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全國文明城市評比越來越近了,何琴馬不停蹄地在各個街道、社區視察走訪,她是一位極其有責任心和使命感的領導干部,為了此次“爭創”工作,可謂廢寢忘食,即使例假在身也沒有片刻停歇。
說起月事,何琴有些煩躁,作為一個四十二歲的熟女,她的經量卻多得像個青春期的少女,已經是第五天了,中午剛換的衛生巾,沒到兩個小時就吸滿了粘稠的經血,讓她的大屁股不敢“輕舉妄動”。
“停一下。”
何琴突然對司機說道,原來汽車剛巧從兒子何偉的健身房前路過,她想到,底下的干部可能會礙於她的面子而對兒子的健身房網開一面,如果恰巧在這里出了紕漏,她的一世英名可就毀於一旦了,所以,她決定親自去兒子的健身房檢查一下。
“暗黑俱樂部?什麼時候改的這怪名字?”
何琴看了一眼門口嶄新的招牌,推門走了進去。
“啊,媽媽你怎麼來了!”
正在前台和比克談事情的何偉一眼認出自己的親媽,頗為驚訝道。
“馬上要文明城市評比了,剛好從你這門口路過,順道進來看看里面的衛生情況,你可不能拖媽媽的後退啊!”
多年在領導崗位上形成的習慣,讓何琴即便在兒子面前說話,都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額……絕對不會的,前幾天社區的干部剛來檢查過。”
話雖如此,可何偉心里發虛得厲害,健身房最近生意火爆,原來打掃衛生的阿姨早就忙不過來了,而社區的干部則因為他區長兒子的身份,每次檢查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然而,自己的這位區長媽媽可是個鐵面無私的恨角色。
“哼,我還真就對他們的工作有些不放心呢。”
何琴皺了皺柳眉,向四周環顧了一圈“看起來生意不錯嘛,不影響你學業吧。”
“不影響的,我來得不多,日常管理工作都交給比克。”
何偉順勢把年輕的黑人教練介紹給自己的媽媽,心想,萬一被媽媽查出什麼紕漏,還可以用比克做個擋箭牌。
“何區長好,久仰大名,歡迎光臨。”
比克一雙粗糙的大黑手主動握住美熟婦的玉手。
“你……你好。”
像座小山似的身體向自己逼近,何琴感受到一種強烈的壓迫感,眼前黑人一身龍蟠虬結的肌肉,緊繃的健身短褲下露出駭人的雄性生殖器的輪廓,龜頭邊緣的凸起看得分外清楚,何琴害臊地移開視线,心虛道“走……走吧,進里面看看。”
三人繞過前台步入正廳,一眼看去,清一色的黑人私教,近十人,正帶著各自的女學員上課。
“怎麼都是黑人啊?”
何琴小聲地問兒子,撲面而來的,黑人特有的濃烈的汗臭味讓她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幾分嫌棄的神色。
“現在流行黑人教練,顯得健身房專業。”
何偉答道。
何琴發現,大廳四周的牆壁上粘貼著許多黑人肌肉男的寫真,擺著各種健美的Poss,魁梧的身軀,發達的肌肉,黝黑的皮膚,將力與美展現得淋漓盡致,無一例外,照片里的黑人都擁有尺寸驚人的生殖器,在緊身短褲下顯得欲蓋彌彰。
除了這些寫真,牆壁上還貼著許多形狀各異的黑色圖案,出現頻率最高的是黑桃中間鏤空一個字母Q,何琴發現,不少女學員身上也有類似的紋身,這些圖案似乎代表著某種文化,也讓整個大廳顯得有幾分神秘。
繼續向里,何琴駐足在一面類似企業文化牆的看板前,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等比例的黑人男性和華國男性的生理對比圖,在華國男人矮小瘦弱的身體的襯托下,愈發顯得黑人高大強壯,手臂比腿粗,大腿比腰粗,讓人有不是同一種生物的錯覺。
接著,看板上赫然出現一黑一白兩根勃起的陰莖,白色那根竟不足黑色的三分之一長,粗細相差更甚,看著眼前青筋暴怒的黑色陽具,何琴感覺俏臉發燙,隨即面帶慍色道“何偉,你們怎麼在公共場所貼這種照片,多不雅觀啊!”
“額……”
健身房改變經營模式後,新的內部裝飾全部交給比克負責,何偉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向母親解釋這些露骨的媚黑元素。
“何區長,咱們這里只招收十八歲以上的女性學員,都是成年人,而且這些照片都是正常的生理圖示,不存在雅不雅觀一說。”
比克底氣十足的代為回答,又指向下一幅圖道“您看,圖上有兩只試管,里面分別裝著黑人男性和華國男性的精液,黑人男性平均一次的射精量可達一百毫升,而華國男性一次只能射……”
這幾年很少有人敢當面直接反駁何琴,比克的舉動讓她感覺臉上有些掛不住,打斷黑人的話,不悅地說“你把把這些東西都展示在牆上,是在……是在炫耀嗎?”
