在精池之中一張口,吞下幾乎已經凝結成塊的白濁液汁同時也以銀牙隨意銜住了一枚戒指,而後猛然起身,滿頭被精液浸濕的紫色長發披散而下,甩出肮髒汙濁的小水滴,連帶著胸前兩粒布丁質地的白膩肉球也在這幅度巨大的動作之下舞蹈起來,她斜睨著比自己矮了些許的女人,一言不發地從嘴邊拿下戒指,在對方眼前晃來晃去,同時露出嘲諷的表情,像是在說…來啊,懲罰我啊,用你的鞭子和肉棒…盡情地懲罰我~
本就脾氣不怎麼好的女人顯然無法容忍自己的胯下之奴擺出這樣一副俯視的模樣,她劈手奪過武藏指間婚戒,摸摸內圈刻印著的符文,臉上慍怒表情忽然一僵,看起來…似乎是遇到了些意料之外的事情。
不是吧…
在武藏驚訝且無奈的目光注視下,女人呆愣片刻後假笑起來:“哎呀…這可真是令人驚訝,恭喜你,武藏小姐,你贏得了我承諾中的那份獎勵。”
“…真是的…怕什麼來什麼…”
艦娘的小聲嘀咕並未傳入女人耳中,後者在說完違心的慶祝之語後便沉默了下去,眉頭微微蹙起,思考著下一步的動向,在原計劃中,這十一只艦娘都應該變成拘束架上的人肉精液便池,但現在居然出現了紕漏…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做不出食言而肥的事情,可是…要怎麼處理才好…?
心念轉動間,女人已經有了主意,她轉過身,衝著台下那群正相互推搡辱罵爭搶著十只艦娘光滑圓潤的屁股使用權的士兵喊道:“喂,都給我停下,休閒時間已經結束了。”
盡管心存怨念,但不敢反抗boss的士兵們還是聽話的停下了動作,等待著下一道命令,然而僅片刻後,她們便聽到了一句令人難以置信的話語…
“出七個人,把那些婊子給我抱上來,要快。”
這並不是什麼很輕松的活計,因而眾人免不了相互推諉一番,最後還是在女人不耐煩的低吼下,才有九人極為不情願地將早已被操到滿身精液神智模糊的艦娘們從拘束架上解下,而後抱著她們走上台去,應女人要求與負責拘束信濃的那位親兵一起從十個方向將武藏圍在中間,因懷中溫香軟玉而直直挺立的肉棒指著紫發狐娘的大腿根部,看得她不由自主的有些腿軟,恨不得馬上跪在地上口手乳三處並用將這一根根夢寐以求的扶她大肉棒徹底榨到干涸,然而這願望注定無法實現,因為…
下一瞬間,女人開始了發號施令:“愣著干什麼?就算你們不明白該怎麼做,照本宣科總會吧,現在給我往死里操你們懷里的母狗!快點!”
聽到這話的所有人都陷入了短暫的呆滯狀態,但很快,台上的九名士兵便難以抑制地興奮起來,學著那名親兵的模樣以雙臂攬住懷中少女腿彎而後用手握緊對方脖頸防止這幾只艦娘掙脫出來,緊接著…胯間忍耐壓抑已久的巨碩扶她肉棒便改換角度自下而上發起突刺徑直撞入艦娘們的後庭中,用力之大,甚至在她們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都頂出了一道猙獰可怖卻又色情淫靡無比的明顯凸起,遭到如此巨大的衝擊,渾身都是精液的艦娘們自然不可能繼續保持理智,所以僅片刻後,武藏身周的狹小空間內就充滿了一陣陣連綿不絕的高亢淫亂啼叫,引得她面紅耳赤躁動不安,兩條縱然低頭彎腰鞠躬鑽入精液碗中尋找戒指時也未曾有過半分彎曲的滑嫩雪白美腿已經有了幅度極小極不起眼的微顫,看上去似乎下一秒就要向著兩邊成“M”字形打開在展示胯間淫浪肉穴的同時帶動身體降低高度直到那從同伴們下身被肉棒撞到四處噴濺的美味淫汁能夠飛到自己臉上為止…
不過她暫時還沒有這麼做,非不能,實不願——太容易得到的事物總是不受珍重,要想讓不遠處的女人對自己感興趣,乃至於成功從她這里獲取一段難得的休閒時光,就必須要把表面這層不聽話且無時無刻不想著反抗的偽裝進行下去,盡管…身體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求著不遠處藏在肉棒里的濃稠液汁…
所以她依然站著,站著等待,她相信女人弄出這樣的架勢,總不可能只是打算讓這八對高強度交媾的雌性充當背景板,接下來,一定還會有些新鮮的玩法。
“不許內射。”果然,女人的聲音恰到好處地響起:“把你們所有的精液都給我噴到這頭賤貨狐狸身上!”
