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如磐石般堅韌的塞雷婭,一定不會屈服在性愛帶來的快感之下…對吧…?(上)
意志如磐石般堅韌的塞雷婭,一定不會屈服在性愛帶來的快感之下…對吧…?(上)
觀前小提示,本文含有以下內容:雙扶她,道具play,灌腸調教,羞辱,拘束,射精管理,有且只有肛交
而且不是純愛,不是純愛,不是純愛,是純凌辱
而且寫嗨了無用部分特別長(跪)
所以不喜勿入,也無需評論~
謝謝哦
羅德島的夜晚總是無比寂靜,甚至靜得有些瘮人,若是漫漫長夜中有人無法入眠,決定踏出屋門散步靜心,那麼,在被日光燈映得亮似白晝的冰冷走廊上,他或她絕對尋不到除了自己的腳步與呼吸外的其他聲音,就好像…這座移動城市不知何時化作了無人的死地,正靜靜等待著迷途生靈的踏入,然後…
這也許和博士親手設計的夾層有不小的關系,在大量不知從何而來的填充物被塞進牆壁之間後,干員們便驚訝地發現…幾乎所有的噪音都被這些奇特物質吸收得一干二淨,就算用力敲打牆壁,也無法將任何一點聲音傳遞到艙室之外,只要關上門,這間小屋就將完全與外界隔絕,不管在屋里做什麼,哪怕是和戀人玩些奇怪到完全無法被接受的play…也不會被任何人發現。
隱私,我打算…給干員們足夠的隱私。
這是博士准備改造羅德島時給出的理由,而可露希爾和阿米婭對此也沒有提出質疑,因為她們相信博士,同時也相信島內那些互為生死之交的干員們。
絕對不會有人干出什麼古怪的事情,絕對…她們都這麼想。
真的…不會嗎…?
“你(粗口)…打算干出這種事情?!”
某間辦公室內,在盛怒之下幾乎失去了理智的凱爾希毫不留情地猛拍長桌,將怒火化作咆哮傾瀉向對面那個藏身於黑色長袍之下的人影,可得到的回應卻是…
“當然~”
在凱爾希的注視下,博士泰然自若地靠在椅背上伸了個懶腰,縱使身形被掩在寬松的衣物下,那玲瓏曼妙的曲线依舊隱約可見,她雙手攬在胸前,慵懶回答道:“不然我費那麼大勁研究隔音材料干什麼?”
“你…!”
面具後的眼睛微微一眯,博士搶在凱爾希再度發怒之前開口:“好啦好啦…我知道你的意思。”
“不就是要顧及到干員們的感受嗎…”她打了個哈欠,坐直身子,舉手擺出投降的姿勢:“我發誓,我只與…自願的人…咳…做愛,而且我的所作所為絕對不會影響到羅德島的穩定,嗯…甚至還可能會有好處哦~”
“切…得了吧…”醫生稍稍冷靜了些許,她很了解面前這個看上去頗為玩世不恭的家伙,縱然會做出種種完全沒有底线的事情來尋求“樂趣”,但如果她親口發下誓言…那就一定不會違背。
誠實守信,這也許是博士唯一的優點了吧…
“好了…還有什麼問題嗎?凱爾希?”戴著面具的女人出言問道:“如果沒有疑問的話…恕不遠送。”
醫生回過神來,嫌惡地瞥了一眼桌對面的博士,一言不發地起身離去,臨走時還不忘用力摔門,似乎是在以巨大的聲響來表達她的不滿。
“我可沒有說謊啊…”直到確定對方真的已經遠去,博士才再度躺回椅子里,帶著幾分嘲弄低語道:“我確實不會和非自願的干員做愛…但…首先,在我的定義里,只要不進行正式性行為…就不算做愛,也就是說…玩玩肛交和口交還是可以的~”
“其次…”她打開電腦,查閱著在艦干員和合作對象們的資料,一頁頁簡歷飛速在屏幕上掠過,同時也被眯著眼睛的她篩除:“我從來沒有說過…不可以用手段改變目標的意志…”
“嗯…實力要足夠強大,血統也應當出類拔萃,這樣才能給我更強的征服感和快感,還有…”一邊查閱資料,她一邊自言自語:“身材也要好一點嘛…最好還得有點把柄,這樣容易控制…有了…!”
一張照片定格在顯示屏上,縱使隔著屏幕,仍能看到畫中人那美麗動人的容顏,以及透著堅定信念的眸子…
“塞雷婭…完美的人選。”博士抿唇輕笑:“最後一點…如果對方主動送上門來…我怎麼好意思拒絕呢…呵~”
她伸手對准顯示器,像是要將對方握在掌中一般虛虛握拳。
“先做點准備吧,畢竟…征服一條瓦伊凡…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博士的留言?”房間內,塞雷婭有些驚訝地盯著通訊設備:“這是…要出什麼大事嗎?或者說,是伊芙利特的…”
深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下心中漸漸升起的期盼與恐懼,她點開訊息,可出現在屏幕上的只有短短幾個字:“速來見我,有要事相商。”
“莫非…”
來不及多加思考,她隨手抓起一件外衣披在身上,匆匆忙忙衝出了房間。
“嗯…繩子,手銬,媚藥,拉珠…還有…”博士一樣樣清點著面前箱子里的事物,手指從這些令人望而生畏的情趣用品上輕柔拂過,將它們按順序一一擺好:“肛塞,特大號的…迷藥,現在就得下好…最後…”
從箱中拿起一枚由不明金屬制成的黑色項圈,她微笑起來:“這可是計劃成功的關鍵呢~塞雷婭女士…希望你會喜歡…”
如果沒有這枚可以壓制源石技藝,同時還附帶電擊功能的項圈,她可沒什麼信心能在不為人知的情況下控制住一條龍娘,畢竟…就算在實力上略勝一籌,但若是真要戰斗,法術碰撞時必然會掀起毀滅性的風暴,那麼…自己偷偷調教干員的秘密,又怎麼可能藏得住呢?
突然響起的敲門聲打斷了博士的思緒,她知道,自己的目標已經到了門外,戀戀不舍地再次打量一番面前的道具們,她合上箱子,將其塞到桌下,而後打開桌上的茶壺,倒入了一包白色粉末,在等待藥物溶解的過程中,她又哼著歌順手往嘴里塞了一顆藥丸…
不急不慌地做完這一切,又向壺中望了一眼,確認迷藥已經全部溶解,她才蓋好蓋子,戴上面具,起身揚聲道:“請進。”
面前木門應聲而開,邁入屋中的龍娘讓博士眼前一亮——許是因為出門之時過於著急,塞雷婭並未來得及細細打理自己,不僅未施粉黛,發絲微亂,更是連胸前的紐扣都沒有系好,那高聳飽滿的一對雪峰隨著腳步上下躍動,幾乎要掙脫衣物的限制,將它們足可傲視大部分女性干員的宏偉規模淋漓盡致地展現出來,而其上那兩顆即使藏身布料之下也依舊頗為明顯的凸起,以及周邊隱約可見的濕痕…在證明塞雷婭此行匆忙的同時,亦從側面成為了這條龍女高傲冷淡氣質下淫亂內在的佐證——畢竟,就連身經百戰的博士,乳首也沒有敏感到僅僅只是擦碰就分泌出乳汁的地步…
她本能地微微低頭,向下看去,打算徹底看清面前女性的身體到底有多麼色情,然而目光剛剛移至對方小腹處,還未能窺見那兩條長腿之間的隱秘私處,一聲輕咳便在耳邊響起,將她從情欲之中喚回。
抬眼望向塞雷婭那英氣十足,此刻卻微現怒意與羞澀的俏顏,饒是博士臉皮夠厚,且本就不懷好意,此刻仍是面色赧然,好在有著面具遮掩,一時間倒也不至於太過尷尬。
輕輕甩頭,她抬手示意龍女落座,緊接著稍作寒暄,便將話題拉入了正軌:“邀請塞雷婭小姐來此會面,其實是有些正事想與您商討一番。”
聽到這話,塞雷婭暫時拋下了對於剛剛對方失禮行徑的慍怒,上身下意識地向前挺了挺,兩團再度跳動起來的碩大肉球看得博士是又羨又妒,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面具下的雙眼滿是渴求,如果說幾分鍾前的她還只是想找點樂子,那麼現在,她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將面前這只身材比自己好不少的龍女調教成一條淫蕩下流的肉便器母龍,借此來發泄一下憋了許久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當然,博士自然不會在未掌控住局面之前就暴露出偽裝下的那一面,她不緊不慢地伸手拿過一旁被冷落了許久的茶壺,為塞雷婭斟滿了面前的杯子:“其實…也不是什麼特別嚴重的事情。”
“只不過,和伊芙利特有點關系…”
“…到底是什麼事…?”
塞雷婭眉頭微蹙,追問道:“是她的病有了治療方案嗎?還是…”
“應該沒有那麼快。”博士為自己也倒了一杯茶,邊飲邊說:“還需要一點時間,但大的方向已經有了。”
縱然塞雷婭曾身為萊茵生命的防衛科主任,實力與城府都可稱得上深不可測,但在毫無心理准備的情況下聽到這個期盼已久的消息,亦是有了一瞬間的失態,她低頭舉杯閉目飲茶,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心理活動,同時思考應做出何等回復,或者說…要付出什麼代價才能換來對方的幫助。
也正是因為這個動作,她沒能聽見博士那聲故意壓低的得意輕笑。
花了一點時間整理好思緒,塞雷婭剛想出言詢問對方目標,卻聽得桌對面戴著面具的女人先她一步開口:“塞雷婭女士…一定很想知道,羅德島需要您拿什麼來換取這一套治療方案。”
這不是一個問句,因而塞雷婭也無需給出答案,她止住到了嘴邊的問詢,准備聽聽對方提出的要求。
“羅德島是家醫療機構,呵呵,很有良心的那種。”博士笑了笑,冷笑:“因此,他們想必不會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或許您只需要付出一些微不足道的人脈和資料,就可以讓伊芙利特得到治療。”
“但…我有一些個人的需求,剛好,塞雷婭女士您可以為我提供。”
什麼需求?
塞雷婭想問,但她突然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不,不只是說不出話,而是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氣都在緩慢地離她遠去,昔日能夠握緊盾牌為隊友擋下一切攻擊的雙手此刻卻連茶杯都端不住,雕花瓷杯與其中半盞殘茶一同摔落在地,炸出一團由瓷片和水花構成的汙漬。
我…我被人…該死…什麼時候…?
視线逐漸模糊,眼皮就像是被人灌入了鉛一般沉重,重到即使塞雷婭用盡全力也只能勉強看清桌對面那人的動向,博士不知何時摘下了面具,墨綠色的瞳孔中滿是計謀得逞時的得意與嘲諷,薄唇微微翹起,露出一個好看卻又冷漠的笑容。
“感謝您的付出,塞雷婭女士,呵呵~”
她輕笑鞠躬,聲音里蘊藏著讓龍女心悸的險惡:“我個人的需求…就是,您的身體,哦,或許還要加上心靈。”
還沒等塞雷婭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黑暗便迫不及待的撲上,將她的意識拖入了無底深淵之中。
“呼…終於…”
望著面前的美人倒下,表面從容不迫實則一直緊繃身體做著戰斗准備的博士松了一口氣,但她也知道現在不是慶祝的時候,如果不抓緊轉移陣地,同時束縛好對方,那麼一點小小的意外就足以毀掉自己的整個計劃。
她從箱子里掏出早就准備好的手銬,仔細地將塞雷婭的雙手鎖在身後,同時以那副項圈限制住了對方的施法能力,又貼身收好鑰匙,這才背起不省人事的龍女,拎著箱子鑽進了書架後的暗室之中。
到了這里,一切就都在博士掌控之中了,她不緊不慢地將塞雷婭放在床上,低頭欣賞著高冷龍女的睡顏,縱然已經陷入昏迷,可似刀鋒般的雙眉間依然盡是怒意,為塞雷婭美麗的容顏平添了幾分威嚴,而那不住顫動著的細長睫毛更是讓她看上去仿佛隨時會醒來一般,若是換個人在此,恐怕會被嚇到不敢對面前沉眠的美女下手…
“嘖…真美…哈啊,我就是喜歡這種強勢的女人啊…不知道當尊嚴被撕成碎片時,你又會露出怎樣迷人的表情呢…塞雷婭?”
