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有個弟弟叫何繼業,為人懶散,什麼工都干不長,這一陣子他又被解雇了,隔一兩個禮拜就來向哥哥借錢,老何私下告訴詠梅,好色的繼業把錢都花在小姐身上了。
這一天繼業又來哥哥家,老何在上班,仲平和潔薇都在學校,繼業問詠梅借錢,詠梅忍不住說他:“你就好好找份工,存點錢結婚不好嗎?也好有個人照顧你。”
“唉,我現在自顧都不暇了,還結婚?誰肯嫁我啊?”
“你要是肯做什麼生意,你哥可以借錢給你做本的,總勝過都把錢花在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
“我也不是常去那些地方啊。”
繼業申辯說:“不過男人總有需要的對吧?就找個對象,結了婚安定下來吧。”
“說的倒容易,找對象、交女朋友不是一樣得花錢?還不一定每次都把得上。我這樣倒好,花錢買享受,兩不相欠。”
“你兩不相欠,我們卻是出錢讓你去嫖啊,那又怎麼算?”
“大嫂心疼錢,我到有個主意。”
詠梅見到他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就知道那不會是什麼好主意,卻忍不住問:“什麼主意?”
繼業挨到她身邊,擁著她的肩膀:“大嫂你幫幫忙,每一兩個禮拜和我好一次,我就不用去找小姐了。”
詠梅大吃一驚:“你瘋了你,這是什麼話?”
忙著要推開他,繼業卻把她擁得更緊一點,湊在她耳邊說:“不是說你不想出錢讓我去嫖嗎?這對你們也有好處啊,可以省下不少錢呢。”
“這怎麼行呢?”
詠梅掙扎著,但繼業的另一只手已抓住她上衣的吊帶連同乳罩的肩帶,一把拉下,詠梅一粒渾圓的乳房馬上彈出來,繼業發出一聲贊嘆,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大嫂,你的奶好可愛。”
“不要這樣,放開我,放開我……”
詠梅徒勞地扭動著,但她的反抗只令繼業更興奮,他親吻著詠梅的脖子,一手在她那只裸露的乳房上搓揉,把奶頭弄得又大又硬。
“你興奮了。”
繼業淫笑著,終於放開了她的奶,手卻往下移,蛇一樣滑進她的褲子里面,尋寶似的在底褲外面摸索,詠梅今天穿的是一件蕾絲底褲,疏疏的孔洞掩蓋不住她豐盛的陰毛。
“喲,陰毛很濃耶。”
繼葉說,搓揉了她的陰毛一陣,手繼續往下移,摸到她小小的褲檔:“嘿嘿,真的興奮了啊,下面都濕了哪。”
“不要這樣,繼業,不要……”
詠梅只能反復的哀求,繼業並不理會,抱起她走進臥室,將她臉朝下扔到床上。
詠梅掙扎著要爬起來,繼業卻拉住她的褲頭,一扯就連同底褲全褪到腳裸,手法純熟得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個強奸慣犯。
詠梅驚叫一聲,兩只手腕卻被繼業從後面抓住,同時感覺到繼業的唇已貼在她光滑的屁股上,女人掙扎扭動的屁股看起來更加性感,繼業從後面到前面,把嫂嫂裸露的屁股和肥腴的陰唇親了個夠,這才壓在她背上,邊伸手拉下褲鏈,把那一根已完全勃起的東西掏出來,抱著詠梅一個翻身,變成詠梅臉朝上躺在繼業身上,繼業好像打摔角似的,兩腿從後面勾上來,扣住詠梅的腿往兩邊一分,詠梅的四肢就全被他鎖住,動彈不得,已經有點潤濕的屄更是門戶大開,繼業一挺腰,從下而上長驅直入,馬上就開始抽動,詠梅的哀求慢慢變成了呻吟,當一個男人的屌已經進入她的體內,女人通常就會放棄掙扎、接受被強暴的事實了。
繼業好久都沒有這樣興奮過,本來要留給不知哪個小姐的精液注滿了嫂嫂的陰道。
完事後,詠梅驚魂未定,坐在床邊拿紙巾清理自己,繼業從後面擁著她還在發抖的身子,吻她的耳垂。
“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是嗎?”
他說:“想想你省下來的錢,感覺就好多了。”
“你哥知道了,會打死我的。”
“我不說,你不說,他怎會知道?”
繼業忽然想起來:“你……不會懷孕吧?”
詠梅搖搖頭:“我做了結扎的。”
“那就沒事了。”
繼業把她的臉扳過來,親她的嘴,詠梅不再反抗,任由他的舌頭鑽進她的口中。“又香又甜喔。”
繼業品嘗著嫂嫂的唾液,淫笑說:“再來一次好吧?”
