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電梯的秘密&陽乃:驚!
“明天你沒事吧?可以繼續在這里玩。”
“沒事,剛好上班那天明天我輪休。”
“那明天我要你給我乳交。”
“…只、只要乳交麼?”
沙希那害羞偷看他的模樣讓神楽差點要勃起了。
“總之明天你要把我給伺候舒服。”
“那…那就這樣…我、我先去玩了!”
商量好之後沙希趕緊把神楽的手給抽了出來,然後重新跑向了泳池,跑了幾步回過頭還朝神楽拉下眼皮吐舌做起了鬼臉。
“說起來,神楽少爺,你們做過幾次了?”早坂愛扔掉牌子伸了個懶腰也坐在了神楽身邊,拿塗著青色指甲油的指甲在神楽胸口輕輕畫圈,又說:“為什麼感覺她還是一副羞答答的模樣?”
“沙希就這樣的性格,沒辦法,我們做了也至少一百次了。”
“是麼…那還真是沒辦法呢,神楽少爺就喜歡美少女害羞的表情。”
“會有哪個男人討厭麼?話說早坂你這家伙現在基本都沒羞沒臊的!真下頭!”
“那還真是抱歉了——”早坂愛面無表情,然後捋了捋礙事的發絲,低下頭去微微眯著眼吻在了神楽唇上,淡淡一吻後稍微唇分,趴在他耳邊悄聲說:“再怎麼說從八九歲開始就一直被神楽少爺你進行各種玩弄,現在想害羞也害羞不起來了吧…”
“對不起是我錯了。”
“這先不提…陽乃小姐來了喔,我先回避一下。”
早坂愛起身悄悄退讓,把時間留給陽乃。
“抱歉打擾你的好事了呀,和貼身侍女的相親相愛,嗚呼呼,要不要大姐姐來給你補償一下?”
陽乃張開雙臂燦爛地笑著,但完全沒有要抱上來的意思。
“陽乃小姐你少來了,什麼事,請坐吧。”
神楽伸手示意了一下旁邊的躺椅。
但陽乃卻大膽地側坐在了他的右手邊,剛好是剛剛沙希和早坂愛都坐過的位置。
神楽都不得不稍微往左側靠了靠,順帶把右手給抬起,以防不小心摸到她的屁股。
“倒也沒什麼,只是想來夸獎夸獎你,雖然我不是很懂男生,不過…你也真是夠厲害呀,大姐姐我拜服。”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神楽撓了撓腦袋,覺得陽乃說話沒頭沒尾的。
“跟這麼多女孩子都有曖昧關系,居然還能後宮不起火,怎麼看都相當厲害了吧?你說是不是?”
陽乃將右腿搭在左腿上稍微後仰著身子,然後仰角扭頭過來。
她這個姿勢特別顯臀和腿,神楽不由得多看了兩眼,然後就被她小聲提醒道:“雪乃會生氣喔~”
“咳咳,後宮不起火這個嘛…我媽媽跟我說跟伴侶之間有三項非常重要的平衡,只要三項當中的兩項能夠良好維持,親密關系一般就不會出什麼問題,我都是照著做的,目前來看相當管用。”
“喔——?可以把令堂的開後宮智慧分享一下嗎?雖然我是個女人,但也有些好奇。”
陽乃玩弄了一下發梢,朝神楽微笑著。
“很簡單啦,估計誰家里都有類似的說法吧,也就是溝通,經濟,以及性生活。”
“原來如此~,對於神楽君而言經濟肯定不是問題,性生活…雖然我不懂啦,但應該都挺和諧,所以穩定的基礎從一開始就達成了對麼?怪不得…”
“我也就只是照貓畫虎,只能說借鑒了媽媽的智慧。”
神楽撓了撓臉,說到這里他臉上有些發燒,因為提供給他這份智慧的母親小百合也被他給搞得懷上了他的種。
“嗯嗯…”陽乃點點頭,好像左耳進右耳出,旋即她循序漸進地問:“和小雪乃還算是和諧嗎?”
“非常和諧,我們的契合度很高。”
“啊哈哈哈哈哈我沒說那方面呀。”
“我也沒說喔~”
神楽一攤手眨眨眼,一臉無辜。
“嗯哼~”陽乃滿意地抿唇微笑,她深呼吸了幾次,托腮看向池中波動的清水與少女們玲瓏的身段,用那種仿佛不經意的口吻說:“你和我母親的事打算一直瞞著小雪乃嗎?”
陽乃身上的氣氛凌然一變。
“???”
神楽怔住了一瞬,腦內瘋狂開轉:等等,她說什麼?
我和…雪之下霜華的事情?
我倆那檔子事暴露了?
不對吧,霜華嘴這麼松?
連自家女兒都糊弄不過去的嗎?