但博士顯然不是個會因對方氣質而心虛的人,她舔舔嘴唇,從一旁推車上抓起手術刀,熟練地剝掉了塞雷婭的上衣,讓兩團碩大的肉球直接暴露在了空氣中…
“哇哦…居然是內陷乳首嗎?好色…”
雙乳太過豐滿,峰巔的兩顆肉蔻自然會被柔軟的乳肉吞入其中,但在外界冰冷空氣的刺激下,失去衣物保護的乳蒂很是自覺地挺立了起來,嫣紅的肉粒突破包圍傲立在山巒之上,看得博士心癢難耐,忍不住俯下身,含住一側乳首用力吮吸起來。
“呼…啾啊…吸溜…嗯~”
博士再抬頭之時,被她含在口中肆意玩弄了許久的這一顆乳球看起來已有些不堪重負,原本只有一半露在外面的小巧肉蔻更是完全脫離了乳肉的保護,像顆美味的櫻桃般點綴在粉紅色的乳暈上,她稍稍欣賞了一下自己的傑作,而後就淫笑著將目標轉向了龍女胸前的另一座山峰…
待到她玩膩了塞雷婭雙乳時,後者緊閉眉眼間的憤怒中已經摻雜上了掩不住的春意,原本白淨的雙頰亦染上了兩團誘人的紅暈,見狀她滿意的點點頭,抄起手術刀舞了個刀花,目光滑向了龍女下身…
“嗯?嘶…這麼大?!”
令博士驚訝的是,此刻塞雷婭那條緊身運動褲的胯間已被頂出了明顯地凸起,其下蟄伏著什麼不言而喻,而單看這帳篷的大小她就能判斷出,得益於體內流淌的龍血,對方的這根扶她肉棒同樣異常恐怖,無論是粗細還是長度…恐怕都和自己不相上下。
“如果我調教到一半失敗了,恐怕會被憤怒的塞雷婭操成只知道求饒的肉便器吧…哈,還真是有點期待呢~”
想象著那不可能發生的淒慘終末,博士的陽物愈發堅硬,手上動作亦是從未有過的利落,刀鋒繞著沉眠龍女雙腿間的大帳篷游走了一圈,在盡量不破壞裹著健美雙腿的緊身褲前提下解放了被拘束已久的巨龍,同時還頗為惡趣味的幫對方將股間灰白色的叢林修剪成了色氣的愛心狀,做完這一切後她丟開已經沒用了的手術刀,望著面前的美人咽了下口水,思考著下一步自己該干什麼。
“算了,還是先來些常規的東西吧,正菜要留到她醒了再來品嘗…”
手指掠過一排排的奇特道具:生著凸起的跳蛋、比起她胯下那根也不遑多讓的多刺偽具、金屬質地的細長尿道拉珠、還有…榨乳器和灌腸針筒,每一樣似乎都很適合現在的情景,但斟酌片刻,博士還是放棄了這些令人望而生畏的淫具,轉而抓起了邊上最大號的避孕套,打開盒子取出一枚叼在口中,帶著得意地笑俯下身,直面塞雷婭那堅挺似鐵棍的龍根。
“先榨你兩發吧…塞雷婭~”她張開嘴,以深喉的方式為對方戴上了橡膠質地的套子:“咕…咳咳…呼…意外地有精神呢,看來要多來幾次才能讓你腿軟到沒法反抗了…真是的,沒想到會這麼大啊,准備的套子都要不夠用了…”
伴隨著博士的低語,噩夢開始了。
“唔…嗯…這里是…?”
不知過了多久,塞雷婭才從昏迷之中醒來,她睜開眼睛,卻只能看見一片陌生的地板,從受限的視野與腰腹部的受壓感來判斷,自己似乎是趴在某種硬物上面,雙臂與雙腿同樣陷入了拘束之中,一時間竟無法掙脫,而身上的衣物此時也已一件不剩,同時…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好像有一股莫名其妙的虛弱感縈繞在全身上下,令她難以做出准確的判斷,同時記憶力似乎也有些衰退,一時間她竟想不出自己是如何來到的這里,又是為什麼…變成了這副模樣。
“醒了?”
熟悉的聲音自一旁傳來,其中含著的戲謔讓龍女很快便找回了昏迷前的記憶,她抬頭怒吼出聲:“博士!你想干什麼…?!”
話語因驚愕戛然而止,抬頭的瞬間,一根凶惡猙獰到仿佛只可能在色情漫畫中見到的恐怖肉根出現在了塞雷婭面前,濃厚的雄性氣味直衝鼻腔,一時間竟令向來以冷靜著稱的她也被震撼得張大了嘴,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哦?原來塞雷婭小姐這麼淫亂嗎?光是看到我的肉棒…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張著嘴想給我口交了?”
然而博士並未被身下龍女的吼聲嚇到,她扭動腰身,用肉棒戳弄起對方的臉頰,晶瑩透明的先走汁為塞雷婭英氣的容顏染上了幾分狼狽與淫靡,卻未能澆滅眼中的怒火,她咬牙低吼:“你這個混蛋…我一定會…”
“別妄想那些不切實際的情形了塞雷婭小姐…麻煩你別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博士得意微笑,但下一秒笑聲中便摻雜上了驚慌:“我操——你干什麼!”
“切…反應還挺快的…人渣…”試圖咬下面前肉根的塞雷婭不滿的咒罵了一句,吐出嘴中的幾根彎曲毛發,同時暗暗出神——方才轉頭的時候,好像有什麼東西晃進自己的視野中,有點像彩燈…會是什麼呢?
但還沒等她去找出問題的答案,大為光火的博士就冷笑起來:“真棒…塞雷婭小姐,看來我犯了一個錯誤,我低估了你…”
“對你這樣實力出眾且美貌過人的女性來說,剛剛那種調戲一般的羞辱是不尊重的行為,我道歉。”她臉上的笑容愈發冰冷:“是時候玩點有意思的東西了”
話音剛落,博士便伸手拉下了身後的幕布,露出一面落地鏡,而後她走到塞雷婭身邊,扯著龍女秀發拉起那顆不屈的頭顱,逼迫對方的視线投向鏡子:“給我好好看看,現在的你…到底是一副什麼樣子!”
塞雷婭忍不住瞥向鏡中的倒影,下一秒,她便驚訝地瞪大了雙眼。
此刻的她正一絲不掛地被拘束在屋子正中,柔順的銀灰色長發似瀑布般自然垂落,極為結實的鐐銬將她的雙手死死拴在了背後,身下一張小桌墊在腹部,同時數根堅韌繩索繞過脖頸讓她無法抬頭,以此將她的上半身強行控制在“恰好”與博士下體平齊的高度,兩團形狀完美的蜜桃臀此刻反而成了身體的最高點,而她那雙肌肉线條頗為明顯的健美玉腿則是被橫在腳踝處的長杆強行分開,令股間正不安張合著的白虎蜜穴和粉嫩菊穴毫無遮蔽地暴露在空氣中,在白熾燈光的照射下泛著誘人的水光,就好像曾被某種液體清洗過一般,至於那條粗長的龍根亦是已經成為了半勃起的狀態,碩大的龜頭處糊滿了黏液,連馬眼處的嫩肉都已有了充血泛紅的跡象,顯然,在她昏迷的那段時間里,胯下這根扶她肉棒可沒少遭到玩弄,甚至都有可能已經被狠狠榨了幾發龍精出來。
然而更令塞雷婭憤怒的,是掛在她雙角上的那些東西,身為瓦伊凡,額上那對橙黃色的龍角一向是她的驕傲,每天都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去保養,但現在,龍角上卻已經被掛滿了五顏六色如同水氣球一般的避孕套,內里承裝的液體有的濃濁有的清澈,一看便知是在短時間內出自同一人身上…
“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塞雷婭不敢再想下去了,她過去的人生中從未有過愛情,自然也就不可能和人發生性行為,盡管發情期時欲火爆燃頗為磨人,但大多數時候她都是自己一個人躲在房間里用道具發泄出積攢多時的情欲,縱然以跳蛋慰藉肉穴和用假肉棒狠狠捅弄腸道帶來的快感一度幾乎令她沉迷其中,可自制力過人的她還是強行壓制住了欲望,始終沒有更進一步,把自己的貞潔交給那些雖為偽具但卻粗大到足以與她胯下龍根相媲美的珍藏…
但是現在…難道自己保留了這麼多年的處女…就這樣被面前的惡魔奪走了嗎?而且還…做了這麼多次?!
“哦,不不不…我可還什麼都沒干呢~”從對方眼中看出了驚恐的博士滿足地笑了起來:“這些都是塞雷婭小姐你自己的產物哦,看上去像是個禁欲派,但只要輕輕幫你吸幾下就會射很多呢…真是淫亂啊~”
“博士…!你會付出…”
“空洞的威脅就無需多說了…呵呵…”博士打斷了憤怒龍女的話語:“比起在這里像條敗犬一樣口嗨,還是先關心一下自己的身體吧…在你昏迷的那段時間里,我對你做的事情可不只是用光了一盒避孕套來榨精那麼簡單哦~”
聞聽此言,塞雷婭不禁心下一驚,但她可沒有時間去感知自己下體處的異常,博士在惡趣味驅使下設計出的這套拘束器械讓她十分難受,只有保持弓腰翹臀挺直雙腿的羞恥姿勢才能極為勉強地讓自己不會被那張金屬小桌壓迫的無法喘息,接著因渾身乏力而毫無反抗能力地成為對方玩物。
這樣的姿勢也令她胸前那兩顆飽滿堅挺的豐碩肉球在重力作用下自然下垂,展現出了令人血脈僨張的美妙景象——歷經鍛煉的結實乳肉艱難的抗拒著地心引力,讓這對傲人的山峰不至於被拉扯成更顯誘惑的水滴狀,而是依然保持著完美的球形,正因如此,每個有幸見到這般景象的人才會忍不住遐想,假如有幸握住這樣一對彈性極佳的乳峰肆意揉搓…會是怎樣美妙的感受呢…?
只不過…當事人恐怕不會覺得這是什麼絕佳的享受…
“混蛋…我真是看錯人了…”
龍女低聲咒罵了一句,隨即不再言語,專心尋找起逃離此處的方法。
然而塞雷婭很快便發現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對方顯然也很清楚,以她的心性,在短暫的憤怒過後便會重新冷靜下來,而後將心中的怒火化作尋找出路的動力,並在擺脫當前窘境後把自己受到的屈辱千百倍地奉還。
因此…通過對拘束具的精心設計,博士將嘗試逃跑也變成了調教的一部分,只要塞雷婭試圖抬頭觀察四周,就不得不看到對方胯間那根即使尚未勃起也依然恐怖異常的凶器,和鏡中自己在雙角掛滿避孕套的同時被赤身裸體拘束在桌子上的淫靡景象,毫無疑問,就算意志再堅定,一遍遍地看著這些色情到了極致的畫面…也會不由自主地受到影響,這一點,從她大開雙腿間那根正逐漸膨粗的龍根上就能看得出來。
但龍女沒有選擇,因為若是不盡力仰起頭,散亂的發絲就會將視线遮得嚴嚴實實,讓她只能看到身體下方的幾片地磚,從而因視野受限陷入被動之中,所以她只能盡力控制著視线避開博士的陽物與面前的鏡子掃視四周,希冀能找出一條通往自由的路线,但她很快便意識到,如果不解開身上的束縛,那麼…自己完全沒有任何逃脫的可能。
可重獲自由談何容易?博士明顯早就做好了萬全的准備,不僅將她的四肢用金屬束具牢牢鎖死,更是連她的源石技藝也一並封住,在完全沒有反抗能力的情況下,傲人的體能、強大的法術與姣好的容顏…都只不過是為對方帶去更多樂趣的要素罷了。
“好了,嘗試就到此為止吧塞雷婭小姐…”耐心的博士一直等到塞雷婭的情欲完全被挑起,才打斷了對方不停掃視四周的動作——當然,為了更多地羞辱胯下這條身體色情意志卻無比堅定的母龍,她並不打算直接采取那些常規的方式,而是…
她站到塞雷婭面前,扯著那頭柔順的淺灰色秀發強迫她抬起高傲的頭顱,然後…
伴隨著“啪”的一聲,她扭動腰身,用自己不停吐著晶瑩先走汁的肉棒狠狠抽了對方一記耳光。
“?!你!你怎麼敢!”
短暫的眩暈與難以置信之後,塞雷婭再度陷入了盛怒之中,她瘋狂地掙扎著,欲要脫出束縛,將面前這個膽敢以如此下流手段褻瀆自己的人撕成碎片。
然而…
“我就是敢了…要把我怎麼樣啊塞雷婭小姐?”博士不但沒有表露出一點恐懼的模樣,反倒單手拽住塞雷婭的頭發,另一只手攥著自己肉棒的根部,左右揮動這根猙獰的凶器連續抽打胯下龍女的臉頰,糊滿黏液的碩大龜頭在對方即便因憤怒而扭曲也依然美麗的容顏上留下了幾道隨時可以抹去的印痕,卻同時將此刻的屈辱深深刻在了對方的心里。
“博…博士!我殺了你…我一定!”
