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想看精液&粉貝殼
神楽覺得自己好像在上生理課。
蘿莉未婚小嬌妻的秘密生理課堂,這麼說起來還蠻有些興奮,盡管已經給留美用了【萬事皆允】的道具沒什麼法律和道德風險了,但依舊改變不了特別“刑”的犯罪本質。
“這不是有小陰唇的嗎?只是窄窄的很短罷了,摸著不太容易摸到?”
神楽坐在留美腿間伸出食指示意了一下,當然,他也沒有就直接點上去,事實上當他抬手的那一刻留美扒開自己小穴的手都在抖了,想必是嚇得不輕。
“誒…?哪里——?”留美努力低頭去看,但還是吃力地翻了個白眼喃喃道:“哎…看著好累…”
“嘛,女生確實沒辦法…”
“有小鏡子的話倒是可以看一下,神楽能幫我拿個小鏡子來麼?”
留美這麼說著,神楽立刻從【工具箱】中摸出了一枚折疊化妝鏡打開放在了留美腿間,留美說了聲“先別動”便自己掰著鏡面調整角度,最後又重新扒開小穴無比認真地觀察著鏡面輕聲說:
“一段時間沒看好像是稍微長了點兒…前幾個月看的時候還不是這樣,具體的說不上來,但確實有些差異。”
留美注意到自己小穴那里確實有了兩道淺淺的褶,淡淡的粉白色,摸上去又軟又滑,還有點兒怪怪的感覺,比之前洗澡的時候摸下面來得要更強烈。
“說明留美的身體也是在漸漸發育長大的。”
“嗯…然後,堵在膣的入口處那個像是開孔小軟糖一樣的東西就是處女膜…?我不太清楚。”
留美甩了甩垂落到額前的發絲,繼續保持著岔開腿的模樣瞧著鏡面里自己稚嫩的性器內側說。
“確實,留美的處女膜很可愛喔。”
可愛到當人想舔出聲的程度。
“到底是有多變態才能說出這樣的話…”留美又給了神楽一記白眼,隨即雙手一松緩緩合攏了腿腳,雙手輕輕按在膝蓋上撫胸放松道:“呼——,以前上完保健體育課回到家仔細觀察的時候發現膣的入口居然只有那麼小的一丁點兒,嚇得我一晚上沒敢睡覺,一直都在擔心將來當了新娘子會被丈夫的唧唧撐裂,結果後一節課才知道那好像是叫處女膜,上面的孔本來就很小。”
“畢竟處女膜上的孔只需要讓經血能流出來就足夠了,肉棒進去的時候反正是要撐裂的。”
“…聽著就痛,”留美身子縮了縮打了個寒顫,緊接著又有些失落地喃喃自語:“女生可真是遭罪…只要來了初潮以後每個月基本都得流血。”
“嘛,那也是成熟長大的象征嘛。”
“出血…害怕。”
留美雙手交叉抱著肩膀低下了頭,微微有些發抖。
神楽也坐在了留美側邊的浴缸邊緣上,伸過右臂摟住了她的後背和肩膀,但披在留美背後的長發濕漉漉的先已經涼了,弄得他手臂內側也跟著有些發涼。
“不要害怕,留美,要相信我。”
“相信你什麼…?再怎麼相信你該來生理也還是得來吧。”留美斜眼瞄著神楽高高勃起的肉棒嘟囔:“還有,唧唧翹得這麼厲害還說這種話完全沒有說服力來著。”
“噗…哈哈哈哈哈哈——”
神楽一下笑翻,腳下一滑差點兒向後翻到重新摔進浴缸去。
“有什麼好笑的…”留美見他發笑也毫不客氣地拿右手“唧!”地一下捏住了神楽的鼻子,一邊捏還一邊氣鼓鼓地教訓道:“流血歸流血,女孩子初潮可是值得慶賀的日子,媽媽說如果初潮了要做紅豆飯吃呢,還有,要是不來生理我也很頭疼。”
“疼疼疼疼疼…留美饒命!”
