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過按摩的楊以恒通體舒暢,好幾天都只想著羅拉,雖然她的奶不大,但屁股還夠翹,手感不錯,肏起來也很爽。
楊以恒很想買下她的初夜為她開苞,但也知道自己實在付不起那個價錢,只好在夢里一遍又一遍的狠狠把她肏得蜜汁四濺,宛轉嬌啼。
這個周末附近的公園里有個露天音樂會,又是個大晴天,楊以恒便到公園里走走。
他對音樂會毫無興趣,只不過這每年一次的音樂會不賣門票,又不設座椅,去聽歌的人都隨便坐在草地上,這樣的熱天,穿短裙的年輕女孩一定不少,這才是楊以恒感興趣的部分:他在公園里信步閒逛,一邊留心草地上的女孩有沒有走光,並且以當天偷窺的成績來評定今年音樂會有多成功。
今年的音樂會相當成功,一個多小時內楊以恒已看到了七八個女孩子的裙底春光,而且多半是色彩繽紛的。
女人真奇怪,穿的底褲那樣精美性感,什麼顏色圖案都有,卻不許別人看,偶爾走了光就像要了她們的命似的。
楊以恒不喜歡女人穿黑色的底褲,他也說不出是什麼原因,如果看到女人裙底下的底褲是紅呀藍呀的他就會很高興,白色的也很好,但黑色的就很討厭,更討厭的是竟然有女人在裙子里面穿著短褲,楊以恒覺得這簡直罪無可恕,要穿短褲就穿短褲好了,干嗎在外面再套件裙子,這不是誤導人嗎?
楊以恒注意到前面出現新的目標,兩個熟女和一個年輕美眉坐在草地上,兩個熟女都帶著太陽鏡、穿洋裝,女孩則是牛仔迷你裙,楊以恒大為興奮,經驗告訴他:穿這種裙子坐在地上,不走光的機率幾乎是零,他走近一點,果然輕易可以看見女孩的底褲,是淺紫色有深紫色的橫紋,雖然只看見前面,但經驗豐富的楊以恒甚至可以肯定那是一件丁字褲。
另外兩個熟女——其中一個應該是年輕女孩的媽媽;就有一點難度了,楊以恒估量了一下,要看到她們裙底的風景,就必須坐下來從低角度去看,他正要找個合適的位置坐下來,冷不防其中一個熟女摘下太陽眼鏡,向他招手:“喂,小楊!”
楊以恒一驚,這才認出是公司的一個女同事張怡真,因為彼此不同部門,不算太熟,她剛才又一直戴著太陽鏡,他竟沒認出來。
既然彼此認識,那就好辦了,楊以恒便大方的走近去,在她們中間坐下。
張怡真為他介紹:“這是我女兒萍萍、我弟妹婉芳。婉芳在學校教書。”
她們向旁邊挪開,讓出空位給他,移動的時候免不了拉動裙擺,有心偷看的楊以恒當然不會放過機會,他看到婉芳的底褲是白色的,怡真也是白色,但有紅綠兩色的小玫瑰印花,即使坐定之後,她們的裙擺仍不能完全遮蓋那一抹春光,讓楊以恒大飽眼福。
和她們不著邊際的聊了幾句,楊以恒也欣賞夠了,便推說要去買飲料,起身離開,萍萍卻說:“我也要買點喝的,楊叔叔,我跟你去。”
兩人在人群中穿來穿去,其中又有不少短裙女,但因為萍萍在身邊,楊以恒不敢太明目張膽的看。
萍萍問他:“楊叔叔,你常來這些音樂會嗎?”
“是啊。”
“來聽音樂?還是看美眉?”
楊以恒沒想到她說話這麼率直,干笑了兩聲:“聽音樂,順便也看美眉。”
“看美眉,還是看美眉的裙底春光?”
楊以恒大吃一驚,不知如何回答。
萍萍笑說:“不要緊啦,男人都是這樣的嘛。剛才我媽、我舅媽和我,三個人的裙底都讓你看光了吧?誰的底褲最漂亮?”
楊以恒見她態度自然,也沒生氣,才放下心來:“你們的底褲都很好看啊,不過還是你的最漂亮。”
“你想要嗎?送給你。”
萍萍說著,把迷你裙往下拉了一點點,楊以恒才看見她的底褲是兩邊系帶子的。
他們現在站在一片矮樹叢後面,四周雖然人多,卻不易察覺他們在做什麼,萍萍解開帶子,把丁字褲抽出來遞給楊以恒,觸手猶有余溫,褲襠有一點點濕,不知是汗、蜜汁還是什麼。
“好軟的料子。”
楊以恒說:“是名牌吧?”
