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雲清四肢被拉開成X型捆綁在刑架上,腳底離地兩米高,身上布滿新鮮的鞭痕。
一塊懸浮光屏放大了他痛苦的臉,另一塊顯示的則是被可怕的刑具反復貫穿的肛門。
可以看到插入他體內的是金屬杆頂端連接的兒臂粗的假陽具。
肉口已經紅腫不堪,一小截鮮紅的腸子一次次被巨大的假陽具帶出來,又被帶進去。
粘稠的血順著金屬杆蜿蜒而下。
蜂型攝影儀圍繞在上官身邊穿梭往復,忠實地,清晰地攝錄每一處細節。
他的叫聲已經啞得好像喉嚨被砂紙磨過,每一聲都滲著血似的。
景川隔著單向玻璃看著籠子里殘忍的一幕,喃喃地說:“你故意顯得對我關注更多,帶我去青山莊園,制造所謂的因酒昏迷的假象,就是為了引出上官。我不知道他做了什麼,但他這麼一個小小的奴隸,如果沒有其他力量慫恿和支持,恐怕未必有背叛的膽子。所以你也趁機除掉了他背後的人。”
風贏朔沒有否認。他翹著腿,兩手交叉,冷漠地越過景川,看向籠子。
“你給我設計了一個可以挾持你出逃的虛假機會。我動手了,你說我並不冤枉。你給上官設計了一個虛假的失寵危機,他動手了,成為背叛者被你送到這里折磨,並用於警告我。”
景川的語速不快,語調平平,卻含著復雜的情緒。
“他不是不識抬舉,他只是落入你的陷阱。有人想利用他對付你,而你也利用他對付他背後的人。”
風贏朔沒想到景川會說出這樣的話,不由冷笑說:“陷阱?哼,你一直沒放棄逃跑的想法,所以你才會落入陷阱。他一直不肯安分,所以也才會落入陷阱。陷阱就在那里,如果你們不走那條路,就不會掉下去。”
籠子里主持這場刑虐的調教師按下一個按鍵,“叮”一聲響徹全場。
他宣布:“編號A320的匿名客人以二十萬出價獲得下一場懲罰方式的指定權。請注意,在凌晨2點前不能選擇五星及五星以上類別的懲罰方式。”
“五星類別是什麼意思?”景川問。
風贏朔用遙控器按亮單向玻璃旁的屏幕,調出圖表。
上面是一些以星級劃分的分類。
他往下翻頁,很快劃到五星類別。
景川一眼看過去,全是光從字面看就十分血腥的字詞——肢體末端剝皮、切割、閹割、剜眼、割鼻耳唇等等……不用想也知道五星以上會是什麼行為。
“開放五星及五星以上類別才是真正的狂歡。”風贏朔冷冷地說。
“2點後開放,意思是要殘忍地把他活活折磨幾個小時,然後再虐殺他。”
“你說的沒錯。”風贏朔冷淡地說,“幾年前我就是從深淵把上官帶回去的。一開始我不知道他是我二哥安排的人。我二哥利用他對付我和我五哥,結果陰差陽錯炸死了自己。那個時候我給了上官一次機會,他沒有受到任何懲罰。如果安安分分,不主動踏進我設的陷阱,他可以在風家安穩地過一輩子。”
“景川,從青山莊園回來之後,在審訊室,訓誡處兩個主管都在場,你知不知道為什麼宣讀你判決的是副主管,不是正主管?”
