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反著來的“潮吹”
比企谷先出門,神楽隨後跟上,在門口擰開運動飲料喝了幾口,只剩下了底下一點點,而就在這時他見三浦優美子正一個人提著所有的網球和球拍一起呼哧呼哧地往這邊慢慢移動,神楽事不宜遲先扔下了運動飲料直接疾跑著迎了上去,主動伸手分擔道:“你怎麼一個人拿啊三浦?來來來給我我幫你拿。”
“啊……啊——,真是累死了!”三浦把網球都扔給了神楽,但還是一個人拿著所有的球拍勉強行走道:“今天和我一起放東西的姑娘加藤惠身體不舒服,我就幫她全拿了過來,沒想到這麼重。”
“加藤惠身體不適?”
“沒什麼,女孩子的日子而已,你可別去問她。”
“噢噢……”
神楽想起了他那個叫“斬赤龍”的能力,就在今早早坂基本恢復了過來,他也就給早坂來了一發“斬赤龍”。
從此之後早坂就不會再有生理期的煩惱了,屬實是“她好我也好”。
“三浦你倒是再給我點兒啊!你這不都走不動路了麼?!”
“啊……啊……給你?就你那小身板?”
三浦不屑地瞥了神楽一眼,硬生生地拖著左右兩大掛的袋裝球拍走進了體育倉庫,神楽趕緊給她指引放置地點,三浦道了聲謝,“呃——”地用力抬手把所有東西都扔在了那里。
三浦累得東倒西歪,直接躺在了體育倉庫深處那附近的大號墊子上,雙腿向下耷拉著,神楽則往前走了幾步撿起了剛剛扔下的還剩不多的運動飲料遞給她說:“我喝過的,不介意的話就喝吧。”
“呃……”三浦伸手握住,面色難堪地笑了笑說:“介意我倒是不介意,只是……”
“只是……?”
“白、白痴嗎你?!當然是因為……”
“噢噢……”
神楽這下明白了,就直接把瓶子給又接了過來。
三浦看來剛好是有些尿急,想喝水也不敢喝。
“不過你那位朋友呢?我記得應該是叫海老名……”
“海老名?哦,她是上游泳課的,和我不在一塊,沒辦法我才一個人搬過來的。”
“其它人就沒想著搭把手麼?好歹也都是女生……”
“呵——,指望那群敗類?”
三浦翻著白眼冷笑了一聲。
“好吧,那為什麼你不跟海老名一起選網球啊?”
“今年選網球的人意外地多,海老名後面才選,結果就被分流到游泳去了,要不然我們肯定都會選網球。”
“原來如此……”神楽擰開瓶蓋晃了晃問:“那我喝了行嗎?”
“你想喝就快喝,別渴著,不用擔心我。”
三浦揮了揮手,把右臂搭在了額前擋著,想必是剛剛從烈日過來曬得腦瓜嗡嗡響,神楽也沒說什麼,仰起瓶子咕咚咕咚幾口喝了個一干二淨。
三浦在深呼吸著喘氣,神楽也靠坐在木馬附近在休息,打算等等三浦恢復然後一起去教學樓,結果突然間體育倉庫的大門“嘩啦——”一陣沉響直接被什麼人給關上了,還順帶掛上了鎖。
“喂,等等——!”
神楽趕緊跑到了門口敲起了門,三浦也猛地翻身起來,但無論神楽怎麼敲怎麼喊,外面都沒有任何人答應。
“糟糕,好像是被鎖起來了……”
神楽站在門口摸了摸褲兜,但由於要上體育課,神楽也就沒帶手機過來,三浦見狀也趕忙摸了摸運動褲的側兜,臉色一陣發白道:“……我也沒帶,這下完蛋。”
昏暗的體育用品倉庫坐落在操場側邊,平時除非有人上體育課會來開門,否則基本沒人會到這附近來,里面只有四扇用於通風的氣窗,而且全都在靠近房頂的地方開著,窗扇窄小,高度只有二十公分,寬五十公分左右,左右平開式,也就是說能打開的面積差不多只有20X25厘米,屬實只有“望窗興嘆”的份兒。
丁達爾效應下的灰塵微粒在氣窗的日光下變得像是四條斜打進屋子的光柱,照亮了體育倉庫內一小塊區域,其他地方還是昏暗異常,而且午後的校園一旦上課操場本就格外安靜,門鎖上之後這里儼然成為了與世隔絕的異世界。
“開什麼玩笑……”三浦負氣衝衝地夾著腿輕咬著嘴唇快步走到了那道厚重的大鐵門門口,上去就轟了兩拳吼道:“誰鎖的門?趕緊給我打開——!”