“是人家送我的。”
“那你沒穿底褲,行嗎?”
楊以恒想像她現在坐在草地上,春光一定更佳。
“不要緊,我包包里還有一件。”
萍萍打開她的手提包,拿出一物,楊以恒又是一驚,還以為她要當眾換上底褲,但萍萍拿出來的是一支手機。
“給你看一段片子。”
她說。
楊以恒把丁字褲塞進褲袋,接過手機,畫面上是一對男女做愛,楊以恒並不意外,但仔細一看,女的赫然是張怡真,一絲不掛躺在床上,一個小男生,年紀和萍萍差不多,伏在怡真身上,屁股一顛一顛的抽插得正爽。
短片沒有聲音,但怡真兩眼緊閉,看起來好像不省人事,服了迷藥似的。
“我媽和我表弟。”
萍萍說:“我在她的水杯里放了點藥,我表弟怎麼肏她她都不知道。”
“是迷奸藥嗎?你哪來的迷奸藥?”
“也是人家給我的。就是送我底褲的人。”
萍萍又在手機上按出另一段短片,還是同一個小男生,女的卻換成怡真的弟婦,同樣毫無反抗的躺著任他干。
“我舅媽,也就是我表弟的媽媽。當然也是吃了藥。”
楊以恒只覺得褲襠里漲鼓鼓的,萍萍說:“好看麼?如果你也想肏我媽或者我舅媽,我可以安徘一下的。”
楊以恒深吸了一口氣,現在這個小女生無論說什麼他都不會太驚訝了:“怎麼安排?”
“首先當然要趁我爸爸出差的時候,我在我媽睡覺前,讓她喝下迷藥,那樣她就以為自己不過睡了個好覺,一點也不會起疑心。——楊叔叔,你平時有叫小姐嗎?”
“嗯,我一個單身漢,那是不免的啦。”
“那就好,你每次叫小姐花多少錢,就給我多少;你可以肏我媽和我,一個價錢兩種享受,好不好?”
原來要錢啊,楊以恒心想:還以為是免費的呢,不過張怡真的條件並不比任何小姐差,再加上她的女兒,還是劃算的。
“你常常這樣做的嗎?”
“沒有啦,這才是第一次哦。”
“真的?那送你底褲和迷藥的人呢?難道他沒有……”
“好吧,這才是第二次哦。——你到底要不要肏她嘛?”
“要,當然要,還有你舅媽?”
“那得另外安排了。”
“好。”
楊以恒說:“我給你我的手機號碼,一有機會你就馬上通知我。”
萍萍笑著摸摸他的褲襠:“不會等很久的。我先回去了。”
“別忘了把底褲穿好。”
楊以恒說。
隨後的幾天,萍萍都和他保持聯絡,不時發過來幾張她自己的照片,讓楊以恒欣賞她的裸體,高解像度的照片纖毫畢現,把楊以恒逗得口水直流,但萍萍說他爸爸暫時沒有出差,楊以恒只好耐心等著,一邊用萍萍給他的丁字褲來解饞。
他幾乎每天都會見到張怡真,後者很自然地跟他寒暄,絲毫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正在安排將她當妓女一樣賣給這個點頭之交的男同事。
在等候的這段時間,楊以恒卻意外地在等地鐵時遇見了張怡真的弟婦。
“是楊先生嗎?”
她笑著招呼他:“我是怡真的弟婦,記得嗎?”
“啊,”
楊以恒記得的是那天音樂會上她穿的白底褲:“對不起我忘了你的名字。”
“我叫婉芳。”
“對對,婉芳。你教書的對吧?放學回家嗎?”
“是啊,我待會兒有個學生要來補習,可地鐵又誤點了。”
“地鐵一誤點,就擠滿了人。”
楊以恒看看四周,人果然越來越多。
“擠一點也不要緊。”
婉芳說:“不要遇上色狼非禮就好了。”
“你每天都搭地鐵?常常遇上色狼嗎?”
婉芳臉一紅:“也碰到過幾次。”
“有時也怪不得他們啊,人這麼多,身子貼著身子,有幾個男人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呢?一時控制不住也是有的。”
“你也有控制不住的時候嗎?”
“我?我從來不干那個,太冒險了。”
楊以恒神秘一笑:“我寧可用其他方法,低風險一點的。”
婉芳好奇地問:“什麼其他方法?”
“我喜歡找機會偷看女人的裙底。”
楊以恒在她耳邊低聲說。
“哎呀,你是說偷拍?”
“不不,偷看而已,偷拍就太冒險了,而且留下照片作證據,被抓到了也很難開脫。”
“我有個同事也是這麼說。——那你怎麼偷看?”