那其中的緣故,景川還真不明白。不過事實上因為負責奴隸調教的主要是副主管杜峰,所以他也很少見到那位正主管。
“兩位主管手里各有一份判決書。”風贏朔說,“副主管宣讀的,你已經知道了。如果當時由正主管宣讀他持有的那份,你早就是一具屍體了。”
風贏朔的手從後面摸在景川的後頸上,像捕食者將利齒置於獵物的致命弱點上。
籠子里有人把連接假陽具的金屬杆卸了下來,調節刑架高度,將上官降下來,然後往他身上加東西。
他的尿道被插入膠管注水,量大得驚人,在他的哀鳴聲中,小腹漸漸隆起明顯的弧度。
拔出膠管後就開始噴射出液體,但調教師,或者說行刑者眼明手快插入金屬棒堵住。
金屬棒頭部還帶著固定裝置,箍住冠狀溝和陰莖根部,確保金屬棒不會脫離。
接著乳頭也夾上了金屬夾子,肛門插入金屬肛塞,所有這些都有導线連接到一台儀器上。
雖然之前沒有留心聽籠子里的動靜,景川也看明白了這是要用電擊,而且絕對不止是他在主宅被示眾時的程度。
刑架重新開始升高。
“主人,”景川扭過頭,“如果他該死,您就直接殺了他吧。”
“做過雇傭兵的人,也會這麼軟心腸嗎?”風贏朔臉上沒什麼表情。
“我是殺過人,也用非常手段刑訊過俘虜,但是用虐殺來取樂,我不能認同。”
“我給過他一次機會,不會有第二次。景川,我也給過你一次機會,不會有第二次。上官雲清今天的下場,是他咎由自取,也是我希望你永遠不要步入的後塵。”
籠子里電擊的開關已經打開,刑架上的上官雲清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全身簌簌抖動痙攣。
和之前的樣子比起來,表面看上去反而讓人感覺不到他有多痛苦,但景川知道,那是因為電流太大,他的肌肉瞬間就麻痹了。
乳頭、陰莖以及肛門內都是神經非常豐富的部位,對這些部位實施電擊是相當殘酷的刑罰。
電流太大,持續時間太長的話一些部位甚至可能直接因電流的燒灼而焦黑壞死。
上官雲清的陰莖在電擊下勃起了,甚至被電流刺激得抽動起來,尿液和之前灌進膀胱的液體從金屬棒與尿道的縫隙間噴濺出來,為這具身體在酷刑折磨下顯得不夠強烈的反應增添了趣味。
觀眾席上發出了野蠻的、興奮的喝彩。
下一個懲罰方式的拍賣金額的數字在專門的光屏上不斷跳動變化。
景川看到了光屏上顯示的時間:9:03。
也就是說,他至少還會被折磨五個小時,才會在不知道要持續多久的,更加殘酷的折磨下死去。他們有的是辦法讓他保持清醒去承受這一切。
“殺了他吧。”景川轉回去面對著風贏朔,不想再看下去。
“你要為他求情?”風贏朔往後一靠,“將來如果你也進了籠子,未必有人為你求情。”
“作為統治者,法度嚴明才能服眾。他犯什麼罪,就依據法律去處罰他。虐殺和濫刑必然會帶來恐慌。”
“因為恐慌、畏懼而不敢觸法違矩,那也不失為一種好手段。”
風贏朔重新翹起腳,皮鞋尖頭衝著景川。
“想為他求情?”他盯著景川,“舔。”
景川看著那只皮鞋。鞋面纖塵不染,甚至從他的角度能看到一點鞋底,也是干淨的。
其實風贏朔無論是讓他舔鞋子或是舔腳,還是舔地板甚至穢物,他也是不能不做的。
以求情作為交換倒像是給他一個台階,讓他半自願地將自己的底限降低,越來越習慣於伏於風贏朔腳下。
以他現在的身份,舔鞋實在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
他不是聖母,但如果舔鞋子能讓一場針對同類的虐殺終止,他可以去做。
他膝行了一步,低下頭,湊近了那只皮鞋。胸鏈在胸前搖蕩,皮革的味道清晰地傳到鼻腔里。
風贏朔視线從他那兩排垂眼時分外明顯的睫毛,移到幾乎就要觸及鞋面的嘴唇。
然後,他看到那兩瓣唇輕輕張合著,吐出幾個字:“我不願意。”
景川不願意。
他不想要這個往下沉淪的台階。
景川的睫毛完全不翹,他抬起眼皮時,睫毛就是一種平伸出去的樣子,雨棚似的。
那個角度如果不是從比較高的位置俯視,就幾乎和眼线融為一體,看得不那麼分明了。
但同時也使他的眼睛輪廓更為清晰,盯著人看的時候眼神顯得很執著。
“你讓我舔什麼都可以,我都沒辦法反抗。但那不是我的本心和自願。或許我的姿態足夠卑微,但我內心並沒有伏到塵土里。你要用我這一點同情心換的是這種表面的服從嗎?”
風贏朔原本有些散漫的眼神一瞬間鋒利無比。他突然意識到,自己落了下風。
為什麼沒有讓訓誡處主管宣讀那份死刑判決?
