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穿越時空的少女
“那有新絲襪的話可能剛好。”
“但願吧。”說完她就放下了裙擺抖了抖,將其抖整齊,眼看要走了又回頭問:“是褲襪對麼?”
“嗯,褲襪。”
“開襠的?”
“……你在想什麼。”
神楽一聽不禁有些噎住,暗道:我是那種給自己妹妹送開襠情趣絲襪的變態?
“我想也不是。”
穹聳聳肩,悄然離去。
“眾所周知”,穹在壓力大的時候有一種特殊的解壓方式,那就是蹲在洗面台上向洗面台里釋放“聖水”,但就在昨天穹偷偷這麼干的時候她發現了一個非同尋常的情況。
她剛尿完腦海里就響起了一個聲音,那個聲音跟她自己讀書的時候聽到的自己腦海里的聲音一模一樣,換言之就是這個聲音就是她的大腦在跟她對話。
大腦問她:“存檔A,亦或是存檔B?”
穹盡管對游戲之類的東西不感興趣,但好歹是受了英梨梨與小百合等人多年熏陶,存檔是個什麼意思她還是懂的。
一開始穹還以為那是她的錯覺,但她凌晨一點多的時候又去嘗試了一次,結果大腦真的又問了她一次。
接著,她連著喝了好幾杯果汁促使自己排尿,等尿意來臨後她去廁所進行測試,可在便器上解決時腦內就不會有那種聲音,而一個多小時後去浴室再嘗試一次,這次聲音又出現了。
於是穹便做出了一個初步判斷:或許自己是覺醒了某種特殊的能力,觸發這項能力的條件是在便器以外的地方尿出來。
“現在,是驗證的時候了。”
從琴房走出的穹無視了女仆們的輕聲問好,快步走回了英梨梨的房間。
門沒鎖,英梨梨這時候也不在,穹猜她可能在畫室,但這不重要,她飛快地跑到了浴室外圍的換衣所,回頭一把鎖上了門,隨意地拽下了裙下的胖次便小心地蹲在了英梨梨那邊的洗面台上。
“抱歉英梨梨……原諒我,我想要先測試一下……”
穹掩著唇,撇開的腿間很快便噴出了一串晶瑩的水箭,在汩汩令人羞恥的水聲中向洗面台下的漏孔衝刷而去。
一切結束後,沒等穹撕扯紙巾擦拭,腦海中一聽就是自己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
——“存檔B?覆蓋存檔A?或者讀取存檔A?”
於是穹在心中默念道:存檔B,並讀取存檔A。
刹那間時光飛轉,穹發現自己周圍的一切正在高速移動,眼前的世界仿佛被打上了高斯模糊一般朦朧夢幻,而下一刻,她便注意到自己正一絲不掛地站在浴室里,身上滿是淋浴噴頭灑出的清水,浴室燈光和煦溫暖,整個空間除了流水聲外有一種詭異的安靜感,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一樣。
“這是……?”
穹難以置信地握了握雙手,又抬手捏了一下自己的臉蛋。
很顯然這是她凌晨在浴室里隨便玩著測試時保存下的“存檔A”的時間點。
她現在身上總共有兩份存檔,A是現在,4月23號凌晨三點五十七分,B還在未來,是今天下午七點左右。
“我……穿越時光了?”
穹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好像是真的。
作為一個心思縝密的姑娘,穹並沒有急著拿這份剛剛覺醒的能力去干什麼事兒,而是保險起見先好好測試了一下。
她讀取了存檔B回到下午七點,用剪刀剪去了左手的手指甲,再重新讀回存檔A,結果在未來被剪去的手指甲重新恢復了過來。
然後再剪一次手指甲讀取存檔B,這時指甲依舊存在。
“原來如此……存檔讀檔不是簡單的我的身體進行了時間躍遷,而是連我本人當時的一切狀態都會保存的嗎……?時間躍遷的只有我的意識,這難道意味著,我某種意義上可以永生不死了?”