但就算是三浦把門都給捶出衝擊波了也沒見有人能來開門。
這讓三浦異常有些崩潰,她雙手握拳連同小臂都一起按在了門上,咬著牙低垂著頭把頭頂頂上鐵門,憤懣地“嗚嗚”了幾聲。
“呃……那什麼,三浦,下節課不是馬上要上課了麼?我和比企谷一起來這里放東西的,他上課看見我們不在估計會說一聲吧?到時候老師估計就能發現我們是被鎖進這里面了。”
神楽走到三浦身邊,輕輕拍了一下她的左肩安慰道。
“但是……”三浦雙腿無力地軟了下去,身體也軟趴趴地依靠在了鐵門上,弱小可憐又無助地揉了揉眼,悄聲嘀咕道:“但是我……我……”
說著,她愈加夾緊了雙腿,臉也越來越紅了,神楽這下秒懂,原來三浦是急著要上廁所。
她急著要上廁所都還讓身體不舒服的加藤惠去休息,自己一個人搬了全班人的網球用品呼哧呼哧地過來嗎?
神楽一想到這里就覺得三浦大姐頭某種意義上是真的很仗義,怪不得有那麼多小弟跟著。
神楽也沒辦法,只好給三浦指了指剛剛她躺了一會兒的體操墊說:“三浦我建議你要麼再去躺一會兒,躺著不容易感覺到憋吧……再等一會兒估計老師就會通知體育老師來開門了。”
“嗚……”三浦可憐巴巴地站起了身,左搖右晃地小心夾著膝蓋走向了墊子,邊走邊說:“fufu……那,那他們可得快點兒來……”
“你那麼急麼……”
“和你們男生不一樣,女生本來就憋不太住啊!”
三浦扭頭過頭來弱弱地抱怨了一聲。
“不好意思……”
神楽撓了撓臉,想到了用跳蛋和按摩棒一起玩弄早坂愛另外還在舔她乳頭時的時候,他第一次看早坂愛潮吹也嚇了一跳,沒想到女生真的能爽到失禁。
“倒、倒也不用道歉……呼——”
三浦從兜里摸出了一包保濕濕巾,輕輕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神楽有意跟她保持距離,畢竟在這樣一個昏暗逼仄的環境下跟尿急的女孩子獨處,再靠近她的話,她估計會蠻有壓力的吧。
而且也挺尷尬的。
見三浦沉默,神楽也便沉默,找了個籃球坐下靠在木馬邊上等著,沒多久上課鈴就響了,他也便順勢安慰三浦道:“聽到上課鈴了吧,你再忍耐一下……”
“不忍耐也沒辦法吧?!”由於內急,三浦說話比平時都急躁了幾分,但吼完神楽她又立刻咳嗽了兩聲支吾道:“不……不好意思,我……我有些難受,理解一下。”
“沒事,我很理解。”
神楽耐著性子繼續等著。
教室
比企谷早就回到了教室,總武高和絕大多數學校一樣,沒有給男生專供的更衣室,因此男生就只在教室里換衣服,女生則有專門的房間用來更衣,等男生們都從運動服換成一般制服,女生也陸陸續續回到教室時他才注意到自己前座的神楽好像一直沒來。
“不對啊,神楽哪兒去了?”
比企谷托腮微微皺眉思考。
“啊嘞,比企谷同學,你有看到澤村同學麼?”