“我在聽呢塞雷婭小姐~但是…”博士漸漸不滿足於單純的拍打,胯間肉棒由抽擊變為戳弄再轉成橫抹,將從尖端分泌出的黏稠晶瑩體液化作龍女臉上的一層彩妝:“是不是需要我提醒你一下,我手里還有一套相當完整的治療方案?”
“…?!”
聞聽此言,塞雷婭的身體驟然僵硬,眼中的怒火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掙扎與不知所措,一直以來寧願被對方將發根扯得生疼也要不住搖頭進行反抗的那股倔強在同一刻隱去,她閉上眼睛,任對方提著自己的頭發,用那根肮髒的陽具褻瀆自己的身體…
“我們來做個交易吧,塞雷婭小姐~”博士得意地笑著:“我付出的是無償為伊芙利特提供治療,雖然對於一家以研究並治愈源石病為目標的醫療公司來說,這似乎是我們應該做的…呵…”
龍女不想再聽下去了,因為她知道對方會提出什麼要求,她也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選擇。
但她寧願不知道。
“而你需要付出的,只是你的身體罷了,很公平不是嗎?”面前那人輕笑:“不過,我也是有原則的,只要玩膩了…我自然會給你自由,而且我承諾,在沒有得到你要求的情況下,絕對不會奪走你的處女。”
“只是…這朵小花可能就要受累了~”博士俯身,伸出手指輕撫塞雷婭臀間不知為何略微有些紅腫的粉嫩菊穴,唇角微揚:“但我覺得,比起被強行破處,肛交要好上一萬倍。”
“……”
“所以,你同意這筆交易嗎?塞雷婭小姐?”黑發披肩的女人繼續用肉棒頂弄起塞雷婭的臉,不過這一次動作就大膽了許多,龜頭抵著此前一直不敢接近的紅唇摩擦,將咸腥的先走汁送入龍女口中,讓她細細品嘗這代表著恥辱的滋味。
“我…同意…嗚?!!”
沒有掙扎太久,塞雷婭還是選擇了她唯一能選的答復,但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在同意二字剛剛出口的瞬間,一直拍打著自己臉頰的肉棒便趁此機會撞入了微張的檀口之中,嘴巴在一瞬間就被迫張到了極限,連帶著喉嚨也被無情頂撞,濃郁的雄性氣味直衝大腦,讓已經在情欲浸染下有些不清醒的她本能地想到了兩種解決方案,第一是用力咬斷這根肮髒的肉棒,第二…是好好侍奉一下面前掌握著伊芙利特命運的女人。
今天之前她會選擇前者,被威脅之前她會選擇前者,甚至…在剛含住肉棒的那一秒,她也打算選擇前者。
但不知道為什麼,最終她什麼也沒有做,只是張著嘴靜靜承受博士在她口腔中的每一次衝撞…
然而就算塞雷婭完全沒有配合的意思,光是將這條高傲強大的母龍壓在身下的精神快感和深喉帶來的絕妙享受就已足夠博士高潮了,在不知道第多少次撞擊龍女喉部,而後感受到溫潤口穴猛然收緊時,她終於再守不住蓬發的欲望,精美一松,便將憋了許久的白濁盡數射入了對方口中。
“咕——嗯…咳咳…哈——哈啊…”
縱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備,博士恐怖的射精量還是讓塞雷婭無比意外,她想吐出口中跳動的陽物,但對方的雙手用力握住了她的龍角,在讓她的臉緊貼住那片幽深的黑色叢林的同時逼迫她深深吞下正在爆射的肉棒,黏稠的灼熱精液一股股灌入胃袋,吸入的空氣也被鼻腔中的發情體味浸染,一時間…她竟然陷入了無法呼吸的窘境,險些就要憋死在博士的胯下。
好在對泰拉每個種族都有著深刻了解的博士深知瓦伊凡的承受極限,在窒息的前一秒,她松開手中掛滿五彩避孕套的雙角,抽出肉棒,將剩下的精液傾瀉在了塞雷婭的臉上,白濁的體液洗禮著龍女的美麗容顏,為那無意識間露出的狼狽失神表情加上了幾分淫靡。
“那麼…前戲到此為止,現在我們就正式開始今天晚上的娛樂吧~塞雷婭女士~”
博士看著自己身下正不住嗆咳的“藝術品”,墨綠色的奇詭眼瞳中流露出一絲笑意,她把自己疲軟肉棒上殘余的精液與口水在對方自然垂落的雙乳之上擦淨,而後向邊上走了兩步,讓出身後那輛盛滿道具的推車,以便對方將其上的各類淫具看得清清楚楚。
“你想…先嘗試一下哪樣呢?”
“不…咳哈…你這個家伙,不要…”
塞雷婭並不是那種對性事一無所知的天真少女,事實上,她對於女性用來自我安慰的道具很是熟悉,無論是日常工作中偶爾會有的奇妙見聞,還是下班後獨自躲在寢室找樂子時從某些漫畫中看到的新潮事物,都在為她本就已經無比淵博的知識添磚加瓦——雖然添進去的並不是什麼有用的東西…
但是面前的這輛推車實在是超出了塞雷婭的所見所聞,哪怕在最淫亂的春夢當中,她也未曾同時見過這麼多下流色情到了極致的淫具,同眼中所見的這些可怖事物比較起來,她記憶中的那幾樣東西就像是小孩子的玩具一般人畜無害…
但最令她憤怒慌張驚訝恐懼的…是這些東西接下來就要被用在自己身上…
一念至此,原本已經微弱下去的反抗欲望再度高漲起來,她用力甩動全身上下唯一自由的尾巴,狠狠抽擊著身後捆縛自己雙手的束具,試圖先讓手臂重獲自由再解放其他部位,然而博士精挑細選的鐐銬實在是過於結實,足可抽碎鐵板的龍尾在其上擊打了不知道多少下,可除了讓她自己的身體不住顫動,連帶著那對頗富彈性的巨乳也在半空中跳起了淫亂的舞蹈以外…什麼作用也沒有。
“嘖…真是的…幸好我提前做好了准備啊…”
博士轉身看向塞雷婭,目光在對方豐滿胸脯上停留片刻,薄唇微微上揚,挑起一抹略帶玩味的微笑,她從身旁的推車上抓起灌腸筒掛在輸液架上,嫻熟地灌入藥液連好軟管排淨空氣,而後輕輕轉動旋鈕,讓幾滴淡粉色的藥液從管口滴落,在身旁被緊緊捆住的人兒那圓潤光潔的臀部上留下不算明顯的水痕。
她沒急著將手中不知是何物的液體注入對方體內,而是將軟管放回推車,向前走了兩步,居高臨下地望進那對盛滿了憤怒的亮銅色眸子,出言調笑道:“反抗真是激烈呢…不過…這樣才有調教的價值啊,不是嗎…塞雷婭女士…?”
“你…混蛋…”
“停止那些徒勞無功的反抗吧…”博士伸手撫摸著龍女光潔圓潤的翹臀,像是在把玩藝術品般用指腹細細感受著那絕妙的觸感:“與其把剩下的那點體力浪費在掙扎上,還不如好好休息一下,畢竟…”
“今天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她笑,手指順著臀縫向下滑去,繞著龍尾根部轉了一圈,而後在對方不知是嫌惡還是舒暢的低哼與顫抖中鑽進兩瓣蜜桃臀之間,輕輕戳弄著早就被她親手用媚藥和清水灌洗了無數次因而微微有些發腫的粉嫩菊穴,同時開口笑道:“你可以試著把力氣留到我操你菊花的時候,看看能不能用後面把我夾斷…或者把我榨干…呼呼~”
“你!”
怒吼後塞雷婭反倒真的閉緊了嘴,一口銀牙因憤怒咬得咯吱作響,可卻再未出言辱罵身後的登徒子,她深知對方雖然人品低劣手段差勁,但說的卻是實情,既然此時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逃脫,那還不如暫且忍耐片刻,等到凌辱自己的那人體力耗盡再想辦法逃出房間,將這些邪惡肮髒的事情公之於眾…
但一味地忍受從不是她的作風,因此尾巴一動,其上利刺便脫離了鱗甲的包裹,將這條幾秒鍾前還宛若藝術品的龍尾化作了輕輕揮動便可取人性命的凶器,擊向在自己菊穴處作怪的那只手。
“嘶…真是的,灌腸前要做好准備啊塞雷婭小姐…要不然可是會受傷的,我可舍不得呢~”
一縮手避開來勢凶猛的龍尾抽擊,博士不以為意地笑笑,再度並起中食二指,趁著對方來不及做出反應,用力捅進了那兩瓣一沒有手指阻礙便立即緊緊閉合在一處的柔韌豐臀之間,接著毫不留情的彎曲手指,刺激起龍女許久未被使用的菊穴口。
“咕嗚…嗯…”
後庭處傳來的異樣感受讓塞雷婭忍不住低低喘息起來,她對於這種奇特的感覺並不陌生,每當發情期到來時她都會把自己反鎖在房間里沒日沒夜地連續自慰,直到縈繞身體的情欲完全褪去才會離開臥室,最開始自然只是單純的手衝,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身體內屬於雌性的那部分亦開始叫囂著尋求滿足,因而自慰的方式也越來越多,從跳蛋按壓穴口到簡單灌腸到手指慰菊再到將自己菊穴的處女奉獻給一根精心挑選大小適中的橡膠棒最後到一邊擼動胯間陽物盡情噴射一邊瘋狂蹲起以菊花套弄足有小臂那般粗細的偽具…她的身體因天性而變得越來越淫亂,但不變的是她對性愛的看法——可以享受,但絕對不能沉迷其中。
一直以來塞雷婭都是那麼做的,盡管塞入蜜穴的跳蛋功率越來越大,到最後甚至要親手購買材料改裝,用來菊穴自慰的偽具尺寸越來越粗,到最後甚至直接用硅膠做了一根自己肉棒的倒模,可她始終只是在發情期享受性愛的快感,從沒有在其他時間撫弄過一次性器。
然而今天明顯不是瓦伊凡欲望高漲的日子,但隨著那兩根手指愛撫她的菊花,身體居然擅自興奮起來,開始一邊回憶著昔日被粗大橡膠棍猛插菊穴的快感一邊發情…
察覺到自己身體變化的瞬間,巨大的驚恐在塞雷婭心頭炸開,以至於不停抽向身後女人的尾巴都慢了半拍,不過恐懼只是存在了刹那便被龍女強行壓下,並沒有表露出哪怕半點能夠被察覺的跡象,就算面部肌肉有那麼片刻扭曲可能會暴露她的心理活動,但現在那張英美的容顏幾乎全部都已被塗上了半凝固的精液,看上去就像一副狼狽不堪的面具…任誰也看不出在那層肮髒的體液之下,她臉上究竟掛著怎樣的表情。
所以博士顯然沒有察覺到面前這條看似堅毅倔犟的龍女其實是條稍微用點媚藥灌腸就會發情到被手指輕戳菊花都會興奮的淫亂騷浪母龍,如果發現了這一點,那麼她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放棄先前制定好的所有調教計劃,先抹上潤滑液把對方的菊穴中出到再也無法合攏,只能半敞著向外噴吐白濁再說…
然而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如果,因此博士錯失了一個直接俘獲塞雷婭肉體的機會,不過…在她那層出不窮且每一招都是為了直接撕碎被調教者尊嚴的手段下,堅毅沉穩如同山丘的瓦伊凡,又能堅持多久而不淪陷呢?
“嗯…這樣就…啊,等一下…我差點忘了…”
一直到察覺手指下方那朵微濕小花不再像幾分鍾前那般緊張收縮著抗拒自己的撫弄,博士才終於滿意地輕嘆一口,而後看也不看地抬手抓住第無數次向自己抽來的尾巴,終於對躲避抽擊感到厭倦的她用力攥住這瓦伊凡身上最為堅硬,同時也最為敏感的美麗器官,用指甲輕輕抓撓了幾下某處不起眼的鱗片,頓時便發覺剛剛還在用力掙扎的龍尾瞬間軟了下去,在她手上像條快要死去的蛇般無力地輕輕抽搐著,就連耳邊的低喘聲也變了調子,盡管那股不情願依舊存在,但還是能從中聽出幾絲並不明顯的春意,她滿意笑笑,將塞雷婭的龍尾拋開,轉而重新抓起針筒,隨便潤滑了一下軟管的前端,就要將之塞入對方誘人臀瓣間藏著的粉嫩菊穴內。
雖然此前趁著塞雷婭昏迷,博士已用清水和藥液替她清洗干淨了身體內部,還順帶好好玩弄了一下對方顯然曾經被使用過好幾次的後庭,但這種事情其實還是要在清醒的時候進行才好玩,因為…灌腸不僅能夠給人極為巨大的屈辱感,如果手法得當,再用上幾種藥物的話,更是可以為人帶來強烈到完全無法抵御的快感,觀賞被調教者臉上那混雜著羞恥憤恨與歡愉的可愛表情…是博士最喜愛的娛樂之一。
但就在軟管接觸到因緊張而不停蠕動著的花瓣時,博士忽然想起了什麼,轉而站直身子擰緊手中旋鈕將塑膠管放回彎盤,在塞雷婭視野外一邊小聲嘀咕一邊翻找起某樣東西:“我想想啊…好久沒用了,不知道放哪兒去了…真是的,應該早做准備啊,對付這樣的女性…不用上那東西怎麼行呢…”
塞雷婭不知道對方在找什麼,但不管接下來要被施加在身上的是多麼下流的淫具,她都有信心——或者說,必須有信心——在快感中保持本心不變,讓身後這個女人的奸計無法得逞。
但她不知道,有的時候…可能長達十幾個小時的細致玩弄,都不如用上短短幾分鍾,來幫人看清楚自己的本性。
“有了~”伴著一聲滿是得意地輕呼,身後雜音消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類似車軸因生鏽轉動不暢而發出的瘮人摩擦聲,塞雷婭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或許是某種功率強勁的炮機?抑或是一類以高頻震動刺激肉棒的機器?
