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大半個時辰,尚天龍起來整裝,吩咐白鳳等下救人,便走了。
白鳳答應著,留戀在地看著尚天龍的身影,好久才嘆了一口氣,穿好衣服,整理床上那一大堆髒物,這才給陳良喂藥。
尚天龍回到家里,已快天亮了,他不再睡覺,在床上打坐。
天亮後,祖父問他昨夜去哪兒了,他說去金豹子家喝酒,祖父便不再問了,說道:“你也差不多滿十六了,何不找點事做,攢錢娶門媳婦回來,我也好抱重孫啊,我看鄒家姐妹隨便哪一個都不錯嘛!”說罷便出去了。
聽了祖父的話,尚天龍很不平靜,心想:“是啊!雖然我有錢,但如沒有工作,怎麼拿出來用呢?”便低頭冥想起來,但想來想去,竟想不出干什麼好。
一天,他苦思不已的時候,忽聽到隔壁傳來淒慘的哭聲,尚天龍聽出是鄰居的小兩口和那老婆子。
究竟怎麼回事呢?
尚天龍跳起來,出了門,進了隔壁,一看,三個人伏在床沿上痛哭,床上躺著一個兩歲的孩子,瘦得皮包骨的,肚子卻漲得象個大水桶,已經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
“怎麼回事?張大哥。”
天龍問。
那男人倒還清醒,見尚天龍問,抽泣著告訴他,兒子小明病了一個月,找了幾個大夫來,都治不好,今天大夫來看,說不行了,得准備後事。
尚天龍一聽,上前翻開那孩子的眼皮看了看,又聽了聽心聲,把了把脈,一句沒說便走了。
不一會,他拿來了一把金針,在小明身上刺了幾針,小明“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一家人見了,十分高興,忙上前去問。
尚天龍拉過張大哥,交給他一個藥方:“快去抓來煎服。”那張大哥接過便走了。
過了半個時辰,藥抓回來煎好了,喂了下去。
尚天龍說道:“快拿便桶來。”張大哥剛拿來便桶,便聽到小明肚子“咕咕”地響,尚天龍便叫張大哥讓小明拉屎,自己便出去了。
待他轉回來,張大哥高興地拉著他的手說:“阿龍,你真是神醫啊。”
“神醫?”尚天龍心中一動,沒說什麼,只是謙虛地說:“哪里,小明怎麼樣了?”張大哥說:“拉出半桶糞便後,已經能說話了。”尚天龍到床前,又看了看小明,果然已有起色,更堅定了內心的想法。
他說道:“你先給他喂一碗米湯,晚上再喂一次藥後,再喂一點稀粥,不要喂太多,明天我再來看。”說罷便要走。
張大哥見天龍要走,忙遞給他一個紅包。
天龍接過,知道大約是五兩銀子,遞回給他說:“張大哥,彼此是鄰居,何必這樣呢?再說,你家也不富裕。”尚天龍堅辭不受。
沒辦法,張大哥只好收起,說:“那在這里吃午飯再回去。”張大哥知道,尚天龍的祖父母去鎮西頭和那些老人們喝茶,不回來吃午飯。
那老婆婆也一再邀請,天龍只好答應了。
尚天龍吃過午飯,坐了一會兒,走了。
回到家里,卻發現院子里掛滿了剛洗干淨的衣服,自己的書房里有女子的聲音。
尚天龍進去一看,是鄒家姐妹。
“老四老五,是你們啊!”尚天龍高興地一把摟住她們,滋滋兩聲,一人給了她們一個吻。
鄒家姐妹遭此突襲,都紅了臉,不知所措地讓他摟著,好久,鄒鳳來才輕輕掙脫出來問道:“老大,你去哪兒了?”尚天龍給她們說了剛才的事。
鄒鳳來用慶幸的口氣說:“好險啊,差點又是一條人命,老大,你真好!”尚天龍說道:“哪里,你們才是好呢,這一年來,我爺爺奶奶多虧你們照顧了。”鄒鳳來臉上有點異樣,說道:“自家人嘛,何必客氣?”尚天龍看著這兩張嬌美的臉,忽然想起爺爺的話,便說道:“我真該謝謝你們。”
“怎麼謝?”鄒鳳儀急問道。
尚天龍忽然嘻嘻一笑,又把她倆摟住,在她們的耳邊低聲說道:“把你們的肚子搞大。”
“啊!”鄒鳳來、 鄒鳳儀都驚叫起來,想掙脫天龍的摟抱,可怎麼掙得脫?
