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鳳樓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套上囚服,母親和妹妹都不知去向,身上羞人的刑具也被除去,兒子小翎一雙熾烈的虎目正盯在自己臉上。
她這才發覺自己是躺在兒子的懷抱中。
連日非人的折磨和淫辱,已經讓剛烈、堅強的鳳樓心身交悴。
乍見麟兒,心中倍覺委屈、溫暖。
檀口中一聲“翎兒”,隨即摟住兒子的虎軀,抽噎起來。
小翎目光似火,他輕輕摟著懷中無限美好的嬌軀,一手緩緩撫著母親散亂的長發。
看著母親白似雪熙的脖頸,終於忍不住摸了上去。
暗戀母親經年,今日宿願得償!
懷中母親嬌軀輕顫,摟在兒子的雙手不由一緊。
小翎更是心神一蕩,身體某個部分立刻起了變化。
他忍不住捧起母親憔悴卻更加動人的嬌靨,吻了下去。
鳳樓櫻口微啟,迎合著兒子的熱吻。
小翎變得狂熱起來,他瘋狂地吻著懷中美人,一手忍不住掀起母親身上短的可憐的囚服的下擺,忘情地、輕柔地揉搓著母親雪白的豐臀。
鳳樓一聲驚叫,終於從恍惚中回到現實。
擁著自己的不是“玉貝勒”傅玉翎,而是自己兒子傅小翎!
這一驚可非同小可:自己幾乎和兒子亂倫!
鳳樓急忙松開緊摟在兒子腰上的雙臂,用力推去。
別說鳳樓此刻服下散功藥物,內力全無,就是功力尚在,此情此景下,又能使出幾分內力!
這一推非但沒有效果,倒似欲迎還拒。
小翎索性將母親按在幾案之上,瘋狂的扯開母親身上囚衣的衣襟,在母親粉頸香肩上,吻如雨下。
原本輕撫母親玉臀的手也變得粗暴起來。
鳳樓驚叫不停,口中邊叫邊懇求兒子停手。
卻那里管用,眼見兒子壓在自己身上,目光中邪氣大盛,忽然下體被兒子身上的一物頂住。
鳳樓自然知道那是什麼,羞得無地自如,恨不能立刻死去。
天哪,讓親生兒子……鳳樓真的急了,冷不防一口咬在兒子的肩膀上。
盡管鳳樓功力盡失,但是咬人乃人之本能,何況是鳳樓情急無奈之下,這一下咬的頗重。
一陣劇痛倒是讓小翎的瘋狂停止了。
但是他按住母親的手依舊沒有放開,目光中的邪氣不減,臉色可怖。
鳳樓見了,不由心中一寒。
但是小翎壓在她下體上的東西又是一動,鳳樓頓時顧不上兒子的臉色,便喘息著,幾乎是氣急敗壞道:“畜生!我是你親娘,連人倫都不知。你……”
“啪!~”一聲脆響,鳳樓話未說完,便挨了兒子一記重重的耳光,鳳樓登時呆了,眼睛都紅了。
連嘴角緩緩淌出的鮮血也想不到擦。
從小到大,她從未挨過一指,今日居然被親生兒子抽了一記耳光!
小翎的臉變得冷酷:“住口,賤婢!”鳳樓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兒子稱自己是“賤婢”!
“你是傅家逐婦,朝廷欽犯。居然還有臉自稱是本欽差的母親!今日念你初犯,略施懲戒,下次再犯,定然讓你知道本欽差的手段!”鳳樓如被冰雪,再也沒有開口的勇氣。
兒子的話固然冷酷無情,也讓她回到了現實:這里是紅蓮寺——血滴子的秘密機關。
自己是助逆欽犯,再也不是侯爵夫人。
助逆乃是滅門死罪,非但自己難逃一死,連同母親、妹妹還有玉茹母女也是同樣。
何況自己冰清玉潔之身已經被紀綱那廝玷汙,剛才與母親淫狎公堂被兒子親見,雖然為被迫,亦是有悖人倫。
她終於明白了:她不僅失去了侯府夫人的尊稱,失去了做母親的尊嚴,也失去了做一個節婦的尊嚴。
她就是立刻死了,身體也不清白了。
何況她不能死,她是欽犯,她的死活有官家決定。
她如果不明不白的死了,定會連累傅家,連累眼前這個根本不當自己是母親的親生兒子!
她只能含羞帶辱的活著!
想到這里,鳳樓珠淚從鳳目滾落。
看著母親臉色瞬息數變,最終流下淚來,小翎明白:母親不會再拒絕自己了,母親想明白了!
心中不覺竊喜。
但是母親剛才的態度讓他心中憤恨難平,他終於可以在母親身上為所欲為了!