加藤惠從前門一路走到了自己座位附近,見快要上課了神楽還沒來,就扶著他的桌邊問比企谷。
“哦?哦……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啊。”
比企谷沒想到加藤惠會跟自己主動搭話,回答都遲疑了一瞬。
“這樣啊……”加藤惠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環視了教室一圈輕喃道:“三浦同學也沒有回來,他們沒事吧?”
“沒事……吧……?應該。”
比企谷嘴角扯了幾下,突然想到了神楽那時候回頭幫三浦搬網球拍的畫面。
他其實也有意去搭把手,但對方可是那個三浦優美子啊!這讓他實在是望而卻步,擔心去幫忙了反而會被踢一腳,或者會被說“惡心”。
“嗯,說的也是呢,澤村同學一直都蠻可靠的,三浦同學也很能干,那兩人如果在一起肯定沒事。”
“……為什麼你這麼肯定他倆在一起啊?”
比企谷小聲嘟囔了一句,但還沒等加藤惠回復,這節課的老師就踩著上課鈴進入了教室。
比企谷瞧著加藤惠的後背,他琢磨著加藤惠可能會舉手說,但加藤惠一直沒說,他也不太好開口,老師呢?
老師掃了一眼教室,發現神楽的座位沒人,但神楽是什麼人,學校求他上學,校長都給老師們交代過的,不能對神楽太嚴格,該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時候就那麼干。
於是,盡管老師也發現了三浦優美子缺席,可因為如果點名三浦就勢必會提到神楽,所以他便干脆就裝傻充愣,直接說:“同學們把教科書翻到……頁,我們今天來學習……”
由於以上種種原因,神楽與三浦等了二十多分鍾快三十分鍾都還沒等到“救援”。
沒有時鍾就確認不了時間,二人還基本都沉默,只能聽見三浦痛苦的嘆氣聲,這讓神楽覺得時間過得格外漫長,也不由得焦慮了起來。
“怎麼還不來……咱真的已經很不妙很不妙了啊……”三浦急得又坐了起來,雙手都抓著裙擺扯著,甩了一下下頜示意神楽道:“你能再幫忙敲敲門麼?說不定有人能注意到。”
神楽回頭一瞧,三浦的臉都憋得發白了,額上也一直在滲汗,他心想這樣下去不太行,也就直視著三浦在心中暗道了一句:三浦優美子,最需要的東西。
結果……
“艹!”
神楽閉眼回想了一下,發現自己腦子的意識空間內冒出了一包系統出品的成人尿不濕來。
某種意義上成人尿不濕倒也確實是三浦現在最需要的東西,但神楽實在是沒辦法把這東西塞給她啊,而且這東西還得先脫下胖次之後穿上再進行方便,那……哪個女生能禁得住這種操作,不都得羞得賞他一頓巴掌?
“滾滾滾,扔掉扔掉!”神楽趕緊吩咐系統刪除,而三浦也帶著一副哭腔懇求道:“澤村拜托你倒是幫我去敲一下啊……”
“好好好!”
神楽趕緊過去敲門,用力捶打了好幾下,也大聲吼了幾句,可這倉庫就像是被隔音結界給罩住了一樣,死活是沒引起任何人的主意。
再一回頭,三浦直接發出了一聲快要死了一樣的低吟,“呃——”了一句就又沉沉地躺了下去。
沒辦法,神楽也只好繼續等。
又過了五分鍾之後,三浦已經憋得在打滾了,神楽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干脆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呼叫輔助系統。
“神楽大人您好,輔助系統為您服務。”
“我沒記錯的話我好像還有一個‘清泉’的道具沒用。”
“是的,【清泉】X1正安全地躺在您的道具庫里。”
“給和我共處一室的三浦優美子用上。”
“好的,【清泉】已使用,目標為二點四米之外的三浦優美子。”
“結束服務吧。”
說完,神楽便又回到了現實世界。
此時的三浦優美子已經身負道具【清泉】,這也就意味著她的身體從這一刻開始將會保持全方位的自然清潔,而且無論是汗液還是尿液都會變成帶有香味的純淨水,舉個極端的例子就是哪怕她大夏天穿厚絲襪穿高筒靴穿上一整天也不會變成酸臭腳,反而會自然地保持潔淨與淡淡的芳香。
再說極端點兒就是,哪怕她現在就忍不住尿出來,也不過是灑水撒了一褲子而已,這事兒神楽好處理,一發“清潔術”就能搞定。
但要讓神楽主動告訴三浦“你就這樣尿吧,尿褲子也沒事”,那神楽可說不出來,而且,他感覺會被三浦揍一頓。
距離下課還有七八分鍾時,三浦實在是忍不住了,她勉強坐了起來,輕輕扶著小腹咬牙用力按住了體操墊的邊緣,頂著張紅透了的臉朝神楽說:“澤村……你……你有什麼好辦法麼?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這……”神楽想了想,快步走到三浦面前難做地說:“應該馬上就要下課了,拜托你再忍一下吧,這還能有什麼辦法?除……除非——”
“除非什麼?”
