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京師出城的官道今日卻是詭異的寧靜,飛馳的寶馬狂飆,載著跨坐在上急躁的陰柔男子,而他的身後,則是數十名騎如狼似虎、幾天前還隸屬他指揮的廠衛。
只是雙方的坐騎明顯不在同一層次,趙進忠依靠著駿馬越拉越遠,眼看著就要消失在追兵的視线盡頭,就在這時,官道正中央,一道火紅的倩影矗立原地,攔住了他的去路。
趙進忠心中一凜,手中馬鞭用力揮舞,竟是要仗著胯下寶馬強行衝開攔路的美人。
“砰——!!!”
驚天動地的一撞,火紅的高貴倩影紋絲不動,反倒是趙進忠和他的馬匹如皮球般在地上狼狽飛滾出數十圈,才堪堪卸掉反震的力道,骨骼扭曲的駿馬已沒了生息,趙進忠也渾身上下遍體鱗傷。
追來的廠衛見到女子的身影,心中一顫,連忙下馬跪作一排,“我等無能,參見娘娘!”
柔順的青絲在腦後盤成鳳髻,淡紅的鳳冠鑲嵌著金色的珠玉,微風吹拂,飄蕩著不少細碎的流蘇,華麗繁復的鳳袍在身後延展,如鳳凰的尾羽般耀眼奪目,點綴著金絲銀线,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紅裙將肌膚映襯得白皙如雪,冷艷的俏顏與李清璇有著七分相似,卻在歲月中褪去了少女的青澀,多了幾分誘惑的雌熟媚意,表情如寒冰般讓人不敢直視,狹長的鳳目中隱隱有著戲謔翻騰,挺翹的瓊鼻甕動,微抿著的紅唇飽滿性感,如同畫中的瑤池神母般令人沉醉卻不敢生出褻瀆之心。
只是單單是這一身裝束,就足以讓這位風華絕代的雌熟美婦身份呼之欲出,正是大齊當今的皇後娘娘,赫赫有名的【北齊飛鳳】雲清裳!
雲清裳俏臉含霜,對周遭的廠衛沒有半點好臉色,鳳目掃過一圈,冷聲道:“本宮今日心情好,不想看到你們。”
心情如過山車般的廠衛們立刻叩首謝恩,爭先恐後地翻身上馬逃之夭夭。
她這才慢悠悠地轉過身來,艱難爬行、妄圖逃離的趙進忠只覺得渾身動彈不得,骨骼在威壓下啪啪作響地刺痛。
紅底繡鳳的金邊高跟鞋輕點地面,美婦嬌軀如風中的花朵般飄然而至,華麗繁縟的鳳袍微微飄蕩,振翅九天的鳳凰傲然展翅,周遭的空氣都隨之顫動。
筆直修長的玉腿從開叉的裙擺下延伸而出,緊繃的絲襪在這雙性感的高跟美腿上勒出一圈肉痕,渾圓的腿肉在黑絲包裹下如同凝脂般吹彈可破,輕薄透肉的絲襪在陽光下泛著淫靡的油光,敞露在腿襪外的肌膚反襯得更加雪白耀眼,宛如剛剛從牛奶中浸泡過的果凍般吹彈可破。
“趙公公這一路逃得可還開心?還有什麼遺言嗎?”
冷汗從額頭滴落,趙進忠驚恐地盯著雲清裳高跟鞋中的黑絲蓮足,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雲清裳臉上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她輕抬高跟美足,用鞋尖抵住趙進忠的下巴,紅唇微張,“本宮今日心情不錯,如果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
她玉足發力,將趙進忠的頸椎壓出咔咔作響的哀嚎,嘴角愉悅地上翹,“就讓你死得痛快些。”
趙進忠睜大了眼睛,近在咫尺的嬌軀上不斷飄來成熟女人的濃郁體香,摻著一縷香水的芬芳,隨著美婦的如蘭吐息在周遭繚繞,更別說雲清裳此時曖昧的抬腿姿勢,配合著恰到好處的上升氣流,輕盈的鳳尾裙擺在他眼前晃動輕拂,繡刻著花邊的黑色蕾絲內褲驚鴻一瞥,幾縷烏黑的陰毛從貼身的布料中探出頭來,悄然搖曳,刹那間乍泄的春光讓他的呼吸都為之一滯。
“有……有……老奴身上……有一份京師的布防圖……可以交給娘娘!”
聲帶在剛才隨著頸椎共同受損,趙進忠本就陰柔的腔調變得更為詭異嘶啞。
雲清裳輕蔑地笑了笑,玉腿挪開,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鳳目中的鄙夷不加掩飾,目睹趙進忠翻手忙腳亂地翻找出一份詳盡的紙質地圖,捧在手中呈上。
“趙進忠領東廠提督,心系京師防務,不慎染風寒薨斃,帝念在其功,追封忠賢,列佞臣傳,趙公公以為如何?”
玉指輕輕捻起趙進忠遞上的布防圖,雲清裳流轉的鳳目中露出一抹戲謔的逗弄,冰冷的語氣中凍滿了譏諷的冷意。
“——騙你的,那是陛下原本對你的安排,可惜昨日你教導清璇有方,小女承蒙照顧,趙公公實在功勞不淺,待本宮擰斷你的四肢,徹底斬了你那根死而不僵的肉蟲,再將你里外凌遲,方能解清璇之恨。”
柔媚的聲线中帶著幾分冰冷的婉轉,鳳凰般的紅焰嬌軀爆發出冰寒刺骨的殺意,雲清裳黑絲美腿動若脫兔,精准地碾在趙進忠的右臂關節,骨骼粉碎的炸響清晰可聞,扭曲成一團的右臂如一灘爛泥般耷黏連在他肩膀上,密絡的經脈裂成蛛網,整只手再無半分存在的實感。
“啊啊啊啊——!!!”
