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和方嚴漫無目的的在燈紅酒綠的紅燈區街頭瞎逛,兩個人都心事重重,與周圍那些身上冒著酒氣、眼中噴著欲火的男男女女們形成鮮明的反差。
人實在太多了,我們遠遠的跟著曉靜她們只轉過了一個街頭,兩位妻子就消失在人群中,再也無從尋找。
“哎……老哥,讓你見笑了……”方嚴打開一聽啤酒,坐在街邊的台階上悶悶的喝起來,臉上是我從未見過的惆悵。
“今天這事鬧的……我還從沒見過柳倩發那麼大的火,還讓她誤會了嫂子……這點我對天發誓,除了昨晚以外我和嫂子絕對是清清白白,人我都是第一次見到活的,以前都是看你發的照片……”
“得了得了,我知道我知道,這有什麼……”我拍拍他的肩膀,在他身邊坐下,想安慰點什麼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我自己心里又何嘗好受?
先別說在這種地方,曉靜她們兩個女人會遇到什麼樣的騷擾甚至危險,就算她倆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光是昨晚那荒唐的一幕就不知道怎麼跟曉靜解釋。
更何況在這種地方,憑她們二人的姿色和現在的情緒,弄不好可能被那些野男人吃的渣都不剩一點。
“我以為柳倩在這種事情上,怎麼說呢,雖然不指望她認同甚至喜歡,但至少能理解我了……誰知道弄成這樣……”一罐啤酒下肚,方嚴慢慢打開了話匣子:“老哥你也知道我是個浪蕩公子哥,玩過的女人沒有兩百也有一百,這些柳倩也都知道。結了婚後,我本來發誓跟以前那混亂的生活一刀兩斷,把心思都放在柳倩身上,這輩子只愛她一個人。把她寵成公主,讓她一輩子幸福。”他忽然轉頭對我一笑:“當然,現在又多了一個嫂子,嫂子在我心里和柳倩平級,是我最愛的女人了!”我氣得擂了他一拳,都啥時候了還想著玩我老婆!
“柳倩跟我認識之前也交過幾個男朋友,甚至跟我在一起之後還跟前男友上過床。因為我自己是過來人,知道男人會怎麼玩那些他們不走心、只走腎的女人。老哥你看柳倩,前凸後翹,大奶子大屁股,細腰長腿,長得又那麼漂亮,我都沒想過自己這樣一個渣男能娶到這麼好的老婆,她真的讓我很自豪。所以一開始的時候,我每次想到自己的妻子也曾經被別的男人這麼玩過,我就很心疼。”方嚴又灌了一大口酒,沉默了一陣,我知道轉折要來了。
“但俗話說得好,鮑魚魚翅天天吃也會膩,人總是不知道珍惜自己擁有的東西,反而去憧憬那些別人擁有的。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當初的激情開始一點點減退。女神也要拉屎放屁,脫了襪子也要聞一下,睡覺也會打呼嚕,柳倩這個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大美女在我看來也開始變得普普通通。再後來,我們的性愛次數慢慢變少,從一開始每天都要做,慢慢變成一周兩三次,一周一次,兩周一次,到最後甚至一個月都不到一次。每天晚上我寧願等她睡著後戴著耳機看著手機里的A片和色文自己擼一管,都不想碰我身邊這個大美女,在別人看來金童玉女一樣的婚姻被我過得一地雞毛。”
我沉默不語,方嚴的經歷與我何其相似,其實大多數夫妻不都是被現實磨平了性愛的激情,對自己相伴終生的枕邊人愛得深沉又熟悉的過分,以至於把愛情化作了親情嗎?
方嚴喝光了第二罐啤酒,又打開一罐喝了幾口,繼續說道:“大概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不知為什麼我開始有了綠帽癖。我總是幻想她被那些前男友壓在身子底下,小穴里被別人的大雞巴進進出出的樣子。每次跟她做愛,聽著她那如泣如訴的銷魂叫床聲,我就會想她那些前男友操她的時候,她是不是也這麼叫過,甚至叫的比現在更淫蕩?一想到我深愛的妻子也曾赤身裸體被別人每天抱在懷里,那個我操都操不夠的小浪穴也曾為別的雞巴噴過淫水,那兩團我最愛的大奶子也曾被別的男人握在手里像揉面團一樣揉捏,我就止不住的性奮。慢慢的我們做愛的頻率又高了起來,只不過我開始有意無意的在床上問她一些前男友的事情,或者幻想一些她被人輪奸蹂躪的劇情。你瞧,光跟你這麼一說,雞巴又立起來了!”方嚴苦笑著指了指自己的褲襠,果然又高高支起一座帳篷。
“所以啊老哥,我真的很羨慕你,嫂子又漂亮又風騷,跟你結婚後還跟那麼多人上過床,你還有幸觀摩過幾次,那感覺一定很棒吧?雖然我後來甚至發展到帶著柳倩玩過幾次聯誼聚會,但畢竟是游戲,都是計劃好的,總覺得有點無趣。我要是有你那種經歷,別說看著自己老婆被人潛規則,就算是她在外面被人操了回家來,我能夠看著她騷屄里流出別人的精液,我都很滿足了。所以我才想設計這麼一出,就是玩點不一樣的,更刺激的,可現在……哎……”
我沒接他的話,自顧自喝著悶酒。
這小子想的倒是輕松,所謂綠帽癖的男人,大多數的初衷不都是為了調節自己乏味的夫妻生活麼?
又有幾個是真的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老婆挨操的?
而那些真正玩出火導致無法收場的人又將面臨什麼樣的人生?
曉靜經歷過的那些事,我又哪次不是性奮與心酸心痛並存?
