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新的女仆&她玩脫了
“那有什麼?畢竟現在我和英梨梨是合為一體的。”
“合……合為一體?!!”
英梨梨反倒嚇了一跳。
她有那麼一刹那“我要和英梨梨合為一體”。
“你怎麼反應那麼大?”
神楽晃了晃左臂,英梨梨這才“哦”了一聲偏過頭去小聲說:“該死……下面塞著跳蛋不管聽他說什麼都感覺澀澀的……”
三人一起進去,並肩站立,神楽身側兩位女士此時全都是小穴濡濕的狀態,但他根本沒有察覺到。
畢竟和男人的勃起不一樣,女生那里濕潤了並沒有那麼容易隔著衣裙確認。
倒是英梨梨扭過頭和雪之下對視著,互相之間都有點兒怪異的默契。
英梨梨:“總感覺雪之下這女人今天有些不大對勁……不管是呼吸還是眼神都很奇怪,有點兒媚。”
雪之下:“總感覺英梨梨同學今天有些不太對勁,和平時不太一樣,是我的錯覺麼……?”
電梯到頂樓的時間說長倒也不長,很快電梯門打開,露出了一道厚重的白色鑲金邊大門,兩位男性使者站在那里,替他們把門給打開。
映入眼簾的是一方燈光故意打得微暗的酒吧,牆壁似乎全部都由鋼化玻璃代替,穹頂上一樣能看到些許星空,遙處落地窗外的夜景朦朧而悠遠,另一面遠處則暗黑一片,不用想那肯定是千葉南邊的海。
斜對著門口的吧台側後方有一名白種人的女性鋼琴師在彈肖邦,神楽認識她,而且還曾經指點過她彈琴。
到此時,神楽無言地向雪之下瞧了一眼,略微向她抬起了右臂,雪之下也熟稔地頷首將指尖搭在了他手臂上,優美的手指纏了上來。
英梨梨發出了極輕微的哼聲。
神楽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在超長的吧台後一絲不苟地擦著杯子的女生就是川崎,那個川崎完全看不出學生的稚氣,她原本就身材高挑,比穿上了高跟鞋的雪之下看上去還要高,至於英梨梨……
算了,英梨梨哪怕穿高跟鞋也就那樣,她還是小巧一點兒更可愛。
“就是那位。”
神楽點了點下頜,給雪之下與英梨梨指引道。
三人並排就坐,剛一坐下川崎就認出了他們,她輕呼了口氣放下杯子,以一副職業化的口氣問:“請問‘你們’三位要點兒什麼?”
川崎把“你們”這個詞給咬得很重。
“請給我一杯沛綠雅。”
雪之下率先開口。
“我要一杯扶桑美容茶,給神楽一杯愛……咳咳,神楽哥哥,你要什麼?”
英梨梨差點兒脫口而出“一杯愛液”。
還好還好,她沒說出來,之所以她會這樣完全是因為她現在滿腦子都在想H的事情。
“簡單的檸檬水就好。”
“了解……”川崎轉身立刻開始為他們三人倒配,同時又說:“老師完了澤村上,澤村完了你們三一起上,就不能讓我清淨清淨麼?”
“川崎同學,你在這里謊報年齡打工的事情已經暴露了。”
神楽一上來就直接這麼說道。
雪之下有些意外地拿余光瞧他,畢竟她和神楽其實都不確定川崎的真實年齡,也就是說神楽現在其實是在詐她。
但川崎也因此手臂微微一僵,輕嘆了口氣才開始繼續倒茶,又說:“真是一刻都不能安寧……反正這個被開了我就再去找別家。”
“為什麼就這麼執著於深夜打工呢?一般的打工做一做不好嗎?”
雪之下見神楽詐出了實話,也便出聲幫腔。
英梨梨不說話,她悄悄把手伸進了裙子,又咬著唇扭開了旋鈕。
震動感頓時襲來,她小心地夾緊了雙腿。
“啪!”川崎把雪之下點的沛綠雅給輕輕拍在了吧台上,不悅地回頭又給神楽和英梨梨准備了起來,說:“像是你這樣生來就什麼都有的人哪里能體會我的問題,你想讓我別打工,行啊,你能給我拿錢來麼?”