還是說…
神楽突然想起了他給霜華頸子上留下的那顆草莓。
該不會是因為這個被陽乃注意到然後霜華被“逼問”了出來吧?嘖…
“為什麼不說話?母親最近身子有些不太爽利,因為一點小事把我和公司的人給罵得非常狠…雖說平時家里人都怕她,但最近更怕了…”
陽乃的口氣就像是“我已經了解了所有的內幕”一樣,偏偏神楽還剛好故意留下了明顯的破綻,這搞得他不禁有那麼一點點心虛。
“霜華小姐…最近沒有說我什麼嗎?”
“抱歉沒有呢,母親這一陣幾乎沒提過你的名字,提起來的有限幾次也都是關於雪乃的事情。”
陽乃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暗道:果然有鬼!
“唔…”
神楽瘋狂開動腦筋在想該怎麼解釋。
——所以這就是陽乃今天請我來玩的理由?等等,她既然已經都知道了那還給我打糖衣炮彈干什麼?有鬼,絕對有鬼!
“就這樣繼續瞞著小雪乃真的好嗎?”
“不、不是,因為沒什麼事呀,沒有什麼瞞著不瞞著的。”
神楽話鋒一轉,握住杯子嘬了一口吸管。
“這樣說謊可不行呢,說謊的孩子要受到懲罰喔。”
“那我會期待一下有什麼懲罰,把雪乃從我身邊奪走麼?呵呵——”
“嘖…”陽乃撩了撩發梢,回頭拿指尖挑了起了神楽的下頜,直視著他的雙眼道:“我只是不想讓小雪乃為難,你應該理解吧?你也是有妹妹的人。”
“唔…”
神楽本想下意識地來一句“那是我的妹妻”但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我希望你能跟小雪乃坦白一下,至少由你自己說總比我們去說要好吧?”
“呼——”
神楽這下確定了,陽乃這家伙就什麼都不知道,在這里詐他呢,結果他還是露了點破綻!
“可以跟我約好嗎?”
“在電梯里太黑了我差點摔倒指甲掛了一下霜華太太的脖子,霜華太太也已經原諒我了,這點小事為什麼非得跟雪乃‘坦白’才行?”
神楽撓著腦袋,做出一副不理解的迷惑表情。
“嘿誒——,看樣子是要給說謊的孩子懲罰呢…”
陽乃的指尖從神楽下頜處向下滑去,滑到了他的胸口,按在他左胸上戳了戳。
“我倒是希望陽乃小姐你不要無中生有啊,要麼,我無所謂,你去跟雪乃說吧?”
“…”
陽乃稍微眯起了眼。
她還真不知道真相,也就無法對雪乃說明,現在的一切都不過是猜測罷了。
如果她完全掌握了神楽和雪乃私通的證據…
如果真有那種情況,她倒是反而想幫神楽隱瞞了,這種事她不想自己去說,說也只能神楽開口。
但陽乃實在是想不通,明明是第二次見面,為什麼母親就能這麼簡簡單單地和神楽做出那等勾當?!
“算了,我說實話吧,其實我也是半被逼的。”
“喂喂喂神楽君…你這就不禮貌了吧,我家母親確實劍道了得,但當時可算是手無寸鐵,能把你一個壯小伙逼到什麼程度?說謊也要說得合乎邏輯好嗎?”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神楽扶額擋住眼,深吸一口氣說:“不過陽乃小姐你幫我保密吧,這種事情說來挺丑的。”
“放心吧,只要你不讓我說出去,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
陽乃把手掌貼在了他的胸口。
——來了來了,他來了!
“霜華太太以如果我不幫她喝掉聖水她就尿在我身上為把柄,逼我把她的水給喝了…”
“啊…??”
饒是陽乃養氣功夫了得也懵逼了三秒。
“霜華太太憋得很厲害,又不想漏一地然後被你們嘲笑,沒辦法她才出此下策,所以…好吧,畢竟是不能撒出來,所以我的臉確實是碰到了你母親的下面,但那也是無可奈何,以此為理由,她答應了不再干涉我和雪乃的事情。”
神楽握住了陽乃的手腕,拉著她的手到唇邊輕輕吻了一下她的指尖。
陽乃緩緩收回手去,貼在自己胸口緊蹙秀眉:“這也太——太不可思議了吧…?”
“拜托,你憋五六個小時你試試?不是膀胱爆炸就會漏。”
“…啊!”
陽乃雙手抱頭搓了搓頭發。
——怎麼會是這樣?!但這樣的話那個草莓印無法解釋啊!總不至於我連草莓印都看不出來了吧?
“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被你母親逼著喝了聖水我當然要報復一下,所以她脖子根部的那個印記是我留下的,算是等價交換的一種吧,就這樣。”
“那…那什麼…感覺母親好像對你做了很過分的事情,真對不起…”
陽乃揉著太陽穴懊惱地朝他低下了頭。
——怎麼是這種事情,早知道還不如不問!
母親憋的厲害在女兒的男人嘴里…然後還被種了草莓,哎,什麼事嘛這叫!
