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神楽,給我看唧唧!!
“停下…停下來,快停下來!!”
留美尖聲喊叫著,突然眼前一黑,又漸漸一亮——她從床上坐了起來。
胖次里已經完全濕透了,渾身都是冷汗,貼近頭皮的發絲沾濕一片,前胸後背都黏糊糊的,房間內點著溫馨的小桔燈,有她喜歡的陽光玫瑰味道的熏香在安然飄散著,不等留美“誒…?”出聲,一直坐在椅子上守在她身邊的神楽便先說:“別怕,做噩夢了?”
留美下意識就要轉向神楽,但就在她即將與神楽對視的那一刹那留美又急忙閉上了眼,這樣,她便讀不到神楽的記憶了。
“呼…呼…”
留美撫胸氣喘吁吁,盡管時間短,但留美還是迅速確認了自己身上的衣物都沒什麼異常,而且無論是胸口還是身下好像都沒什麼奇怪的感覺,這讓被迫在夢境里觀看了十幾個小時激烈性愛的她勉強松了小半口氣。
夢境里過去了那麼久,現實時間其實也就才過去了五個多小時,現在是晚上十點半,等待留美的時間里神楽基本都在跟三浦優美子聊天,周末放學後的JK也太健談了點兒,好不容易在九點半才把她給哄睡。
當然,三浦壓根就沒睡,說“睡了”只是“對神楽睡了”而已,她回頭就跟好友海老名又聊了起來,一邊看段視頻一邊八卦在等待困意襲來。
“怎麼了留美?”
神楽親昵地叫著她的名字,抬頭揉了揉留美的小腦袋。
“唔…”
陌生的房間,昏暗的環境,柔軟的床鋪,還有…年長的異性。
這一切的一切讓留美本能地感受到了急迫的危機,貞操性的危機。
“嗯?”
神楽見留美不願意睜眼,但倒也沒勉強她,反而是因為擔心她覺得刺眼,把小桔燈給關掉了。
燈滅,留美暗暗咽了口唾沫,她捏緊了順滑的床單強作鎮定問:“現在幾點了…這里是…?”
“現在准確時間是周五晚上十點三十四分,嗯,你在我房間的床上。”神楽坐上了床沿,右手輕輕摟住了留美發抖的肩膀安撫道:“別怕,我在這里,另外…還好時間還沒過零點,祝你十二歲生日快樂。”
“啊,對了…生日!”
留美這才如夢初醒,急得一下抓住了神楽的手臂。
“眼睛怎麼樣了?我現在把燈打開?”
“別開燈!”
黑暗中,留美抓緊了神楽的左臂大聲說。
——現在要是讓我看到你的記憶的話…我可能真的會再昏過去一次。
“呃…那不開就不開了。”
說著,神楽聳了聳肩,他雖然不知道留美為什麼反應這麼大,但既然她強烈抵觸,那神楽身為好友兼老師,自然也不會勉強。
接下來就陷入了持久的沉默,留美很明顯清楚自己暈過去之後會給原本要准備給她慶生的神楽一家人添多少麻煩。
她是生日的主角,結果沒進餐廳就暈了。
那…晚餐…蛋糕…賀詞…禮物…
“咕…咕咕咕——”
沉默的黑暗中肚子的求救聲清晰得驚人,你甚至會懷疑“這麼大點兒小姑娘的肚子竟然能叫得這麼響”??
留美頓時尷尬不已地松開了神楽的手臂捂緊了自己的肚子。
但這並未起到什麼效果,第二聲求救緊隨其後,留美害羞到發抖,低下頭差一點哭出聲來。
“餓了吧?”