“這里該說‘親愛的夫人饒命’吧?我們不是未婚夫婦嗎?”
“啊啊啊親愛的夫人饒命!!”
神楽完全順著她樂呵呵地繼續求饒。
於是留美“誒嘿”一笑,害羞地欣然松開了手,神楽緊接著問:“不來生理為什麼要頭疼?留美不是害怕麼?”
“有些事情害怕也沒用吧,這可是小學生都知道的道理,”留美閉上眼靠在了神楽肩頭用略帶說教的口吻道:“作業沒完成的話晚上無論多害怕多睡不著覺,第二天的早晨總會來臨,正常的女孩子再怕痛也都會來生理,而且…”
“而且…?”
“笨蛋~”留美在神楽腿上掐了一下扭過頭去輕哼著說:“要是不來生理那不就糟了麼?子宮和卵巢永遠都發育不好,生理永遠不來…也不能正常排卵…既然都不能排卵,那還怎麼給你生小寶寶?”
“哇——,留美都已經想到這里了嗎?!”
神楽頓感一陣心暖,說實在的,驚喜萬分。
曾經他對早坂愛求婚,早坂愛說別扯淡了;對沙希求婚,沙希當場拒絕;對麻衣學姐求婚,麻衣學姐婉拒;開玩笑對見子求婚,見子嚇得不輕,如今留美主動對他求婚不說,還要忍著對生理出血和痛經以及破瓜的恐懼堅持打算給他生個孩子,嘖嘖嘖,瞧瞧!!
你們能不能學學人家!
當然這事兒也勉強不來,每個不願意或者不能與神楽結婚的姑娘也都有她們的堅持和其他的客觀因素,總之,留美讓神楽極度滿意。
心理上首先就很滿足。
“那當然了,畢竟是妻子…倒是你,明明我都跟你求婚,結果你完全沒想過麼?”
“這個嘛…剛想到,哈哈哈哈哈。”
“呿…”留美一臉鄙視地在神楽的龜頭上“啪!”地彈了一下中指教訓道:“到頭來還是把我當小鬼。”
“疼!!現在已經不把你當小鬼了,真的。”
“完全沒有說服力來著。”
“肉棒翹得這麼高就是說服力。”
“哪兒算是說服力,分明是變態力…”說完後留美似乎還覺得不得勁,又抬手擋在唇邊貼在神楽右耳側壞壞地說:“變態,變態!再說一遍,變態!明明都說你是變態了,為什麼變態唧唧還是不會軟下去?”
“嘶~~~”
神楽聽得頭皮發麻,這留美也太會撩人了點兒。
她這樣的小姑娘說別人變態一點兒都不會令人反感,反而覺得是她在跟自己調情。
順便一說,神楽的“變態唧唧”非但沒軟,反而更硬了幾分。
“還有,再別說是肉棒了,多難聽…”留美嫌棄地戳了戳神楽的肉棒教訓道:“從今天開始你就叫唧唧了,聽好沒有?唧唧!”
留美剛好是說“唧唧”之類的詞會感到好笑的年級,於是她一邊戳一邊唇角瘋狂上翹,看上去心情真是好得不得了,已經從剛剛對生理的恐懼中轉移了注意力。
“呃…”神楽明白留美看似是在跟他肉棒說話實則是在教訓他,不過也沒辦法,留美願意為他獻身,神楽自然也願意寵著留美,於是他便趕緊摟了摟留美的腰肢討好道:“好好好,之後我都叫唧唧了。”
——當然,僅僅在你面前。
“嗯…呐,神楽。”
“怎麼了?”
“精液是白…唔,是什麼顏色的?”
“你分明就要說白色,老實交代是哪兒看的?”
“我才沒看過,”留美小嘴一撇心虛地扯謊道:“是、是竹田跟我說的,她的青梅竹馬男生和她偷偷做了羞羞的事情,然後…然後唧唧里就射出了白色的東西,我還以為她騙人,保健體育的老師只說過會男生到青春期之後就能射出精液,但沒解釋過精液是什麼樣子的。”
——抱歉,其實是偷看了穹和哈薩卡她們的記憶看到的,神楽你射出來的精液好多…還有為什麼有些時候你快要射精了會把唧唧拔出來放進她們嘴巴里讓她們喝掉?
