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 海默老宅 >
翡翠鎮道路曲折,只有臨湖改造過的酒店區域稍好些,而坐落在山腰上的許多老舊建築,如今被鎮民私下看成小鎮的貧民區。
爬上石階,奧麗維婭從花園包里翻找出一枚純銅鑰匙,沒費太多功夫,就打開了老宅大門外的雕花銅鎖。
推門進去,建築內部早已蛛網叢生,青苔也遍布在各個陰冷的角落,磚木混搭的二層小樓,樓板更是不知何時坍塌了下來,整個環境廢棄了很久的樣子。
“看樣子,今晚只能住酒店了。”
奧麗維婭自言自語,再次望了眼老宅荒廢的內部,鎖上門轉身就要離去,卻被身後一陣蒼老的呼喚叫住。
“你是海默家的孩子嗎?”
瞧見來人是位騎著二戰款三輪摩托,後背微駝的老頭,奧麗維婭有些狐疑,只好保留性地回答。
“是的,您是? ”
老頭從軍綠色的摩托上下來,將雙手放到背後,走到還站在石階上的奧麗維婭面前,立時挺直腰板,裝出一副老當益壯的樣子。
“我和你們海默家是老朋友了,你是帕克的孩子吧,你爸爸沒回來?”
“我爸爸,他幾個月前去世了。”
“哦,天啊… ”
老頭聽聞帕克的死,眼中流露出“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悲憫,唉嘆了會後,看向拖著行李的奧麗維婭。
“你應該叫奧麗維婭吧,你爸上次回來的時候,跟我提過你,你是個好孩子。”
“謝謝,爺爺。 ”
“哈哈,我姓麥耶,大家都叫我喬治,你也可以叫我老喬。”
“老喬?不,喬治爺爺,這不太好吧。”
“隨你吧,只是老喬聽著順耳多了。”
從小知書達理的奧麗維婭,對眼前這位和藹可親的老人家有著很大的好感,或許是因為從老人口中能夠打聽到父親許多不為自己了解的過去,激動之下,奧麗維婭竟主動拉住老喬的胳膊,想請他多講些父親帕克的事情。
“太晚了,下次再聊吧,我差不多要回去了。”
“喬治爺爺,您住在哪里,下次我帶禮物來看您。 ”
“嗨,善良的奧麗維婭,不用客氣。 ”
老喬擺擺手,笑意盈盈得拒絕奧麗維婭的好意,又指了指遠處一幢老舊的獨棟小樓。
“你想來就來吧,我和你父親認識幾十年了,來的時候不用帶東西,我們這塊熟悉的人走訪時候都不帶東西,帶上你自己就可以了。 ”
老喬瞟了幾眼少女婀娜的身體,不禁咽了咽口水。
“好的,我知道了。 ”
“對了,奧麗維婭,老房子都塌了,你回來住哪?”
“喬治爺爺,我等下打車,去湖邊的酒店。 ”
“你回來是要賣老宅嗎?”
“不,這幾天我會找人翻新。”
老喬爬上摩托車,朝著奧麗維婭招招手,示意自己可以捎她一段。
本就不願拉行李的奧麗維婭,沒想太多,盤算著這樣能少走許多路,便坐上了老喬的三輪摩托車,由於摩托前後足夠坐下兩個人,老喬便幫奧麗維婭把登機箱塞進還算干淨的偏斗里,讓她扶著自己坐在身後。
“奧麗維婭,我們這邊以前是翡翠鎮的礦區,現在城鎮發展了,你家位置也不算差,你要是不想費功夫,賣掉就是了。”
“喬治爺爺,我真不賣,我爸爸給我留了些錢,足夠翻新買家具,重裝老宅也是我爸爸的心願。”
“奧麗維婭,你是個重感情的好孩子。”
“謝謝!啊呀!”