對這道指令,場中諸人存著的想法截然不同,武藏自是歡喜至極恨不得馬上就沐浴在精液之中,其余八位沒這麼好運的艦娘則羨慕嫉妒兼而有之且開始扭動腰肢收縮穴肉試圖將正與自己纏綿在一處的女兵榨到來不及抽身回退便繳械投降噴射出棒內滾熱精汁,正因此,不舍懷中雌畜淫賤肉穴諂媚侍奉的的兵士們也就自然而然生出了些怨意,可頂頭上司發了話,倘若不想受處罰的話,還是老老實實聽從指令為好——最起碼…在讓對方滿意之前,內射這種事情,是想也不用想的…
不過嘛…只要自己幾人的做法能夠討好boss,事情還是大有可為…
帶著這種想法,幾位士兵交換了一下眼神,在確定同伴和自己抱有相同的意圖之後,她們頗為默契地變更了抽送肉棒的頻率,讓空中回蕩著的雜亂“啪啪”撞擊聲逐漸化為了統一的節奏,與此同時,艦娘們的嬌喘聲也似乎開始應和起某種虛無不可見的旋律,按理說雙眼翻白高潮不斷的廢物母畜們不該能有余力刻意操控自己浪叫的聲調,但此刻場間所有人都已主動投身於欲望構就的漩渦之中任快感浪濤裹挾著自己的意識,故而也就無法發覺這一點。
很快,武藏應得的獎勵便降臨到了她身上——在同一時間,十根色澤形狀皆略有差別但卻同樣粗碩駭人的肉棒裹挾著大團淫液猛然自艦娘們緊窄菊穴之中抽離,而後指著武藏的身體噴出了質地已然大不如前稀薄到如同清湯寡水但量卻依舊極為可觀的滾燙精液,由於身高原因,這些體液只能噴濺到武藏的大腿根部,然後順著那驚心動魄的曲线下滑,與兩條汙濁白絲上早來了半步的前輩們匯合在一起,並同時帶給狐娘陣陣怪異的溫暖感覺,攪得她心神不寧,玉手下意識地蘸取了些許液汁送入口中,細細品嘗那股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隨即她便意識到了自己方才究竟做出了何等淫賤下流的行徑,一張小臉頓時紅得如同苹果一般,但感受著身周那一圈圈戲謔鄙視譏諷嘲弄的視线,感受著肌膚上溫熱液體不斷向下淌落的觸感,感受著唇齒間縈繞不絕難以抹去的腥味,感受著雙穴中令人意亂神迷的空虛,略加思索後,她終於還是選擇了拋棄掉所有偽裝出來的矜持與羞惱,雙膝一彎,以極其少見的恭謹姿勢跪了下去,用這樣的方式來向包圍著自己的肉棒大人們宣誓臣服。
面對這種意料之外的驚喜狀況,女人免不了生出幾分得意,她示意幾位下屬繼續用精液澆灌武藏,務必要令她全身都蓋上一層肮髒汙濁的液汁,接著回身靠入椅中輕撫扶手,欣賞著面前淫亂到了無法想象地步的色情畫面。
不過此刻場中所有人都不會去在意她的行為,對武藏來說,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接好身周肉棒中噴出的每一滴白濁汁液,不讓它們落在地上浪費掉,對那十名士兵來說,雖然顏射這樣一位美人會很有成就感,但再怎麼樣也絕對不如中出懷里美少女來的舒爽,故而她們在來回挺動腰身侵犯那洞緊窄舒暢的銷魂肉窟時仍不忘偷偷以余光觀察女人動向,只等對方走神便要直接將棒內精汁射入蜿蜒腸道深處,至於其他的艦娘們…
除了邊媚叫邊壓榨身後的“主宰者”以外,在這難得的休閒時光中,她們什麼都不願去想。