“……”雪之下有些生氣,把視线投向了神楽,神楽倒是很悠閒,他摸著嘴唇瞧著川崎的背影和她利索的手腳問:“容我先問一個問題可以麼?川崎同學,你這麼拼命工作是為了什麼?”
“哈——?少來管別人家的閒事,你一個大少爺就喜歡看我這種窮人的笑話是吧?聽了我的理由你很開心是不是?”
“我說,川崎同學……”英梨梨一聽就有些忍不住,直接握緊了吧台邊緣忍耐著快感說:“至少我哥哥在很有禮貌地問你問題,你就算不想回答也沒必要這麼說吧?我覺得你很無禮。”
“所以說……”川崎回頭把英梨梨的扶桑美容茶拍給她,冷峻地盯著她說:“嫌我說話刺耳,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們別來煩我,我也不去打擾你們不行麼?我們平民階級說話就這樣,覺得難聽門在那里走好不送。”
“嘁……我說你……”英梨梨還想要再懟幾句,神楽卻點了一下她的腰,於是英梨梨立刻掩住了唇,嗔怪地瞪起了神楽,但神楽卻只是看著川崎說:“你好好讓我聽一下理由,我也未必不能給你介紹一份合適的工作?”
“什麼工作?”川崎接了神楽的檸檬水,又在杯口上卡上了一瓣兒檸檬,插上吸管回頭放到了他面前冷聲質問道:“低聲下氣地給你去當女仆?”
“哎呀,我還沒說你就能猜得到?”
“我笨手笨腳,服侍不了你這位金貴的大少爺,女仆什麼的,免談。”
“工作時間是每周五晚上到周一早上,當然,不可能讓你幾十個小時連軸轉,休息事件還是給足的,月薪是每月三十萬日元。”神楽打了個響指忍著笑說:“但是我要先聽聽你的理由才決定是否要錄用你。”
“……三十萬?工作時間周五晚上到周一早上?”
川崎都聽懵了,難以置信地眨著眼再度確認道。
她在這座酒店頂樓的酒吧當酒保,而且是上夜班,基本工資每小時1350日元,加上夜班25%的增幅,每天干個六小時,一個月休息八天也就二萬出頭而已。
“沒錯,而且基本非常清閒,嘖,我現在的執事稍微有點兒問題,所以就加聘一個人,工作內容也很簡單,我叫你的時候你聽吩咐就行,端茶倒水遞毛巾之類的,其余時間基本就在休息,最多會幫忙收拾一下房間。”
神楽這麼說著,英梨梨聽著盡管很想質問他一句“你要錄用她?”,但由於小穴里那顆小惡魔的關系,她干脆忍住決定暫時不說話。
“你……你別來跟我開這種玩笑。”
川崎很是動搖地結巴道。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麼?三十萬而已,你要是不放心,我還可以跟你簽合同。”
“不……再怎麼說這工作都太容易了點兒吧?難道說你家的女仆都是……?”
“川崎同學,我想這種無端的指控是不好的。”
雪之下聽出了川崎的話外音,她品著沛綠雅輕聲提醒道。
“……我又沒跟你說話。”
“那你可否知道,你工作的這棟大倉酒店其實就是澤村君家里的產業呢?我要是你,他剛剛提議的那份工作我想都不想就接受了,這樣平時可以在家陪家人,按時回家按時上課,認真學習備考大學,只需要周末工作,何樂而不為呢?”
雪之下也不生氣,只是微笑著朝川崎翻了翻手。
盡管雪之下沒想到神楽要用這麼個辦法來解決川崎的深夜打工問題,但總比沒辦法解決要好。
“所以,如果你想來我家工作,我得先聽聽你深夜打工的理由,而且……我希望你別說謊。”
神楽右手托腮,游刃有余地打量著她,拿左手手指敲擊著吧台。
“只……只是……”川崎揪住了自己酒保服的下緣,很是難為情地低下頭小聲說:“我只是想讀大學……在積攢大學的學費而已,我家里孩子多,弟弟也初三了為了升學好的高中在讀補習班……反正就是窮人家的煩惱,你想笑就笑吧……”
“這里沒人會笑話你,”神楽兩手攤了攤示意雪之下與英梨梨,又說:“而且如果真的是這個理由,我會很敬佩,甚至可以給你再漲點兒工資。”
“真的麼?!”