他坐到詠梅身邊,詠梅看見他那根東西半軟不硬的,繼業把她的頭按到自己的腿間,詠梅不等他說,就自動張口含住了他的屌。
有什麼分別呢?
她想:被他干過一次,和被他干十次,都是一樣的,從這一刻起,她成了一個妓女,一個只供她自己的小叔享用的妓女。
兩叔嫂第二次的交歡和第一次不同,甚至不像嫖客和妓女,而像一對熱戀中的男女,繼業不斷在詠梅耳邊口齒不清的說:“嫂嫂,我的好嫂嫂,我的梅姐,我一個人的小妖精梅姐……”
詠梅則以喘息和浪聲回應他。繼業再度在她體內射精的時候,她甚至有了快感,渾身起了一陣微微的顫抖。
“我過兩個星期再來,嗯?”
繼業發泄完畢,像個嫖客一樣拍拍屁股走了。
想到嫂嫂居然成了他一個人的婊子,不但干淨安全,不必戴隔靴搔癢的套子,而且免費任干,這真是太理想了,繼業越想越興奮,恨不得馬上又回去再肏她一次。
免費的婊子,天天干都不厭,他當然不會等兩個禮拜才回來的,也許下個禮拜就回來,不,也許明天就來。
繼業走後,詠梅躺在床上,虛脫似的,任由繼業的精液從她陰道緩緩流出,把她的屁股和床單染濕了一片。
過了半天她才起來,把床單收起拿去洗,一邊不由自主的回味著剛剛的激情時刻,回味繼業叫她“我一個人的小妖精梅姐”……
她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開始盼望著繼業下一次來和她交歡了,並且希望他不要等兩個禮拜那麼久,最好下個禮拜就來,不,最好明天……
詠梅和繼業叔嫂倆從此就瞞著旁人偷情,他們都小心的選在老何上班、兒女上學的時候,因此一直沒被任何人發覺。
每次當交歡完畢,詠梅送走了小叔的時候,正是潔薇在放學回家的路上。
她有時會走一條長長的窄巷,這條巷子很靜,而且也許是氣流的緣故,巷子里總是很大風,即使外面街上沒有風,走進巷子里,風就會把頭發吹亂,也把她的校服裙擺吹得飛起來。
潔薇有時和同學一起,彼此都可以看見對方裙子下露出的底褲,而互相取笑。
今天她是自己一個人,一息不歇的風照樣把她的裙擺吹起,潔薇聽到背後有人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她嚇了一跳,慌忙把裙擺壓住,邊擔心不要是同校的哪個男生,用手機拍下她的裙底春光照,傳到網上去就糗大了。
潔薇正要回頭看看是誰在吹口哨,冷不防已被人從背後緊緊抱住,並且把她推到巷子的一個角落,潔薇驚恐得忘了呼叫,襲擊者是一個小個子,帶著黑頭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
“你……你要干什麼?”
“干什麼?干你啦!”
那人嘿嘿一笑,聽得出來是故意壓低了聲音,又翻腕亮出一把短刀,在她臉前一晃:“乖乖聽老子的話,讓老子樂一樂,就放你走,否則,哼哼!”
“不要,不要傷害我。”
潔薇想起平時讀過的那些勸誡,都說女孩子在這種場合必須和對方合作,便說:“我會合作的,你要什麼都行。”
“那就好。”
潔薇的態度令襲擊者也有點意外,揮動著短刀沉聲說:“解開衣扣,我要看看你的奶。”
潔薇咬著牙,顫抖的手指解開白襯衫的鈕扣,然後不待對方吩咐,就討好似的自動脫去蕾絲奶罩前面的扣子。
“媽的,這麼小的奶!”
那人好像很不滿意,不過還是在她的奶頭上捏了捏,把它們弄得硬起來,然後又湊在她胸前吮吸了兩口。“奶太小了,不爽!脫底褲!”
潔薇兩手伸到藍色的裙子里面,把底褲褪下來。
對方劈手奪去那件底褲,聞了聞褲襠,隨手塞進了自己的褲袋。
潔薇有點心疼,那是她心愛的底褲,有著粉藍色的哈羅凱蒂圖案:“不要,請你還給我……”
那人也不理會,只顧蹲下來,撩起她的裙子,一頭鑽到她裙底下。
潔薇有點擔心,剛才他不喜歡她的小乳房,她只希望裙子里面的風光不會再觸怒他,好像陰毛太濃或太疏、尿騷味太重、太濕或不夠濕……
其實她一點都不知道女人的陰毛氣味該怎麼樣才是男人喜歡的,有一次偷聽到班上幾個男生聊天,一個說他常常偷他媽媽換下來的底褲來玩,又說他喜歡那上面的氣味,其他男生也紛紛分享他們玩弄母親姊妹等女性親屬的底褲的經驗,潔薇懷疑他們知道她就在附近,故意說給她聽的,不知道她們男生私底下有沒有交換母親姊妹底褲的事?