精液又不是喝的東西吧…還有為什麼你會射在她們臉上?
濃濃的一看就很難洗。
“你知道還問!”神楽“咚!”地敲了一下留美的小腦袋教訓道:“不要明知故問,有話正常說就行,我們不是未婚夫婦麼?!”
“嗯…”留美自知理虧也就只好乖乖地如同小雞啄米一般點了點頭,隨即又小心地用左手緩慢套住了神楽的肉棒輕輕上下搓動著問:“那…這樣會舒服起來麼?”
“會…”
神楽深呼吸著,右手也不太老實地掐了掐留美右側的小屁股,留美在感受到的那一刻立馬抬眼給了神楽一個微妙的眼神,但隨即就又低下頭看向他的肉棒不再計較了。
“這樣做就能讓神楽射出精液?”
留美越搓越有些期待了,感覺自己好像在做一件很有成就的事情,於是手上也就漸漸加快了速度。
“嘛,這種程度就想要讓我射精還早的很。”
“那要怎麼辦?”留美漸漸放開手,瞧了瞧剛握過神楽肉棒的左手,臉上似乎有點兒不可思議,但她很快就接受了這一事實,轉而指向了自己恥丘上那條美妙的凹陷說:“再怎麼說這里也進不去吧…洞洞太小了,硬來的話會裂開。”
“其實應該可…疼疼疼疼疼——”神楽剛要說“可以”就被留美一下揪住了耳朵,她毫不留情地黑著臉教訓道:“把你那麼大的唧唧放到我還連小陰唇都沒怎麼發育的那里面是有多鬼畜,就算小學生也知道不行的吧?”
“不…可以是真的可以的。”
“絕對是騙人的吧…?”
“真的,而且像是留美你這樣身高的成年女性也不是沒有,她們和你身材相仿,很多也都會經結婚嫁人生子。”
“啊…這麼說來倒也…”
於是略有些懷疑起人生的留美緩緩松開了神楽的右耳。
她身高一米四過一些,正如神楽所說,一米四幾的成年女性雖然少但也沒那麼少,下面要說小大家都差不多小才對。
神楽汗顏地暗嘆一聲:嫁還沒嫁過來,揪耳朵倒是熟練。
“那…”留美抬起頭面向神楽,露出了略顯落寞的神情問:“要放進來麼?”
“呃…怎麼了留美?”
“就是覺得、有點奇怪…明明才剛說要結婚就要立刻把唧唧放進來…太著急了些。”
“我只是說可以,沒說現在就要放進去啊,別誤會我呀留美!”
神楽見留美情緒愈發低落,趕緊擺著手澄清。
“真的麼…?”
留美信了幾分,但那眼神里依舊有著濃濃的疑色。
“真的,在留美說可以之前,我不會放進去,我們可以拉勾?”
神楽將右手小拇指伸向了留美。
“這樣麼…”留美見狀倒又猶豫了起來,她抬了抬手,最終又放了下去,扭過頭小聲說:“讓我一個女生來決定說真的實在是羞恥,我覺得哪怕真到那個時候我也說不出來,但是,我相信神楽,所以,就等神楽覺得合適的時候…我們就正式做羞羞的事情吧…可以麼?”
“當然沒問題!”
神楽撫胸大大地松了口氣,暗道一句:好險,差一點就要失去留美的信任了。
“也不用拉勾了,我們可是未婚夫妻,作為妻子要信任你才對!”
“好!”神楽一下將留美又摟回了懷中滿足地揉起了她的小腦袋說:“真乖真乖。”
“唔…但是果然我還是想看精液,神楽,約好的,給我看,我知道你有辦法對不對?”
“呃…”
“對了,約定是要先給你嘗嘗我的‘蜜’…?要怎麼做才能有蜜流出來?”
