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琴的愛人胡志勇是本市知名的企業家,不過胡志勇年輕的時候是個標准的鳳凰男,來自偏遠貧窮的山村,兩人是大學同學,憑借他的品學兼優和堅持不懈的追求打動了何琴的芳心,婚後依靠何家強大的政治背景以及社會資源在那個大浪淘沙的年代創下了一番事業,夫妻育有一獨子,隨母姓,叫何偉,從兒子的姓氏也能看出何琴在家庭中的地位。
何偉今年十九歲,就讀於本市的一所職業大專。
成績平平、樣貌普通的他卻有一位才貌雙全的女友,知名大學的高材生,陳梓童,兩人在上個月訂了婚,已然是准夫妻的關系,等完成各自的學業就正式領證結婚,而這份姻緣主要歸功於何家和陳家幾十年的世交,兩人從小青梅竹馬,早早就定了娃娃親。
兩個小年輕雖然早已彼此稱呼老公、老婆,卻並未有夫妻之實,原因是陳梓童是一個虔誠的基督徒,按照教義,她要把處子之身保留到婚禮那天。
周末,何偉照例陪著未婚妻去教堂做禮拜,教堂里,牧師在神台上講聖經的故事,何偉一個字也聽不進去,而一旁的未婚妻卻聽得入神,美麗的臉蛋兒上散發著聖潔的光芒。
何偉的腦子里全是一個小時前發生的,那件令他倍感羞辱的事情,當時,他開著老爸新送的敞篷跑車,載著未婚妻行駛在來教堂的路上,突然,一輛破皮卡加塞進來,他閃避不及,兩車發生了剮蹭,跑車保險杆上的油漆全花了。
開了沒幾天的新車就破了相,何偉的少爺脾氣上來,不顧未婚妻的阻攔,罵罵咧咧地下了車,正要找肇事司機理論,卻見那輛破舊的皮卡上下來兩個高大的黑人壯漢,一個脖子上掛條大金鏈,牛仔褲掛在屁股上,露出大半截內褲,腳上的球鞋已經髒得看不出原來的顏色,另一個直接光著板子,胸前有類似幫派的紋身,底下的沙灘褲耷拉著,褲腰上甚至能看見卷曲濃密的陰毛。
兩個黑人像兩座小山,立在何偉面前,凶神惡煞的模樣,讓天生膽小的他說話都有些磕巴“你……你們怎麼……怎麼開得車啊!”
“不就是刮了點油漆嘛,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別像個娘們兒似的。”
大金鏈一臉不屑地說道。
“娘們兒?我看他就是個娘們兒,男人哪有他這麼白這麼嫩的小臉兒啊!哈哈。”
光膀子黑人更為囂張。
雖然黑人是在故意嘲諷何偉,不過何偉確實長得有幾分女孩子般的清秀,他顯然更多地繼承了來自母親的漂亮基因,加之身材瘦弱,皮膚白淨,被人調侃像女孩子的事情,在何偉的成長經歷中時有發生。
“別……別廢話,賠……賠錢!”
感覺受到羞辱的何偉壯著膽子說道。
“賠錢?就憑你這張小白臉嗎?嘿嘿,還真的嫩呢,快捏出水來了。”
說話間,光膀子黑人竟將手伸到了何偉的臉上。
“你……你干什麼呀!”
何偉被嚇了一跳,慌忙去推黑人的手,不曾想那大黑手像個吸盤似的,緊緊粘在他的臉上,粗壯的手臂不是他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公子哥所能撼動的。
“快把手拿開,你們再這樣,我要報警了!”