川崎頓時抬頭,雙眼放光地問。
“自食其力打工讀書是很值得欽佩的事情,”雪之下也閉眼微笑著說:“聽了這麼多,我覺得川崎同學你應該先對澤村君道聲謝吧,或者道歉,畢竟你謊報年齡在他家的產業里打工。”
“哦……唔……那,那……抱歉了,還有,謝謝你給我那樣的機會。”
川崎玩弄著馬甲下擺扭捏地嘟囔道。
“你不好意思得弄得我還以為我是什麼逼迫少女簽賣身契的惡魔呢,”神楽哈哈一笑,愉快地眨眼問:“總之,你想來我家工作麼?想來的話,就從這周五晚上開始。”
“我……我先確認一下,是給你做女仆,而不是給你妹妹?”
“你這種嘴上帶刺的大號大個子女仆我才不需要!”
英梨梨咬著牙懟了上去。
盡管穹其實比川崎有時候還帶刺,但不得不說,穹和川崎的個頭可真是沒得比。
“是麼……”川崎點點頭,回頭對神楽說:“那……我能要求簽合同麼?”
“當然沒問題,你現在就直接換衣服回家吧,我跟經理已經談過了,盡管你這個月在這里工作時間還不到一周,但工資就按照半個月的工時給你發,你覺得怎麼樣?”
“唔……你是在可憐我?”
“別多想,”神楽伸高了手,一把捏住了川崎的下頜眯著眼暗笑道:“我對貼身侍奉我的人一向很大方,既然你同意來當我的貼身侍女,那我也一樣會慷慨地對待你。”
神楽從小到大單單給早坂愛送的禮物都隨隨便便超過千萬日元了,當然,這也與早坂愛的特殊身份有關,她還是神楽的貼身生理保健老師,手把手地教神楽認識了女生的乳頭陰唇小穴陰蒂等等可愛的東西。
川崎像是憋了一口氣那樣難受,但最終還是沉默地低下了頭,微微頷首算是認了。
於是,神楽跟川崎快速地交換了一下聯系方式,結賬告辭。
回到家,神楽牽著英梨梨下車走向了宅子,他見英梨梨也一直紅著臉在低著頭,手心也一直透過了長手套在微微發潮,不知道在想什麼事情,都要上台階了她還想要直接邁步,神楽站定摟住了她的腰肢說:“立定,你是想一腳磕翻吧?”
“啊……?”英梨梨的身子緊張地顫了顫,她繃著腿踮了踮腳,下意識地握緊了神楽的手慌張地左顧右盼道:“哦……沒、沒事,回家吧。”
“你今天真是好奇怪啊,莫名其妙。”
神楽有些不明所以地摟住她的腰跟她一起上了台階,但她步伐一直有些不太穩當,神楽干脆就這樣扶著她一直在慢慢上樓。
“呼……呼……”
依舊穿著高跟鞋的英梨梨在走到二樓拐角時就有些走不動路在握住神楽的手呼呼喘氣了,神楽皺了皺眉,一摸她的頭頂,好家伙,這麼燙?
英梨梨倒是一把拍開了神楽的手,用那種滿是鼻音的聲音說:“別擅自摸我的頭,長不高怎麼辦?”