“沒事…”
“餓了就說餓了嘛,跟我客氣什麼,我們是朋友吧!”說著,神楽的左手也摸了摸留美按在腹部的小手,她有些指尖發涼,神楽就這樣握著她的指尖幫她取暖道:“下午放學一口飯都沒吃就在餐廳門口昏倒過去到十點半,給我我也餓。”
“唔…”
留美不是很想承認,於是要強地朝右側扭了扭臉,神楽的吐息有些太近了,黑暗中少女本就很是警惕,但這份警惕也讓她變得愈加敏感,左耳癢癢的,明明知道神楽不是故意在逗她她還是背脊發癢。
而且後背還濕著,癢又撓不到,更癢了。
“再說一遍,留美,祝你十二歲生日快樂。”
神楽覺得留美剛剛沒聽清,就輕撫著她的小腦袋一邊摸一邊說。
留美久久沒有回答,但最終也只好放棄跟自己拗氣,小腦袋一垂啜泣著說:“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
她一邊緊拽著神楽的被單一邊斷斷續續低語。
今天情況比較特殊,早坂愛也跟奈央心領神會地沒有睡在神楽臥室的套間里,而是一樓挑了間大床客房在睡。
“哎,那都是小事,關鍵是你突然暈倒把我們嚇得不輕,我家的醫師過來給你初步檢查了一下說你是驚嚇過度,怎麼了?奈央嚇到你了麼?”
神楽一邊輕拍著留美的肩膀一邊親切地問。
“奈央…”留美想到了那名叫奈央的侍女,下一秒她臉色驟變,一下警惕地捂住了嘴巴,但又很快意識到神楽並不知道她能讀取別人記憶的能力,也就又放松了下來用力搖頭道:“沒、沒事…我只是…”
“只是…?”
神楽懷疑留美可能是太興奮了昨晚都沒睡覺熬了個通宵,畢竟平時接送她的侍女也在今天給神楽報告說“我還沒到的時候鶴見小姐就在門外等我”,想必她實在是相當期待。
“只、只是有些累了而已…沒睡好覺,並沒有大礙…”
留美遮遮掩掩地小聲說。
這一聽,神楽頓時心道一句:果然如此!嘛,畢竟是小學生啊,期待成這樣也真是夠可愛的。
注意到神楽不說話,留美在沉默了一小會兒後又自己主動開口:“抱歉,因為我自己的問題攪和了整個慶生會…難得神楽你們一家給我准備的呢,感覺我好像辜負了‘神楽的學生’這一稱號。”
“沒事,只不過你這個過生日的主角不在,我們一家人也就當做比平時更豐盛一點的晚餐吃了一通,順便把給你做的那個蛋糕給吃了。”
神楽用有些幸災樂禍的口氣說著,但一說蛋糕的事情就覺得懷中的少女肩膀一緊。
——果然小孩子都極度重視生日蛋糕的嗎?想當年英梨梨也是一樣,必須要吃第一口,然後我就給她搶了,英梨梨哭得老慘。
“蛋糕…沒了麼…”
留美酸溜溜地說著,下意識地咽了兩口唾沫,不由得她覺得自己好像更餓了。
——還以為蛋糕會給我留一塊呢,現在肚子這麼餓…又不好意思讓他們家的廚房給我做別的東西吃。
“欸,沒了沒了,一口都沒了~”
神楽左手一翻用十分欠揍的語氣說道。
“明明是我的生日…神楽你都一口沒給我留?”
盡管神楽看不到留美的臉,但她的語氣明顯已經有些怒氣衝衝。
“這個嘛…”神楽左手打了個響指嘖了一聲故意說:“最後一口就是我吃掉的~”
“好過分!”留美痛心地拍了神楽摟著她右肩的手一把,又鬧別扭地扭起了身子說:“你這也算是好朋友嗎?!差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神楽捧腹大笑,留美越聽越氣,最後干脆氣笑了,喘息著問:“有什麼好笑?”
神楽起身下床,先按照肌肉記憶從自己房間的冰箱里拿出了尚未打開盒子的小生日蛋糕,又將其和簡易餐具放在餐車上朝床邊推來,最後“嗶嗶——”兩聲,用遙控打開了房間的頂部邊角的暖橘色氛圍燈,點亮了這寬敞華貴的房間。
留美不敢睜眼,一直捏緊了被單戰戰兢兢地等待著。
神楽還以為她已經有些猜到便沒叫她睜眼,他不慌不忙地打開了蛋糕紙盒,在果醬寫下的“生日快樂”中插上一根細細的生日蠟燭,右手一滑直接靈力點火,一開始燃燒起的蒼藍火焰瞬間變成了橙色,緊接著神楽又推來了第二輛餐車,只不過這上面並未放著什麼食物,而是大盒小盒用彩紙和絲帶包裝起來的禮物。
“睜開眼看看吧。”
“不要!”