呆在A存檔浴室里的穹想通這一點後痴痴地笑了兩聲。
“唔,但是這樣的時間循環一次兩次玩玩還行,要是真幾千次上萬次地循環的話,那也太無聊了……”
穹低下頭,默默地將身體給清洗干淨。
洗著洗著,穹的腦袋里突然萌生出了一個可以說是“沒羞沒臊”的想法。
既然存檔的是那個時間點和當時自己的身體狀態,這也就意味著只要再次讀檔,那在讀檔期間做的任何事情都不會在讀檔後被別人察覺吧?
她腦海中浮現出了神楽的名字。
單單是想到他的名字穹的肉穴里就變得濕了。
四月二十三日,凌晨四點三十五分。
說是凌晨,其實對於位於極東之處的日本來說,四月末的這個時間點天色已經開始蒙蒙發亮,還在睡夢中的神楽無意識地翻了個身,雙手從被窩里伸了出來,像是要擁抱住某個侍寢的少女一樣摟住了一大坨被單,蜷縮起了身子。
“嗡——,嗡——”
手機在震動。
他在家時手機經常是震動模式,到了夜里睡覺時又會改成靜音,但有個別人打來電話時還是會震動,比如老爹,小百合,英梨梨早坂愛等人,當然穹和沙希現在也是其中之一。
“吧唧吧唧……”
神楽抬了抬左眼眼皮隱隱地覺得手機在震,但又好像是錯覺,他沒太管, 舔了幾下嘴唇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半分鍾後,震動聲再起,這下神楽睡不住了,直接摸黑伸手拍了幾下枕頭邊緣摸到了手機,勉強睜著眼一瞧屏幕。
來電顯示上明晃晃地寫著“穹”這一個大字。
於是神楽嗖地精神了許多,他用大拇指滑開了屏幕上的綠色接聽鍵,接著把手機給拿到了耳邊問:“嗯?穹你怎……”
“嘟嘟嘟嘟……”
一陣忙音傳來,穹那邊又直接掛斷了。
“fuck……”
真不知道穹在搞什麼鬼,神楽瞧了瞧通話結束的屏幕,隨手又把手機給扔到了枕邊倒頭繼續睡。
但沒過半分鍾手機又在震動了,他很是不耐煩地直接坐了起來,等了幾秒才接通電話。
可這一次穹掛斷得更快,弄得神楽真是大跌眼鏡。
“呼……穹她到底是想干什麼?”
神楽搓了搓頭發,深呼吸著讓自己清醒了幾分。
就在他盯著屏幕的這段時間,他很快注意到自己的LINE里貌似有好幾條未讀消息,點進去一看才發現其中大部分都是穹發來的。
再點到和穹的對話框里,上面顯示道:
【別接電話,看消息。】
【都說了別接電話!】
【在醒著麼?我有事想找你。】
【快點回消息!】
【唔……差不多該醒了吧?不好意思不該這個時間吵醒你,但是真的是很重要的事情,快點回復我。】
瞧著穹這一串消息,神楽撓著腦袋琢磨道:她倒是比我還不耐煩。
神楽猜測穹不想讓他接電話是因為不想被同住的小百合發現神楽這個點在跟別人打電話,萬一被問出是她在打,那她說不定得挨訓。
妹妹有難神楽自然不能不幫,他立刻呼出系統簽到讓自己一掃疲憊與睡意,同時也沒去洗澡,直接給自己上了幾發清潔術,這才回復了穹的消息說:
【我醒了,什麼事兒你說吧。】
此時的神楽已經調整好了狀態,別說是回個消息,哪怕是讓他去跑一圈馬拉松他都能跑下來。
見他回復,穹也幾乎是秒回道:【書房的鑰匙你有吧?帶上那個鑰匙來書房,我有話要跟你說。】
見狀,神楽簡單地回了一句【好吧】。
“大清早的去書房干什麼……”
神楽十分困惑,但自家這妹妹本身就有些神經質,講道理他比較懂英梨梨,但對穹可是知之甚少,那姑娘心里想的什麼在表面上很難看出來。
相反英梨梨就是個心里藏不住事的。
神楽本想直接換身衣服然後出門,但想了想又覺得萬一小百合起床過來“查夜”,那自己這個時間點人不在床上豈不是有些怪怪的?