“不……我想你大概都再也長不高了吧,六年沒再長過個子了。”
神楽打趣地笑著,甚至他覺得英梨梨穿上小學生的時候的制服也完全沒問題。
“我說你啊……”
英梨梨似乎還想罵神楽兩句,但下一秒她又立刻掩住了唇,像是在忍著嘔吐一樣身子前後晃了晃,接著又趕緊抓住了樓梯扶手,趴在那里夾緊了膝蓋。
同時也就在這時,神楽聽到了系統的聲音。
“神楽大人您好,懸賞已經發布,您可以任選一項完成或跳過:
A:抱著英梨梨回到她的房間。
B:給英梨梨臉上一記巴掌。
C:掀起英梨梨的裙子。”
“啊這……”神楽在系統的虛無空間內摸著下巴忍不住笑了笑,接著他輕嘶了一聲說:“那我就難得跟妹妹玩個掀裙子的游戲吧,反正屁股都撞過了,掀一下小裙子也沒什麼的,我選C。”
說完神楽就感到自己的意識又回歸了現實世界,英梨梨也差不多恢復了過來,她重新把手遞給了神楽,讓他握住自己送他回房間。
神楽伸出左手去接她的手,但卻就在即將要握住的那一刻猛地向下一伸,滑到裙裾附近時直接手指一勾往上狠狠地一撩——
同一時間,神楽聽到了系統的回應。
“非常感謝您完成懸賞,您獲得了:道具【潮吹吧,少女!】X1,外加三倍恢復藥劑一份。”
“等等,這個道具實在是太有些意義不明了吧?難道是給女生用了之後她就會潮吹不斷?”
盡管神楽有些期待英梨梨的裙底風光,但不得不說這個道具的名字也直接吸引到了他。
“並非如此,這個道具的作用是世界性的修正並附帶認知修正,使用該道具後,此世界所有女性在達到性高潮時其陰道末端子宮頸附近都會涌出大量的愛液潮水,成分與一般的愛液基本一致,比一般的愛液粘性稍低但溫度會接近40攝氏度,唯有生理期不會發生這種情況。”
系統的描述讓神楽直接呆了。
生理期沒這情況也很正常,有一部分女生在生理期也會來一發陰蒂或者乳頭自慰,那還直接陰道潮吹豈不是會直接噴一內褲的經血?
“世界性修正?這……這聽上去好像不錯,但問題是原本的潮吹呢?”
“原先的潮吹其實差不多只是高潮到失禁了而已,本質上還是尿液+少量斯基恩氏腺液的混合物,一般的女生本來就很難觸發,但這個道具的效果會讓女生高潮時百分之百觸發。”
“好像很強大……這麼說來,以後某些個別女生甚至可以爽到雙重潮吹嗎?”
“是這樣的,但使用過這種道具後這種情況會相當罕見。”
“算了,用用看吧,感覺也挺不錯的。”
“已使用,世界修正中……已修正。”
系統剛說完神楽便又回歸了現實世界。
“嘩——”
優美柔軟的裙裾嗖地向上翻去,露出了英梨梨那雙筆直細嫩的大腿,再配上精妙絕倫的鏤空蕾絲白絲和那條一樣是酒紅色的黑邊小胖次,這副光景實在是無比地養眼,但是,咦,等等,那是什麼??
眼尖的神楽在英梨梨呆滯的這一刹那瞥到了她過膝襪邊緣夾著的長條狀粉色控制器與那彎彎扭扭貼著腿根連接到胖次里面的粉色電源线。
“吧嗒~”
回過神來的英梨梨一把按住了裙擺,雙腿一軟就直接跪坐在了樓梯轉角的平台上。
神楽感覺此時英梨梨的臉型儼然變成了一顆圓圓的小西瓜,雙眼也變成了塗著濃厚黑圈的純白色,仿佛在經受了一波莫大的人生打擊一樣,但緊接著她就從脖頸處開始一直泛紅,最終水漲船高地讓紅潤漲到了頭頂,塗滿了整個臉蛋。