一死一活兩份判決書是早就准備好的。他當時猶豫了。而在聽到景川說了那一番話後,他選擇了那份讓景川活下去的判決書。
那時候景川說:“我此刻雖然跪在這里,但是我從來沒有被你們馴服。無論如何我都不會甘心成為一個任人隨意操控和虐玩的奴隸。”
此時玻璃外,籠子里的刑虐還在進行。
他能設下陷阱,操控一切,卻不能強制一個人的內心屈服。
他陰沉著臉,眼睛里的光一瞬間充滿惱怒和暴戾,凶狠地盯著腳邊跪著的奴隸。
告訴了這個奴隸關於宣判書的選擇,也就等於讓這個奴隸確認了自己的征服欲,確認了自己要的不僅僅是表面的臣服。
眼前這個奴隸並非不願意以臣服來交換上官,而是要成為交換中獲利更大的一方。
他也可以無視景川的請求,無視那些看似無意實則經過思慮和斟酌的字句。
但……他的確被這個奴隸看穿了——無視無異於認輸,是他不能接受的結果。
一種狂暴的戾氣充滿胸腔,風贏朔猛地一腳蹬在景川的胸口,把他踢倒在地。
胳膊在沙發前的茶幾上橫掃過去。
上面的點心飲料遙控器等等都稀里嘩啦掃落在地上。
守在門外的淵寒衝進來,看到風贏朔怒容滿面,正俯身掐住倒臥在地的景川的脖子。
風贏朔沒事,淵寒便不再緊張,瞬間評估了包間里的狀況,認為風贏朔來還是安全的,就退後幾步站在一旁。
包間里有那麼幾秒鍾沒有什麼聲音,只除了風贏朔粗重的鼻息。
淵寒十八歲就跟在風贏朔身邊,到現在為止十二年,風贏朔這種失控的樣子並不多見。最近一次都已經是好幾年前了。
他看到景川的臉因為窒息而發紅,額頭滲出了汗。但這奴隸竟然以驚人的意志力克制著沒有反抗,也沒有去掰主子的手。
“淵寒。”風贏朔忽然出聲,“跟黑鵠說,上官雲清這場停了。”
“籠子開了不會中途停的。”
“買斷。”風贏朔放開景川。景川立刻咳喘起來。
淵寒離開包間,景川才勉強咳停。
風贏朔卻余怒未消,一把抓著他頭發拖行幾步,將他的臉按到玻璃牆上,拉開了他褲子後面的拉鏈。
黑色漆皮褲子開了一道口子,露出一塊白白的屁股來。
因為褲子過於緊繃,臀肉從裂口邊緣溢了出來。
風贏朔從這個口子里掰開景川臀縫,操進他屁股里。
狠狠地頂了兩下,他說:“拉開前面的拉鏈,自己擼。”
隔著玻璃,上官雲清的臉在光屏上扭曲,身體在空中掛在刑架上抽搐。
一層一層的座席上都是或冷漠或亢奮的觀眾。
景川的後腦被大力按著,側臉被壓得變形。
屁股里進出著猙獰性器,自己的手則擼著從拉鏈內放出來的陰莖,就像在所有的觀眾面前同時表演被強奸和自慰。
穿了環的乳頭不時被頂得貼在玻璃上,龜頭也一樣。
玻璃冰涼的溫度,還有那仿佛暴露在所有人視线下的被侵犯和自瀆,都撕扯著他的神經,卻無法阻斷身體的快感。
即使被怒火焚燒著,風贏朔也記得對他的腺體持續攻擊。
他一開始只是虛虛攏著陰莖做出擼的動作,漸漸的控制不住,越握越緊,不由自主隨著風贏朔頂弄的節奏上下套弄。
記錄出價的數字停了,電擊也關掉了。
刑架降下來,上官雲清被人解開束縛,架了出去。
在觀眾不滿的抱怨聲中,那個主持的調教師似乎對秀場的變化和觀眾得到的補償解釋了一番,而後進來幾個穿著戲劇裝扮一樣的人,開始了一場充滿性誘惑的表演式調教。
景川根本聽不清調教師說了什麼,也看不清新的表演。
他正一邊覺得恥辱,一邊被肉體的快感淹沒。
意識混亂了,眼神迷離了,內心充斥著類似絕望的情緒。
在風贏朔高潮之前,他先射精了。精液噴在玻璃上,又被晃動的身體弄花,滑膩膩地抹開一大片。
風贏朔死死按著他的頭,用力地操他。
在他身體里射出來後又抓著他的頭發用他的臉去擦玻璃上的精液。
濁白的液體糊滿了他半邊臉頰,又髒又狼狽。
“景川,珍惜我對你這點容忍,不要給我機會把你丟進籠子。”風贏朔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齒縫里滲出來,陰森森,惡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