於是他想起了自己一個許久都未曾使用過的道具,沒多久,他倒頭就躺了回去,心中默念了一句:
替身人偶,變身!
接著神楽便坐起了身,他注意到自己變成了半透明狀,而另一個“神楽”則保持著他剛剛閉目養神的模樣乖乖躺在床上,睡得像是個嬰兒。
此時的神楽是隱身狀態,同樣的他現在還有穿透的能力,別人如果來到床邊就會看到神楽在睡覺的替身人偶,從而產生“他在安眠,我不能打擾他”的想法。
於是神楽解除了隱身狀態,先換了身衣服拿了鑰匙才又繼續隱身,直接穿門而出,一路向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明天就是穹的生日了,她這個時間點叫我出來干什麼啊?”
神楽一路上不解地在自言自語,這個點廚房與一部分負責清掃的女仆已經開始工作,但她們根本察覺不到從身邊走過的神楽,僅僅在做自己手頭的事情。
懷著滿腹疑問,神楽迅速來到了書房附近。
他在轉角處瞥到了穹的身影,此時的穹已經換好了一套總武高的校服,可謂是收拾得十分妥當,只是頭發邊角處顯得稍微有些潮濕,不知道是不是沒吹干就急急忙忙過來了,但用來綁頭發的緞帶與腿上那條隱隱地透著肉色的黑絲連褲襪可都已經“完美裝備”,要說有什麼違和感,那估計是因為她沒帶配套的書包吧。
神楽見四下無人便解除了隱身,直接轉過牆角走了過去。
“早……”
穹平復著心情面無表情地跟神楽打招呼。
“早……?這也太早了吧。”
神楽很有些哭笑不得。
殊不知這對於神楽來說是嶄新的一天,可對於穹來說,她已經神楽約好在這里見面五次了。
當然,五次神楽都已經赴約,而且每一個新的“神楽”都不會記得他“之前”和穹在這里碰過頭。
他當然不會記得,因為那段時間對神楽來說並不存在,只有擁有時間躍遷能力的穹才記得一清二楚。
之所以要測試這麼多次自然是因為穹想要做的事情十分隱秘,不想讓其留在神楽的記憶里,更不想被“未來”的他給抓住把柄。
“開門吧。”
穹平靜地指了指門鎖。
她懷里並未摟著那個黑兔布偶。
與此同時神楽聽到了系統的提示音:
“神楽大人您好,現在發布懸賞,您可以從以下三項中任選一項或跳過:
A:自己用鑰匙開門。
B:用力一腳轟開門。
C:把鑰匙遞給穹讓她幫忙開門。”
“我覺得選A就可以。”
說完神楽就感到意識回到了現實世界。
神楽見她好像並不多困,便一邊開門一邊小聲問:“你幾點起來的?”
“沒事,我不困。”
“還行。”
神楽打開了書房門,讓穹先進去,接著他拔出鑰匙自己進入,回頭把門給鎖上。
緊接著系統便提醒道:“非常感謝您完成了懸賞,您獲得了:能力【完全深入】,以及女性百分之五敏感度提升藥劑一份。”
“完全深入??”