“嘖…你不是肚子餓了麼?有你最想吃的蛋糕喔。”
“蛋糕…?”
留美實在是禁不住誘惑,下意識地睜開了眼。
果然還是小學生啊,神楽暗笑著心想。
於是,她剛好就跟正半蹲在床沿那里的神楽對視了。
那一刻,留美一瞬間有些噎住,但,預想中即將灌輸到她腦中的海量充滿了肉欲和情色的記憶並未到來,反而由於自己有些過於認真,在神楽眼中看到了她自己的倒影。
“嗯?怎麼了?”
神楽歪了歪頭不明所以。
“誒…?”留美呆萌地眨眨眼,下意識地問了句:“為什麼?”
——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沒有看到?呼…還好,沒有看到。
其實,留美由於看到了大家的記憶,也就無意識地讀到了很多人閒暇時的腦內思想,每個人幾乎都散發著欲望,哪怕是小學生也有許多肮髒的想法,幾天下來她已經有些苦不堪言了。
只不過是在以看別人的記憶捉到秘密來安慰自己強顏歡笑而已。
神楽還以為她看到了那些禮物和蛋糕,便輕輕一拍她的小腦瓜笑罵道:“什麼為什麼?你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學生啊,給你留下禮物准備新的蛋糕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麼?笨蛋,想你也餓得不行了,先吹蠟燭許願吧。”
“嗚…嗚啊啊啊啊啊啊————,神楽…神楽老師…嗚哇啊啊啊啊啊啊!!!”
在留美看到點亮蠟燭的小蛋糕與禮物的那一刹那,她再也沒能忍住,瞬間撲進神楽懷中摟著他的脖子大哭了起來。
淚水的溫度與少女的體溫一下盡數貼來,倒是把神楽給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好了好了,乖乖,哎哎,哭什麼,不哭不哭,來切蛋糕了切蛋糕了。”神楽輕輕拍著留美的後背小心安慰她,留美由於姿勢太過夸張了一點,哭著哭著也就漸漸從床上滑到了床下,她害羞地理了理凌亂的裙擺和發絲,帶著哭腔說:“我…我哭過的事情…不准告訴別人!”
——太好了…看不到神楽的記憶真是太好了…還以為會看到非常可怕的東西,我不想再要這樣的能力了,只想當一個平凡的女孩子。
可這樣的願望也終究只是願望,留美知道憑她自己沒辦法關掉這項能力,或許她今後一生都得背負著人們那不堪入目的內心活下去,但沒關系,她有神楽在,或許,從今往後神楽會成為她唯一能取回片刻安寧的港灣。
“那當然,我們拉鈎約好。”
神楽跟她伸去了右手,留美急忙抬手拉鈎,生怕他反悔一樣。
見狀神楽差點兒笑出聲,上次跟留美約定拉鈎時她還一臉懷疑地問“你們高中生也流行拉鈎?”,現在倒是這麼急,該不該說的真是風水輪流轉。
神楽不知道的是留美其實剛剛一直在無意識地嘗試讀取神楽的記憶,只不過他由於【嘆息之壁】這項能力而無法起效罷了,畢竟記憶讀取也算是精神攻擊。
“唔…?”
留美覺得神楽眼神不大對,突然一抬頭,神楽也瞬間收斂了憋笑的表情,反而迷惑地歪了歪頭,好像在說“怎麼了?”,這差不多打消了留美的疑慮。
“fufu…”留美擦了擦眼淚吸了兩下鼻子,好像是要裝作無事發生一樣強作鎮定地指了指餐車上的蛋糕說:“神楽你不是說蛋糕都吃完了麼?”
