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到你弟弟了。”
清晨的醉言酒館,淵述把一臉疲態的耀星叫到一旁,坦白了自己昨夜獨自回到白樺林中見到昭月的經過。
“我知道了。”
耀星漫不經心地點點頭,好似根本不在乎是真是假,也可以說是早有所料。
安靜多時的湯子希突然有了新的發現,“我找到那個匿名客戶在哪了。”
聽見呼喊,淵述迅速跑回屋內,“在哪?”
現在對於許知野的行蹤一點頭緒都沒有,一點小小的线索都讓淵述視若珍寶。
湯子希調出衛星圖,把套了幾重ip地址的初始坐標標記上去,地點顯示在內城的中央學院。
“我翻看他近一年內的記錄發現之前讓他去D類研究所的應該也是這個客戶,交易賬戶顯示是同一個,每次任務結束後會自動銷毀聊天信息,所以我也不敢百分百肯定。”湯子希說。
“D類研究所?”
“我之前還是蛋的時候在那里孵化的,哥哥就是在那里把我帶回來的。”
耀星看著上面熟悉的地點,心中驀然升起猜測,沉思半分鍾後招呼不打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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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又來了?”端坐在真皮沙發上的人聽見窗簾微動,捧著書頭都沒抬,好整以暇地翻到下一頁。
“你到底在謀劃什麼?夏離。”
男人抬手扶了扶金絲框眼鏡,慢條斯理地把書放下看向耀星,不贊許地看向他,“怎麼現在都不叫哥了。”
“當初你說要找昭月才回到東方大陸上學,可是你昨晚都說了早就找到了,他不跟你走,那你為什麼還留在這里。你還找人潛入D類研究所和白樺山莊,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夏離拍了一下掌,驚奇地看向耀星,“你怎麼知道的,我還以為我做得很隱蔽呢。”
“那個人現在在哪?”
“誰?我找的那個跑腿嗎?”
“你管這叫跑腿?你知不知道白樺山莊其實才是那個人類首領的住所,里面守衛比起內城要森嚴得多。”
“我當然知道,不然我干嘛花那麼多錢找人不自己去。不過你為什麼這麼關心一個小小的人類?你認識?”
“他是我來到這邊之後交的朋友,而且他是個好人,對龍很友善,但是現在失蹤了。”
“朋友?你居然還會跟人類做朋友。”夏離震驚地看著耀星,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這還是我那個嫉人如仇的弟弟嗎?”
“你能找到他!”耀星篤定道。
夏離攤了攤手,“雖然我在這里的職位還挺高的,但是也只是個小小的校長啊,你說讓我在中央學院里面找個人出來,我倒是有可能辦到,但是這麼大一片大陸,你有超能力都找不到更何況我這個什麼能力都沒有的?”
耀星沉默地看著他,夏離招架不住弟弟這樣的目光,舉著手說投降。
“好吧好吧,我試著找找,不過他叫什麼名字,我們都是網上聯系的,並不知道對方是誰。”
“許知野,住在外城第八區。”
“好。”
“不過你之前叫他幫你做什麼事?”