管它呢。
她閉上眼,准備承受將要到來的快感或疼痛。
然而什麼都沒有發生,聲音就這樣消失在了她的身後,房間里一片寂靜,就好像那個該死的女人不知為何突然消失在了這世間一般。
塞雷婭忍不住睜開了緊閉的雙眼,想要看看對方到底在干什麼,但好巧不巧,幾滴已經冷卻的殘精恰在此時順著劉海滑落,將視线遮得嚴嚴實實,因而除了一個模糊的身影,她什麼也沒能看見。
可謎底終是要揭開的,調試好機器的博士走到正在微微甩頭試圖趕走臉上凝固體液的塞雷婭身邊,頗為“好心”的蹲下來掏出手帕替對方擦干淨雙眼處糊著的一層白濁,緊接著拿出剛找到的器械,將對方的眼皮強行掰開架好,而後在脖頸處也加上了一枚頸托,這樣一來,龍女再也無法閉上眼睛,亦無法偏頭挪開視线,也就只能徒勞無功地將目光中的怒火傾瀉在博士臉上。
臉厚心黑到了極致的女人怎麼會在意一條即將成為自己胯下肉奴的母龍的情緒呢?她笑著對上塞雷婭那對仿佛在燃燒的亮銅色眸子,聲音輕快:“塞雷婭小姐,請看我為你精心准備的禮物~”
說話間她站起身子向邊上邁出一步,將她方才所設置的那些事物盡數暴露在了塞雷婭眼前。
一台攝像機,一個屏幕。
看上去很簡單,沒什麼特別的。
塞雷婭最開始是這樣想的,但當她看清屏幕上的圖像時,身體便再一次顫抖起來,可這次卻不單單是因為怒火,還有…幾分不可言表的畏懼。
閃著光的顯示器被一條豎线簡單地分成了兩部分,左邊那部分塞雷婭很熟悉,乃至每天都會在鏡子里與其相會,那是她的臉,只是從發絲到額頭到雙頰再到下巴全都沾滿了白濁肮髒的精液,雙眼更是被古怪器械牢牢架住無法閉合,故而顯得狼狽不堪。
而右邊那部分…塞雷婭倒是也見過很多次,只是起初她沒能理解這個下流的家伙在自己臉邊上放一張三次元色圖是在做什麼,但…隨著她臀後尾巴輕輕擺動,而熒幕上也同樣現出一條橙黃色龍尾,她終於明白過來,這…就是自己的下體。
那麼博士要做什麼,也就顯而易見了。
她想讓塞雷婭親眼目睹這場調教的全過程。
於是明白了這一切的塞雷婭出離憤怒起來,她用力甩動尾巴抽向攝影機的方向,卻不料博士早有准備,竟是搶先一步將那條鋒芒畢現的龍尾握在了手中,緊接著針尖扎破尾根處沒有鱗片覆蓋的部位,將滿滿一管藥液推入其中,效果立竿見影,剛才還暴戾無比四處亂甩的凶器霎時便無力垂落了下去,僅能憑著最後一絲力氣勉強護住股間雙穴。
“你…對我…做了什麼?!”
不僅僅是尾巴,塞雷婭只覺整個身體都酥軟起來,再也無力繃緊肌肉維持弓腰翹臀使勁踮腳的色情姿勢,只得無奈的放任雙足離地,讓鐵鏈將自己吊在空中,同時…她也幾乎失去了收緊括約肌阻止對方手指入侵的能力,兩處粉紅色的肉穴在眼前熒幕上循著本能色情蠕動,令她有些不想去看,卻又不得不看,故而問話的語氣中便盛滿了難以抹去的憤恨與不甘。
“肌肉松弛劑罷了”博士輕笑,挪開礙事的尾巴,並出劍指抵住了龍女嬌嫩的菊穴:“不過…等下灌腸的時候還得注意一下啊,要是灌多少噴多少,可就不好玩了呢…”
“咕…混蛋…唔嗯——”
低喘聲先是不甘,隨即便化作了有些慌張的呻吟,因為緊並在一起的兩根手指已經輕松地破開了穴口,徑直探入十幾分鍾前剛被用藥物與清水細細灌洗了無數遍的甬道之中,早已被那些液體喚醒的淫亂腸肉立即欣喜若狂地繞了上來,用力吸吮入侵的異物,同時期待著進一步的動作。
“哈…?這麼主動嗎?看來我也看錯塞雷婭小姐你了呢~”明知對方腔內媚肉之所以會如此淫亂全是因為自己此前所作所為的博士顯然沒有告知塞雷婭這一點的想法,她嘲諷地笑了起來:“想來你一定是天天玩自己菊花吧…不然怎麼會色情成這個樣子?嗯?”
“不…不是”
塞雷婭很想反駁,但體會著不算粗但也絕對稱不上細的靈活異物鑽入體內粗暴刺激著淺處的腸肉,看著面前顯示器上自己的後庭毫無反抗能力地遭到凌辱,感受著奇特的快感在身體內部慢慢生出,不知為何,一直堅韌的意志…似乎有了軟化的跡象。
“怎麼可能不是啊…看吧,很輕松地就能撐到這麼大呢…”博士雙指一分,輕而易舉地將龍女菊穴撐到了足可容納三根手指的程度:“就算打了藥,正常人也很難一上來就做到這種程度…嗯…從粗細上來看,該不會…塞雷婭小姐你,在用自己肉棒的倒模自慰吧…?”
“…………”
臉上驚恐神色一閃而逝,塞雷婭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但博士顯然也不需要得到回復,兩根沾滿了腸液的手指抽出一半,轉而由扣挖腸道改為了褻玩穴口,嬌嫩的粉紅色雛菊在毫無憐香惜玉之情的雙指凌辱下不停變換著形狀,時而被迫盛放如同深秋已至,時而遭到碾壓好似泥中殘朵,由此而生的痛苦與快感越來越強烈——准確來說…強烈的只有快感,鈍痛在如潮的快樂面前是那麼的微不足道,甚至成了無上歡愉最好的伴奏…
為什麼…該死…為什麼會這樣啊…
死死咬住嘴唇以保持一分清明,塞雷婭不甘地盯著面前的畫面,可是…看著自己的菊花在那人手指之下被肆意玩弄,不知為何,小腹處竟隱隱有些灼熱…
就像每個發情期一樣。
她很快便意識到了這一點,但此刻人為刀俎,案板上的一條魚又能做些什麼呢?
連閉上眼睛都做不到,只能轉轉眼球。
於是視线自臀後那枚攝像頭傳來的畫面上挪開,轉而看向了顯示器的另一側,看向了自己的臉。
就當是照鏡子吧,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塞雷婭這樣安慰自己。
然後,她在鏡中看到了自己永遠都不可能忘卻也不可能相信的畫面,那張熟悉的臉上並沒有如同想象中一般滿是憤怒不甘仇恨與憎惡,而是…雙頰紅潤唇角微抿眸光似水,昔日颯爽氣度已然化作了眉宇間的一抹春情…
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龍女尚還深陷在濃厚的不可置信中,那邊博士卻已完成了對菊穴的初步開發——或者說喚醒,她直起身子,拍拍對方挺翹且手感極佳的雪臀,舒暢輕嘆:“呼…真是條好母龍啊…夠格當我的飛機杯了~”
“咕…”代表著屈辱的聲音自塞雷婭緊閉的唇間傳出,顯然她已憤怒到了極致,但隨著對方進一步的動作,氣憤很快便轉化成了驚訝:“你…手上那是…什麼?!!”
“啊?你說這個嗎…?”博士打量了一下手中被她自己刻意遞到攝像頭前以便對方看清的粗大注射器,干脆將直徑近四公分的錐頭向下沉了沉,讓冰冷無情的器具與溫暖嬌嫩的菊穴在顯示器上形成極度鮮明的對比:“當然是給你灌腸了啊~我可是個很講衛生的人,而且…算了,一會兒你自然就能明白我的意思,唉,真是傷腦筋啊,要不是某條母龍的屁股松到隨便開發一下就能塞進好幾根手指,我也不至於拿出這套東西來啊…還得換上專用的錐頭,不然估計灌進去多少就會噴出來多少呢~”
“你…博士!不…別…”龍女已經沒心情去在意對方話語中被刻意扭曲的事實,在刻意營造出的恐怖淫靡氣氛之下,她眼中的鎮靜漸漸消逝,取而代之的則是些微極不明顯的懼怕:“要…要做就快點做!弄這些東西…”
“嗯?塞雷婭小姐是要拒絕嗎?可以哦~”博士用冰涼的注射器繞著含苞待放的微腫穴口輕輕打轉,不出意料的察覺到了對方身子因每一次輕柔擦碰而止不住地發抖,於是唇角笑意愈發璀璨動人,眼底欲望與惡意亦已完全不加遮掩,她開口:“但是這樣的話,那份治療方案可能就會缺失某些部分…真的可以嗎?當然我可以保證,伊芙利特絕對性命無虞,只不過像什麼術後並發症啦——”
“住口!”塞雷婭終於忍不住打斷了身後那人洋洋得意的話語,憤恨交加卻又帶著一絲微顫道:“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但…”
“安啦安啦,在這方面,我還是很有信譽的。”博士得意微笑,把注射器挪到一旁的桶里,開始吸取粘稠的粉色半固體物質,當然她沒有忘記稍微調整一下攝像頭,確保塞雷婭能看到這一幕:“之前和我做過交易的那些人最後結局都很不錯哦,得到了她們想得到的,當然…事後,總會有那麼幾個人不願離開我,甚至主動要求變成我的飛機杯…有這種事我也很傷腦筋的好不好~”
“……”塞雷婭不想接博士的話,但後者顯然沒有停止的意思,或者說…博士她說這些的目的,就是為了用無可辯駁的事實一點點撕碎龍女的抗拒,然後盡情享用堅硬外殼內里藏著的美味果實。
“…活得太久,很多事情就會漸漸被遺忘…真是的。”如同果凍一般的淡粉色凝膠通過錐頭漸漸被吸入粗大的注射器之中,而與此同時博士那惡魔般的低語也在塞雷婭耳邊響起:“有好幾段往事都挺不錯的,但隨著主角化為煙塵,再記著那些東西又有什麼用呢?薩卡茲的血魔王庭,維多利亞地下王國的女王,大炎的某一位公主…她們的身份恐怕還要優越於萊茵生命的創始人之一,但最後的結局,卻仍是在我胯下臣服,啊,我還有印象,那條鱗色火紅,總是喜歡彰顯自己雙角與尾巴的母龍口活很不錯,在最近這幾千年的記憶里,恐怕可以奪得魁首…呵…”
“嗯,扯遠了,那些事情塞雷婭小姐恐怕是沒有心思去聽的,畢竟你學的又不是歷史,對於那些內戰與權利更替應該沒什麼興趣。”許是因為過於粘稠,抽吸凝膠的過程相當緩慢,不過博士並不著急,時間拖得越長,就越有利於之前被她注入對方體內的那些藥液發揮作用,當然,只是些最基本的,提升身體敏感度的藥物罷了,早在很久以前她就放棄了用催眠或是毒品改變目標心智的方法,畢竟能入她法眼的無一不是身份實力與容貌都遠超常人的女性,把這些人改造成只知道對著肉棒流口水和發情的肉便器…實在是太浪費了,只有用自己的性能力徹底碾碎她們的尊嚴,才能得到最上品的玩物。