“啊,這個是我看你暈過去了單獨又從店里訂的,大一點的那個我讓媽媽和妹妹她們分著吃了,想給你一個完整的蛋糕,留一塊給你總覺得不太好,明明你過生日。”
神楽指著蛋糕微笑著解釋。
“是…是麼…”
留美一臉幸福地雙手十指相扣,輕喘著就准備吹滅蠟燭。
——該許個什麼願望呢?話說剛剛神楽這家伙騙我蛋糕都吃完了!真過分!
然後留美轉念一想又覺得神楽沒騙她,只是她把自己這位老師兼唯一好友給想的有些太小氣了點兒。
“許願吧,留美。”
“我可不會告訴神楽許了什麼願望喔,說出來就不靈了。”
“好好好。”
神楽一臉寵溺地重新坐在了他已經坐了好幾個小時的扶手椅上。
於是,留美走到了餐車邊,重新雙手十指相扣,閉上眼。
——希望,終有一天我會恢…不,這些我要學會忍受,雖然有時候很惡心但這項能力也很管用,所以…我真正的願望是。
留美沒有把心願留在心底,而是大方地朗聲說了出來。
“希望,終有一天,現在被譽為千葉的鋼琴王子的神楽,我親愛的老師會被別人稱呼為‘那個鶴見留美的老師’!”
“好啊你個留美!”
神楽瞬間明白了留美的話中所指。
她是想在鋼琴上超越神楽,讓別人提起神楽時或說“那個鶴見留美的老師”,而不是現在說她是“那個神楽的學生”。
這非常難,得留美超越神楽一大截才有可能做到。
“沒有不想超越老師的學生!”
留美總算是打起了幾分精神,小手一撫胸自信地挺起了臉。
“嗯,也沒有哪一個負責任的老師不希望學生能超越自己。”
說著,神楽再度起身,溫柔地摸了摸留美的小腦袋。
“老師…!”
留美顯然沒想到神楽會這麼說,一下深吸了一口氣害羞了起來,眼看跟神楽對視,她趕緊低下了頭,但又想到與神楽對視也讀取不到他的記憶,就大膽地重新抬了起來,露出了幸福的笑。
但笑著笑著…
留美就想起了她讀取到的“哈薩卡”,穹,以及早坂奈央的記憶。
應該只有短短一周,神楽卻在這一周內多次激烈地與她們做愛,尤其是這其中還有神楽的血親妹妹英梨梨。
然後留美的思緒飄遠了一點,想到了之前自己對他說的“希望你對你妹妹英梨梨那樣對待我”,神楽當時拍了她屁股一巴掌,但現在…
別說是屁股,臉都火辣辣地在燒。
吃蛋糕時留美還故意揶揄神楽說:“你不是都吃過大蛋糕了麼?這個不准你吃。”
神楽怪笑著大嘆冤枉,又說:“剛剛那是騙你的,我一口都沒吃,就希望能和你一起吃飯來著。”
“唔…唔,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希望和我可愛的學生一起吃。”
“好吧…”留美傲嬌地扭過了小腦袋給神楽雙手遞上一碟她切好的蛋糕說:“老師請用。”
拆禮物環節,其它人的禮物留美都只是客套地說了聲“我很喜歡,謝謝”,輪到神楽的禮物才打起精神。
給留美的禮物也是神楽在啦啦寶都和雪之下一起選的。
不是什麼太特別的東西,也並不貴,只是一頂粉色的貝雷帽而已。
帽子里面簽上了神楽的名字,這大概算是自戀,但留美一看就很喜歡,雖然笑了出來但下一個瞬間就趕緊忍住了笑,一下捏緊帽子邊緣口是心非地嘟囔道:“自戀狂!惡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神楽指著還留有鼻音的留美狂笑道:“被留美你這樣說我只覺得可愛啊!哈哈哈哈哈…!!”
留美臉色愈發紅潤,她氣呼呼地將帽子戴在了頭頂,又漸漸抓了下來遮住了臉,小聲鬧別扭道:“你笑得也太夸張了…過分!”
