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周放回家,真是丟臉出丑。
他被日得渾身破破爛爛,一抽一抽的,騷屁眼敏感得要命,一動就痙攣著狂噴騷水!
肥屁股本來就大,又被抽成了紅通通的大爛腚,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穿好褲子,屁股被磨得直哆嗦,明明細滑至極的布料此刻卻顯得分外粗糙,把他磨得發疼。
而且他的內褲還被塞進了嘴里,被口水浸得濕噠噠的,根本沒法兒穿了!
整個嘴里全是精臭和屌味,騷哄哄的,腚里還含著尿,整個人和廁所馬桶沒什麼區別,騷臭至極。
周放只好真空穿褲子。
粗屌射了好幾回,屌頭都是紅腫的,馬眼大張,包皮更是被搓得像是爛抹布,一放進褲子里,雞巴立刻巍巍顫顫地半勃起來,射意滿滿,卻根本沒有東西可射,底下的囊袋癟得可笑。
他的身體偏偏還沉浸在快感的余韻之中,一動,屁眼就夾緊里頭的領帶,蹭得騷肉猛地抽搐,他四肢一軟,立刻摔到自己射出的精水上,雙眼渙散地哆嗦,爽得直蹬腿。
光是穿個衣服,就足足穿了十幾分鍾,才徹底穿好。
他的奶頭都還沒消下去,奶頭都被掐得發紫了,他只好弓背含胸,擺出一副猥瑣畏縮的姿勢,以免碰疼了奶頭。
當他整理好了自己,一看,辦公室門前更是一片狼藉。
精和騷水遍地都是,張洺在他的屁眼里尿了尿,他沒含住的那些噗噗噴了出來,黃滋滋的,混著白色的精液,流了一地。
而他的褲管里還有騷水正順著腿往下滑……
周放滿臉通紅,身體又累又軟,但不得不強撐著自己動手清理。
簡直就像是被強奸了……然後光著屁股被扔在現場……張洺根本就是沒把他當作是人,只看做是泄欲用的肉套子……撒尿用的廁所……
他不禁感到羞恥,清理之後匆匆趕到車庫,驅車回家。
一路都緊張至極,生怕撞見什麼人,屁股緊緊地夾著,怕屁眼里的領帶會掉出來。
但領帶已經慢慢被泡軟了,精水隱隱有流出的趨勢,他嚇得趕緊小跑,打開車門,一坐下去,領帶猛地壓在了前列腺旁的騷肉上!
“喔喔哦哦哦哦!!”周放一陣激烈騷叫,翻起白眼,癱在方向盤上,屁股狂抖。
明天不能讓司機來開這輛車……肚子里的精和腸液透過褲子噴到車座上了呀!!好爽……屁眼又在噴……渾身上下都是騷肉了……
他又爽了十多分鍾,才終於緩過神來,但還是一臉痴呆,魂不守舍的,狠狠地照自己的臉抽了幾巴掌,才徹底清醒。
但倒霉的是,在回家路上,他居然碰到了交警查駕駛證!
他被迫降下車窗,露出被抽得紅腫的騷豬臉接受查驗,努力板著臉,拼命縮起身體,試圖掩藏身上的精尿味。
但交警也是男人,而且碰巧查他的是個面相略顯猥瑣的,一聞就明白過來,輕蔑地掃了他一眼,嗤笑著,沒有把駕照遞還給他,而是趁著別人沒注意,啪的把證件扔在了周放的臉上,還用口型說了句“裝模作樣的騷貨”!
周放被羞辱得渾身發抖,但又不敢吱聲,交警懶得和騷貨多說,看他一眼都嫌賤嫌髒,轉身就走了,周放還聽見他對同事說:“這年頭,賤婊子都能開的上豪車了啊。”
怎麼這樣……不是賤婊子……是我自己買的車啊……我沒有去賣逼,沒有給肥丑的老男人當肉壺……今天是幫著忙被強奸的……
周放羞恥不已,卻沒有勇氣開口反駁,而且就他這幅尊容,一看就是剛被日完的浪貨,說出真相也不會有人相信……他連忙開車離開,覺得自己丟人現眼。
當天晚上,他是裸睡的,在夢里都在被強奸操屁眼。
就像張洺說的那樣,他被幾個丑老的男人圍著干,在髒汙的小巷子里當賣屁眼的小騷貨,被操一次只掙二十塊錢,嘴巴都被日成了嘴穴,又盛精又喝尿,屁眼更是成了大松逼,里面騷呼呼的,腸子都成了騷肉。
過了一會兒,夢里的人又變成了張洺,張洺一個人日穴,居然日出了輪奸的架勢,他被干得四腳朝天,又被拖死狗似的,赤身裸體地被拖到了下屬的辦公室里,當著公司員工的面被操穴!
周放被迫暴露在眾人的視线內,當眾挨操,嚇得粗屌失禁,淅淅瀝瀝地漏尿,雙手捂都捂不過來,只能驚慌失措地母狗似的在地上亂爬,差點兒一頭鑽到別人的褲襠底下。
平日里對他恭敬尊重的公司員工們一個個都面露鄙夷,排隊上前來抽他耳光,還有人用高跟鞋鞋底抽他的臉,逼他去舔別人的皮鞋鞋面,把他綁在辦公室門口當尿桶!