“也就我能忍只是留了一顆草莓,要不然嘴對在霜華太太那里喝個半天,我鐵定得趁機來一發,當時我倆還都沒帶什麼安全套。”
“咳咳…好吧,我家母親真是給你添麻煩了。”
“你說這事兒要不要跟雪乃坦白?”
神楽聳了聳肩,然後一陣嗤笑。
陽乃唇角輕輕一抽,然後努力笑了出來說:“什麼事?”
“確實沒什麼事。”
神楽再度攤手,看來陽乃這一關是蒙混了過去。
也不能說是蒙混,至少他說的全都是事實,只不過其中還和霜華達成了一點點邪惡的協議他沒提,還有他舔霜華的騷穴舔到她高潮連連又用手指抽插了一番的事情也沒說。
給霜華留點面子吧!
“其實要跟雪乃說也不是不行,就是我感覺她會去跟霜華太太吵架。”
“那確實能想象到…”
陽乃伸了伸懶腰,准備起身了,她剛好玩的有些累,今天打算就到此為止吧,泳池里的姑娘們也開始漂流,玩累了不太想動。
“但是理由可能和你想的不一樣。”
“誒…?願聞其詳。”
陽乃又立刻坐下然後靠了過來。
“如果雪乃去跟令堂吵架,原因大概是嫉妒…而不是我被羞辱了她感到憤怒。”
“嫉妒…?等等…等一下——也就是說雪乃…?”
陽乃搓起了自己的頭發。
——信息量有點大,雪乃那孩子怎麼…!
喜歡讓神楽君喝她的聖水嗎?
所以神楽君喝了母親的她會嫉妒然後去吵架?
她是什麼時候染上這樣糟糕的XP的?
“雖然有些害羞,但雪乃其實很喜歡被我舔。”
“咳咳,這種你們性生活的細節就不用跟我說啦…”
陽乃聽得都有些小穴一緊,她還從未體驗過那種感覺,不過連那個“桀驁不馴”的妹妹都能沉迷進去,想必,大概——或許…至少被舔著真的很舒服?
起碼不會痛,舌頭柔柔的,而且濕濕的,不會有干澀的感覺。
“所以她要是知道我的嘴巴碰過霜華太太的那里,絕對會爆炸的。”
“…”
“其他的同學之類的女生也沒辦法,但霜華太太畢竟是她的母親,所以…大概在雪乃看來會相當地不可原諒吧。”
“這件事情你千萬不要告訴雪乃。”
陽乃趕緊豎起食指擋在了神楽唇上。
神楽一下笑了,一開始陽乃說“你快去給雪乃坦白啊!”然後到頭來“千萬不要告訴雪乃。”
真是括弧笑。
差不多拍拍手集合一下,淋浴收拾換衣服回房間,神楽還順便去酒店前台悄悄問了問他來泳池之前安排的那件事,得知進度不錯,神楽便安心回到頂樓的“嵐雲”。
走廊上安安靜靜,但剛一打開房門就聽到了女孩兒們響亮的高頻聊天聲,好幾個女生同時說話然後又說又笑的聲音說實在有些刺耳,神楽稍微揉了一下耳朵,朗聲道;“我回來了~~”
——看來她們關系進展還算不錯,不過哪怕有些僵硬只要有長袖善舞的陽乃在也能調節好氣氛吧。
吵鬧的聲音安靜了一瞬,緊接著便是混雜的腳步聲,隨著那間大號和室的門被打開,身著簡單清涼浴衣們的女生也以真白為首依次走出。
她們穿著的浴衣都是酒店提供的那種青灰色上繡有綠色紋樣的款式,唯有結衣穿著的是自己的浴衣,剛洗過澡的她們身上凝聚著好聞的香氣,可謂是行走留香。
“看樣子你們玩的不錯嗎,對了,有沒有人想要點些夜宵之類的東西?”
神楽舉起手,結衣下意識也想舉起來,但左右瞧了瞧除了她之外沒人有這意願,也就訕訕笑了笑。
“神楽…貪吃鬼。”真白已經隱約在“釣魚”了,腦袋一垂一垂的,說完神楽貪吃鬼就打起了哈欠,似乎是受到她的影響,沙希也跟著“嗚哇——”打了個長哈欠,然後說:“你想吃什麼?話說這個點還可以點東西麼?”
“既然是包場當然有點特權啦,所以沙希醬要來點什麼?”
陽乃提議眾人就坐,拉開坐椅子紛紛坐在了矮長桌旁,神楽坐在最左邊,他右手邊就是真白,真白現在有些哈欠連天,剛剛估計也沒怎麼跟她們聊,一直顧著打瞌睡呢。
結衣開始給神楽使眼色,因為時間馬上要十二點了,她想跟神楽一起過去給母親慶生。
“不——,我是沒想著要點什麼,不過那個家伙如果想點,我覺得還是至少有一兩個人陪著一起吃比較好吧,要不然怪孤零零的。”
沙希趴在矮桌上托腮指向神楽說。
神楽看了一眼笑眯眯的陽乃,暗道一句:陽乃還是厲害,這麼快就“沙希醬”都叫上了。
“川崎同學你太慣著我家神楽少爺了。”
“無路賽。”沙希衝早坂愛翻了個白眼,嗤笑著悄聲嘀咕道:“誰還不是個女仆呢?就你是啊?”