所以她笑得更加開心:“我知道你不相信剛才那些話,塞雷婭,而我也並不打算拿出事實來說服你,因為那樣沒有作用…我當然可以告訴你血魔的第三十七任大君背後那些屍骨有很大一部分來自於她自己的族人,那些迂腐的老家伙只因為自己的王是女性便拒絕推舉她登上王座,她在某個夜晚一邊搖著屁股向我求歡一邊咬牙切齒地訴說恨意,於是在我幫她暗殺掉幾名資歷最老力量最強的血魔之後剩下的人以最快的速度改變了看法,她對我的手段很是佩服,當然也許更加欽佩我的持久力一些,無所謂了,反正在那之後我當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客卿,每天的任務就是變著法侵犯自家首領…呵呵,那樣的日子還不賴,大概有幾百年?隨便了。”
“我也可以告訴你維多利亞的某條德拉克在發展勢力的時候同時被四個幫派突襲,走投無路的她在某個酒吧里碰到了閒得無聊去喝悶酒的我,然後在被我操哭第十一次的時候一邊求饒一邊求助,再然後那四個幫派的領袖以最快的速度變成了路邊排水渠中的屍塊,哦,其中似乎是有一名菲林女性來著,姿色體質和身材都還算不錯,但是和純血德拉克比起來就差太多了,所以她沒能撐到第十一次哭泣…唉,真是可憐。”博士停下抽取的動作,對著鏡頭攤了攤手:“不過那條德拉克本身也算是極品了,而且或許是因為童年經歷的緣故,在被征服後她表現出了極為強烈的奴性…所以嘛,我就比較累了,不過還算值得,至少她戴上乳釘騎在我身上主動扭腰的時候很色情,而且也夠緊。”
耳邊的聲音越來越低,塞雷婭的心也隨之沉到了谷底,理智告訴她這些都只是故事,是身後這個惡魔編出來哄騙她的虛假歷史,但本能並不這麼認為,本能覺得…那一個個褻瀆下流色情的字眼,都是真的,並且…很有吸引力。
所以,她下意識的豎起耳朵,認真傾聽著從背後傳來的每一個字。
“我還可以跟你講一下大炎那位公主的故事…老實說我很討厭政治,但那條母龍是主動找過來的,而且先在門前在用菊穴含著七顆最大檔跳蛋不停潮吹的情況下保持了全裸土下座的姿勢兩個多小時,在我開門的時候又以最快的速度搖著尾巴為我表演了一下她足可稱得上高超的深喉技巧,所以…”桶中凝膠終於所剩無幾,而博士手中五百毫升容積的注射器也已被填滿了大半,故而她重新讓攝像頭對准塞雷婭臀間那洞在瓦伊凡強大適應力下已經逐漸合攏了起來的粉嫩菊穴,繼續說道:“制定那個讓其余王族成員無聲無息死去的計劃很困難,畢竟我手里沒有古老傳說中的某個黑色箱子,但我最終還是做到了,而新任女帝的報答也很讓我滿意,這麼多年來,只有她一個人能承受住整整十二小時的性愛,而且在結束時還有余力乳口並用清掃我肉棒上的精液…真是懷念啊…”
錐頭抵上塞雷婭的菊穴,微微加力撐開正不住收縮以抗拒侵犯的括約肌深入其內,異物感讓她忍不住皺起眉頭,但在這般窘境下,對方說出的每一個字依然精准地鑽進耳中,強暴著她的思維:“可是這些故事對你來說沒有作用,就算你心里清楚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事實也沒有作用…因為你和那些人一樣驕傲和自信,以至於完全不相信自己也會落得那般下場。”
“你甚至會反抗,不…你一定會反抗,會用盡你的一切來與我抗爭,直到我身敗名裂失去生命為止。”一股奇異的冰冷感以腸道為起點在整個下半身擴散開來,其中還夾雜著幾分酥麻,塞雷婭用力轉著眼球,盡力無視面前顯示器上的畫面,可不管怎麼嘗試,她仍能看清顯示器中自己緋紅臉頰上的一抹春意和菊穴被無情灌入半固體凝膠的淫亂場景,同樣能夠聽清博士的話語:“甚至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你的肉體都已經開始臣服,但你的心靈卻依然高傲…很好,太好了,我就是喜歡這一點。”
“讓我告訴你,塞雷婭。”說話間,博士已無情地把大半管凝膠推入了塞雷婭腹中,龍女原本還能明顯看出馬甲线的健美小腹已經微微隆起,連帶著胯間那根從一開始就垂頭喪氣的半軟肉棒也終於誠實地挺立了起來,粘稠卻清澈的液體從鈴口拉著長絲滴落,在空中劃出淫靡的軌跡,她伸手蘸取些許放入口中品嘗而後滿意輕笑,瞅了眼身下人緊繃的臀部與大腿,知道對方已經用盡了力氣抗拒藥物的注入,此刻若是猛地拔出針筒必然能欣賞到難得一見的菊穴噴泉,然而她清楚如果這樣自己將很難達成第一階段的目標,於是抬手抓過推車上一枚最大號的肛塞,在抽離錐頭的瞬間用力對著沒來得及噴出內里物質的菊穴拍了下去,一聲悶哼傳入耳中,從中分辨出了幾絲舒爽的博士得意道:“接下來,我會用盡一切辦法侵犯你,從身體到心靈,我要你徹底臣服在我的胯下,變成我專用的一條性處理母龍,當然那份治療方案也會如期實施,在這方面,我絕不失信。”
“等到伊芙利特痊愈,或者你忍受不了這樣的生活而選擇放棄,我們的交易才會宣告結束。”她一只手輕輕按壓著塞雷婭微隆的小腹,另一只手則是握著不知道已經射了多少次的可憐龍根來回擼動:“只是我得先警告你,反抗是可以的,但如果你打算把我的行為公之於眾,或者在這份交易結束之後去向其他干員說三道四…那麼,我就會讓你知道,什麼才叫地獄,呵呵…或許有人會認為那是天堂,只是你肯定不會。”
“不過話也不能說太滿。”聽著對方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看著那條從肌肉松弛劑的藥效中恢復了些許的龍尾開始小幅度的不安甩動,感受著粗大的龍根在自己手中顫抖跳躍,博士戲謔道:“說不定到了那一天,你反而會喜歡上那種感覺,誰知道呢,畢竟…龍這種生物,生來就是為了被更強大的存在征服的…”
“別…咕…別做夢了…嘶…”陣陣鈍痛與強烈的便意折磨著塞雷婭的每一寸神經,有一瞬間她恨不得自己馬上昏死過去,這樣就可以不用再接受如此殘酷的折磨了,然而…那顆堅貞不屈的內心一直在提醒她,如果你選擇逃避,那麼身後那個該死一萬遍的家伙就會洋洋得意的宣布自己獲得了勝利…
你真的想看到這一幕嗎?
所以她用盡力氣,從齒縫中擠出幾個還算平靜的字:“…我就是死…也不會…嗯…向你這樣的渣滓…哈啊…屈服的…”
“塞雷婭小姐…我欣賞你的精神,但要知道,單純的堅持在很多時候近乎愚蠢。”說著,博士停下動作站直身子,伸出手撫摸著兩瓣健美臀肉間那顆正不住顫動著的肛塞:“如果你這麼相信自己的能力,那麼想必在失去阻礙的情況下…某些東西也不會噴出來吧。”
她張開手指握住肛塞末端,一點點地拔出這足有五公分直徑的淫具,些許淡粉色的凝膠隨著這一動作從穴口溢出,一起出現在空氣中的還有塞雷婭的驚呼:“你這混蛋!”
“講道理,比起混蛋這個稱呼,我更喜歡主人,所以麻煩塞雷婭小姐以後在獨處的時候都這樣喊我。”辱罵聲未能讓博士有一絲一毫的遲疑,那只手依然在以恒定的速度抽出對方體內的淫具:“這是交易的一部分,你應該能理解我的意思。”
“我…哈…不可…我知道了…”
一定是這過於殘酷的折磨影響到了意識,不然視线邊緣為何會有些模糊?自己回答的聲音又為何會遲疑?可如果自己真的已經不再清醒,那為什麼面前顯示器上的畫面依舊那般清晰?為什麼從下身傳來的痛苦漸漸轉變成了奇異的酥麻?為什麼自己感覺腸道不再像幾分鍾前那般被凝膠撐到極限?為什麼屏幕上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看上去就像是在發情?為什麼肛塞離開後庭的畫面不再令自己生出厭惡,反而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為什麼…自己會感覺舒服???
塞雷婭不知道這些疑問的答案,她只知道,不管怎麼樣,菊穴內的那些東西都不能失態的噴出去,不然…她的自尊也定然會與其一同流逝。
所以她咬緊牙關,盡力收縮下體因凌辱和藥物而有些無力的肌肉,試圖阻止身體內的半流質自菊穴淌出,可是人體的承受能力終究是有極限的,就算瓦伊凡的身體素質遠超其余種族,然而在如此持久的折磨下…仍然是會崩潰的,最開始她還能極為勉強的維持住平衡,除了偶爾會有幾滴淡粉色的粘稠液體尋到機會擠出穴口在地心引力作用下一邊為兩條微顫的光裸美腿塗上略顯色情的花紋一邊向地面滴落外,大部分物質都仍然滯留在緊致且溫暖的腔道內部,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可憐的腸道終是再難忍受被撐到極限的感受,開始不停蠕動,試圖將內部異物盡數排出。
只是若灌入塞雷婭體內的只是普通凝膠也就罷了,但以博士的手段,又怎會不在其中加些配料?短短十分鍾的時間,精心調配的藥物便已被吸收了大半,因此龍女才會有輕松之感,倘若再等上片刻,估計就算她用力收縮腸道,也難以將那些事物排出體外了…
只不過博士並不打算繼續拖長時間,因為在對方因媚藥影響而意識模糊時趁虛而入固然能夠輕而易舉的得手,但卻絕對不可能徹底打碎這條母龍的心理防线,為了達成這個目的,她還需要花很長時間,做很多事情。
所以她揚起手,重重一巴掌扇在了塞雷婭緊繃的翹臀上,在留下一道極為明顯的紅色掌印同時也打破了龍女艱難維持的平衡,伴隨著驚怒交加的痛呼與淫靡色情的怪聲,早已不堪重負的可憐穴口終於徹底崩潰,大量粉紅色的粘稠物質飛濺而出,而和它們一起涌出身體的,還有眼角的幾滴淚水。
這場噴濺沒能持續多久,畢竟凝膠內的藥物早已被塞雷婭的腸肉吸收了大半,只是待到噴泉停歇之時,龍女雙臀間那朵幾十分鍾前還含苞待放頗為稚嫩的菊花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副淒慘下流的色情模樣,可憐的穴口不住蠕動,似乎是想要挽留體內尚未排出的些許黏液,但一切都是徒勞無功,她的努力只換來了博士的冷嘲熱諷:“真色啊…塞雷婭小姐,菊花動的這麼下流,是已經急不可待的想要被插了嗎?”