留美稍微分開腿用右手在腿間輕輕摸了摸,但除了剛剛泡澡時殘留下的濕潤水汽之外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最對也就是感覺縫隙里稍微有些粘而已。
——總不至於是小便吧…?應、應該不是的…神楽應該還沒有那麼變態。
“真的要給我嘗麼?”
“真的…”留美一點兒不害怕地稍微站起身在神楽唇上輕輕吻了一下,又“誒嘿”一聲坐下來說:“反正是用嘴巴和舌頭來嘗的吧?我想應該不會痛…不過…”
“不過什麼?”
“唔…”留美眉頭微蹙,她握住了神楽的右手與他十指相扣,稍微緊握住晃了晃:“我不說你也知道那也是女孩子尿尿的地方,你明明是我的未婚夫卻要讓你去舔那里,說實在的我很過意不去…你不覺得髒麼?”
“誒——,留美身上沒有髒的地方!”
“呃…明明應該是挺暖心的話怎麼神楽你怪笑著說出來就覺得真是變態。”
留美說著就感覺她在忍笑。
“喂!”
“開個玩笑…別當真,”留美微笑著戳了一下神楽的臉頰,但憂慮之色依舊沒有散去,她再度晃了晃神楽的右手問:“那個春日野穹和奈央會讓你舔那里麼…?”
“這個嘛,會確實是會的。”
“她們是不是看不起你才那樣的?”留美替神楽擔心著,右手也按在了他的右腿上說:“女生那里的蜜就那麼美味麼?為什麼非要做那種事情。”
“這個嘛…”
其實要說美味也並不真的就像是甜奶油或者糖漿一樣多好喝,只是神楽自己的癖好罷了,當然,心理上也很有滿足感。
尤其是把她們給舔到高潮的時候。
“既然不是那就別一直那麼做啊,作為你的妻子,我覺得你那樣太低聲下氣了一點。”
留美很是認真地衝神楽點起了頭,不得不說,那模樣還真有一番夫人風范。
“是、是麼…”
神楽也著實是沒想到在這方面還有被留美教訓的時候。
“所以…以後包括我,神楽你也不會去舔女生的下面了吧?”
留美露出了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欣慰神情,唇角也挑了起來。
“不——,包括留美,我都要舔個痛快。”
然後神楽一句話就把留美給說成了“石膏雕像”。
很快留美回過神來,她緊皺著眉稍微拉遠了一點兒臉迷惑地問:“為什麼?明明那麼低聲下氣,明明是髒髒的地方,你一個大男人干嘛要這麼堅持?舔那里到底有哪里好?”
“這就是男人啊!”
“嗚哇…”留美漸漸變成了一副鄙視臉唏噓著緩緩搖頭道:“雖然不是很清楚,但肯定是某種變態的事情吧…男人怎麼會都有這種想法呢。”
“留美你還別不信。”
神楽一臉壞笑地朝她縱眉。
他敢拿一個億日元打賭,如果日本是一個可以合理合法地讓男人們舔小學女生小穴的國家的話,每天小學門口絕對會被各個年齡段的男人們堵個水泄不通。
黑長直略帶傲嬌但又經常打直球的微毒舌小蘿莉配上無毛的稚嫩小穴,真有人能面對這樣的小穴說一個不字?
“不是不信,是難以置信…為什麼非要舔女生噓噓的地方不可?”
“因為…很享受。”
神楽也無法詳細解釋,左手拍著胸脯勇敢地笑著點頭。
“完全想象不到哪里享受了…雖然我在學校基本是被排擠的,但要是有哪個女生敢讓我在沒人的地方舔她下面欺負我,我一定會抓爛她的臉,欺人太甚了點兒。”
“這就是男生和女生的不同啦。”
“那換位思考我是女生的話是不是該想舔神楽你的唧唧?”留美漸漸靠了回來,又拿右手指尖在神楽肉棒上戳了戳迷惑道:“可我完全沒這種念頭…反而有些害怕,這樣大的唧唧放進嘴里又不能說話又難以呼吸,感覺像是找罪受。”
雖然神楽覺得留美的話完全正確,但他又實在是無法贊同她。
“咳咳,這個先不說,另外還有一件事要跟留美說一下。”
“嗯?什麼?”
