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雪之下:太好了,我逐漸理解了一切
機會難得,神楽自然是一口氣觸發了麻衣身上所有的“積分”,還干脆利落地給她使用了一發“金苹果”。
等天快蒙蒙亮了(接近四點)神楽才和麻衣像是做賊一樣回到房間,萬幸的是,結衣與雪之下都完全沒有要醒來的跡象,鼓掌鼓掌。
差不多到八點鍾時,昨晚睡的最熟的結衣漸漸蘇醒,她半撐起身子摸出手機來眯眼瞧了瞧時間,又掃視了一圈依舊還“熟睡”的其余三人小聲喃喃道:“這可真是意外…還以為我是最後一個醒的呢。”
“由比濱同學,其實我也醒了,但是你剛剛一直抱著我讓我沒辦法動,所以才沒強行起身弄醒你。”
背過身睡的雪之下話語里有那麼點怨氣,聽得結衣連連拍著她的肩膀小聲道歉。
“呼…”
雪之下緩緩起身瞥向神楽,她唇角拼命下撇,視线也復雜得要命,結衣還在小聲跟她說著些什麼,但她有些心不在焉,反而是回頭看向了麻衣。
“看樣子大家都醒了呀,早上好。”
似乎是察覺到了雪之下的視线,麻衣也伸著懶腰裝模作樣地打了個哈欠。
——本以為會睡死到中午,結果居然並不那麼困…是因為做那種事情太令人興奮了麼…嘛,總而言之,沒暴露就是好事。
麻衣還不知道這是神楽給她用過金苹果之後的效果。
“早上好,櫻島學姐…”
雪之下看向麻衣的目光相比之前也變了不少,如果說原先的她對櫻島麻衣學姐和國民女優的身份感到敬意的話,現在就完全是在看那種不檢點的女人一樣,有點鄙視。
不過雪之下到底還是教養好,她很快就收回了這種不禮貌的眼神,換成了平等對待同學的那種自然目光。
——既然晚上神楽那家伙和櫻島學姐都發生了那種事情,他之前說的要娶我為妻估計也會變成個笑話吧…所以…我的死期也…
雪之下長嘆了口氣,摸出枕邊的小鏡子來看了看自己的頭頂。
死期相比上次又提前了些。
“果然啊…”雪之下面露苦澀,結衣趕忙雙手合十低頭說:“抱歉阿雪,現在你先去洗手間吧…我、我等你!”
“誒?”
雪之下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其實是她之前說被結衣一直抱著不能動結衣才這麼說的,但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櫻島學姐的頭上居然不顯示死期!
明明昨天都還顯示的,今天怎麼突然不顯示了?!
結衣也是,以生日那天為分界线,生日之前還顯示著,生日之後就沒了,特別奇怪!
——難道昨天…不,難道今天是櫻島學姐的生日?!
事不宜遲,雪之下一把捏緊了睡袋邊緣朝右側問;“那個,櫻島學姐,雖然有些冒昧,但能請問一下你的生日是幾號麼?”
“那種東西不是維基百科上早都扒光了麼…?而且之前還有慶生活動之類的…嘛,你不知道的話我就順便說一聲,是12月2日。”說著,麻衣捋了捋耳際的發絲露出了人妻一般溫婉的笑顏道:“雪乃同學要先去洗手間麼?去吧,我在你們之後去。”
——看吧雪之下!終究還是我贏了!
“12月2日…”
雪之下念叨著這個日期,漸漸變得面色煞白。
——和生日無關,如果說發生了什麼特別的事情那就只有一件!
啊!
我真是愚蠢!
明明所有我看不見死期的人里面只有神楽他一個是男生,其余的全都是女生,所以看不到死期的真正原因其實是…男女交合…麼?
——不不不不!
應該不至於,因為澤村英梨梨同學我也看不到她的死期!
神楽君與澤村同學不至於干出兄妹亂倫的事情…莫非是因為KISS?!
很有可能!
兄妹之間小時候KISS一下倒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所以說…
“由比濱同學…還有早坂同學…還有春日野同學…”
雪之下面色凝重地低下頭,用力揪著睡袋邊緣低吟著這些個名字。
——她們的死期我全都看不到!也就是說…哪怕是按照最淺的構想,神楽君也跟她們都KISS過,嘖…這個男人真是何等的無節操!
“唔…大家早上好啊。”
神楽此時也裝模作樣地緩緩蘇醒。
“非常抱歉!各位…”雪之下長出了口氣左右轉著露出了一副惋惜臉說:“合宿能到此為止麼?我突然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回去做…很對不住大家但是只能這樣了,或者你們還可以繼續,我必須要回去。”
——沒想到我認定的男人會是這樣一個風流貨色,這打擊也太大了點…果然男生都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麼?
由比濱同學應該是在生日那晚就跟神楽君吻過,哎…她沒有告訴我呀,也是,她為什麼要把這種事情都告訴我呢?
“誒…?”
雪之下的突然決定讓所有人都很是意外。
神楽隱隱地察覺出了些不對,但雪之下態度無比堅決,四人也只好就此收拾收拾解散。
那之後,雪之下雖沒拉黑神楽的聯系方式,但又像是變成了個無底洞,任憑神楽發什麼消息打多少次電話都不接,要不是結衣還時不時跟她聯系,神楽都懷疑她掛了。
“嘖…難道暴露了?這怎麼暴露的,雪之下就這麼敏銳?乖乖…”
約定好配音的那天早上,神楽躺在床上雙眼一眨不眨地揉著太陽穴在想著。
由於煩惱雪之下的事情,這一次的配音神楽也有些心不在焉,還被加藤惠給提醒了好幾次,臨走時加藤惠臉上還掛著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惠,有什麼東西忘了麼?”
送她們上車回家時,神楽叫住了加藤惠問。
“…”加藤惠扭過頭來多看了他兩眼,然後搖搖頭輕哼著說:“沒有什麼需要神楽君注意的事情。”
“是麼…”
神楽本身心情也不太好也就再沒多問,就這樣送她和詩羽上車,此時的他還不知道正是自己這一次的懈怠害得他幾天後面對加藤惠頗有些狼狽。
結束配音之後的第四天早上,神楽突然被小百合插進被窩里的冰涼雙手給驚醒。
陪他躺在一旁的早坂愛也被嚇得不輕,嗖地抓起被角擋住胸口就從枕頭下面摸出了電擊器,但在看清楚是小百合之後立刻就露出了無語的臉。
“那個…夫人…這樣的偷襲對心髒不好…”
“嘶嘶嘶嘶嘶——!!小百合你搞什麼?!!嘶~~~~”
神楽連續打了好幾個寒顫,側胸上滿是冰涼的水漬,而小百合本人則沒心沒肺地掩唇在一旁大笑了起來,或許是因為神楽的反應太有趣,她扶好床柱笑得前仰後合,弄得頭發紛亂的神楽與早坂愛兩人齊齊對視了一眼都是滿頭黑线。
“呼…”神楽給了早坂愛一個眼神讓她把電擊器給收回去,她不動聲色地將其塞回枕頭下面後,神楽長出了口氣打著哈欠問:“怎麼…啊嗚——了,小百合,發生什麼事情了?”
“你聽啊神楽!”
小百合突然按住了他的肩膀興奮地前後搖晃著大聲說。
“是是是我聽著呢!”
神楽用力點了幾次頭,顯得很有些頭大。
“小真白給你送的禮物到了!”
說著,小百合猛地朝窗外的方向一指。
“禮物…?”神楽感到莫名其妙,他回頭跟早坂愛對視了一眼,早坂愛也微微搖頭表示自己不知情,於是他掩唇打了個哈欠繼續問:“什麼禮物…話說為什麼送我禮物?”
“這是小真白對上個月我們送去的禮物的回禮。”
“哈…?”神楽愈發懵逼,緊皺著眉歪著嘴巴呵呵兩聲說:“我們給真白送過禮物麼?除了那個戒指…”
上個月也就是六月,神楽壓根都沒有跟真白聯系的印象,哪怕是提起她的次數都少得可憐。
“這個嘛,當然是媽媽以你的名義送的,你就放心吧,小真白交給媽媽絕對手到擒來!”
