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罪案調查
“叮咚——!”
隨著一聲刺耳的門鈴響起,棠妙雪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嗯……這里是……”
棠妙雪睜眼一看,像昨晚一樣,自己一絲不掛,赤裸著雪白的嬌軀,四肢大開被綁在酒店房間的椅子上。
只見在她原本雪白的嬌軀,此刻卻布滿了殷紅的鞭痕,粘稠花白的精液布滿了她的乳房和下體。
更令棠妙雪吃驚的是,她發現自己兩腿間的陰道里,竟然真的插著一只高跟鞋,那只高跟鞋正是隨著棠妙雪收縮的小腹,在空氣中微微顫抖,望著這根插在自己陰道中的高跟鞋,棠妙雪感覺自己好像男人一樣長了根陽具。
說實在話,雖然作為一名花奴,棠妙雪服侍過各種各樣的變態男人,多麼難以啟齒的重口味性游戲棠妙雪都嘗試過。
但是昨晚蘇俊威粗暴的奸淫和蹂躪卻還是讓棠妙雪略感吃不消,自己在他的肆意奸淫下竟然昏厥過去,昨晚一切,棠妙雪現在細細想起來,竟然還心有余悸“啪嗒——”
一聲熟悉硬物落地聲子在棠妙雪耳邊響起,她抬頭一看,發現插在自己粉嫩陰唇里的高跟鞋終於因為她顫抖的小腹,從她那淫水泛濫的濕滑陰道中滑出掉在了地上。
“蘇大隊長,天亮了,你還想繼續玩弄我嗎?”棠妙雪對著臥室的方向輕聲喊了一句,結果沒有聽到任何回應。
“咦?走掉了嗎?”
棠妙雪見狀嘆了口氣,將雪白的酥胸一挺,使綁在椅背後面的纖手等夠碰到繩索,然後玉指輕輕一撥,便解開了繩扣。
解開繩索後,棠妙雪光著腳丫,赤裸著剛被昨晚的蘇俊威用精液弄得花白的曼妙嬌軀,輕輕地走到窗邊打開了窗戶。
清爽的晨風透過窗戶吹到了棠妙雪的嬌軀上,使她感覺自己嬌軀上精液散發出來的腥味比剛才更刺鼻了。
“叮咚——”
這時,門外再次響起了門鈴聲,棠妙雪深吸了一口清新空氣,接著一邊伸手從床頭拿起一條毛巾,擦拭著男人射自己俏臉上和乳房上的精液,一邊走到了門邊——
“誰啊?”
“學姐,是我!”
門外傳來媛馨嬌俏的聲音。
棠妙雪順著貓眼兒往外一看,只見媛馨拿著一個文件夾站笑盈盈地在門外。
“這小妮子……”
棠妙雪微微一笑,伸手拉開了房門。
“嘻嘻,雪姐,想不到你也會賴床,我要告……哇——!”媛馨剛想跟棠妙雪開句玩笑,沒想到抬頭一看,竟然看見棠妙雪竟然滿身精液,赤裸著雪白的胴體出現在她面前,頓時差點驚掉下巴。
“喊什麼喊?!你想把其他人都叫過來一起欣賞你雪姐光屁股的樣子,是不是?”
棠妙雪笑罵著伸手一把將媛馨拉了進來,反手關上了門。
“雪姐,你的身子竟然被男人弄成這個樣子,看來昨晚的『活兒』挺不好干吧……”
望著棠妙雪汙漬斑斑的雪白胴體,媛馨不由地打趣道。
“唉……還不是老琨那家伙安排的,每次都把我當成禮物給他那些狐朋狗友泄欲消遣……”
棠妙雪一邊抱怨,一邊走進浴室,打開蓮蓬頭開始用熱水衝洗自己裸體上的精斑。
“嘻嘻,雪姐,我覺得也不能全怪琨局,我看你好像也對被男人當成泄欲工具這種事樂在其中吧……不要否認!我知道這是咱們花奴的天性……”說到這兒,只見媛馨盯著那些順著棠妙雪嬌軀緩緩流到地上的花白精液飢渴地舔了下嘴唇,忍不住伸手一邊隔著自己的警褲按摩自己的胯間,一邊痴痴地說道:
“……說實在話的,雪姐,聞到你身上股男人的精液味兒,我下面都濕了……”
“嘻嘻,沒想到啊,你這小浪蹄子居然也會欲求不滿。怎麼?你家那兩位主子爺喂不飽你嗎?”