她又想:哥哥仲平也有偷她和媽媽的底褲去玩嗎?
不過平胸妹通常都不受歡迎,這是可以肯定的,也是她對自己身體最不滿意的一點。
色狼對她裙底下的一切似乎沒覺得不滿意,潔薇感覺到他開始舔她的陰部,這還是第一次她被舔,她幻想過許多次這個場面,尤其是她一個人在浴室、浸在浴缸里自慰的時候,想像自己躺在滿鋪著玫瑰花瓣的床上,某個帥哥(有時會是同班那些褻玩女人底褲的男生)埋頭在她的腿間,舔她那兩辦玫瑰花一樣的陰唇,吮吸她的陰蒂……卻從來沒想過她的第一次居然會是在這樣一條陰暗多風的窄巷里,而對方是一個她連樣子都不知道的色狼……要是讓她見到他的臉,要是他長得還算帥的話,那她大概也不會十分抗拒的。
巷子里傳來誰的腳步聲,潔薇不知哪里來的勇氣,一腳把鑽到她裙子下的色狼踢開,拔腿就跑,朝腳步聲的方向奔去,那是一個男人,潔薇不顧一切撲到她身上,還是不停地發抖:“救救我,有……有色狼。”
背後傳來一陣急促的奔跑聲,潔薇不敢回頭看,但聽得出是色狼知道事敗,逃走了。
“你沒事吧?”
擁著潔薇的男人問。
潔薇搖搖頭。她只覺得全身無力,整個人靠在那人身上,也忘了自己酥胸半露,小小的乳房緊貼在男人的胸前,粉紅色的乳頭更硬了。
“真的沒事嗎?”
男人再問:“要不要報警?”
潔薇馬上大力搖頭,沒被強奸已經是謝天謝地了,報警?她可不想在警察面前再講述一遍這可怕的經歷。
“我是按摩師。”
男人說:“我的診所就在前面,要不要給你檢查一下?”
男人把潔薇帶回按摩院,自我介紹說他叫莊日強,按摩院里還有兩個女人,莊向她們簡短說明事情的經過,就把潔薇帶進一個小房間里,里面有一張按摩用的床,莊讓她在床上躺下來,潔薇這才扣好乳罩和襯衣的扣子。
莊日強在她的四肢軀體按按捏捏,邊問她:“痛不痛?這里痛不痛?……這里呢?”
又握著她的小腿,把她的腳舉起檢查看看有沒有傷了筋骨,潔薇想起自己的底褲已被那色狼拿去了,腿這樣舉起來,裙子底下的春光豈不是被這位按摩師看得一清二楚?
但人家是好心替她檢查,因此也不便拒絕。
“你的大腿後面有一點瘀傷。”
莊日強最後說:“腰部也有,你臉朝下躺著,我給你揉揉,讓瘀血散去。”
潔薇依言躺好,莊日強就開始按摩她的腿,從小腿一直到臀部,裙子也撩了起來,她雪白的屁股讓莊日強看了個夠。
揉捏了美少女的腰和腿十分鍾,也飽覽了十分鍾的春色,莊日強問:“你的底褲,會不會留在外面巷子里了?我替你去找找看。”
“沒有。”
潔薇說:“是那個人拿去了,我看著他把底褲塞進口袋理的。”
“那你沒有底褲怎麼辦呢?我看看她們有沒有多余的借給你。”
莊日強走了出去,不一會就有個年輕女人進來,“嗨,我叫安娜,剛才那人沒傷到你吧?”
“沒有,莊先生給我按摩而已。”
“不是啦。”
安娜笑起來:“我不是說我們老板,剛才巷子外面的色狼,他沒對你做什麼吧?”
潔薇這才明白過來,尷尬地說:“啊,不不,沒有……”
“把你的底褲拿走了,嗯?”
安娜抬起手:“我這兒有一件,可以借你穿,是干淨的,不過是丁字褲,不知道你穿不穿得慣?”
“我也有穿丁字褲的。”
潔薇接過那件深紅色的丁字褲,觸手柔軟,穿上去十分貼身,不問而知是名牌貨了。她謝過安娜,便將底褲穿上。
“妹妹好性感。”
安娜笑說。
潔薇紅著臉說:“謝謝姐姐。過兩天我拿來還你。”
“不急的。你小心一點。我送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