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現場調查
散會之後,棠妙雪走出會議室,在樓道轉彎處,棠妙雪發現琨沙徑直向男廁所走去。
於是棠妙雪眼珠一轉,跟在了琨沙後面,等來到男廁所外,棠妙雪四下看了看,發現沒人跟過來,便順手拉開廁所門徑直走了進去。
廁所里琨沙正站在小便池前方便,於是棠妙雪二話不說走上前去,伸出玉手從背後一把握住了琨沙剛剛從褲子里掏出的陽具。
“哎呀?!雪兒,你這是干什麼?我要上廁所啊!”面對忽然出現在背後的棠妙雪,琨沙頓時大吃一驚,連忙想回頭,可是下體被棠妙雪牢牢握著,想轉身都做不到。
“干什麼?!你還好意思問我?給我進來——!”棠妙雪氣憤的嬌哼一聲,接著拽著琨沙的陽具,轉身把他推進了小便池旁邊的隔間里。
“哎呀…疼!疼!疼!雪兒,有話好說嘛,你快放手!”自己的命根子被棠妙雪死命地握住,琨沙不由呲牙咧嘴地叫了起來。
“疼?哼!你就沒良心的還知道疼?!”
棠妙雪完全不被坤沙的痛苦表情所打動,只見她一手依然緊緊地捏著琨沙耷拉在拉鏈外的陽具,一邊玉面寒霜地向坤沙冷然道:
“我問你——這麼大的恐襲案,全局的負責刑偵的隊長都參與了專案組,你卻單單把我拎出來,不讓我參加,你這是什麼意思?!
枉我棠妙雪堂堂一個女刑警隊長,還主動在私底下當你的性奴隸,每天任你換著花樣的淫辱泄欲,你就是這樣對我的?把我束之高閣?
琨沙,今天你要不給我說法,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扯斷你的子孫根?!”望著眼前氣鼓鼓望著自己的棠妙雪,琨沙咧忍著疼嘴一笑,道:
“怎麼?寶貝,真生氣了?”
“別碰我——!”
琨沙說著便想伸手去抱棠妙雪,沒想到被棠妙雪一把推開了,顯然棠妙雪是真生氣了。
“雪兒,你聽我跟你說,我不是忽視你,我是另有重要任務要安排你去做…”琨沙苦笑著解釋道。
“呸——!我不信!”
棠妙雪滿臉不屑地說道“是真的……”
直接琨沙哭喪著臉向棠妙雪解釋道:“雪兒,通過剛才的案情分析會的介紹,我想你大概也發現了,這次恐襲案的受害人都是參加『玩偶大賽』的玩偶女郎。
而恐怖分子對這些被害玩偶女郎表演的時間和地點掌握的這麼准確,而且能不引起警覺的潛入到比賽現場發動襲擊,唯一的解釋就是恐怖組織在『玩偶大賽』里安插有內线。
所以我跟蘇大隊長商量之後,決定兵分兩路進行調查,一路明线,由蘇大隊長和琦良他們帶隊,調查恐怖分子的來歷。
而另一路則是暗线,我們想派一個女警冒充玩偶女郎,參加『玩偶大賽』,揪出恐怖組織安插在大賽中的內奸,從而將這個恐怖組織一鍋端掉。
這位女警必須有偵查能力,性格沉穩冷靜,同時還必須對男人的淫辱的有比較強的承受力。
所以我思來想去,咱們分局只有你合適,所以……”
“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去當臥底?”
一聽琨沙的這個計劃,棠妙雪頓時不由地心頭一顫——臥底女警察……這工作可比跟隊調查有意思多了!
心里雖然已經興奮難耐,但棠妙雪臉上依然沒有任何表情,玉面寒霜地望著琨沙狐疑道:
“老琨,你不是在騙我吧……要是真有這計劃,剛才在會上為什麼不說?”