“……………”
塞雷婭很想出言駁斥,然而旋即想到幾分鍾前聽到的話語,心知如果自己不按對方的意圖稱其為主人,那麼…方才的威脅必然會落到實處,但心中始終未被抹去的傲氣讓她不可能叫出那個稱呼,於是便只能閉口不言,咬緊牙關任人玩弄自己的身體。
“呵,還是這麼倔,倒也不錯…”博士輕笑,一只手再度撫上了那朵半開的菊花,手指蘸著潤滑效果極佳的凝膠探入其中,輕柔攪弄起在藥物與情欲催化之下已然做好了交配准備的腔道,感受著龍女腸內溫暖軟肉以與她態度完全不符的訓順在自己手指下順從蠕動,頗為滿足地開口:“畢竟身體是不會說謊的,塞雷婭小姐,你的後面告訴我…這條色情且淫亂的母龍,正在渴望著我的侵犯呢~”
“…怎麼可能…唔呃~”塞雷婭終於再難忍受身後那混蛋對自己人格的折辱,可是話只說了一半,便被後庭中的異樣快感生生頂了回去,她望著熒幕中那只按在自己臀間的手,感受著在自己體內攪動的兩根修長手指,有些絕望地用力咬住嘴唇,任鐵鏽味在口腔中擴散,疼痛於腦海里生根。
然而咬破下唇的微弱疼痛完全無法與腸道內的奇妙感觸相比,博士指奸的技巧確實極為出色,只不過是輕柔翻弄了三兩下褶皺,陣陣酥麻快感便在龍女體內擴散開來,讓她原本還算均勻的呼吸逐漸紊亂,原本還算旺盛的反抗意識也漸漸被其吞沒,取而代之的,是被她刻意埋葬在身體最深處的…淫亂本性。
龍性本淫,這話博士很多年前就聽過,只是最開始她並不相信這句從古炎國野史角落中尋出來的怪話,但在機緣巧合之下與某條怎麼也喂不飽的龍女共度了數載時光後,她對這話的真實性…產生了微弱的好奇。
即便微弱,但玩膩了權謀手段看膩了風雲變幻品膩了詩詞歌賦賞膩了世間美人的她,所剩的愛好除了與某些女性交易然後肆意使用她們的身子之外,也就只有在實驗室里埋頭研究某些看似不可能被破解的難題了。
她開始尋找這片大地上殘存的龍類,瓦伊凡,德拉克,或是大炎的古龍…一條又一條或純真或妖嬈或媚骨天生或傲氣凜然的母龍被她毫不留情的變成了胯下之奴,而在收集了足夠多的樣本後…她終於得出了結論。
這句話很對,非常對,無論實力多麼強大性格多麼傲慢的龍娘…骨子里都是淫亂下流到了極致的色情騷貨,故而在發現這點之後,她就把每一任飛機杯的人選都定成了龍娘,只是要想把龍的本性誘導出來並不容易,這麼多年來她總結出的那套手法用在瓦伊凡身上倒是百試百靈,但對血統純正的德拉克或是古龍來說…就沒那麼好使了,只能花費漫長時光去細細磨碎她們的意志。
然而此刻胯下這條瓦伊凡不一樣,此前被她選作目標的每一條瓦伊凡在被迫目睹自己身體遭到如此侮辱過後或多或少都會做出些許反應,破口大罵者有之,搖尾乞憐者有之,精神崩潰者也有之,還有那麼幾條…直接就心甘情願變成了她的肉便器,甚至還主動把自己的閨蜜朋友下藥捆好送給她當備用飛機杯。
然而始終一言不發者,只有面前的塞雷婭。
博士突然發現自己的唇角一直在翹著,她試圖收斂心緒抹平臉上表情,卻怎麼也做不到停止微笑。
嗯,看來…自己真的很高興。
於是她不再遮掩,任燦爛笑容在臉上綻放,同時一直插在塞雷婭體內的雙指擺脫層疊軟肉的糾纏緩慢抽出,而後遞到鏡頭下比出代表勝利的Y字形,任其上淡粉色粘稠液體在指間拉成長絲然後緩慢滑落,在空氣中閃著淫靡的光澤。
“真沒想到…塞雷婭小姐的後面還挺干淨呢~想必平日里沒少清理吧…呵,真是淫亂。”她抬手將指間體液在對方穴口抹勻,而後拉下褲子,解放了自己胯間早已養足了精神的猙獰巨龍,比起之前那枚肛塞還要粗上將近兩圈的巨碩陽物躍出阻礙著它的布料,在鏡頭前盡情展示著自己的雄偉。
“咕…那種…東西…”
塞雷婭看著顯示器中的畫面,有些懼怕的甩了甩尾巴,似是想要將離自己臀部不遠的那根肉棒趕開,卻被博士一把攥住狠狠擼了十數下,直刺激得她渾身發軟喘息粗重肉穴張合雙腿微顫,再無能力抗拒對方的動作,只能顫著聲音道:“你…不要…”
“不要什麼?難道塞雷婭小姐你忘了我們之間的交易嗎?還真是絕情的女人呢~”博士抓過一旁的束具,將手中龍尾牢牢捆在塞雷婭背上,又調整了一下攝像機的位置,讓它從側後方拍攝二人糾纏在一起的軀體,這樣既能將她享用那洞處女菊穴的全過程都記錄下來,又能讓對方親眼目睹自己身體的變化,做完這一切,她輕笑起來,拍拍身下人的屁股:“准備好了嗎?接下來…就是正菜了哦~”
“要做…就快點…別忘了你的承諾…”
感知著臀部被人羞辱似的輕輕拍打,塞雷婭雙頰之上的紅暈更為鮮艷誘人,一半是因為無盡的怒火,一半卻是因為…在對方毫不留情的羞辱言語與面前顯示器上那根比自己還要粗大不少的肉棒一同帶來的精神刺激下,她的身體已經提早進入了發情期,自然下垂的豐碩雙峰頂端兩顆突破包圍鑽出乳肉之外的嫣紅櫻桃已然如同胯下龍根一般充血變硬,渴求著手指或是淫具的刺激,而下身的兩處肉穴亦開始不住向外吐出粘稠而清澈的淫水,為承接對方的陽物做著准備。
“這麼著急?看來確實是發情了啊…真是一條色龍。”博士卻不急於品嘗那處被她親手開發過的銷魂肉穴,而是俯下身子緊貼在塞雷婭背後,用兩腿間炙熱的欲根頂弄起還殘存有紅色掌印的雪白翹臀,感受著彈性絕佳的肌肉與脂肪在自己肉棒下不停地改變形狀,頗為舒暢的嘆了口氣,伸出舌頭撥開面前自對方龍角上垂下的一枚裝滿了精液的避孕套,舔弄起龍女的耳垂:“現在,求我操你。”
“博士!你!”
塞雷婭怎麼可能忍受得了如此侮辱?可在全身都被堅韌束具牢牢捆住且已開始發情的處境之下,除了任人宰割,似乎也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不答應?那我現在就放你走,只不過…”博士伸手繞過龍女身體,輕輕揉搓起那兩顆在重力作用下仍能保持自身形狀不變的柔韌乳球:“真的要放棄嗎,塞雷婭小姐?”
“…求你…博士…操我…”
在漫長的沉默過後,塞雷婭啟唇,吐出幾個沙啞低沉而且她自己聽起來都無比陌生的字眼,在雖未宣之於口卻依然無比有力的威脅下,她終究還是選擇了暫且服從。
只是…
“叫我什麼?我可不記得說過…現在的你還配稱呼我博士。”黑發女子在聽到這句話的同時便無聲咧嘴,露出一個美麗妖嬈的笑容,只不過她接下來做出的行為卻與臉上表情展露出的好心情截然不符——把玩著龍女乳房的玉手猛地加力,於雪白肌膚之上留下道道令人觸目驚心的紅色指印,同時她捻住雙峰尖端的兩粒肉蔻,像是要將之捏碎一般褻玩著女性身上最為脆弱的部分,如同水蛇般的腰身亦是不停扭動,以肉棒戳弄著對方臀間雖然已恢復了不少但卻依然紅腫淒慘的菊花,不時撐開穴口,將大半個龜頭探入其中,直接刺激內里在藥物作用下充血且無比敏感的腸肉。
驟然自那幾處敏感點傳遍全身的快感激得塞雷婭渾身發軟,幾乎就要維持不住平衡,若非博士牢牢支撐住她的身體,恐怕她早已因腿軟而被小腹處堅硬的金屬桌給頂得喘不過氣,饒是如此,她那兩條平日在健身房中連續深蹲百余次也不會有一絲發軟跡象的健美玉腿也已經如同青蛙般彎成了下流的形狀,其上隱現的肌肉輪廓在空氣中不住顫抖,將此前自菊穴中滴落於其上的凝膠甩得到處都是,有一部分甚至濺到了博士腿上,這讓她有些不悅地皺起眉,泄憤般狠狠將指間捏著的兩枚乳首拉成了橢圓形…
“啊!嘶——嗯嗚…”
塞雷婭終於被敏感處被無情蹂躪的劇痛與快感弄得再難保持平靜,但到了此刻她仍不知身後人的意圖,因此只是痛哼幾聲便繼續沉默,反倒是博士先有些不耐煩,再度揉了對方乳球兩把,開口道:“這麼快就忘了?我之前讓你在獨處時叫我什麼來著?”
“!!!!”
她這一提醒,龍女也想起了被迫排泄出腸內凝膠時聽到的那些話語,背後鐐銬內的雙手用力握緊,堅硬的指甲刺進掌心,有絲絲鮮血流出,但旋即又無力松開,她小聲說道:“我記得…”
“那還不抓緊重新求我?”博士不屑地笑笑,松開掌中肉球直起腰,用自己的肉棒來回抽打著塞雷婭的蜜桃臀,同時雙手抓緊對方腰身,做好了插入的准備:“誠懇點哦,不然的話,交易就沒辦法成立了~”
“…主人…操…操我…求你…啊——!”
在塞雷婭開口說出第一個字的刹那,黑發女人的一對黛眉便已彎成了兩抹無暇黑月,其間盡是計劃得逞的滿足,只是她能聽出對方聲音中越來越濃的不甘,料想若是繼續逼迫恐怕會適得其反,於是也就不再出言調戲,一挺腰,便在對方尚未將“求你”二字說完時用力撞入了那洞她覬覦已久的狹窄緊致菊穴,奪去塞雷婭後庭處女的同時,也將龍女口中哀求生生頂成了一聲夾雜著痛苦與快樂的驚呼聲…
…居然…真的在這里被…該死的家伙…但是…怎麼會…好大…後面要壞掉了…
雖然早已做好了就此交出初夜——即便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初夜——的准備,但在對方進入身體的刹那,塞雷婭仍是忍不住痛叫出聲,此前她用菊穴嘗試過很多淫具,無論是半寸長的小巧跳蛋還是自己肉棒的倒模,在短暫的適應期後她都能將之完全吞下,並從這個過程中獲得足以撐過發情期的快感,長此以往,她對自己的身體承受能力也就越來越有信心,甚至一度認為性愛也沒什麼好的,只需要自慰就夠了,畢竟…這世界上能在性能力這方面勝過一條純血瓦伊凡的人怕是寥寥無幾,論起肉棒尺寸她更是可稱無敵,那又何必浪費時間去屈尊體驗其他人的小牙簽呢?
然而信心和淡淡驕傲沒用太長時間便被正滯留於菊穴中的那根炙熱巨物撕成了碎片,她原以為幾分鍾前腸道被對方強行灌入凝膠撐到再難擴張而後以大號肛塞堵住出口時的痛苦已是極限,卻不料博士胯下陽物強行撞入後庭撕開腸肉直擊最深處的感受竟是更勝一籌,而且…她可以從面前顯示器中很清晰的看到,對方僅僅只是將性器插進了一半罷了。
若是她以剛才那般力道整根撞入的話…
光是想象,塞雷婭便禁不住開始發抖,雙腿更是有些不堪的輕顫起來,好在她的一對美腿早已在菊穴被手指與凝膠輪番疼愛時那股傳遍全身的奇妙快感下軟得難以挺直,故而如今打顫倒也還算合理…吧。
至少博士沒覺出什麼問題來,她半眯眼睛,發出一聲舒暢的嘆息,感慨道:“真是名器…呼~好爽。”
近百年來她忙於巴別塔和羅德島的各項事務,並沒有太多時間去物色獵物,發泄性欲也就只能隨便用些“比較一般”的素材,再者說她的眼界實是有些過高,那幾位身經百戰的薩卡茲雇傭兵絕對可以歸為世間絕色,可是在她看來,也只不過算是勉強可以一用罷了…
其實按理說,塞雷婭也該被她分到那一檔次之中,只是龍女那具完美平衡了美感和力量的胴體的確相當誘人,經年累月鍛煉出的肌肉更是在奇妙的地方發揮了作用——她僅是先用了些藥,而後再將肉棒挺入那洞狹小菊穴,還沒來得及正式開始性交,對方腔內的淫亂腸肉便主動纏繞上了柱身與龜頭,自覺地擠壓吸吮著如鐵棍般堅硬的陽物,同時細膩地為它塗抹上腸液和殘存在穴內的凝膠權作潤滑,以便於承受接下來的粗暴抽送。
她清楚這一系列行為絕對不是源於塞雷婭的意志,眼下這條母龍現在只怕先殺了她然後再自殺的想法都有,又怎會像個久經歡場的下賤娼妓一般收縮菊穴來侍奉她呢?
所以這一切顯然都是龍女身體的本能反應,而能在第一次被侵犯時就以這般色情騷媚姿態來討好體內的肉棒…在她漫長的生命中,這樣的極品雌畜,也只見過兩三次而已。
如此稀有且淫賤的一條龍,自然要好好利用才行,於是博士將最開始想出那幾個注重速度而非質量的計劃拋之腦後,轉而開始思索…如何才能徹底征服胯下這條淫龍,讓她從身體到心靈都淪為自己的所有物。
其實說穿了也算不得困難,無非就是剛柔並濟,欲擒故縱罷了,只是其間細節還需要仔細揣摩片刻,逼迫過緊的話,恐怕會適得其反,而假使過於心慈手軟…又難以打破對方的心理防线。
真是麻煩…也罷,為了得到這條好用的飛機杯,付出點代價也是應該的。
這邊博士還在細細盤算接下來應該使用何等手段,那邊的塞雷婭卻已被停在體內一動不動的炙熱肉棒折磨到幾乎發瘋,若那燒紅鐵棍般的猙獰巨物真的瘋狂抽送起來那倒還好,無非就是痛到神志模糊意識不清罷了,很是有過幾次重傷經歷的她不認為自己會被單純的疼痛打敗,但對方偏偏不這麼做,反而還給了她喘息與適應的時間,這一下…可就糟了。
已被大量媚藥與細致調教挖掘出了骨子里淫亂本性的身體吃下博士胯間那足有小臂粗細的欲根雖然艱難倒也能勉強做到,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身體與本能在漸漸適應了異物尺寸後開始不滿於單純將之含住,有這樣一根能夠完完全全地征服自己,將自己壓在胯下百般凌辱而後無情中出的肉棒插在後庭中,卻也只是插在後庭中…
怎麼可能滿足她的欲望?
