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達瘋狂地轉著,發出“咻咻”的聲音,可過了許久,汽車卻還沒能動起來,車上的乘客開始騷動了,那個司機和助駕圍著汽車團團轉了一陣之後,助駕滿頭是汗地大聲宣布:“車出毛病啦,要等我們修好了才能走,你們可以走一走,不過千萬別走太遠啦。”
乘客像炸開鍋似的亂吵著,我看看手表,時間已經過了中午,肚子也餓了。
向林浩夫妻說道:“沒想到碰到部倒霉車了,要不我們下車走走吧,順便找點吃的。”
大家點頭表示贊同。
將較重要的東西隨身帶好,准備下車了,我手拎著自已的電腦包,那里面除了小型筆計本電腦外,還放著上個星期跟李軍夫婦群交的VCD,流了出去可就慘了。
再說,李軍昨天才把刻好的VCD給我,我還沒看呢,丟失了豈不可惜?
下了車後,我不禁暗自叫苦,這里四面抱山,前不靠店後不靠集,哪有什麼地方找吃的?
還好寶寶跟小柔零食餅干什麼的倒帶了不少,胡亂吃了個半飽後只能作罷。
剛把東西填進肚里,寶寶又開始不安份了,指著旁邊那座較平坦的山說:
“你們看呐,那上面好像是平的呢,要不我們上去看看,說不定有什麼山溪的可以洗洗手呢。”
如果有山溪的話在山腳早就看到了,寶寶就是這樣,總像是個頑童似地找些可笑的理由讓別人支持自已的想法。我早已習慣,所以不以為意。
林浩咧著嘴說:“這……這上面怎麼可能有山溪呢?呵呵,你們城市人……這個……呵呵……”
寶寶白了林浩一眼,拖著我就向那小山走:“我們自已找去,你們啊,就在這里等車修好吧,多悶啊,還不如爬爬山好玩點。”
我只好邊走邊向林浩夫婦解釋,而林浩一臉的著急:“這……這山不能亂爬呀,你們這不是……哎,我說你們別走這麼快,聽我說說啊……”
我在上山的那一刻,仍不忘向小柔瞥了一眼,卻見她正呆呆地看著地上,不知在想著什麼。
還好山不難爬,十來分鍾竟然給我們爬上了半山腰,看寶寶的那衝勁,還真怕她真要爬到頂去了,連忙拖著她說:“你真要爬上去啊?等下車修好了,我們下山花上半個鍾頭,那車早就跑了,我們可就要走路去南昌羅。”
寶寶停下了腳步,回身向空曠驚喜道:“哇,我們爬這麼高啦,好涼快啊這里。徐明,你看啊,在這里往下看,怎麼跟從下面往上看的感覺好不同啊。”
旁邊正好有塊草地比較平坦,我將電腦包隨手一丟,一屁股坐在草地上說道:“那當然,這就像自已跟老婆做愛,和看別人跟自已老婆做愛,那是兩回事,沒得比。”
“你這家伙,整天怎麼就想著這東西。”寶寶回頭報以鄙視的目光。
我呵呵笑著,又想起小柔豐滿的胸部,左手不由自主的抓了抓,似乎要感受那誘人的彈性。
寶寶將電腦包挪了挪,坐在我身邊歪著頭看著我,看了好久,搞得我不自然起來:“你看什麼?我臉上長花了?”
“你臉上沒長花,這里長了。”手指指的地方是我的心。
“你說什麼啊?怪怪的,說我花心了?你知道我這個人的啊?還有什麼好說的。”我勉強應付著。
“呵呵,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看那個小柔的樣子,就像餓狼見到肥羊,瞎子都看到了,你敢說沒起色心?你敢說?”
“唉!你啊,好好好,我承認行不?可人家老公在旁邊呢,只能干瞪眼了。”
“哼,那家伙也不是好人,老盯著我看。”
沒想到寶寶也感覺到那林浩注意上她了,男人呐,看到心動的女人總是這麼不顧掩飾的,那小柔是否也感覺到了我對她的注意?