“其實我是想給諸位道個歉,本來全都是總武高的同學還有…呃,校友的場合,我把結衣的媽媽也邀請了過來,或許讓你們覺得有些別扭吧,請原諒我,不過主要是恰好明天,也就是半個小時之後就是她的生日,我想順帶幫她慶個生。”
神楽握住了真白按在她膝蓋上的小手,稍微朝眾人低了低頭。
真白依舊在釣魚,不,說是“磕頭機”也不為過吧,油田里那個一上一下的東西。
“原來如此!哎,神楽君你怎麼不早說,我都沒有來得及准備禮物!”坐在對面的陽乃直接趴了過來,抬起食指在神楽側臉上戳啊戳地,又說:“這可是神楽君你的錯喔,害得我丟臉~”
“呃呃,陽乃小姐…”
神楽的視线忍不住往陽乃浴衣領口鑽去,他是沒想著要往那邊看的,但實在是萬乳引力太強,不可抗力啊!
“陽乃姐沒關系的!今天是你們雪之下家包場,能帶我們母女過來玩就已經是最好的生日禮物了,所以千萬不用特別准備什麼,太客氣了!”
坐在陽乃身邊的結衣趕緊拉著她的手臂解釋。
“陽乃你還是趕緊坐下吧,某個不要臉的家伙的眼睛都要鑽進你懷里去了。”
沙希眼神愈發冷冽,沒好氣地衝神楽瞪眼。
——這里除了陽乃之外五個姑娘誰還沒長個奶子了?你要看誰的不給你看啊?一天天的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和狗眼!
然後沙希就想要是神楽能管得住他的下半身,那自己也不會跟他進展到這種地步。
越想越氣,艹!
“這還真是抱歉~”陽乃趕緊捂住胸口假裝害羞似的坐下,然後又問結衣真的可以不用准備禮物嗎,結衣瘋狂點頭,神楽表示自己安排酒店做了蛋糕,而“蛋糕”又剛好觸發了真白的關鍵詞,她恍然“蘇醒”,反握住神楽的手腕問:“蛋糕?神楽,哪里有蛋糕?”
唇角好像還有那麼一點點唾液。
眾人怔住一會兒後直接爆笑。
沒過多久,十一點五十九分時,神楽掐著表“單獨一人”笑眯眯地敲響了千代所在的“祝雪”的房間門。
包括陽乃在內的其他所有女生全都在兩側的牆壁那里藏著,另外還有一輛餐車也被藏了起來,那上面載著酒店為千代加班做出的“雙莓夾心”奶油蛋糕,十二寸,稍微有點大,不過七個人也不是吃不下,更別說所有人都剛在泳池里泡了幾個小時,熱量消耗不少,好幾個女生都想吃夜宵但害怕發胖剛剛沒和神楽一起舉手,也就沙希平時運動量比較大而且個子高才完全不怕。
“咔嚓~”
千代打開門,神楽剛想說點什麼就不禁有那麼點愣住,原因是千代現在穿著的這身衣服實在是…
由於之前神楽跟她那一發做得沒太盡興,回到房間後千代太太一直在等神楽過來,她壓根沒想到神楽會來幫她慶生(甚至自己都把生日給忘了),因此衣著就顯得相當…相當澀晴。
白透的肌膚上滑膩泛光,感覺是剛剛用過浴鹽擦洗過,一身黑色的齊逼連衣短裙像是出席澀晴晚宴的交際花,圓潤的巨乳在衣裙“乳袋”的托舉下露出了幾乎完整的北半球——乳暈都隱約可見,乳袋上方連接著吊帶到頸子上,腋下完全露出,後背不出意外也至少露了一小半,裙子短到只要站姿稍有扭動就必定會走光的程度,如果坐下,大概會直接完整地看到胖次吧——或者壓根就沒穿。
“千——”
神楽背後一涼,想趕緊讓她先換身衣服。
“快過來!”
結果千代直接一把抓住了神楽將他拽進懷中踮起腳摟住他的脖子貼上乳房來就吻,就在神楽左手邊等著給她慶生的結衣看到這一幕直接目瞪口呆,至於其他女生…好吧除了陽乃已經事先得知之外,她們已經基本見慣不怪了。
“等、等等,千代姐,等一下——!”
“唔——,才不等~,人家的小穴現在就想要神楽君熱熱硬硬的大唧唧~”
千代完全不管不顧,摟著神楽就說起了沒羞沒臊的話。
然後…
神楽覺得自己背後一涼,右側的陽乃回過神來扶額嘆氣,但唇角又感覺在瘋狂上翹,好像是在“偷稅”,她背後是沙希,沙希整個人在狂翻白眼,最後是早坂愛,她歪著頭一臉“關我屁事”的冷淡,結衣背後的真白並無所謂,只是默默摸了摸自己的胸部,好像覺得這對玉兔是有些小了。
“媽、媽媽…!你…你怎麼…?!”