“弟弟啊,這是大人的事情了,你就別問了。”
“你讓他偷幼龍?”耀星猜測地開口。
“怎麼可能,再說了D類研究所哪里還有真正的龍,他們用胚胎培育的,用的都是幾個世紀前被捕的哪幾頭龍的細胞,或許近些年有增加了新的也不一定。我讓他偷的是人類和龍基因融合技術研究報告,不過我一開始都不看好他能成功的,只是想把D類研究所擾亂而已,沒想到他真的偷了出來,雖然不完整。而且當時還有一條會噴火的半龍逃跑了,重創了D類研究所也算是達到我的目的了,現在研究所的管理權限暫時交到我手上。”夏離說著端起飄著輕煙的茶水抿了一口。
“你都是中央學院的院長了,連查看研究報告的權限都沒有?”耀星疑惑。
“D類研究所一直都是直接聽令於首領的,就是褚熠。”說到這個人,金絲框下的目光驀然一冷,夏離雙手交握,像是要把什麼捏碎一樣。
“那你第二次讓他去白樺山莊為什麼?不是為了救昭月吧。”
“哦,那次啊,只是去給褚熠一個小小的驚喜,他囂張太久了,該給他敲敲警鍾了。至於昭月,他不可能會離開那里了,他被馴化了。”
耀星皺眉,昨晚聽見的牆角突然又在腦海播放,煩躁地站起身准備離開,“那我先走了,你要是有消息的話就聯系我。”
“等等。”夏離把人叫住,走到書桌邊找了個什麼東西扔過來。
電子手環以一個完美的拋物线剛好落到耀星的手掌中。
“有什麼消息我會用這個聯系你的,不然你天天跑過來,要是被人看見我可解釋不清。”
“好的,謝謝。”耀星攀上窗台,身後的聲音又響起。
“雖然不知道你的朋友是什麼樣的人,但是我很感謝他們,因為你肯主動來找我。”
“這重要嗎?如果你想的話,你本可以和我還有父親一起生活的。”咻的一下,窗邊白金色頭發的人就不見了。
除了晃蕩的窗簾,中央學院主教學樓頂層的校長辦公室似乎沒有人來過。
夏離看著窗外搖晃的枝椏搖了搖頭苦笑,總有一天會讓你們來這里時不用小心翼翼,東躲西藏。
耀星回到醉言酒館,見淵述已經回家了,也轉身准備離開。
“我們談談吧。”湯子希說,這幾日忙著找线索,昔日時時刻刻保持形象的騷包老板都變得胡子拉碴,不修邊幅的樣子。
“談什麼?”耀星轉過身,目光平靜地看向湯子希。
五點的陽光從四面八方撒下來,給耀星全身罩上一層霧蒙蒙的光芒,好像隨時准備羽化而去的仙人,讓人怎麼用力也抓不住。
湯子希抿唇澀然一笑,眼中濃得化不開的悲傷與耀星的眼神交集後又變為滿溢出來的愛意,視线交織片刻,空氣中無形的壓力推著耀星側過臉避開。
“要不要先吃飯?”湯子希說。
耀星沉默地跟著進去坐下,看著忙前忙後就是不進入正題的人,心中的不快堆積得越來越多。
“你還要繼續當懦夫你就當,我不奉陪了。”耀星拍案而起,轉身出門。
“你能不能不走!”湯子希全身肌肉緊繃,身體微微傾斜,似乎眼前的人再往前走一步就要衝過去。
“給我個理由?”耀星輕哂轉過身,“都是成年人了,玩玩而已你還當真了?”
被自己說過的話回懟,傷害加倍,湯子希面容慘白地呆在原地。
“對不起…”
“我愛你。”
對不起很輕,我愛你很重。
兩句話前後相隔半分鍾才傳入耀星的耳朵,“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那什麼時候說有用?我之前說你不信,現在說你說沒用,我們之間的關系從來都是你說放手就斷了,我甚至都無從去找你,我們從來都不是對等的。”
“你只是個人類,還妄想跟龍對等?”耀星轉過身,嘲諷地說。
“是,我不該奢求。”高大的男人自嘲地笑了笑,“你甚至都沒告訴我你是龍,淵述知道了,許知野知道了,我他媽最後還要靠自己猜出來。既然你都走了,還像個沒事人一樣回來做什麼,要是我都不好意思進舊情人的家門!你居然還來借住!”