神楽漸漸止住了笑意,而留美也拿下了帽子,二人對視一眼,齊齊地“噗”出了聲。
差不多四十分鍾後。
“還餓麼?給你的那份晚餐一直沒動,保鮮膜封了放冰箱了,現在要吃?”
“不…剛剛太餓了蛋糕吃了大半,現在已經完全不餓了。”
留美用濕巾擦了擦唇角的奶油,但沒擦干淨,神楽還動手幫她擦了兩下,留美“唔唔”地支吾著,神楽暗笑著心道:感覺提前十幾年享受到了育兒的樂趣…
此時房間里的頂燈已經全開,畢竟已經不需要剛剛那樣神神秘秘的氛圍了。
剛吃飽睡足的留美一點都不困,正在神楽幫她收拾餐具時,她注視著神楽的背影突然冷不丁地說了句:“神楽…做H的事情就那麼舒服麼?”
“噗——,咳咳咳咳…”
神楽被這聲提問給搞得一口氣沒喘上來把自己給嗆了個半死。
“干嘛反應那麼大…你又不是小學生了。”
留美坐在神楽書桌椅子上,托腮斜著眼偷看他。
要說害羞留美也一樣害羞,要不然也不會在神楽背對她時問話,雖然她嘴上不客氣,但要看臉卻紅撲撲的,分外可愛。
“我說你啊…”神楽叉腰嘆了口氣,還沒轉身就聽留美說:“不要把我當小孩子糊弄,我們是朋友吧,那就拜托你對我說實話。”
其實哪怕神楽不說留美也清楚,畢竟,要不是那麼舒服的事情,他干嘛三番五次和那些女生做呢?
女生們也那麼配合那麼乖…呃,或許有些人一開始不太乖。
於是神楽便轉回身走到了留美身邊坐在了自己的書桌上雙手抱胸“嗯…”地思索著,等了好一陣留美也沒等到回答,她有些不耐煩地歪了歪頭問:“到底是哪樣?”
“為什麼非要糾結這個?”
“姑且我也12歲了,同班女生有一半以上都來了初潮,我一直都沒來,覺得自己很幼稚,發育慢,像是小鬼,所以對這種事情更好奇。”
留美扭過頭去不服氣地嘟囔道。
這話的確屬實,但卻並不是留美詢問H的真正原因。
“幼稚不幼稚不是看這個的吧!”
“總之理由我告訴你了,你也先回答我的問題好吧。”
“哎…你那個理由一點都不充分啊。”
“唔——”留美不服氣地瞪向了神楽,見神楽一點都不打算退讓,她也無奈敗退下來說:“最近,班上一個不起眼的女生竹田和自己的青梅竹馬愛愛了,雙方都是第一次,青梅竹馬的男生比竹田大兩歲已經是中學生了,他說他很舒服,但竹田卻說完全沒多少感覺,又痛,又…總之怪怪的。”
“這個嘛…”
“所以——,是不是做H的事情只有男生才舒服?”
“啊這——,絕對不是!”
神楽趕緊雙手交叉著否定。
“真的麼?”
留美一臉審視,那小表情就好像是在說——我信你個鬼。
“當然是真的,我們現在是以朋友的身份交談。”
“朋友…嗯,那為什麼竹田說自己一點都不舒服?”
留美步步緊逼,其實她一開始也覺得女生可能一點都不舒服,但自從看到哈薩卡與穹還有奈央的記憶,又做了那個離譜的淫夢之後,她的想法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彎。
——女生一定也很舒服,而且…說不定比男生還要舒服,要不然怎麼會叫得那麼夸張,露出那樣變態一般的表情。
所以她只是在詐神楽說真話,至少得跟她和盤托出。
“這個嘛…”神楽十分嚴肅地將雙手指尖互相點在一起比劃成塔狀,一下下在留美面前晃著說:“確實男性舒服起來一般更簡單粗暴,女性則更需要一些技巧,尺寸過大當然會痛,濕潤程度,心理是放松還是緊張,処女與否,對做愛的那個人好感如何,性經驗次數等等都有影響。”
“後面那一串都是說女生吧?”
