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屏幕中,媽媽姿態扭捏,比克卻氣定神閒,一副局勢在我的樣子。
何偉看到媽媽的緊身純白T恤已被汗水濕透,變得愈發透明,若此時再脫去胸罩,36G的巨乳……想想就讓人熱血沸騰,當然,哪個兒子都不願意自己的媽媽在別的男人面前如此暴露,而且何偉斷定以媽媽保守的性格和嚴肅的做派絕對不可能同意黑人荒唐的建議。
但是很快何偉就被打臉了,在這健身房里,比克的話似乎就是金科玉律,幾番勸說之後,媽媽的態度發生了轉變,盡管顯得十分猶豫,竟然真地背過身去,緩緩地將手伸進了T恤里,解開背扣,撥掉肩帶從胳膊上取下……隔著衣服脫胸罩對於女生而言並不麻煩,但對於此時的媽媽而言,卻顯得格外費勁。
媽媽轉過身,雙臂護在胸前,手里拿著脫下來的胸罩,俏臉緋紅,眼神閃爍,盡顯嬌羞之態。
習慣了媽媽平日的威儀,何偉感到十分陌生媽媽正為難手中胸罩要放到何處,卻被比克一把搶過來,扯開自己的短褲,夾在褲腰上,帶著媽媽體溫和乳香的白色蕾絲胸罩一半掛在外面,一半被塞在褲襠里,和黑人的大肉棒緊貼著,這胸罩媽媽還能要嗎?
“運動裝一般都沒有兜,所以有毛巾、衣服之類的,我都習慣夾在腰上。”比克解釋道。
“哦。”媽媽沒有反對,看著黑人的短褲下面粗大的生殖器和自己的胸罩攪在一起的輪廓,臉更紅了。
“何區長,請按照我剛才的示范再練習一次,手臂一定要充分甩動起來哦。”比克將戰繩遞給媽媽。
糾結許久,媽媽還是接過了繩子,頓時,胸前春光盡現,被汗水浸濕的白T恤像泡了水的紙巾,讓那對驚世駭俗的36G巨乳分毫畢現,波濤洶涌的樣子可謂壯觀。
何偉驚奇地發現,媽媽的乳頭居然還是殷紅色的,並非同齡女性的黑褐,網上說女性私密部位的色素沉淀,和性愛經歷的關系要大於和年齡的關系,看來所說非虛。
何偉不禁替老爸感到惋惜,放著如此極品的巨乳不知道享用,換做別的男人肯定要日夜把玩。
媽媽的乳暈顏色也非常鮮艷,而且大得驚人,女性在懷孕和哺乳的時候,乳暈會明顯擴大,而媽媽則較之那些哺乳期的女人有過之而無不及,難道說媽媽的大奶子里仍舊蘊藏著奶水?
無稽的猜測,卻讓何偉一陣興奮。
既然乳房已經徹底暴露,媽媽也就不再拘著了,學著比克的樣子奮力甩動戰繩,果真沒了胸罩的束縛運動起來更加自如?
媽媽竟甩得有模有樣,翻飛的麻繩抽打在地板上啪啪作響。
“了無牽掛”的大奶子,猶如脫韁野馬,徹底撒歡兒,乳浪翻騰,殷紅色的乳頭如調皮的精靈,無規則地飛速亂串,快得出現殘影,水靈的乳肉相撲拍打,肏聲不絕於耳。
目睹母親的淫態,何偉的內心既充滿罪惡感又極度的興奮,忍不住隔著黑絲套弄起自己的小雞巴。
同樣興奮的還有比克,眼睛都看直了,恨不能眼珠子長在媽媽的胸上。
媽媽也很快就發現了身旁黑人炙熱的目光,但此時的她好像並不是很介意,也許是自己的錯覺,何偉總覺得媽媽胸前的大白兔在比克的注視下愈發活潑,甩起來乳頭都快打到下巴了,帶著乳香的汗水四處飛濺,已經有點兒分不清楚,媽媽此時的首要任務是舞戰繩還是甩奶子。
“嗯,很棒!何區長,休息一下,應該很累吧。”
說話時,比克眼睛依舊死死盯著媽媽的胸脯,讓人分不清他是說讓媽媽休息一下,還是讓她的奶子休息一下。
“嗯。”媽媽嬌聲答應,抬起粉雕玉琢的藕臂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又突然像想起什麼似的,慌忙再次護住自己的前襟。
接著是拳擊訓練,講解完相關要領,比克先行示范。
高大魁梧的黑人拉開架勢,砂鍋般的拳頭雨點般地擊打在沙包上,力大勢沉而又充滿變化,直拳、衝拳、擺拳、勾拳,每一拳都打得沙包發出沉悶的巨響。