不過當下,最讓我煩心的還是她們二人現在的狀況,弄不好柳倩今晚真的會給方嚴一個天大的“驚喜”,讓他一直以來的夢想變成他自己根本接受不了的現實。
我倆有一搭沒一搭交流著自己老婆出軌挨操的經歷,用這變態的欲望來撫慰自己心里的煩悶,正不知道下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曉靜忽然給我打來電話,讓我仿佛在黑夜中看到了一抹晨曦。
“喂喂喂?老婆?你們在哪里?老婆?說話啊?你們在哪里啊現在?有沒有遇到什麼事情??”我簡直心急如焚。
電話那頭,曉靜沒好氣的說道:“你還知道自己有老婆啊?你倆跑哪逍遙快活去了?不是讓你們慢慢跟著來麼?”
“嘿嘿……人太多了,我倆跟丟了,就在這附近找地方坐著呢……”
“你倆還真是心大啊?跟丟了也不知道主動打個電話來?”曉靜也發火了。
“有你這樣的老公嗎?把自己老婆灌醉賣給別的男人不說,還讓我在這幫你們擦屁股收拾爛攤子!你倆正好有時間去尋歡作樂了是吧?那行,今晚就豁出去了,咱各玩各的……”
“別別別生氣啊我的姑奶奶,我們哪還有這心情,你們現在在哪,我們馬上過去……酒吧?剛才第二條街左拐……然後第三個路口……門口有一只白色的大象雕塑……好的好的!我們馬上就到!”根據曉靜的描述,我和方嚴趕緊直奔目的地。
那酒吧並不難找,但它所處的小巷很是幽暗,和外面燈火輝煌的街道格格不入,讓我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推門而入,一股濃烈的卷煙味道夾雜著撲鼻的汗臭味及男女性私處分泌物的特有氣味,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撲面而來,差點把我衝暈過去。
我們花了好一會才讓眼睛適應了室內昏暗的環境,然後瞬間就明白了為何曉靜會發火,以及這家酒吧為何會在繁華的紅燈區選擇一個如此隱秘的角落,卻依舊能吸引那麼多客人。
酒吧門面很不起眼,但里面卻富麗堂皇,不亞於國內最頂級的夜店,而且表演的內容就算在芭提雅的紅燈區也絕對算得上勁爆過頭了。
酒吧大廳中間是被激光燈集中照射的中央舞台,舞台四周圍繞著一圈很大的舞池,外圍就是卡座區。
空余的座位並不多,每一個人都穿著暴露,一邊喝酒一邊調情,甚至有些卡座上的人已經開始當眾做愛。
但更多來客則是擠在舞台前方的舞池里。
舞台中央,幾個俊男美女正在表演著令人瞠目結舌的節目:幾個年輕漂亮的姑娘身上穿著性感到極致的黑色皮具,偌大的奶子白晃晃露在外面,下身更是全裸展現;她們每個人的小穴里都插著一根手臂粗細的假陽具,一邊跳著性感的舞蹈一邊任憑下體淫水噴濺而出。
離觀眾最近的舞台邊緣,幾個裸女像母狗一樣撅著屁股趴在地上,向觀眾展示著自己小穴和屁眼里兩根粗大的振動棒,淫水和腸液止不住的順著被撐開的肉洞汩汩流出。
在舞台另一角,兩個帶著皮面罩的全裸男人扮演著奴隸的角色,反綁著雙手跪在地上,一邊像下賤的女人一樣吮吸著地上的假陽具,一邊忍受著身後一個女王裝扮的女人揮舞皮鞭抽打自己的後背、屁股和大腿。
女王時不時面向觀眾大聲叫喊幾聲,然後轉身對著男奴們的胯下狠狠踢上幾腳,兩個可憐的男人立刻夾緊雙腿倒在地上大聲哀嚎,觀眾則狂笑著將大把的鈔票灑向舞台。
“好家伙……這麼勁爆,我敢打賭柳倩這會肯定很想衝你的蛋蛋來上這麼幾腳。”我調侃著方嚴,他只能苦笑著瞪大眼睛去尋找自己的愛妻。
終於,在舞台一邊的吧台邊上,我們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只可惜她們身邊已經聚攏了一些牛鬼蛇神。
在這種地方,兩個身材妖嬈、衣著暴露的性感女朗身邊沒有男伴陪同,鬼都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七八個喝的醉醺醺的男人此刻正圍在柳倩她們身邊:“兩位美女在等朋友還是自己來玩的?”“中國人?日本人?還是韓國人?你們真漂亮,是我見過最漂亮性感的東方女人了!”“一起喝杯酒吧?我請客,諾,給,請請!”“美女你們寂寞嗎?需不需要這里最有魅力的男人陪你們排解這漫漫長夜?”各色各樣的酒水遞到了柳倩和曉靜面前,兩人都被好幾個人糾纏,有人摟著柳倩的肩頭,有人攬著曉靜的腰肢,更有男人把頭伸進她們二人之間,在她們耳邊吹著酒氣喃喃低語。
柳倩看上去已經喝了幾杯,整個人都嗨了起來;而曉靜則在旁邊有意無意的替她擋酒,時不時笑吟吟的把搭在柳倩肩頭的咸豬手拉到自己身上。
雖然知道她是為了保護柳倩,但看著自己的老婆對別的男人一副諂媚陪酒的笑臉,心里真不是滋味。
我擠上前去,扒開貼在老婆腰肢和胸部的咸豬手,在男人們的噓聲和咒罵聲中好不容易把她拉了出來。
曉靜一看是我,方才對那些男人們賠笑的臉上轉瞬掛上怒容:“終於肯來了?在野女人那玩夠了?”