於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很簡單了,一波又一波精汁不停從鈴口射出,伴隨著艦娘們略帶不滿的淫哼澆灌在武藏身上,滋潤了本就白皙若雪的肌膚,填滿了似乎深不見底的檀口,順便將乳尖兩枚精巧環飾上也鍍了一層半透明的水光,只不過最開始這一根根水槍還能靠著平日的“艱苦訓練”默契配合保持著同一節奏將化作實質的欲望傾瀉到跪於地面搖臀乞憐的下賤雌畜發絲間與胴體上,但到了後來,隨著女兵們的體力消耗和人員更替,十股原本整齊劃一的噴泉逐漸散亂起來,不僅僅是武藏,就連一直置身局外默默旁觀的女人也再無法看出下一刻要落在狐娘肌膚上的精液究竟來自於哪根肉棒,不過…越是不確定,越有意思,所以她並沒有選擇叫停眾人讓她們重整旗鼓羅列陣型,而是就這樣繼續看了下去。
直到月落日升,天色將明,牆壁上的掛鍾指針也堅定不移地越過了代表“5”的符號向下一處目標行去,這場耗時良久耗精良多的淫戲才終於落下了帷幕——不是因為女人或者下屬軍官們懂得節制,而是因為…有資格進入會場中的每一位扶她女兵全都射完了自己儲備的所有精液,少部分人更是在藥物作用下強行透支了體內最後的潛力,以至於現在只能趴在地板上像失去靈魂的空殼一樣喘著粗氣,看那模樣…恐怕短時間之內是硬不起來了。
而十一名艦娘看上去就要稍微從容些許,幾乎變成了精液人的武藏自然是狀態最好的,畢竟在後半場中她連一次都未被插入過,只能舔著身上精液過過嘴癮,其余八人則被操得心滿意足,無論是幼嫩窄小似乎連一根手指都塞不進去的幼女菊輪,還是粉嫩緊致輕輕一碰就會自覺敞開的淫賤蜜穴,此時都已經變成了無法合攏紅腫不堪沾滿白漿還不時會向外噴吐些許汙濁液汁的淒慘肉洞,只是由於女人的嚴令,所能灌入她們體內的精汁終究還是只占極小的一部分,這也就意味著…她們那股對繁殖的渴望依然未能得到滿足。
於是十位或年幼嬌小或成熟火辣的艦娘對視一眼,強拖著疲憊的身體爬到武藏身邊,在後者詫異的目光和疑問的聲音中一言不發地埋下頭,伸出舌頭開始細細舔舐滑嫩肌膚上已然冷凝結塊的精液…
“欸?你們…別舔啊…好癢~”
身為場中唯一尚還保留著足夠體力的人類,此刻女人依然坐在她那張王座般的靠椅上,托腮微笑凝望面前旖旎場景,她看著加賀與赤城各捧住武藏的一只玉足輕柔吻上趾尖細細吸吮直至將每一條趾縫中的殘精都舔舐干淨才向上攀去,看著如月睦月與小天城三人繞在狐娘腦袋四周邊清掃俏麗容顏上的那層干結面膜邊輪流輕吻誘人紅唇,看著身份已然從賽車女郎轉變成了站街妓女的高雄愛宕翔鶴瑞鶴四人分享著少女胸前的豐碩肉球和兩節蓮藕般玉臂,看著信濃埋頭於那兩條豐腴大腿間認真清掃著穴內不知成分的黏液,頗為自得的笑了笑,伸長手臂抓過不遠處的手機,生疏無比地輸入了一串號碼。
片刻後,陌生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入她的耳中:“您好,子櫻指揮官現在很忙,如果有要事請留言,無要事請掛機。”
“嘖…”從未遇到過如此對待的女人稍稍有點火大,然而一想到得知過去那一夜間發生在自家艦娘身上的所有事情後子櫻臉上會出現的表情…她的滿腔憤怒便盡數化作了期待,連帶著語調也微微上揚,很是得意:“嗯,應該算是要事吧,但這些事情只能讓子櫻指揮官知道,我要親口…告訴她。”
“哦,原來如此,是那處重櫻港區,我明白了。”耳邊的女聲依舊冰冷,如同陳述屍檢報告的法醫:“那麼,再見。”
“等————”
“嘟……嘟……”
機械的忙音傳入耳中時,女人壓抑已久的怒火像是被點燃的軍火庫般瞬間爆炸,但詭異的是…她臉上卻仍是那副虛假到了極點的溫柔微笑。
她盯著糾纏在一起的艦娘們看了許久,忽然喚來身後不遠處恢復了不少體力已經能夠站立的親兵,用場間所有人都能聽見的聲音道:“去…把所有士兵都叫來,告訴她們…今天發福利,可以隨便使用這些賤貨…”
“…啊…?”
