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明，晨曦從洞口射進來，將昏暗的山洞照亮。
我從打坐中睜開了眼睛，正對上一雙充滿靈氣的眸子。
“你醒了。”
我語氣平淡的與她打了個招呼，即便是我知道，她其實早已醒了好一陣子，一直在警惕地觀察著我。
“多謝前輩搭救。”
她的重傷未愈，聲音略帶些沙啞，但難掩其清麗動聽的底色。
“不知前輩可能注意到，當時周圍是否有其他人在藏匿蹤跡？”
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她的頭微微抬起，露出了潔白的脖頸，也展現了她的傲氣和倔強。
她修長的雙腿蜷縮著，雙手抱在胸前，想要遮擋衣服上的破洞。
清冷的雙眸中，滿是對我的提防與忌憚。
“不知前輩來自何界，出自何宗？”見我沒有答話，她繼續問道。
“小丫頭，我可沒有感受到，你對我懷有一絲絲的感激。”
我故意想要激怒她，她的心情越是激蕩，道心就越是不穩，我種下的那顆種子，也就可以快一些的生根發芽。
“我不知道你是來自哪個宗門，但你的師傅一定沒有教過你，什麼叫做禮數。尚未自報家門，就先盤問起別人的底細。”
聽到這幾句譏諷，她果然動了氣，但很快就強行壓了下去，沉默了好一陣才開口：“前輩莫要辱及我家師尊。”
她扶著岩壁有些艱難地站起身，向我施了一禮。
“在下雲婉兒，是玉璇宗第六十四代內門弟子。方才多有怠慢，還望前輩寬恕。前輩的救命之恩，晚輩銘記於心，還望前輩留下傳訊徽記，好待我回到宗門後酬謝前輩。”
“這幾句還算人話。”
我上下仔細地打量了她一圈，然後故意用玩味的眼神看著她。
“那麼….你准備怎麼酬謝我呢？”
我看到她的眼神之中明顯閃過一絲不屑。
“不知前輩想要何物。法寶丹藥還是符咒靈石？我玉璇宗雖然算不得頂級宗門，但尋幾件能讓前輩看得上眼的謝禮，還是能做到的。”
我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
“我不要這等俗物。”
“那….請前輩明示。”
我站起身，緩步走到她的面前，她明顯有些厭惡我的靠近，身體微微後傾，想要隔開些距離。
“婉兒姑娘，如你這樣出塵絕世的美人，若真是葬送在那妖獸口中，豈不是暴殄天物。”
我一邊說著，一邊繞著她轉了一圈，仔細打量著她傲人的身姿。
“像你這般尤物，本是上天的恩物，既然被我救下了，那就是你我二人之間的緣法。”
我停在她面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我這人最信因果，我救你一命，那你這條命，就該歸我！”
她又羞又怒，後撤了一步，躲開了我的手。
“你！先輩….莫要說笑。”
“你覺著….”我向前逼近一步，再次捏住她的下巴，托起那高傲的頭顱，盯著她的眼睛，“我是在跟你開玩笑？”
如此近距離的注視，不僅可以看清她每一根修長的睫毛，更是能看到她眼睛里，呼之欲出的怒火。
“從今天起，你將成為我的私物。你的肉體，思想，乃至靈魂，都不在屬於你自己。”
在她即將爆發的邊緣，我哈哈一笑，松開了手，轉身向洞口走去。
“不要妄想反抗，更不要試圖去做些奇怪的事情。你知道我的身份，也知道那樣做會招來什麼樣的後果。”
我喚醒了種在她道心之上的暗示。
“你現在有傷在身，自己回去先把身體養好，然後乖乖地把自己洗干淨等著我。十天之後，我會去找你。”
說完我便干脆利落地走出山洞，御劍離開了這里。
雖然只是短暫的接觸，但我並不害怕她會脫開我的控制。
就如同放紙鳶一般，其中的訣竅不在於距離的遠近，而是抓緊那根繩子。
隨著飛劍急速上升，周圍的景色變得單調起來。
修士的生活總是很枯燥。在我修煉的大部分時間里，所面對的不是閉關時昏暗的洞府，就是馭劍時蒼白的天空。
幸好我早已經習慣了。
連續飛行了四天之後，我降落在一座密林中，這里藏著我最隱蔽的一處洞府，也是我僅剩的一處。
每思及此，都令我痛心不已。同時還會想起一個女人，一個最讓我痛恨的女人，雪瑤仙子。
四十多年前，我被她追殺萬里之遙，又被她接連毀掉我在各界賴以存身的十幾個洞府。
到最後，我走投無路，只得尋了一處火山，在淺層的岩漿里以龜息之法進入假死狀態，以火山蓬勃渾厚的靈氣遮掩自身的氣息，就這樣躲了幾十年才敢出來。
而這一切的起因，僅僅是因為我搞了她最最心愛，視為傳人的女弟子而已。
“真是個小心眼的女人，不知道她那里是不是和心眼一樣小。”
我早已經發過毒誓，要用她的身體來彌補我這幾十年的損失。
在密林中走了一陣，視野突然開闊起來。。
一顆不知生長了多少萬年參天古樹，冠幅覆蓋了方圓數百米。在此范圍內，寸草不生，片葉難尋。
“主人，我感受到了您的氣息，您終於想起您我了嗎？我們已經好久沒有玩游戲了，快來鞭撻我吧，用您那粗大的長鞭蹂躪我！”
“啊！樹皮好癢！”
是的，這是一顆雌樹。
我當初選擇它作為洞府的守護靈，便是看中了它在數萬年的生長中，誕生出來混沌神識。
我廢了好一番功夫才將它馴服，並且調教成了一個淫蕩的樹靈。
“哦，我的主人，播種的季節到了！快給我些您的種子，讓我們一起來創造森林吧！”
我右手的掌心蔓延出了絲絲光束，然後凝聚成為一道粗壯的光鞭。
啪！
光鞭重重地抽在樹干上，靈光如火星般四濺。
厚厚的樹皮被抽出了一個巨大的缺口，露出里面細膩的樹芯，有潔白的汁液從里面滲出，沿著斑駁的樹干緩緩流下。
“啊！久違的快感！主人，我還要更多！”
“現在不是發騷的時候，打開洞府，我要進去。”
“遵命，我最愛的主人！”
它的巨大的軀干微微一動，便引得周邊的地面震顫不已。它奮力拔出了一條粗大的主根，發出令人牙酸的咯吱聲。
呼啦！
那根不知深入地下多少米的主根拔出後，地上露出了一個比人還要高的洞口。
“哦！我的主人！請進入我的身體！我都要等不及了！”
無視它淫靡的話語，我邁步走了進去。
這是我最隱秘的一處洞府，所以我的諸多寶貝才得以幸存。
我精心培育的噬靈草，豢養的淫蟲。我的縛魂索，寒冰玉勢，霧障帷幔….
這些都是我數百年間，在世間各界收集煉制的調教工具，每一個的上面，都層沾滿了各界仙女的淫液體香。
將它們一一收入芥子儲物袋之後，我躊躇滿志的在那顆母樹的淫語中，再次踏上了飛劍。
“雲婉兒，希望你已經做好了准備，迎接我為你精心准備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