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長安嬉足記·其一 “女帝裙下寵臣為奴,舞娘獄中將軍屈服”

長安嬉足記·其一 “女帝裙下寵臣為奴,舞娘獄中將軍屈服”

   長安嬉足記·其一 “女帝裙下寵臣為奴,舞娘獄中將軍屈服”

   [皇家的娜擐書庫,不僅收藏著來自各地的珍貴藏書,還存放著許多名家的字畫卷軸。兼職來管理書庫的,是那些因罪廢入掖庭,被稱作腳奴的女婢們。名叫婉兒的少女就是其中一員。

  

   她的祖父本來是前代皇帝的臣子,被派給廢太子作為太傅。但沒想到的是老來卷入廢太子的謀反案,連累家人。男子發配充軍,女子進入宮廷為奴來滿足當代女帝的一些奇特嗜好,入宮時少女年僅四歲。而今許多年過去,親人們相繼離去,只剩孤苦的女孩慢慢長成。即使在書庫里干著繁重的活計,她也每日里練習書法。這是身為書法名家的祖父傳承給她的唯一紀念。才華出眾的婉兒不負眾望地獲得了女帝的青睞,成為她的耳目以男子裝扮出入宮廷與長安城。但即便是這樣,婉兒也掙脫不出奴隸的枷鎖,這一切自由的代價,又會是什麼呢?]

  

  

   ————————————————

   “噔噔噔噔……”

  

   身著華麗服飾的女人略顯疲憊地在椅子側躺下來,將腳上的六合靴與白襪脫去,露出一雙白嫩寬大的腳掌在椅子下的人肉腳墊——上官婉兒俏麗的臉蛋上盡情地踩踏著,而在那女人身下的婉兒也只能敢怒不敢言地默默忍受著當今聖上的這些“小游戲”;婉兒被拘束在一把女帝為她量身定制的刑椅中,女人修長的指甲無情地劃在婉兒從扶手處露出,毫無防備的腳掌上,讓她清冷的面容中擠出一絲笑意,踩在她身上的高貴女人則是一臉玩味地看著她。婉兒的腳掌本能地蜷縮起來卻又被女人輕松地將那十顆玲瓏剔透的足趾掰開,在這間密室中經歷了數個日夜的折磨本就睡意十足的婉兒又昏昏沉沉地被迫睜開了雙眼,來迎接她的主人,或者說……長安城的主人,女帝——武則天。

  

   女帝的腳掌在婉兒臉上猛地一踩,借力爬起,端坐在這把精心制作的“人肉墊子”上,略微沾著些灰塵的寬厚足底慢慢下落,直到離婉兒的腦門只有毫米的距離,婉兒無奈地閉上了眼,硬著頭皮去迎接這雙大腳丫,可女帝又在快要貼上臉部時急轉直下,兩只美腿叉開將婉兒的腦袋夾在中間,她輕輕用手摩挲著婉兒卡在扶手處的嬌嫩腳丫,一副在盤弄什麼古董,收藏品之類的樣子,讓身下的婉兒俏臉上不由得浮出一抹櫻紅;趁著婉兒吃癢,女帝的雙腳便並攏垂下來,輕柔搭遮在她臉上,寬大的腳掌正好覆蓋住整個面容——腳跟踩在嘴唇上,而有些濕潤的腳心窩正好壓在鼻尖上,另一只腳換了個姿勢橫著遮蓋住婉兒的眼睛,讓她哪怕睜眼也只能看到一片暗淡透著微光的旖旎粉色。

  

   雖說女帝的愛撫十分輕柔,但這種強迫人肢體扭曲的姿勢仍舊著實令婉兒不太舒服,在長椅的外形下,刑器內部充斥著各種挑戰著婉兒的身體柔韌性和拘束她發力的鐵器,以及支撐著椅子的支架,上身只是簡單地纏了幾圈松垮垮的繃帶作為保護,而更令她難受的是襠下緊緊裹著的風干後發硬的尿布,讓婉兒不禁懷疑自己昨晚究竟失禁了幾次。唯有卡住腳脖子的扶把上塞了些許棉花好讓她掙扎時腳部關節能好受些,頭部下方的保護裝置連接著頸部將其卡住,使婉兒只能向上仰視著天花板還有正坐在她身上的施刑者。

  

   誰也沒能想到,在這表面貝闕珠宮的娜擐書庫地下竟有一個密室供女帝玩樂。而自從婉兒上書為祖父翻案後,除去出入長安城的時間,便整日整地地待在這密室中供女帝解悶。時間長了女帝便把辦公用的書桌也命人搬來了這密室,批奏折時還不忘蹂躪一下腳下的足墊。

  

   可令婉兒不解的是,這個時辰本應是女帝休息的時間,卻又為何在此時來找自己尋樂。婉兒忍不住向女帝詢問道,女帝似乎有些氣惱地瞪了她一眼,說道:“上官婉兒,朕雖賜了你一個官職。雖是官職,可平日里並未過多參與朝政,你也應該明白其中的深意……多余的事情你不用過問。”

  

   “是,陛下……可臣,唔!嗚嗚……”

  

   一雙大腳掌十分粗暴地悶在了婉兒臉上沒再給婉兒二次問話的機會;淡淡的汗水氣息與女性獨有的媚香瞬間充斥在婉兒鼻間,經過長時間氣味調教的婉兒下體再一次產生了反應,只得暫且作罷,被迫感受著早已水潤潤的腳掌在她臉上撫弄了一圈,將晶瑩的汗珠均勻地在婉兒的臉頰上塗抹了不少,趾縫間夾著鼻子,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上官婉兒好好吮吸一下那趾縫中算是最烈的氣息,同時有意地將腳掌上的汗珠全部剮蹭到她的嘴唇上。