殺豬般的慘叫聲響徹雲霄,姍姍來遲的疼痛讓趙進忠全身上下都在劇烈顫抖,沒有片刻喘息的機會,那只豐腴纖長的黑絲玉腿帶著勁風再度襲來,在他的視线中不斷放大。
“媽的!臭婊子!老子要殺了你!”
命懸一线的趙進忠終於發難,拼死一搏,左手猛地抓向雲清裳高聳入雲的胸口,皇後娘娘眼角一挑,尖銳的鞋跟戳入他的膝蓋,將關節攪得粉碎,而趙進忠的咸豬手趁勢襲來,可入手的觸感卻與他想象中大相徑庭,華美的紅裙仿佛包裹著一大塊堅硬的鋼球,震得他手心一陣刺痛。
這似曾相識的一幕讓他瞬間愣住,回想起昨日宮內那位同樣刀槍不入、卻被他捅破罩門後淒艷敗北的美人。
“玉女金身決?!原來是你……”
趙進忠恍然,這才明白為何瓔珞一個貼身宮女會有此等皇室秘傳的神功,但於事無補,雲清裳的鳳尾裙擺輕飄飄一掃,片刻間如花朵般盛放的紅裙再度將她渾圓豐腴的黑絲美腿乍泄在外,暗藏殺機的華麗禮裙終於露出猙獰的一面,在趙進忠的左腿上劃出數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割破的股動脈瞬間爆出噴泉般的鮮血,暴起的起浪將他掀飛出去。
“是啊……不止小女,就連本宮那位不成器的逆徒,也承蒙趙公公厚愛了——我這位做長輩的親自報恩,可還令趙公公滿意?”
她的神色再度冷了幾分,鳳目含煞,素手揮舞間,飽含殺機的內力透體而出,化作纖細致命的氣刃,迎著趙進忠的慘叫,砍瓜切菜般將他的後背從物理意義上削薄了半寸,精准的切割沒有激起鮮血狂噴的不雅場面,面積嚇人的傷口泛起一層詭異的粉紅肉色。
“呵呵……娘娘,昨夜令嬡殿下的玉體滋味,老奴可是久久難忘,那高貴冷艷的雍容簡直跟您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後來媚藥入體,撅著屁股漏尿求饒的時候,居然還在哭喊著您的名喚,真是……嘖嘖嘖。”
趙進忠臉上一邊忍受著雲清裳的凌遲,趙進忠一邊不知死活地在身為人母的美婦面前肆無忌憚地談論著自己的淫行,大概是看到雲清裳那副陰沉的模樣,他心中愈發肆無忌憚,更加不要臉地將自己在宮中玩弄對方女兒的情形描繪得活靈活現,毫無廉恥。
“還有娘娘那位愛徒,比起公主殿下也是毫不遜色,一開始可是好硬的骨頭!結果被老奴撞破那處罩門,屁眼都被老奴干得噴水,後來更是騷浪得跟條母狗一樣……”
隨著他死到臨頭、不管不顧的句句淫言穢語,雲清裳眼中的戾氣殺意越發濃烈,高聳的胸口在火鳳紅袍的束縛中劇烈起伏,開放式的胸口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飽滿的北半球間夾出一道深邃的溝壑,那份呼之欲出的勒肉感蕩漾出層層疊疊的淫靡乳浪,雌熟風騷的乳暈在裙襟邊緣若隱若現,甚至能看到胸前兩粒嬌嫩肥碩的乳頭在紅色綢緞上的激凸輪廓。
盛怒間,她無暇顧及的下身春光再度乍泄,開叉至腰間的鳳翎裙擺幾乎要被豐腴圓潤的美臀撐爆,勻稱細膩的黑絲肉腿油光敞亮,襯托著渾圓肥熟的臀瓣肌膚,宛如熟透的蜜桃般飽滿多汁;甚至在那道勾魂攝魄的臀溝中漏出幾縷若隱若現的黑色陰毛,在雪膩的臀肉映襯下,反差淫靡得令人口干舌燥。
“呵,有心無力的閹奴,就憑你那根沒用的東西,也配染指清璇?”
這位冷艷高貴的皇後娘娘此時化作一頭為幼崽報仇的母獅,紅袖翻飛間,趙進忠身上的切片傷口不斷增加,一聲聲淒厲的慘叫在空氣中回蕩,將凌遲的漫長流程再進一步。
“哼哼……可惜,老奴最想玩弄的,還是養出殿下和瓔珞這兩位極品騷貨的娘娘您啊!”
劇痛間,他扭曲的面色卻尚存一絲僥幸,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那雙渾濁的眼睛似乎毫不在意慘烈的身體,如附骨之蛆般緊盯著雲清裳高聳的胸脯,視线中透露出淫靡的意味。
“這張狗嘴,還是早點……”
雲清裳臉上閃過一絲慍怒,內力聚集在青蔥之間,正要廢了他穢語不斷的咽喉,卻感覺到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她秀眉微蹙,低頭望去,只見那張隨手納入袖口的布防圖卻毫無預兆地炸裂開來,一股濃烈刺鼻的粉色煙霧從中爆發,將她籠罩其中。
“砰——?!?”