只好任他摟吻。
鄒鳳來年紀稍大,懂事較早,早在兩年前,便暗戀著這位老大,因此,來這里幫忙,一方面是出於友情,另一方面也是出自私心。
鳳儀不懂事,只是出於友情才跟姐姐來,但自那天在老君廟聽了孫家姐妹一番話後,人好象忽然長大了。
現在,被摟吻著,那種舒服的勁兒,真沒法提,魂兒也出了竅,迷迷糊糊中聽到老大說:“爺爺叫我娶你們當中的一個為妻,可我不,我兩個都要。”說到這種話,兩人更是放心,連尚天龍為她們寬衣解帶也不拒絕了。
先上的自然是姐姐,鄒鳳儀光著身子坐在一邊,看著老大伏在姐姐身上,正在用勁。
姐姐開始是慘叫,繼而是一陣輕而舒服的吟叫,全身扭動著,配合著上面的老大。
鳳儀不敢想象那是一種什麼滋味,可是心中卻盼望著早點嘗到,那小洞里,已經開始潺潺流水了。
忽然,姐姐一癱,老大便起身向自己壓了上來,他那只大手,在自己剛突起的小巧乳房上按摸,一種難言的滋味涌上心頭,按老大的話叉開雙腿,只覺得那穴口有一樣東西在摩擦,里面癢癢的,恨不得那東西馬上進去。
她不由雙手抱住老大的屁股往下拉。
“哎喲”,真慘哪,那麼痛,鳳儀慘叫著,那東西進去了,熱乎乎的,穴里漲得滿滿的,很難受,可是,老大一動,便不同了,那舒服勁兒,真沒法提。
鳳儀不由得也扭動身體配合著,在天龍的衝刺下,飄然若仙,在自己軟下來時,天龍也抽槍下馬了。
“老大,你為什麼和這麼多女人干這事呢?哪個不一樣?”鄒鳳儀翻身趴在天龍的胸膛上問。鳳來也想問,因而靜靜聽著。
天龍伸手拉著兩人的小手去摸那根仍舊豎起的玩意兒,說:“一方面是它軟不下來,我不舒服。”鳳儀一摸到那大家伙,驚叫起來:“天哪,那麼大,那麼長,真不敢想象,我那小洞怎麼裝得下?”鄒鳳來卻問道:“另一方面呢?”
天龍笑了:“另一方面,每個女人有不同的滋味。”
“有什麼不同?”鳳儀問。
天龍又笑了,道:“你姐姐那麼溫柔,一下子就軟了,可你那麼凶,干了那麼久。”他用力把兩人扶起,指著兩人的胯下,說道:“你看,你自己流出來的東西,差不多比你姐姐多一半。”鳳儀看著胯下那一大灘紅白之物,紅了臉,不做聲了。
天龍又問道:“以後我再找別的女人,你們不介意吧?”鳳來想起兩姐妹無法滿足他,便說道:“只要你高興,你怎麼都行。”
“放心吧,我會讓你們滿意的。”尚天龍說道,當下跳到地上。
鄒鳳儀見狀,也下床找東西替他拭擦那玩意兒,一邊問道:“我們什麼時候再玩?”尚天龍讓她幫自己穿上衣服,說:“剛才我想了一個主意,我要在十里鋪開一間醫館和藥鋪,等找到地方,便為你姐姐贖身,讓你們倆照顧藥鋪和老人。”鄒氏姐妹一聽此言,更是高興異常。
穿好了衣服,尚天龍讓二女收拾房間,自己出去了。
他通過金豹子,自己也四處打聽,過了十多天,這才在一個較為當街的地方,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小院,門前開藥鋪,院中有幾間房子,可以開醫館。
裝整了十來天,這才正式開業,對外掛名是金豹子的產業。
鄒家姐妹也果真到醫館來幫忙了。
自此,只要鄒家姐妹需要,隨時可以雲雨。
尚天龍本就隨師學過醫術,技藝已經相當高超,故開業不過半月,已聞名遐邇,來求醫的人絡繹不絕。
這天他在外面回來,正坐在大廳中喝茶,卻見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翩翩而來。
“尚天龍,好久不見你了,你好嗎?”聲如珠落玉盤。
尚天龍一見叫道:“秋菊,你的價錢升到多少了?”說著輕舒猿臂,將來人摟在懷里,要去吻那芳唇。
原來來人是春花樓的名妓,尚未梳籠,據說叫價挺高的。
秋菊一推開天龍的頭,說道:“一千兩,怎麼,想嗎?”一邊輕輕地擺動,雙乳便擦在天龍的胸膛上。
“想是想,可惜我出不了那麼多錢。”話是這樣說,一只手卻在她隆臀上撫弄。
前些天,白鳳走了,西門月那兒也只能偶一為之,鄒家姐妹如何能頂得住?
因此此刻已旗杆高豎,頂到了秋菊胯下。
秋菊本在風月場中長大,那里怕什麼羞?一手抓住那玩意兒,問道:“聽鳳儀說,你那話兒挺嚇人的,是嗎?”
“當然,想要嗎?”尚天龍道。
秋菊從小便聽說那東西越大越爽,如何不想?
但一想到媽媽要的錢,便不敢出聲,只是臉紅了起來。
尚天龍如何不解其意?
當下一只手把她摟緊,嘴和另一只手並動。
秋菊嘆了一口氣:“到床上去吧。”兩人到了內房,秋菊脫光了自己的衣裙,露出一身潔白細膩的肌膚,走過去為天龍脫衣,然後握住那玉棒說道:“果然是大得出奇。”尚天龍一摟,兩躺到了床上。
秋菊不愧出身妓院,雖未曾經過此事,但也與天龍配合得非常默契,當她得到完全滿足的時候,天龍也得到了一絲兒滿足。
兩人穿戴好後,秋菊嘆道:“以後我不知如何向媽媽交待了。”
天龍從一個瓶子里取出一顆丹丸遞給她說:“放心,到時候放進穴中再干就行了。”秋菊異常高興,接過珍惜地放進懷里,然後才說道:“媽媽叫你去給春蘭姐看病,治好後你可以在那里玩過夠。”春蘭也是春花樓的紅人,因此天龍微笑不答,跟著秋菊去了,果然,當晚他沒有回來。
第二天一早,天龍回來,鄒鳳來對他笑了笑,侍候他睡了覺,才出藥鋪,到中午他醒來,金豹子已經到了。
他忙問道:“老二,有什麼事嗎?”金豹子說道:“貝者館來了一群小妞,看樣子是五鳳幫那批人,而且,陳良也回來了,跟來的,是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少女。”
天龍感到奇怪,說道:“好,今晚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