  

   “上官婉兒,你現在可是在朕的腳下,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相信你自己應有所考慮,你倒也不必多想,只需要乖乖取悅朕便好。”

  

   “是……”嘴上雖這麼說著,但婉兒的臉蛋仍是有意無意地躲閃著這雙汗腳丫的撫弄,畢竟誰也不想臉上沾滿一個女人的汗腳丫子氣息,即便她是當朝女帝……

  

   “那就沒必要躲閃,讓朕好好欣賞一下你在膜的雙足下沉淪的模樣吧~”女帝的語氣開始逐漸變得騷浪起來,像是為了懲罰婉兒先前的抗拒,女帝的雙腳夾住她的臉頰,開始一下又一下的搓揉,直到把她的臉頰揉搓到和自己的腳底一樣紅潤一樣潮濕,沾滿了帶著女性體香的汗水為止。

  

   “嗚嗚……陛,陛下,請不要這樣……”

  

   女帝倒是完全不著急去對她進行下一步的“侵襲”,而是用一只腳掌橫過來先搭在她的雙眼上,讓她親眼看著視线被這團旖旎的粉紅色所覆蓋下去——視覺侵占之後,下一步自然是嗅覺和味覺,於是調整一下角度,依舊是用氣味更重一些的前腳掌攏住鼻尖貼緊,讓腳底氣味完全霸占她的嗅覺,而讓汗珠順著腳跟流淌進她的嘴唇里,咸咸的、溫熱的……

  

   被剝奪了其他感受之後,剩下的唯一一個聽覺,就會變得格外敏銳,變得格外聽話……

  

   “你是個喜歡聞女人大汗腳的丫頭,時時刻刻都想著如何取悅著女人的大汗腳呢~明白了嗎,嗯~?”

  

   “嗚嗚嗚……”耳邊那摻雜著些許回音的洗腦語句不停地敲打著少女的自尊心,從丫頭時期便開始被調教的回憶再次擁上腦海,聽著耳邊那被放大了數倍的淫蕩話語,婉兒含糊不清地掙扎著,搖著頭否認。

  

   “怎麼,是朕的這雙腳不夠漂亮嗎~還是不喜歡呢?”

  

   女帝的雙足直直地踩在她臉上輕輕搖晃著,動作輕柔如同搖籃的晃動——這一連串的問題和腳底突然襲擊也在試圖擾亂她的思路,讓她僅以喜歡腳、喜歡腳汗、喜歡腳底氣味的本能來作反應。

  

   “乖~就乖乖地把臉埋在朕的腳心窩里吧,好好呼吸著腳底的氣味,舔弄著腳底的汗珠,這就是你想要的,對吧~?”說著,女帝便繼續用腳掌在婉兒的臉上來回揉搓塗抹著,很顯然是享受著在她臉上塗滿腳汗的過程,但是被汗水浸潤的腳掌本就肌膚細膩綿軟、豐腴厚實,現在更是顯得溫熱誘媚、潮潤淫靡,被這樣的腳底來回揉搓何嘗不是同樣的享受呢?

  

   “聽話~就乖乖地沉浸在大汗腳的愛撫下吧?肆意吮吸、隨意舔弄——你也很想要一個這樣的足底欲樂園吧?那麼…還在等什麼呢?”

  

   最後的話語近乎無限的溫柔,足以讓婉兒那已經被弄得五迷三道的小腦瓜里徹底放下最後的倔強防线,乖乖沉淪在欲望樂園中了……

  

  

   ……

  

   “婉兒,朕有些乏了,你為我清洗一下雙足便退下罷。”女帝說著將蓋在婉兒臉上的雙足提起,搭在了面前的書桌上。

  

   椅子中的機關自動運作起,將衣不蔽體的婉兒從女帝身下解放出來,站在一旁觀看完全程的女婢強掩住心中對婉兒的嗤笑,將疊好的衣物鞋襪遞給婉兒便急匆匆地走了。

  

   婉兒並未去管那名不懂禮節的女婢,只是痴痴地望著木桌上那對比自己腦袋還大出不少的寬大足掌,整體纖長的輪廓下,足掌在寬度上堪稱壯麗,白皙的皮膚中透出一絲錦上添花的粉嫩,修長的足趾讓這雙對於女性來說略大的玉足顯得更為勻稱,足弓處俏麗地劃出一條勾人心魂的弧线,配合著圓潤水嫩,邊緣隱隱泛著一層紅暈的足跟,讓本就一直被女帝用原味訓練的婉兒忍不住對著它去臆想……

  

   換好衣物的婉兒從冰涼的木地板上站起,她看了看書桌上混亂的奏折,上面寫著有關牡丹方士的事情,婉兒不由得心頭一顫,但也並未多想,照舊開始了女帝的足部“清理”。

  