小百合眯著眼一臉“我辦事你放心”的模樣,啪啪把神楽赤裸的肩膀拍得很響。
“呃…”神楽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撓了撓頭嗤笑著問:“那上個月為什麼要送她禮物?”
“因為上個月是小真白十七歲的生日呀~,哎呀神楽你別管啦,總之,真白的回禮到了。”
(鹿角:真白的生日沒查到,自己編的)
“生日禮物居然會在一個月之後回禮,不應該我生日的時候再回嗎?”
神楽小聲碎碎念吐槽。
——還有,真白生日是上個月麼?我都壓根沒聽說過,老媽對這兒媳婦也太熱絡了吧。
“話說…”早坂愛稍微轉身跪坐在床上面向小百合問:“夫人,這次椎名小姐送來的禮物是…什麼?”
“嗯…這個嘛,還是你們趕緊收拾收拾自己去看看吧!要不然豈不是沒有一點驚喜感?”
“小百合你是懂驚喜感的,唔唔唔唔唔~~~”
神楽剛說了半句就被小百合給雙手按住了臉頰來回搓了起來。
“快——起——床——!”
沒辦法,母親大人有令,神楽也只好和早坂愛一起洗漱換衣服大概收拾一番,早坂愛要梳頭發還需要些時間,他先讓小百合挽著他的手臂走下了樓梯。
“送了我什麼呢…”
神楽還真有些期待了起來,右手食指在空中來回劃著弧线,顯得春風得意。
“上個月媽媽給真白挑禮物可花了不少心思,所以這一次對方送來的禮物也非常有誠意喔。”
小百合親昵地把神楽的左臂給抱到側胸附近蹭了蹭,但令人遺憾的是那里並沒有多少柔軟的凸起。
“那上個月你送了什麼?”
“嗯…”小百合將指尖點在唇邊朝前眨了眨眼,又轉向神楽神秘一笑道:“一輛非常帥氣的白色跑車!”
“哈——?!”神楽一聽也不禁瘋狂咋舌,揉了揉太陽穴汗顏道:“對未來的兒媳婦你可真是出手闊綽!”
神楽想了想自己給雪之下加藤惠她們送禮物頂多也就送個五十萬円以內的包包之類的東西,以小百合的標准送跑車,還是給准兒媳婦送的生日禮物,怕不是得上億円,說句不好聽的就是用這筆錢都能把結衣母女“收買”N+1次。
“哎,就知道神楽你會這麼說,你個小笨蛋!”
小百合撅了撅嘴嘟囔著,那嫌棄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一個笨蛋。
“不對麼?”
神楽後仰著臉驚訝道。
“當然不對呀!”小百合抬起左手“咚”地敲在了神楽腦袋上聳聳肩說:“真白那孩子只會畫畫壓根不會開車,雖說按照英國法律十七歲就能拿駕照,她上個月十七歲了,但想要讓她學會開車基本下輩子吧,所以…”
“她不會開那你還送她跑車?!”
“結婚後她不會開不就還是給你開麼?哎…你這傻兒子就不能動動腦子?反正你們過幾個月就會結婚,到時候把車子給運到日本來不就行了?”
“呃??”
神楽撓了撓右臉嘶嘶兩聲扭頭暗想:也對喔,居然還有這種操作?!
不得不說,姜還是老的辣!(早坂愛默默點了個贊)
“走吧,讓你看看小真白家的回禮!”
來到大廳,小百合一把握住了神楽的左手,歡快地踩著木屐吧嗒吧嗒地就跑了起來,神楽也趕緊跟上,兩位侍女適時地打開了正門,欠身送他們出去。
七月中旬的早上就像是四月的中午,氣溫早就升高到了二十多度,驕陽不說高照也格外有些晃眼,從稍微有些暗的大廳里突然跑出來神楽還得適應一下外面的光线環境。
適應過後,神楽站在中庭瞧著那停在正中的一輛“巨無霸”默默有些呆住。
“這…”神楽回頭看向小百合,而小百合則摟著他的手臂貼過來眨著眼滿臉都寫著“快夸我快夸我”,一時間神楽有些啼笑皆非,但還是揉了揉她的小腦袋說:“真不愧是媽媽,這波不虧!”
“對吧~~”
小百合也得意地蹭了蹭他的胸膛。
沒錯,真白家回禮了一輛超大號的奔馳房車。
“怎麼感覺這是真白家提前送過來的嫁妝…”
神楽繞著這輛以白色為主,中間有一道赤色裝飾色帶的大家伙轉了一圈後捏著下巴喃喃道。
這車的老款型他在視頻里見過,這應該是目前的最新款,長16米,寬2.5米,高也足足有4米,哪怕是在房車里也是妥妥的老大哥。
他家跑車確實有,但房車還真沒買過,真白家估計是看中了這一點才買過來的吧。
正在這時系統又跳了出來說:“神楽大人您好,現在發布懸賞,您可以從以下三項中任選一項完成或跳過。
A:邀請澤村小百合上車來一發。
B:邀請澤村英梨梨上車來一發。
C:邀請鶴見留美上車來一發。”
“且不說為什麼都是來一發,關鍵這里為什麼會跳出留美來?”
神楽對系統吐槽了幾句等意識回到真實世界,小百合也雙手背在身後湊了過來用肩頭輕輕撞了一下神楽的左臂嬉笑道:“怎麼樣?很棒吧?”
“確實…”神楽四下瞧了瞧,一下握住了小百合的手腕按在了車頭的車標上,小百合雙眼一凝睜大眼看向他,還沒等神楽說她就“噓~”地將食指戳在了神楽唇上道:“不行,這里不行,聽話。”
“…我就那麼好懂?”
“啊啦啊啦~,你以為我當媽媽十多年是白當的嗎?”
說著,小百合輕輕抽回了手伸了個懶腰,寬松的和服袖口滑下,玉臂一路露出,幾乎要看到她性感的腋窩。
“說起來…”小百合見神楽在看她手臂也默默放下了手捋下袖子沉下了眼,她將手掌輕輕貼在車頭的通風網格上注視著網眼沉聲說:“算著日子明後天差不多該來生理…但是並沒有要來的那種感覺,神楽…你明白這意味著什麼麼?”
“我當然明白。”
說著,神楽走到她背後默默將她摟住。
——意思就是我要當爹了。
“呼…”小百合深呼吸了幾次,稍微側臉在神楽臉頰上親了一下說:“所以,哪怕是為寶寶著想,現在還是稍微安穩一點吧,呐?”
“好,另外,媽媽你要好好保護她,可別干傻事。”
“放心吧,這不是跟你約好了嗎?”說著,小百合拍了拍神楽的手背讓他松手,又揉了揉自己無比平坦的小腹喃喃道:“媽媽怎麼樣都好,只要你能圓得過去就行…”
“這有什麼難,等確定之後我親自給那混蛋打電話跟他對峙。”
“呃…”小百合表情一僵回頭拍了拍他的胸膛比劃出了一根大拇指笑眯了眼說:“好,媽媽相信你!我會支持你的,所以,放心去說吧!”
神楽瞧著那副詭異的表情也不免在心中嘀咕:你信我個鬼!
神楽猜小百合是有別的說辭,但有【萬事皆允】在,小百合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小百合隨即讓神楽加一下真白的LINE,還讓他拍張房車的照片發LINE動態炫耀一下(其實就是給真白看看),神楽自然照做,然後,還沒等真白對神楽的動態發什麼評論,系統先又提醒道:“非常感謝您完成了懸賞,您獲得了道具:【房車優化】X1以及三倍精力藥劑一份。”
“還行,怎麼優化的?”