(大致可以參考下圖)
“英梨梨你……”
“嗚……嗚哇啊啊啊啊啊——”
沒等神楽說完一句話,英梨梨就直接捂住裙擺大哭了起來,她一邊仰著臉一邊哭,那哭聲可叫一個淒慘,越是哭越捏緊了撲散一地的裙裾,但她還沒有關掉跳蛋,於是哭聲里卻又夾在了那種令人浮想聯翩的輕吟,聽得反倒是讓神楽肉棒鼓脹,於是,極度的羞恥與悔恨再加上那嗡嗡作響的惡魔一直在體內做法,英梨梨趕緊又不得不硬生生地中斷哭泣,趕忙掩住了唇。
淚水仍在不斷溢出,啜泣的鼻音也一直回蕩在神楽耳邊,但英梨梨卻在這種極度羞恥的狀態下可恥地終於用跳蛋高潮了第一次。
剛剛神楽掀起她裙擺的那一畫面她越想越是刺激,身下的某個開關也一時間忍不住有些松動,再加上小惡魔的低吟,英梨梨顫抖著用左手一把撕住了神楽的褲管,右手捂緊了嘴巴低下頭顫抖個不停。
子宮頸附近涌出的潮水擠滿了她窄小稚嫩的肉徑皺襞,燙得她猛烈地打顫,那潮水很快擠開了她微微閉合的肉縫,直噴到了她胖次里的小護墊上,又迅速打濕胖次透到了外面,沾濕了白絲的長筒襪與漂亮的禮服裙。
直到把赤紅的裙擺給染成深紅神楽才反應過來她這是真的高潮了。
好家伙,那件【潮吹吧,少女!】的道具可真是好家伙。
甚至神楽轉念一想,這東西好像還可以完全消滅女生“假裝高潮”,畢竟高潮必潮吹,那……那這有利有弊吧,或許會傷害到一部分男士的自尊心。
“呃……這……”神楽想說一句“抱歉”,但英梨梨卻強忍著顫抖通紅著臉向上瞪著他咬牙切齒道:“閉嘴……我才不想聽你用嘴說道歉……嗚——”
說著,她又趕緊掩住了唇,同時她實在是忍不住無奈地松開了神楽的褲管,用左手按在了小腹附近,緊捏著那里的衣裙又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潮水再度涌出,這一次她裙擺上深色的部分更多了。
“啊這?”
神楽眼看勢頭不對,直接蹲下來按住地板一發“清潔術”把地面擦淨,又扛起了已經腰膝全都軟掉的英梨梨順帶拍著她的屁股給她自己也來了一發“清潔術”,緊接著又帶著掙扎拍打扭動的英梨梨一路跑進了她的畫室,回頭帶上了門鎖。
“你……混蛋!下流!不要臉!人渣變態鬼畜!嗚嗚嗚……你要把我弄過來起碼把……把……那東西給我關一下啊!”
英梨梨哇哇哭,不斷往後踢打著腿。
神楽不停地說“好好好”,像是哄孩子一樣把她給換了個姿勢抱在了懷里,這一下她倒是安靜了,接著神楽又抱著她坐在了沙發上。
此時的英梨梨還在微微發顫,當然,這是那顆在她體內不住來回震顫的小惡魔的功勞,英梨梨緊緊地按住了裙擺,漲紅著臉在瞪他,神楽倒是不客氣地直接掰開了她的手,一把掀起裙子來——
“呀——!”
她羞澀無比地緊緊夾住了腿拿雙手捂住臉。
“你腿分開點兒我手進不去了!”
“你你你你你……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瘋了吧你?!我……我可是你妹妹!不准對我做奇怪的事情!”
“你廢話少說快點兒!打開!”