“愣著干什麼?!快他媽去啊!!”
聽到這話,親兵才明白自己的主人並未玩笑,她半鞠一躬飛速退下,將女人的無邊怒火拋在了身後。
“呼…哼…裝不在意?好啊…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她咬牙切齒地低語著,全然沒有看見艦娘們臉上壓抑不住的欣喜…
另一邊,北太平洋深處,某一不起眼的幽邃海面之上,海倫娜微微揚眉,收起手中暫時失去了用途的電話,轉身望向背後壯觀的造物。
那是一座無比巨大且透著股詭異威嚴的艦裝,縱然已經殘破不堪且陷於數位艦娘的包圍圈中,可直指天空的炮管口依舊閃著令人心悸的寒光,不難想象從它當中射出的彈藥究竟有著多麼可怖的威力,但不管曾經如何,此刻它已經毀了,徹底毀了,永遠也沒有修復的可能,而它的那位擁有者已然被人拎在手中,纖細四肢隨著迎面而來的潮濕海風輕柔晃動,很明顯,意識已經遠離了這具軀體很長一段時間。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翹著二郎腿坐在艦裝殘骸上,無時無刻都含著一絲悲天憫人意味的眸子望向海與天的交界线,金色長發在風中默默起舞,光裸白淨的玉足被一位跪在身前的絕色艦娘捧於掌中虔誠舔吻,溫暖軟舌掃過腳背的感覺顯然很是不錯,心情似乎也因此而好了幾分,所以當海倫娜轉身時,她還有閒情雅致搶在自己的秘書艦開口前發問:“是武藏她們那邊?”
海倫娜沒有說話,默默點頭。
“也好啊,給她們放個假…嗯?”足上香舌舔弄的力道忽然重了極其細微的些許,被這一變化引走了注意力的子櫻低下頭,望著眸中難掩幽怨之色的新澤西微笑起來:“好啦,大家都有機會的。”
“說是這麼說…”一旁拎著塞壬的埃吉爾同樣有些不滿:“但我們已經很久都沒有…”
“也是哦。”子櫻伸出手揉捏起塞壬少女的身體,手指從乳峰尖端一直游弋到兩腿之間,在那處緊致度極佳的肉穴中停留了片刻方才抽出,隨後她將手平舉至眼前,望著指間的一根黏液細絲滿意道:“身體素質和敏感度都不錯…又多了一只合格的肉便器,調教的工作就交給你了埃吉爾————干完這項工作,我就給你們批上兩個月假期。”
“真的?!贊美你指揮官——”
“我還沒說完呢~”子櫻偏頭,望著一旁笑容僵在臉上的魅魔少女:“調教細致一點,我可不希望再看到一頭徹底崩潰只知道做愛的雌畜。”
“這也不能怪我啦…誰叫那家伙太弱了,才干了她兩天而已啊…”埃吉爾小聲嘀咕:“要想達到你的標准…少說也得兩三個月…”
“那不正好?”子櫻笑:“到那時候…估計武藏信濃她們兩個的假期也該結束了,你總不能讓我身邊一點親衛也沒有吧。”
“聽你的聽你的~親愛的指揮官~”
在少女們的笑聲中,殘破的艦裝動了起來,航向不可見的遠方。
三天後。
處理完公務的女人踏出辦公室,對迎面而來的討好問候不理不睬,徑直帶著侍立門邊的兩名親兵走入電梯下樓出門來到一處看上去極不起眼入口卻排著長隊的巨大營帳旁,從側後方撩開門簾踏入其中,而後…被迎面而來的古怪氣味激得連聲咳嗽,表情古怪,心想你們這些家伙還真是只要有批操就一點也不挑,環境惡劣成這個樣子…都能在里面一呆就是兩三個小時…