“不是炫耀,而是在激勵華國男性加強身體鍛煉,增強身體機能。”
比克回答得不卑不亢,絲毫沒有被區長的官威震住。
再次被懟回來,讓何琴感到難堪的同時也不禁讓她對眼前這個黑人小伙另眼相看,現在能說一口流利的華國話的黑人比比皆是,可是如此年輕卻思維縝密,談吐不凡的黑人並不多見。
接著,在一塊名為學員風采的看板上,粘貼著許多女學員和黑人私教的合影,照片里,華國女性身著各式性感的緊身健美服,和同樣衣不蔽體的強壯黑人擺出各種曖昧的姿勢,在黑人的懷里,東方女性的嬌小與柔美展現的淋漓盡致,而她們臉上則洋溢著喜悅與興奮的神情。
何琴剛想點評幾句某些華國女性行為不檢點,卻在這些照片里找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胡紅英,隔壁區的一把手,正在和自己競爭下屆市委常委的政敵。
照片里四十五歲的胡紅英,穿著高開叉的卡賓服,鑽進高大的黑人教練的腋下,雪白的大腿內側也有一枚黑桃紋身,而這黑人教練正是一旁的比克。
“她是你的學員?”
何琴指著照片里的胡紅英問比克。
“您是說胡區長嗎?是的,是我上一家健身房的學員。”
比克回答。
“她練健身多久了?”
“有個兩三年了吧。”
“哦。”
何琴眉頭一緊,心想怪不得這一兩年感覺胡紅英的身材越來越前凸後翹,精神狀態也比之前好了,原來有在偷偷地健身。
三人轉過一個拐角,來到更衣室前,更衣室並不分男女,何琴想兒子的健身房只服務女性學員就未多問,推門進去,里面沒人,除了更衣櫃之外,牆角還擺著幾個立式衣架,衣架上掛著幾條女性的內褲和絲襪。
如此私密的衣物隨意懸掛,何琴面露不悅道“為什麼不收進櫃子里,這樣太有礙觀瞻了。”
“這是上午的幾個新學員留下的。”
比克帶著幾分神秘的神情說道。
“落在這里了嗎?”
何琴問。
“額,何區長,有所不知,我們黑人教練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新學員上完第一節健身課,要把貼身的內衣或者絲襪留下給我們作紀念。當然啦,這完全取決於女學員的個人意願,不強求。”
比克解釋道。
“什麼?”
何琴驚得合不攏嘴,剛想斥責這荒唐的規矩,卻被一旁的兒子攔住。
“媽媽,黑人私教都有這樣的規矩,所有健身房都一樣,這屬於是文化差異,只要是自願的,我們不好多說什麼。”
何偉打圓場道。
想到“爭創”紅頭文件中有明確提到要保護文化的多樣性,不同文化要相互包容,何琴只得無奈地搖搖頭。
她突然莫名地聯想到,那些女學員健完身光著腿甚至赤裸著屁股回家的畫面,內心涌上一股異樣的感覺。
更衣室的隔壁就是浴室,浴室倒是分男女,可讓何區長瞠目結舌的是男女浴室之間的隔斷居然是一道半透明的塑料簾子,形同虛設。
“無論什麼文化,男女有別是最基本的常識,就這麼一塊破簾子,兩邊還不全看光了,對於女性更是毫無隱私可言,這樣的浴室太有傷風化了,必須整改!”
何琴不滿地說道。
“何區長批評的是,不過健身房的情況比較特殊,很多女學員在劇烈的運動後會出現低血糖的症狀,常常在洗澡的時候暈倒,只掛個簾子是為了能夠及時發現身體抱恙的學員,避免出現意外。”
比克一本正經地解釋道。
“對呀,媽媽,總不能在浴室里安裝攝像頭吧,而且在這里洗澡的男性都是健身房自己的教練,沒有外人。”
何偉在一旁幫腔。
“你們能把學員的安危擺在首位是值得肯定的,但是這樣的設計肯定是不妥的,建議安裝緊急呼救系統,類似醫院里的那種拉繩式呼救器就可以嘛,陳本也不高。”
何琴的語氣緩和了一些。
“嗯嗯,我這就找人去安裝。”
何偉連連點頭。
離開浴室前,何琴又看了一眼那道近乎透明的簾子,心想真有女人敢在這樣的浴室里洗澡嗎?
身子豈不是要被“一簾之隔”的黑人教練看光了!
想到此處,何琴突然覺得自己被西褲緊包著的巨臀不安地顫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