“嘛,差不多。”
“真麻煩…那男生呢?”
留美聽著臉蛋變得氣鼓鼓了起來。
“男生,”神楽雙眼一翻變成了滑稽眼,朝留美比劃了兩下擼動空氣管的動作說:“只需要這樣刺激性器差不多就足夠了。”
“啊?”留美一聽就唇角輕輕打抽喃喃道:“這對女生一點都不公平!”
“那可不一定,就比如女生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神經末梢是男生類似地方的好幾倍,能感受到的快感也更多層次更復雜。”
“哦…”留美這才勉強接受,她撇了撇嘴巴斜眼瞄了神楽襠部一眼,又趕忙錯開視线小聲說:“神楽,把你的唧唧給我看一下。”
“啊??”
神楽一時間瞪大了眼,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小氣。”
一看神楽不打算立刻就范,留美直接就扭過頭鬧起了別扭。
“這不是小氣大方的問題吧!”
“既然你是我唯一的好友,那給我看看唧唧不是很正常的嗎?”
留美說著說著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了聲,確實,這話她自己都不信。
神楽也又好氣又好笑,他抬手揉了揉留美的小腦袋長出了口氣道:“千萬不能對別人說這種話。”
“也就是說對神楽就行啊?”
保持著被神楽揉著頭頂的姿勢,留美斜眼朝上一臉懷疑地瞄著他。
“這…”神楽訕訕地收回手聳肩說:“就那麼好奇?”
“嗯!”留美用力點頭,接著雙手一抱胸略帶著點兒小傲嬌地說:“你就那麼不願意給我看?”
“這好像不是願意或者不願意的問題…”
“要麼這樣吧,也不讓你給我白看,我看一下你的唧唧,然後我也給你看一下我的…我的…總之就是那里。”
說話時,留美一直在往神楽襠部瞄。
輪到留美說“小穴”這個詞的時候她實在是沒能說出口。
“鶴見阿姨請我當你的老師可不是讓我教你這個的…”
神楽搓了搓臉,突然有種對不起鶴見阿姨信任的罪惡感。
盡管什麼都沒做,但當留美說出那句“我也給你看一下”的時候,神楽就很…嗯。
——我這是教出了個什麼東西?!
“你好囉嗦…”留美拿胳膊肘輕輕懟了一下神楽,又扭過頭去漫不經心似的說:“那就你給我看一下唧唧,我把胸部和那里都給你看。”
“喂喂喂,這不是能談條件的事情吧!”
“看一下又怎麼了?”留美拽著神楽的衣角氣呼呼地瞪眼說:“我一個十一…十二歲的女生都同意了,你一個十七歲的男生還扭扭捏捏的?”
“我不是扭捏,是為了保護你。”
“嘖嘖哼,你看看你,又把我當小鬼,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別拿出一副大人的語氣教訓我,朋友之間應該是平等的才對!”
留美一臉嫌棄,還半眯著眼“fufufu”地故意用嘴巴快速吐氣嘲諷他。
“我…”
神楽突然有種想吐血的衝動。
“看看又怎麼了,快給我看看。”
留美見神楽似乎有所松動,趕緊乘勝追擊拽住他的胳膊就晃悠著撒起了嬌。
“這…”神楽大翻白眼地嘆了口氣道:“好吧,可以給你看看,但是你的我就不看了。”
“誒——?為什麼?!”
留美頓時怔住,一臉訝然。
她清楚地記得自己看過的那些“不堪入目”的記憶里,神楽都是在主動地,如飢似渴地追求與女生的胸部與小穴親密接觸才對。
“為什麼…當然是我沒有非要看的需求啊,我又不好奇。”
神楽攤了攤手,一臉的理直氣壯。
但留美卻肉眼可見地瞬間變得失落了,像是對神楽失去了信任一樣用那微顫的聲音說:“是不是因為我是小孩子,所以你不想看?”