“哪有什麼野女人……老婆你別亂說了……”我連忙陪著笑連連道歉,昨晚的事看來是玩過火了。
方嚴也湊了上來,因為被柳倩揭破了昨晚的淫亂鬧劇,這花花公子此刻面對我老婆好不尷尬:“嫂子……那個……嘿嘿……你沒事吧……”
曉靜冷艷的瞥了方嚴一眼,哼了一聲:“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你倆沒安好心,只是沒想你們居然……你讓我怎麼說你們好,嗯?男人真是沒一個好東西!看看你老婆去吧!今晚這事我看你怎麼收場!”
眼瞅著沒了曉靜的救場,柳倩都快被這群酒鬼們吃了。
方嚴趕緊擠到柳倩旁邊,低著頭坐下道歉:“老婆……這個事……哎……這個事是我錯了,你別生氣了……以後我保證不再背著你搞這些變態玩意,別生氣了好嗎寶寶?”
柳倩連頭都沒抬一下:“這位先生,我想你認錯人了吧?我不是你的老婆,我只是個低賤的妓女。不過很遺憾我今天不出台,你要瀉火請去找別人。”柳倩語氣冰冷,但音量不小,周圍那些不願走開的野蜂浪蝶們有聽得懂中文的,全都爆發出一陣哄笑。
方嚴面子上有些掛不住,這公子哥啥時候受過這種氣?
“老婆,別鬧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但你別在這里胡鬧好嗎?你看這里烏煙瘴氣的,我們換個地方,或者回酒店去,回去後你想咋樣都隨你,行嗎?你不是喜歡那個梵克雅寶的項鏈嗎?回去我就給你買,好嗎?”
這句話簡直是火上澆油,柳倩忽的一下站起來,抬手“啪”的打了方嚴一記響亮的耳光:“方嚴,你可真行啊,你還真把我當妓女了是吧?一個包、一件首飾、一套化妝品,我就可以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接受是吧?很好,在你眼里我的尊嚴、我的貞潔就值一件首飾對吧?那你不妨多給我買幾件,我現在就脫光了躺在這里讓他們操給你看!!”柳倩越說越氣,聲音都帶著哭腔,她抓起桌上的一杯烈酒一飲而盡,然後猛然脫掉了彈力背心,暴露出只穿著胸罩的上身來,一對被勉強遮住乳暈的雪白巨乳一下子引起了附近圍觀人群的驚叫歡呼。
方嚴也顧不得剛被打了一巴掌,趕緊張開手臂遮住自己走光的妻子想幫柳倩把衣服穿起來,卻被自己的老婆一把推開:“滾開!我不認識你,你再糾纏我就要喊人了!!”周圍的男人趁機呼啦啦圍上去對這個豪放的中國美少婦大獻殷勤,把方嚴這個正牌老公擠到了一邊。
方嚴急得頭上冒著汗,想擠進去拉出自己的老婆卻被別的男人一把推開。
眼看這家伙就要不顧後果的大打出手,一旁的曉靜咬了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後上前把方嚴拉到一邊:“得了得了,你越幫越亂。柳倩現在在氣頭上,我先照應她一會,你倆一邊涼快去!真是看見你倆就煩!”
“老婆你一個人……行麼……”我心里真是一萬只草泥馬呼嘯而過。這種場合讓我老婆一個性感熟女去保護柳倩,這不等於把她往火坑里推嗎?
“不行又能怎麼辦?還不是你們兩個闖下的禍!”曉靜白了我一眼,換了副面孔笑著迎上那群醉漢們,隨手拿過一杯酒一飲而盡。
我看到好幾只大手瞬間就搭在了我老婆的先胸後背上,心里一陣發堵。
“那……嫂子,謝謝你了,今天讓你受委屈了,實在是對不起……我老婆就拜托你了……當然你自己也注意安全……”方嚴像是對曉靜說,又像是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
我倆也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只能垂頭喪氣的挑個離吧台不算太遠的角落坐下,悶著頭喝起酒來。
我心里也很忐忑,為了讓柳倩不受欺負,我自己的愛妻可是衝在最前线了。
柳倩心里憋著氣,雖然原本打定了主意要讓自己徹底放蕩一次來好好氣氣方岩,但當這些形形色色的男人們露著猥瑣的表情,眼里冒著欲火貼向她時,這個心高氣傲的冷艷美人心里只有厭惡。
她拒絕了男人們送來的酒水,只自顧自的喝著自己點的一杯烈性雞尾酒,不知是否想把自己快點灌醉後才好放浪形骸。
男人們糾纏了一會,見柳倩油鹽不進,漸漸失去了耐心,偽裝出來的紳士風度也蕩然無存,有幾人借著酒勁開始對柳倩動手動腳,更有甚者像那兩個印度人一樣真的把柳倩和曉靜當成了妓女,纏著她們詢問價格,言語極盡侮辱。