三浦兩手一起抓住了神楽的衣擺,儼然是把他給當成了救命稻草。
“呃……”神楽舉起了右手里那個空空如也的ino water運動飲料瓶晃了晃說:“要麼,三浦姐你用瓶子稍微湊活一下?”
日本和中國不同,塑料飲料瓶很少會有脈動那樣廣口的,絕大多數都是一般尺寸的小口瓶,因此別說是女生了,就是男生用來應急都費勁。
“你!”三浦臉上泛起了酸,她一巴掌拍在了額頭難受地喘息道:“你一個男生能用這個應急,我一個女生怎麼用……你生理保健課都是白學的不成?”
“那我也實在是沒什麼別的辦法……哎,我覺得女生小心點兒也是能用的吧?就是得慢慢來……”
“我說你啊……”三浦憋紅了臉抬頭看他,雙手輕輕扯了扯裙擺,又低頭注視起了自己露出的半截大腿小聲說:“該不會是你想看我……?”
“沒沒沒,我是真心在為你分憂好吧三浦姐姐。”
神楽姐姐都叫上了,三浦也被說得似乎有些動容,伸出了發抖的右手緩緩摸向了神楽手中的瓶子。
但摸到瓶子的那一刻三浦又趕緊捂住了嘴巴,左手不停地擺著搖頭,含糊道:“我……我想還是算了……”
“唔,總之三浦姐這個給你……”
神楽把瓶子放在了三浦身邊,而後用力推過木馬把她坐著的體操墊給基本擋住了,接著他自己又摸了個籃球,坐在了木馬後面面向體育倉庫門說:
“放心我不會偷看你的,我從現在起會捂住耳朵,三浦姐你要是用完了就拍一拍我的肩膀。”
說完,神楽就真的雙手捂住了耳。
三浦強忍不適地爬過來看了他一眼,確實,坐在籃球上的神楽規矩得不像話,這讓三浦一時間也犯了難。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下課,更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人能發現他們,洗手間宛如海市蜃樓一般虛無縹緲又遙不可及,可能容納液體的塑料瓶是觸手可及的。
“別……別偷看啊……!”
三浦小聲嘟囔了一句,當然神楽並沒有聽到。
她小心翼翼地縮了回去,摸著瓶子咬緊牙關想要再忍忍。
但就想身體會有惰性一樣,它也會有依賴性,一旦身體得到有可能可以放松的信號就有些一發不可收拾了,三浦滿腦子里想的都是長時間憋尿的壞處,想的是一旦憋不住在去廁所路上尿出來的尷尬,想的是被同學朋友們嘲笑的悲劇……
她想啊想,想到最後實在是忍無可忍,一把抓過了塑料盆咬牙切齒地擰開了瓶蓋。
“該死的體育課,要是穿裙子來就方便多了……可惜得穿運動褲,啊啊啊啊啊——!”