“嗚?!咳、咳?!嗚咕——?!”
濃烈的煙霧熏得雲清裳眼前一黑,不斷涌出淚水的鳳目中閃過一絲慌亂,玉手掩住口鼻,秀眉緊蹙,香腮浮現出一抹熾熱的紅暈,雖在下一刻反手掀起一陣香風將之吹散,卻已然被迫吸入了大量的粉霧。
高挑豐腴的身軀頓時如同觸電般顫抖起來,火辣誘人的嬌軀在空氣中不斷扭動著,似乎想要將那些附著在皮膚上的粉色氣息盡數甩出。
“咳、咳噢噢?!趙進忠……下流無恥的混蛋……”
一股熱流在小腹中醞釀,雲清裳俏臉上的冷傲與慍怒如潮水般褪去,只留下兩簇惹眼的殷紅,美目中蕩漾著壓抑不住的誘惑水波,高挑的嬌軀微微顫抖,渾圓的美腿在絲襪的包裹下不自然地扭動,顯然是在這股詭異的煙霧下起了反應。
“呵呵……這可是為娘娘您精心准備的大禮,這一次,老奴也要讓娘娘您體會到昨日公主殿下的待遇,嘗嘗陛下都無福享受的、你們這對騷貨母女的滋味了!”
趙進忠看著她俏臉露出的媚態心中狂喜,知道自己的計劃成功了,此次使用的,是有著媚藥帝王之凶名的王牌瀛洲特調品——神女淚,就算是瑤池仙母親身下凡,也得在它的作用下乖乖撅起屁股挨肏!
從懷中掏出玉瓶,多年來搜刮窩藏的保命神藥一股腦吞入口中,殘破的丹田帶動內力運轉,將夾帶磅礴生命力的藥效擴散到全身,慘不忍睹的傷口頓時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止血,趙進忠獰笑著衝向雲清裳,看著她雙腿微微顫抖的模樣,知道自己已經勝券在握。
“咕嗚?!嗚、嗚噢噢?!好熱……滾、滾開!”
絕代風華的皇後娘娘渾身上下散發著濃烈的雌熟媚香,被香汗浸潤的紅裙輕紗淪為情趣十足的半透明狀,緊貼在白皙光滑的肌膚上,將凹凸有致的火辣曲线欲遮還休地展露,她滿臉潮紅,捂住高聳挺拔的胸脯和臀瓣間深邃誘人的私處,燥熱難耐地扭動著性感豐腴的嬌軀。
“以身為珥,娘娘還真是好魄力!不過嘛,老奴也不是什麼初出茅廬的白痴,可沒忘記娘娘一身刀槍不入的護體神訣,哼,我插!!!”
趙進忠淫笑著一把撲向雲清裳,似乎已然被勾引得精蟲上腦,粗糙的大手眼看就要攀向那對碩大飽滿的乳球,卻在半空中急轉直下,徑直掏向她的兩腿之間。
雲清裳偽裝出的勾人媚態瞬間消散,露出一抹羞怒交加的驚恐神色,她嬌軀一扭,鳳目中冷光掠過,強忍著神女淚的侵蝕,一道凌厲炙熱的氣刃從玉指尖迸發而出,瞬間將趙進忠的右臂齊根斬斷。
可趙進忠的痛覺早已在先前吞入的丹藥中被屏蔽,雲清裳內力洶涌,斷臂傷口被燒灼的焦黑一片,冒出絲絲帶著烤肉香氣的白煙——卻陰差陽錯之下為他止住了血。
刹那的交鋒之間,勝負已然分曉,他獰笑間左手已探入雲清裳裙下,迎著她鳳目中驚恐與哀求並存的絕望視线,毫不留戀地掠過腿心那處濡濕溫熱的雌熟肉縫,瞄准後臀的桃心形美菊,將兩根手指猛地插入其中!
“咕啾~?!”
“嗚噢噢?!你、你這下流的……咕嗚齁齁齁齁?!!?”
豐腴熟媚的身軀在空中扭動,高跟鞋間溢出的香汗打濕了地面,雲清裳嬌軀亂顫,漏出一聲不甘的悲鳴,作為反殺底牌、悄然運轉的玉女金身決被趙進忠插入後穴的手指當場破功,強烈的刺激與神女淚的藥效疊加而來,一股淫靡的熱流從擅自痙攣的雌熟蜜穴中噴涌而出,順著大腿內側的白皙肌膚潺潺而下,將裙擺浸潤得愈發透明。
刀槍不入的嬌軀瞬間崩潰,徹底酥軟在趙進忠的懷中,渾身上下都被這股從後庭罩門處涌入的熱流激得痙攣不止,絮亂的內力在體內不甘地橫衝直撞,試圖透體而出,將趙進忠斬殺當場,拯救即將淪為玩物的主人,卻反而助長了藥效的擴散速度,被情欲徹底支配的豐腴肉體在幾個呼吸間就化作一團癱軟的媚肉。
“娘娘的出恭穴果然夠緊,跟公主殿下那朵相比也不遑多讓,想來陛下還未曾知曉此穴的妙用……哼哼!老奴可真是好福氣。”
手指在雲清裳粘膩濕熱的後庭中來回攪動,撐起她嬌軀大半的重量,嫵媚的蕾絲丁字褲被手指連帶著戳入緊致的後庭,柔軟纖薄的布料淪為指奸避孕套般的用途,令趙進忠粗糙的手指能夠在緊致的腸道中暢通無阻,肆意摳挖玩弄她柔軟敏感的腸肉,如同果凍般柔軟的腸肉在手指的擠壓下被撐開到極限,甚至連那朵緊閉著的粉嫩菊蕾都被拉扯得幾乎外翻出來。
“噫咕咕咕咕?!不、不許碰那里噫噢噢噢?!本、本宮的屁眼噫噫噫噫?!後庭?!後庭……要裂開了呀呀啊啊啊?!殺了你嗚咕齁齁齁齁?!放手、放手噫噫噫?!本宮才不會被你這種廢物咕咿咿咿~~?!”