   婉兒小巧的粉舌靈活地在女帝這對碩大的足底間游走著,咸軟絲滑的口感令婉兒欲罷不能,俏挺的鼻尖直接埋進這松軟的大腳掌中,紅潤發燙的臉頰深陷在這足底嫩肉中來回磨蹭著,貪婪地吸食著女帝的氣味,與之相比顯得小巧的腦瓜讓大腳丫蕩漾起陣陣粉櫻色的足底褶皺,修長的足趾也隨鼻間噴薄而出的氣息抖動著,與舌尖纏綿的軌跡共繪出一幅令人欲罷不能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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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站住!你是什麼人?快來人啊!有魔種闖進來了!”書庫門口的侍衛叫住了那個在遠處踱步已久的魔物,提起手中的長槍向那個搖晃著兔耳朵的身影走去……

  

   聽到呼喊聲隨後趕來的侍衛並未發現魔種的痕跡,只見著被打暈在地的同事與一把楓紅色的紙傘。

  

   “奇怪,這家伙怎麼……”

  

   “你是在找我嗎?”少女靈動俏皮的聲音從背後響起,還未來得及回首拔槍,少女阿離便又閃到了侍衛身後,纖細的手指輕輕一提,事先下好藥的紅楓葉便從袖口射出,第二名侍衛也應聲倒地……

  

   “有賊人行刺!”書庫的密室中,剛剛還嘲笑婉兒的侍女還未趕到婉兒身前鼎告便被身後射出的紅葉迷倒。

  

   還未從女帝的足香中清醒過來的婉兒晃晃悠悠地回過頭來,嘴角還殘留著口水。

  

   “哎呀呀~沒想到我們的大書法家婉兒姐姐竟是個不折不扣的戀足賤種呢~”

  

   “你,你是誰?快出來!”婉兒慌張地站起身來擦拭掉嘴角的愛液,環顧著四周。

  

   “在你上面!”只見阿離從空中落下,腳尖輕巧地在婉兒頭頂一點,借力閃到婉兒身後落地,趁其迷惑僵直之時,再次騰空而起,然後腰部發力帶動腿部向婉兒的頭部狠狠一掃,婉兒根本來不及反應便重重地倒在了阿離腳下。

  

   “哼~也不過如此嘛~”阿離踢開倒在足邊的婉兒,望向龍椅上沉沉睡去,將那魅惑的腳底板直衝衝地對向阿離的女帝武則天。

  

   阿離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便脫下了自己的舞鞋放在一旁,腳與地面只隔離著一層白襪,魔種身體的輕巧可以讓她在不穿鞋的情況下行走而不發出任何聲音去吵醒女帝,她壞笑著抽出一枚紅葉來到女帝跟前……

  

   “好好睡一覺叭,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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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惡……放開我……”兩名侍衛押著換上囚服赤著腳的阿離來到女帝跟前,迫使她跪倒在大殿上,金色的符咒狀枷鎖環繞在她腰間讓本想反抗的阿離只得作罷,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熟睡”的女帝竟是在釣魚執法,等著自己這條肥魚上鈎。

  

   “公孫離,你好大的膽子啊,造反都造到朕的眼皮子底下了。”正坐在龍椅上的女帝又重新換上那臃腫的龍袍開始逼問公孫離,一副威嚴之姿與先前在密室中媚俗之態全然不同。

  

   阿離見女帝這副兩面派的模樣,不由得冷笑一聲:

  

   “陛下,阿離先前在娜擐書庫地下見您可不是……唔!嗚嗚嗚……”

  

   還未等阿離說完,婉兒便急忙紅著臉羞憤不堪地將先前從阿離身上搜刮來的白襪卷成襪團,二話不說地堵進阿離不老實的小嘴里,將那已經襪尖已泛黃的一面壓在舌頭上容阿離細細品嘗。

  

   “嗚!嗚嗚嗚……”阿離還在地上不甘心地叫喚著,女帝卻抬手示意侍衛將他押下去,回過頭來對婉兒吩咐道:“婉兒,你此次不僅護駕無功,還險些害你我二人於不利之境,你說?該當何罪?”

  

   “臣,臣不知……”婉兒沒有想到女帝竟還會在大殿上當面提及此事,見眾人議論紛紛,一時間羞憤難當,難以啟齒。

  

   見婉兒低著頭默不作聲,女帝便又吩咐道:

  

   “木蘭將軍。”

  

   “臣在。”

  

   “你帶上官婉兒下去,與罪犯公孫離一起受刑。”

  

   “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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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不打算交代是誰指使你來行刺的嗎?我們的小舞娘。”木蘭將軍擺弄著手中的硬羽毛,在阿離裸露的小腹上游走。

  

   “嗚嗚嗚…嗚嗯……”阿離一臉痛苦地呻吟著,抬起那被淚水浸透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強忍著腹部與腳下的癢意狠狠地瞪了木蘭一眼,從牙縫中艱難地擠出那兩個字。

  

   “不說。”

  

   同樣被吊起的婉兒在一旁看得心驚膽戰,這還是她第一次親身經歷這等刑訊逼供之事,只見兩人被麻繩縛住雙手並吊起,腳尖被迫離地,足底與地面之間隔著兩台用墨家機關術特制的滾刷,令阿離只能踩在那一刻不停地洗刷著自己腳底的機器上展露出自己甜美而又扭曲的笑顏,可木蘭卻無心欣賞舞女的嬉笑聲,她回過頭來略有不悅地對婉兒說道:

  

   “上官大人,你護駕無能,請自我檢討吧,我會據情況著情減刑的。”

  

  

   “才不是,當時明明是陛下讓我……”

  

  