神楽用力拍了英梨梨一把死死並攏的膝蓋,她痛呼了一聲,這下倒是乖乖緩慢地分開了。
於是神楽就看到了那依舊保持著濕潤的胖次,但她的裙擺倒是已經清潔干燥了,這是神楽“清潔術”的功勞。
但他的目標並非是英梨梨的胖次,而是那個卡在她過膝襪襪口內側的跳蛋控制器。
神楽的手指貼著英梨梨的腿邊緩緩向里面摸了過去,他的指尖能充分感受到英梨梨腿間的黏潮氣息,英梨梨被神楽這麼一碰直接渾身都起滿了雞皮疙瘩,兩腿又癢又酸,像是觸電了一樣“噠噠噠噠”地用那性感的高跟鞋鞋跟一直跺起了地板。
就當神楽的手指觸碰到她跳蛋控制器的那一刻,英梨梨的左手從臉上拿了下來,她彎下腰用力直接抱住了神楽的右臂,右手用力掩住口鼻,死命把他的手給夾緊在了腿間。
英梨梨那踩在高跟鞋上的足跟不受控制地又在努力往上抬,拜那所賜,鞋跟也不由得被牽引著抬高了起來,她小腿撇開小腿肚附近的肌肉緊縮而又痙攣著,就如同她那正劇烈收縮個不停的蜜肉腔道一樣。
與此同時,神楽也感到了一股熾熱發粘的液體從她胖次迅速溢出,包裹住打濕了他的手指,又暖又有些黏,愛液的下流氣味頓時充滿了神楽的鼻腔,引得他口感舌燥,說起來似乎稍有點兒惡心,但在神楽看來簡直又色氣得不成樣子,他那高高翹起的肉棒就是最好的證明。
“我……我……嗚嗚……嗚嗚嗚嗚——”
英梨梨高潮終於結束後,仰著臉無助地哇哇哭嚎著。
被自己的血親哥哥粗暴地撩起裙子苛責,被他拍打腿面結果自己愈發興奮了還直接高潮了這種事情……這叫人怎麼好意思啊啊啊啊——?!!
透明的微粘愛液順著英梨梨的腿間流淌在了沙發上,神楽終於是強行掰開了她痙攣到不受控制的發硬的腿,堪稱粗魯地把那枚控制器給拽了出來,直接扭動旋鈕扭成了OFF。
英梨梨總算是平靜了下來,但她似乎是覺得自己實在是沒臉見神楽了,干脆直接抬起右臂捂住了眼,身子向左側歪靠著抽泣著, 像是要躺下去了一樣。
“我要取出來了啊。”
神楽輕輕扯了一下控制器連接跳蛋的電源线。
“……唔。”
英梨梨用微不可查的聲音回應。
於是神楽便輕輕向外扯,明明英梨梨那里都已經被連續三次的強烈高潮給弄得又滑又膩沾濕不堪了,可神楽在扯動時卻依舊感覺到了極為明顯的阻力,當然這里有方向的問題,但同時他也不禁想到:英梨梨她那里可真是夠緊啊……
一般女生最緊的地方是小穴入口處那幾公分,英梨梨塞進去的跳蛋正是卡在這里。
“扯不出來……”神楽輕輕扯了兩下後哭笑不得道:“要麼你自己來。”
“你……你要拿就趕緊幫我拿出來再別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廢話了搞快點!”
英梨梨甩起了腦袋,雙馬尾抽得神楽臉疼。
神楽有些無語,但最終他也沒說什麼,就只是蹲了下來,輕撫著英梨梨的膝蓋溫柔地讓她把腿給打得更開了些,接著,他的手指伸向了英梨梨那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胖次邊緣,往里輕點了一下,用指尖勾住,向側邊稍微用力一撥。
但同時神楽也扭過了頭,閉上眼沒有去看她那里。
他的左手握住了控制器連接的電源线,捏緊,稍微用力緩慢地扯了扯,他很明顯地感受到了英梨梨膣腔入口處的緊縮阻力,但在他的堅持拉動之下,好歹算是慢慢滑動了出來。
“吧嗒……”
一聲輕響,那顆還掛著她的蜜肉愛液牽著絲鑽出來的愛液輕輕落在了她內側的裙擺上,神楽往上一提,右手指尖也同時松開,讓那撥開的胖次邊緣又重新蓋住了英梨梨的私密處。
神楽小心地把跳蛋連同控制器一起拿出了她的裙下,又貼心地幫她把裙擺給拉好,用清潔術弄干淨沙發和剛剛又被打濕了一次的裙擺,抓過她的右手來,把那黏黏糊糊的跳蛋與沾濕的控制器一同放進了她的手心里。
英梨梨一把攥住,死命把手給回扯了回去,又急忙塞在了自己背後,繃著個通紅的包子臉瞪他。
“瞪我干什麼?”