被淫藥侵蝕的神智難以組織出完整的詞句,被迫用屁眼胯坐在趙進忠指尖的雲清裳羞憤欲死,口中啼出一聲聲意義不明的嬌喘媚叫,被攪動得紅腫外翻的嬌嫩菊蕾在輕微撕痛間發出一陣屈辱的收縮,帶動腸肉拼盡全力,試圖將那幾根作亂的手指擠出體外,卻在絕望的力量差距下淪為雌服般的屁穴侍奉,加劇了她崩潰的進度。
“果然是能夠誕下公主殿下這種極品騷貨的絕品母豬,這麼快就開始享受了?”
趙進忠獰笑著用力摳挖著她的後庭調侃道,眼見雲清裳的神色愈發迷茫,適時加了點火候,“看來皇後娘娘的浪蕩程度,比起你那個小騷貨女兒還要更勝一籌啊!”
“咳噫咕咕咕?!本宮、清璇才不是咕噢噢噢❤~?!停下來、快停下來呀啊啊啊?!明明、明明是來給清璇報仇的才對咕齁齁齁齁齁❤~?!”
後庭被肆意摳挖的屈辱讓雲清裳美目圓瞪,心中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快感卻如星火燎原般席卷而來,她貴為萬人之上的當朝皇後,卻深陷於凌辱女兒的仇敵之手,甚至被當做一個不知廉恥的母豬玩弄屁眼,心中羞憤交加的情緒再也無法壓抑那股愈發歡愉的背德興奮感,雌熟的胴體逐漸在趙進忠的玩弄下悄然屈服,兩團豐腴肥嫩的臀瓣在隨著他指尖的抽插淫蕩扭動,碰撞出洶涌的肥臀肉浪。
清璇……清璇……
身陷囹圄的皇後娘娘不由得在心中默念著女兒的名字,試圖壓抑住她逐漸高亢失控的媚叫聲,但那根在後庭中肆意抽插的手指卻如同打開了她嬌軀的某個開關,讓她在層層疊疊的快感衝擊中難以自持。
清璇也是……被如此對待的嗎……
一想到自己的女兒也曾被這樣粗暴地玩弄,她心中就涌起一陣無法言喻的屈辱與憤怒,但最終在腦海中占據上風的——居然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背德快感?!
不、不對……清璇年幼不諳世事就算了,本宮作為清璇的母後,怎麼、怎麼可以也被這種下流的手段咕噫噫噫噫❤~?!
噢噢噢哼嗯嗯❤~?!屁股……好、好舒服……好想要——不對?!雲清璇,你……你不能這麼咕齁齁齁齁❤~~?!?!
雲清裳的內心在激烈的掙扎中逐漸變得混亂,她拼命扭動著嬌軀,試圖從趙進忠戳在她屁穴里的‘定鳳神針’中掙脫,卻在一次次徒勞無功的失敗中將自己推向更深的淫欲深淵。
明明本宮……本宮是大齊國母,是天下間最尊貴的女人,居然被一個小小的閹奴玩弄到這種地步……
錯亂的呻吟嬌哼愈發柔媚,趙進忠的手指已經在她的後庭中抽插了數百下,將她的屁穴開發得初具成效,每一次指尖抽插,都能感受到雲清裳後庭的緊致收縮,仿佛一張貪婪的小嘴在不斷吮吸著他的手指,讓他愈發興奮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咕咿咿咿❤?!這樣下去……這樣下去真的會被玩弄到高潮的?!
在心中發出一聲悲鳴,雲清裳泛起愛心的美目中閃過一絲無所適從的慌亂,難以言喻的快感醞釀間逐漸吞沒了她所剩不多的理智,高挑豐腴的嬌軀如同一只發情的雌獸般,毫不自知地扭動著一身下流的淫肉,那雙胡亂踢蹬的豐腴美腿在香汗和淫液的共同滋潤下泛出一層敞亮的油膩光澤,除了加劇屁穴中的刺激之外——也只能繼續給趙進忠加攻速了。
她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弧度誘人的豐腴小腹中,那處潛藏於馬甲线下的雌熟子宮在興奮中微微顫抖,隱約間有一股熱流在宮腔中涌動,作為後宮之主、在十余年的嬪妃戰爭中未能享受到的、被雄性徹底征服的支配快感,此時卻在趙進忠的指奸下悄然萌生。
“雲清裳,你這只騷貨母豬的偶像包袱還真是重啊,跟你那個騷貨女兒一樣,明明都已經被老子玩成這副模樣了,還要裝出一副貞潔烈女的牌匾,看老子不把你的母豬真面目肏出來!”
趙進忠看著她這副欲拒還迎的模樣,心中蓬勃的欲望滔天翻涌,他猶豫片刻,似乎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巧的瓷瓶,倒出僅有一粒的藥丸,面色激動地塞入嘴中,猙獰開口,“娘娘不是很好奇我造反的原因嗎?!老子告訴你——瀛洲人給了老子一個重新做男人的機會,你覺得呢!”