三浦真是氣到爆炸,擰開瓶子後她試圖拉開褲邊把瓶子給放進去,但這操作難度也太高了一點兒,而且這里頭又悶又熱,褲子堆在腿邊更是潮熱難耐,無奈,她也只好把瓶子又給扔到一邊,憤憤地把褲子連同粉色的絲綢小胖次給一起脫到了腳邊。
“呼……”
三浦緊張地拉了拉上衣下擺,又偷瞧了神楽一眼,當然神楽沒有任何不軌的舉動,這讓三浦不禁露出了會心的微笑,暗道一句:果然他好單純啊……上一次跟他吻過到現在也沒覺得打照面特別別扭,或許是我從心底就一直把他當弟弟在看?
想到這里,三浦的心理負擔倒是小了不少,她坐在了白色的體操墊邊緣,努力分開雙腿。
由於褲子並未真正脫下,而是在腳邊套著,故而三浦其實沒辦法把腿給岔得特別開,但單獨撇開大腿倒也勉強算是可以操作。
前面沒有任何鏡子可以參照,三浦只能靠自己對身體的熟悉感來進行操作,岔開腿,用左手握住瓶身,把瓶口給稍加用力地懟在私處。
她嘗試了一下想就這樣釋放出來,但這太難了點兒,因為三浦她其實並沒有完全對准。
三浦的金發是染的,而且一開始漂得顏色極淡,但這樣會有一個問題,那就是身上其他部位的體毛顏色還是黑色,刮是在刮,但長出毛茬來還是很煩,於是三浦干脆……在國中三年級的時候就去做了激光脫毛,差不多高一下班學期時脫毛完全結束,現在也就沒有了體毛顏色不同的尷尬。
這也就是說,三浦下面其實是光滑的無毛狀態。
或許是有身高方面的原因,三浦的私處蠻成熟的,但倒是沒有唇瓣兒拉垂的情況,黑色素沉淀也是很少,膚色比大腿上的白嫩肌膚只深了一丟丟。
只是比起私處的肌膚也極為平滑緊致的部分小女生來說,三浦那里如果雙腿合攏的話,在下面看上去可以看到她合攏的陰裂兩側唇瓣上有著細小的如同指關節那樣褶皺,呈現豎狀分布。
整個私密處看上去文像是一枚略長的橢圓狀葉子,由中心的陰裂作為葉柄,輻射出的不太規則的葉脈褶皺細密地鋪在葉片上,可無論是頂端的花蒂還是中下部的小肉孔都被那條裂隙給隱藏得很是嚴實,又如同一顆用刀背壓了一下中縫的蜜桃,想要吃到蜜肉還得先把桃子給掰開或是咬開。
同樣的,這個構造導致三浦難以單手操作將瓶口給對准在尿尿的地方。
無奈,她只好用右手輔助,把食指和中指貼在肉瓣兩側,輕輕往兩邊一推就把那隱藏在稍深地方的蜜肉給露了出來,但這還有些不夠,鼓起的肉瓣擋住了瓶口,弄得瓶口與那枚已經迫不及待的小洞總是還有一小截距離。
“真該死……”
三浦不顧羞恥地努力撐得更開了一些,終於,那里基本嚴絲合縫地對了上去,她留開了上面一絲小縫,下部瓶口則牢牢地懟在上面,這樣,她總算是可以小心地讓那里的括約肌舒張了……
但,麻煩的事情出現了。
似乎是憋得時間有些太長,三浦明明已經迫不及待很想釋放了,可就是尿不出來。
這讓她急得直哭,淚水都能冒出來,那什麼卻出不來。
“快點快點快點……”
三浦催促起了自己的小妹妹。
終於,隨著幾滴晶瑩的水珠被悄悄擠出後,一股白亮透徹的液體也“滋——”地一聲衝進了瓶口,力道之大讓三浦差點兒手滑沒拿住,她趕緊握緊了一點兒,咬咬牙憋住,又緩緩松開,讓湍急但卻並不算太有衝勁兒的水柱從蜜裂里衝進瓶口,衝撒在瓶壁上,又擴散開來漸漸把瓶身給填充。
“呼……只要努力,也是能做到的嘛!”