飛馳的摩托車拐過岔口,已經看到大路的時候,突然,不知從哪里竄出一條卷毛狗,害得老喬一個急刹才把車頭穩住,這下子,把坐在老喬身邊的奧麗維婭嚇得夠嗆,連忙深呼吸,還直拍小胸口。
“紅發鬼瓊斯家又沒栓狗!”
老喬被逃竄得沒影的卷毛狗氣得夠嗆,顯然這條狗這樣亂竄不是第一次了。
“奧麗維婭,嚇到了吧?”
老喬一只布滿老繭的手掌,向後拍了拍奧麗維婭短裙下的黑絲美腿,見她確實被急刹車嚇到,便干脆停下車,安慰似的撫摸奧麗維婭的大腿。
“奧麗維婭,沒事吧?”
好一會兒,奧麗維婭才緩過神來,心里滿是後悔,後悔自己不該為了偷懶就蹭上老人的摩托車,“太危險了”,“以後再也不坐了”。
奧麗維婭內心默默做下決定,對著一臉關切的老喬,搖搖頭表示沒事,之後行駛過一段石板路,終於安全抵達了能夠打車的小鎮公路。
“謝謝喬治爺爺!”
“不用客氣,奧麗維婭,歡迎你隨時來做客!”
等奧麗維婭坐上開往酒店的出租車,老喬從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包廉價的香煙,點上一根後調轉車頭。
“這小婊子穿衣服跟她媽媽年輕時候一樣性感,就是不知道到了床上,翻白眼求饒的樣子是不是也一樣性感。”
叼著香煙,老喬回味了下少女大腿的手感,不經暗笑,最後將三輪摩托的油門踩到底,朝自己家的方向飛速駛去。
< 瓊斯家餐廳 >
獨自喝悶酒的艾伯特,眼見餐桌上兩個年輕人越來越熟絡,心里多少有些寬慰。
等克爾從廚房端來剩余的食物,樓梯那邊也傳來了女主人下樓的腳步聲。
“親愛的,吃飯了!”
“艾伯特。”
目睹穿著吊帶連衣裙的妻子,帶著不悅從自己身旁走過的艾伯特,期望頂著一張熱臉湊上前去,就可以轉變妻子的態度,換來的卻是貝蒂愈加冷若冰霜的臉。
貝蒂靠著兒子克爾坐下,整個人直面餐桌對面的丈夫,一時間,兩人四目相對,詭譎的氣氛向周圍不斷蔓延,陰冷的氣息就連新來的安托萬都感覺到了。
“你就是安托萬?”
“嗯。”
“這個男人是你爸爸?”
“嗯。”
“好了,知道了。艾伯特,離婚吧,房子、兒子歸我,你現在出去!”
貝蒂用指節敲了敲餐桌,強調自己的決定,聽聞噩耗的艾伯特急得差點背過氣去。
“不是,貝蒂… 我……”
“你不是回來攤牌的嗎,還有什麼好說的?”
貝蒂雙手抱胸,擺出一副審問犯人的姿態看向自己丈夫。
“不是的,媽媽,你誤會了,我原來有爸爸媽媽的,前段時間他們都死了。”
大腦宕機的艾伯特,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看向仗義執言的安托萬,心里充滿了對他的感激。
“你叫我媽媽?”
“不是,媽媽… 貝蒂阿姨,不,還是媽媽吧,我是爸爸合法收養的,你看,這是我的證件,還有,如果我和爸爸有血緣關系,那我不可能長得和爸爸一點不像,對吧?”
貝蒂饒有興致地接過幾張疊在安托萬褲子口袋里的紙張,文件比較復雜,但至少安托萬父母的照片對貝蒂來說不難分辨。
看過文件後,貝蒂點了點頭,表示認可文件的真實性,畢竟卷發的安托萬擺在面前,混血的樣子就算紅頭發的艾伯特有膽子生,也是根本生不出來的。
“克爾你吃好的話,等下去三樓幫小安收拾客房,整理行李,他是客人,房間里的電器你也負責教下。”
“好的。”
貝蒂看了眼兒子頭上的紅發,確認了自己的想法,說“客人”的時候,故意加重語氣,可自覺跟安托萬相處得還不錯的克爾卻沒意見,果斷答應照顧“弟弟”。
已經吃好飯的兩人,如獲大赦般離開餐廳,見大人都不在,走在克爾後面的安托萬冷不丁拉住“哥哥”的手臂,賤兮兮地問他。
“爸爸怕媽媽對吧?”