見情勢不妙,何偉的未婚妻陳梓童勇敢地從車里下來。
“原來還有一個啊,哈,這妞正點兒,你們倆是姐妹嗎?寶貝兒~”
黑人繼續口出狂言,兩雙色迷迷的眼睛上下打量著陳梓童。
陳梓潼站到未婚夫的身邊,穿著高跟鞋的她甚至更高一些,若只看身形,兩人還真有幾分姊妹的模樣。
面對兩個混混模樣的黑人,陳梓潼也有些發憷,但她還是要比何偉更冷靜一些,掏出手機,做出撥號的動作“我現在就報警。”
“嘿,小妞,玩笑而已,別那麼緊張嘛。”
黑人怕她真地報警,悻悻的轉身離去,上車前還不忘調戲一把“小妞,別跟他了,跟著我吧,保證讓你爽到起飛,哈哈。”
看著黑人故意用大手在鼓鼓囊囊的褲襠上抓了一把,短褲上立馬浮現出尺寸駭人的雄性生殖器的輪廓,陳梓童美麗清純的臉蛋兒一下子紅了。
而一旁驚魂未定的何偉更是覺得自己的臉頰火辣辣的,被黑人摸臉,竟比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還感覺屈辱。
看著兩個無賴揚長而去,小夫妻倆氣憤、屈辱卻無可奈何。
類似這樣的事情,每天會在本市發生無數起,大多數的華國人會選擇忍氣吞聲,少數真的報了警,其實警察也給不了什麼實質性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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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大別墅,二樓的一間臥室里,落地鏡前,一個皮膚白淨,身形消瘦,模樣清秀的少年正對著鏡子端詳著自己。
鏡中的少年光著上身,下半身竟然穿著一條肉色的連褲絲襪,腳上踩著一雙白色的尖頭高跟鞋,透明的絲襪下,少年的雙腿光滑無毛,此時唯一能證明他男性身份的陰莖正被夾在兩腿之間,小腹上同樣沒有一根毛發。
何偉讀小學的時候,一次班級組織跳集體舞,差一個女生,音樂老師就讓他穿上女孩子的白絲襪,男扮女裝臨時湊個數,自那以後,何偉就喜歡上了穿絲襪的感覺,常常偷穿媽媽的絲襪,再大一些,學會了自慰,喜歡穿著絲襪,隔著絲襠玩弄自己的陰莖,慢慢地,又開始嘗試內褲、高跟鞋等更多的女性貼身衣物。
何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染上這樣的怪癖,但就是不可自拔地深陷其中,他喜歡的這些女性衣物有些來自媽媽的衣櫃,有些則來自未婚妻陳梓童,此時他身上穿的絲襪和高跟鞋就是媽媽何琴的。
何琴雖然為了保持低調而幾乎不穿裙裝,可是她會在褲子里面穿絲襪,既所謂的“褲里絲”,起先是為了讓她那夸張的肥臀和粗壯的大腿能夠順滑地伸進褲子里,但是後來就不只有這個原因了。
看著鏡中自己性別錯亂的打扮,何偉突然想起之前黑人嘲諷他娘娘腔時的場景,依舊感到屈辱的同時,竟然有幾分竊喜。
黑人高大的身軀、發達的肌肉、黝黑的皮膚,胯下驚人的隆起,一時間像放幻燈片似地在腦海里展現,他彷佛聞到了黑人身上散發著的香水混合著汗臭的怪味兒。
何偉感到自己的身體正在發生變化,陰莖開始充血,並從兩腿間滑出,平坦的胸口上,兩粒乳頭感到一絲涼意,下體後方的某個部位開始變得濕潤起來……就在此時,突然有人推門進來。
“哎呀,你怎麼又穿女人的衣服了!這是你媽媽的絲襪吧?弄髒了可別讓我替你洗,萬一被你媽媽發現了,看她怎麼收拾你!”
推門進來的是陳梓童,雖然不開心,但她似乎對未婚夫的這種變態行為並不意外。
“我會處理好的,不麻煩老婆大人。放心吧,絕不會被老媽發現的,都偷偷玩了這麼多年了。嘿嘿。”
陳偉更是不避諱未婚妻,因為他早向對方坦白過。
何偉摟過陳梓童,鏡子前,這對准夫妻親熱地接吻,他還把手伸進未婚妻的上衣里,撫摸那對豐滿的乳鴿,雖然沒有驚人的罩杯,可那柔軟而又充滿彈性的奇妙手感依舊令他陶醉不已。
不過,何偉知道他的手絕不能觸碰腰部以下的地方,這是作為虔誠的基督徒的陳梓童的底线,心情好的時候,她也會用手給他放松一下。
何偉嘗試著,將未婚妻的玉手搭在自己被絲襪包裹著的陰莖上,龜頭周邊的絲襪已經被前列腺炎打濕,很幸運,陳梓童沒有拒絕,順從地撫摸起來,由於何偉的陰莖天生小巧,她只用兩根指頭就捏住了龜頭,摩擦揉捏,快感讓何偉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
“老公,老婆拿捏得你舒服嗎?嘻嘻。”
陳梓童用調皮地語氣問,其實她雖然是個虔誠的基督徒,也是一個品學兼優的乖乖女,但是性格中一直有不少古靈精怪的成分。
“哦~舒服死了,老婆好棒棒。”
陳梓童漂亮的眼珠子一轉,突然道“上午那黑人摸你臉的時候,你是不是快嚇尿了?嘻嘻。”
“啊?”
何偉愣了一下啊,不知作何答,身體卻莫名地更加興奮起來。
“你不能總是那麼膽小怕事,這樣還怎麼保護老婆啊?又喜歡穿女人的衣服,你還真想和我做姐妹啊?”
陳梓童忍不住吐槽起來,不過手上動作沒有停。
說者無意,聽著有心,未婚妻的話竟然讓何偉瞬間達到了高潮,精液從絲襪里溢出。
感到指間之物快速地軟了下來,比之前更小了,陳梓童突然體會到一陣空虛,腦子里奇怪地出現了,早上事故現場的某一幕景象,美麗的臉蛋兒一下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