   “看來上官大人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呢,那麼就對不住了……”木蘭也不多廢話,她本就對這位莫名其妙被賜官卻又沒有任何作為的大書法家感到不滿,可又不敢當著女帝的面提出異議,如今出了事,她也可借機好好“教育教育”這位自負的上官大人;隨即便也打開了婉兒足下的機關,婉兒嬌生慣養的小腳瞬間如觸電般蜷縮起來想抵擋住那強烈的撓癢攻勢。

  

   (不,不行,腳丫要被刷壞掉了啊,要,要當著人家的面笑出來了……)

  

   “噗嘻嘻唔!嗚嗚嗚!嗚嗯……”

  

   還未等兩人開口,那本要開匣泄洪的笑聲便被一團黏糊糊的濕熱物堵住了去路。

  

   只見木蘭脫下了那厚重而又破舊的行軍靴,露出了那久經沙場日曬雨淋,僅有一雙黑襪保護,幾乎要被悶壞的雙足;伴隨著黑襪子被木蘭扒拉下來,白色蒸氣不斷地冒出,濃郁而又刺鼻的氣味充斥在了整個刑房,而剛剛用來塞嘴的濕熱物體,正是伴隨著木蘭遠征,陳釀了近一個月的黑襪團。

  

   “既然你們兩個都不願意說,那就不要說了,好好享受癢刑吧,也許是十天,又或許是半個月,還可以是一年,只要我在這里,你倆就永遠也別想離開這間刑房。”說罷,木蘭便毫不掩飾地將這雙“別具風味”的大腳架在了審訊室的辦公桌上,正朝著二位囚犯晾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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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刑罰一直持續到婉兒與阿離白眼上翻,嘴角的口水流淌不止才被木蘭命人停下,被臭襪與撓癢折磨到幾近昏厥的二人終於得到了解放;麻繩解開雙腳落地的一瞬間二人便不約而同地由於體力不支跌倒在地上,兩名侍女強行把“腳軟”的二人押起,按在搭著木蘭雙足的辦公桌面前。

  

   “那麼就請上官大人與罪犯公孫離坐下吧,我們該進行下一個階段的審訊了。”

  

   “將軍,你這又是何意?”

  

   木蘭沒有回答,揮了揮手向兩名侍女示意道,兩人見狀點了點頭,立刻輕車熟路地脫下鞋襪將自己的白襪卷成襪團塞入婉兒阿離二人嘴中,不顧二人的反抗強行將其“安置”在木蘭面前的兩把刑椅上,按住二人脖頸使婉兒與阿離只能直視著木蘭碩大的雙足。

  

   “嗚嗚嗚……嗚嗯!咕唔……”

  

   “大人,請再忍受一下,您動作再這麼劇烈的話可是會傷到骨頭的。”

  

   兩名侍女將婉兒的雙腿抬起彎曲與頭平齊,用麻繩束縛住膝蓋與小腿放置於桌面上,雙臂向後環繞,越過大腿從背後連接麻繩將其鎖住,又用幾捆粗布連帶著椅子在上身包裹了幾層用細繩系緊,確保婉兒的雙足與臉部只能放置於辦公桌上且身體不易搖晃,上官大人“老老實實”地“端坐”在椅子上後,木蘭才命兩名侍女退下,只剩下婉兒嘴里塞著侍女的粗布襪搖擺著雙足面朝著木蘭的一對大腳底板痛苦地嗚咽著。

  

   同樣被強制端坐於一旁阿離則顯得輕松很多,作為魔種出生的舞女,身體天生便輕盈柔韌,再加之後天的練習,這種程度的姿勢根本難不倒她,但在別人面前強行展露出自己天生雪白的足底,且還要正對著這位將軍濃郁的大腳底板進行問責,還是令這位魔族少女感到羞恥不已。

  

   “嗚嗚嗚,嗚……”

  

   “怎麼?現在想說了嗎?”木蘭雙足叉開用腳趾夾住二人口中襪團的一角緩緩拉出,接著便隨意地將其丟在地上。

  

   “咳咳……恕我直言,將軍大人這副姿態實屬不雅。”

  

   “哦?是嗎?那可真是對不住了呀上官大人,我們武官向來都是這樣“粗暴無禮”的 ,可不像你們這些大文官,在宮里要時刻注意這些繁雜的禮儀舉止裝出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我們可是要上戰場打仗的,不像上官大人,在宮里寫寫畫畫,去外面吃吃喝喝敷衍了事就好交差的,因此沒太在意這些,還請上官大人多多包涵體諒呀。”

  

   說著木蘭還用大腳趾戳了戳婉兒的頭頂,婉兒可受不了木蘭這般拱火,作為朝中正二品官員封號昭容又何時受過此等羞辱,當即便暴起怒斥道:“我要去陛下那告你,將軍你這是動用私刑,想讓我屈打成招!還私自挑撥文武臣關系,我定要……嗚嗚嗚!嗚嗚……”

  

   “唉,上官大人的口才可真是好呀,嘴上功夫肯定沒少練吧,不過在這里上官大人的這張嘴還是消停會兒吧,要是一不小心把我給惹惱了,我保准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正巧我在這站崗站了一天腳也累了,就用上官大人的這副“好口才”來幫在下放松一下叭~”

  

   還未等婉兒說完,木蘭便打著放松腳丫的旗號趁其開口的間隙一腳將半個腳掌給塞進了婉兒嘴里,五根足趾熟練地在口中連帶著舌頭攪動著,經過長期調教的婉兒在這種刺激下也開始不自覺地配合著木蘭的足趾,與其纏綿在一起,臉上也逐漸浮現出享受的神情。