棠妙雪回過頭來望著媛馨打趣道。
“切!一提他倆我就煩!雪姐,你不知道,我那倆冤家今年要考大學了,他爹把他倆送到全宿舍制補習學校去了,並且明令他們倆考試結束前不許回來,而且不許讓我去見他們,以免他們在我身上浪費過多的精力。
說實在話,雪姐,我都有兩個多月沒碰過男人了,我下面都快要噴火了……”媛馨攥著粉拳,咬牙切齒地誰說道。
“嘻嘻,那你不會去外面找男人解決一下嗎?干嘛非得在一棵樹上吊死?”棠妙雪聞言微笑道。
“那怎麼可以?!我可是他倆的私有花奴,沒有他們的命令而去跟別的男人苟合,那我不成了『背主賤奴』了嗎?我可不當那種禽獸不如的東西。”媛馨聞言皺眉道。
“你這是封建思想——!”
一聽媛馨這麼說,棠妙雪頓時嬌詫一聲關上蓮蓬頭,轉過身來,大踏步走到媛馨面前,鳳目緊緊地盯著她嚴肅道:
“現在已經是解放的新時代了!你的思想怎麼還那麼守舊?!現在已經沒有什麼花奴了!更沒有什麼主人了!人人都是平等的——!”棠妙雪這番話幾乎是吼出來的,頓時把媛馨嚇的一愣愣的——“雪姐,你……你怎麼了?我說錯什麼嗎?”
望著眼前忽然變成玉面羅刹的棠妙雪,媛馨顫巍巍地問道。
望著媛馨害怕的樣子,棠妙雪知道自己的語氣重了,於是深吸一口氣,平復一下激動的心情,舒緩地說道:
“唉……小馨,我知道當一個花奴想戒掉淫蕩的本性很難,但我們不能就此放棄,你知道嗎?
你想當供人淫樂的性玩具嗎?可以,但主人要我們自己選!我看上的男人,把我當母狗般凌辱都可以,但我不喜歡的男人,一個指頭都不能碰我!這就叫尊嚴和自主!明白嗎?!”
“明,明白……可是咱們花奴從小被教育要百分百地順從男人,沒,沒教過怎麼拒絕男人啊!我可沒有雪姐你這樣強的獨立意志……”望著棠妙雪凌厲的眼神,媛馨委屈地嘟囔道。
“哼!沒出息的小丫頭,真是氣死我了……”
棠妙雪恨恨的瞪了一眼媛馨,接著拉過旁邊的浴巾裹住了自己嬌軀,邁開玉步走進客廳,然後往沙發上一坐,翹起雪白的二郎美腿望著媛馨冷然道:
“……好了,不說這個了,你這麼早過來找我干嘛?”
“哦,是這樣的,關於藩米的屍檢報告出來了……”說著,媛馨將手中的文件遞給的了棠妙雪。
“嗯……死亡時間是六月二十一日晚七點至九點之間,這時間倒是挺准確的……死因是失血性休克,脾髒破裂,還有……嗯?感染性腸胃炎?他怎麼有這種病?”
說到這,棠妙雪頓時秀眉一皺,似乎對死者有這種病症產生了疑惑。
而旁邊的媛馨看見棠妙雪這樣,滿不在乎地說道:
“雪姐,這有什麼奇怪的,這藩米是個娛記,飲食生活不規律,得腸胃炎不是很正常嗎?”
“不對,飲食不規律所引發的的胃炎叫『慢性腸胃炎』,不是『感染性腸胃炎』,感染性腸胃炎一般來說是長期吃腐敗變質食物所引起的一種疾病,這藩米怎麼會有這種病?”
棠妙雪低聲嘀咕道。
“其實這也不奇怪,那房東不是說了嘛,這藩米是個房租都不能按時交的窮鬼,說不定是他沒錢吃飯,所以就天天守在超市門口等著撿過期食品吃,所以才會得這種病。”
媛馨自信地分析道。
“或許是吧……”
棠妙雪淡淡地點了點頭,接著拿出文件中的死者照片,跟媛馨說道:
“小馨,你不覺得這件凶殺案很奇怪嗎?”
“是嗎?哪里奇怪?”
媛馨聞言道。
“首先這案子的性質就很奇怪,到底是臨時起意的激情殺人還是早有預謀的謀殺?
如果說是謀殺,有哪個凶手會選擇冰錐這種東西當凶器呢?