“留美一直說‘那里’‘那里’的,這可不行,我想聽留美說‘小穴’。”
“變態…女孩子怎麼好意思說那個詞?我才不要——”
“唔~,留美原來是個自私自利的女孩子啊~”神楽立刻換上了一副嘲弄的語氣調侃道:“明明我都聽留美的話稱自己的肉棒是‘唧唧’了,我讓留美改口留美就不改,看來留美其實沒有真的把我這個丈夫放在心上,嘖嘖嘖,傷心傷心。”
“別、別那麼說…哪有那回事,我這麼重視你的!”
留美被神楽欺負得差點兒哭了出來。
“哼~”神楽反而學習女生輕哼著扭過了頭道:“我不管,留美自私自利,留美雙標。”
“唔…好、好了!我知道了,知道了還不行嗎?!那…那以後我就…說小…小…小穴了,僅僅在你面前…所、所以你別生氣了,是我不好,還有我不自私自利。”
留美滿面憂色地輕輕戳著神楽的肩膀撇撇嘴道歉。
“那——,我想聽留美說一句話。”
“什麼…?”
留美有些警覺,但畢竟剛剛對神楽“說了過分的話”,內疚的心思還是更勝一層。
“我想聽留美說‘爸爸,來用你的濕黏黏的舌頭來仔細疼愛留美的蘿莉小穴吧~’,嗯,就這個!”
“…”
留美聽得一臉黑线,唇角抽搐不停,那顫抖的嘴唇仿佛在無聲地不停重復著“變態、變態、變態”這個詞。
嘛,倒也難怪,那台詞對任何一個女生來說羞恥度都太高了些…
“比起親愛的更想聽我叫你‘爸爸’麼?”
冷靜了一會兒,留美緩緩開口。
“這個嘛…只是大人的一種情趣,玩法而已!”
“哎——,大…咳,男人真是一群笨蛋。”
留美差一點又說出“大人”,然後一想到自己平時都主張自己不是小孩子了,這一說不就自動把自己又分類為了小鬼嗎?於是她趕緊改口。
“沒錯,男人就是笨蛋!”神楽閉上眼靠在了留美肩上,留美得用力撐住他,同時神楽又輕飄飄地說:“自人類誕生起就在為了食物和女人的小穴互相打得頭破血流了。”
“呃…”
這話留美還真是無法反駁。
“嘛,既然不願意說也不會勉強你,畢竟你可是要成為我妻子的人。”
“聽到小學女生說那樣的下流話神楽你會很興奮是不是?你這變態蘿莉控。”
留美在浴缸邊緣“啪”地用足跟撞了神楽的小腿一下。
“呃…”
這下輪到神楽無法反駁了。
“那樣的話我雖然真的不想說,但是神楽你如果就那麼…想要舔…我的…小穴的話…現在就給你舔也可以…剛好剛洗過了澡,也沒有去尿尿,還算是干淨。”
留美雙手按緊了膝蓋低著頭通紅著臉小聲低語。
神楽剛想回應,結果系統突然出聲,神楽懶得理會便干脆跳過,於是從系統中獲得了道具【清泉】。
簡直像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神楽二話不說就給留美把清泉用上了,但權衡了一下他又覺得品嘗留美的小穴或許可以再等等,先得做另一件事——
“待會兒再讓我品嘗吧,留美。”
“那你什麼時候給我看精液?”
“現在就給你看,”神楽站起身,胯下的肉棒陰影已經覆蓋了留美的一小半臉蛋,他指了指肉棒很是認真地說:“但是留美要負責讓我的肉…呃,唧唧舒服起來,要不然精液是射不出來的,你是我的妻子吧,這可是妻子的責任。”
“和剛剛一樣用手搓…不行的麼?那要怎麼做?”