“地鐵站就是非常理想的地點。見到有穿裙子的女人走上扶手梯,我就跟在她後面,看清楚了前後都沒人,就彎腰往她裙底下看,這個方法簡單有效,而且不必借助任何高科技的工具。”
婉芳想了一下,使用扶手梯的時候,很少人會有那麼高的警覺性,她自己就通常都不會回過頭望後面有什麼人的,楊以恒這個偷窺的方法真的是非常有效。
“雖然我不必倚靠高科技。”
楊以恒又說:“高科技對我還是有幫助的。”
“怎麼說呢?”
“現在的手機太好玩了,每個人走在街上都只顧低頭玩自己的手機,走上了扶手梯也一樣,注意力都在手機上面,隨我愛怎麼看就怎麼看,就是裙子長一點也不成問題,只要裙擺夠寬,不貼著腿,我可以用手把它拉開才偷看,有時幾乎頭都鑽到女人的裙底下去,她們都懵然不知,好刺激。”
地鐵終於來了,兩人上車後,沙丁魚似的擠得不能動彈,婉芳和楊以恒幾乎是臉貼著臉,她的胸當然也貼著他的胸,婉芳見他臉上露出一抹邪邪的笑容——也感覺到他們倆緊貼的下身之間,一根東西正在慢慢的硬起來。
婉芳同時也感覺到又一只手慢慢的伸進了她的裙子口袋,她吃了一驚,並不擔心扒手,她的口袋里也沒有錢,令她吃驚的是那手分明來自站在她背後的人,而同樣緊貼著她背部的卻是一對乳房,雖然不算豐滿,但柔軟溫暖而富彈性,是一對女人的奶沒錯,而這女人的手正在她口袋里,隔著薄薄的布料撫摸她的腿,以及短短襯裙的花邊。
摸索了一會,它找到口袋下面綻了线,有一個小洞,兩根手指穿過去,把洞口撐大,整只手掌如入無人之境探進婉芳的裙子里面,摸到她光滑的大腿,天氣熱,她腿上有涼涼的汗珠。
手掌穿過又薄又短的襯裙,沿著她底褲的花邊摸了一遍,然後移向三角形的中央,狠狠揉了兩下,褲襠就濕了。
下體緊貼著她的楊以恒也感覺到了,他起先還以為是婉芳在搓揉自己,但婉芳的手分明握著車上的吊環以保持平衡,他這才看見婉芳背後的女人,她毫不閃避的和楊以恒對望,臉上似笑非笑,她的手碰觸到楊以恒硬硬的東西,卻一點也不理會他,只顧忙碌的挑開婉芳底褲的花邊,侵入她最隱密的部位。
婉芳適時輕輕說:“我到站了。”
不知是說給楊以恒還是背後的女人聽,女人的手依依不舍地退了出來。
婉芳下車前回頭看了一眼,那女人正在聞著自己的手指頭,還向婉芳眨了眨眼,嘴角泛起一絲笑意。
楊以恒跟她走出車站,“剛才非禮你的是個女人啊。”
“這還是第一次被女人非禮。”
婉芳說:“把我的口袋都弄破了。”
“你就住這附近?”
“只有幾分鍾路程,很近。”
“我陪你走回去。”
到了門口,婉芳開了門,楊以恒滿懷希望地問:“可以進去一下嗎?”
婉芳當然知道他想什麼,但她看看牆上的鍾:“不行啦,我學生馬上要來了。”
“求求你嘛,不會花很多時間的。”
楊以恒索性跟她進了門,不由分說的撩起她的裙子,脫下白色的底褲:“那女人弄得你很興奮嘛,看你濕成這個樣子。這底褲就送了我吧。”
不等婉芳回答,就把底褲塞進自己口袋里。
婉芳說:“好啦好啦,別鬧了,快回去吧。”
“不行啊。”
楊以恒打蛇隨棍上的拉下褲鏈,把東西掏出來:“你看它憋得多厲害,就用嘴巴吧,嘴巴也行。”
婉芳無奈,只好蹲下來,為他吸吮。楊以恒果然憋到不行,一分鍾不到就泄了。
楊以恒滿意地離開,雖然只是口交,但他知道以後還有機會和婉芳作更親密的接觸,更使他高興的是不必靠萍萍的迷藥,因而也不必另外再付她一筆皮條費。
送走了楊以恒,婉芳脫下碎花裙子,檢視口袋的破洞,好在只是綻了线,縫起來就看不出了。
門鈴響起,婉芳丟下裙子去開門,門外站著的是她的學生符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