神楽放回手機,目送著母親回宅子的背影對著空氣說。
“首先,不需要駕照的完全的無人自動駕駛與事故回避功能,且不會引起任何異常;第二,永動機的能源系統與純淨水資源,還有車身內外每十五分鍾自動清潔與維護;第三,絕對的穩定與靜音隔音;第四,靈活轉彎與隱形內部空間擴展;第五,絕對的安全以及防偷窺保障。”
“物理老師說,聽到有人說永動機首先給他兩巴掌。”
神楽聽系統的說明聽得唇角拼命上鈎。
“您好,使用過了金苹果的您自己某種意義上也算是永動機,請先給您兩巴掌。”
“去你的!好了,結束服務!”
說完,神楽便拍了拍那輛大家伙回到了宅子里。
房車的突然出現搞得屋子里也有些小騷動,英梨梨與穹更是一見神楽回來就把他給揪著不放要讓他解釋清楚,沒辦法,神楽也只好將她們二人帶到客廳,連帶著早坂愛和奈央以及小百合都到了這里。
“哎…大概綜上所述,那輛車是一件禮物…而且——”
“而且——?”
英梨梨將拖鞋吊在腳尖吊兒郎當地托腮斜眼問。
“趁著暑假要開出去玩麼?如果是房車的話還行,戶外實在是太熱了…完全不想出門!”
穹也趴在了沙發扶手上懶洋洋地伸著腳丫在舔香濃牛奶味的冰棍,她和英梨梨坐著同一張沙發。
早坂愛與奈央兩人都穿著女仆裝站在神楽的沙發後面,左右一邊一個,小百合則是坐在了神楽左手邊的單人沙發上,也好奇地托腮眨眼想知道他如何安排。
“我確實是打算開出去玩!”
神楽打了個響指站了起來。
“那——?!”
英梨梨眼里似乎要蹦出火花,她興奮得都露出了小虎牙來,而穹雖然不動聲色但眼神卻死死地吸在了神楽臉上,很明顯她也期待著神楽能帶她去。
“不過——,”神楽對英梨梨和穹都露出了幾分歉意的臉,回頭朝奈央和早坂愛一伸手道:“我主要想借這個機會犒勞一下我的兩位貼身侍女,小愛和奈央姐,所以…你們倆就下次吧。”
“嘁~,無聊!”英梨梨一聽沒有自己的份便直接吹著流海扭過了頭,穹也是漸漸拉下了臉扭過頭去嘟囔:“那你還叫我們過來…”
“嗯,嗯,犒勞侍女麼,神楽也長大了啊~”
小百合在一旁連連點頭,看樣子她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只有英梨梨和穹齊齊地死盯住了早坂愛,那灼熱的眼神好像恨不得把她給敲骨吸髓。
“神楽少爺,這…”饒是早坂愛總掛著一副撲克臉也有些頂不住,她稍微靠近過來將手背豎在唇邊朝神楽說悄悄話道:“我說您這不是把我架在火上烤麼?”
“喲呵,你有意見?”
“不敢,我哪敢對您有意見。”
早坂愛後撤一步,扭過頭去裝傻。
——開什麼玩笑,被塞過生姜的屁股和小穴還在隱隱作痛。
“奈央呢?”神楽轉向另一側看向奈央,她撫胸上前一步低頭道:“職責所在您無需在意,能每天陪伴在您身邊就已經是最好的犒賞。”
“呵呵呵呵呵呵…”
早坂愛愈發把腦袋給扭得歪斜,還換上了一副呵呵臉。
——到底比起我這寶貝女兒您還是選了神楽少爺啊!他在床上叫你媽媽你還當真了?!
嗯,其實早坂愛只是吃醋。
“哎哎,別這麼說,就當是陪我去不行麼?而且無人的自動駕駛,不需要你幫忙開車的,給自己放個假,我們一起去野外玩玩。”
神楽走到了奈央身邊抬起左手在她右肩上輕輕拍了兩下。
“神楽說得不錯嘛,奈央你就別推辭了。”小百合也翹起了腿露出了那種略顯揶揄的笑對奈央遞了個眼神道:“畢竟平時你對神楽也照顧頗多,神楽願意帶你去休息我很支持喔。”
——怪不得神楽不想帶英梨梨和穹去,看樣子是會嫌她們礙事,嘖…雖然我沒親眼看過,但某些時候神楽會讓奈央和小愛一起陪他吧。
“恭敬不如從命,我和小愛陪您一起去。”
奈央後退一步朝神楽欠了欠身,早坂愛也有樣學樣,只不過那眼神一點都不尊敬。
“最後…”神楽摸出手機指了指對已經猜到了大概的小百合說:“我還想帶留美去。”
小百合:“不也挺好麼?”
英梨梨:“小學生就該多出去玩玩。”
穹:“老師帶學生出去玩理所當然。”
神楽一開始還以為會有人反對,等她們都說完才又恍然想起他也給留美用過【萬事皆允】。
【萬事皆允】可真是個好東西!
神楽立刻聯系了留美,誰知留美告訴他他決定的旅行日她剛好要去參加小學生的畢業旅行,目的地是群馬縣的千葉村,於是神楽直接讓留美學校說她要跟著他(神楽)去玩,也要去千葉村,留美轉達了神楽的話後還真“不可思議地”得到了學校與母親的同意。
解決了留美那一頭之後,神楽從小百合手里拿到了車鑰匙,又把車鑰匙遞給奈央讓她帶著早坂愛去車上檢查檢查,順便收拾一下鋪鋪床之類的,神楽則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結果第二只腳還沒踏進房間呢,塞進褲兜里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
摸出來一看,來電人——加藤惠。
“我的的乖乖…”神楽走進暖閣接通的同時就直接躺在了長沙發上,說:“早上好啊惠,上次的配音也很棒,之前又聽了兩次,感覺你演技充分見長!”
“早上好神楽君,你能說出這樣的評價我謝謝你,不過先不說這個,”加藤惠在電話那頭頓了三秒,然後用那種明顯有些小脾氣的聲音責備道:“嘛,我倒也不是催促,就是想問一下之前您這位鋼琴家跟我約好的要為我一個人彈琴的事情如果特別忙的話就取消了吧…一直給你添麻煩也不太好。”
“啊?取消?為、為什麼?”
神楽的笑容突然僵在了臉上。
“你瞧,你不是在LINE動態里發了你跟房車的照片說是要去旅行麼?感覺挺花時間的,我就猜暑假可能沒機會了,所以比起盼來盼去盼不到,還不如干脆取消不用胡思亂想來得更劃算。”
加藤惠聲音里的怨念更足了些。
“取…取消,別取消啊!這樣吧,明天,明天我讓人去接你行麼?”
原本躺著的神楽不由得坐起了身。
“還是不了吧,突然因為這種事情上門拜訪什麼的,顯得我多沒禮貌呀…神楽君的好意我心領了。”
“啊這——?今天,現在!我現在叫人去接你!”
“呼…”加藤惠在電話那頭明顯喘了兩口,神楽知道她在權衡也就沒說話,幾秒後她終於繼續說:“其實比起這個,我該說是覺得有些不被重視呢,還是該說是稍微有些被邊緣化呢,畢竟我不像是霞之丘學姐那樣能寫劇本也不像是她那樣適合穿褲襪吸引視线,更不像是英梨梨那樣能住在你家里,但因為這個就完全忽視掉之前的約定是不是有些奇怪呢…?嘛,我也就是自己胡思亂想一下,神楽君請不要在意~”
“不不不不,你這麼說弄得我超在意的好吧!”
神楽整個人都從沙發上彈了起來。
“我的意思是,其實我有些在意的是神楽君對我們之間約定的態度,不一定是具體到彈琴這件事…所以…”
“咳咳,抱歉惠!”
“神楽君倒也沒做錯什麼吧,我想想,肯定是因為最近太忙耽誤了。”
“呃…”
“不過神楽君,你最近打算去房車旅行?”
“啊對對對!”神楽聽到這里瞬間反應過來,急忙握緊電話說:“惠也來吧?我打算帶著我家侍女還有跟著我學鋼琴的學生留美一起去群馬縣山間旅行,初步計劃是兩天一夜或者三天兩夜,惠也來的話我會很開心的!”