由於默認小穴暫時是不能用的,留美倒是比較放心。
看著她純真的眼神,神楽咽了口唾沫解釋道:“用嘴巴舔。”
“唔…除了這個呢?”留美也吞了吞唾液,說實話她被嚇到了,於是神楽雙眼一轉解釋道:“用屁股的後穴也可以。”
“那里啊…不會痛嗎?”
說著,留美也雙眼一轉暗想道:雖然保健體育課上沒教過,但是穹和哈薩卡還有奈央的記憶里也又用屁屁的洞吃下神楽唧唧的情況…而且屁屁的洞應該是比那里要稍微寬松一點,大概我的也能進得去吧。
“用上足夠的潤滑劑就不會。”
神楽剛說到這里就又聽到了系統的提示。
“神楽大人您好,現在發布懸賞…”
“跳過跳過,煩死了。”
“您已經跳過,您獲得了道具:【粉貝殼】X1”
“解釋一下。”
“【粉貝殼】:
使用方法:將這枚貝殼貼在処女的陰唇附近後生效,道具會融入她的陰部。
效果:
1:幫助改善和保護陰部與菊穴組織,保障性交肛交與生育安全。
2.消除所有交合疼痛乃至生產疼痛。
3.賦予處女膜極大的韌性能夠容納陰莖甚至產出嬰兒,亦不會裂開或造成不適感。
4.陰部與菊穴性敏感度提升100%。”
於是神楽的意識又回到了真實世界,留美輕輕握住了神楽的膝蓋,又在他右腿面上畫起了小圈圈,一邊畫一邊小聲說:“那…用屁屁那里的洞洞就保證可以讓我看到精液麼?”
“嗯,我保證!”
“既然這樣的話…”留美稍微撐起身子抬手擋在唇邊在神楽耳側耳語道:“去床上可以嗎?在浴室里覺得怪怪的…”
留美想去床上,神楽怎麼可能不答應呢。
她換上了兩條新的白絲過膝襪,雖然也都是廉價貨,但配上留美這雙纖嫩的蘿莉美腿就一點兒也不廉價了,衣裙則是布料極少的紫灰色吊帶連衣太陽裙,她本來還想穿胖次,但被神楽給搶了過去,留美無語地跟神楽對視了幾眼,最終默默揉著太陽穴放棄。
“現、現在要該怎麼做…?”
留美抱著個軟乎乎的枕頭坐在床沿有些緊張地晃著小腳丫問。
神楽已經幫她吹干了頭發梳成了最經典的黑長直發型,此時的神楽只身披著一條浴袍,雖然留美並未露出什麼私密部位,但神楽的肉棒已經戳出了浴袍下緣,龜頭晃來晃去,看得留美有點兒怕怕的。
神楽先是坐在了她的身邊,摟住她的右肩與她輕柔接吻,十二歲的留美嘴唇真叫一個柔軟濕潤,而且還會努力配合他舌吻,盡管技法生澀,但這種青澀的主動讓神楽實在是太興奮了。
而他的左手則悄悄摘下了留美右肩上的肩帶,本就闊領口的太陽裙立刻變得松松垮垮了,露出了那只有微微隆起的玉乳,白嫩得像是杏仁豆腐,又像是新鮮出爐的圓形奶凍,在最中間點綴了一顆未成熟的淺粉色小樹莓。
指尖在樹莓邊緣的那一小圈區域輕撓輕滑,剛剛還稍微有點兒軟糯的果實迅速在那雙魔手下變得成熟硬翹了起來,再用指縫輕輕夾住,不扯不捻,只是將手指比作剪刀,一點兒都不用力地有節奏地夾著就已經讓從未經歷過性快感的少女不斷發出嬌聲呢喃了。
漸漸地,留美喘息著向後倒在了床上,發絲盡數披散在身下,像是位童話里的長發公主。
神楽掐著她的腰肢將她往上推了推,把腿腳也一起推上了床,留美緊張地捏著枕頭按在了肚子上,神楽倒也沒拽走她的枕頭,只是再拽下了她左肩上的肩帶,幫她拉出雙手,稍微往下一拉,那明明沒有摸卻已經變得硬翹了的左側乳頭也便悄然顯露了出來。
雙手一起攀上留美的酥胸,留美漸漸也松開了抱著枕頭的小手,她先是茫然地揮了揮手臂,又漸漸回落了下去將指尖點在了鎖骨附近,這個姿勢就像是她自己獻出胸部給神楽看一樣。
“還…還很小…寶寶將來不夠吃的吧…”留美楚楚可憐地小聲說著,見神楽低下頭一下下淡淡地吻起了乳頭,她忍了幾秒後忍耐不住地“嗚…”了一聲,扭了扭身子抗議道:“明明都這麼小了還欺負我…將來長不大餓到了小寶寶怎麼辦?笨蛋,笨蛋!”