於是在龍女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她的身體就已經擅自行動了起來,腸內層疊媚肉褶皺諂媚地蠕動擠壓吸吮榨取著體內的半截陽物,似是要以此激起對方情欲,好讓這根世間罕有的猙獰巨物徹底發揮出它的凶性,以絕強的力道狠狠貫入菊穴的最深處,從而享受到五髒六腑都被撕碎般的至高快樂和與之相比微不足道的幾分痛苦。
博士先於塞雷婭一步感知到了對方身體的變化——剛才插入時品味到的感觸雖已算極妙,但以她的耐力,堅持上幾百回合倒也不成問題,至少絕對可以先把對方操到失去意識再繳械投降,可是現在…這洞不知為何驟然開始不斷收縮的榨精淫穴為她帶來的快感絕對算得上銷魂蝕骨那一檔次,即便以她的強勁體魄,在如此壓榨下也不由得暗自吸了一口涼氣,暫緩動作休息片刻才能守住精關。
好不容易壓下射精的衝動,博士掃了胯下人兒一眼,思考著到底該怎樣報復回去,直接以一連串撞擊頂弄將對方操得嬌喘連連自然是最好的方案,但她心知自己此刻已是強弩之末,若龍女依然保持著方才的緊致程度,恐怕…用不了多久,精囊中儲存已久的種汁便會被她倉促播撒在這洞淫穴之中。
那就只能…先以羞辱的方式來爭取點時間了。
“夾的真緊啊塞雷婭小姐,是從來沒嘗過肉棒嗎?”想到此處,博士開口:“真是條淫賤的母龍,都被人強奪了菊穴的處女還能像個娼妓一般咬著肉棒不放…唉,也對,畢竟瓦伊凡都這樣,天生的雞巴套子罷了。”
“你!啊———~”
雖然最開始被陣陣快感蒙蔽了感知,但過了這麼長時間,塞雷婭自然也已意識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心中自是五味雜陳,羞怒憤恨交加,此刻又讓身後那人以下作言語調戲,那股一直未熄的怒火便再難壓制,雙唇一張,就要不顧後果地怒罵對方,卻不料博士正抓准了塞雷婭的心思,剛一聽到熟悉的稱呼傳入耳中,她那只早就並為掌狀蓄勢待發的右手便重重揮下,正擊在龍女雪白而誘人的臀上,雖因此臀過於緊致而未能如先前調教其他目標時那般掀起道道淫靡肉浪,卻也成功用疼痛將對方的怒吼聲化作了夾雜著驚訝痛苦與幾分媚意的驚呼。
“嗯~叫的真好聽啊塞雷婭小姐~再來幾聲怎麼樣?”伴著博士調笑話語出現的是一陣密集如狂風驟雨的拍擊聲,她心知此時最該做的便是乘勝追擊,故而在嘗試用言語擾亂對方心智之時,右手亦是一刻未作停歇,沉重的巴掌接連落下,將龍女臀上那片早先殘存的紅印擴得更為明顯,如同雪地中綻放的血花般淒美。
“咕嗯———”
用力咬住嘴唇掐斷自口中傳出的喘息,塞雷婭的視线在顯示器上的兩處畫面間來回搖擺,不知是該看向自己那被對方抽得不住顫抖慘紅一片的翹臀以及其間那根即便大半都塞在自己體內卻依舊粗長得嚇人的猙獰肉棒,還是該看向自己那張在被羞辱調戲刺激強暴了這麼久後終於現出了幾分柔弱乞憐神色的俏顏…
糾結半晌,她最終還是死死盯住了立在自己身後那枚攝像頭傳來的畫面,色澤似銅卻已有些渙散的如水美眸中含著幾分掙扎與情欲,但更多的是好似烈火般的憤怒和深沉恨意。
然而,即便塞雷婭的意志依舊不曾有半分動搖,可在這般凌辱之下,她那久經鍛煉的結實臀肉終究還是違背了主人的意願,開始順從本性,將掌摑帶來的痛感先化為陣陣麻木再轉成絲縷愉悅,順著神經傳入腦中,讓她的反抗意識愈發微弱,連帶著緊緊纏住博士陽物的腸肉也有了松動跡象,開始變絞為吸,將它向著最深處拖去,欲要以其填滿空虛無比的腸道。
博士和塞雷婭自然能都感受到這變化,前者唇角一抹嘲諷輕笑愈發明顯,後者頰上兩團羞怒紅暈更為嬌艷,只不過在這一瞬她們都極為默契的保持了沉默,不如說…博士因專心於享用胯下母龍誘人肉體而無暇繼續出言譏諷,塞雷婭則因後庭處粗碩肉棒嵌入體內帶來的洶涌快感而不願再以言語抗爭——因為只要她張嘴…先一步涌出的,絕對是難以壓抑的喘息低呼。
故而房間中的聲音便只剩下手掌與豐臀接觸時的清脆響聲,聽得博士愈發心滿意足,不用看她也知道,此時塞雷婭臉上定然是一副怒中含春的掙扎神色,畢竟…瓦伊凡都是這個樣子。
強大,卻又淫亂,善於征服,卻又在內心最深處渴望著被其他人徹底征服…
她輕輕扭了扭腰,感受到裹著肉棒前半截的柔韌腸肉不再像幾分鍾前那般緊實,於是已經有些發麻的右手落下後便再未抬起,而是上移幾分,和左手一同鉗制住龍女的腰身,為了防止意識到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的塞雷婭掙脫掌握,這次她稍認真了一些,足使出了八分底力,甚至手指都深陷入了頗富彈性的雪白肌膚與其下結實肌肉之中,生生掐斷了對方最後一絲掙扎的可能。
而後她緩慢回撤,令染滿了晶瑩腸液的肉柱一寸寸脫離塞雷婭紅腫雙臀間的那處窄小菊穴,待到其上粘稠體液將本就泥濘一片的臀縫徹底潤滑到了暢通無阻的地步,這才猛一挺腰,讓那根早已飢渴難耐的長槍直直撞進龍女體內——
(抽氣聲)
縱然心理和肉體都已經做好了交配准備,可博士這一記蠻不講理的衝撞實在是太過凶殘,塞雷婭只覺自己脆弱的五髒六腑都要粉碎在對方那堪稱凶器的陽物之下,劇烈的疼痛令她幾乎就要慘叫出聲,幸而那一瞬間她瑩潤的下唇還被潔白玉齒緊緊咬著,雖然其上牙印更深了幾分,唇角兩行血线愈發明顯,可終於還是沒有丟臉的叫喊出聲,算是暫且保住了早已所剩無幾的尊嚴。
相反,博士這邊倒是爽得有些難以自抑,即使龍女穴內媚肉此時已經不再飢渴急迫好似三月未被滿足的淫婦一般緊緊纏絞著她的肉棒,但這洞無比緊窄而又足夠淫亂的騷穴仍然算得上極品,無論是濕潤甬道吃痛時的本能收縮,還是層疊褶皺在被撐開時的自覺蠕動,都在為她帶來陣陣持久的快感,若是正常人恐怕堅持不了多久便會被榨出精液,然而也不知活過多少歲月更不知睡過多少美女的她在包括性能力的各方面自然都遠非常人可比,所以這點兒小小的刺激…也就只能激起她的性欲罷了。
於是抓著塞雷婭腰身的雙手愈發用力,將對方柔嫩好似凝脂的肌膚與其下肌肉一同緊掐在指間權作支點,而後緊貼著對方紅腫雙臀的腰胯以比起來時更為迅猛的勢頭後撤,肉棒離開龍女菊穴,帶出幾滴不知是腸液還是殘存凝膠亦或兩者兼而有之的混濁體液,順著塞雷婭不住顫抖的修長美腿滑落而下最後落於踝部,恰如她臉頰上的兩道未干淚痕般盡顯淒慘。
啪!
接著,又是用盡全力的撞入,博士那堅實有力的胯部再一次與塞雷婭那兩瓣白似雪峰卻透著紅色血絲的臀瓣碰在了一處,肉體碰撞聲和著淫靡的水聲傳入龍女耳中,與快感一同侵蝕著這條瓦伊凡的堅硬內心。
她忍不住深深吸氣,試圖以此壓下體內那股生於甬道之中而迅速擴散至全身的奇異感受,不得不說龍類與生俱來的淫亂身體確實有獨到之處,才僅是被肉棒插了兩次,這具軀體便將對任何女性來說都稱得上不可承受之痛的破瓜體驗給扭曲成了電流般的酥麻快感,尤其是每當最深處那段腸道被肉棒強行碾直之時,內髒遭到重擊的感覺本應與舒暢沒有半分聯系,可順著背脊爬入她腦海中的…卻是一浪高過一浪的歡愉。
塞雷婭想要反抗,想要逃離這噩夢般的處境,想要讓身後那正肏干著自己的人身敗名裂而後結束生命,然而她的身體卻不這麼想,在體內灼燙堅硬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凶狠頂弄和高速回抽中,早已發情的淫浪菊穴已經徹底墮落成了對方性器的形狀,每當那巨物要離開之時,甬道內里的層層肉粒褶皺與沾滿淫液的媚肉便會依依不舍地纏上棒身徒勞挽留意圖讓其在腔內多呆片刻品味腸道被撐到極限的快感,而那巨物頂入時又會興高采烈的用力收縮以便於享受每一處敏感點與皺褶遭到撕扯的受虐愉悅感。
她只得攥緊雙拳咬住下唇用盡全力與席卷而來的快感狂潮做著斗爭,然而直達腸道最深處的衝擊一次比一次猛烈,順著背脊爬向全身的奇妙快感一波比一波明顯,那麼…磐石般的意志,還能堅持多久呢?
塞雷婭不知道,但她認為自己可以堅持下去,或者說,她必須堅持下去。
只是…太困難了,在充斥耳廓的密集撞擊聲、摩擦聲、攪動聲與水聲中保持理智太困難了,在占滿視野的色情交媾畫面與自己那張不知何時染滿春色的發情面龐前保持理智太困難了,在甬道被徹底塑造對方肉棒形狀且連最深處的腸壁都無法避免的遭到頂弄蹂躪玷汙的快感下保持理智…實在是太困難了…
“呼……”
此刻博士倒是罕見的保持了沉默,僅有一聲低沉過一聲的粗長喘息在房間內回蕩,並非她忽然轉變性子,放棄了對塞雷婭的調戲,而是因為…在享用一具足夠完美的飛機杯時,她從來不會允許自己有哪怕片刻分神。
這意味著她那尖刻且下流的言語暫時不會出現,將龍女意志拖向欲望深淵的幾根觸手缺了那麼一根,所織就的大網便有了缺漏,那麼…塞雷婭想要守住本心,想來會輕松幾分…
……嗎?