“真的麼?不是給神楽君添麻煩?”
說到這里,神楽明顯能聽出加藤惠的語氣舒緩了不少,有了一點點愉悅感,想必她在電話那頭也在微笑吧。
“只要你敢自己一個人來,別的一概不是問題!”
“莫非神楽君家的房車是那種一進去就出不來而且喊不出聲的設計?嘛…感覺哪怕是那樣的設計也跟神楽君家的按摩房大差不差,我真的可以去麼?”
比起從沙發上蹦起來的神楽,加藤惠倒是躺了下去,閉上眼微笑著捏著自己的發梢在玩弄。
“來吧,時間是三天後,成員是我,你,我家的侍女你也見過,還有留美,那天早上我會讓人去你家接你,然後我們一起坐上房車出發。”
“我知道了,我會准備一下的,這里就先謝過了…”說完加藤惠話鋒一轉用那種有點俏皮的語氣問:“最後一個問題…神楽君家那輛房車我看空間確實不小,不過…我可以問一下有幾個臥室嗎?”
“這不用擔心!”神楽大手一揮剛想說“我和我家侍女睡”,又趕緊話鋒一轉道:“我和留美一起睡,你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跟我家侍女睡在一起,或者我讓侍女睡沙發也行。”
“那就是我的不對了,跟侍女小姐睡在一起我能接受,那就到時見,拜拜~”
說完,加藤惠心滿意足地掛斷了電話。
約定的日子轉瞬即至,可遺憾的是奈央卻在前一日著涼感冒,大夏天的發燒發到接近三十九度,原本的房車母女蓋飯旅行計劃也只能告吹,沒辦法神楽選擇帶上期待已久的早坂愛和留美一起先上了車。
加藤惠也在十來分鍾後被接到了神楽家。
“來,惠,抓住我的手。”
神楽在車頭那里打開車門,扶著車門站在五級台階最高處的踏板上向下伸出了右手。
“啊…這麼長的車子我還是第一次坐,而且…這個高度真是…嘿喲~”
加藤惠一邊伸手握住神楽抬高腿踏上踏板一邊朝左側在看,十多米長的超大號房車著實是給她一種變形金剛的錯覺。
神楽握緊了她的軟嘟嘟的右手往上輕輕一拉給她借力走上踏板,同時也漸漸站直了身子說:“沒辦法,車子底盤本身就高,頂不高一點的話里面空間會顯得很逼仄,呃…緹雅來幫我把行李推一下,惠,你先往里面去。”
“呼…呼…多謝你了神楽君。”
說著,加藤惠只是往里走了一步多,等神楽把她的行李也一並拽上來再讓她接過行李才安心。
“滋…”
神楽操控面板關上前車門,朝站在外面的小百合揮了揮手便准備發車。
“一路順風~~”
小百合目送車子離去奮力揮手呐喊著。
至於英梨梨和穹,這倆因為神楽不帶她們去,正在房間里賭氣呢,根本不想來送人。
“呼…”
操控車子開出宅院之後神楽才從駕駛席附近離開,但其實說是駕駛席,這車早就已經被系統給改造成了可完全無人駕駛的形態,哪怕給方向盤上掛塊肉隨便弄條狗放那兒都能安全平穩地開到目的地。
“欸多…神楽君,說起來呀…那位侍女小姐在哪里?是之後去接她嗎?”
站在“客廳”入口附近的加藤惠有些局促不安地扶著自己的行李箱往沙發上坐著的留美與“哈薩卡”身上瞄來瞄去。
留美她認識,這位哈薩卡她也認識,但…哈薩卡不是個男生麼?
今天的加藤惠穿了件十分清涼的吊帶連衣裙,她一改往日的保守露出了一抹瑩玉一般的圓潤上圍,皮膚晶瑩透亮,青色的血管隱隱可見,乳溝雖不那麼深邃但也依舊格外吸睛,烏黑的發梢隨意地輕掃在細嫩的肩部和後頸的肌膚上,洋溢著兼具青澀與成熟的氣息,大方露出的手臂與鎖骨也一樣白得晃眼。
以淺粉色為主色調的吊帶裙的抹胸部分用了紫羅蘭色的荷葉花邊修飾,既能重點突出胸部所在又能稍微分擔一部分直射向乳溝的目光,原本稍微寬松的腹部則是用了同樣顏色的窄束腰帶,腰帶在乳下綁成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這很好地勾勒出了那不算太大但也頗有內涵的胸部,蝴蝶結末梢隱約垂到了一樣有荷葉邊修飾的裙裾。
神楽的視线向下掃去,加藤惠的裙擺僅在腿根下十五公分左右就已經消失,有種險之又險剛好能擋住胖次的感覺,實在是太有些短。
甚至於剛剛加藤惠當著他的面抬高腿踏上車門踏板的時候神楽都瞄到了她裙底的粉色絲質胖次,但他很懂地什麼都沒說。
短裙配上帶跟的粉色公主鞋與船襪,幾乎是把兩條美腿完整地露了出來,紫羅蘭色的裙裾輕輕搖曳,放松的雙腿微微前後交錯,頂燈配合著裙裾在嫩白的腿面上投下了一圈圈微暗的陰影,看著十分引人遐想。
“咳咳,有件事要跟你和留美解釋一下。”
神楽拍了拍手繞過加藤惠握住了她手邊的行李箱往里拉進“客廳”,此時車子的時速已經接近七十公里每小時,但車內愣是聽不到一丁點噪音,也完全感受不到絲毫的晃動。
戴著藍膜眼鏡還戴了雙白色手套的哈薩卡瞥了神楽一眼,她大概猜到神楽是要說什麼了,就站了起來。
留美也敏銳地瞥了哈薩卡一眼,然後緊盯住神楽。
——跟這個哈薩卡有關麼…呃呃呃,她其實是早坂愛,我記著呢,大概神楽是要說這件事?
留美擁有與別人對視就能閱讀對方最近記憶的能力,因此哈薩卡的變裝早就瞞不過她了。
神楽向後伸手握住了加藤惠的小手,稍微抬高讓她走下台階正式踏入“客廳”,隨即神楽一松手指向那個穿著執事服裝的哈薩卡說:“一直以來瞞著你們不好意思,這位哈薩卡其實…就是早坂愛。”
神楽話音剛落,“哈薩卡”便優雅地後撤一步將右手按在左胸上俯身朝加藤惠行禮。
“喔…真是不可思議~”
留美假裝震驚地吸著氣鼓了鼓掌。
“誒…???怎麼會…居然會有這種事…?神楽君,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加藤惠上下反復打量著這位怎麼看都是個帥氣沉穩小執事的哈薩卡,實在是沒辦法把他和記憶里那個跳脫活躍還很有些大小姐氣質的早坂愛聯系在一起。
——而且…如果神楽君的貼身執事哈薩卡其實是早坂同學…那也就是說其實不是執事而是侍女…麼?和春日野同學與英梨梨的關系一樣?!
“呼…”早坂愛站直身子爽快地摘下了自己的假發套與眼鏡,拿下美瞳,弄開發卡甩了甩那頭流金一般的柔順長發換上了沉穩的女聲道:“加藤同學,好久不見了…還有,鶴見小姐,該說是‘初次見面’呢,還是該說是‘好久不見’呢?”
“…好久不見。”
留美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說。
一直以來留美都跟哈薩卡很不對付,原因就是那次漏尿事件,弄得剛到青春期的留美完全不想跟他共處一室——如果沒有別人的話。
但自從閱讀到她的記憶知道她其實是個女生之後留美就釋懷了。
——女生,而且還是神楽的侍女,等我和神楽一結婚不也就是我的侍女了?那還有什麼好在意的!
第187話:神楽履約,早坂愛自爆
“這可真是…”加藤惠唇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兩下,大腦有些放空,但沒幾秒她就理清了事實直接向神楽投去了那種黑化了一般的質問眸子,用好似陰燃著怒火的語氣說:“話說回來神楽君,人家跟你也認識挺長時間了…為什麼一直以來都在瞞著我呢?而且不單單是我,霞之丘學姐也一直蒙在鼓里吧?這到底是為什麼呢…?呐…所以哈薩卡先生是騙我的幌子,神楽君其實每天都與早坂同學在親熱吧?”
