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三個要求是什麼?”蘇櫻櫻側了側頭避開了王安之放在他臉側的手。
王安之勾唇一笑,“等我想到了就會告訴你,不用急……”手掌拂過蘇櫻櫻纖細的脖頸,貼到她高聳的乳房上,揉捏了幾下,“我們現在還有很長的時間,沒有人打擾。”
王石臨喝的醉醺醺的出了八寶樓,錢掌櫃在他身後跟著,生怕他一個踉蹌摔倒在地,王石臨暈暈乎乎的坐到轎子里離開了。
劉壬逸也提著酒壺出了八寶樓,他是武將即使喝醉了身子底盤也很穩,看似正常的下了樓,結果最後一截台階踩空了,好在扶到了一旁的樓梯把手沒有摔在地上,錢掌櫃魂兒都嚇飛了,找了兩個小廝跟著劉壬逸,生怕這位爺再把自己磕著碰著。
王石臨回到府里先是去了書房,癱坐在書房的座椅上,把金黃的聖旨隨手攤在一旁,雙手握著聖旨兩端,眯著眼看著,嘴里念著“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禮部尚書王石臨之女蘇櫻櫻,淑慎性成,勤勉柔順,雍和粹純,性行溫良,克嫻內則,淑德含章,嫻熟大方,溫良敦厚,品貌出眾,深得朕心……呵,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在臣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君要臣妻,臣……甚至都連反抗都不能……呵,哈哈哈!哈……”
聲音約念約大,越來越激動,王石臨從座位上站起來,踉踉蹌蹌的走了兩步,又跌落回座椅上,閃著金色祥雲暗紋的聖旨就“吧嗒”一聲從手上掉落在地上。
靜坐許久的王石臨清醒了些,輕眯著眼睛喝了杯醒酒的參茶,緩了緩,接過劉伯從地上撿起的聖旨放在桌上,起身撫了撫衣服,去了蘇櫻櫻的院子。
此時的蘇櫻櫻早就合衣躺在床上,卻睡不著,側著身子想著王安之說的話,她倒是不信那鬼嘴里說的什麼是下凡的神仙之類的話,但是單憑他能說出她的過去,她已經有幾分動搖,只是不知道他說的轉折點是何時辰,也不清楚今個兒中午又是如何昏睡在床上的,她明明記著自己坐在椅子上看書……之後再睜眼就是在床上。
房門被“啪”的一聲打開,進來一個黑影,身上還有些許酒味,蘇櫻櫻還沒開口喚“老爺”就被王石臨一把抱住,漆黑的夜里看不見對方的臉,只能感受到他緊緊擁著她的身軀很熱,仿佛隔著衣衫都能燙到她一般,她也緩緩環住王石臨的腰身,頭靠在他身上,“老爺,今個兒是怎麼了?”
話音剛落就感覺到脖頸處落下一滴溫熱的水珠,順著她的脖子直接滑到了里衣上,然後抱著她的王石臨雙臂壓抑性的抖動收縮,像是在抑制什麼。
“櫻桃,我……對不起你。”低啞干澀的聲音像是砂紙之間摩擦,一點也聽不出來是王石臨原本的聲音。
“恩?”蘇櫻櫻輕撫王石臨緊繃的後背,王石臨擁著她的力道很大,像是要把她揉碎在身子里。
“我……皇上近些年得了頭痛,一個神醫說要陰時陰分的女子的乳汁才可以緩解……”蘇櫻櫻感覺抱著她的力度又大了些,她甚至都感覺有些難受,喘不過氣來。
“皇上知道了你的存在……他,他要把你要到宮里去。對不起,櫻桃……我,我會和皇上請求,會讓你在宮里……過的很好的……我保證。”王石臨斷斷續續的說,好似用盡了全部力氣,最後一句幾乎很輕,卻很堅定,蘇櫻櫻聽的很清楚,心里卻沒什麼感覺,她對王石臨比起愛來說更多的是尊敬,王石臨待她如師如父,她卻對他動不了情,可能心早就在不知不覺中冷了下來吧。
蘇櫻櫻環住王石臨看向窗外,月光照在院子里一地光輝,這就是王安之說的轉折點嗎?
蘇櫻櫻感覺到王石臨身子慢慢變得沉重,在酒精的催使下迷迷糊糊的陷入沉睡,嘴里還喃喃說著“對不起。”
蘇櫻櫻被壓在床上,稍稍用力就把王石臨翻了過去,蘇櫻櫻替他褪了鞋子,為他披上一層薄被,解開他的發冠,小心的穿著鞋走進院里。
月光照在身上,蘇櫻櫻抬頭望著月光,看了許久,扭頭發現屋脊上坐著一個人,玄色的衣擺垂在瓦礫上,腰間別的短劍放在一側,手上還提著一壺泛著瓷光的酒瓶,仰著頭喝下一口清酒,月光下可以清晰的看到酒液流到他的脖頸。
蘇櫻櫻看了他一會兒,幾個月不見倒是消瘦憔悴了些,對著坐在房脊上的人笑了一下進了屋,至於劉壬逸怎麼進的王府,又是何時離開的,她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