結衣終於反應過來,從神楽左側的牆壁走到了他背後。
千代一聽也覺得壞了,身子一僵趕緊松開了神楽的脖頸。
她現在上著魅惑的淡妝,只有口紅有些鮮艷,兩耳上戴了兩顆赤色的小耳釘,乳溝上躺著一枚小小的藍色寶石項鏈,完全就是一副靜待約會任君采擷的模樣。
“那個…呃…結衣…怎麼說呢…對不起——”
千代緩緩放開神楽,面色尷尬地拽了拽裙擺,朝結衣低下了頭。
“神楽君你…”結衣看向神楽,神楽此時唇上還有口紅印,這弄得結衣很有些不忍直視,她扶額“哈——”地頭疼嘆氣了一聲,然後表情嚴肅地踮起腳逼近過來問:“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結衣,別責怪神楽君,是…是我引誘他的…一開始就…”
“一開始——?!”
結衣瞪大雙眼。
——也就是說比我還要早?啊…媽媽呀!
“不,都是我擅自搞的,結衣你別怪你媽媽。”
神楽趕緊給千代使了個眼色讓她去換衣服,穿這身慶生有一種吹滅蠟燭就會直接開啟亂交銀趴的感覺。
“不、不是,你們也太狡猾了!”
結衣眼角帶淚,直接衝到了二人中間左右瞧著神楽和瘋狂拽著裙擺擋住胸口的母親。
神楽倒是還能直面她,千代就已經羞紅了臉一直在扭過頭不敢跟她對視了。
“放心吧結衣我會娶你的,當然千代姐也都會一起娶了,包括沙希,早坂,真白。”
“等等等等…停一下停一下…”本想再發泄幾句的結衣一聽這個直接捂住了額頭,然後千代在她背後小聲嘀咕了句:“真是有魄力…不愧是神楽君。”
“不不不不,這怎麼想都不可能的吧!神楽君你騙得了媽媽休想糊弄我!”
結衣雙拳緊握,氣鼓鼓地瞪向神楽。
“但是結衣不是很樂意被我糊弄麼?而且這也不是糊弄,我沒在開玩笑!”
“啊…啊??”
結衣還是相當不可思議。
“如果我做不到,你可以罵我是個背信棄義的小人,但我會做到的。”
“不…不好意思讓你們看笑話了…我家媽媽…啊哈哈哈哈…啊~媽媽你快去把衣服給換了!是很可愛很美但很丟人啊啊啊啊!!”
結衣給陽乃她們低頭道歉,然後趕緊把媽媽給推進去。
“啊嗚~”
眼看結衣好像不是那麼抵觸,千代又賣起了萌。
結衣出來,關上門,把神楽給堵在門口。
“神楽君,你剛剛說的是認真的嗎?”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說著,神楽抬手摸了摸嘴唇上的口紅印,然後又趕緊拿出手帕擦了擦。
一時間氣氛相當尷尬。
“神楽君是認真的喔,”陽乃也在旁幫腔:“他對小雪乃也是這麼說的。”
“加一。”
沙希雙手抱胸一臉冷漠。
倒不是沙希覺得神楽當她的面吻別的女人很生氣,而是她突然想起了自己媽媽。
——該不會吧…不不不不不,她天天工作相當忙碌,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而且她和老爸關系挺和諧,一把年紀了還經常做愛呢。
“前陣子跟我也這麼說,雖然我也覺得不可思議就是了。”
早坂愛聳聳肩,拿出小鏡子來整理了一下流海,顯得心不在焉的。
對她來說倒是神楽娶不娶她都無所謂,反正她是神楽第一個用真心求婚的女人,也是神楽嚴格意義上的第一個女人,從小讓他摸小穴摸到大的女人,在這一點上就已經超出這些“妖艷賤貨”們很多很多倍了。
一個名分而已,有時候還不如貼身侍女方便呢。
“你們大家難道覺得這樣就好嗎?”結衣高聲質問,然後回頭按住快要站著睡著了的真白的香肩把她腦袋給晃了晃說:“椎名同學覺得這樣可以嗎?”
“嗚…?”真白睡眼惺忪,揉了揉眼角打哈欠道:“你不滿意的話你就別結了…反正我要跟神楽結婚。”
結衣覺得她該扇自己一巴掌。
“椎名同學,你可是神楽君的未婚妻啊!在學校里官宣的!”
“你不也是嗎?”
“咦?”
“沒有告訴所有人而已…但他既然說會娶你,那不就一樣是未婚妻…所以你在生氣什麼?”
“我…我…”
結衣拍了拍自己的臉蛋,是啊,自己在生什麼氣。
“對了,神楽君你還沒說你和媽媽到底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呃…大概是…”
“大概是——?”