意念及此,他反倒不猴急了。
他放開按住母親的手,挺身而立。
鳳樓見兒子突然放開自己,不由微怔。以為兒子天人交戰,放棄占有自己的獸欲。果然兒子卻冷喝道:“賤婢,起來!”
雖然稱呼中毫無敬意,但兒子放過自己,鳳樓心中稍慰。
她從幾案上翻身站起,尚未站穩,便聽兒子一聲斷喝:“賤婢,為本爵寬衣!”鳳樓心中一酸,鳳目發熱,珠淚再次滾落。
雖然心中悲苦,但是鳳樓不敢違背兒子的喝令,緩緩走到兒子身邊,解開兒子的腰帶。
小翎見母親順從自己,怒氣稍平。對母親的愛意又從心中涌起,他伸出手,輕撫母親的玉頸。
鳳樓心中雖然悲苦,卻不敢再躲避兒子的輕薄。
她銀牙暗咬,任兒子魔爪肆虐。
只是默默地為兒子一一除去衣物。
看著兒子雄健的身體光潔如玉,陽物怒昂,儼如天神。
小翎的父親當年在京城人送綽號“玉貝勒”,而小翎則是京城公認的“玉郎君”。
當今四公主,美若天仙的冷無垢對小翎都是一見傾心,可見“玉郎君”之稱,小翎是當之無愧。
胡鳳樓雖為小翎親母,但在兒子成年後,也從未見過兒子的裸身,此時一見,雖然羞意難抑,但也心中暗贊:我兒無愧為玉郎君!
念頭一閃,頓時耳後發熱。
小翎忽見母親玉頸通紅,手觸之處,明顯發熱。不由低頭一看,心中暗樂:
娘雖然年屆花信,羞態一出,宛如處子。
愛憐之心不由又多幾分。
不由想起母親被紀綱等從家中帶走時的情形,心中一熱,用手輕輕抬起母親的下頜:“去,把我衣袋內的“縛鳳索”拿來。”
鳳樓不知兒子所說何物,卻不敢多問,跪在地上,從的衣袋中找到一捆拇指粗細,通體黢黑的繩索。
以鳳樓見識之廣,也看不出黑索是何物所制。
她不由抬頭向兒子望去,眼神似在問詢:此物何用。
小翎劍眉一挑,雖沒有開口,但伸出的手卻告訴鳳樓:快把黑索拿過來!
鳳樓剛要起身,卻被兒子凌厲的目光一掃,心生懼意。
於是趕緊膝行到兒子腳下,低頭舉臂,將黑索遞給兒子。
小翎一把抓起“縛鳳索”,另一手將鳳樓一把扯起。
不等鳳樓多想,黑索已經蛇纏上身。
一邊捆綁著母親,一邊得意道:“賤婢,這是本爵特意為你准備的“縛鳳索”,此乃大內珍藏,據說是聖祖爺朝中,比國傳教士湯若望從海外所攜,不畏水火,刀劍難傷。此次聖上派我監察你這賤婢助逆一案,允我在大內庫中任選兵器,我獨挑此物,正是為你這賤婢所選。怎麼樣,還受用吧!”小翎言畢,已將鳳樓五花大綁起來。
鳳樓又驚又怒又恨又羞,驚的是兒子手法嫻熟,竟然精於此道;怒的是兒子開口閉口“賤婢”,語氣中更是將自己當作手中玩物;恨的是兒子下手狠辣,根本不顧忌鳳樓身受,毫無憐憫之意;羞的是兒子居然還讓黑索勒托自己的胸乳,讓自己的前胸惱人的突出。
小翎絲毫不知母親心中復雜的想法,他圍繞著鳳樓忽遠忽近,欣賞著母親被綁起後,誘人的美態。
心中暗想:血滴子這些蠢材,弄出那麼多即復雜、又不實用的刑具。
弄到人身上,頗為費時,待要除去,也多費手腳,哪里比得上我這根“縛鳳索”隨時隨地用之自如。
看著母親豐滿不失婀娜的美妙身材,被縛鳳索勒得香肩後掠,前胸高挺,凹凸有致;美妙無匹的嬌靨,蛾眉緊蹙,痛楚之色直現於表,心中自然愛煞。
轉到母親身後,看著母親玉腕交叉,高吊背後,一雙欺霜賽雪的柔荑緊握成拳,不由欲念大盛。
從背後將母親攬入懷中。
雙臂環住母親被黑索托挺的酥胸,雙手按在母親一對柔軟不失堅實的玉乳之上,隔著囚衣,玩弄起來。
嘴唇也雨點般落在母親的玉頰、粉頸上。
鳳樓羞怒難抑,卻不敢反抗,任由兒子輕薄。
小翎看著薄怒含羞的母親,欲念更盛。
雙手拉開囚衣衣襟,用力向兩邊分去。