出現在她面前的景象很是有些熟悉——尚算寬敞的帳篷中,將近五十具一絲不掛的赤裸軀體正半刻不停地進行著高強度的交媾,十一位落入魔窟之中的艦娘每人身邊都至少圍了三人,無論是後庭還是蜜穴又或者小嘴四肢與胸前乳球,都已然塗滿精液,成為了底層士兵們發泄欲望的道具,任誰也看不出…就在短短半個星期之前,她們還和自己的指揮官一起立於海面之上,意氣風發,揮斥方遒,談笑間塞壬…嗯…淪為港區中的肉便器…
到了現在…或許是由於報應,她們也落得了這樣的下場,上翻到幾乎看不見瞳孔的眼眸之中已不剩半分英氣,臉上表情同樣不復往日的從容不迫,而是換成了扭曲到極致卻偏偏又滿含著喜悅與幸福的古怪笑容,渾身上下幾乎每一寸玉白色的肌膚都已再看不出原先足可欺霜賽雪的美麗模樣,幾近干涸的塊狀精液和無數或深或淺的指印掌痕盤踞其上,毫不客氣地占去了大半具妖嬈誘人的胴體——剩下的那部分…則被更為淫靡色情恥辱的烙印覆蓋…
那是紋身,極為美麗卻在重櫻文化中向來只會被勾畫在娼妓體表的紋身…
許是由於年齡尚幼惹人憐愛且身體過於嬌小許多紋路不便雕琢的緣故,如月睦月和小天城三只幼女肌膚表面的花飾要相對簡單許多,除了臀上腿根代表著受侵犯次數的黑色“正”字由暫時的屈辱變為了永久無法抹去的烙印以外,就只有還算寬敞的背部被紋上了幾朵縱然盡力盛放依舊柔弱不堪仿佛隨時都會在微風吹拂下零落成泥的野花,而剩下幾人就沒有這樣的好運了,高雄愛宕翔鶴瑞鶴這兩對姐妹花的身上此刻已經紋滿了各式各樣汙穢不堪難以入目的下流淫語,柔軟胸乳上被書了“賤貨”二字,腹部則是淡粉色的淫紋,朱砂勾就的“肉便器”標記占領著左半邊圓潤光滑的臀瓣,卻將與之對稱的那塊地盤讓給了不知是闡述還是羞辱的“母狗”字樣,赤城與加賀看起來則要更為淒慘幾分,雖然乍一望去,兩條便器雌狐的身體表面並沒有太多踐踏尊嚴的紋身,但倘若用力分開那對無時無刻不在瑟瑟發抖的修長美腿,擦淨股間堆積了也不知多少個時日的厚厚精斑,便能發現…在兩位少女那身為雌性最寶貴的部位上…正有兩只栩栩如生的蝴蝶隨著肉穴與菊瓣的每一次收縮舒張噴吐精液而翩然起舞,極為詭異…同時也確實極為色情。
但和信濃與武藏身上的畫卷比起來,無論是三只蘿莉艦娘背後的花朵還是四位賽車女郎胸前腹間臀上的字眼又或者其余兩條狐娘陰部的飛蝶…
都渺小如同河中細沙。
從那對曾無數次被人捧在手中細細親吻吸吮舔弄的玉足開始,無數根色澤淺淡的藤蔓繞著雙腿盤旋而上,在臀瓣處開出三朵嬌艷欲滴的玫瑰——其中兩朵自然盛放於蜜桃臀之上,剩下的一根主枝則順著兩團柔韌豐腴的軟肉鑽入縫隙之中,與那朵綻開過不知道多少遍的金线菊重疊在了一起,而既然有了花,自然會招蜂引蝶,於是在紋身師的巧手之下,原本白淨肥嫩的鮑魚化作了比之赤城加賀腿間那只蝶還要美上幾分的優雅生靈,每當菊花盛開之時,飢渴的小精靈也會適時咬住前來授粉的雄蕊,從中直接啜飲富有營養的乳白色液汁…