正心不在焉的時候,寶寶拉了拉我指著身後說:“你看,那邊的草地比較大,我們去躺一躺。”
果然,那邊的草雖說長得高了點,但勝在地方夠大,不注意看還沒發現呢。
摟著寶寶睡在草地上,腦海中的小柔總是揮之不去,一陣心煩,轉頭看到寶寶挺起的胸部,忍不住將手覆了上去,隔著布料仍然可以感覺到乳房的堅挺。
寶寶將腿纏在我腰上,笑嘻嘻地說:“這里的草好刺人,你可別想要我在這里跟你搞啊。”
看著她那調皮的模樣,我心里涌起溫暖,寶寶深愛著我,為了我的淫欲,她可以跟著我去跟別人玩換妻游戲,即使跟有的男人做愛並非她所願,但為了我,她也可以默默地接受下來。
記得有一次換妻,對方的丈夫是個當官的,不知道做之前吃了藥還是怎地,竟然干了兩個多鍾頭不瀉,最後還是寶寶用口幫他解決了,事後寶寶過了幾天走路都還不自然,嘴里說著以後再也不玩了,可真的到了又一次換妻,她還是答允了。
而那一次,正是上個星期的李軍夫婦,李軍是我以前戰友,我叫他帶上DV,將這一次的過程拍下來留作紀念,因為我打算再也不搞這樣的游戲了。
寶寶聽我這麼說,雖然笑著譏諷我:“你舍得別人如花似玉的老婆,我還不舍得別人老公呢。”話雖然這麼說,但我在她的眼中看到她是希望可以結束這樣的游戲的。
我將寶寶纏在我腰間的大腿放下,順著大腿摸上了她的內褲,並在根部兩側撩動著,寶寶呼吸噴在我耳內:“你還真的想在這里搞我啊?”
“怕什麼?這里老鼠都見不著一只,剛才你幫我舒服,現在該輪到我了吧?”
說話中,我已經開始脫她的內褲,寶寶摟著我的脖子不說話了。
脫她的內褲我輕車熟路,內褲很快就卷在她的膝蓋上,手指在洞口探了探,那里未見洪水泛濫,於是將裙子拉上她的胸口,將胸罩推了上去。
寶寶的乳房不算很大,但結實堅挺,乳暈開始變得有點發暗,已經沒有幾年前的那種粉紅,那更顯得她的乳房粉白可人。
含起一邊的小葡萄,感覺到已經慢慢發硬,右手繼續在她小穴上徘徊著。寶寶的呼吸沉重了,伸手隔著短褲撫摸我的肉棒。
玩弄了一會,寶寶肉穴已經滲出了水,我起身將她的內褲脫下放在一邊,抬高她的大腿掰開,肉穴已經在我的眼底。
伏下身子,舌頭在肉穴兩邊舔了舔之後,停留在那豆粒上撩動起來。
寶寶陰毛不多,像小山脊一樣排布在肉穴上方,細細的,軟軟的。
肉穴的肉色是紅色的,可能跟她皮膚白有關系,並沒有因做愛頻繁而變黑,陰唇也並不太外露,像小鮑魚一樣可愛。
我舌頭的動作越來越快,寶寶開始呻吟:“嗯!徐明,你快上來干我,癢死了,你舌頭生東西啊?這麼砂的?”
此時我的肉棒也漲得厲害,用手背抹了抺嘴巴,皮帶一解,連著內褲脫到腳踝上,挺著肉棒趴在了寶寶身上,吻了吻寶寶的臉,我微笑道:“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偷看怎麼辦?”
寶寶的手纏上了我的脖子,嘻嘻笑:“管他的,愛看就讓他看,看看我的老公多能干。”
我一只手握著肉棒在寶寶穴外上下撩動,卻不急著插進去。寶寶給我搞得面紅耳赤,嗔道:“徐明,你在挑逗我啊?快點進去,趕時間呐。”
我的腦海不知怎的,突然又晃過小柔上車後對我的抿嘴一笑,心中一蕩,屁股一沉,肉棒已經連根進入寶寶的肉穴內。
耳邊響起寶寶那熟悉的呻吟聲,寶寶的肉穴雖然幾經風雨,但仍然讓我的肉棒得到那摩擦的快感。
在這空曠的半山之中,四周突然都寂靜了下來,只有我和寶寶的喘氣聲及下體碰撞所發出的聲音。
“徐明,我就是喜歡跟你干,什麼男人我都看不上眼。”寶寶喃喃地說。
“你不是在別的男人身子下面得過多次高潮嗎?還騙我?”
“高潮是高潮,可我喜歡你干我。徐明,你想干那個小柔是不是?”
我的心震了震,下體停止了抽插,看著寶寶,看著寶寶因興奮而迷朦的眼睛,脫口而出:“我是想干她,那種女人有幾個男的不想干?你想讓林浩干麼?”