神楽單聽名字望文生義覺得可能與和女生做愛有關。
“顧名思義【完全深入】是指當您的肉棒無法完全進入某位陰道較淺的女性時,頂端可以頂開她們的子宮頸深入子宮,當然,系統會保護該女性的身體生命健康。”
“居然還可以這樣嗎……興奮起來了。”
神楽覺得這項能力非常可以。
“您可以保持這項能力開啟或關閉。”
“保持開啟就好。”
很快他便退出了系統空間,回到了原本是他父親使用但現在基本空置的書房里。
“別開燈。”
穹頭也不回地說道。
“好吧。”
神楽聳了聳肩,借著天邊微亮的晨光環視著這間寬敞的書房。
瞧著穹只有152公分高的小巧背影,神楽想起了之前他對穹的各種性幻想,但那一切都隨著穹與自己血緣關系的揭露而化為了泡影。
再怎麼說她也是自己的親妹妹,幻想跟她做那種事情不太好。
面前的穹深深呼吸了幾次,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神楽覺得奇怪,但穹卻回頭一把拽住了神楽的手,把他給扯過了屏風的縫隙,直接拽到了書房後面的臥室那邊。
“穹……?怎麼了?”
神楽不解地問著,但穹卻並不回應他的話。
沒多久穹停下了腳步,同時也松開了神楽的手,她單獨向前走出了半步,轉過身面向神楽,臉頰上有種難以言喻的狡黠與羞怯,神楽感覺她好像在雙腿發顫,像是在忍受著某種別樣的興奮感。
“噠——”穹抬起右手,用食指戳在了神楽胸口上,接著,她又輕晃著流海緩緩抬起了頭跟一頭霧水的神楽對視,穹舔了舔唇角,微眯了一下眼像是勝券在握一般地問:“其實我之前就很想說了……神楽,你……”
“我……?”
被穹這樣注視著,神楽不禁有些心里發慌,為了平復心情,他先咽下了一口唾沫。
“呵……”穹略微向後挑起了左腳,接著她左腳上的鞋尖又在地面上輕輕磕了兩下,發出“啪啪”的輕響,她右手食指同時在神楽胸口畫了個小圈,仰著臉用那種仿佛看穿了他一般的眼神說:“你總是在盯著我的腿看……是不是?”
“這……咳咳咳……”神楽尷尬地扭頭看向了微亮的窗外道:“抱歉,那時候我還不知道你跟我的真實血緣關系。”
“你在慌個什麼勁兒?我又沒在責備你。”
穹略帶笑意地瞥了他一眼,左腳又重新踏平在了地面上。
“啊這——?”
神楽收腹的同時倒吸涼氣,心里暗道:那你大清早叫我過來究竟是為了干什麼?
“與其說是沒在責備你,不如說是……”穹站直了身子將雙手背在身後,又朝左側過了臉,裝出一副天然無知的純真模樣微紅著臉說:“有時候我就是故意在給你看的。”
“呃……?”
神楽覺得自己耳朵好像壞了。
穹她剛剛說什麼?故意給自己看的?這豈不是意味著……?
“呐,神楽……”穹閉上了眼,卻又偷偷用右眼的余光瞄著他輕聲問:“你覺得我為什麼一直很討厭你自稱是我的哥哥。”
“為什麼……大概是因為我前十幾年都把你當女仆對待,你不喜歡這種身份上的突然轉變?”
“呵……男生想問題還真是簡單。”
“……啊,簡單,簡單還真是不好意思了。”
“沒關系……”穹踮了踮腳,微凸的前胸微微挺起,而後又立刻站平在了地上,深呼吸著一字一頓地說:“我明明知道你是我的兄長而自己卻不願意承認這樣的血緣關系,是因為一旦我真的承認了,你就會只把我當妹妹看待。”
——抱歉啊神楽,我是個膽小鬼,沒辦法真正面對你……只有在這種時候才能說得出口。
“當妹妹看待……不好麼?”
“不好,一·點·都·不·好!”
穹飛快地回答,又立刻抬眼瞪向神楽說:
“其實……原先每當你別有用心地看我的腿的時候,我都會感到特別興奮,你看向我的目光是那麼地熾熱,好像要把滾燙的精液灑滿我的身體一樣。”
“我……我每次都會很濕……然後躲進房間里一直自慰,自慰……輕吟著你的名字,幻想著你能進入我的體內,一次次地,毫不留情地用力侵犯我。”
穹的話讓神楽直接傻了眼,他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許多,宛如心髒變成了一個倉鼠滾輪,里面有個小小的穹在奮力奔跑,越跑越快。
“我……”神楽有些無法直面穹熾熱的視线,他扭過頭尷尬地撓了撓鼻尖說:“是這樣麼……還真是抱歉了,一直在用那種目光看著你,讓你很有壓力吧?”