明明加藤惠比神楽要矮上不少,可她的視线卻給神楽一種極其居高臨下的感覺,讓人忍不住要拜服下去。
如果神楽是個一般的小男生怕是頂不住會下跪道歉吧。
“加藤小姐,還請您不要責怪神楽少爺,這也並非神楽少爺所願…”早坂愛扔下發套之類的變裝道具走到了神楽面前擋住他,右手輕輕按在左胸一臉坦然道:“在學校和同學面前扮演哈薩卡這個身份其實都是我家夫人的安排,神楽少爺也只是遵從而已。”
“即使是這樣…單單是告訴我我又不會告訴別人,保守秘密就好了嘛…一直以來瞞著我也太過分了…該不會神楽君你覺得我就是那種隨便道道歉找個借口就能對付過去的好糊弄的女人吧?”
加藤惠也稍微上前一步,直視著神楽的眸子不肯松口。
“這——”神楽剛想說話早坂愛就給了他一胳膊肘打斷了他面不改色地說:“萬分抱歉,是我威脅神楽少爺不准告訴任何人的,否則我就會直接辭職。”
加藤惠聞言臉色微微一變,又緩緩將視线下移到了早坂愛臉上,只見她當機立斷地朝自己鞠躬九十度無比誠懇地大聲道:“如果有什麼不快就請全都衝著我來吧,神楽少爺只是被我裹挾了而已。”
神楽有些訕訕,他知道早坂愛在“外人”面前絕不會拂了他的面子,但他也不想把這口鍋全都丟給她來背,見加藤惠臉色來回變化想發作又不好說什麼,神楽便按住了早坂愛的右肩將她一直鞠躬的身子給掰正,對加藤惠說:“抱歉惠,早坂是從三歲時就跟我一起生活的貼身侍女,一直瞞著你們真對不起,有什麼怨言還是衝我來吧。”
說完,神楽也對加藤惠鞠了一躬。
“請原諒我們。”
神楽飽含誠意地大聲說。
留美倒是覺得很無所謂,女扮男裝的侍女而已瞞著就瞞著了唄,有什麼可在乎的,除非神楽突然說“一直以來瞞著你們我很抱歉,其實我是個GAY”她才會震驚。
當然神楽也不可能是GAY。
“呼…”加藤惠稍微後退了小半步,後背貼靠在了沉靜的咖啡色木櫃上,瞧著一直不直起身的神楽和面露寵愛之色的早坂愛,她額上微微滲汗地撓起了臉頰小聲說:“除此之外關於早坂同學就沒有別的什麼瞞著我的事了吧…?”
“這個…”神楽直起身跟早坂愛對視了一眼,二人默契地恍然道:“早坂奈央就是她(我)的母親。”
“奈央…奈央小姐?啊~~”
加藤惠仔細瞧了早坂愛兩眼,俏臉一仰也回想起了總開車接送神楽的奈央。
還別說,穿著校服或者常服的早坂愛她也見過,但由於性格與奈央過於迥異,而且也沒人提過奈央的姓氏,她還真沒把這兩個人聯系在一起過。
“母女兩人都在為神楽君當貼身侍女,某種意義上神楽君你的面子還真大呢。”
加藤惠嘴上不留情,依舊在斜眼瞪他。
“其實…是家族慣例…”神楽清了清嗓子小聲為自己辯解了一句,加藤惠聞言愈發拉下了臉,但幾秒後她又四下瞧了瞧“客廳”內的設施直接跳躍話題道:“說起來…現在還沒發車吧,這麼說來我現在下車還來得及?”
“很遺憾,惠,”神楽走上前去大膽地將右手按在了加藤惠露出的左肩上,她的視线飛快地往左側瞄了一下就移開又看向了窗戶,神楽則繼續解釋,“上了賊船就別想下去了,還有,發車好幾分鍾了都。”
“欸…?怎麼會這樣…”
加藤惠稍微扭開了神楽的手掌貼在窗邊向外看去。
此時房車已經駛出了通往神楽家宅院的私人路段,來到了限速40公里的公路上,車子保持著35碼的速度前進,雖然不那麼快但窗外的景致也在嗖嗖倒退,很明顯車子是在行駛的。
只是不帶一點聲音,也沒有一絲絲晃動,如果把內側的遮光簾也都拉上的話,加藤惠大概會覺得自己是在一間構造緊湊別致的豪華包房內。
“還是無人駕駛。”
早坂愛在一旁橫插了一句。
“…”加藤惠無語地回頭看向他,又摸了摸自己的頭頂好像是在找那頂貝雷帽,但她今天沒戴在頭上,見神楽早坂愛留美都在齊齊地注視著她,加藤惠這才扶著原木櫃緩緩搖頭揉起了額角嘀咕:“說真的這麼重要的事情被瞞了很久感覺真的很不好,神楽君你說呢?”
“確…確實…”
“如果我一直瞞著你有個青梅竹馬的表兄還總是和表兄做一些親密的事情然後現在才告訴你你也受不了吧?”
“呃…我是真的完全受不了。”
“對吧~,你倒是也為我換位思考一下呀,真是的…”加藤惠勉強板起臉來生硬地走出幾步走到了神楽面前,早坂愛稍微讓開了一點,讓加藤惠能直接貼過來,於是加藤惠先是握住了神楽的右手,又小手一滑與他拉勾很有“氣勢”地抬頭撅起小嘴瞪眼盯住他道:“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聽好了嗎?!”
“聽好了…咳咳。”
“該不會霞之丘學姐也是你多年的侍女吧?”
“沒有沒有,真就只有一位早坂愛,奈央還是最近幾個月才成為貼身侍女的。”
在那番審視的目光下,神楽搖頭搖得像是撥浪鼓。
“類似的事情再有瞞著我然後事後才解釋的,可沒有這麼容易原諒你了喔~”
加藤惠努力做出一副生氣的模樣輕輕跺了跺右腳。
雖然她已經很認真了,可神楽只覺得可愛,好像在看一只被搶了食物然後氣得跺腳的小兔子。
“真沒有什麼類似的事情了!我保證!”
“唔…”加藤惠還是滿眼疑色,她繼續晃了晃神楽的右手小指,稍微扭過頭去嘟囔:“現在可是最後的機會了,如果還有什麼類似的事情就現在說出來…”
“真沒了!”
“是麼?”加藤惠抬眼給了神楽一記斜眼又小聲嘀咕:“雖然想說下次再有就直接跟你絕交,但是我又覺得以神楽君的臉皮…哪怕我真的說絕交到時候肯定還會死皮賴臉地過來挽留我所以現在我也矛盾得很厲害…”
說完,加藤惠氣呼呼地咬住了唇角,還一次次地拿余光瞄他,好像在等他表現表現。
“啊~~,對了!”神楽突然浮夸地感嘆了一聲,又直接改拉勾為拉手,握住了加藤惠的小手就把她往“客廳”後面拉,加藤惠還有些不明所以,但早坂愛卻是已經猜到了他要干什麼,就一把握住了加藤惠的行李箱面露鄙視地朝他揮手小聲自言自語:“真是哄人萬金油…”
留美也是第一次看真實的早坂愛,本著“女主人”的念頭,她很不客氣地招呼道:“喂…早坂,你可以過來一下麼?”
早坂愛雖然心里有些怨念倒也還是乖乖放好行李箱走了過去。
另一邊,神楽直接把這位半推半就的加藤惠給拽進了臥室里。
加藤惠進門前也差不多猜出了這里是臥室,她面色頗有些紅潤,但還是硬挺著不表現出慌亂的模樣,但等進來之後她才發現…
呃,不對勁!
這里面怎麼還放了一架立式鋼琴?