幾個呼吸之間,他陰柔萎靡的臉變得紅光滿面,衰老的皮肉似乎都開始重新煥發活力,他獰笑著在現實中上演了夢中進行無數次的場面,氣勢洶洶地解開褲襠,作為閹人,他的卵袋早已在淨身中被割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干癟的肉蟲,卻如同被封印了數十年的惡鬼,在雲清裳驚恐的目光中猛然膨脹,搖晃著變成一根足有二十公分的猙獰巨物。
“看到了嗎?!這就是老子的雞巴,只要吃下這顆藥丸,老子就能重新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趙進忠興奮地大吼著,如同一頭發情的野獸般挺動著腰肢,將那根足有二十公分的巨物頂在雲清裳高聳的肥臀上來回摩擦,感受著胯下雌豚在這根夢寐以求的陽根下崩潰的嬌顫,傳說中的登仙一刻,想必不過如此罷。
闊別多年,他稍顯生澀地握住肉棒根部,將龜頭抵在雲清裳緊致嬌嫩的粉色菊蕾處來回摩擦,沾染上一層早已滿溢的淫水騷液,不等皇後娘娘信息量過載的大腦有所回應,猛地挺腰一插——
“咕嘰~?!”
粗大堅硬的肉棒毫無憐惜地貫穿了她緊致敏感的後庭腸道,將她未經人事的處女肛穴撐成一個下流無比、淫蕩至極的肉洞,水潤多汁的腸肉早在先前的挑逗中分泌滿濡濕的粘液,在肉棒的抽插下擠壓出淫靡的水聲,於一次次的衝擊中將兩人的下身沾染得一片狼藉。
以屈辱的種付位被壓倒在地的嬌軀在這一刻猛地繃緊,兩條豐腴修長的黑絲美腿倒懸在半空中,凸顯出這雙玉腿上一道道誘惑的肌肉线條,那雙紅底金邊的高跟鞋艱難地掛在足尖,隨著嬌軀絕望的顫抖搖搖欲墜。
“怎麼可能噫咕咕咕?!後面、後面被閹奴插進來了咕咕呀呀呀❤?!不、不行!!本宮的屁穴?!本宮的屁穴要被閹奴的肉蟲肏壞了嗚咿咿咿❤~?!不、不可以……本宮的屁穴只能是陛下的齁齁齁噢噢噢❤~?!怎麼可以被這種低賤的垃圾插入齁齁齁噫噫噫噫❤~~?!!!”
雲清裳淒媚的淫叫聲中,高歌猛進的趙進忠瘋狂鞭撻著她緊俏多汁的後庭花,粗大的肉棒將她窄致的腸道媚肉撐開到極限,在一次次猛烈的活塞打樁中扯出一圈淫靡的粉潤媚肉,再狠狠地用龜頭肏回她的屁穴,力度之大甚至在她的小腹上都被頂出一個淫靡的肉棒凸起,肏得她豐腴雌熟的嬌軀如觸電般痙攣狂噴。
“哼,原形畢露的騷母豬娘娘,還敢說老子是閹奴?!看老子不肏死你!”
二十年一刻的雄風復蘇讓趙進忠熱淚盈眶,加上胯下這只風騷的尤物同樣是世間絕品,效果疊加之下整個人如打了雞血般亢奮;他興奮地大吼著,殘存的獨臂死死鉗住雲清裳的水蛇腰肢,如同轉速拉滿的內燃機,將肉棒狠狠地肏入她的後庭。
“啪嘰啪嘰啪嘰啪嘰~~?!?!”
雌服的屁穴和發情的子宮在肉棒的狂暴抽插中臨近崩潰,腸汁和淫水被肉棒攪動得亂七八糟,淫靡熏騷的雌香體液從兩人的交合處飛濺而出,將皇後娘娘的黑絲美腿和趙進忠的腰腹染得一片狼藉。
“啪嘰啪嘰啪嘰啪嘰~~?!?!”
“咕咿咿咿?!不、不行了齁齁齁❤~?!本宮的屁穴噫噫噫呀?!後面、後面要被肏成肉棒的形狀了齁齁齁嗚嗚嗚❤~?!!本宮的屁穴……本宮的屁穴明明是屬於玄郎一個人的齁噢噢噢噢哦哦❤~?!為什麼、為什麼會被這種垃圾的肉棒肏到高潮噫噫噫❤~?!本宮、本宮要被肏成一頭母豬了齁齁齁❤~?!”
雲清裳被這狂風暴雨般的攻勢肏得美眸渙散,明明淫蕩的浪啼中滿是對皇權和貞潔的無限追求,發情的胴體卻在肉棒狂暴的抽插下里外雌服,極致的反差媚態讓趙進忠的肉棒愈發堅挺,終於突破了極限,在一聲低吼中將龜頭狠狠地頂入她的腸道深處,一股股醞釀了二十年之久的無根之水從馬眼中噴射而出,將她窄致幽深的屁穴腸道徹底灌滿!
“噗哧——噗哧——”
“呀啊啊啊好燙?!為什咿咿咿?!為什麼閹奴還能射出來嗚咕咕咕?!?不、不要射進來齁齁齁❤~?!本宮的屁穴……本宮的肚子被射滿了噫噫噫❤~?!不行、不行咿啊啊啊❤~?!陛下……玄郎!!妾身要高潮了?!妾身被垃圾閹奴的肉棒射到高潮了咕齁齁齁齁齁齁❤❤~~?!”