“都說了不是那樣!”穹顯得有些生氣,又雙手一下扯住了神楽胸口的衣物緊捏著紅著臉大聲說:“我……我——!我想讓你繼續那樣看我,一直一直那樣看我,然後……然後……忘了你是我兄長這件事吧,只有這樣……”
“呼……”
神楽心情沉重地抬手摸了摸穹的小腦袋,此時她終於冷靜了一些,拽著神楽衣襟的力量減少了許多,很快她松開了手,如同掉入了冰窖一般站在原地直發抖,神楽將穹摟進了懷中一下下地從後頸順著她的後背輕撫著說:
“因為你一直對我抱著這樣的感情,所以你才不想承認我們之間的血緣關系麼?”
“就是這樣……神楽你真是個笨蛋,察覺得太晚了點兒。”
“這種事情你不說話我很難察覺到的吧?”
神楽為難地苦笑著說道。
“反正……我現在該說的都說過了,你一定會覺得我是個變態吧?一直以來眼中的乖巧妹妹變成了這副模樣,是不是要報告夫人讓她像是對待人偶女一樣找個老修女來教育我?或者直接把我給送到英國去?”
穹緩緩抱住了神楽,她害怕得抖個不停。
“白痴……”神楽長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拍了拍她的後腦:“明明是我的目光對你造成了壓力,我還讓你離開,豈不是很過分?”
“又不是你的錯……”
穹眼眶發濕,她緊緊擁住神楽,在他胸前蹭了蹭臉哽咽道:
“在你用那種眼光看著我之前,在很久很久之前……我就已經很喜歡你了,但是我一直知道我們是兄妹,明明是有著禁忌的血緣關系,我卻一直無法抑制對你的好意……喜歡你,好喜歡你……!”
“是這樣啊……”
神楽一時間還有些無法接受,對他來說這就像是剛被人從被窩里拉出來就被告知自己繼承了英國王位一樣,感覺反差太大了點兒,也太突然了。
可對於穹來說,這幅畫面她已經預演了整整五次。
當然,直接對神楽這麼說出來也是頭一回。
“後來你長大了,也開始用那種眼神看我了,我好開心,覺得馬上就會被你侵犯……可你卻得知了真相,看我的眼神也變許多,像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一樣畏畏縮縮的,”穹嗚咽了幾聲,頓了幾秒才繼續說:“我不喜歡你那樣……明明和之前一樣就好了,就算是妹妹又怎麼樣?是哥哥所以就不能用下流的眼光看妹妹麼?”
“我……”
神楽想起了多日前早坂愛說的“如果一定要做,就不要被別人發現”的話語,但他現在心里實在是很亂,衝動與理智如同兩條滅世之龍一般在腦海中進行著足以毀天滅地的戰斗。
是該當一個真正的哥哥規勸有這種亂倫心思的妹妹,還是回應妹妹的感情,和她一起沉淪。
想到這里神楽又覺得自己好像確實不該多管父母的閒事,不該給老爹打那個電話,如果他一開始就不知道穹的身世,那這一切又會變得完全不同。
終於,穹緩緩推開了神楽,她哭得臉都花了,淚珠還在一顆顆地從眼角往外滾落,順著那白皙光滑的臉蛋滑到下頜,又滴落到身上。
“拜托了神楽……,兄妹血緣什麼的怎麼樣都好,我好愛你,最愛你了,你也一定壓抑著對我的感情吧?拜托了,哪怕一次也好,裝作忘掉那些事情,說愛我。”
穹發抖地揪扯著神楽的衣襟,她臉上已經看不到紅潤了,反而是一片煞白,像是說完不久就會暈倒一樣。
“就算你說讓我忘掉……”神楽深呼吸著為難地說:“穹你應該知道我愛著的人是誰吧?”