我老婆曉靜在日常工作中就見識過不少這種場面,眼見這些男人越來越過分,為了保護柳倩,她不得不挺身而出,陪著笑臉周旋在這群餓狼之間,一次次巧妙的推開伸向柳倩的魔掌,忍受著它們轉而撫摸到自己身上,又一次次搶過硬塞給柳倩的酒杯一飲而盡。
雖然這成功把不少男人的注意力成功吸引到自己身上,但也苦了我的老婆,本來圍著她自己不斷揩油勸酒的男人就不少,還要去應付柳倩身邊的色狼,老婆很快就被灌了十來杯各種酒水,只覺得天旋地轉,胃里一陣陣酒氣翻涌。
數不清的大手在她腰腹、大腿、屁股上摸來摸去她已無暇顧及,只能在對方想強行把手伸進她胸口或裙下時才笑吟吟的推開,還要補上一個歉意諂媚的笑容。
我坐在酒吧一個角落,看著自己的愛妻像個陪酒女一樣卑微的周旋在這些來自世界各地的痴漢之間,一邊被大杯大杯的灌著酒,一邊被上下其手吃盡豆腐,心里難受得像吃了一萬只蒼蠅。
但柳倩僅僅是冷冷的瞥了一眼老婆就繼續自顧自的喝酒,對她全力保護自己的行為完全無動於衷。
這樣高頻率的喝酒很快超過了我老婆的極限。
曉靜喝酒的速度越來越慢,也越來越艱難,每一次舉杯都有大量喝不下的酒水順著嘴角漏出,胸前的衣襟很快濕透。
為了照顧我的情緒,曉靜上午出門時連內衣和乳貼都沒有帶,此時濕透的薄衫下兩顆肥大的乳頭凸起的格外明顯,看上去比只穿著乳罩的柳倩更具誘惑力。
“嘔……唔……”終於,又喝下一大杯烈酒後,老婆終於撐不住了,推開周圍的人捂著嘴跌跌撞撞的衝向酒吧大門。
我趕緊跟上去扶住曉靜,剛跨出酒吧門口她就靠在巷子牆邊大口嘔吐起來,直吐得昏天黑地。
“老婆……你別這樣,喝不下就別喝了,看把自己喝成這樣……這不是你應該承擔的責任,你已經盡力了……”我拍著曉靜的後背,看著吐的死去活來的妻子,心疼無比。
“我沒事……嘔……沒事……”曉靜又干嘔了兩口,吐掉嘴里殘存的酒水,扶著牆痛苦的皺褶眉頭擺擺手示意我別說了:“趕緊扶我回去……柳倩還在……她一個人不行的……”我只能長嘆一口氣,心里又把方嚴罵了一萬遍。
這小子不光坑了自己不說還把我老婆害得這麼慘,他的錢可真不算白花!
可一進酒吧方嚴就急吼吼的衝上來:“快快,嫂子,柳倩被那幫人拉去舞池了!”我們轉頭一看,可不是,吧台旁邊已經沒了那個美麗妖嬈的身影。
曉靜一聽,二話不說就衝向舞台周圍的大舞池,舞池旁的保安只看了她一眼就放她進去了。
可我和方嚴卻被攔在外面。
“喂喂!你干什麼!剛進去的那個女人是我老婆!讓我進去!”我急得對著保安大吼。
“舞池里已經太擁擠了,難道你們看不出來嗎?”又高又胖的黑臉保安用不太熟練的英語呵斥道,“現在只允許女人進去,男人不能進入,這是我們酒吧的規定。”
“你這是什麼破規定!我們的老婆在里面,如果出了什麼事你付得起責任嗎!!”方嚴氣得臉都綠了,但對方卻只是意味深長的扭頭看了看舞池身處柳倩和曉靜的身影,又看了看我倆,露出一個輕蔑的微笑,似乎在說你們剛才的鬧劇我早就看在眼里了,今天就等著戴綠帽子吧!
無奈,我和方嚴只能擠在舞池邊緣,看著下面幾十號男男女女擠在一起盡情狂歡。
燈光照映下的舞台雪亮無比,映襯著下方的舞池幾乎一片漆黑,激光燈像高塔上的機關槍一樣將一束束五顏六色的光线掃射著下面擁擠的人群。
舞池中幾乎所有人都衣著暴露,男人幾乎都光著膀子,女人們也大多像柳倩一樣只穿著胸罩甚至袒露著雙乳,奶子與胸肌彼此摩擦,肉棒與搔穴隔著薄薄的布料相互碰撞,借著黑暗的掩護,無數爆棚的荷爾蒙在汗水、酒精和震耳欲聾的搖滾樂聲中糾纏在一起發酵升騰。
我們很快發現,在這種昏暗閃爍的鐳射燈下尋找到只穿著內衣的柳倩幾乎是不可能的,她那白花花近乎赤裸的上身早已與無數光著膀子的躁動男女混為一體。
相比之下曉靜那略顯“保守”的低胸裝稍稍醒目一點點,但我也僅僅借著激光燈掃射的間隙短暫的瞟到她幾眼。
我老婆的處境看來非常不妙,舞池里摩肩接踵的人群讓她寸步難行,只能被裹挾在人流中緩慢挪動,同時忍受著來自渾身上下咸豬手的蹂躪。
有幾個瞬間,我仿佛看到幾只男人的大手就按在我老婆的胸脯上,而下一瞬間他們就一起隱沒進擁擠的人群里。
沒有辦法,我和方嚴只能回到卡座煩躁的喝著悶酒,等待這場充滿性欲的狂歡散場。
至於我們的愛妻在里面會遭受什麼樣的非人遭遇,我倆都不敢去想。