“這…”結果神楽還沒說完留美就直接打斷道:“反正是小鬼,肯定也不好看,你想這麼說對吧?”
“沒沒沒…你不要這麼想啊留美。”
“那你為什麼不看?我都說給你看了,你還嫌棄我。”說著,留美一激動嘴一松直接背刺道:“穹和奈央她們你那麼喜歡看就偏偏不看我,這不是看不起我是什麼?”
只不過說漏嘴歸說溜嘴,留美還是很有理智地沒點出哈薩卡就是早坂愛,更沒戳穿他和雙胞胎妹妹英梨梨通奸亂倫的事情——雖說和穹做也算是通奸亂倫了。
“啊這!等等,你怎麼知道穹和奈央…?”
“唔——”留美一瞬間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趕緊倒吸一口氣縮著身子瞪大了眼跟神楽對視著,她忍著一句話都沒說,兩人對峙好一陣她才悠悠嘟囔道:“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你和春日野穹還有那個早坂奈央都有肉體關系不是麼?你們互相對視的眼神有些赤裸裸的,哪怕是小學生的我也能看出來。”
“哎——,你可真是夠敏銳…”
神楽捂臉苦笑,被十二歲的學生戳穿自己跟那兩人的私情還真有些尷尬。
當然留美其實完全沒察覺到,只是因為不想把能讀取別人記憶的事情告訴神楽,急中生智編了個謊罷了。
“和你同齡的女生還有比你大十多歲的阿姨的那里你都看,明明我更年輕到我這里你又不看了,我只能想到你是對我有意見。”
“沒有沒有,沒意見。”
神楽翻著白眼瘋狂擺手。
“那——”留美輕輕拽住了神楽的袖口,撅著嘴巴羞紅了臉地偷偷跟他對視了一眼小聲說:“你給我看看大人的大唧唧,我也把我害羞的地方給你看…要不然我先給你看也行,你看夠了再把你的唧唧給我看。”
“非得看?”
“帽子還給你,作為生日禮物,給我看看大唧唧。”
留美眼神無比堅決,神楽給看得滿頭黑线,只好無奈答應。
“帽子你繼續留著吧,我可不是那種送出禮物又收回來的人,不過,好吧,想看大唧唧對吧?那就如留美所說的,先把留美害羞的地方給我看。”
神楽朝留美一伸手縱了縱眉。
倒不是他真的就那麼眼饞,而是試圖讓留美知難而退,只要她不再堅持,那神楽也就可以以“說話不算數”為理由徹底勸退她。
“唔…”留美一時語塞,雙手抱胸扭過身回頭撇嘴瞪著他說:“神楽,變態!”
神楽聳聳肩不說話,表示你愛怎麼說怎麼說,既然想看大唧唧,那就先把小穴亮出來。
二人就這樣又對峙了一小會兒,眼看神楽完全不打算改口,留美也只好自食苦果,她故意提高了音調,抱著最後一絲僥幸心理輕哼了一聲問:“你…你就那麼想看小學生的胸部和那里麼?”
“哎呀呀,我怎麼記得我剛剛才說過類似的話呢?”局勢反轉,神楽立刻開啟了調侃模式伸手摸了一把留美羞怯的紅潤臉蛋說:“乖留美,我們不是朋友麼?給你唯一的好友看看小穴也挺正常吧?”
“你…你…”留美被自己剛說過的類似的話給揶揄得啞口無言,干脆惱羞成怒把神楽推開又冷哼了一聲,神楽還以為留美會這樣知難而退,結果她暗自在心里掙扎了一陣後居然就低下頭注視著自己穿了白絲的足尖輕輕摳著地毯說:“那就說話算話,我們拉鈎?”
“拉…拉鈎…?”
神楽的聲音都抖了起來。
——他媽的真就給看啊?!