“唉……臥底計劃是要保密的,怎麼能在會上說呢?”說到這,琨沙抬手從自己的上衣兜里掏出一張紙條地量棠妙雪,同時說道:
“……這是蘇大隊長所在的酒店房間號,明天晚上七點你去酒店找他,他會詳細跟你說明任務細節,並簡單進行一些特別訓練……”棠妙雪接過紙條瞧了一眼,接著又抬頭看了看眼前的琨沙,覺得他不像撒謊的模樣。
“哼,算你這臭男人還有點良心……”
棠妙雪滿意的一笑,松開了握著琨沙陽具的手。
“哎呦,雪兒,你這小手別看著挺白嫩,沒想到這兒這麼大……”琨沙哭著臉揉了揉被棠妙雪捏紅的陽具,抬頭對她說道:
“……不過雪兒,我聽說這位蘇大隊長為人很嚴厲,帶隊辦案時非常的專橫,他從來不允許自己的手下武逆他的意見,跟他搭伙辦案,恐怕不是什麼美差。”
“嘻嘻,沒關系……大不了本姑娘我順著他點不就行了嘛……”棠妙雪聳了聳肩膀,無所謂地笑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
琨沙搖了搖頭,壓低聲音道:
“雪兒,我聽它組員說,這個蘇大隊長原來是個性虐待狂,蓮燈革命前經常下班後去逛花奴店,把里面的花奴奸淫的死去活來。
雖說革命後,他作為一名刑警受到輿論監督,沒有再去找花奴泄欲,但難保他不會本性難移,明天晚上借著培訓的借口,趁機把你……”
“……趁機奸淫性虐我是不是?”
還沒找琨沙把話說完,棠妙雪就已經開口微笑道:
“老琨,你別忘了,本姑娘原來可是花奴,從小到大什麼樣的殘暴男人我沒應付過?他敢虐,本姑娘就敢爽!大不了多去幾次體模店修補身體,沒事,你放心吧,我應付得來,行了,我先走了”說完,棠妙雪對著琨沙嫣然一笑,推開雜物室的門想走出去,她剛邁了一步,便忽然被琨沙拉了回來。
棠妙雪回頭納悶地望著琨沙。
只見琨沙咧嘴一笑,說道:
“嘻嘻,雪兒,你剛才忽然從後面襲擊我,不能就這麼算了,怎麼著也得補償我一下吧……”棠妙雪聞言愣了一下,納悶道:
“補償?你想要什麼補償?”
“呵呵,也沒啥……”
只見琨沙淫笑了一聲,牽著棠妙雪的手重新握住了自己胯下的陽具,說道:
“雪兒,剛才你不是說咱們分局有一個我專用性奴隸嗎?現在我想尿尿,想借那個性奴隸的小嘴用一下,你說,她會同意嗎?”棠妙雪一聽琨沙這麼說,頓時明白他的意思。
棠妙雪低頭看了看琨沙胯間那帶著尿漬的肮髒陽具,舔了下櫻唇——“嘻嘻……變態的臭男人。”
棠妙雪嘴角含笑地挪揄了琨沙一句,接著便拉起短裙,緩緩地在琨沙面前跪了下來。
緊接著,只見棠妙雪扶起琨沙的陽具對准了自己的俏臉,緩緩地向著琨沙陽具前馬眼張開了自己的櫻唇,同時皺眉道:
“老琨,你要尿准一點啊,不要像上次一樣,尿的我滿身都是,弄的我根本沒法出去見…啊——”棠妙雪的話還沒說完,只聽哧的一聲,腥黃的尿液從琨沙的陽具中噴出,直接激射在棠妙雪的喉嚨深處,腥臊的氣味頓時嗆得棠妙雪連連咳嗽。
而被棠妙雪咳出的尿液飛濺出來,順著她的脖子直接流進了她的胸衣中,在她雪白得乳溝中留下一道花黃的尿漬。
“咳,咳……老琨,我不是說了讓你尿准一點嗎?你看你——!”棠妙雪咽下琨沙的大部分尿液,嗆著喉嚨,仰起滿是花黃尿液的俏臉不悅地向琨沙抱怨道“嘿嘿,雪兒,我就喜歡弄髒你這美麗的身體,看著特別性感……好了,我先走了,明晚別失約……”說到這,琨沙毫不客氣地掰著棠妙雪的下巴,把陽具在棠妙雪的臉頰上拍了幾下,直到把所有的尿液都蹭到了她的臉頰上,接著又伸手進棠妙雪的胸衣中,在她的豐膩雪白的乳房上抓了兩把,最後便提起褲子,拉開廁所門揚長而去…………………………
旭日東升,透過稀薄的晨霧,一輛警車隱約出現在濱海城東區的一座破舊的公寓門前,“滴滴,你有新的音頻留言……”
隨著提示音的想起,只見坐在駕駛座前的棠妙雪秀眉一皺,拿起手機點開了留言,緊接著,一個呼吸急促的男聲從手機中傳了出來——。
“……嘿嘿,棠大美人,我是花海電子的珵總,你在洛神夜總會新拍的海報我看到了。
真沒想到,你這麼個天仙似的女警察竟然真的這麼浪,居然敢赤身裸體的跪在那麼低賤的男人的身下,任他們把精液射在你臉上,看來你真的是重口味痴女的呢。