冰錐這種東西,雖說很尖銳,但是又短又細,如果刺不中要害很難把人殺死,其殺傷效果遠不如刀具和槍械,甚至在突然襲擊之下的殺人效果還不如用繩子勒。
而如果說是臨時起意的激情殺人,但是凶手在行凶之後的毀屍現場卻顯然是經過精心布置的——不管是用來焚燒衣服的汽油桶,還是提前挖好的坑,甚至專門選擇行人稀少,而且會掩蓋痕跡的下雨天焚屍。
這些顯然都不是凶手臨時起意就可以安排的……”
“嗯,確實如此……”
媛馨聞言點了點頭,來到棠妙雪的身邊坐了下來,認真地聽了起來。
“……還有就是凶手和被害人的關系——如果凶手是在有點距離的位置刺殺被害人,那麼被害人的貫通傷應該是水平方向的,而現在被害人身上的傷卻是由下而上的,這就說明這倆人應該很熟,凶案發生時二人應該離得很近……”說到這,只見棠妙雪忽然站起身來,分開雪腿赤身裸體地跨坐在旁邊的媛馨的膝蓋上,伸出玉臂一把將媛馨的腦袋按進了自己的乳溝間。
“雪姐,你,這是干什麼?!現在不是干這種事的時候吧?!”見此突發狀況,媛馨頓時嬌羞地喊道。
“藩米就是這麼死的……”
棠妙雪不理媛馨的叫喊,左手攬住她的脖子,右手用大拇指在媛馨的腰間做了一個捅刺的手勢。
有了棠妙雪的示范,媛馨頓時明了,從棠妙雪的乳房間抬起頭來,望著她推測道:
“這個姿勢……雪姐,你是說藩米被刺死的時候,凶手在跟他做愛?可是能扛著屍體去大橋下毀屍滅跡的,只有男人才有這力氣吧,難道……難道他們是同性戀?”
“不,從屍體上冰錐傷口較淺這點來看,刺死藩米的確實是個女人……”棠妙雪邊說邊起身松開了媛馨,拿起的照片接著分析道:
“……所以我推測,凶手應該是一對男女,女人是在跟藩米做愛的時候,臨時起意,趁他不注意時下殺手的,而男人則負責在事後毀屍滅跡。
但問題是,這依然無法解釋為什麼這個男人能在這起意外凶案發生前,就把後事安排的這麼周密,除非這男人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說到這,棠妙雪皺著秀眉,用手托著下巴,陷入了深深的思考,而在旁邊的媛馨看了看眼前赤身裸體的棠妙雪,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
棠妙雪聞聲抬頭望著身邊的媛馨疑惑道。
“嘻嘻,雪姐,你這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赤身裸體埋頭的樣子讓我想起那個著名的雕塑『思考者』,只不過那個是男的,雪姐你是女的。我真應該把雪姐你這模樣照下來刻成雕塑,跟他一起放在博物館里流芳百世。”媛馨打趣道。
“呵呵,算了吧,就憑你這小丫頭的雕刻水平,弄出來的東西只會讓我遺臭萬年,好了,不開玩笑了,我現在就穿衣服,然後咱倆去藩米生前的工作單位看看……”
說到這,棠妙雪彎腰撿起地上的高跟鞋站起身來想去穿衣服,可就在這時,只見一團沾滿精液的紙片從高跟鞋里掉了出來。
棠妙雪愣了一下,撿起紙條打開一看,只見上面寫著一行字——親愛的棠大隊長:
你果然是世間罕見的淫蕩尤物,我對你昨晚的表現很滿意,今天下午五點,我帶你去見珀峰,記住,把自己洗干淨點,那個色情業大佬不是那麼好應付的。
愛你的蘇俊威。
“嘻嘻,真是大色狼……”
棠妙雪嫣然一笑,把紙條攢進手里,然後拿起旁邊的衣服走進了衛生間……
……………………
“對不起了,二位警察同志,我們編輯部沒有茶,只有飲料……”當棠妙雪和童蕾驅車來到《愛娛樂》編輯部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編輯部內的員工都已經去吃午飯了,只有一位戴著眼鏡的藍姓編輯接待了她們。
“沒關系,謝謝了……”
棠妙雪微笑著接過藍編輯遞過來的飲料抿了一口,接著便轉頭四下觀察這間編輯部——
這是一間異常凌亂的房間,沒有格局的五十坪房間內,堆疊著大量的娛樂雜志,以至於整個房間都沒處下腳,水果飲料口香糖四處散落著,散發出一股刺鼻的異味,而四周的牆上則貼滿了影視明星的照片,只不過不是海報,而是各種奇怪角度的偷拍照。
“這個……警察同志,這些照片雖然都是偷拍的,但都是在公共場合拍的,所以不算侵犯隱私。”
藍編輯看棠妙雪盯著牆上的明星照片,連忙惴惴不安地解釋道。
“呵呵,放心吧,我們今天來這不是查這個……”說到這,棠妙雪對著身邊的媛馨點了下點頭,於是媛馨從挎包中掏出藩米的照片放到了桌上,問道:
“藍編輯,你看這照片上的人是你們雜志社的員工嗎?”藍編輯拿起照片看了看,頓時眉頭一皺,隨口說道:
“這不是藩爛仔嗎?怎麼?他被人弄死了嗎?”藍編輯此言一出,棠媛二女頓時大驚,只見媛馨秀眉一皺,望著藍編輯冷冷地說道:
“藍編輯,你怎麼知道他死了?”