三浦感到小腹的壓力漸漸輕松,也難得地露出了一絲笑顏。
她偷偷瞄了一眼神楽那個方向,又瞧著那本身就濕濕潤潤的瓶口,一下就忍不住紅了臉。
——這……這是澤村喝過的瓶子,我剛剛也沒來得及擦一下……不對,擦了又怎麼樣,還不是把他的嘴唇和舌頭接觸過的地方貼在了我那里……?
嗚哇啊啊啊啊!!
這不是間接クンニ嗎?
(クンニ也就是品玉、舔陰的意思)。
想到這里,三浦的手就開始不住地有些發抖了,結果水珠就順著瓶口稍微滴下來了那麼一絲絲,這嚇得三浦趕緊握正,絲毫不敢亂動。
“澤村沒在看我吧……別看我別看我……要不然我這姐姐的臉還往哪兒擱啊……”
三浦緊盯著瓶子絲毫不敢心有旁騖,生怕再灑出來點兒什麼東西讓自己丟臉。
可就在這時,好死不死,下課鈴突然響了。
“叮………叮——!!!”
一串急促的鈴聲從體育倉庫門外的牆壁上響起,這聲近距離的響鈴嚇得精神高度緊張的三浦直接沒拿住手中的瓶子,塑料瓶“咣!”地一聲從腿間掉在了地上,三浦趕緊從墊子上跳下來去撿。
可瓶子側面是圓,里面還充入了晃蕩的水,再加上掉落的重力勢能,這讓它朝側邊滾落得極快,三浦直接崩潰了,一邊哭著一邊去追,卻不曾想她褲子都還麼沒提起來,臃腫的運動服褲腿阻攔了腳下的視线,三浦一個不防踩在了一枚從網兜里漏出的網球上,“嗚哇啊啊啊啊——!”地急促叫喊了一聲就向後邊跌倒了過去。
神楽就算前面的沒聽見也至少聽見了上課鈴,他琢磨著三浦應該快結束了,但他等來的卻不是三浦輕輕拍他頭頂的手,而是她那一聲尖銳的驚叫。
“三浦姐你沒事吧?!”
神楽翻身起來朝後瞧去,只見三浦腦袋磕在了木馬上面磕得直皺眉,腳踝上的運動褲絞作一團,光滑無毛的下身完全露出,圓潤的屁股緊緊地壓上了地面,大腿自然岔開,中間的縫隙緩緩向上弱弱地吐露著水柱,水流越來越弱,最後打濕了她腿間整個一片,但她又無意識地擠了擠小腹,又擠出了一小股出來。
尤其是那最後柔弱的一小股“清泉”看得神楽都呆了。
神楽誠然看女孩子憋到極致之後釋放跟看她們潮吹差不太多,只是前者並沒有太多性快感更沒有高潮而已。
“呃……”
神楽雙手捂臉,有些不忍直視,但指縫卻岔得很大,把三浦的身下給看了個光。
這可不是偷窺,這叫不可抗力。
誰知道三浦這麼笨手笨腳的把自己給摔了出去褲子都還沒提?
終於,三浦輕吟著“疼疼疼疼疼……”揉著後腦要坐起身了,她掙扎著睜了睜眼,卻是見到了神楽就站在她面前。
三浦頓時一愣,又瞧了一眼自己身下。
“嗚嗚……嗚哇——!!你……澤村你……你別看啊你別看!!”
三浦踢打起了被褲子絞在一起的腿,嘴上說是讓神楽別看,但她自己倒是捂住了臉,想必現在已經羞恥得沒臉見人了吧。
“三浦姐你冷靜,冷靜一下!”神楽趕緊轉過去背對著她說:“還不是你突然發出了一聲尖叫,我擔心你才過來看的啊!”
“你這個人……嗚嗚嗚……要不是你說什麼弄進瓶子里,我哪有現在這麼狼狽……別看我!褲子全都濕了,胖次也濕透了,還撒了一地……我完蛋了,我要完了……我該怎麼回教室,就算逃課回家都回不去……”
三浦用鞋子踢蹭了幾下地板,可憐兮兮地嗚咽著。
“三浦姐你別緊張,我來幫你打掃吧!”