留美輕輕拍起了神楽的後腦,但神楽卻在此時也將她右乳頭給“嘖”地吸入了口中,這讓留美也“嘶——”地倒吸了一口冷氣,一下雙手抱緊了神楽的腦袋,既像是要將他推走,又像是舍不得他抬頭一樣。
“吸溜吸溜…”
神楽已經闊別十二歲蘿莉的嫩乳很久了,他沒有回答留美的問題,只是沉浸在這可以稱得上是扁平但摸上去又格外柔軟的酥胸里,舌尖興奮地左右上下撩滑個不停,原本就已經悄然變硬了的那顆淡粉色的乳頭由於興奮充血稍微加深了點兒顏色,如果說剛剛是未成熟的樹莓,那現在就已經成熟了起來,明明沒有任何味道神楽卻覺得格外甜美。
“真是…笨蛋…再怎麼吸都不會有乳汁出來的…你不明白嗎?嗚嗷…”
留美一不留神變成了那種奶聲奶氣的小獸,她趕緊掩住了嘴巴,但胸口的快感卻讓她覺得身下也漸漸糟糕了起來,沒穿胖次的裙底有點兒涼涼的,但又和平時的涼快不一樣,就像是有什麼液體塗在了那里,然後風一吹那種嗖嗖的涼。
這一刻她恍然明悟想到——該不會這就是神楽說的蜜吧…
用牙齒夾住乳頭,但並不咬下,盡管如此留美可是緊張得厲害,她不知道神楽會不會咬,這份憂慮讓她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腿間的肉縫也被擠壓得更緊了,但卻擠出了更多氤氳著只有雄性才能敏銳嗅到的暗香汁液,生來第一次有意識地察覺到快感,第一次主動刺激身體分泌出愛液,留美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越來越奇怪了。
“滋滋…”乳頭在神楽齒縫間被牙齒碾得輕轉,而還伸入口腔里的那一小截乳尖則在舌尖的點觸下愈發濕潤,留美一開始還緊緊夾著的腿根漸漸不老實地互相摩擦了起來,還沒有像是成年女性那般隆起的恥丘縫隙緊閉,但也足夠夾住那顆發育得尚不完全的陰蒂產生輕微的快感。
越是摩擦夾弄雙腿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就愈發明顯,神楽換了留美左乳頭吸舔,左手玩弄起了剛剛被自己吸過稍微有點兒發腫了的右乳頭,同時右手向上伸去,撫弄著她柔軟臉蛋的同時用指尖探著伸進了剛剛還跟自己舌吻的小嘴里,留美立刻配合地舔舐了起來,指尖熱熱滑滑的,還可以撥弄留美那濕熱的小香舌,明明是在舔著手指,卻讓神楽有種肉棒也在被舔著的感覺,不得不說蘿莉的身體真是奇妙。
結果樂極生悲,正當神楽用膝蓋頂進留美腿間帶著浴袍的布料蹭她那已經悄悄濡濕起來的肉縫並繼續欺負乳頭時,留美突然身子一僵咬到了他伸入留美口中的右手指節。
這一下疼得神楽也忍不住“嘶”了一聲,結果他下意識的閉嘴一樣又咬到了留美的乳頭,剛在享受人生第一次輕微高潮的留美一經神楽這樣咬突然又被“激活”了更強烈更綿密的快樂,直接讓她“哈——”地猛地仰面張開了小嘴,戰栗著抱緊了神楽的後頸。
神楽也終於能把手給抽出來了,那幾秒留美幾乎沒有呼吸,只是不知所措地一下下張著小嘴,她身上抖得厲害,白絲小腳丫腳趾全數緊緊地蜷縮了起來,小腦袋難受得左右搖晃,發絲被蹭出了颯颯聲,體積上只有神楽一半左右的身軀在他懷中一陣陣痙攣著,指尖撕扯著他的頭發,小穴里越來越熱,最終有什麼東西化為了一道熱流,從下體那道窄小的縫隙里一涌而出,打濕了神楽的膝蓋。
“神楽…我…我…這樣子好奇怪…呼…對不起,把你的床給弄濕了…對不起…十二歲了還忍不住小便…”
終於緩過神來的留美在一陣陣微弱的嬌顫中迷亂地給神楽道歉,而神楽則撐住手臂又跟她繼續吻上,一遍遍捕捉她試圖逃走喘息的嬌唇嘬吸舔舐,同時也說:
“沒關系,我喜歡留美這樣,盡管弄濕吧,多少次都行,還有那可不是小便。”
“誒…不、不是麼…?”