而此時我的老婆曉靜踉踉蹌蹌的擠進舞池深處,閃耀的激光燈讓她覺得天旋地轉、酒勁上頭,周圍人群散發出的難聞汗臭也讓她一陣陣作嘔。
老婆忍著頭暈和胃里翻騰的惡心感,盡量無視一雙雙摸向自己敏感部位的髒手,一點一點挪著身子努力尋找著柳倩的蹤影。
終於,在舞台背後,一個我和方嚴在場外完全不可能看到的位置,老婆看到了那個窈窕倩影。
柳倩正被一群男人圍著,手里舉著一瓶洋酒,一邊跟著DJ放聲高歌一邊隨著音樂扭出妖嬈的舞步。
老婆擠上前去一把搶過柳倩手中的酒瓶,周圍的男人們立刻投來憤怒的目光。
但當他們看到來搗亂的同樣是一個性感少婦的時候,眼中的火氣瞬間變成了色眯眯的淫笑。
“帥哥們,怎麼光跟我妹妹玩啊?我不能陪你們喝一杯嗎?”為了不激怒這些男人,曉靜打著哈哈,強忍著惡心的感覺咕嘟咕嘟又灌下去幾口酒,可她喝得太急了,最後一口還沒咽下去就感到胃里一陣翻滾,連頭都沒來得及低下去,酒水像噴泉一樣從她口中噴涌而出。
周圍的男人非但沒覺得惡心,卻還以為我老婆是一個喝高了的嗨女甚至妓女,狂笑著紛紛抱住她,幾只大手立刻摸在了她的雙乳腰腹間,更有人開始隔著裙子揉搓她的陰部。
曉靜已經暈頭轉向連站都站不穩,只能任憑男人們對她上下其手。
見曉靜這麼上道,男人們都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一個高個子男人一把摟住我老婆柔軟的腰肢,像一條餓狼一樣狂吻著老婆白皙的脖頸和耳垂。
“哦哦哦哦……”灼熱的呼吸吹得老婆心頭麻癢難耐,忍不住呻吟起來,男人更加覺得懷中的嬌媚人妻是個放浪形骸的淫蕩騷貨,肮髒的大手在黑暗中摸索著探向曉靜雪白連衣裙的裙底。
“哦哦哦……不要……不行……那里不可以……”迷醉中的曉靜用僅存的理智想要阻止這個陌生男人侵犯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但已經沒有機會了。
周圍其他人紛紛撲向這個喝醉的性感美人,老婆的手腕被人強行握住,隨機兩只手掌中分別塞進了一根粗壯滾燙的肉棍。
豪邁的巨乳早已失守,正被幾只手隔著連衣裙無情的揉捏著。
“啊噢噢噢噢……”隨著老婆一聲絕望的哀嚎,最敏感的下體也終去最後的貞操,粗糙的手指粗暴的侵入那嬌嫩的蜜穴中,一陣混雜著痛楚的快感讓她全身發軟,連站都站不住了。
身旁柳倩冷冷的看著為了幫她解圍而落入魔掌的曉靜,眼中閃過一絲妒恨。
這個已經被酒精和醋火迷了心神的年輕艷婦絲毫沒有覺得我老婆是為了救她,反而覺得自己的風頭似乎又被這個騷浪的女人搶走了不少。
當然此刻柳倩身邊依舊圍著不少野蜂狼蝶,她一把抓過別人遞來的一瓶啤酒咕嘟咕嘟大口痛飲,借著酒精主動靠在一個男人肩頭,像曉靜一樣把自己的身體交到了這些餓狼的手中。
男人們當然老實不客氣,狂叫著盡情享用起這尊每秒的肉體。
柳倩瞬間就受到了和我老婆一樣的待遇,身體每一寸肌膚幾乎都落入了男人們的手中。
“哦……哦……哦……”她浪叫著,縱情享受著敏感部位被陌生男人拿捏蹂躪的感覺,恥辱,但卻有種背德的快感。
迷亂中,有個熟悉的聲音在柳倩耳邊響起:“美麗的仙子姐姐,我們又見面了,真沒想到我們這麼有緣,能賞臉喝一杯嗎?”柳倩一回頭,眼前正是上午在海灘認識的姓楊的年輕人。
因為之前的事情,柳倩本來對這個人並沒有什麼好印象,但此時心中懷著對方嚴無比的怨恨,柳倩只想狠狠地報復這個變態又負心的男人。
既然要報復,那麼眼前的楊似乎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呵呵……好啊,真有緣分……來……喝酒……”柳倩接過楊遞來的酒杯,仰起脖子一飲而盡。
這是什麼酒啊?
辛辣中透著甘甜,甜味褪盡後留在嘴里的余味卻是苦澀,這不是釀酒原料的苦,而是一種藥物的苦味!
但已經被酒精和心情弄到神志迷亂的柳倩卻沒有察覺其中的問題,只是覺得這一杯酒下肚後,一股暖意從小腹升騰起來,自己的心情仿佛好了很多,所有那些煩心事都只不過是過眼雲煙,抓住眼下的機會盡情放縱的自己情欲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自己的老公方嚴不是個東西,那我就把自己交給眼見的小哥好了!
既然你不珍惜我,那我就把自己交給懂得欣賞我的人!