再往上,所能看到的風景便不再與自然相關,而是換成了一位手握折扇的藝妓,即使在青樓之中,這樣的紋身也只有那種一生都無法離開此等下賤行當的可憐女子才會擁有,從腰腹到脊背再到乳球,兩只狐娘的上半身幾乎被舞蹈的女人占滿,左手上那柄扇子更是在刻意安排下被紋在了胸乳處,隨著兩顆碩大柔嫩蜜瓜肉球的搖晃而不住扇動,看上去竟像是活了過來一般。
至於藝妓的右手,則又握上了一把花,櫻花,枝條鋪滿了少女們天鵝般優美誘人的修長脖頸,而粉色的美麗花蕾則於雙頰之上綻開,與已然紅透了的臉蛋相比,朵朵殘櫻並不起眼,理應被那兩團嬌艷欲滴的緋紅色澤吞入其中,然而不知為何,那些散碎花瓣卻與狐娘們狼狽不堪的身子形成了某種奇妙的相襯關系,如同濃湯上的一撮調味品,為這幅無比美麗同時也無比淫靡的畫卷添上了最完美的一筆。
當然,如果說這些紋身足可讓武藏與信濃無地自容的話…那麼掛在她們胸前的那樣東西,就真的會讓二人羞憤到欲要自盡以保全名節的地步。
在狐娘們雙乳尖端那無論遭受了怎樣的凌辱也未被削弱半分光彩的亮銀色乳環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張質地堅硬形狀方正的卡片,卡片表面已被精液覆蓋得嚴嚴實實,因而上面那一連串的字符已然模糊不可看清,但若是盡力凝望,仍能勉強辨認出些許內容——“艦…身…”
單憑這幾個字或許無法說明什麼,可這卡上…還有一張照片,信濃與武藏二人身著軍裝的模樣縱然定格紙上也依舊透著股英姿颯爽的味道,只是被精液一遮,所謂的氣質便全數化作了略有些滑稽的反差感,畢竟這兩只狐狸已經幾乎完全成為了滿腦子都只剩精液的變態下賤便器雌畜,不管昔日的身份有多麼高貴…都已再無用處。
欣賞著面前這十一具由肉棒和精液塑造出的“傑作”,女人不禁滿意地點了點頭,本想直接挺槍上陣,但望著那一灘灘肮髒汙穢的體液,所有的性欲都在瞬間被理智覆蓋,她踏出營帳,示意身周半躬身子面色恭謹的士兵繼續輪流入帳泄欲,而後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全然不知門簾後的艦娘們正在以一種人類永遠無法理解的形式交流。
“啊…假期又快結束了…”
“准確來說,只有三小時零十六分鍾…”
“煩死了煩死了,好不容易才有了這麼一個機會…嗚嗚…”
“行啦…如果不按時回去的話…”
沉默突然降臨,意識清醒的幾位艦娘們眼中現出明顯的畏懼,也不知道子櫻究竟做過什麼,才會讓這些在各種意義上都見多識廣的艦娘害怕成這個樣子…
“…走吧。”
片刻後,一道聲音打破了寂靜
“啊…真是的…肉棒…肉棒又圍上來了,完全沒法拒絕嘛~”
“那就…再來一次?反正指揮官離我們也不算遠,半個小時應該夠了…”
“唉…真羨慕她們兩個…假期還有那麼長…”
所有人再度默契地住口不言,只不過上一次是由於心虛和懼怕,這一次…則是因為她們的全副精力都被用在了享受扶她女兵肉棒所帶來的快感之上…
於是兩小時四十五分鍾後,坐在辦公室里的女人聽到了一個讓她怎麼也無法相信的消息。
“你說…什麼?!”