留美雙眼濕潤用力喘息著,胸口貧瘠的乳肉連帶著那顆粉玉一樣的小乳頭上下起伏的樣子看得神楽呼吸愈發粗重了起來。
“那就是我想要品嘗的留美的蜜啊…”
說著,神楽舔了舔嘴唇。
留美終究還是敵不過害羞,在神楽那滿是侵略性的眼神注視下趕緊雙手掩在了腿間,神楽莞爾一笑道:“害羞了嗎?那就下次吧,不過今天要用留美屁股的洞洞射出精液,可以吧?”
“不…不會痛麼?”
“剛剛保證過你了吧?不會痛的。”
“那…”留美漸漸隱去了眼中的憂慮,重新松開了貼在腿間的手說:“就放進來吧…溫柔一點…我怕痛…”
“沒問題。”
說著,神楽愈發將留美往床里面推了推,他雙手環住了留美膝蓋內側,向上輕輕一推的同時將其分開,而神楽也就這樣跪坐在了留美腿間。
留美的小腿輕得有些過分,而白絲更加深了這種輕盈感,灰紫色的太陽裙被漸漸撩起,露出了那窄窄的濕潤股間。
之前幾乎看不到的陰蒂已經能看到在皮下的凸起了,這里的膚色也比剛剛稍微變得深了一點,血液加速循環讓留美的性器染上了艷情的粉色,但最讓雄性感到興奮的果然還是那盈滿了肉縫的晶瑩甘霖。
高潮涌出的春潮讓下方的菊穴入口處也沾上了滿滿當當的愛液, 一想到這是自己這位“幼妻”人生中第一次高潮第一次的蜜汁神楽就忍不住拿指尖蘸上當著留美難以置信的臉輕輕舔了一口,緊接著不等留美說什麼便從系統中拿出了那枚【粉貝殼】貼在了留美肉縫附近。
“怎…麼了?”
留美隱隱地感到神楽拿了什麼東西放在了那里,但有點兒涼涼的,和他熱乎乎的龜頭並不一樣。
大約兩秒後,【粉貝殼】徹底被留美股間吸收,但這時候留美卻慌了神,她一把按住了神楽的手臂抿著唇害怕地搖頭說:“果…果然還是算了…神楽那麼大的東西要進到我的里面,下、下次可以麼…”
“嗯…既然如此——,就換個辦法吧~”
神楽微笑著又輕柔地摸起了那道蜜裂。
如果是差不多同齡的女生說這樣的話神楽八成是懶得聽直接就要上了(畢竟也算是用過了【粉貝殼】),但畢竟留美只有十二歲,而且,她還是自己的小乖乖幼妻。
於是,神楽躺了下去,把留美抱在了自己的腿間。
他那勃起得儼然成了一根鐵棍的肉棒也一樣“躺”了下去,被留美的股間壓在了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