於是兩人真的就拉鈎了。
拉鈎結束後留美深呼吸了幾次,看樣子是做好了心理准備,但她也不至於傻到立馬脫胖次就給神楽看,而是先一一確認了神楽房間各個門都通向什麼地方,里面有沒有人,最後要求神楽給臥室門反鎖,又離開暖閣回到臥室,不太服氣但又無可奈何地問他:“你想怎麼看?”
“想怎麼看是…?”
神楽有點兒提心吊膽地問。
要說完全不期待倒也是假的,但比起期待他倒是更擔心。
“要我站著還是坐著還是躺著…?胖次是你來脫還是我自己脫?不要一一都讓我說好不好,虧你還是個高中男生,什麼事都讓我一個小學生指點真是夠遜。”
留美一臉鄙視,氣呼呼地抱起了胸。
“呼…”神楽長嘆了口氣走近了留美,留美雖然緊張但還是要強地站在了原地,她捏著裙擺緩解著壓力的同時努力抬頭跟神楽對視著,神楽抬手,留美嚇得閉上了眼,然後神楽便將她摟進了懷中說:“我知道留美你剛剛躺在床上好像一直在做噩夢也在出冷汗吧,既然如此,要不要一起去洗個澡?也別誰先誰後了,干脆一起?”
留美覺得自己的心仿佛要跳出胸膛了。
但最終她還是極小聲地說了句——“嗯”。
於是,兩人就這樣准備好了換用的衣物後一起走進了浴室的換衣所。
換衣所內空間充裕,看到難得穿來的白絲踏在防滑地板上,留美頗感遺憾地嘆了口氣。
“怎麼了?”
“我脫下來的襪子你要聞麼…?”
留美想起了穹與哈薩卡記憶里神楽prpr她們足襪的場面。
“喂!說什麼呢你!”
“不聞麼?那就算了。”說著,留美向前走了幾步,背向神楽,正當她准備拽下自己連衣裙肩帶時又向後瞄了一眼,卻見神楽完全沒有看她的意思,這讓留美頓感無語,又回頭重新走了回去戳了戳已經脫去了上衣露出結實上半身的神楽說:“你怎麼就完全無動於衷啊?”
“你還想讓我獸性大發不成?”
“那、那倒也算了…”留美略有些發怵地小聲嘀咕,又斜眼對神楽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肩帶說:“你…來幫我脫怎麼樣?”
留美的主動讓神楽頗有些震撼,但既然都已經做好了共浴的准備,神楽也就沒再含糊,點點頭雙手一起挑起了留美雙肩上赤紅的肩帶,再往外一拉一松,裙擺立刻下墜,肩帶也勒在了臂彎里。
留美沒有閉眼,就一直注視著神楽的動作,還有那麼點兒灑脫地自己拽去了搭在臂彎里的肩帶,於是沒有了一絲支撐的赤色裙擺嗖地便滑到了腳邊,圍著白絲小腳丫組成了一個粗糙的圓。
短短的女式襯衫只到留美髖骨附近,下方看似價格不菲的絲綢小胖次正羞答答地貼在隱隱散發著一絲香汗氣息的三角區,留美雙手緊緊握拳,害羞但並不遮掩。
“吧嗒,吧嗒——”
神楽一顆顆解開了留美上半身襯衫的紐扣,留美就這樣繃著愈發紅潤的臉盯著他,身子微顫著,汗毛都豎了起來。
神楽從留美連衣裙掉下的那一刻就發現留美沒戴文胸,因為襯衫有兩顆明顯的小激凸,但他並沒說什麼多余的話,只是溫柔地解開了所有紐扣,而後捏著衣襟緩緩向兩邊一拉,把她那只有堪堪一絲微小弧度隆起的稚嫩胸部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乳暈小到幾乎談不上是乳暈,也幾乎看不出副乳,乳頭比神楽的要大一些,像是顆小小的花生米,很短,嫩得像是能掐出水來,由於被異性脫掉衣物而興奮地稍有些膨脹,但神楽並未去觸碰,更沒有不要臉地貼上去就舔。
留美手臂下意識做出反應要遮住,但抬都抬起了卻沒有遮在胸口,反而是艱難地貼著肌膚滑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