“第一次去你家的時候…?”
說到這里,神楽也不禁背冒冷汗。
結衣開開心心把他邀請到家里作客,結果神楽抽了個空就把她媽媽給睡了,著實也是不厚道。
不過神楽倒也不想也不屑於在這種事情上說謊。
“啊…”結衣扶額嘆氣,臉色一片尬紅,她又向陽乃等人道歉說:“不好意思真是…家里的丑事…太尷尬了。”
“沒什麼尷尬的,神楽少爺還在家里住的時候我和媽媽也經常一起跟他睡。”
早坂愛放下小鏡子一張嘴就是恐怖的爆料。
這下,結衣立刻臉紅狠狠地瞪了過來。
陽乃心道一句:母親啊,你可爭口氣吧…跟年輕姑娘們搶男人實在是不好聽啊。
“咕——”
神楽咽喉里發出一聲悶響。
“呼…”瞪了一陣,結衣自己泄氣了,然後雙手捂臉發出好像要哭出來的聲音說:“嗚嗚嗚嗚…為什麼大家都來…?”
這個問題陽乃無法回答,真白先舉手說:“因為和神楽在一起很放松很舒服,一開始嫁過來有一點擔心,但現在我覺得能跟他結婚實在是太好了。”
沙希:“別看我,是那家伙硬要讓我給他當老婆!我覺得至少比我大學畢業之後悶著頭隨便嫁個人要強,看在他那麼誠懇的份上,我就勉強答應了。”
早坂愛:“我只是個貼身侍女,不過也正因為是貼身侍女,到死為止都應該侍奉在神楽少爺身邊,至於我的母親,她一開始大概是對神楽少爺的關愛吧,當然也是喜歡的,然後還有就是陪我一起…她也是個成熟的女人了,能幫神楽少爺消解性欲的同時滿足自己,我覺得沒什麼不好。”
“大家都這樣說呢。”
陽乃給自己有些發紅的臉上扇了扇風,她覺得自己可能不太適合站在這里。
“唔…”結衣放下手來靠著門低頭嘆氣道:“突然有種被媽媽給背叛了的感覺…不過,媽媽也一個人寂寞了很多年,沒辦法呢…畢竟大家都很喜歡神楽君。”
這時,結衣又想起了閨蜜見子。
以及上次來給她慶生的尤利婭…
“我這麼受歡迎真是對不起了。”
“唔…雖然我也知道我沒什麼資格說,但神楽君你臉皮好厚!”
“哈哈哈哈哈抱歉抱歉。”
“咔嚓——”
千代太太重新打開門,此時她把口紅都給處理了,那件完全是交配用的衣裙也換成了米色緊身T恤外加白色百褶長裙,雖然看著還是極其凹凸有致,起碼沒不會讓別的女生那麼尷尬了。
“唔…說起來你們這個點全都過來這里是…有什麼事嗎?”
千代將指尖點在唇邊,迷惑地歪頭。
“哎…突然發生了這種事情真是…好吧,媽媽,生日快樂!”
結衣把餐車給推了出來,揭開蓋子,在一陣干冰的霧氣繚繞下把蛋糕推到了千代面前。
那一刻,千代捂著臉就哭了,她真的已經忘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她跪坐在門口,一時間泣不成聲,倒是把結衣和神楽給嚇得夠嗆,但好在沒多久千代的情緒就穩定了下來,一行七人全都進入了這間“祝雪”,分食起了這份尺寸稍大的蛋糕。
“初見面也沒准備什麼禮物…不過如果以後要成為一家人的話,那就明年生日再送你,不好意思了千代阿…姐姐。”
剛想叫阿姨的沙希感受到一股恐怖的視线,立刻繃直身子改口。
“這是我匆忙准備的禮物,不介意的話請收下吧。”
陽乃也笑著遞出了一個禮盒,這是剛剛安排酒店包好的,千代很有些不好意思收下,但還是被陽乃勸著拿在了手里。
拆開,里面是陽乃今天戴著過來的那條項鏈,一看就價值不菲。
“不不不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收,你請我們過來玩,還送我這麼貴重的禮物,這絕對不行,你能邀請我們就已經是最好的生日禮物了,謝謝。”
千代趕緊將盒子蓋住往陽乃手里塞。
“請收下吧,我雪之下家送出去的東西可沒有要回來的道理,要是您覺得不合適,不如給您女兒吧,我家妹妹跟她關系很不錯呢。”
說著,陽乃又有意無意地瞥了神楽一眼。
神楽也明白她家送出雪乃來跟他結婚,結果神楽突然說要一次性婚很多女生,這弄得雪之下霜華震怒,但即便如此她家也沒打算取消婚約。
更別說,雪乃還已經被他給睡過了,於情於理都不能取消,取消的話反而自己丟臉。
“不不不不我不能要,還是媽媽你戴著!”