何偉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若那沙包是個人,一定是這天底下最悲慘的人,如果換成自己面對比克的鐵拳,恐怕挨不了一下就會當場斃命。
監控屏幕里的媽媽更是驚得合不攏嘴巴,她何曾目睹這般暴力的場面,又何曾見過如此威猛雄壯的男人,揮拳中的比克猶如一頭戰斗中的雄獅,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雄心的魅力,讓媽媽既驚恐又心生仰慕。
自然界中,雄性通過決斗獲得雌性的交配權,而激烈殘忍的決斗過程會激發雌性的情欲。
有研究顯示,很多女性在觀看格斗比賽時,雖然很害怕,身體卻會不由自主地興奮,越是激烈的格斗,越是強悍地選手越能引起女性觀眾的性衝動。
此時的比克越戰越勇,小山似的高大身材卻有著靈活的腳步,一身黑色的腱子肉全部被調動起來,尤其手臂上的肌肉更是龍蟠虬結,所出之拳仿佛蘊含萬鈞之力,欲將眼前沙包打得炸裂開來。
而最震撼媽媽的還是比克那勢不可擋的氣勢,任何試圖阻止他的人都將被打得灰飛煙滅,那種來自非洲大草原的原始與野蠻,那種舍我其誰的霸道之氣,華國男性無有望其項背者。
身處現代文明,舊居廟堂之上的媽媽很快就被眼前黑人所散發出來的磅礴氣勢奪了魂魄,好像一只被圈養的母牛,見慣了周圍家養的公牛,有一天走進深林,突然看見一頭高大威猛的野牛正在激斗,鋒利的牛角,健碩的蹄子,胯下雄壯的牛鞭,不死不休的氣勢……陌生感、恐懼感、以及情不自禁渴望被征服的原始衝動將這頭母牛籠罩。
何偉發現,媽媽的原本端莊的臉龐露出風騷嫵媚的痴態,貝齒輕要朱唇,像在忍耐著什麼,又似在渴望著什麼,原本護著胸部的雙手分到了巨乳的左右,下意識地從兩側擠壓乳房,讓乳球更加翹挺,殷紅色的乳頭不知何時竟然偷偷勃起,在透明的T恤下形成兩粒激凸,本就碩大的乳暈好像又擴大了一圈。
不止於此,媽媽的大屁股正不由自主地左右擺動,修長而渾圓的雙腿拼命夾緊,隱隱摩擦,緊身瑜伽褲下凸起的陰戶悄悄地緩慢蠕動……何偉從未見過如此狀態的媽媽。
“何區長,你來試一下。何區長?何區長?”
“啊?哦。”被比克連喊數聲,媽媽才回過神來,
連忙解釋以掩飾尷尬“比克,你打得太棒了,把我看入迷了。”
旁觀者何偉很清楚,媽媽這不是入迷,而是發情,下意識的本能反應,可能連她本人都不自知,但是那勃起的乳頭、發脹的肥臀,還有那濕潤的小穴,媽媽總應該能感覺得到吧。
媽媽帶上拳套,衝著沙包揮動粉拳,幾拳下去沙包卻紋絲不動,抱怨道“哎呀,我打不出力氣。”
“不是缺乏力氣,而是沒有氣勢。何區長,你可以把眼前的沙包想成是你最討厭的人。”比克說道。
“最討厭的人?”媽媽似乎立馬想到了某人。沒猜錯的話,就是她的政敵胡紅英。
“要邊打邊罵,才有氣勢。”比克補充道。
媽媽思索了一會兒,真按照比克教的邊打邊罵了起來“打你這個關系戶,打死你,讓你天天和我作對,打死你,讓你和我爭常委的位置,打死你……”
“罵得太輕了,要罵得難聽才行。”比克在一旁慫恿。
在比克的刺激下,媽媽的用詞明顯更難聽了“你不就是靠著和老市長睡覺爬上來的嘛,打死你個破鞋,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打死你個騷……騷貨,打死你個賤貨……”何偉知道對於高貴的媽媽而言,“騷貨”“賤貨”已經是她會用的最恨的字眼了,而剛才罵人的潑辣樣子也已非常罕見。
“還不夠,要用最難聽,最下流,最肮髒的話罵她。”比克仍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