我也是SM愛好者,給我安排個時間好嗎,我也想跟你玩玩,價格好商量……”這段結束後,接著滴的一聲,另一個有些公鴨嗓的男人聲音從電話答錄機里傳了出來——“小淫娃,我是你徐哥,我知道預約的時間還沒到,但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我現在每天晚上躺床上一閉眼,就是把你赤身裸體地按在馬桶上,一邊拍打你那身雪白的淫肉,一邊肆意奸淫你,操的你小穴淫水飛濺的情景,求求你,過來一趟吧,哪怕十分鍾,讓我隨便干一次就行……”
“寶貝兒,哥從美國出差回來了,帶回來很多正宗玩意哦,比如說索斯女體開腳架,愛德利鞭陰器,咕嚕橡木口塞,還有奇泰爾乳頭夾,你就把自己洗干淨,脫光了衣服等著哥來虐死你吧,哈哈哈——”
“雪兒,我是你王叔,你知道嗎?今天我家那個賤婆娘又跟我耍潑了,我現在火氣很大,你現在能過來一下讓我發泄一下嗎?就玩那個捆綁奸淫的游戲套餐吧,今天我要把你蹂躪的……啪——”手機留言還沒有播完,便被棠妙雪不耐煩地伸手關掉了。
“真是的,我不是都辭職了嘛,這洛神夜總會怎麼還替我接生意……”
“雪姐,你怎麼了?”
在此時,媛馨來到了車門口,望著車中秀眉微皺的棠妙雪好奇地問道。
“沒什麼……”
棠妙雪對著媛馨搖了搖頭,推開車門,望著眼前破舊的公寓向媛馨問道:
“小馨,在橋邊留下半塊指紋的的人就住這嗎?”
“沒錯,就是這兒……”
媛馨說著從旁邊的座椅上翻開一本檔案跟棠妙雪念道:
“雪姐,據檢測,那半枚指紋的主人名叫藩米,37歲,職業是娛樂周刊《花海星聞》的娛樂記者,也就是俗稱的狗仔隊,生前就住在這里……”
“呵呵,不錯嘛,小馨,就憑半枚指紋竟然查出這麼多資料來。”棠妙雪不由得望著媛馨贊嘆道。
“嘻嘻,雪姐,你說錯了,不是我厲害,而是這小子有前科,咱們局里有他的案底資料……”說到這兒,媛馨接著念檔案道:
“雪姐,這檔案上說,這小子以前當娛樂記者時,曾發現某一高官違規包養花奴,但他沒有按照記者的職業道德予以揭發,而是以此為把柄,向那個高官敲詐一大筆錢。
可他沒想到,後來這個高官案發倒台了,把他這件事兒給捅出來了,結果他以敲詐罪被判了一年監禁,半年前才放出來,他出來後就被原報社給開除了,所以這半年來,他一直沒有固定工作,只好在社會上四處游蕩”
“嗯,有前科的記者嗎?有意思……”
棠妙雪邊聽邊點了點頭,接著問道:
“還有其他資料嗎?”
媛馨聞言翻了翻檔案,搖頭道:
“沒有了,其他的线索可能要等瑋法醫屍檢報告完全出來後才能發現……”
“哦,是這樣……”
棠妙雪邊說邊若有所思地抬頭看看眼前的破舊公寓,接著一拍車蓋兒,說道:
“好吧,拿上鑒證箱,咱們去那屋里看看……”說完,棠妙雪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警服,邁步向破舊公寓走去。
………………
這是一個標准的單身男人公寓。
只見拖鞋,牛仔褲等男性衣物的扔在牆角,冰箱旁沒有喝完的幾瓶啤酒散發出的氣味在屋中來回飄蕩。
幾本已經快被翻爛了的成人雜志夾著幾張外賣優惠券,隨意的扔在電腦桌旁,整個房間顯得既肮髒又凌亂。
而就在這猶如豬窩一般的客廳中,只見棠妙雪戴著口罩。
單膝跪在地上,一手小心的撥開地上的雜物,一手將手中的顯影劑小心地噴灑在地板上。
而就在棠妙雪身後,這間公寓的房東則搓著手,滿臉緊張地望著她。
“雪姐,我這邊查完了……”
不一會,只見媛馨拿著顯影劑從臥室里走了出來。一邊摘下口罩一邊對棠妙雪說道:
“雪姐,臥室和廁所我都用顯影劑仔細噴灑過了,沒發現有鮮血噴灑過的痕跡。”
“嗯,我這也沒有發現……”
棠妙雪聞言點了點頭站起身來,秀眉緊皺地說道:
“……看來這里也不是凶案的第一現場。”
“什麼——?!凶案現場?!這麼說,藩米這小子死了?”一聽棠妙雪這麼說,房東頓時抓狂哀嚎道:
“奶奶的,我就知道藩米這不務正業的小混混遲早要完!他被殺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了,我這房子還怎麼往外租?”