看著面前瑟瑟發抖的屬下,女人擱在桌上的右手也開始抖了起來,半是因為憤怒,半是因為…畏懼。
她知道港區里不會有人敢在自己面前說謊,但如果那九只艦娘真的只是一轉眼的功夫便不見蹤影,像是烈陽炙烤下的水漬般消失在了那間肮髒腥臭的帳篷里,那麼…
她忽然覺得自己很像個小丑,原以為憑著下作的手段就可以逼迫子櫻和她帶來的護衛就范,可現在想來,那些無奈憤怒失落悲傷絕望驚訝恐懼都是裝出來的,只要艦娘們想…她們隨時都可以離開…
不…我還沒有輸…!
“那兩條母狐狸還在帳篷里?”女人忽地發問。
“是…是的大人…只不過…我們都不敢再…”
“廢物!”
手掌拍擊桌子的巨響幾乎與怒吼聲同時發出,女人瞪著面前滿臉恐懼的士官,有那麼一瞬間想要把這些沒用的東西全貶為最下等的肉便器,但理智告訴她,這也不能怪對方,畢竟對艦娘的景仰崇敬與畏懼深刻在每一位上過戰場的士兵心中,再加上她們親眼見證了如此違背常理的現象…若是不害怕,那才叫反常。
那…現在應該怎麼辦呢?
腦海里突然閃過一道靈光,她揮手示意跪在地上的下屬離開,而後按鈴喚入親兵,對著兩張疑惑的臉發號施令:“給那兩只狐狸換個死刑犯的身份,然後想辦法送到附近港區的軍妓營里。”
親兵微詫,領命而去,女人則向後仰身躺入椅中,揉著眉心露出獰笑,自言自語起來:“哼…想辦法去找你的艦娘吧,子櫻,看看你背後的勢力到底有沒有從數千肉便器中找出兩個人的能力…”
與此同時…
“砰砰砰——”
“你們啊…時間卡的還真是准…”聽到敲門聲的子櫻抬腕看了一眼手表,而後視线轉向剛結束“假期”返回港區的幾位艦娘以及負責接應她們的波拉,唇角浮現出一抹玩味的微笑,揶揄道:“不過…帶著這樣一身東西回來,是怕大家不知道你們去干了些什麼嗎?”
就算赤城加賀等人本性再怎麼淫亂下賤面皮再怎麼刀槍難入,聞言也不禁干笑連連,由於這樣一個放縱自我徹夜亂交的機會太過難得,所以她們玩得稍過火了些,直至離期限只剩最後十幾分鍾方才匆忙動身趕回港區,雖然時間卡得恰到好處,但身上的厚厚一層精液卻是完全來不及動手去除,就更別提肌膚上的恥辱紋身和腸道子宮內的那些溫暖濃稠液汁了…直到現在,艦娘們依舊會不時感受到某種液體順著自己的大腿滑落,她們不得不盡力夾緊雙腿,才能勉強避免這種丟臉事情的發生…
“罷了,先這樣吧~”子櫻略有些疲倦地笑了笑,擺手示意少女們可以前去自由活動,畢竟來日方長,就算要找只艦娘發泄欲望,也不急於這一時,總要讓她們洗白白才好,更何況…晚上估計還有好戲看呢。
倒也不對,現在…手上的素材就已經夠多了。
她打開電腦,看著無數個被命名為“和人類亂交”的視頻文件,滿意地笑了起來。
“…哈啊——終於…”
直到日落月升星辰浮現占滿蒼穹,子櫻才剛粗略瀏覽完一遍所有的視頻,她打了個哈欠,並不打算立即休息,而是一拖鼠標,嫻熟無比地點開了桌面角落里一個極不起眼的圖標,連續在彈窗中輸入了四次長到正常人連讀一遍都很難不出錯的密碼和三個全然不同且無半點規律可循的用戶名之後,她便進入到了一個背景比夜空還要黑暗的網站之中。
粗看之下,只會覺得這是個普通的聊天平台,但若是細細打量帖子的內容…
“出售新鮮蘿莉三只,昨天剛剛調教完成,質量極佳,只要不是航母級別的肉棒艦裝就無需擔心玩壞她們——”
配圖是三張年幼可愛且沾滿精液眼瞳泛著粉色愛心的小臉。
“震驚,高潔淑女聖路易斯私下的生活竟然是這樣…”
配圖是身著銀色晚禮服的藍發艦娘,或許是太不小心,又或許是故意為之,她在低身鑽入跑車時放松了對自己敏感處的遮掩,因此臀瓣間那顆碩大的寶石肛塞被善於捕捉時機的拍攝者用鏡頭忠實記錄了下來…
“直播貼:對不聽話塞壬的調教。”
配圖是子櫻很熟悉的一只塞壬,如果沒記錯,自己幾天前才剛剛將她捕獲帶回港區,只不過…這條滿臉諂媚眼冒粉光翹著屁股主動吸吮面前三十公分粗壯扶她肉棒的母狗…真的是那家伙嗎?