“嗯!”
克爾用力點點頭,想到媽媽用嘴含住自己龜頭的諂媚樣子,臉上的嘲笑之情溢於言表。
< 一樓廚房 >
貝蒂一言不發,今晚家庭團聚的喜悅被突然出現的安托萬,攪合得毫無氣氛。
等貝蒂吃完,開始收拾桌上餐具的時候,艾伯特給自己扒拉出幾塊雞肉,又特意開了一瓶啤酒移去客廳,坐在沙發上邊喝酒邊刷起了電視節目,夫妻倆誰也不服誰,偶然得到兒子暗中支持,硬氣起來的艾伯特,打響了冷戰的第一槍。
“媽媽?”
見到安托萬跟著自己腳後跟進到廚房,貝蒂明顯愣了一下。
“誰是你媽媽?”
“對不起,貝蒂阿姨,請問客房的床單在哪里,哥哥說他房間的床單客房用不了。”
“克爾他人呢?”
“他在幫我搬行李。”
貝蒂一時記不起客房的床單到底在哪里,便打算讓安托萬稍候片刻,自己到二樓的洗衣間翻找下,反正家里也就洗衣間是自己疊放多余床單的地方。
貝蒂准備獨自離開,去洗衣間尋找床單,安托萬提議跟她一起過去。
貝蒂沒有反對,於是,安托萬默默跟在貝蒂身後爬上二樓,兩條僅在照片里就能讓安托萬瘋狂的美腿,如今就在眼前的短裙下擺動,他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給你,拿上去吧。”
害怕走光的貝蒂護著胸口,蹲在櫥櫃前仔細翻找,沒多久,就在櫃子里找到了客房的床單,外加干淨的枕頭和被套。
安托萬接過床單,滿腦子都在幻想貝蒂蹲在自己身下吞咽精液的樣子,直到她站起身自顧自離開,捧著床單的安托萬還在意淫,意淫自己哪天能將她那兩條擁有完美曲线的腿架到肩膀上。
“太腥了,吃晚餐的時候嘴里就有味道。 ”
重新回到廚房的貝蒂,察覺嘴里還殘留有精液的味道。
貝蒂停下清洗餐盤的動作,靜靜對著洗碗池里溢出的泡沫發呆,銀發盤踞的大腦里,畫面開始倒轉,每一張都是自己主動提著大肉棒舔舐的畫面。
“怎麼會這樣?”
貝蒂閉上眼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再見的卻是自己慘遭兒子顏射的場景。
黏糊糊的精液首先打在貝蒂的額頭上,接著附著在了眼皮和面頰上,然後是鼻梁還有唇瓣,最後愣是鼻孔都沒有放過,幾乎淹死人的精量,一股股地噴射到臉上,禁忌的畫面慘不忍睹。
“媽媽,你怎麼了?”