寶寶下體因我的停止而不安地挺動著,摟著我脖子的手緊了緊,有點含糊不清地說:“就知道你想干她,現在不准說,也不准想她,我要你好好干我。”
還以為她會幫我想主意怎麼可以讓林浩兩夫婦跟我們換妻,沒想到寶寶會倒此而止,我只好收歛心神,繼續馳騁。
寶寶下體的水聲越來越大,倒底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做愛還真不習慣,所以也沒換姿勢。
我的右手抓著寶寶的左乳用力地揉著,嘴親吻她的臉頰,寶寶的聲音開始有點不受控制了,雙腳盤在我的腰上,嘴里聲聲呻吟:“啊……徐明你這壞蛋,干死我了,我不怕,你再操重點,我喜歡啊……你插得好深啊,你咬咬我的乳頭好不好,好癢……”
可能是先前在車上射過精了,所以我即使惦記著山下的車不知道修好了沒有,一心想快點搞定,可是肉棒是還是射不出來。
直干了二十多分鍾,寶寶的叫聲開始減弱,但抓著我的手卻越來越用力。
我知道她的高潮快來了,連忙加緊抽插。
終於,寶寶上半身突然弓起,臉色緋紅,汗水將她的頭發沾得不成樣子了。
這是高潮的前奏,我一邊用手用力揉著她的兩個乳房,一邊繼續快速地抽插。
“啊,我要死了,嗯……我不行了徐明,啊……你別再干了,開始難受了啊,停了好不好?”
每次高潮來臨了她總喜歡這樣求饒,不過如果你這個時候停下來了,她一定找你拼命。
我下體狠狠挺著,粗聲說:“要我停嗎?我就不停,我干死你……”
寶寶的身體因興奮而扭動著,嬌喘不已:“你強奸我啊?救命啊,我老公強奸我……呵呵……啊……,徐明!不行了……”
“徐明不行了?徐明再干你半個鍾頭就不行了……”
空氣中繼續回響著肉體的碰撞聲,寶寶又哼又啊地胡亂叫著,我的肉棒仍然未有射的感覺,心里越來越煩悶。
而寶寶開始真的承受不住我的攻擊了,肉穴一陣抽搐後,連叫聲也呈痛苦的聲調了。
在我耳邊呢喃:“徐明……我真的不行了,沒騙你呀……你還沒好嗎?快點了好不好?”
我悶悶地說:“可我射不出來,我也想瀉了。”
山下突然傳來長長的汽車喇叭聲音,寶寶哎呀地一聲:“那車修好了?真不是時候啊。”
我嘆了口氣,從寶寶身上滾了下來,粗粗地喘著氣,那射不出的感覺還真是郁悶。
寶寶默默地整理著衣裙,又用紙清理了下我的仍然高昂的肉棒,拍了拍我的大腿:“走吧,別讓人久等了。”
下山要比上山快多了,回到車廂的時候還給那助駕羅嗉了一會,說這麼一車人就等我們倆個,沒點自覺什麼的,我也不去管他這麼多,這家伙,看著也不順眼。
林浩兩夫婦已經在臥鋪上了,我們跟他們打了聲招呼,也睡了上去。
感覺他兩夫妻的神情有點怪怪的,林浩似笑非笑,有點奸詐的感覺。
而林小柔臉色微紅,眼不敢正視,倒像十八姑娘就要出嫁。
他們奇怪的表情讓我猜想連篇,難道他們剛才也找地方偷食來了?可兩夫妻的,就算找個地方解決下,也不用這表情吧?
汽車顛了顛,又向前開了,只是速度慢了許多,從司機和助駕的交談中,似乎汽車有什麼零件出問題了,要找個修理廠搞到零件才行。
寶寶高潮後感到疲憊,躺在我懷里睡著了,我心事重重,閉著眼睛假瞑。
好一會兒,突然聽到“啪”地一聲像是打手掌的聲音,接著聽到小柔用江西客家話低聲說:“干什麼?要死啊?”
江西贛南客家話跟廣東的客家話大同小異,我是會聽不會說。
正奇怪他們倆夫妻在搞什麼的時候,隱約聽到林浩嘿嘿傻笑說:“他們剛才搞累了,都睡啦,不會知道的。”
還好車上的音樂在開車時關了。所以他們雖說得小聲,但還是隱約可聽。我疑心大起,他說搞累了是什麼意思?難道………
果然,小柔小聲地埋怨:“都叫你別上山找他們的,你又不聽,這下好了,看到妖精打架,回去要長眼針了。”
我的天,感情他們剛才跟著上山,看到我跟寶寶的事了?我的心跳了跳,不作聲色地繼續閉眼偷聽。
林浩似乎有點興奮:“嗬,沒想到這姓徐的這麼能搞啊,你看那寶妹妹給弄得。”
“他能搞,關你什麼事?你就別說了,睡一下吧。”
“好好好,睡一下,睡一下,等下如果車又壞,我們也要找地方搞一搞。”
林浩“嘻嘻”地偷笑著。
我豎著耳朵繼續聽著,卻未再聽到他們夫妻說話了。心事重重中,竟怎麼也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