“嗯……來,吻我……嗯嗯……”摟住面前這個長得還算順眼的年輕男人,柳倩毫不猶豫的深深吻了上去,香滑的舌頭探入對方的口腔中,絲毫不在乎對方嘴里的煙臭味。
楊毫不猶豫的接住這個深吻,滑膩的舌頭探入美人妻的口腔中,放肆享受帶著酒氣的香津。
當然,他的手也沒閒著,一邊撫摸著她的大奶子,一邊把手探入她的裙底,隔著絲襪和內褲揉搓起柳倩的陰戶。
“喲,這麼容易就濕透了?”楊摸到了柳倩褲襪上失禁的尿液,此時已經摻進了不少黏滑的淫汁。
柳倩滿臉緋紅,香汗淋漓,迷離的醉眼透著媚態:“好熱……姐姐我好熱啊……臭弟弟……隔著絲襪和奶罩玩姐姐的奶子和小穴……哪能讓姐姐滿足呢……”說著,她竟自己一把扯掉上身僅存的內衣,又一下撕開絲襪的襠部,抓著楊的手就放在了自己小穴口。
“玩吧……臭弟弟,狠狠的玩死姐姐……姐姐我就是個騷貨,就是個妓女,誰都可以玩我,誰都可以來操我……”柳倩呢喃著,自暴自棄般盡情賣弄風騷,她的上半身已經脫得精光,兩團大奶子隨著舞池的音樂在楊的蹂躪下上下晃動;下身的絲襪也僅僅是擺設,最私密的陰戶已經完全暴露了出來。
其實柳倩的陰部還在隱隱作痛,但不知為何,此時那私密處的疼痛卻演化成一種難以忍耐的騷疼,泛濫的淫水從受傷的小穴深處汩汩涌出。
曉靜此時已經完全沉醉在酒精和性欲中,她頭暈目眩得幾乎要栽倒,胃里一陣陣翻涌,渾身上下都被男人們摸了個遍,卻只能陪著笑任憑這些不懷好意的男人們將肮髒的大手伸向自己的胸部、大腿和裙底。
迷醉中,老婆恍惚看到柳倩的乳罩已經不知去向,兩團奶子正緊緊貼在一個赤裸年輕男人的胸膛上,像熱戀中的情侶一樣深情接吻,而男人則上下其手的玩弄著她身上最私密的兩個部位,而這個傲嬌的冰山美人正像個下賤的婊子一樣被摸得浪叫連連。
“柳倩……柳倩你……干……干什麼……嗝……快把衣服穿……穿起來,不要這樣好不好……”曉靜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她掙脫開人群,幾十雙大手撫摸著她的豐乳肥臀。
但此時老婆顧不上這些,她擠到柳倩身邊想要制止她這個傻妞的瘋狂行為,但卻發現對方的胸罩早已不知丟到哪去了。
一回頭,她忽然覺得抱著柳倩的男人很面熟,似乎在哪里見過。
“嗯?等等……你是……今天上午……”
“你好啊,美女,我們又見面了,我剛才還在納悶,為何我的美人沒有和她的朋友在一起……”楊笑著對曉靜點了點頭,那笑容里滿是陰險與色欲。
曉靜心里泛起一種不好的感覺,勉強擠了個笑容回過去,拉著柳倩就想離開。
柳倩卻冷冷的瞥了一眼曉靜,一把甩開她的手,噴著酒氣道:“你……你是誰啊?為什麼管我??走開走開……別礙著我和臭弟弟開心……來……別理她,繼續摸我的穴……摸摸看,我的淫水多不多?嗯嗯……爽……好爽……”
“柳倩……你……你不要這樣……帥哥,別光顧著她,我也陪你一起玩玩不好嗎……”曉靜發覺柳倩的狀態很不正常,就算真的喝了很多酒,她也不應該失態成這樣。
但現在沒工夫想太多,老婆只能忍著頭暈和惡心,努力把自己往楊的身上擠,試圖替柳倩解圍。
被曉靜一擠,柳倩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她搖晃著腦袋盯著曉靜呆呆看了幾秒鍾,臉上忽然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眼中滿是妒火:“你!哈……就是你……你這個騷貨……勾引完我老公,又來勾引我的小帥哥……你怎麼那麼騷啊……”她一把推開柳倩,拱著奶子擠進楊的懷里,一邊用乳頭蹭著對方堅實的胸肌,一邊恨恨地指著曉靜:“臭弟弟……今晚你是姐姐我的,別理這個賤人!對了……你不是蠻多朋友麼,讓他們來陪這個賤女人玩玩……玩死她……”
“哈哈哈哈哈……沒問題我的好姐姐,放心吧,我的心只屬於你一個人。至於你的朋友,我會安排好的……”楊話音剛落,五六個男人已經擠開人群圍了上來。
“什麼……柳倩你怎麼能……你們要干什麼……放開我……不要……”只一瞬間,曉靜自己的連衣裙就被人從肩頭直接拔下褪到腰際,一對豪乳被人握在手中。
老婆今晚不僅沒穿內衣,連乳貼都沒有貼,敏感的乳頭傳來陣陣酥麻的快感,讓她渾身無力忍不住呻吟起來。
身下的裙子也被人掀起,幾根手指撥開她的內褲,翻開小陰唇和陰蒂包皮,准確的捏住老婆最敏感的命門。
劇烈的刺激像電流一樣瞬間從下陰直衝到大腦,老婆“嗷”的哀叫一聲,雙腿一軟癱倒在這群陌生男人懷里。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和方嚴像兩個傻逼一樣坐在外場咕嘟咕嘟的灌著啤酒,期間時不時瞟向舞池入口,生怕柳倩她們出來而我們沒有看到,卻全然不知我倆的美嬌妻此刻早已被野男人們凌辱得浪叫連連,淫水狂泄了。
就在這不經意間,我們忽然看見兩個年輕男人跟入口處的保安嘟囔著什麼,看來也是想進去卻被擋在了外面。
只見其中一人從兜里摸出幾張鈔票塞了過去,那個黑臉保安立刻笑嘻嘻的把他倆讓了進去。
“我草!!真是傻逼了我,怎麼沒想到這個!!!”方嚴一下子跳起來衝到那保安面前,從兜里掏出一大把泰銖塞了過去。
原本像鍾馗一樣的黑臉保安頓時笑逐顏開:“先生們里面請,祝您玩得愉快!”
“玩你媽逼的愉快!”我暗暗罵了句,和方嚴一左一右擠進舞池找人。
但舞池里燈光太昏暗,無數男男女女全都裸露著白花花的肉體,簡直無從分辨。
伴隨著舞台上淫亂的演出和躁動的音樂,每個人的荷爾蒙都被燃燒到極致。
稍不留神我就絆到了一個蹲在地上給男伴口交的女孩,惹來一陣怒罵;一邊道歉一邊轉身,卻又撞到了一個壯漢,而後者正抱著一個白人女孩的雙腿,用他那小臂般粗壯的雞巴狠狠搗著女孩的蜜穴,女孩的浪叫聲幾乎震破我的耳膜。
我心里越發慌亂,在這樣淫靡的場所里,我倆的老婆還能全身而退幾乎是不可想象的。
顧不得那麼許多,我一路擠開調情和做愛的人群,在一陣陣咒罵聲中踏著黑暗向前摩挲,終於在舞池背後一個陰暗的角落里,看到了那個我熟悉無比的身影:一個豐滿白皙的嬌軀,虛弱無力的掛在幾個男人身上,後仰著頭發出一聲聲浪叫的女人,不正是我的老婆曉靜嗎?