房車里正常來說不會塞這種東西,而且已經構建好的房車也塞不進來,但神楽還是硬生生把他臥室里的立式鋼琴給扔進了系統空間,然後又放到了這里。
畢竟,本來他就打算在車上為加藤惠彈琴,也算是履約。
神楽嬉皮笑臉地關上門朝大床那邊一伸手道:“沒有別的合適的座位,請坐吧惠,撒——,澤村·斯賓塞·神楽任你差遣!請您吩咐吧,我美麗的小姐。”
“誒…誒?那個…請問現在是什麼情況?”
加藤惠稍微將裙擺夾進腿間,小心翼翼地扶著床沿坐了下去,余光卻一直在往床面上瞟。
——把我拉進臥室里只是為了給我彈琴麼?還以為起碼會強行給我來一頓按摩之類的…這不神楽呀!
“之前不是約好的要為你彈琴麼?”神楽打了個響指躬身行禮又作勢甩一甩空無一物的空氣燕尾拉開琴凳坐了上去掀開琴鍵蓋子說:“今天我就好好地滿足你!無論你‘要’多少次我都‘給’你,所以…不要客氣,既是履約又算是賠罪,請吩咐吧!”
加藤惠被神楽貌似很有內涵的話語給弄得滿面緋紅,夾腿夾得都比剛剛更緊了,好似下一秒神楽便會化作一匹餓狼直接撲上來吃掉她這只小白兔。
雖然,車子已經到了市區。
雖然,臥室窗兩側都有行人與車流。(單透玻璃,外面看起來是鏡子)
“突然之間說這些…話說房車上為什麼會有鋼琴…?”
加藤惠有些語無倫次,她扮演著唇指著鋼琴,纖指遮擋之下,唇角一跳一跳的。
雖然只是立式鋼琴,但她也知道正常人都不會把鋼琴塞進這種構造嚴密的房車里,而且也塞不進去。
神楽轉過身隨意一撩撥琴鍵無比真誠地說:“惠你不會覺得我說要帶你去旅行就不給你彈琴了吧?約好的事情我怎麼能忘呢,這其實是我為你准備的驚喜,怎麼樣?”
“哈…”
這種被獨寵一般的滿足感頓時充滿了加藤惠的心髒,讓她很有些心跳加速。
——把鋼琴給放進來就已經是很困難的事情了吧…神楽君專門為我做到了這種程度…?
那我要是還抱怨之前遲遲沒有為我彈琴的事情就好像會顯得很小心眼…
正常來說行駛中的車子哪怕是隔音與避震做得再好的房車也都會有輕微的搖晃與噪音,根本不適合演奏樂器,播放搖滾樂或者別的什麼還行,但神楽的車經過系統改造,待在車里就跟在穩固的建築物里沒什麼區別。
也因此,房間小是小了點,演奏幾曲可是沒什麼問題。
“不好麼?非得是在我家琴房?”神楽托腮看向有些呆滯的加藤惠,唇角一挑調侃道:“還是說維也納金色大廳?”
“人家還沒那麼貪心…”
“啪~”神楽打了個響指抬了抬下頜示意道:“那就說說惠喜歡的曲子吧~”
“鋼琴曲其實不怎麼聽所以其實不彈也可以…這樣說的話神楽君估計會被打擊到,所以,就從神楽君擅長的開始吧,隨便你選,我只需要聽就好…”
“嘖…意思是我自由發揮麼?”
“如果可以的話,盡量選短一點的曲子,然後多彈幾曲…太長的曲子我害怕自己會睡著…”
加藤惠捏了捏發梢將視线投向了床邊大衣櫃上嵌入的鏡子。
——我臉好紅…
於是,神楽便從他最喜歡的《愛爾蘭的戀人》彈起。
四十多分鍾後…
“客廳”
早坂愛已經重新裝備上了所有的變裝道具,看上去整個一妥妥的黑發美少年,她半躺在與留美相對的沙發角落里,隨意地拿左手啪啪按著手機屏幕,右手端著杯加了冰的無糖汽水插著卷吸管在喝,顯得很是慵懶自如。
一旁的留美拿遙控板關掉了升降電視上播放的《小魔女茉莉》,百無聊賴地閉上眼將右手手背蓋在額頭徹底歪躺在了沙發上冷不丁地說:“你說,那兩人是不是在做愛?”
“噗————!!”
早坂愛猛地噴出了一口汽水,嗆得撫胸直咳嗽。
——該死,現在的小鬼都這麼早熟的嗎?
“干嘛反應這麼大…”留美無語撇嘴,嫌棄地抽了一沓紙巾遞給她說:“年紀正好的孤男寡女牽著手躲進臥室四五十分鍾,除了在辦事還能在做什麼?”
由於隔音太好,留美這里壓根聽不到琴聲,當然同理如果神楽真的和加藤惠在辦事,她也聽不到什麼呻吟。
“鶴見小姐…”
早坂愛大概擦了擦夸張噴出的水漬,放下手機和喝了一半的玻璃杯轉過頭去。
留美依舊歪著身子躺在沙發上,見她好像有什麼話要說才緩緩直起身。
暑假里其實除了神楽忙碌的日子,留美每天都會來神楽家學琴,跟“哈薩卡”算是低頭不見抬頭見,只是沒說過多少話而已。
“怎麼了?”
留美撇撇嘴斜著余光向左側看去。
早坂愛繞到了留美面前,雙手“啪”地拍在了她的肩上異常認真地解釋:“鶴見小姐!男女之間的關系是非常復雜的,我不知道你是無意間看過了什麼描繪男女性事的東西,但現實中兩個人並不會一見面就上床!”
“我知道~”
留美翻了翻白眼,顯得很有些嗤之以鼻。
“這樣嗎…那太好了。”
“他們通常要先衝個澡,然後再喝上點兒,這才會脫衣服互相舔一舔然後開干。”
“咳咳…咳咳咳咳!!”早坂愛面頰通紅,很有些繃不住地說:“不是那樣的鶴見小姐!我相信神楽少爺與加藤小姐並沒有在做那檔子事!”
——應該…大概…是在為加藤小姐彈琴吧?神楽少爺…我記得您和加藤小姐還不是那種關系…
“是麼——?”留美一臉狐疑,說著,她又翻了翻白眼抬手一指臥室那邊說:“那,你說他們在做什麼?”
——其實就是在做愛也無所謂,神楽他不是也經常跟你做的麼?你們這些高中生真是虛偽,敢做不敢當!
“在…在…我猜神楽少爺是在為加藤小姐彈琴。”
“哦…”留美一臉“我信你個鬼”的模樣,又興致缺缺地與早坂愛對視了兩眼說:“貼身侍女是不是意味著床上和浴室也要貼身服侍的意思?”
也就最近留美來神楽家時都沒跟小百合打過照面,要不然她是要直接讀出小百合和神楽的那檔子苟且之事了。
至於神楽,由於【嘆息之壁】的作用,留美無法讀取他的記憶。
“唔——!”
早坂愛差點再度破防。
——啊啊啊啊啊我好想否定啊!!但是連續三天神楽少爺都在讓我侍寢…
“你也和神楽做過的吧?”留美用那種無比篤定的語氣懶散地說著,不跟早坂愛對視只是自言自語:“哪個姿勢比較舒服?”
“鶴、鶴見小姐…!!這…不是你現在…要關注的問題…你…是神楽少爺的學生,應該在音樂方面加油學習才是…有關性的事情還希望您成年之後再…”
“呐,哈薩卡,”留美淡淡地瞥了早坂愛一眼,好似要看穿她似的說:“神楽第一次舔你下面的時候你幾歲?”
“???”
早坂愛覺得自己的大腦有些宕機。
——什麼虎狼之詞?!神楽少爺你平時教她都教些什麼啊啊啊啊啊!!!
原先神楽沒戳穿早坂愛就是哈薩卡時留美就老老實實把她當男生對待,如今他自己揭露了出來,那留美也沒什麼好遮掩的了。
畢竟,她才是神楽選定的未婚妻,是發誓絕對不離不棄神楽的人。
——不過是區區一介侍女還總在床上對神楽說一些不尊敬的話,相處的時間長也不是你放肆的理由,等我成了女主人,哼哼…我才是最愛神楽的那個!