神楽當著英梨梨的面比劃了一下咂右手手指的動作,要知道他的右手剛剛被英梨梨夾在腿間沐浴了一次她完整的潮涌,現在手指上還掛著她的粘液,英梨梨一看就直接頭皮發麻地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咦——”來,緊接著她猛地前傾著身子,一把抓住了神楽的右手就胡亂地用那潔白的長手套來了一頓抹擦,但那東西好歹是有粘性,結果越擦越弄得一塌糊塗,英梨梨也尷尬得停不下來,只好把頭給埋得越來越低了。
“算了我自己擦吧。”
“不行!給你自己擦的話你肯定一回頭就會偷偷舔手指!我……我會雞皮疙瘩爆滿身的好吧?!”
英梨梨咬著牙喊了一句,無奈,她干脆把神楽往她那邊扯了扯,挨個舔舐起了他的手指。
“嘶……”
柔軟濡濕的舌尖裹在手指上舔舐著指縫,這種感覺讓神楽的腦袋頓時都有些嗡嗡作響。
該死,英梨梨這家伙,真是太太太太太……太色氣了。
“給你,滾!”
英梨梨終於是舔完了,她直接一甩神楽的手,甩起高跟鞋就用鞋跟踢在了神楽小腿上。
“好疼!”
神楽一下抱住腿在跳,英梨梨這倒是慌了,急忙關切地問:“很疼?沒……沒事吧?”
“沒事……呼——,只是疼而已。”
神楽揉了揉腿,他非但沒走,反而是直接跟英梨梨並肩坐了下去。
畫室里彌漫著一股濃郁的雌性荷爾蒙的氣味,尤其是神楽的指尖,盡管被英梨梨舔舐過了,但唾液干涸的氣味混合著愛液的氣味真是衝得他很上頭。
如果不是英梨梨的話,神楽真就舔起手指來了,還可以狠狠地聞上幾下,但對方好歹是血親妹妹,神楽這事兒實在是干不出來。
他沉默著,英梨梨也保持著沉默。
“喂……”許久,英梨梨熬不住了,直接拍了一把神楽的大腿說:“我說你,到底打算跟我在一起坐到什麼時候?我不是都讓你滾了麼?”
“這個啊,說實在我的有些擔心你,今天為你揪心了一晚上,誰知道你壓根沒感冒不說,反而是在偷偷用那東西暗爽啊。”
神楽也抬起左手“啪,啪”地打了兩下英梨梨的腦袋。
“我……我在私下里干什麼跟你沒關系吧,就算是在……在做那個那也是我的個人行為,你少來給我擺出一副兄長的架子來教訓我,反正雙胞胎本來就不分大小,你只是早點兒出來而已,要是我快一點你還得叫我姐姐呢!”
“那……”神楽突然湊到了英梨梨身邊,故意換了一種裝嫩的聲音說:“英梨梨姐姐~”
“嗚咦——!!”
英梨梨頓時一股惡寒直衝腦門,雞皮疙瘩暴起的她用力把神楽給推得躺倒了下去。
她在搓著手臂緩解尷尬,而神楽則就那樣半躺著哈哈大笑著,又說:“怎麼樣,你還是乖乖當妹妹更好吧?”
“去去去!還不快滾還想干什麼?!”
“這個嘛……”神楽右手托腮繼續保持著半躺的動作,左手握住了英梨梨的右手,輕輕按在了自己那高聳的襠部道:“你總得……”
“負責你個頭啊!你腦子里究竟在想什麼?!上次那……那是你當我作畫助手的特殊情況,現在你把我欺負得變成那樣跪倒在樓梯上我現在膝蓋都還在疼呢,你那里變成那副模樣跟我有什麼關系?!還不是你擅自掀了我的裙子才弄成那樣的?!對啊你都這麼大的人了我也十七歲了你怎麼還掀我裙子呢?!人渣!鬼畜兄長!變態,不要臉!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英梨梨最後越說越激動,干脆站起來在神楽跟前甩了一頓雙馬尾,把神楽給抽了一頓。
然後神楽就順手拿到了她剛剛藏到背後的還沒擦干淨的跳蛋與控制器晃了晃說:“未滿十八歲你禁止瀏覽這些東西吧,誰讓你買的?”