“那個人偶女是吧?所以說那些事情怎麼都好!只要現在,只要這一刻……請把我變成你的女人,別再用對待妹妹一樣對待我了!”
“哪怕我明明愛著別的女人,穹你對我的感情也不會改變麼?”
“哼……那就把那份愛分給我一點……哪怕……”穹擦了擦眼角,終於是有些憋紅了臉嘟囔道:“哪怕只是分給我性欲也行……我會全部幫你做的……”
“我怎麼可能把你當成是泄欲器,”神楽板起臉來按住了穹的肩膀教訓說:“即便不把你當做是妹妹,你也是對我來說十分重要的姑娘,想用你來泄欲這種想法我一次都沒有過。”
“但是……”穹漸漸止住了哭聲,又欣喜又不安地向下捏住了裙角,緩緩向上提了起來,一邊提一邊說:“你一直想要我對不對?現在……做你想做的事情吧,只要是你,我就會全部接受。”
“這……真的好麼?”
神楽見穹的裙擺越提越高,他已經很難將目光聚焦在穹的臉上了。
“沒關系……誰讓我們是特別的一對呢,你就當我是個不聽話的小女仆就好……來吧……”
穹將裙擺給抱在了腹部,緊緊地貼在了那里,頂著張通紅的臉露出了黑絲褲襪包裹下的純白色花邊內褲。
白色的內褲包裹在黑色的絲襪里有種說不出的澀晴感,神楽甚至覺得有時候這比真空穿絲襪直接看到小穴要來得更刺激,褲襪的中縫线稍微有些歪,不過這也是非常正常的現象, 穹的小腹平坦瘦削,半截被褲襪給籠罩著,半截在裙擺下方露了出來,肚臍在襪口里若隱若現,纖細的腿根並攏在一起中間剛好有一道微妙的空隙,她輕咬著嘴唇,期待而又羞怯地說:“來……”
“我感覺我要是邁出這一步就真的再也無法回頭了。”
神楽真的是有些忍無可忍,但理智也在不斷地告訴他——面前這人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
不是在絕大多數國家可以合法結婚的表妹,而是有違人倫的真正的妹妹。
“沒關系……”穹踮起腳貼在了神楽身上用雙腿膝蓋夾住了他的右腿幽幽地說:“神楽你沒有錯,只是我誘惑了你而已,把我當成是誘你墮落的魅魔就好……來吧……僅僅是被你看著胖次我就好濕……小穴感覺像是在被你撫摸著一樣,一邊在輕輕抽動著一邊吐露著滿是對你的相思的愛液……”
“啊——!你這壞女仆真是!”
終於,在穹三番五次的引誘下,神楽的衝動最終還是戰勝了理智,他咬緊牙關將那些人倫道德給全都丟到腦後,把面前的穹只看做是一個陪伴了他多年渴求著他疼愛的可愛女仆。
於是,他彎腰直接攔腰扛起了穹,在她小聲驚呼聲中把她給扛到了書房臥室的床邊。
神楽一屁股坐下,接著把這體重只有四十千克還有些懸的穹給按在了自己腿上。
“嗚……?!”
穹突然間有些驚嚇,她想回頭說點兒什麼,但神楽卻已經“唰”地用右手掀起了她的裙擺,露出了那被細密黑絲包裹著的可愛帶荷葉邊的白色胖次和有著優美性感弧度的腿根,他將裙擺給直接按在了穹的腰上。
神楽左手按緊了穹的右肩讓她趴好,右手則向右上方高高舉起,頃刻間便甩在了穹的右臀上,打得空氣都“呼呼”作響,那臀肉也很是自然地發出了激烈的“啪”聲。
“好痛!!”
只這一下穹剛剛收斂不久的淚水就又溢了出來,她身子繃得筆直,雙腿都跟著向上彈了一下,後背如同觸電般抽搐著,畢竟向來細皮嫩肉養尊處優的她曾幾何時挨過這般“毒打”。
——原來神楽他這麼有力的麼?