克爾忽然從身後將貝蒂的腰肢環住,香艷成熟的肉體也順勢被他一把拉進了懷里。
“克爾,停下,我們該談談…”
頓覺危險的貝蒂,忙不迭用手去掰兒子環住自己腰肢的手,一時間,根本顧不上兒子在自己裙子里肆虐的另一只。
腿上光潔的肌膚被兒子來回撫弄,令貝蒂羞得滿臉通紅,掙扎著想要逃離魔爪,沒想掙扎到最後力竭,也只是逃到廚房門口,而不遠處的沙發上,就坐著刷電視的丈夫。
“放開,你父親在呢。”
“媽媽,你別動,我摸幾下就好,很快的。”
“不行。”
“誰讓你長得這麼誘人呢,好了,別動了,再動爸爸會發現的。”
低聲抗議的貝蒂見抵抗失去意義,只好關上廚房的玻璃移門,身體往廚房內部挪了挪,盡可能躲進客廳視线的死角。
沒想到,這樣一來,無所顧忌的兒子變本加厲,原本環住腰肢的手居然拉下吊帶,一把扯開領口,將貝蒂兩個滾圓的奶子硬生生從領口里掏了出來。
裙子的領口牢牢掐住奶子下緣,把上邊的奶子托舉得壯觀不已,就仿佛是貝蒂故意擠出來賣弄一樣。
克爾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貝蒂趕忙用右手捂住差點失聲尖叫的小嘴,戴著婚戒的左手抓住門框邊的灶台,盡量保持平衡,避免自己跌倒。
“媽媽,你知道像你這種尤物,該怎麼玩弄才有意思嗎?”
“唔? ”
捂住小嘴的貝蒂搖晃著腦袋,表示不清楚兒子話語的意思,心里卻是萬馬奔騰,猜到自己接下去的下場不可能好就是了。
廚房外,艾伯特瀏覽過十幾個頻道,關於戰爭、經濟、球星與俱樂部,最後,一部著名的肥皂劇占據了他的屏幕,而此時他全身僅剩一條黑色蕾絲內褲的妻子,正跪在鋪著裙子和胸罩的瓷磚上面。
雙手扶住兒子大腿的貝蒂,努力吞吐著嘴里彎刀狀的大肉棒,眼睛還時不時望向正在頭頂指導作業的兒子。
“對,媽媽,你做得很好,繼續。”
“克爾,可以了吧,我覺得我們該談談… ”
貝蒂下巴發酸,吐出嘴里的彎刀,懇請兒子是否能停下來談談。
“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媽媽。”
“我想說,克爾,或許幫你紓解是我的責任,但你不該把精液直接射進我嘴里,尤其不該射在我臉上,畢竟我是你媽媽,你不能這樣對我。”
“為什麼不能呢,媽媽?”
克爾有些不耐煩地把彎刀再次塞進媽媽的嘴里,指揮她含得更深一些。
“因為,因為我是你媽媽,你不能像對待色情女星一樣對待我。”
“認真點,媽媽,繼續。”
“唔唔唔,唔…”
“媽媽,跟我說句實話,難道你不喜歡被射在臉上嗎?”
吸著龜頭深入口腔的貝蒂,內心十分糾結,不知道如何回答兒子的問題。見媽媽沒有點頭,更沒有搖頭,克爾精明地笑了笑。
“除了我應該沒有人這樣對你,甚至爸爸也沒有,對吧?”
叼住半截彎刀的腦袋,終於點了點頭。
“看來,你只是不太習慣。”
瞧見兒子無比戲謔的表情,貝蒂後悔回答如此踐踏尊嚴的問題,但事實上,口爆、顏射這些變態的性愛方式,貝蒂真的從來沒有體驗過。
“貝蒂,你該學會接受自己的欲望。”
“可是…”
“現在,專心讓我射出來。”
接收到指令的貝蒂,不得不努力服務起兒子的大肉棒,吸吮的臉頰逐漸凹陷成馬臉的模樣。
伴隨貝蒂聚焦彎刀的眼神逐漸迷離,擺動腦袋的頻率也越來越快,精關開始擴張的克爾再也按耐不住射精的衝動,左手一把按住貝蒂銀色的發髻,右手挑出她吸進嘴里的肉棒,對准裝出欲迎還拒表情的漂亮臉蛋,開始拼命套弄。
“克爾,求你,別這樣。”
“媽媽,睜開眼,看著我,告訴我,你想要,對嗎?”
“克爾,求你,我是你媽媽…”
“直面你的欲望,貝蒂,你現在甚至可以摸自己。”
“不,別這樣。”
“看著我,告訴我,你想要對嗎?”