修長的黑絲美腿在半空中胡亂踢蹬,將高潮外翻的陰唇間噴出的淫水灑得到處都是,如同一只發情的母豬般在滾燙的體液爆發中被肏得嬌軀亂顫,肥臀亂扭,那對沉甸甸的E杯巨乳終於在這場單方面凌虐般的性愛末尾被肏得掙脫了裙襟的束縛,在半空中搖晃出一陣炫目的乳浪,粉色的乳暈和勃起的乳頭嬌顫著劃出一道道淫靡的軌跡,被趙進忠的大手一把握住,狠狠地揉捏成各種淫靡的形狀。
“噗哧——噗哧——”
直到她那弧圓潤光潔的小腹都被精液灌得高高隆起,趙進忠才戀戀不舍地將肉棒拔出,伴隨著一聲淫靡的“啵”聲,雲清裳被肏得外翻的紅腫菊蕾頓時失禁般涌出一股粘稠的淫靡體液。
作為鳳舞九天的大齊國母、天下第一的皇後娘娘,雲清裳被一個閹奴肏得雙目翻白、高潮失神,豐腴的嬌軀如同一灘爛泥般癱軟在地,渾身上下都被香汗浸潤得找不出一絲干燥的肌膚,不斷在高潮中發散著淫靡的雌香,傲聳的巨乳和肉臀隨著呼吸起伏不定,波濤洶涌;
豐腴的黑絲美腿在地上抽搐著維持門戶大開的屈辱造型,兩瓣外翻痙攣的雌熟陰唇間,還在不斷流出淫靡的愛液,腿心那簇濡濕一片的芳草黑森林光澤誘人,沾染著些許從屁眼中倒灌出的精絲,一副被徹底肏翻的母豬模樣。
“哼,一口一個陛下的名諱,到頭來還不是被老子肏得屁眼都合不攏了?!這副騷樣,還敢號稱不落凡塵的鳳凰?!你這只母豬,就是個生來挨肏的肉便器罷了!”
趙進忠得意地大笑著,揪住她的秀發,將那張沉浸在白目失神阿黑顏中的絕品美顏拉到自己面前,那對飽滿誘人的紅唇還在無意識地啼出淫靡的嬌艷喘息,粉嫩的香舌從唇齒間微微吐露,拉出一道淫靡的香涎銀絲。
“啪!”
似乎是惱怒於言語羞辱對此時欲仙欲死的雲清裳作用甚微,他反手一掌暴殄天物,皇後娘娘那張被肏到失神的母豬俏臉上頓時浮現出一個鮮紅的掌印,宛如這只落難鳳凰的敗北烙印。
胯下那根枯木逢春的肉棒在眼前的美景中不負所望地再度挺起,似乎是要在這具雌熟風騷的絕色胴體上,將錯過的二十年中的每一場交媾都報復性地找補回來。
“既然如此,老奴可就要體驗一把……當陛下的滋味了!”
那處高潮余韻中微微痙攣的雌穴察覺來自肉棒的炙熱漸近,發出一陣興奮地收縮,失控的雌性本能讓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腰肢,將那張淫水泛濫的雌穴主動送到肉棒的面前,期待著它的正式插入。
“咕咿咿咿?!不、不行?!只有那里不行咿咿咿?!那里……是陛下的、是陛下專屬的地方?!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只要你不碰那里,本宮其他的地方都可以隨便你玩噫咕咕咕咕屁眼、屁眼也可以?!只有那里絕對咕齁齁齁齁齁❤~?!”
沉浸在情欲中的理智終於在這一刻回歸,雲清裳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豐腴的嬌軀在本能的驅使下拼命扭動掙扎,絕望屈辱的求饒聲中,趙進忠的肉棒已經頂在了她微微張開的雌穴口,龜頭上傳來的濕熱溫軟讓他興奮得渾身一顫,那根雌殺巨屌再度膨脹了幾分。
“噗嘰~!!”
滿溢的淫液簇擁著粗壯的陽根,絲滑流暢地捅開了雲清裳兩瓣雌熟肥厚的陰唇,這具早已做好了交媾准備的豐腴胴體在肉棒插入的瞬間不由自主地開始了與生俱來的侍奉,緊致多汁的粉嫩肉壁嬌顫,無數細密柔軟的褶皺歡呼雀躍地纏繞上這根歡愉之源,在龜頭狂風暴雨般的侵犯中擠壓出淫靡的液響,將窄致的花徑收縮得寸步難行。
感受著這具雌熟肉體的緊致包裹,趙進忠舒爽地挺動腰肢,粗壯的肉棒在她淫水泛濫的雌穴中來回抽插,將她最後的抵抗徹底擊潰,緊縮的肉壁在龜頭的巨龍衝撞下被迫舒張,層層疊疊的褶皺在摩擦中被來回碾平雌服,幽深的花徑淪為肉棒的玩物,在一次次的抽插中被迫扭曲,將這根肉棒的形狀牢牢銘記在雌性本能中。
“啪嘰啪嘰啪嘰——!!!”
淫靡的液響伴隨著肉體碰撞的靡聲,雲清裳的雌穴在肉棒的抽插下被肏得淫水四濺,兩瓣肥厚的陰唇在抽插中如蝴蝶般來回翻飛,一次次被肏得外翻出粉潤的媚肉、再被屈辱地砸回內部。
“嗯嗚嗚嗚?!好、好大?!不、不行啊啊啊❤~?!明明是被強奸的,為什麼會咕齁齁齁❤~?!子宮、子宮被頂到了咕噫噫噫❤~?!?!住、住手呀啊啊啊?!”