他還登上了新聞頭條,大家都喊他母豬肉便器總裁,開會的時候他再也不能坐在中間的位置上,別人聚精會神地討論會議內容,而他只能跪在會議桌底下輪流給股東們舔屌。
在公司團建活動中,他更是成了一件性玩具,被扒光衣服扔在台上,痛哭流涕卑微哀求也沒人理會,只能扒著屁眼讓大狗日他,表演人獸性愛,或者被鎖在架子上、籠子里,員工們轉大輪盤,抽到什麼就讓他干什麼,當腳凳、單腳挨操、跳鋼管舞、屁眼灌酒……他們還逼他去求人操穴,然後一個個都故意拒絕,所有人都站著坐著,只有他一個人跪趴在地上,被罵是一刻都離不開雞巴、沒人願意操的賤貨。
他心里難受得要命,但對於現狀無能為力,只好哭著磕頭乞求,搖著屁股叫:“我給你們錢!多少我都願意給,求求您操操發騷的賤屁眼吧!!我是騷母豬,我是肉便器,離不開男人的大雞巴……爸爸們快來操我,操死淫蕩總裁……”
一邊說,一邊覺得自己卑微到了塵埃里,往日里的那些尊貴高傲都仿佛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在夢里,就連公司保安和清潔工都能來日他,他整天除了幫忙處理性欲之外什麼用處都沒有,女員工們沒有雞巴,就抽他耳光來撒氣,趕狗似的踹他,踩他的粗屌,硬生生把他的大雞巴蹂躪成了廢物屌……而他的父母也拋棄了他,以往不對付的同事整天來賞他耳光,合作商也日他泄欲,每次出門都被從街頭強奸到巷尾,他如果敢說一個不字,就會立刻被綁在垃圾桶旁邊當廁所。
醒來的時候周放都還在哭,一看,原來是不知不覺間翻身把雞巴給夾疼了,所以做了這樣的夢。
可當他醒來之後,卻又覺得悵然若失,忍不住咬唇,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只是挨了一頓操……怎麼就開始做夢發騷了?
而且……醒來之後,他居然覺得不夠爽……夢里的一切都是很飄渺虛無的,如同隔了一層煙霧,而張洺的觸碰卻是實打實的,每一下都那麼用力,那麼凶猛……身軀熱熱的,十分寬厚可靠,身上有股難以言喻的男人味兒,一聞就讓人腿軟,而且胳膊特別有力,抓著他的屁股往雞巴上按的時候簡直就是把他整個人完全地捏在了手里,肆意把玩!
嚇得他毫無反抗之力,很快就淪陷臣服了。
那條大雞巴就更不用說了,怎麼會這麼能干……這麼猛……本來他還很想努力忍耐的,結果沒幾下就直接被日得五體投地,雞巴一插,他的屁眼就突然變成了一個性交器官,快感洶涌,一個浪潮一個浪潮地撲過來,他根本招架不住,只能束手就擒,趴在地上撅屁股求饒。
怪不得孫庭李迅和常雲浮都被張洺給操老實了……他們天天和張洺在一起,豈不是天天被這樣日?
他見過一次李迅,李迅那天走路不太自然,一直不坐下,莫名臉紅,還有些緊張,……他是不是剛被日完合不攏腿,才一瘸一拐的?
是不是屁眼里裝著什麼東西……該不會和他說話的時候,屁眼里還塞著跳蛋吧?!
真不要臉!
周放面色變幻莫測,坐在床上,控制不住地想,張洺會怎麼操他們?
也會往他們的肚子里撒尿嗎?
他見過照片,一個個表面看起來都那麼光鮮英俊,一看就是很受人追捧的男神,人模人樣的……結果背地里全是賤逼!
肚子里盛著男人的精尿,屁眼都日爛了,還有個腿間夾著逼……在外居然還假裝是男神帥哥……全是反差婊!