“克爾…”
“告訴我。”
“我想要……”
“什麼?!”
“我想要你…”
“繼續,媽媽。”
“克爾,我想要你射出來。”
“真的嗎,媽媽?”
“射出來,射在媽媽臉上!”
聽聞媽媽要求的克爾,毫無憐憫地扯住她的頭發,不斷用龜頭上的馬眼研磨她眼睛周圍的皮膚。
“媽媽,我就知道你會喜歡,知道嗎,你這張漂亮的臉蛋,天生就是為覆蓋精液准備的。”
“克爾,求求你,別說了…”
射精的前幾秒,克爾故意扯著貝蒂的頭發,朝玻璃移門邊挪了挪,想讓她能夠瞥見遠處客廳的沙發。
“准備好了嗎,媽媽,讓我看見你真實的樣子。”
“克爾,壞孩子,射給媽媽,射在媽媽的臉上!”
被兒子強迫看向丈夫的貝蒂,雙手摸進自己的內褲,腦子里全是“太瘋狂了”、“這不是真的”這類詞匯!
“婊子,真該給你拍下來,現在求我!”
“克爾,求求你,把精液射到媽媽臉上!”
“來吧,娜塔莎,接住爸爸的精液!”
預見精關失守的克爾,扯住貝蒂的發髻,把她的臉壓在玻璃上,就在她祈求放開的瞬間,馬眼恰好噴射出一股股強力而又粘稠的精液,貝蒂的臉只感覺被熟悉的腥臭覆蓋,粘稠的液體幾乎鋪滿臉部的每一寸皮膚,而濺射到玻璃上的精液也多到不忍直視。
“克爾,天啊,太多了!”
“喜歡嗎,媽媽? ”
“上帝啊,克爾,我們都做了什麼?”
“別擔心,媽媽,現在有件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
“什麼?”
“你該拿瓶啤酒給爸爸,他手里的好像喝完了。”
“天啊,你說什麼?”
全身僅剩一條蕾絲內褲的貝蒂,手里拎著一瓶冰鎮啤酒,小心翼翼得朝客廳的方向移動,臉上的精液就順著臉頰滑落,大多數掛在下巴,滴落到胸前高聳的肉脯上。
沒過多久,嚇得臉色慘白的貝蒂發覺丈夫正打著鼾,看上去早已在電視機前睡著,便匆忙在沙發旁放下手里的啤酒瓶,三步並作兩步地逃回了留有她衣服的廚房。
“刺激嗎,媽媽?”
“太過分了,我怎麼會同意你這樣的要求?”
“難道你不喜歡嗎?”
目送兒子離開,貝蒂拿起紙張輕輕擦拭從肥美穴口流出來的液體,又不禁想到,剛才在洗衣間里偷偷瞥見安托萬的褲襠隆起。
“欲求不滿嗎”,一股熱流走遍全身,貝蒂看了眼掛在玻璃門上的精液,把自己臉上剩余的那些一點點刮進嘴里。
終於忍不住的貝蒂,再次把手伸進內褲,撫摸自己極其渴望被男人充實的小穴,然後用兩根手指慢慢攪了起來。
“嗯啊!”
貝蒂不由得呻吟了一聲,連忙咬住嘴唇,手指慢慢地探出、深入,最後快速攪動。
“嗯哼。”
手指攪動的速度達到頂峰。貝蒂撿起地上的裙子,塞進嘴里,試圖控制嘴里的音量,空閒的那只手摸上自己肥膩的乳房,不斷揉捏出各種模樣。
“嗯嗯。”
貝蒂成熟妖嬈的軀體扭擺著。
突然,貝蒂加重了手指攪動的力道,乳頭也被她自己緊緊捏起。
38歲的人妻昂起皓首,拼命咬住嘴里的裙布,末了發出一陣滿足的喘息,只見一股透明的汁水從下身噴射出來,狠狠打在碗櫃的櫃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