  

   “嗚嗯~咕唔……❤”

  

   “哎呀呀~你瞧瞧,我就說上官大人的口才好嘛,隔壁房那幾個花天酒地的貪官奸臣遇上這種事全都抗拒的不得了,上官大人卻是一臉享受呢~怎麼了?這就是大人的文人氣節嗎?被姐的大腳丫迷得神魂顛倒了嗎?”木蘭將腳掌抽出,被口水點綴晶瑩剔透的大腳板來回抽打著婉兒的耳朵。

  

  

   被氣味和快感刺激的已有些眼神迷離的婉兒強忍住內心躁動的欲望,仰起頭來對木蘭說道:“將軍大人,即便你再怎麼折磨我,今日之事我也會一五一十地向陛下匯報的。”

  

   “哦?原來這種事情對於上官大人來說還算折磨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

  

   “上官婉兒呀上官婉兒,你不要以為我遠征在外就不知道你和女帝的那點小秘密了。”

  

   “噗嗤……”聽著兩人的拌嘴對話,早已在一旁憋笑已久的阿離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嘲諷道:

  

   “真想不到你們這些達官貴人內心的那種欲望竟會如此旺盛,連阿離這等風塵女子,陪酒舞娘都“自愧不如”呢,依阿離看,婉兒姐姐還是不必在這書庫上班了,不如趁早找個青樓投了賣身吧~”

  

   “你!……”婉兒被氣得怒目圓睜但又一時想不出什麼好的解釋,只能惱羞地看著一旁的這位看似乖巧動人的魔種少女搖晃著那對無辜的兔耳朵,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委屈巴巴地望著她,一副“婉兒姐姐,難道阿離說錯什麼了嗎?”的樣子。

  

   “真沒想到上官大人已經聲名遠揚了啊,連我們的小舞娘都知道了……”

  

   “不過呢,有一說一,將軍大人也好不到哪去吧?從這對我們動用的私刑來看,也只是單純地為了報復婉兒姐姐發泄不滿,以及更重要的一點,滿足自己的施虐欲望叭?真是可憐,明明就是想借用阿離與婉兒姐姐為你舔腳瀉火,卻還要裝出一副威風凜凜,名正言順的將軍模樣,和婉兒姐姐裝文豪御女一樣,一定也演得很累吧?真是可恨可恥可憐又可笑呢哈哈哈~大唐朝就是因為你們這些高官才會如此腐敗不堪的叭?”

  

   “你!”一時間二人竟都被阿離的話語嗆得說不出話。

  

   “好,你喜歡笑是叭?那姐就讓你笑個夠。”

  

   婉兒心中暗說不妙,她十分清楚這位木蘭將軍的為人,那必是說到做到,睚眥必報。這下可好,真叫她倆將木蘭給惹惱了,連帶著自己也給拖下水去跟受苦;只見木蘭一個翻身坐到桌上,兩只大腳板直衝衝懟在二人臉上,伸出雙手追著二人左右各一只腳抓撓著。

  

   “哈哈哈不,不要,把你的大髒腳給我拿開啊嘻嘻嘻……”

  

   “是嗎?我看小舞娘你笑的不是可甜可開心了嗎?來呀,繼續笑啊,還有你,上官婉兒,不是經常被女帝關在屋子里撓腳底笑得可大聲了嗎?連外面的宮女都聽到了被召進來欺辱你,怎麼今天這麼克制啊?給我笑大聲點!”

  

   “不哈哈哈,我,我才沒有哈哈哈……”

  

   木蘭那骨感卻又略顯粗糙的手指在二人的腳丫處上下翻飛著,指尖包著的那一層薄薄的繭子使得木蘭雖不似一般宮女那般留著長指甲卻也不比她們撓得差許多。

  

   “來啊,繼續掙扎啊小舞娘,你在台上不是很能跳麼?怎麼今天這雙小腳丫舞不動了,跳得這麼費勁啊?姐倒要看看你這不老實的腳丫跳不跳得出姐的手掌心。”

  

   木蘭一手扳住阿離的足趾不讓她動彈,另一只手在腳板心上狠狠地刮搔著。

  

   “啊哈哈哈,不可以哈哈哈,那里不行嘻嘻嘻,哈哈哈太,太癢了哈哈哈動,動不了哈哈哈完全喘不上氣了呃呃,哈哈哈呃嗚……”

  

   “怎麼?我們的小舞娘怎麼笑得這般難聽啊?現在還笑不笑得出來啊?不想笑的話那就給姐舔,舔到姐高興為止。至於你,上官婉兒,你根本就不配給我舔腳,來人!”木蘭一邊將頂在婉兒臉上的腳丫抽了回來轉而一齊死死地蓋在了阿離臉上,直到足底出現舌尖溫熱濕滑的觸感才略有放松,一邊向兩名貼身侍女呼喊著。

  

   “在。”一直候在審訊室一旁的兩名侍女回應道。

  

   “她們兩個近來一直跟著我奔波長安內外也累,聽聞上官大人向來十分體貼下人,不如就你就好好“服侍服侍”她們兩位叭。”

  

   “你,花木蘭,你這混蛋!”

  

   “對不住了上官大人,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一名侍女抽來一旁的椅子坐下,褪下舊布鞋,祼露的雙腳搭在辦公桌上,正好頂到婉兒的鼻尖。

  

   “請舔吧,上官大人,不然一會木蘭將軍又該罰您了。”

  

   “我……我才不會給屈屈一屆侍…嗚嗯!”