埃吉爾的手段果然還是太可怕了…
心有余悸地收縮了一下菊穴,子櫻將進度條拉到最後,並不意外地找到了一個十分鍾前剛剛發布的帖子,她抿唇一笑,用自己的管理員權限將它置頂,接著往後一靠,等待著好戲的開幕。
那帖子的名稱是:“揭秘近半年來最大的一次集體性活動”
配圖子櫻之前從沒見過,但一看到如月睦月那兩張熟悉的俏臉以及夾在她們中間接受著兩只幼女艦娘虔誠親吻的水亮肉棒,她便明白了這張照片誕生於何時,再加上…
@Kisaragi:吃到了很厲害的肉棒呢~
@Amagi Little:的確…體驗很不錯…被肉棒挑在空中什麼的…
@Hayaizo:哈?所以說人類也能長出這麼厲害的肉棒?我開始期待假期了欸!
@Mutsuki:中看不中用啦,大家都沒認真玩,真要榨她們的話…十秒鍾左右榨一發吧~
子櫻微笑,因為短短十幾秒鍾,她就在跳入眼中的回復里看到了幾個極為熟悉的ID…和熟悉的照片。
那是高雄愛宕翔鶴瑞鶴兩對姐妹花的寫真,姿勢平平無奇,采光還算合格,但赤身裸體的少女們本身就已經是一幅足夠優美的畫卷,無論酥胸還是藕臂,都已完美到不像是人間所能誕生出的存在…
更何況,還有順著肌膚滑落的水珠作為點綴。
@KADEKURU:@Zuikaku @Atago @Takao 照片效果挺不錯的,但很遺憾,沒能保留下來那些漂亮的紋身,沒辦法…還有新電影要拍…
金發少女打了個哈欠,滑動滾輪篩選掉那些無意義的求紋身照評論,尋找著一些…能讓她興奮起來的東西。
片刻後,她就忍不住笑出了聲:“還真有人存了照片啊…”
@Ootori_Shikikan:你們怎麼都這樣…
底下配了一張赤城加賀二人站在舞台上擺出妖嬈姿勢衝著鏡頭送吻的照片,腿根處的蝶翼如同那以琵琶遮面的羞澀少女般僅僅展露了一小半,留給台下色狼們無盡的遐想,而從狐娘們腳下幾乎要堆成小山的紙幣和盛滿了精液的避孕套來看,已經有很多人試圖將妄想變成事實…
至於她們有沒有成功?
@Ran_mew:這里的人好像很喜歡重櫻風格的舞女呢,我和姐姐短短二十分鍾就收到了好多小費。
子櫻饒有興致地“嘖”了一聲,端起咖啡杯啜飲苦澀卻能提神的液汁,而後控制指針按住進度條,飛速拖動起來,因為幾乎每分每秒都有無數條新鮮評論跳出,為了看到艦娘們的艷照,她不得不略過一些…看上去沒什麼用處的東西。
如此走馬觀花,自然不可能注意到那幾條不起眼的回復。
@SakuraCombinedFleet:信濃大人和武藏大人為什麼沒有和你們一起回來?
@Pola:啊…她們的假期還有很久呢,而且又玩得那麼開心…干脆就直接把她們扔在那邊了,反正指揮官會出手的…
過了十幾分鍾,子櫻便膩了這種追直播貼的感覺,鼠標移向右上角預備關掉窗口,但停了片刻,她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壞笑著隨便從那些現場錄像中找了份發在論壇上,然後給自己又倒了半杯咖啡,饒有興致地觀看起新一輪評論狂潮…
夜還很長,艦娘們的故事暫時不會講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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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750389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