“好了,房東大爺,你先冷靜一下……”
棠妙雪安慰了房東一句,接著問道:
“房東大爺,你最後一次見到藩米是什麼時候?他出現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他爹!再說,這臭小子,欠我三個月房租沒有給,他哪還敢露面……”說到這兒,不見房東大爺眼眉一跳,說道:
“哦,對了,那小子前幾天給我打過一次電話,說他發了筆大財,等拿了錢就可以還我房租了。”
“哦,是嗎?大爺,那他打電話那天是幾號?”旁邊的媛馨一驚,頓時雙眸一亮,追問道。
“幾號?好像是二十幾號吧……哎喲,我歲數大了,記不清了……”說到這兒,只見房東大爺搖了搖頭,皺眉道:
“……不過那小子滿嘴跑火車,沒一句實話,每次都說自己發大財。可那都是他為了拖欠房租而找的借口,沒一次是真的。”
“是嗎?可我卻覺得他這次說的是真的……”
棠妙雪聞言俯下身,從旁邊的沙發上拿起一套沒開封的服裝,自言自語道:
“……這是我剛才從它旁邊的櫃子里找到的,這是一套意大利產的高檔西服,專供歐洲的權貴穿戴。價格非常昂貴,如果他沒有錢的話,絕對買不起。”說到這兒,只見棠妙雪琢磨一下,轉頭對旁邊的媛馨微笑道:
“小馨,考考你,你覺得咱們這位藩米先生到底遇到什麼事了嗎?”
“嗯,這個嘛……”
聽到棠妙雪這麼問,媛馨略一思索,回答道:
“……根據目前我們掌握的线索來看,最有可能的情況就是,這位藩米先生舊病復發,不知從哪又搞到了某個人的把柄,想像以前一樣敲詐勒索,結果這次玩脫了,那人不但沒給他錢,反而要了他的命。”
“嗯,不錯,這是唯一合理的推測,而假如這個推測成立的話,那麼現在的問題就是,這個被藩米威脅的人是誰?凶案的第一現場又在哪兒呢?”棠妙雪邊說邊皺著秀眉,環顧四周,仔細觀察這個房間,忽然眼睛一亮,驚訝道:
“咦?真奇怪……”
“怎麼?雪姐,你發現什麼東西了嗎?”
一見棠妙雪這副表情,媛馨立刻上前追問道。
“小馨……你沒覺得這房間好像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棠妙雪皺著秀眉道。
“不對勁的地方?”
媛馨聞言贏了,轉頭四下看了看這雜亂的房間,搖頭道:
“沒看出來……這不就是一個普通宅男的狗窩嗎?”
“不,不對,這間房子的環境心理痕跡不對……”說到這兒,只見棠妙雪邁步走到大廳中間,仔細觀察起周圍的各種雜物,沉思片刻,而後開口道:
“這間屋子在被害人死後有人進來過,而且……而且是個女人。”
“啊?有這種事?”
聽到棠妙雪這麼說,媛馨頓時驚訝的四下看去,結果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端倪來,只好嘆氣道:
“雪姐,你怎麼知道的?而且你說的那個什麼心理環境痕跡是什麼啊?”