在響徹耳畔的淫靡性愛聲音之中,少了幾句直刺內心的羞辱似乎也沒什麼變化,恰相反,為了彌補上這處缺漏,博士使出了更為下作,卻也更為有效的手段——她看出塞雷婭此刻已被自己操到腿軟腰酸呼吸紊亂,僅是靠著不屈意志勉強堅持,那麼…似乎不需要再緊緊抓著腰來防止對方掙扎了吧。
所以兩只靈巧而有力的手松開塞雷婭結實的腰身,順著優美的身體曲线向下滑去,左手繞過不知何時染上了二人體溫的金屬小桌以與胯下長槍凶狠攻勢不符的溫柔握住充血膨脹的欲根緩慢擼動,右手則在對方平坦小腹上撫弄良久,直到玩夠了那幾塊若隱若現的腹肌和兩條深刻的馬甲线才向上行去,攀上稍靠右的那座巍峨雪峰,手指微分夾住早已掙脫出嫩肉包裹的內陷乳首,就著幾滴乳汁用力揉搓起來,似是要將這顆微硬的可愛敏感肉粒在指間生生捏成餅狀一般…
令博士遺憾的是,盡管她在開始享用正餐之前很是細致的調整了一番設備,可身邊攝像頭的角度仍然有些缺陷,至少…這兩處敏感點遭到玩弄的畫面並不能順著數據线出現在塞雷婭面前的屏幕上,少了一份視覺衝擊,能夠得到的效果也就沒有那麼完美。
不過也無所謂了…
她依依不舍地將目光自龍女微微弓起且布滿汗珠的光裸美背上挪開,轉而望向不遠處的顯示器,先是好好欣賞了一番對方那堅貞不屈卻又透著幾分春色的誘人表情,接著便認真品味起了陽物在對方那已被操到汁水淋漓的肉穴中來回抽送的淫靡景象,雖然只要低頭就能看到原汁原味的現場畫面,但對看膩了壯碩肉根於兩瓣微腫肉臀之間不斷出入的博士來說,偶爾換個角度觀賞自己與其她人的性愛,倒也是美事一件。
但這些還遠遠不夠,她想看更多…最想看的當然是塞雷婭徹底臣服在自己胯下,而後一邊低眉順眼小心翼翼吸吮肉棒一邊搖擺尾巴扭動腰身下賤求操,只是這絕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正所謂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要想把龍女的肉體和心靈都變成她的所有物…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那就先實現一下短期目標吧,比方說…先讓這條母龍用菊穴高潮上個七八次之類的。
這樣想著,博士開始同時對塞雷婭的三處敏感點進行連續不斷的玩弄與刺激,正瘋狂頂弄著龍女肉穴深處腔壁的陽物忽然由毫無章法的橫衝直撞轉為了細膩溫柔的緩慢攪動,碩大的龜頭一點點碾平腔內肉褶,尋找著深藏於其下的g點,很快她便有所收獲——某處腸壁的觸感有所不同,且肉棒尖端擦過此處時對方有過一次極為不明顯的抽搐,於是她唇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溫柔微笑,開始扭動腰身,讓龜頭按著那處反復擠壓…
“咕———唔呃…”
塞雷婭的眼中終於現出了一抹驚慌,她從未想過自己會在遭到強暴時感受到快感,更沒有想過…快感會來得如此猛烈,如此不可阻擋,幾分鍾前腸道被當做飛機杯用力搗弄之時傳遍全身的奇妙感觸雖然也十分明顯,但其中的那份疼痛卻讓她勉強守住了靈台的一絲清明,不至於徹底墮落,成為歡愉的俘虜。
然而隨著對方換了進攻手段,原本雖微弱卻明顯的絲縷劇痛在不覺間隱去,取而代之的則是如水波般來勢緩慢的快感,龍女只覺自己的整個身體連帶意識好像都被某種溫暖的液體浸泡在其中,那股飄飄欲仙的感覺讓她幾乎就要不做任何抗拒的全盤接受,好在眼皮被機械強行撐開的不適感在最後一刻將她拉回現實,暫且免於了在對方胯下潮吹不止的可悲結局。
只是就算她憑著意志能撐過一時,可離天亮還有很久很久,在無孔不入的快感侵蝕下…究竟是受虐者先高潮,還是施暴者先疲軟?
博士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但此刻她更想以最快的速度將對方攻略,於是緊握龍根的那只手開始配合起胯間陽物的動作,龜頭頂上那處腸壁時右手便會加力從前端一擼到底,而肉杆後撤時靈巧手指又會繞著冠狀溝不住摩挲,偶爾還會以指甲輕輕刮弄鈴口,沾滿了半透明先走汁的指尖劃過肌膚的動作無比流暢,帶來的快感自然也十分強烈,塞雷婭雙腿間未被插入的那處蜜穴已在此般絕佳感觸之下徹底發情,粘稠清澈的淫水拖成長絲緩緩躺下,甚至將博士掌控之中的凶器都侵染了小半截——並非是蜜液的量只夠塗抹這些部分,而是塞雷婭肉棒前端…已經被自鈴口處溢出的大量晶瑩體液占據。
但這並不是結束,伴著龍女壓抑不住的低吼,一小股半透明的白濁精液從暗紫色充血龜頭中間那微張的嫩紅色馬眼處噴濺而出,為已經鋪滿了各式汙濁液體的地板再加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在品味到雌性快樂之前,這條扶她母龍先一步於清醒狀態下嘗到了作為雄性被強制榨精的屈辱快感。
可博士並沒有打算這麼輕易就放過塞雷婭,她環住躍動肉莖的根部,手指稍稍加力便將噴涌而出的種汁生生堵在了對方體內,精液逆流的痛感讓塞雷婭清醒了不少,卻也進一步激發了她體內的受虐本性,沒用多長時間…肉體便適應了這份痛苦,並進一步將之轉化成了灌入中樞神經的巨大歡愉。
好在雄性射精的快感來得快去得也很快,半分鍾都不到,那股折磨人的奇特感受便自塞雷婭身體中消隱無蹤,只剩仍在不住抽動的可憐肉棒和地上幾小灘渾濁白漿訴說著此前發生的恥辱一幕。
終於…
龍女悄無聲息地嘆了口氣,但隨即便又一次繃緊了身體——許是察覺到她終於起了明顯反應,博士不再像幾分鍾前那般“溫柔”地以肉棒尖端搓揉擠壓那處,而是重新變回了最開始那頭滿腦子只有盡情使用身下雌畜想法的野獸,大開大闔地在塞雷婭菊穴中抽送起肉棒,只是…鴿子蛋大小的龜頭撞擊的位置不再是甬道盡頭幾乎已被操爛了的可憐腸壁,而是剛被發掘出來的那處僅被戳弄就讓她射了一發的敏感點…
“嗚…不——哈…嗯呃…等——嗚咿~~”
塞雷婭再也無法保持沉默了,嬌艷欲滴卻帶著深刻牙印的紅唇終究還是在博士無情的操干下被迫張開,吐出一連串含混不清的詞句,從其中勉強還能分辨出內容的幾個音節來看,她似乎是想讓身後女人的攻勢稍稍放緩幾分,至少為她留下喘息的空間。
可是博士又怎會放過這個機會?她不僅沒有減慢抽插速度,反而將身子伏低,趴在塞雷婭背上一邊用力擼動對方陽物一邊瘋狂挺腰毫不留情地使用起不堪重負幾近外翻的可憐肉穴,“啪啪”的肉體碰撞聲不絕於耳,但高傲龍女那婉轉哀媚的嬌喘聲更為動人,直將她激得欲火焚身,本就足有鐵棍粗細的肉龍竟是又在對方菊穴中膨脹了一圈,所過之處徒勞收縮嘗試抵抗的腸肉盡數臣服,在這蠻不講理的碾壓之下,塞雷婭的身體…終於徹底變成了她的形狀。
射精來的比博士想象中更為快速——只可惜,不是她在射精,伴隨著手中肉棒的大幅顫動,博士知道對方又被自己生生頂出了一次小高潮,滿足感油然而生,可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五指一緊,剛剛開始的爆射再度被扼殺在了搖籃之中,甚至比上次還要徹底,不知是清澈還是渾濁的精漿甚至連一滴都沒有溢出,唯有鈴口不住張合,無聲訴說著主人的絕望。
而後是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射精的間隔越來越短,痛苦卻是不減反增,當中還摻雜著一部分敏感點被用力撞擊的快感…塞雷婭的意識逐漸滑向了不可見底的黑暗深淵,但見此時她臉上的表情已不復先前的憤怒掙扎模樣,而是露出了一副雙目上翻只露眼白紅唇微張香舌外吐的標准啊嘿顏,兩條內部糊滿了粘稠混合體液的健美長腿更是已經完全無法支撐起身體,若不是身下那張小桌,恐怕她整個人都已狼狽得癱軟在了地上…
只是塞雷婭越痛苦,博士便越興奮,能夠將這樣一條先前還滿是抗拒的母龍操到只有喘息哀嚎的力氣…這其中的強烈成就感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的,先前她一直壓抑著自己射精的衝動,此刻得償所願,放松之下,精關便再難守住,更何況對方那洞不住蠕動的淫亂菊穴實是太過緊致溫暖,微一恍惚,粘稠濃濁幾乎化作了半固體的白色種汁便在又一次重重撞入龍女身體內部的同時爆發開來,與此同時早已在絕頂邊緣徘徊了無數次卻因肉棒根部被死死掐住而一直無法高潮的塞雷婭也終於被灼熱液體撐開甬道熨燙腸肉的快感送上了愉悅的頂峰,只是此刻她那充血到有些發紫的陽物已經無法射出精液,縱然博士在射精中無意識的松開右手放棄了對其的鉗制,卻也只能感受到可憐的肉莖在手中顫抖,而後緩緩自馬眼處吐出幾滴眼淚般的清澈體液…不過她那始終未得到愛撫也未被插入的粉嫩處女蜜穴卻噴出了大量晶瑩透明的潮吹蜜液,規模之大…甚至可與石頭落入湖中濺起的水花媲美。
過了好一會兒博士才從釋放欲望的快感之中回過神來,她緩緩抽出尚未疲軟的肉棒,將其上那些腸液與精液的混合物草草在塞雷婭富有韌性的肉臀上擦了擦,而後伸手掰開臀瓣,將其間那穴口處滿是白濁的紅腫肉洞暴露在攝像頭前,得意開口:“感覺怎麼樣啊~塞雷婭小姐?”
塞雷婭沒有回應,博士還以為她已經失去了意識,有些無趣的嘆了口氣,繞到對方身前,抬手取下了架在眼部的器械。
然後她看到了火焰,在龍女眼中。
她有些驚喜的吹了個口哨:“我還以為你暈過去了呢,塞雷婭小姐…這樣才對嘛,來,繼續用你的辦法反抗我,要加油哦~”
“不過很可惜…今天也就到此為止了…”博士嘆息:“畢竟馬上就要天亮了,如果讓其他干員發現這些事情,我也會很困擾的。”
塞雷婭混亂的腦海中忽然跳出了一個想法,可還沒等她將之抓住,某個不起眼的小瓶子便被遞到了她的鼻子下面。
“所以還得麻煩塞雷婭小姐稍微休息一下…真是的…為什麼每次善後都要我來做啊…算了,能弄到這麼極品的飛機杯,做點體力活也無所謂了……”
這是她聽到的最後一段話,當然,在徹底失去意識之前,她還能看到不遠處顯示器上自己菊穴的淒慘模樣。
不過她沒有去看。
沒有刻意去看。
再醒來時已是午後,熾烈陽光被半掩著的窗簾割成一束,恰好打在床頭花瓶里盛放的金菊之上,畫面極美,以至於塞雷婭竟沒能在第一時間看出這是她自己的宿舍。
她活動了一下四肢,沒有酸痛,沒有傷痕,在經歷了昨晚的那般殘酷折辱之後…她的身體,居然完好如初。
難道,那是個夢?
這樣想著,塞雷婭忽然覺得有些不對,似乎…自己的後面,塞著什麼東西。
可還沒等塞雷婭伸手去摸,門便開了,接著博士與她標志性的黑色長風衣和面具一起進入房間,隨之而來的還有一樣龍女很熟悉的事物。
一枚黑色項圈。
“啊…我昨天故意把它取下來了,塞雷婭小姐。”她看不到博士的臉,但耳邊的聲音明顯未做處理,很好聽,也很惡毒:“當然,這不代表我想要反悔,只是我清楚人會在某些場景下做出違背她們自己意願的選擇…”
“所以我現在給你一次機會。”博士把項圈向塞雷婭扔去,恰落在後者身邊的床上,只要一低頭,就能看見它令人厭憎的模樣:“你可以把項圈扔回來,那麼我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你也可以把它戴上,這樣一來…契約正式成立。”
塞雷婭沉默。
放棄?或許吧,但理智和本能都在勸說她,前者羅列出得到羅德島救治對伊芙利特的種種好處,與之相比,被一個瘋子操上幾天幾周幾個月甚至幾年…又算得了什麼?
但後者…只是幫她回憶起了昨晚那前所未有的高潮。
似乎過了很久很久,久到日落月升輪回無數次瓶中鮮花化作塵埃面前女人淪為枯骨,又似乎只有一瞬間,快到白馬來不及躍過溝渠蜜蜂來不及震動翅膀就連從太陽處射出的光芒也來不及到達地表…
總之,她最終還是緩緩伸出了手,指尖接觸到那好像還殘留著自己體溫的皮革時有過顫抖,仿佛下一秒就要以鈣質將之碾成齏粉。
可直到那枚黑色項圈扣在塞雷婭天鵝般的脖頸上徹底封住她的施法能力,也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很明智的選擇,不是嗎?”博士微笑,輕輕打了個響指:“不過,現在還不是封住你力量的時候。”
伴著這一聲輕響,塞雷婭突然發覺…在自己全身涌動的源石技藝又回來了,不…甚至…還有提升!
“明白了嗎?羅德島需要你,塞雷婭小姐。”面具下的笑容愈發險惡,聲音卻依舊平穩動聽:“當然,我也需要你,只是需要的方式有些不同罷了。”
“人渣…”塞雷婭嫌棄地瞥了對方一眼,開口說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話。
“我記得之前我說過要你叫我主人的吧…”女人搖頭:“算了,再等等吧,等到你心甘情願喊出這個稱呼的那一天…到那時,你的身體與心靈都會屬於我,只屬於我。”
“我很期待。”
說完這話,博士轉身離去,只剩塞雷婭一個人留在宿舍之中,陽光明媚,照在身上的感覺很不錯,可她卻覺得有些冷。
冷得徹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