性欲夾雜著酒精衝擊著我老婆脆弱的神經,閃爍的燈光和晃動的人群在她迷離的醉眼中都變成了扭曲的光影,要不是被幾個男人擁在懷里上下其手,恐怕我老婆早就栽倒在舞池里被踩踏成重傷了。
可這些男人才不會讓這個稀有的極品獵物脫離自己的魔爪,曉靜此刻被一個壯漢攔腰抱起,一張長滿胡茬的大臉深深埋進那對如棉花糖般雪白柔軟的巨乳中,發黃的牙齒沒輕沒重的咬嚙著那發脹的大乳頭。
老婆就像一個敗北的女格斗家一樣被摔跤手一樣的巨漢死死禁錮著,仰著頭發出不知是疼痛還是爽快的浪叫。
周圍的其他男人也沒有閒著,幾只手粗暴的侵入曉靜的下體,拉扯她的陰唇,揉搓她的陰蒂,摳弄她的小穴,連緊致的屁眼都被兩根手指暴力插入。
“噢噢噢噢……不要……哦哦哦……混蛋……別咬……別咬我的乳頭……哦哦……小穴……小穴要壞掉了……啊啊啊我的屁眼啊啊啊……”老婆被玩得死去活來,下身和乳頭傳來撕裂般的劇痛和潮水般的快感,可她卻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甩著一頭秀發發出撕心裂肺的嚎叫,任憑下身被摳弄得淫水狂流。
這叫聲對正在蹂躪她的男人們來說是最好的催情劑,有幾人開始一邊指奸我的老婆,一邊掏出雞巴來對著她的豐臀和大腿擼動起來,混亂中曉靜的一只高跟涼鞋掉落在地,赤裸的美足立刻落入別人手里,柔軟的腳掌被按在一條肮髒的肉棒上打起了腳槍。
另一人如法炮制抓起曉靜另一只美腳,連鞋子也不脫,直接把雞巴塞進我老婆白嫩柔軟的腳掌和涼鞋鞋底之間,借著腳心汗液的潤滑把我老婆的足弓當做小穴一樣操了起來。
“嗚噢噢噢噢……柳倩……救我啊……玩死我了……你們玩死我了……噢噢噢噢……放開我啊……高潮了……高潮了啊啊啊……”老婆聲嘶力竭的浪叫著,在眾人的指奸與褻玩中絕望的高潮著,小穴無助的噴灑著淫汁尿液。
我看不下去了,衝上去一把將曉靜從男人懷中拉了過來。
這個我平時捧在手心萬般呵護的愛妻此時此刻就像被輪奸了千萬次的妓女一樣,身上的連衣裙早已扯得破破爛爛,腳上的高跟涼鞋早已不見蹤影,赤裸的玉足痙攣般蜷縮著腳趾;秀美的雙目無神的望著天花板上的射燈,半張的嘴角流著口水,下體一片泥濘不堪,口中還喃喃自語道:“不要……不要了……哦……我不行了……”
看老婆被人玩成這個樣子,我真是恨不得把在場的人全都殺掉!
但還沒等我有任何動作,這群把我老婆玩得死去活來的男人們倒是先發難起來。
幾個壯漢一起圍攏上來,操著我聽不懂的各種語言指著我的鼻子大聲咒罵,仿佛是我搶了他們的老婆一般。
“滾!都給我滾!她是我老婆!!你們這群王八蛋!再過來老子弄死你們!!”我發了瘋似的怒吼,可在嘈雜的音樂聲和周圍淫靡的氣氛烘托下,人們就以為我也是個喝醉了酒的傻屌,正在為了一個妓女跟別人耍著酒瘋。
男人們罵罵咧咧的圍上來,其中一個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我正抱著老婆,騰不出雙手還擊,只能抬腿一腳踹向對方。
男人被踹的一個趔趄,瞬間怒火萬丈,抄起同伴手中一聽罐裝啤酒劈頭砸了過了過來。
我護妻心切,生怕傷到曉靜,只能硬著頭皮低頭去躲,啤酒罐咣的一下砸在我額角,一陣眩暈伴隨著劇痛讓我差點栽倒。
周圍人群這才發現我們打架了,尖叫著紛紛躲開。
我趁亂從地上抄起一只空酒瓶一下子在牆上砸碎,鋒利的邊緣直指那幾個凌辱我老婆的男人。
曉靜也被這動靜驚醒了,嚇得大叫一聲,才發現抱著她的是我。
“老公……是你……你來了句就好……我……我……”說不到兩句,曉靜又一陣抽搐,方才高潮的余韻還沒從她身上褪去。
“好了老婆沒事了……沒事了……你剛才被他們……”話剛出口我就後悔了,明明是我和方言的錯誤才導致這個情況發生,我居然還在意曉靜有沒有……“沒有……老公……我沒有被他們……沒有被他們操……”老婆縮在我懷里低語著,美艷的臉龐一片通紅,她知道我在意的是什麼。
“他們只是玩我……我沒有讓雞巴操進來……老公!你流血了!”曉靜驚叫一聲,我用手一摸,才發現額頭被砸開了一個大口子,血已經流到了耳根。
方嚴聽到這邊的騷動聲,此時也擠了過來,正好看到我拿著碎酒瓶與幾個陌生男人對峙的場面。
“斌哥,這是怎麼了?嫂子?你這是怎麼……柳倩!!你在干什麼啊!!!”他先看到我懷中衣衫不整春光大泄的曉靜,又抬起頭來,我順著他的目光,才發現就在這群男人背後,那個仿佛什麼都看不見依舊與男人們纏綿的女人正是方嚴傷害過又掛念著的愛妻柳倩。