“我吃過神楽的精液。”
見哈薩卡呆住,留美直接拋出了又一記重磅炸彈。
“呃…啊…哈…??”
早坂愛下意識地想說一句“我也吃過!”
“你第一次吃神楽精液的時候幾歲?”
留美是十二歲,早坂愛其實也差不多,畢竟男生要能射精也得先等到歲數。
“我…呃…那個…”
早坂愛面色漲紅瘋狂擺手,但留美卻好似完全不當回事一樣臉都不紅一下,內心其實無比純情的早坂愛實在是頂不住這無忌的童言,干脆轉過身跪坐在地上雙手捂臉嚶嚶啜泣了起來。
“你一個高中生被我一個小學生問哭…你真遜…”留美翻了翻白眼嘆了口氣小聲嘟囔:“神楽的精液我也就只吃過四次,說實話特別濃,很咸很稠,難咽下去還挺惡心的…不過——”
“才、才不是那樣!”早坂愛聽得耳朵一動嗖地轉身雙手按在膝蓋上繃著那張通紅的臉仰視著留美道:“神楽少爺的精液明明很美味的!十二歲起我幾乎每天都會吃!神楽少爺被我禁止打手衝想射精的時候就會盡量射給我,你是根本不懂神楽少爺才這麼說的吧?!”
“咳咳咳!!”
不等留美接什麼話,剛和加藤惠一起從臥室里出來的神楽一聽就重重地咳嗽了起來。
他知道早坂愛很喜歡他,但這樣大聲評價他的精液也還是讓他老臉一紅。
加藤惠一臉古怪,滿頭都飄著問號。
——早坂同學!!你那是什麼虎狼之詞呀?!
一回頭,早坂愛跟加藤惠對視著,直接“嗚哇——~~~”地呼喊了一聲就雙手捂臉衝向了他們。
神楽與加藤惠默契地為她讓開了路,讓她一頭載進了大床,加藤惠還貼心地為她關上了門。
只不過最後還陰著臉似笑非笑地留了一句:“晚安喲,女仆同學。”
大白天的說什麼晚安,弄得跟“安息吧”似的。
早坂愛:咕…殺了我吧…
在神楽面前,她是玩什麼都行的嘴硬女仆。
但在其它人面前,她可比留美還純情還容易害羞,當著小百合的面和神楽開啪那是沒辦法。
在經歷過剛剛的獻曲之後,加藤惠對神楽一開始的那點怨氣消失了。
她確實不是很喜歡聽鋼琴曲,她也可以不聽,約定好的事情不能隨便食言。
原本神楽以為這就足以完全修復他和加藤惠的關系,結果早坂愛一句話就又…
“神楽君,和早坂同學某種意義上也算是青梅竹馬呢…”
坐在神楽身邊,加藤惠扭頭眺望著窗外飛逝的景色看似不經意地說。
“惠,有怨氣的話就說出來。”
神楽伸手握住了她貼在右邊膝蓋上的手,加藤惠倒是沒有掙脫,只是用那種頗有些小心眼的斜眼瞥了他一瞬。
留美嗅到了這邊的火藥味,朝神楽更靠近了些。
“我哪里敢對神楽君有什麼怨氣,反倒是神楽君你…現在還握著我的手是什麼意思呢…?不應該去那邊的房間哄一下早坂同學麼?”
嘴上這麼說,加藤惠卻沒抽開手,只是輕微地晃了晃,用肢體語言表達——我在生氣,快哄我!
“這個嘛…”
神楽頗有些頭疼,但還是愈加握緊了加藤惠微微有些發涼的纖手,畢竟有些事情私底下可以偷偷干,擺在明面上就要面臨妥協和協調的問題。
“不如就去哄呀…”
加藤惠語氣上揚,眼神也愈加不客氣了起來,甚至還用公主鞋輕輕碰了一下神楽的鞋子,看似在催他走人。
“你…是叫加藤對吧?”
留美毫不客氣地叫出了她的姓氏,連“同學”或者“姐姐”都沒綴上。
神楽心中一緊,回頭看向留美,而留美則只是氣呼呼地板著臉盯著她,被這沒大沒小的留美叫住,加藤惠臉上也有些不太好看,但她還是抿出了一絲略有些危險的微笑說:“是的,鶴見同學…”
“你和神楽是什麼關系?為什麼神楽要握著你的手?不是同學麼?”
留美不但叫加藤惠不客氣,叫起神楽更不客氣。
畢竟,那是自己未來的丈夫,在“外人”面前干嘛要客氣?
“同學當然是…”神楽剛想解釋,加藤惠突然以無比陰冷的語氣說:“神楽君,請先不要說話。”
“…”
神楽背脊一涼,做了個嘴上拉拉鏈的動作。
“到底是怎樣?”
留美皺著眉歪起了頭。
她倒是不覺得神楽背叛了她另尋新歡不跟她結婚了,而是…怎麼說呢,留美也看過不少“文學作品”,日本的少女們頗有一部分對西歐騎士領主那套封建文化乃至爵位禮儀挺感興趣,留美也不例外,她看過的東西里諸如神楽這樣的伯爵或者未來的公爵,有幾個情人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甚至,當年的法國還以情人多為榮,太陽王時期凡爾賽宮那簡直都是貴族們的淫樂場了。
可同樣作為一個日本女生,長期以來相夫教子的大和撫子文化又讓她覺得,女人不能放蕩,一生擁有丈夫的一根肉棒足矣。
因此留美就產生了兩種互相矛盾且無比雙標的想法。
神楽找個情人,行。
自己移情別戀,絕對不行。
神楽有性欲與美色方面的需求,那是很正常的事情,男人嘛,留美不是不懂,而她自己其實對那方面還沒那麼渴望,而且就算有欲求,神楽也足以溢出數倍般地滿足,除非留美瘋了才會再去找個男人對自己干那檔子羞人的事。
“鶴見同學…應該是神楽君的學生吧…我也聽說了鶴見同學的事情,神楽君說有你這樣一個好學生他很自豪呢。”
“啊~~”
從別人口中聽到老師表揚自己,留美立刻喜上眉梢。
這副喜悅的模樣被加藤惠盡收眼底。
在加藤惠眼中留美就是個實打實的小學生,最多是因為青春期會對近距離的異性老師產生一些懵懂的好感,然後現在那位老師被自己暫時“借用”而感到醋意罷了,
“雖然由我說起來有點那個…但是,高中生的人際關系還是比較復雜的喔,鶴見同學等上了高中就知道了…”
加藤惠本來毫無表情的臉上稍微擠出了一絲微笑。
“你笑起來好假。”小學生留美毫不留情地戳破,甚至還更進一步地指著她的臉說:“我可是神楽的未婚妻,我不想神楽身邊有你這樣虛偽的女人!”
沒錯,是“不能有虛偽的女人”,不是“不能有女人”,大是大非留美分得很清楚,她早就看遍穹,早坂愛,奈央等人和神楽激烈的房事記憶了。
留美比任何人都更了解神楽跟那些女人的牽絆。
但這話說得加藤惠差點臉上掛不住。
正常來看,告訴小學生說她是未婚妻頗有些犯罪宣言的意思,可是…加藤惠又覺得如果那個人是神楽,又沒什麼問題。
“怎麼辦呀神楽君,鶴見同學說我是虛偽的女人…大事不好了呢~”
加藤惠將目光投向了神楽。
“唔唔——”
神楽老神在在看向了“天花板”。
——不是你讓我閉嘴的嗎?
然後加藤惠就偷偷掐起了他,意思是——你給我說話!
“咳咳,怎麼說呢惠…”神楽見勢不對干脆一把摟住了留美,將她抱在了自己腿上摟住她的腰肢解釋道:“我將來會和留美結婚。”
“喔~~~,恭喜恭喜。”
加藤惠面無表情地鼓了鼓掌。
神楽由於要抱留美,只能暫時松開她的手。
“哼哼,聽到了吧!”