神楽輕咳了兩聲篤定地說道。
他好歹是有“清潔術”,哪怕是把油墨打翻在了白裙子上神楽也能一瞬間將其祛除,他其實一開始想的就是讓三浦直接尿褲子,然後再用清潔術清潔她的全身和衣褲,但他沒辦法說,既然弄巧成拙弄成了這樣,那神楽也就可以隨意地大展拳腳了。
畢竟三浦現在已經永久性地擁有了“清泉”,即便是尿液也會變成帶香味的純淨水,他處理起來也不會感到有什麼心理上的不適。
“就算你來打掃……那褲子怎麼辦,濕成這樣……待會兒還會有味道,我哪里有臉見人?難道你要把你的褲子給我穿麼?”
“倒不至於那樣,你相信我,我有辦法幫你處理。”
“你……不是想看我笑話?”
“我的姐姐啊,我擔心都來不及,還看你笑話?”
“那……那你是不是想看我那里——,不對,你剛剛看到了吧?!”
“呃,不好意思,我看到了,看得一清二楚。”
“真……真拿你沒辦法……既然都看到了,那看一次看兩次也就都那樣吧……”三浦咬了咬嘴唇,就這樣半躺著把衣擺努力往下拉勉強蓋住了私處,又小聲嘟囔道:“那……那你來幫我處理一下,你、你不是騙我吧?”
“騙你就讓我這輩子再也彈不了鋼琴。”
“唔……倒也不必……我還以為你只是想看……”
“那,我要轉過來了。”
神楽又咳嗽了兩聲,朝後面伸了伸手。
三浦依舊緊張得不行,但此時也沒什麼更好的辦法,只好跟著神楽走,呆呆地點了點頭說:“嗯……轉、轉吧。”
神楽轉了過去,只見三浦雙腿微微曲起,膝蓋處死死地夾緊了,左手半握拳輕掩著薄唇,右手死死地壓住了運動服下擺,臉蛋透紅得像是能煮水,但腿根處絞著的褲子還是沒提起來。
想來在三浦眼中此時的褲子上沾滿了她自己的“聖水”,覺得很膈應不想提起來吧,女孩子嘛,大多都是愛干淨的。
就算房間不干淨,至少身上會愛干淨。
神楽目光清明,他深呼吸了幾次走到了三浦身邊蹲了下來,輕輕握住了她的左手說:“三浦姐別緊張,一切交給我就好,之前的事情我很感謝你,這次就當是還禮。”
神楽說的是三浦幫他“解除詛咒”付出了初吻的這件事。
而且後來三浦為了“救他”也真就狂追上了天台,還喊出了“不要死,來摸我的腿”這種感人至深的挽留詞。
神楽又不是鐵石心腸的白眼狼,有恩報恩有仇報仇,這才是他的行事風格。
“真是的……那種事情就別再說了,你還是趕緊想想怎麼處理吧,我好不容易相信你,你……你可別騙我。”
“不會。”神楽長出了口氣,送開了三浦的右手把右手貼上了她的膝蓋,輕聲說:“能稍微打開一點兒嗎?”
“嗚、唔——?”
三浦又嚇又羞,但見神楽那麼認真,兩人對視著僵持了幾秒,三浦也只好敗下陣來,睫毛微顫地垂下了眼小聲說:“真……真是拿你沒辦法……別亂碰……喔。”
說著,三浦緩緩分開了雙腿,只分出了能勉強容納神楽一只手進入的程度。
於是神楽也便貼著她的左腿內側緩慢地潛入了她腿根處,輕巧地試探著,用指尖點上了三浦還一片水潤的秘密花園。
“嗚!”
她下意識地夾緊了腿,縮成了一團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感覺隨時都會哭出來。
“澤……澤村……”
“三浦姐,請讓我稍微碰一下。”
“唔……唔,真拿你……沒辦法……”
三浦勉強又分開了一點兒腿,讓神楽的手掌朝上基本包裹住了她的蜜唇。
“清潔術——!”