結衣怔住一瞬後瘋狂擺手。
“最後這是我的禮物,我希望你回到家之後再打開。”神楽遞上了自己的禮盒,對千代微笑道:“我們‘澤村家’合出這一份禮物,不好意思。”
“神楽君你真是太客氣了…”
說著,千代很有風情地舔了舔唇角。
那模樣讓結衣很是臉紅,趕緊用胳膊肘搗了她兩下,千代的意思很直白,在場人幾乎都懂——你的肉棒/精液就是最好的禮物。
千代:我不裝啦啊哈哈哈哈——!
到接近凌晨一點,慶生算是告一段落,神楽等人重新回到了“嵐雲”房間,除過結衣之外的女生們紛紛進入和室准備休息,陽乃還笑著提醒他“別來偷窺喔~”,神楽笑著答應,與真白一起回到唯一的臥房。
至於結衣,她說是要跟媽媽再多呆一會兒,大概是要談母女共侍一夫這件說起來蠻丟臉的事情吧。
神楽關上房門,一屁股坐在左邊的床上,真白坐上了右邊,只不過當神楽寬衣解帶准備睡大覺時,真白卻一動不動,只是在看著他。
“怎麼了真白。”
神楽脫了個一干二淨,將空調溫度稍微調高了一點點,從小冰箱里取出一聽小罐的無酒精飲料,“啪”地一下打開坐在床沿翹起腿來喝。
“我想起來了。”
真白微微頷首,表情毫無變化,雖說真白幾乎不變臉神楽也基本習慣,但這時候的真白卻給神楽一種莫名的恐怖感。
“怎麼了?”
神楽放下無酒精啤酒去坐在了真白身邊,右手摟住她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肩上。
“嗯,一開始去學校時覺得奇怪的地方。”
真白點點頭,雙手都貼在自己腿上,坐得很直,也不往神楽肩上靠。
“有那回事?”
神楽撓了撓下頜,他拼命回憶著九月一號和真白一起去學校時的場景,貌似…嗯,他帶著真白和早坂愛兩個混血美少女左擁右抱,看得老師都牙癢癢,但總武高好在校風比較自由,只要不引發什麼問題校園戀愛也沒人吵著提醒,然後…然後對真白指了指校園各處的構造就帶她去教學樓了。
“是透視!”
真白突然轉向神楽,神情相當嚴肅。
神楽有一點被嚇到,眨眨眼深呼吸問:“什麼透視?”
“西洋畫基本技巧,透視,神楽,可不是透視女生衣服看到裸體的那種透視。”
真白還給神楽抬手比劃了一下畫框。
“呃…”
神楽覺得她後半句話可以不用說,好歹他妹妹從小也是畫西洋畫的,透視他不至於一點不懂,瞧瞧真白這孩子,赤裸裸的偏見!
“所以透視技法有什麼問題?”
“總武高中的校舍…構造很奇怪。”
真白打了個哈欠,又顯得困倦起來。
“別睡呀真白,不是在說正事嗎?”
“一小時前就很困了…還去給由比濱千代慶生…啊嗚——,稍微讓我睡十分鍾…”
說著,真白倒進了神楽懷里。
“起碼先把總武高的校舍哪里奇怪說一下吧?”
“有個房間被藏起來了,大概…”
“啊?”
“就在舊校舍…”真白的聲音越說越小,最後變成了那種迷糊的囈語:“多了一個房間…通常察覺不到…但是看著很奇怪…因為我畫畫所以…啊嗚——,覺得不和諧…”
“哪兒多了啊?”
神楽心里“咚!”地一聲,他突然想起了沙希撿到的那張舊照片,他懷疑那張照片上被剪掉了臉的女生就是見子的奶奶,而照片後面寫的那句話讓他至今難忘。
——我終於找到“麻衣學姐”了,不存在的四號教室就在“那個”的下面。
上次神楽和麻衣去學校合宿,住在舊校舍的教職工休息室里,本以為那個衣櫃後面的暗門進去的地下室就是所謂的“不存在的四號教室”了,但現在看來還另有其所。
“真白?醒醒。”
“拜托饒了我…再讓我睡會兒吧…”
“呼——,不把這件事情說清楚的話我要舔你的小穴了喔。”
“感謝惠顧,歡迎下次再來…呼——呼——”
“惠顧個頭啊!”