留美挺起了小胸脯,一臉“我是老大”的模樣。
小學生的她確實沒什麼城府,不過神楽也不需要她有城府,就這樣挺好。
神楽干脆接著自爆:“留美的小穴我看過摸過很多次了。”
“呃…所以呢?”
加藤惠秀眉一挑,心道:這好像…是件好事?嗯…神楽君是給鶴見同學做了按摩吧…所以才…
“唔——”留美倒是被神楽給弄得滿面羞紅,但畢竟加藤惠是個女生,她很快就振作起來輕咳了兩聲說:“沒、沒錯,就是這樣!我是神楽未來的妻子,稍微提前做一些事情是合情合理的!”
“還有…”
神楽悄悄將右手伸入了留美裙下,直接將指尖點上了她稚嫩的肉縫。
留美沒有穿胖次,這是神楽授意的,因為留美告訴神楽她做好了當一個真正的妻子的准備。
留美一時間緊張了起來,但還是強作鎮定,就好像這只是來自丈夫的寵愛——也確實是。
“還有…什麼?”
加藤惠微微蹙眉,催促他講下去。
——看神楽君這神色,莫非是要說…
“還有,咳咳,留美啊,其實惠的全身我也看遍了,同樣也摸遍了。”
“……”
一時間加藤惠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我讓你說話沒讓你說這個呀!這種事情…怎麼能拿到明面上說呢?!
“哦…這樣啊?”
留美的表情顯得很是隨意,很明顯她一點都不意外。
她只是沒有認真跟加藤惠對視,沒有剖析她更久遠的記憶罷了。
這一周左右加藤惠沒跟神楽發生什麼旖旎的事情,留美隨意一瞥並沒有注意。
但作為了解神楽跟眾多女性都有深度肉體關系的她來看,看看摸摸不過毛毛雨罷了。
“我挺喜歡惠的。”
“呃…這、這個嘛…”
突如其來的告白讓加藤惠大腦再度宕機了幾秒。
“但是,她總假惺惺的,我看不慣。”
未婚妻小姐雙手抱胸氣呼呼地說。
但,做出的生氣表情隨著神楽手指的活動立刻有些掛不太住。
——怎麼在這里…唔…是做給這個叫加藤惠的看麼…那就做吧,她也是女生,我無所謂的。
“鶴見同學…”加藤惠面色一變,有點尷尬地瞥了神楽一眼後扭頭悄悄說:“其實…我也並不討厭神楽君…否則的話…某些有的沒的之後早就該跟他絕交了…”
——誒,奇怪…我…這是在澄清自己…?為什麼我要在小學生面前澄清這樣的事情?
“惠,我將來真的會跟留美結婚,必定的!”
神楽語氣與神態都是加藤惠全所未見的認真。
因為,留美是第一個堅決地以她自己的意志朝他求婚的女孩子。
神楽多次求婚碰壁,留美在這時站了出來,哪怕她只是個小學生神楽也決定絕不辜負她的一片心意。
“啊…嗯,這話剛剛已經說過了…”
加藤惠的語氣有些散漫,眼神也飄來飄去的。
“咳咳,還有…留美,惠啊,她其實是個很善良乖巧的姑娘,至於你說的虛偽這個嘛…”
“她心里想的和嘴上說的完全是兩碼事!哦不,絕對是兩碼事!”
留美斜眼一瞥,再度與加藤惠對視讀取了她最近的記憶。
最近,幾分鍾的記憶。
能讀取記憶的留美自然也能讀取加藤惠剛剛想到的心事。
神楽的中指則已經埋進了留美的肉縫間,輕微地上下抹動著。
甚至,他還從【工具箱】中摸出了一枚遠程操控的小型粉色小惡魔,就這樣用指尖推著推進了那漸漸濡濕起來的幼嫩小穴里。
留美身子冷不丁地打了個哆嗦,她試圖夾緊腿來遮掩,但敏銳的加藤惠已經察覺到了她裙下的動作。
“留美啊,人很多時候都是矛盾的,嘴上說的和心里想的不一定就相同。”
“可是…”
留美輕咬著唇有些委屈。
反正,她就是看這個對神楽耍脾氣的加藤惠不順眼!
明明神楽這麼好,她又這麼普通,她有什麼資格耍脾氣?
“惠想要跟我絕交麼?”
神楽干脆把話說開。
“嗯…目前來看沒有這種安排呢,而且…我們的游戲制作不也已經到了緊要關頭嗎?突然說絕交這種話有點怪喔神楽君,你也是個高中生了,該明白建立一段關系容易,想完全斬斷其實難上加難吧~”
加藤惠深深地瞥了一眼神楽。
好像還責備起了他。
神楽通過中控台開啟了小惡魔,留美刹那間直接捂住了嘴。
嗡嗡嗡…粉色惡魔在蘿莉的処女小穴里大發神威!
由於神楽對留美用過【萬事皆允】,加藤惠並不覺得現在這二人這樣有什麼不妥,反而還覺得,嗯,樂於見成。
“惠說的這個道理我也懂,所以…”神楽放肆地把左手貼在了加藤惠大膽露出的右腿上,在她突然往腿上用力的瞬間往腿間伸了伸,握住了溫熱的大腿內側依舊笑盈盈地看著她說:“我覺得惠你最近可能壓力有些大,是不是備考期末考試到現在還沒調整過來?不如…我來給你按摩按摩?”
神楽想說的是——你現在知道我要娶留美了,那我還是想要碰你,你怎麼看?
而且神楽也知道,他能這樣握住加藤惠的腿而她還不發飆不甩臉給他看其實就成功了一半。
“啊~按摩呀…”加藤惠像是沒被摸著腿一樣稍微晃了晃身子扭開視线聲音平直地說:“神楽君的按摩也蠻消耗體力的吧,我被按過一次也覺得效果不錯就是剛按完會很累…所以…難得出游一次,就別弄得那麼累了吧…改天回去再說可以麼?現在就輕松一點~”
“加…加藤…你轉過來一下。”
留美偷偷掐了神楽一把,面紅如滴血地顫抖著說。
“嗯?怎麼了呢?”
加藤惠淡然回頭與留美對視。
刹那間,留美讀取了加藤惠最近一分鍾的記憶。
記憶,自然包括她那時候思考過的東西。
於是留美就愕然地發現,嗯,她鶴見留美想象的按摩和加藤惠想的“按摩”完全是兩碼事。
而且…加藤惠還真挺樂意被神楽按摩的,甚至也想在車上被按上兩把,但最終她艱難地否定掉了,因為按完容易虛脫,還會丟失大量的水分。
——那看來她還挺喜歡神楽的…要不然也不會在他面前脫光光被摸來摸去…是麼,這就是神楽的按摩,看起來效果確實不錯,有機會也讓他給我按按吧。
“沒什麼,我稍微認可你了…對你保留意見!”
留美撇撇嘴扭過了頭。
神楽完全不知道留美還有這本事,他只是繼續讓小惡魔在留美小穴里大展神威,同時手指往前輕戳起了加藤惠的胖次邊緣,又說:“所以…惠,我們當然不會絕交,對吧?”
“當然不會啦,神楽君你在說什麼夢話~”
加藤惠微微蹙眉,飛快地往下瞥了一眼,小手隱隱地要去壓住裙擺。
——我都表態了還不快放開手?
可神楽愣是沒放手,反而干脆拽起了加藤惠的胖次,這弄得她有些坐立不安。
原先在家里還有英梨梨和詩羽她們,加藤惠不是很能放得開,但在遠離住宅私密性極高的房車上…
神楽乘勝追擊,甚至在胖次夾縫頂端那顆微微凸起的豆粒上用中指摩挲了起來說:“那…既然惠不會和我絕交,也就是說我們還可以繼續加深一些友好關系囉~”
“只要神楽君別一而再再而三地做一些讓我難堪的事情的話…也不是不行。”
加藤惠皮笑肉不笑地再度斜眼示意。
於是神楽這才意猶未盡地抽出了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