一瞬間,空氣似乎都被凍結,耀星邁著沉重的腳步,一步一步地走近,目光似乎要把眼前的人射穿。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這麼介意。”耀星手掌變出一顆閃著耀眼光芒的紅寶石遞到湯子希面前,“這就當作是我在你家的租金了,不夠的話還有。”一邊說著一邊又叮叮當當地變出一堆金幣出來。
把手上滿得捧不住的金銀珠寶一股腦扔在湯子希身上,咬緊下頜轉過身。
“我不是要你的錢。你知道我只是想要你的承諾!”湯子希急切地從背後抱住耀星。
幾次張口都沒有聲音發出來,過了半晌,耀星薄唇微啟,故意嘲諷地說:“好吧,你讓我上一次我就考慮考慮。”
感受到身上的手瞬間收緊,而後緩緩放下,耀星自嘲一笑,哪有什麼唯一。
正想往外走,身後傳來細細簌簌的聲音,耀星側過頭余光捕抓到掉落在地上的衣物,震驚地轉過頭看著把衣服脫個精光的人。
湯子希跪在地上膝行到耀星身前,如同覲見自己心目中至高無上的君王一樣。
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後腦勺,深棕色的眸子自下而上地看向耀星,似乎在無聲地說你擁有我所有的支配權。
喀啦,拉鏈拉下的聲音,純羊絨的西褲被水漬打濕,身下人如對待什麼重要考試一樣表情眼神都打起十二分精神認真對待。
靈活的舌頭從柱體的根部開始,順著蜿蜒突起的血管一路舔到龜頭,修長的手指伸到胯下輕輕地揉搓兩個飽滿的卵蛋,柱體被吸得水光淋淋。
感覺到血管突突地跳動,舌頭滑到馬眼處堵住,像是為了懲罰這人的冷漠作派一樣,湯子希壞心眼地用舌尖把頂上的皮肉撩開打著圈來回舔舐,手下動作不停,一手握住彈藥庫另一手磨槍。
沉甸甸的囊袋昭示著主人已經很久沒有發泄了,耀星低下眼看著重新染回去的黑發正像一只欲求不滿的小狗一樣蹭著自己求自己愛撫。
把手輕輕搭在聳動的後腦勺上,耀星把自己的意識交給身體,猛地對著溫熱的口腔抽查,如鐵棍般的陰莖進到一個可怖的深度。
喉嚨的空氣被掠奪,只剩下無盡的血氣與反胃。
高潮來臨前,耀星把陰莖抽出對著俊逸光潔的臉蛋射出。
跪著的人仰著頭露出滿足的笑容,白濁在臉上平添了濃濃的色氣,被這樣迷離而危險的眼神看著,仿佛自己才是那個被操干的人。
耀星喉結微動,吞了吞口水,把人抓起來扔到床上。
緞面的黑色床單把暴露在空氣中的小麥色皮膚襯得更加性感,飽滿的肌肉因為主人濃重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耀星衣服完整,像個居高臨下的帝王在打量自己的寵物,目光一寸一寸從頭滑動到腳。
而後慢條斯理地脫下鞋襪,白皙的玉足輕輕點在床上。
湯子希如同心甘情願獻祭給惡龍的人質,安靜地平攤在床上,目光柔和地看著自己將要侍奉一生的主人。
陰莖直直地挺立著,耀星伸出腳掌踩住,輕輕碾軋,圓潤泛著粉的腳趾顛了顛飽滿的囊袋。
耀星輕輕笑了笑,“這麼久,沒解決過?”
“沒有。”
“真的嗎?”
雖然這樣問,但是耀星並不需要回答,腳下愈發硬挺的物什就是最好的證明。
感覺到莖身蓬勃的生命力,耀星突然把腳收了回去,俯下身饒有趣味的看著眼睛憋得通紅的人。
輕輕靠近湯子希的耳朵,發出惡龍的低語,“現在,你,玩兒給我看。”
一字一頓的話語如卡帶的磁片機,讓人心情跌宕起伏,焦躁不已。
湯子希沒有猶豫就把手放到身下立了半天的地方,耀星重新站起來看著他,用腳把他的手輕輕撥開。
“哎~不是這里。”
停頓了數十秒,似乎才理解透是什麼意思。
湯子希屈辱地把手伸到後頭緊閉的甬道,因為從未被外物進入過,只伸進一個指節都讓人痛得忍不住抽氣。
湯子希深呼吸,繼續推進,兩個指節了。旁人似乎不耐煩了,冷酷地下命令,“轉過身去趴著。”
耀星俯下身貼著寬闊結實的背肌,手順著光滑的腰背一路流連到屁股,“害怕嗎?”另一只手繞到身前摸上柔軟的胸肌,一下一下有規律地抓捏。
漫長的前戲比真槍實彈還要磨人,湯子希側枕著,閉上眼睛慘笑著說:“你親我一下就不害怕了。”
耀星猛地插進干澀的洞穴內,像在極地迷失多年的途人突然遇到火堆一樣,情不自禁地跳進去擁抱溫暖。
兩人唇舌交纏,激烈地擁吻,像是要分出勝負的兩個戰士一樣,互不退讓,你來我往地攻擊著,糾纏著。
身下相連的部位滲出血絲,人與龍的遙遠距離變成負距離。
小許還沒找到,走走副cp线。本實習司機上路好慌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