  

   侍女沒有多話,趁婉兒爭辯的間隙直接便將半只腳丫塞入了婉兒口中,另一只腳丫悶住婉兒的上半張臉,時不時還夾緊婉兒的鼻翼,強迫婉兒呼吸由趾縫間過濾的氣體;她向站在婉兒背後的另一名侍女點了點頭示意,那在婉兒背後的侍女便心領神會,雙手拂上婉兒紅潤的足底,一點也不留情面地開始在婉兒的腳丫上毫無章法地撓著,時而順著足底的紋路剮蹭,時而捏捏那幾顆水靈的腳趾間再趁機將指甲鑽進縫里去,陷在那嫩癢癢肉中摳著。

  

   (可,可惡……這個丫頭的腳丫怎麼這麼難聞嗚呃……好癢,好癢,她撓得太癢了啊啊哈哈哈……要不行了,不自覺地就想要舔上去,已經,淪落到想舔侍女的腳了嗚嗚嗚……)

  

   ……

  

   約幾個時辰後,女帝派人傳木蘭覲見,婉兒與阿離二人才得以喘口氣,但也僅是喘口氣。

  

   “你們兩個也下來,把這兩個賤人給我再吊到滾刷上面去,從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命令,誰也別想進這個審訊室,包括你們兩個,我要讓她們好好體會體會什麼叫,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來人,把上官大人和這個罪犯的嘴用姐的臭襪子堵上,哼~上官婉兒,你就好好受著叭,至少這次沒有用侍女的髒布襪,已經是對你網開一面了,我們走!”

  

  

   “嗚嗚嗚!嗚嗚!……”

  

  

  

  

   ———————————————————

  

  

  

   不知不覺中天色已晚,漆黑的刑房中只傳來兩位少女低沉沙啞的嗚咽聲,向女帝匯報完工作進度繼續回來看守的木蘭將軍手中的蠟燭燃燒的那一絲火苗,成了二人最後的希望。

  

   婉兒阿離二人終是受不住這長達幾個時辰的酷刑,向撓癢與消臭屈服,向木蘭大將軍低頭認錯……

  

   “沒想到我們一向以清冷著名的書法美人上官大人也有低頭認錯的一天呢,那麼就好好講講你醞釀了這麼久的檢討叭。”

  

   早已被口水浸透的襪團被木蘭從婉兒口中取出,有氣無力的笑聲與斷斷續續的模糊話語從婉兒口中擠出:

  

   “怎,怎麼哈哈還要嘻嘻,明明都認錯了哈哈哈……”

  

   “怎麼?還不想說是吧?再不說老娘我可就要用靴子了。”

  

   “哈哈哈,不,不是哈哈哈我不該護駕不力,哈哈哈犯了錯還頂撞你啊嘻嘻,快放了我,要受不了了啊嘻嘻哈哈哈哈……”

  

   “是嗎?”木蘭一臉玩味地放下剛提起的靴子繼續逼問道:

  

   “那你說說怎麼就受不了了啊?”

  

   “我,嘻嘻嘻,我怕癢啊……”

  

   “什麼?聽不到,你姐姐我耳背,大點聲?”木蘭故意把耳朵湊到已經羞紅了臉的婉兒面前,示意她大聲地檢討出來,而此時已經接近崩潰的大官大人更是將自己的心聲全盤托出。

  

   “哈哈哈我,我的腳丫怕癢呀嘻嘻嘻,聞著將軍的臭襪子,就,就要去了嘻嘻嘻…婉兒要尿褲子了嘻嘻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你這個小賤貨這就受不了了呀,竟然撓撓腳丫,聞聞本將軍的臭襪子就要高潮了,怎麼樣?姐的臭襪子好聞嗎?”

  

   “不,不好聞嘻嘻……”

  

   “嗯?你是在說姐腳臭嗎?”

  

   “好,好聞呀嘻嘻,婉兒最喜歡聞了,求求將軍大人放了婉兒叭。”

  

   聽到木蘭的威脅婉兒立刻改口說道,卻不承想木蘭冷哼一聲,將襪團堵了回去。

  

   “喜歡聞那你就多聞聞叭,賤貨,哼……”

  

   “那麼,接下來就該輪到你了,我們的小舞娘,快快如實招來吧。”

  

   “……”

  

   “嗯?這小丫頭片子莫不是被姐給熏暈過去了?”見阿離遲遲不作聲,只是低著頭,木蘭便提起燭燈上前去查看。

  

   “喂,快醒醒!”木蘭伸手拍了拍阿離的臉蛋,只聽“噗”的一聲,阿離的身體便化為一團霧,地上只留下一把紙傘與幾片紅楓葉,還有麻繩被切割的痕跡……

  

   “這是?!魔種的幻術,可惡,究竟是什麼時候,她應該還沒跑遠,紙傘還留在這,她應該就在嗚嗚嗚…嗚嗚……”還未等木蘭分析完,一只纖細骨感的玉手便抓著那繡著小白兔的蒙汗藥手帕從黑夜中伸出捂住了木蘭的嘴,將其麻翻在地。

  

   “就在你身後,將軍大人,好好睡一覺叭~”躲中暗處的兔耳舞娘默默地關上了審訊室的門,寂靜的地牢中,只傳來門鎖死的咔嚓聲。

  

  

   ———————————————————

  

  

   (這,這里是?唔……什麼味道……)

  

   “哎呀~婉兒姐姐你醒了呀,怎麼樣,被人用剛脫下來的襪子塞嘴的滋味不好受叭?你之前可是二話不說便拿阿離的襪子來堵阿離的嘴呀,怎麼樣?讓你也嘗嘗阿離的襪子香不香呀?”