真的好痛……這就是被他打屁股的感覺?
但是……疼歸疼,倒也不壞……我已經等這一天很久了……再痛一點,神楽哥哥,請用力打我,無論是什麼樣的玩法我都能接受。
“過去我一無所知的時候你還一直瞪我給我臉色看,多看你的腿幾眼被你發現後你就用那種像是看垃圾一樣的眼神看我,害得我自責了那麼久一直提心吊膽,原來你其實——(啪!!)你其實——(啪啪!)一直都抱著那種想法麼?”
神楽的拍打毫不留情,可以說是比拍打川崎時還要更用力,因為拍打川崎是在懲罰,但打穹的屁股說實在的多少帶著些個人情緒。
穹除了第一次喊出聲之外其余挨打時都在咬緊牙關忍耐,她緊閉著雙眼捏緊拳頭在心里說:神楽主人,神楽哥哥,就是這樣……不用在意我是誰,無論你使用什麼樣的方法都可以,請用力懲罰我,在我身上留下你的烙印,像是禽獸一樣地占有我。
但忍耐總是有極限的,穹也沒接受過什麼專業訓練,很快神楽的巴掌就讓她痛呼出了聲,她兩邊臀瓣發紅發腫,但在絲襪與胖次的包裹下神楽並看不到那下面的狀況,打過二十多下後他也有些累了,稍微喘了口氣,穹也在小口小口壓抑著喘息著,在神楽剛說話時打斷他道:“沒關系……你說得對,都是我的錯,不用客氣,用力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我永遠都會愛著你。”
“我說你真不愧是我妹妹,和英梨梨一樣是個抖M?”
神楽的右手按在了穹被拍得又痛又麻的臀肉上,捏住右臀享受地用力揉捏著,她的臀瓣比川崎要小了很多,一只手基本能握住,他想著如果她脫掉胖次和絲襪自己也閉上眼揉她的屁股是不是有種揉川崎胸部的感覺。
“呼……呼……所以說神楽你就別再提兄妹的事情了可以麼……?”
“啪——!啪啪!!”神楽連抽三巴掌又揉了起來,呼哧呼哧地說:“怎麼不能提?來,穹,叫我哥哥。”
“……”穹憋了好幾秒,“哥哥”這個詞憋在咽喉里就是說不出來,這個禁忌的詞匯讓她心底里竄起了一股別樣的羞恥感,忍了好一會兒她才忍無可忍地小聲吐露道:“變態……”
“嘖,”神楽眯了眯眼,用食指和拇指一起捏住了穹右側的臀肉拽了幾下弄得她直嗷了幾聲,又“啪!”地從腿根處往上擠著拍了一把道:“看來還是打沒挨夠。”
“……真的變態!”
穹不禁有些慌了,但此時已經箭在弦上,她哪里能跑得掉。
“啪啪啪!!”神楽右左右地連拍三下揉著穹的右臀看她幾乎反弓起來的後背說:“來,乖乖叫我哥哥,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愚弄哥哥的恐怖後果。”
“我不……!”
穹鬧了起來,搭在神楽腿上的雙腿如同游泳時的腿腳一般上下擺動個不停。
“啪啪!!”神楽毫不手軟,繼續拍了兩下命令道:“快叫!”
“神楽你……變態……!明明說讓你忘了的!”
“啪!”神楽可不管那個,只要穹不叫他就拍到他叫為止,可讓神楽意外的是,當他拍到第六十多下時,穹卻突然掩住了唇。
身子在神楽腿上繃得筆直,而後又努力縮緊回去,被他撩起的裙擺之下迅速被一片濕潤的水漬打濕了,胖次連同褲襪襠部都濕得一塌糊塗,溫熱的水流透過她的絲襪淋在了神楽自己的腿上,打濕了他的褲管,又向下滴答撒在了地板上。
一陣下流的女人味隨即彌散開來,那液體中蘊含著的雌性發情的氣息讓神楽的肉棒立刻勃起到了極致。
穹單單是被神楽拍屁股就拍到了高潮,大量潮吹的愛液從她身體深處噴涌而出,弄得穹好一會兒都還在發顫。
“真是的……討厭……神楽你欺負人……”
等穹漸漸冷靜下來後,她忍不住喘息著責備道。
“不是你說的我什麼都可以做的麼?”神楽將手埋進了她的股間,在那潮濕的夾縫里用指尖按壓著她小穴的入口處,來回輕輕揉動著繼續說:“來,叫我哥哥。”
“非……非要叫不可麼?”