神楽抬起左手很想在真白那睡過去的腦袋上來一記板栗,但看她實在是困得受不了也就算了,把她給放在了右側的床上,然後剝掉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塞進被子,喝掉剩下的無酒精啤酒,然後和真白睡同一個被窩。
真白平躺著,雙手松垮地貼在自己身大腿附近,神楽稍微抬起了真白的後腦,讓她將他的右臂給枕在頸下,然後神楽面向真白側躺著,左手在被窩里隨便動了動就十分精准地握住了真白因為躺姿而稍微“攤”下去的嫩乳。
一邊捏,神楽一邊回想真白那時候進入學校的表現。
想了有個十幾分鍾他才想起來,一開始他給真白介紹舊校舍時真白好像盯著舊校舍看了一會兒,他還問“怎麼了”,真白搖搖頭說沒什麼,然後就重新跟上了他。
——剛一來就發現有不對勁的地方了麼…真不愧是世界級的大師,我說我們這些吃干飯的怎麼一個學期了也就找到了個地下室。
麻衣還對“櫻島麻衣”的事情念念不忘,神楽也一直記得那點燃之後冒綠色的頭發指甲還有陰毛那些“祭品”,不出意外的話當年那個櫻島麻衣的屍體還在舊校舍某處,只不過一般人根本注意不到罷了。
“呐…神楽。”
真白似乎稍微醒了些,但是她沒有睜眼,只是一動不動地躺著像是條凍魚一樣。
“怎麼了?”
“今天帶我去看…”
“嗯?”
“你要和那個由比濱千代還有由比濱結衣做愛的吧…晚上,趁我睡著之後。”
“咳咳咳…啊哈哈哈哈哈暴露了嗎?”
“我想看…想親眼見識一下男人和女人性交的樣子,要不然我的畫總是缺少些生氣…我不滿意。”
即便被真白肆意地揉捏著乳房,真白的聲音也沒有絲毫起伏,好像神楽的“解壓手”失去作用了一樣。
“真的想看嗎?或者真白會覺得有些惡心或者髒髒的。”
“神楽是個笨蛋。”
真白抬手貼在了神楽的手腕上,稍微阻止他繼續撫摸。
“呃——,好吧我確實是笨蛋。”
“雖然沒有切實見過,但我也知道妻子和丈夫是要性交的吧…這是雙方對對方的責任…男人的性器放進女人的性器里面…”
真白閉著眼,平直地說著讓許多女生面紅耳赤的話。
“確實是這個道理。”
“那麼…我就必須得去看看,不看不行,還是說神楽不願意?”
“不,你如果非要看那也行吧…本來打算下一次給你看一下我和雪乃呢。”
“這次你是要和由比濱母女一起做愛,所以,更有觀察價值…”
“只是這樣嗎?”
神楽感覺到真白握著他的手腕將他的手給放在了她腿間,真白不知何時悄悄岔開了腿根,他的五指貼上了那光滑柔軟的恥丘,指尖點在肉縫里,干澀得讓神楽感到驚訝。
“拜托了…我想看看英梨梨說的‘小穴濕得一塌糊塗’的樣子…想看小穴興奮變得紅腫起來的樣子,想看小穴里面一縮一縮的樣子,因為我…感覺不到,英梨梨反而罵我‘穴沒濕過真白你還是個女生嗎?’,我當然是的啊…”
“真白你居然一點都不濕。”
神楽嘖嘖兩聲,稍微用中指勾了勾她細軟的肉縫,里面只有陰道正常的潮濕感,並未有一滴愛液的分泌,明明神楽剛剛都摸了她的胸部好半天,真是不可思議。
“聽英梨梨說如果不變的濕潤的話做起來會很痛,所以…”真白緩緩夾住腿,把神楽的左手給夾在她溫熱柔滑的腿間緊貼在她的陰部說:“神楽能讓我變的濕潤的話,我任何時候都可以變成你實質上的妻子。”
“越聽越想舔你的乳頭和小穴了,這樣你立刻就會變濕吧。”
“我沒有阻攔過你吧…為什麼你不曾舔過呢?”
“因為你這種‘想什麼時候對我下手都可以’的態度讓我反而有點不好意思…”
“唔…所以說神楽是個笨蛋。”
“啊哈哈哈哈哈剛剛我就說了我確實是笨蛋。”
“走吧…我想看你們做愛,去得晚了對方都要睡著了。”
“你不困麼?”
神楽“大驚”,同時他察覺到真白正夾緊他的手一縮一縮地在感受手指被擠進她肉縫的感覺,雖然依舊沒有愛液的分泌,但即便是這樣真白也會覺得挺舒服吧。
畢竟前不久坐在他大腿上顛簸兩下真白還有些臉紅呢。
“別把我當睡神…下午上課一直就在睡覺,回到家吃過飯也在睡覺,其實現在並不困呢。”
“那你剛剛還不說清楚!”
“撒,出發吧,真白的性愛觀摩之旅!”
真白松開神楽的手翻身起來握住了右拳比出了一個“加油”的模樣。
這一次神楽實打實給她後腦敲了一記板栗。
神楽重新穿上了酒店提供的浴衣,真白也是一樣,二人溜到門外,輕手輕腳地關好門,然後走向“祝雪”房間。
“可惜沒有帶寫生板和鉛筆…”
真白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遺憾地垂下了小腦袋。
“沒事我帶了,待會兒給你。”
“Good Job”
真白朝神楽豎起大拇指,發出“fu”的鼻音,那表情蠻煞有介事的。
神楽微笑一下,握著她的手腕直接刷開了“祝雪”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