雲清裳的美目中浮現出淫靡的粉色桃心,飽滿的乳球在半空中來回甩動,兩顆紅潤的乳頭在情欲的刺激下高高挺立,乳浪蕩漾著與胯下兩團淪為肉墊的肥媚蜜桃臀上下呼應,交織出洶涌淫靡的風情肉浪。
一片狼藉的膣腔內,開疆拓土的男根在她的子宮口前來回衝撞,碩大的龜頭一次次將她柔軟的宮頸頂得凹陷變形,孕育生命的神聖宮殿在蹂躪中扭曲,雌穴中傳來的快感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腦海,將她殘存的理智悶絕其中。
“呵,娘娘的子宮還真緊,就這麼想護住你給陛下生龍種的地方嗎?那我非得肏進去看看,能不能讓你懷上老子的種!”
趙進忠淫笑著挺動腰肢,碩大的龜頭在雲清裳的子宮口上來回研磨,試圖將她那片神聖的領域徹底攻破,淫水四濺間,她那片酥麻難耐的媚肉宮頸在龜頭的折磨中徹底脫力,終於在一次重重地撞擊中被徹底攻破。
“啪嘰——!!!”
“咿咿咿齁齁?!進、進來了?!陛下從來沒有插到過的地方?!被肉棒插進去了噫噫噫❤~?!生孩子的地方?!被肉棒肏得亂七八糟了噫噫呀呀呀呀❤~?!?!”
倉促淪陷的熟女子宮瞬間被肉棒填滿,曲线平滑的誘惑小腹浮現出猙獰的龜頭輪廓,雲清裳絕望地扭動纖腰,想要將那根深入子宮內部的肉棒擠出去,但這樣徒勞無功的掙扎反而讓她緊致狹窄的子宮口更加用力地夾住龜頭,如同一張貪婪飢渴的小嘴般吮吸著馬眼中溢出的先走汁。
“啪嘰啪嘰啪嘰——!!!”
“住手咕齁齁齁❤~?!要、要被肏到高潮了咕噢噢噢❤~?!子宮、子宮好痛呀呀啊啊啊❤❤~?!只屬於陛下的妾身,卻在閹奴的肉棒下去了噫噫咕咕咕咕咕❤❤❤~~?!?!”
美眸上翻,媚態百出,雲清裳豐腴肥熟的嬌軀激烈地抽搐起來,修長豐腴的黑絲美腿緊緊地夾住趙進忠的腰肢,子宮和膣腔爆發出飄飄欲仙的緊致侍奉,劇烈的吸力從花心泛出,吸得正對其中的龜頭一陣舒爽的顫抖。
兩瓣肥美多汁的陰唇痙攣著外翻,淫水如決堤般從肉棒交媾的間隙涌出,順著她豐腴圓潤的股間雌肉流淌而下,澆灌得那對在爆肏中被擠壓變形的黑絲肥臀泛起一層油膩的淫靡光澤。
“啪嘰啪嘰啪嘰——!!!”
趙進忠爽得倒吸一口氣,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碩大猙獰的龜頭在雲清裳高潮迭起、淫水四濺的雌穴中來回衝撞,敏感至極的子宮頸在淪陷後徹底化作雌服的媚肉,任由那根黝黑的巨龍蹂躪己身,將整座痙攣發情的熟女子宮都肏成雄性的屈辱形狀。
“咕齁齁齁❤~?!不行啊啊啊❤~?!要、要被閹奴肏成只知道做愛的白痴了噫噫噫❤~?!肉棒?!肉棒又變大了?!好燙?!好熱咕嗚嗚嗚❤~?!!”
已然在趙進忠狂暴的子宮奸中意亂神迷,雲清裳兩條修長圓潤的黑絲美腿緊緊地夾住趙進忠腰肢上下摩擦,雌穴中噴涌而出的淫水甚至在他們身下交融出一灘粘稠雌香的皇後之湖,一敗塗地。
在這處極品子宮雌穴的挑逗侍奉下,趙進忠再也忍耐不住射精的衝動,胯下那根粗壯猙獰的肉棒在雲清裳高潮迭起、淫水四濺的雌穴中膨脹到極限,龜頭在她子宮里膨脹得更加巨大,小腹上的隆起形狀愈發淫靡。
“噗嗤噗嗤噗嗤——!!!”
隨著一聲低吼,他胯下那根雄偉猙獰、沾滿淫液的肉棒狂暴地肏入雲清裳嬌嫩狹窄的子宮內部,馬眼中滾燙如岩漿般熾熱的體液在雌性的最深處盡情釋放。
雲清裳的嬌軀在精液的衝擊下如同觸電般痙攣顫抖,被肉棒死死堵住的子宮內部發出咕嘰咕嘰的淫靡水聲,一股股粘稠濃厚、帶著腥臭尿騷味的精液將她狹窄緊致的雌熟子宮徹底灌滿。
趙進忠一邊射精,一邊挺動腰肢繼續抽插著她那處高潮迭起、不斷收縮痙攣的雌熟媚穴,帶出大量淫靡的白濁和晶瑩剔透的粘膩淫水。
“陛下救咕噗噗噗❤~?!好燙……好燙啊啊啊?!妾身的子宮……陛下專屬的子宮要被肏爛了噫噫噫❤~?!爹、娘噢噢噢噢救我?!明明是被強奸卻高潮得停不下來了齁噢噢噢噢❤❤~?!妾身要懷上閹奴的孽種了咕咿咿噫噫噫噫❤❤❤~~~?”