  

   (怎,怎麼回事,為什麼她會被放出來?木蘭將軍呢?可惡…完全動不了啊)

  

   只見婉兒的全身被阿離用純白的絲綢棉布牢牢裹好,全身上下只露出臉蛋與一雙白嫩怕癢的腳丫,只有下體處的大片水漬與這純白的佳人格格不入。

  

   “哎呀,忘了說了呢,昨夜婉兒姐姐光是聞著木蘭將軍的臭襪子再撓撓腳心窩便差點失禁了一整晚,還是阿離將姐姐你解救出來的呢~婉兒姐姐這麼大人了還尿褲子,羞羞哦~”

  

   “嗚嗚嗚,嗚嗚!嗚嗚……(別,別再說了呀!好羞恥……)”倒在地上無法動彈的婉兒只能像條蟲子一般扭動著身子掙扎著,發出輕微的嗚咽聲;,婉兒的視角不經意撇向斜上方的滾刷刑具處,只見花木蘭雙手被自己的黑襪包裹背縛在身後,全身如自己一般被絲綢棉布束縛住無法發力,身後多余的布料將其吊起,一雙大腳丫正好落在不停翻滾著的滾桶刷上,被她所苦心鑽研的刑具屈辱地折磨著;英姿颯爽的臉蛋則被扣上了那只可怕的臭靴;笑聲,哭聲,叫罵聲,求饒聲全被木蘭自己的那只行軍靴死死掩蓋住,再加上布料的包裹,外面的侍衛從窺視處完全看不出這位可悲的人棍竟是他們的木蘭大將軍。

  

   “啊~差點忘了婉兒姐姐還不能說話呢,嘖嘖嘖,阿離的小香襪可都被婉兒姐姐的口水浸透了呢,這味道……嗚呃,還真是有些難以言喻的糟糕呢,還是留給木蘭將軍讓她品嘗品嘗吧。”

  

   說著阿離便站起身來,微微撩起一些那緊蓋在木蘭臉上的髒舊靴子,將剛從婉兒口中抽出的濕襪子隨意地捏成一團,塞進了木蘭狂笑不止的嘴中,濕熱的襪團在木蘭嘴中漲開,撐起了那被汗水口水淚水浸泡許久本就腫漲的面龐。

  

   “哎呀呀,我的將軍,看看您這副不成體統的樣子,您這樣可怎麼對這里的囚犯還有婉兒姐姐起到威懾引領的作用呢,好啦好啦~哭鼻子的木蘭大將軍,讓阿離來為你好好整理一下儀容儀表吧。”說罷,阿離隨意地撩撥了幾下木蘭臉上被汗水胡亂粘在臉上的發絲便又笑盈盈地轉過身來坐在阿離跟前,抬起那赤裸的雪白玉足在婉兒臉跟前晃蕩著,看得婉兒直感到滲人。

  

   “嗚嗯你,你到底想要干什麼,你可知打倒朝廷重臣,越獄,可是重罪……”婉兒努力地側過去臉蛋,規避著那雙在頭頂搖搖欲墜的白皙足底。

  

   “哎喲,婉兒姐姐,事到如今就不用再找這樣亂七八糟的理由來抗拒了吧?越獄是重罪,該死,那我先前行刺女帝的事又該怎麼算呢?”

  

   “……”

  

   眼瞅著婉兒答不上來,阿離便又加急說道:“再者,木蘭將軍怕報復你的事敗露早就將這附近的侍衛調離了,以及,這間審訊室的隔音功能也是相當不錯哦~既然事已至此,阿離再不好好陪婉兒姐姐玩玩豈不是虧了?你們女帝對婉兒姐姐如此寵愛有加,想必也是對這雙怕癢癢的小腳丫喜歡的打緊呀~你說是不是呀?婉兒姐姐的小腳心?”阿離伸出一根手指在那光滑的腳心窩里摳上兩下,婉兒便立刻急著將腳掌和小腿縮回來,兩只小腳互相遮掩著。

  

   “嘻嘻嘻,你,你別撓我的腳……”

  

   “呐~婉兒姐姐的這雙小腳還真是調皮不聽話呢~誒?我捉~哼哼~都被阿離給綁起來了還想跑到哪去呢?今天就讓阿離也來過過當個昏庸淫蕩的皇帝的癮叭~”

  

   阿離一個翻身坐到地下,手里緊緊地懷抱著那對不停翻騰著的雙足,頎長有力的雙腿叉開將婉兒的小腿鉗住;被裹在棉布中捆好的上官婉兒扭動著身體掙扎著,但由於先前被木蘭折磨喪失了大量體力再加之阿離一直在足底胡亂搔撓,便逐漸放棄了脫困這一不現實的想法,只是呵呵呵地干笑著。

  

   “這就對了嘛~婉兒姐姐,你現在什麼都不用想,只用像服侍女帝一樣,乖乖取悅阿離就好了~來,啊~快含住吧~”

  

   “嗚……不,不行……別,別再靠過來了……”

  