“你你你你……”
英梨梨一看這丟人的把柄又被神楽給抓到了手里,她去搶了兩次,神楽卻站起來拿高了,以她那可憐的身高實在是搶不到,她眼巴巴地瞧了幾眼,終於是“吧嗒”一聲又雙腿一軟撇開跪坐了下來,按住裙擺就“哇——”地一聲涌出了眼淚。
“唉……”神楽坐下來把跳蛋重新遞給了她,歪著頭說:“喏,你這動不動就哭的性子還是沒改啊……”
——真是讓我想繼續欺負你。
英梨梨雙手接過,塞進裙擺下面藏好,哭著嗚咽道:“你……你不也是……愛欺負人的毛病一直沒改……我要不是你妹妹的話,早……早就跟你絕交了,嗚嗚嗚嗚……”
“你要不是我妹妹的話,就剛剛那種情況,我在樓梯口就把你的裙子捋起來露出屁股拉過胖次把小穴露出來開始干你了,還哪有什麼廢話。”
“唔……”英梨梨的哭聲瞬間止住了,她雙手輕輕從眼部挪開了點兒,上翻著眼瞪著神楽小聲嘟囔了一句:“這是能對妹妹說的話麼?”
“呃……好吧,抱歉。”
“我也……抱歉,”英梨梨扭過了頭撫弄著耳側的馬尾發絲小聲嘀咕道:“害得你擔心了……”
神楽聞言笑了笑,他站了起來也跪坐在了英梨梨身側,摟住她將她抱得緊緊的,在她耳邊小聲說:“無論如何,你永遠都是我的妹妹,作為兄長,我也會永遠愛著你。”
“……嗚咦——!肉麻死了你你你你快給我滾!”
英梨梨猛地打了個哆嗦,急忙要把神楽給推開。
神楽大笑著被她給推了個底朝天,甚至還撞翻了一架畫架,但他依舊躺平躺成大字在笑,英梨梨見狀也羞羞地笑了笑,朝他拉下眼皮“略——”地吐舌做起了鬼臉。
“今……今天就不給你用胖次了……誰讓你說了那種叫人渾身發麻的話……”
英梨梨拿高跟鞋鞋尖輕輕踢了踢神楽的大腿,小心地按住了裙裾說道。
“放心吧,你哥我又不是一旦肉棒漲起來就什麼都不管不顧了的男人。”神楽長出了口氣,抬頭跟英梨梨對視著說:“下次這種事情要做就一個人在房間里做。”
“滾滾滾滾滾!!我才不想因為這種事情被你說教啊!你要是個姐姐那我還會聽幾句,你一個男生跟我說我只會覺得羞恥尷尬而已!”
英梨梨用尖尖的鞋尖用力踢了神楽一腳,神楽倒吸涼氣,但緊接著又開始笑了。
“不准笑!!”
“哈哈哈哈哈——”
“嗚……嗚哇啊啊啊啊——!你又笑話我……我要給媽媽說……”
英梨梨的淚水又有些收勢不住,神楽趕緊翻起身來哄她,哄了好一會兒才哄好。
不得不說,英梨梨這姑娘是有些一驚一乍的神經質,各種意義上都特別敏感,一旦被欺負了就很愛哭。
但,畢竟是妹妹嘛,只要別太混蛋,神楽都會很包容她的。
“喂,神楽哥……”
神楽要離開畫室時,英梨梨又在背後叫住了他。
“嗯?”
神楽沒回頭,只是站住了腳步。
“我啊……我將來……你覺得我是結婚好還是不結婚好?”
英梨梨略顯落寞地輕聲說。
“嘶……我只能說,作為兄長,一聽到妹妹說這個話題,我就想把未來的那個男人給封進水泥棺材里沉了東京灣。”
“沒、沒那回事!我問你呢?!”
“我……哎,別說我,你自己呢?”
神楽這才回過頭,跟已經平靜下來的英梨梨對視著。
“我……”英梨梨對了對食指扁著嘴嘟囔說:“其實我想一直單身……在了解了男人們都有什麼欲望之後,我就對戀愛什麼的都失去興趣了,戀愛說得好聽,到頭來不還是肉欲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