神楽在心中默念了一句。
於是瞬間,三浦原本還汪洋一片的私處立刻就變得無比干爽了,宛如好好地洗了個澡又等自然風干了一樣舒適。
“啊……謝謝……”
三浦知道那里變干淨了,自然地對神楽道謝。
系統對於“清潔術”的描述就是無論神楽怎麼使用別人都不會察覺到異常,只會覺得是神楽的功勞,該感謝他。
所以三浦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總之感謝神楽就對了。
“對吧,我就說我不會騙你。”說著,神楽毫無留戀地將手給從她腿間抽了出來,又貼在了她堆在小腿那里的運動褲內側,貼上胖次同時也貼上了褲腰,心中再度默念一句“清潔術!”
刹那間褲子也全都恢復原狀,神楽扶起了三浦,在她屁股上貼上了手,一樣一發“清潔術”如法炮制。
三浦此時只有紅著臉忍耐的份兒。
“唰——”神楽先蹲下身把三浦那條粉色的絲綢小胖次給提了起來,剛要幫她穿三浦就拍了一下他的手把胖次給抓在了自己手里,害羞趕緊穿上,嘟囔道:“這……這我自己能穿……謝了……”
神楽聳聳肩沒說什麼,只是繼續幫她穿上了褲子,又系上了系帶,最後把手貼在牆面上來一發“清潔術”,清潔了整個體育倉庫。
地面上三浦灑下的水漬盡數消失,一切仿佛都恢復了原狀。
三浦並不覺得奇怪,她輕輕抖了抖褲腿,伸手在褲管上蹭了蹭,又把手放到鼻尖輕嗅了一下。
神楽也嗅了嗅他的右手,這讓三浦尷尬得有些抬不起頭來,但神楽隨即卻說:“月季的味道……好香。”
神楽還記得給早坂愛用了清泉之後她的汗液聖水都變成了金木犀香味的純淨水,就連唾液也帶上了絲絲香味,而三浦則變成了月季,不得不說,真是附和她的性格啊。
三浦聞言也趕緊聞了聞自己,確實如神楽所言,是月季的香味。
但三浦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仿佛被神楽碰過之後就該是這樣似的。
“謝謝你信任我。”
神楽直面著三浦微笑道謝。
三浦則目光躲閃,右手橫在了腹部扭捏地朝神楽低了低頭,又覺得不過癮,干脆鞠了一躬,這才玩弄著胸口那兩根標志性的波浪卷說:“嗯……我、我才是……多謝你了。”
“不過話說回來,三浦你當時憋得那麼厲害,體育課上課前為什麼不先去一趟洗手間啊?”
“我……我……”三浦捂著臉向後縮了縮身子,又悄悄岔開指縫瞧著神楽小聲問:“澤村你想知道?”
“呃……很不方便說嗎?還是什麼私人原因?”
“你……你想知道麼?”
“挺想知道的。”
神楽剛剛其實一直就在迷惑這個問題。
按理說如果是體育課上開始有尿意,那憋上兩三節課應該完全不是問題才對,除非她在那之前就一直在憋,可她圖個什麼?
“真是拿你沒轍……咳——”三浦側著臉半握拳貼在唇邊咳嗽了一聲,用余光瞧著他小聲說:“咱其實……你……澤村你也會打手衝吧?”
“怎麼突然問我這個?”
“你、還不是你先問我這種令人害臊的事情……你先說!”
“好吧,我只打過一次,還是最近才學會的。”
其實就是昨晚,英梨梨那混蛋非要讓神楽拽著她的雙馬尾給她玩模擬推車,害得神楽肉棒漲得根本消不下去。
“真、真的?”
三浦一臉的難以置信。
“我以我的家族和我的名譽發誓。”
神楽舉起了右手,表情也是前所未有的認真。
這讓三浦也肅然起敬,咳嗽了兩聲在面前繞起了食指道:“是……是這樣麼,那你也應該知道女生也會偶爾干類似的事情吧,絕大多數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