“你叫的話,我會很興奮。”
“唔……”
穹閉上眼思索道:反正現在是在“過去”,只要時間躍遷就不會被神楽發現,一切就會恢復原狀……
想到這里,穹也就放棄了那一絲羞恥,直接小聲嘟囔道:“神楽哥哥……”
“嘶……”神楽聽得興奮,又用力拍了穹幾次,穹這下忍住了,她忍得眼淚汪汪的,那通紅微微出汗的臉蛋看上去又惹人憐愛又十分下流,神楽也干脆放棄了忍耐,直接把穹給翻了個身,“嗖~”地就扔上了床。
穹雙腳拿得很高,她脫鞋的動作也十分利索,等她把那雙JK小皮鞋剛一扔到地上神楽就直接撲了上來。
穹張開雙腿讓他的身子卡進她腿間,同時神楽雙手按住了她的肩膀,把她嬌小的身軀給按進了柔軟的床鋪里,穹的表情一開始有幾分慌張,但很快表情便舒展開來,幸福地笑著直視著他說:“來吧……我最愛你了,神楽哥哥。”
於是神楽用右手捋了捋穹兩側耳際的發絲,等露出那發紅發燙的小耳朵之後神楽便直接俯下了身。
他貼在穹額角處輕嗅著她被打得冒出的香汗味,這讓穹實在是感到羞恥,但她也只好咬牙忍耐著,很快神楽便將腦袋埋在了她耳側,把那熱乎乎的耳廓給一口含進嘴里,像是要將穹的右耳給咬下來一樣貪婪地包裹起來用力舔舐著。
“嗚……”
穹下意識地挺起了胸,而後便是一陣胸口起伏,耳朵上又癢又黏,但卻又很是舒服, 她覺得神楽的嘴巴幾乎是直接來到了她的大腦里。
他的舌好像也在往她的腦袋里鑽,耳垂,耳廓被舔得滿是唾液,他又舔又吸,有時也用舌尖不斷撩撥那顆耳垂,弄得穹很想抱住他的腦袋,但她的肩膀被死死按住,根本無法動彈。
“好激烈……神楽……耳朵就……饒過我吧……真的好癢……!”
穹的下半身在床上扭動個不停,腿腳撐起又踢開,或者向兩側撇去,如果她倆後面有誰站著的話估計是會覺得神楽是在強上她吧。
可神楽才不管她說了什麼,如法炮制地又舔了穹的左耳,弄得穹腦袋都暈暈乎乎的了,甚至連自己高潮了都沒反應過來,把被單給打濕了一塊,身子扭曲嬌吟著喘息個不停。
“穹……你不知道現在的你有多可愛……”
神楽坐在穹的腰間直起身來喘息道。
“呼……呼……”
穹也小口喘個不停,耳朵作為自己絕對無法舔到的部位,她完全沒想過被喜歡的人舔舐著會這麼舒服,這讓她不禁對早坂產生了深深的嫉妒,憑什麼這麼舒服的事情只准她獨占?
不行,我也要和神楽做更加舒服的事情才行。
於是穹誘惑地舔舐著嘴唇,二話不說就解起了胸口的紐扣,但神楽卻推開了她的手,直接雙手一起捏住了她的襯衫兩側前襟問:“還有換的衣服麼?”
“不用顧忌我,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
穹將右手食指含進了嘴里,一進一出地舔舐著誘惑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