柳倩似乎對眼前發生的一切都視而不見,無論是因為幫她而被玩到虛脫的曉靜,還是此時陷入七八個男人包圍的我和方嚴。
這個小妮子此時此刻正全身心的投入到和楊的因虐游戲中。
楊的手從柳倩撕開的絲襪襠部伸入,修長手指在稀疏的陰毛間滑動,從小腹一直到恥骨末端,指肚在泥濘濕潤的小穴口快速摩擦了一陣,然後用力捅入柳倩的陰道深處。
“嗚噢噢噢噢……好痛啊……臭弟弟你好狠啊……姐姐的小浪穴被你捅穿了……對,就是這里,就是這樣!對……啊啊啊啊……你摸得是哪里,嗯?……為什麼會這麼爽……好爽啊……”柳倩肆無忌憚的大聲浪叫著,楊的手指再次准確的找到了她的G點,直接摩擦G點帶來的快感雙的柳倩雙腿直打哆嗦,淫水像開閘了一般從小穴里一股一股涌出。
“你好厲害……嗯……真的好厲害,只用手指就把姐姐我玩成這個樣子……那你的雞巴應該更厲害吧?嗯?”柳倩借著酒勁肆意挑逗著面前的男人,纖細的手指一邊揉搓自己的奶子,一邊揉搓著對方褲襠里堅硬到快要爆炸的雞巴。
楊更加賣力的指奸著懷中的美人妻,淫水隨著手指的抽插四下飛濺,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在酒精和情緒的加持下,柳倩不一會就攀上了一個小高潮。
“噢噢噢嗚嗚嗚……不行了,我不行了……方嚴……你這個王八蛋,你看到了嗎……別人用一根手指就把你老婆玩到高潮了……你看到了嗎方嚴?嗯?我知道你在看著我……你老婆我就是個下流的妓女……就是個騷貨……我不配做你老婆,我只配讓野男人玩,玩到我哭,玩到我尿……嗷啊啊啊啊……我要尿了……臭弟弟快用力摳……玩死姐姐……用力…… 啊啊啊啊啊……”柳倩近乎哭喊著大聲嚎叫起來,那雙雪白的雙臂緊緊摟住對方的肩背,十根指甲都摳進對方肌肉中,小穴里淫水和尿液幾乎噴射而出。
她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過我們一眼,不知道她是真的說給他聽,還是僅僅是自己內心宣泄的呐喊。
“柳倩你……你在干什麼!!你們放開她!!!”方嚴終於受不了了,饒是他的綠帽癖如何嚴重也絕對接受不了愛妻在自己眼前被人這樣凌辱。
我也已經做好了殊死一搏的打算,只要把曉靜和柳倩安全送走,就算自己被這群人打死我也認了。
可就在這時候,一大群人高馬大的保安幾開人群衝了進來。
“干什麼干什麼呢!!居然敢在這里打架!!都給我扔出去!!!”
幾個玩弄了我老婆的男人們操著本地話跟保安們加油添醋形容了一番,我聽不懂,但能猜到他們說的是什麼,無非就是把我倆形容成兩個酒醉鬧事的流氓,任憑我們如何解釋也無濟於事。
在曉靜的哭叫聲中,我倆被強行拖出了舞池,像兩條死狗一樣被扔出了酒吧。
慌亂中曉靜也不知被誰從我懷中拉走,而我只能眼睜睜看著已經飽受蹂躪的愛妻再次落入這群惡棍的魔掌中。
“老公……你倆先去外邊等我……別……別惹事了……我會把柳倩帶出來……”耳邊最後響起的,是老婆隱沒入人群時帶著哭腔的呐喊。
我和方嚴垂頭喪氣的坐在酒吧門口附近的台階上,剛才拉扯的過程中我倆也挨了不少拳腳,兩人的衣衫都被扯爛了,身上到處都疼。
但一想到老婆此刻不知在里面遭受什麼樣的凌辱,我的心中的劇痛就完全壓過了身體上的傷痛。
方嚴這個養尊處優的公子哥更是從沒遇到這種事情,此時就像一只斗敗的公雞一樣低著頭抽著煙一言不發。
“別這樣,老弟,人生地不熟的,也沒別的辦法。相信你嫂子吧,弟妹不會有事的……”我嘗試著安慰方嚴,心里卻一陣苦澀。
方嚴苦笑一聲:“嘿嘿……哎……嫂子……她沒事吧?”
“沒事……沒有被操,就是……被玩的挺慘的……想開點,至少咱倆老婆的貞操還在,而且這不是我們最想看到的場面嗎?現在算是遂了心願了……”我嘗試把話題往這方面去引,希望這變態的欲望能衝淡點他心里的愁苦。
方嚴遞給我一根煙,自己也點上一根,沒再搭話。
畢竟親眼看到自己老婆被人指奸到噴尿,這種幻想中夢寐以求的場面真真正正發生在眼前時,可能任何一個綠帽癖的人都未必敢說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備。
我倆就這樣坐著一根接一根的抽煙,一直等到凌晨,一直等到酒吧散場,看著潮水般涌出的人群,心里各自琢磨著如何面對自己的愛妻。
可是直到最後人群散盡,我倆都沒能等到曉靜和柳倩走出酒吧,再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