   面對著阿離這雙生得千嬌百媚的雙足,不停地勾動著足趾,磨蹭著婉兒的那對裸露挺立的倒扣玉碗向她緩緩地挪動,靠近著,婉兒卻是一點嫌惡,憎恨之情也生不起,任由那碩大雪白的足掌向她的口鼻逼近;無力感,自怨感爬滿全身,婉兒攥緊了手心的汗,恐慌地一左一右地扭動著頭顱,卻依舊改變不了阿離的足底在她那高傲的面龐上壓下的現實。

  

   腳掌軟嫩舒適的觸感與對阿離的厭惡之情在內心形成了一個奇妙的旋渦,干澀的粉唇半推半就地配合著阿離張開,含住那一顆顆魅惑而又水靈的足趾,看著面前那捂著嘴似笑非笑的可恨人兒,婉兒恨不得一腳上去用力給她踹飛,她鉚足了最後的勁兒在那一雙腳底板上,用盡力氣伸直了腳板蹬了上去,直擊阿離那得意的小臉兒,可換來的卻是溫潤的舌尖在足底一下又一下的撩撥,軟軟的,滑滑的,癢癢的,那一絲絲的癢意牽動著婉兒的心弦,好似舔到了她的心窩里去,在那奇妙的旋渦中加入了一滴櫻粉色的調和劑……

  

   “既然來了那就別想再縮回去了哦~”

  

   婉兒不信邪似的一下又一下地用她那毫無殺傷力的小腳踩在阿離的臉蛋上,但是腳板伸的再用力,也影響不了腳底傳來的一下又一下濕熱而舒服的癢。

  

   明明是最不甘,最憤怒,最仇恨的場合,擺出令人擺布的屈辱姿勢,自己視若珍寶的雙腳就那麼伸給別人,而她卻在笑著啊!她在享受著柔軟白嫩的足底蹂躪著自己的臉部,享受著舌尖與敵人足底纏綿的滋味,享受著足底傳來舌尖的陣陣癢意惹得她春心蕩漾。

  

   眼角流著的兩行眼淚或許是婉兒最後的倔強,但是兩行眼淚在這樣面色潮紅的背德笑容中,難道不是只會讓人又顯得更有征服欲了嗎?

  

   “怎麼樣?現在婉兒姐姐一定是想嗚嗚嗚,連大腦都要被舔得融化了……阿離好厲害,婉兒姐姐已經放棄思考了……反正這樣好舒服……對叭?哼哼~心里雖然還想著大義什麼的,而身體上卻是如此誠實嘛~”

  

   “你,你……”婉兒有氣無力地呻吟著,想要反駁,可礙於腳板下那扭動著不斷舔舐著的舌尖,這反駁的話語始終憋在嘴邊放不出來,她深知,自己的腳丫已經完全敗給了那柔軟不堪一擊的舌頭,婉兒的內心逐漸沉浸在阿離這般輕柔地舔舐下,她已經完全地淪陷在了這舌尖的溫柔鄉中,一再背離內心的本願,最終交織為一個散發著愛欲的背德螺旋,每當想到自己沒能堅守本心的時候,就感覺到足底傳來的戲弄和調教越發甘甜,最後也就只剩下兩行無聲而倔強的清淚,以及一個潮紅而寡廉鮮恥的誘媚笑容了。

  

   ———————————————————

  

  

  

   距離上官婉兒與花木蘭無故失蹤一事已過去了許久,關於此事的詳細過程二人都不再願意提起,至此事之後二人便再未被召進宮中,也很少見二人露面,只是說女帝已親自出手將罪犯公孫離抓拿歸案,上官大人與木蘭將軍一事擇日再議

  

   沒有人知道阿離被關押在何處,明世隱想要將她從這層層機關密布的皇宮中救出更是難如登天,除非皇宮中還有他的线人,一位潛藏已久且對這朝廷上下了如指掌的线人……

  

   昏暗的密室中,一位女人的身影無聲地在黑暗中穿梭著,她慢慢靠近一旁的書架,一邊躲避著巡邏侍衛的搜查,一邊取下腳踝上礙事的金環玉器等飾物,她沒有穿鞋,那美得勾人心魂的雙足在這微弱的燈光下更顯誘人,這樣一雙腳,無論是哪個男人看了都容易被迷了心神,只可惜這里的男人並沒有欣賞的機會了……

  

   悠揚的琴聲一響,眾侍衛立刻倒地昏迷,那女人也不磨嘰,立刻起身向著密室更深處走去,只可惜未走兩步,密室之內便頓時燈火通明,正坐在那女人身前的,正是當朝女帝,武則天。

  

   “樂師為何今日有此雅性來朕的娜擐書庫之禁地閒游?莫不是迷了路吧?”女帝冷笑著打趣道,而更令楊玉環不解和震驚的是站在她身旁的,正是堯天組織的首領,明世隱。

  

   “我真沒想到會是你背叛了同伴……”

  

   “同伴?你是指朕腳下的這位嗎?”女帝掀開裙底,寬厚赤裸的雙足下踩著的,正是被關押已久的罪犯公孫離。

  

   “楊玉環,你可知私下與罪犯勾結潛逃是重罪?”一旁的明世隱則不緊不慢地附和道。

  

   “傳女帝口諭,上官婉兒,花木蘭與罪犯公孫離,楊玉環勾結,謀害女帝,現打入大牢,交由女帝親自處置。”

  

   明世隱為何出賣組織,婉兒與木蘭又為何被戴上勾結謀害的罪名,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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