藍編輯一見媛馨這個表情,頓時慌了,連忙說道:
“他真死了?!不,不,不!警察同志,我只是隨口瞎猜的,他的死跟我沒關系!”
望著藍編輯慌亂的表情,棠妙雪瞪了一眼旁邊的媛馨,接著微微一笑,安撫道:
“藍編輯,你別害怕,我們沒說他的死跟你有關系,我們只是過來對他做一些簡單的背景調查……藍編輯,跟我說說,你為什麼覺得他被人弄死了。”
“唉……其實也沒什麼難猜的,因為這個藩米就是個人渣……”藍編輯喝了口飲料,接著說道:
“這個藩米是四年前入職我們雜志社的,剛開始還算正常,可是時間一長,我們便發現這個人手腳不干淨,經常偷拿同事的東西,而且這個人好逸惡勞,總想走些歪門邪道一夜暴富。
就拿我們雜志社來說吧,我們平常的工作就是根據消息,跟拍一些明星的照片,搞一點吸引眼球的八卦新聞,這個藩米在我們雜志社就是當偷拍狗仔的。
但這個藩米心術不正,當他偷拍到某個明星的八卦照的時候,他不是傳回雜志發表,而是以此為把柄,要挾那位明星要錢,結果把我們雜志社的名聲都搞臭了。
而且這個藩米不但威脅那些明星,連自己人都搞,我們雜志社里無論是誰,但凡有點把柄落到他手里,一定會被他威脅要錢,如果不給他就向領導匯報,可以說這小子是頭上長瘡腳下流膿壞透了……”
“哦,原來他是這樣的人……”
棠妙雪將藍編輯的話一一記下,接著抬頭問道:
“那後來呢?這藩米是什麼時候離開你們雜志社的?”
“好像是今年五月吧,具體幾號我忘記了,這小子自己找死,竟然拿著我們老板和小三約會的照片去威脅我們老板,結果被我們老板派人打了個半死,然後就被掃地出門了……”
說到這,只見藍編輯眉頭一挑,說道:
“……哦,對了,六月份的時候藩米給我們老板打過一個電話,說是他馬上就要發大財了,他要將我們雜志社買下來,然後讓我們老板跪在他的腳下唱征服……”
“哦,那他在電話里說他是怎麼發的財嗎?”
棠妙雪聞言接著問道。
“這個他倒沒說,不過這小子總是吹牛不上稅,所以我們都把他的話沒當一回事……”
“嗯,原來是這樣……”
棠妙雪接過媛馨的調查筆錄看了看,接著對藍編輯笑道:
“藍編輯,謝謝您的配合,不過我們還想請問一下,這個藩米在離職的時候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我們想看一下。”
“哦,有的,都放在倉庫了,我帶你們去吧……”說完,藍編輯便站起身領著棠媛二人來到編輯部後面的倉庫,用鑰匙將其打開後,指著堆放在角落里的幾個紙箱說道:
“那一堆都是藩米的東西,警察同志,你們自己看看吧……”
“謝謝了,藍編輯。”
棠妙雪對藍編輯點了點頭,接著便跟媛馨來到紙箱前將它們一一打開——只見紙箱中除了一些娛樂雜志之外,還有一些破損的圓珠筆,被亂塗的便簽紙,以及一些吃剩的零食。
“怎麼都是破爛……”
望著眼前這堆雜亂無章的東西,媛馨不由得嘟囔道。
正當棠妙雪拿起箱子最下層的雜志時,忽然發現一疊照片壓在箱底。
望著這疊照片,棠妙雪頓時眼睛一亮,張口驚呼道:“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