“哦,心理環境痕跡是一種對犯罪現場的偵查方法……”說到這兒,棠妙雪轉過身來,跟媛馨解釋道:
“以前我在德國聯邦警官大學留學時,系教授曾做過一個犯罪心理學實驗——他們在一個房間中布置了很多日常用品,然後他們讓一些女人,成年男人,小孩以及老人依次進入房間,然後告訴他們,他們可以按自己的意願和方式,隨便破壞房間中的任何東西。
結果通過實驗,他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那就是孩子總喜歡拿彈弓或者木棍去破壞屋子里最高處的那個東西。
而成年男子則喜歡直接拿起東西砸或者搬起重物去砸眼睛平行地方的東西。
而女人則喜歡用刀去割和刺東西,而老人則喜歡用木棍在安全距離外去擊打較低矮的地方。
根據這個實驗得出結論,當一個人在一個地方呆超過一個小時。他便會本能地根據自己的年齡,性別或多或少地改變周圍的環境,以適應自己的本性。而這種對於周圍環境的本能改變,就被稱為心理環境痕跡……”說到這兒,只見棠妙雪指著牆角那堆啤酒瓶跟媛馨解釋道:
“小馨,你看那里那堆啤酒瓶里混有沒喝完的啤酒,這就是一個『違和』的環境痕跡。
從這屋子里大多數的情況可以推測出,屋主人藩米是個大大咧咧,不拘小節的男人,一般這種喝完酒之後會把瓶子隨便扔,而不是像這樣將酒瓶子歸攏到一起。
而現在這些瓶子被整齊的堆在牆邊,顯然是有個女人進來尋找什麼東西,為了防止自己被瓶子絆倒,所以本能的收拾了一下。
另外還有茶幾上那本夾著優惠券的色青雜志,男人與女人不同,一般不會很小心的收藏各種優惠券,另外,就算收藏,也不會夾在色情雜志里,因為這會干擾到他們的『業余生活』。所以,從這兩點來看,這間屋子里在藩米失蹤後進來過人,而且是個女人……”
“哦,原來如此,雪姐,你可真牛……”
媛馨贊嘆地點了點頭,接著眼睛一亮,說道:
“雪姐,把屍體運到橋下焚屍滅跡的顯然是個男人,而這里又出現一個女人的痕跡,這麼說……凶手有兩個?雌雄大盜嗎?”
“很有可能……”
說到這,棠妙雪轉過頭去向房東問道:
“房東大爺,這兩天你有沒有發現有女人來過這里?”
“嗯……這我可不知道。”
房東聞言搖了搖頭。
“哎呦,我的老大爺,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啊?!這可是你的房子耶!你一點都不關心嗎?”媛馨聞言抱怨道。
“我住在隔壁街區,離這足有二里地,平常除了收租基本不過來……我是房東,又不是租客的親爹,沒必要守著這些租客。”
“你——!”
媛馨被房東不合作的態度氣壞了,剛要開口,卻被棠妙雪阻止住了。
“唉,算了,媛馨,我看這樣吧,你……”
“叮……鈴”
棠妙雪的話還沒說完,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棠妙雪接起來一聽,只見一個渾厚的聲音從手機對面傳了過來——“棠隊長,我是蘇俊威,關於『那件事』,琨局跟你說了嗎?”
“呵呵,原來是蘇大隊長,您好,那件事琨局已經跟我說過了,謝謝您的賞識,您放心,我一定不辜負您的期望。”棠妙雪嘴角含笑地回到道。
“呵呵,棠隊長,你這話先不要說的太滿才好……說實在話,一般這種活我們反恐小組是不找外人干的,是琨局的一力舉薦,我才破例給你一次機會,但如果今晚你經過我們的『測試』,我還是會把你踢出小組的,你明白了嗎?”手機那邊的蘇俊威冷冷地說道。
“呵呵,當然明白……放心吧,蘇大隊長,今晚我一定把自己洗的白白淨淨地好讓你盡情的『測試』。”棠妙雪對著手機痴痴地笑道。
“嗯……那好吧,今晚九點,我酒店房間,要是你遲到,立刻出局。”說完,蘇俊威啪的一聲掛上了電話。
“切,敢威脅我?本姑娘一雙玉臂千人枕,什麼男人沒侍候過,難道還怕你下面長牙不成?”棠妙雪不屑地自言自語了幾句,接著合上手機,轉頭對媛馨說道:
“小馨,我今晚有點事就先走了,你通知局里,讓他們派干警把這屋子里里外外仔細地搜查一遍,尤其是指紋,毛發之類的全部要收錄登記,說不定就能找到這對雌雄大盜的线索……”
“好的,雪姐,我這就去辦,你放心吧……”
媛馨聞言乖巧的點了點頭。
“嘻嘻,真是個乖巧的小妮子,下次雪姐請你吃冰淇淋,好了,我先走了。”說完,棠妙雪摘下手套,轉身走出了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