雲清裳那張失神崩壞的絕美容顏徹底扭曲成一副母豬媚態,狹長的鳳目翻白,高挺的瓊鼻甕動著噴出狼狽的鼻水,粉嫩的香舌從精致的嘴角外翻,淫靡的香津順著舌尖滑落拉絲,銀光透亮,豐腴雌熟的嬌軀被肏得神魂顛倒,修長圓潤的黑絲美腿在受精高潮中不斷顫抖,油光敞亮的蜜桃臀在趙進忠的衝撞下如同水袋般蕩漾出淫靡的浪潮。
“噗嗤噗嗤噗嗤——!!!”
小巧的子宮被過載的精液撐得脹痛酥麻,平滑的小腹如懷胎四月般高高隆起,被肉棒肏得外翻的陰唇中,粘稠的精液淫汁如噴泉般涌出,將她的黑絲美腿徹底染上一層淫靡的白濁,媚骨天成的雌熟玉體在肉棒的肏弄中抵達了生理極限,雲清裳啼出一聲高亢蝕骨的媚叫,溫熱的淡黃色暖流從她的雌穴中噴涌而出,天女散花般的淫靡景象在半空中綻放,竟是被肏到漏尿失禁了。
“噗嗤——!!!”
在雲清裳的子宮中灌入最後一絲體液,趙進忠這才心滿意足地將肉棒拔出,只見雲清裳那兩瓣被肏得外翻的紅腫陰唇中啵的一聲,如同拔出瓶塞般,粘稠的精淫液體如噴泉般爆出,在半空中劃過一道淫靡的弧线,混著噴出的尿滴,星星點點地回落在她那張被肏得失神的俏臉上。
“呼……呼……”
趙進忠艱難地直起身,腰酸背痛的他喘著粗氣,望著身下被肏得失神的雲清裳,一股無法言喻的成就感涌上心頭,雖然現在看太陽都是綠色的,但他這輩子沒白活。
“呼……真是個要命的妖精,差點把老命都吸干了……”
手掌戀戀不舍地在雲清裳的黑絲美腿上來回褻玩,感受著那股滑膩溫熱的媚肉觸感,趙進忠不由得想起之前自己被這雙腿踩在腳下的屈辱和憤怒,與她此時淒慘的淫亂模樣形成了雲泥之別的極致反差,頓時心里充沛著無盡的滿足和征服感。
“咚——?!”
打量著胯下這只雌畜的風騷痴態,他淫笑一聲,單手握拳,一記對雌特攻的腹肌交狠狠砸在雲清裳高高隆起的精液孕肚上,柔膩的小腹肌膚淒慘地下凹出一個淫靡的拳印,被趙進忠的蠻力衝撞得迅速坍塌,溺薨於肉欲中的嬌軀觸電般抽搐顫抖,灌滿精液的熟女子宮慘遭重擊,痙攣著吐出一股股淫靡的精液,從她痙攣外翻的雌穴間凝聚成曖昧的液柱,如同噴泉般四處飛濺。
“咕齁齁齁齁❤~?!”
她那張白目失神的絕色媚臉已完全看不出一絲先前的冷傲威嚴,只剩痴態畢露的淫亂媚意。
呈M字狀屈辱張開到極限的濡濕黑絲美腿間,慘不忍睹的雌穴在精淫剔透的交織噴泉中徹底失控,應景地噴漏出一大簇雌騷濃黃的尿汁,粉胯下那處蒸騰的鳳凰湖泊,波濤蕩漾,屬於大齊皇後娘娘的體香雌臭在空氣中彌漫。
“哼,作為砍了我一條胳膊的代價,就讓你這只鳳凰騷雞給老子生個小鳳凰吧!”
一腳踩在雲清裳恢復原狀的小腹上,將失神的她再度踩出一聲淫靡的雌畜悲鳴,從雌穴中淅淅瀝瀝地噴出屈辱的敗北騷尿,趙進忠只覺得腳下的觸感愈發誘人,如同踩在一團柔軟的棉花上,卻又能感受到其中蘊含的驚人彈性,令他不由得生出幾分將這位皇後娘娘徹底用作禁臠的想法。
“咻——!!?!”
突兀間,尖銳的箭矢破空聲從背後接近,待到在雲清裳嬌軀上發泄得精疲力竭、反應遲鈍的老太監察覺之時,已然無法扭轉。
“嘿……噗?!!”
他得意洋洋的謾罵羞辱驟然中斷,只覺得大事不妙,口中一甜,鮮血狂噴,不可置信地俯視著從胸口穿出的冰冷箭頭。
“沒想到,這個趙先生居然真的把齊國的皇後帶來了。”
辨識性極強的瀛洲口音從身後響起,面容俊秀的青年長衫飄飄,手中的折扇輕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意外之喜,可眼中的陰翳卻揮之不去,仿佛要將趙進忠生吞活剝,“嘖,看在你功大於過,雖然擅自弄髒了我的貨物,還是給你個痛快吧。”
“你、你……”
趙進忠最後的聲音止步於此,他腦袋一歪,被利箭洞穿的胸口噴出一團血霧,栽倒在地上。
“都出來吧,這女人可是齊國的皇後,極品中的極品!全天下都找不出第二個來!”
名為島田武藏的儒雅青年微笑,將折扇收回腰際,對著身後埋伏許久的一眾瀛洲武士們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