被大雞巴一日,就魂都沒了,賤得讓人恨不得狠狠踢幾腳。
周放攥緊床單,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紅。
自己也被日成了那種賤人……變成雌畜了……屁眼好酸好脹……可張洺現在躺在他們那里,自己卻只能做春夢,空虛難耐,夾著屁眼想象……
好低賤……好卑微……
張洺,張洺……他控制不住,犯賤地給張洺發了條消息:“今天不是說好一起吃晚飯的嗎……不如改天再約。”
張洺收到短信的時候,眉毛一挑。這賤貨,分明是還想被操,拿吃飯當見面借口。
以前周放確實幫了他很多,周放有人脈又有錢,成熟穩重,但沒想到,也是個色厲內荏的,一被操就露出浪蕩本性了。
不過,操這種霸道冷酷的總裁,確實很有成就感,羞辱起來也很爽。
他把手機扔在一邊,沒回復,讓周放繼續提心吊膽。周放果然一直在盯著手機,又期待又害怕,生怕被拒絕,一整夜沒睡。
而張洺不在乎他那邊怎樣,只在關心自己面前的三個人。
自從張洺離開之後,剩下的三個人著實覺得尷尬。
他們之間的最大聯系就是張洺,平時張洺左擁右抱,他們忙著服侍討好張洺,或者被日得魂飛魄散,顧不上什麼尷尬難堪。
可當張洺一離開,他們就只能面面相覷了。
平日里,他們都是光鮮亮麗的人物,孫庭熱情開朗長得好看,在網上發布旅游照片,還獲得了不少關注,在學校里也是個男神,經常被要聯系方式,而李迅作為會長,八面玲瓏長袖善舞,長的也不差,學習又好,履歷非常漂亮,什麼獎項活動都不缺,不少人崇拜他,常雲浮就更不用說了,雌雄莫辨的俊臉在中學時候就惹出了不少紛爭,賣酒時光靠臉就能讓顧客主動掏錢,走在路上都會被偷拍……
而如今,都只是張洺的胯下性奴罷了,被雞巴插得丑態百出,騷賤至極。
他們不由得感到羞恥,特別是孫庭和常雲浮,昔日好友,成了共侍一夫的騷婊,跪在同一個男人身下吃雞巴……其中一個還是小三……
最過分的是張洺為了隨時可以操,不許他們在家穿衣服,特別是孫庭和李迅,剛伺候完張洺,渾身不著寸縷,嘴里還掛著舌吻和吃雞巴蹭上的淫液,此刻坦誠相待,都羞得不行,虛虛地用手擋著自己的大雞巴。
三個人面紅耳赤,最後是李迅先開口,僵著臉,語氣干巴巴的:“我……我以前就穿過乳釘了。我來幫你們吧。”
常雲浮聽了,忙討好孫庭,想和他重修舊好:“小庭,先在我身上打吧,我試試疼不疼,你別怕。”
他看著孫庭身上的紅痕,然後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奶子,滿眼心疼:“奶頭好腫……張洺用什麼東西抽你了?是不是讓你當母馬,邊騎著操邊甩馬鞭……?好過分……”
孫庭羞窘地搖頭,無地自容,隨即反應過來,張洺一定是把常雲浮當馬騎過……而且之前常雲浮還打電話跟他描述過張洺是怎麼操他的……
孫庭心中一刺,難免感到嫉妒排斥。他一把拿過打孔器,語氣略顯生硬:“我自己來。”
“小庭……”常雲浮一呆,心里有些受傷,畏畏縮縮地站在一邊,又不太甘心,鼓起勇氣湊過去,“我幫你舔舔吧……乳頭好腫,唾液可以消毒止疼……”
他不等孫庭同意,就張嘴含住了孫庭的奶頭,還用手抓著奶肉,嘖嘖啾啾地吃,孫庭被刺激得張嘴低叫了一聲,連忙咬住下唇,扶著桌子挺著胸,過了一會兒,慢慢地伸手摸了摸常雲浮的頭,低聲叫:“雲浮……”
兩個人終於和好。之後他們還算順利地穿了孔,李迅有幾對沒用過的乳釘,還拿出來分享給了他們。
剛打完孔的奶頭敏感極了,紅腫腫的,熟葡萄一般,戴上乳釘後更是沉甸甸地往下墜,都快被拉成大奶頭了。
他們簡單地吃了飯,然後按照張洺的吩咐,光著身體排成一行跪在門口等張洺回家。
他們沒穿衣服,又跪在地上,像是最卑賤的奴隸,毫無尊嚴,跪著等主人回來使用……
三個人一時又不好意思說話,難堪地低著頭,期盼張洺快快回家,無形之中又往性奴的方向靠攏了,成為一秒都離不開張洺離不開大雞巴的賤貨。
他們忍不住瑟瑟發抖,膝蓋跪得生疼,在羞恥的氛圍里愈發僵硬,連雞巴都不知不覺硬了起來,又沒資格去碰,只能讓雞巴自己再軟下去。
而張洺遲遲不回,他們也不敢站起來,生怕會被撞見偷懶,只能咬牙硬撐,心里越來越不安,越來越惶恐,最後簡直可以說是在乞求張洺快點兒回家了,恨不得下一秒馬上躺在張洺的腳底下。
終於,等到他們跪得搖搖欲墜的時候,張洺回家了,一進門,鞋都沒脫,就一人給了一腳,踹得他們東倒西歪,白花花的身體擠在一起,充滿肉欲。
而張洺只是低頭換鞋,看都不看一眼,不咸不淡地說了一句:“啞巴了?不會喊人?”
“老公……”“大雞巴爸爸。”“……主人。”
三個人紅著臉小聲開口,張洺很不滿,轉過身來,掄圓了胳膊,一人抽了一耳光:“沒吃飯?!”
他們慌忙提高了聲音,爭先恐後地喊:“老公!”“大雞巴爸爸!”“主人!”
張洺這才滿意,然後檢查了一下他們胸口上的乳釘,點了點頭,想了個主意:“今天我累了,不想操,這樣吧,你們一人拿個杯子,只許玩奶子,誰射得多我明天就先操誰。”
“我先去睡了。你們自己可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