鳳樓一雙玉乳立刻裸露出來,小翎的拇指和食指輕輕捻了上去。
鳳樓嚶嚀一聲,終於有了反應。
粉拳松開,用力在小翎胸口上抓搔著,原本緊繃的嬌軀也軟了下來。
小翎將鳳樓身體扭過來,雙手從囚衣僅遮玉臀的下擺伸了進去,把母親抱在懷中,低頭在母親一雙粉紅的乳頭上,用舌頭輪流舔了起來。
下面的雄體也貼在母親股間,躍躍欲試。
鳳樓大羞,緊緊閉上鳳目,卻無法忍住嬌喘和呻吟。
小翎津津有味的在母親玉乳上舔試一陣,抬頭看到母親的窘態,不由哂道:
“賤婢,這又不是我第一次吃你的奶子,有什麼可害羞的!”鳳樓做夢也想不出兒子竟出如此驚人之言,她自然知道兒子所言“不是第一次”是指幼時哺乳之舉,雖然正是羞怒之際,卻偏偏覺得好笑,但又恨兒子又是“賤婢”之稱,不由白了兒子一眼。
小翎看到母親含嗔帶羞,同時一絲笑意在美目中一閃,魂都沒有了。
他不再調弄母親,將母親仰面放倒在幾案上,撩起那短的可憐囚裙下擺,將母親的大腿端在腰間,略一矮身,雄體挺入母親的玉穴中。
鳳樓雖然已為人母,但久未與丈夫行房,兒子一進入自己的身體,不由下體一陣疼痛。
她忍不住長吟一聲。
小翎聽了,淫欲大熾,立刻用力聳挺起來。
室內立刻充滿鳳樓隨著小翎聳挺節奏而發出的呻吟聲……也不知過了多久,鳳樓已經瀉身兩次,兒子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鳳樓心中暗驚:翎兒未婚,怎有如此強悍的床第功夫?
就是丈夫那般內功精湛,也做不到翎兒這般耐力持久,翎兒幾達金槍不倒之境界。
其實所謂金槍不倒,胡鳳樓也只是曾經聽閨中嬌友私下談起,至於何為金槍不倒,豈是她們這些豪門貴婦所知。
她也不過是胡亂猜想而已。
隨著兒子幾近瘋狂的聳挺,鳳樓再入仙境。
恍惚中,聽得一婦人羞人的哀婉、嬌啼,同時還夾雜著“我要!我要!”的哀求。
猛然間,一股股熱流衝入體內,當真如久旱甘霖,滋潤心田。
小翎看著香汗淋漓,嬌喘不已,兀自喃喃“我要”的母親,心生鄙夷。
他右手一把將癱軟在幾案上的母親拽起,只見幾案之上幾道劃痕宛然。
心知乃是母親被綁在背後的雙手所為。
再看看母親手指,幾片指甲已經滲出鮮血。
心中更是不屑。
他拖著母親逶迤來到一張椅子邊,自己坐下。
右手一松,仍被五花大綁的鳳樓立刻軟倒在地。
“賤婢,我還真以為你三貞九烈。原來也不過如此!”小翎用腳趾撥弄著母親喘息不定胸脯,繼續冷然道:“給我跪好,剛才大喊大叫,連幾案都抓出槽痕,現在別躺在這里裝死!”
鳳樓聽得兒子對自己如此不屑,如同五雷轟頂,眼中金星亂冒。
冤孽!
我胡鳳樓到底造了什麼孽,得此報應。
羞愧、委屈交結於胸,只覺胸口一熱,口中一甜,“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從櫻口噴出。
小翎看了,不由大驚失色。急忙伏身下去,將母親摟在懷中,一聲“鳳兒”衝口而出。同時手按母親前心,一股內力輸了進去。
鳳樓見兒子真情流露,心中大慰。
同時兒子那一聲“鳳兒”也讓她腦子清醒,終於明白兒子的心思:原來翎兒早就對自己有了非分之想,“鳳兒”恐怕在翎兒心中叫了沒有一萬遍,也有玖千遍了。
否則那一聲“鳳兒”就不會在此刻衝口而出。
若非自己身為欽犯,如何得知翎兒的孽情。
想到身為欽犯,她也就立刻明白了翎兒對自己出言刻薄的緣由。
既然孽起自身,聽天由命吧。
數念瞬息而過,她試著用力。
還好,她不過是急怒攻心,一口鮮血噴出,反而舒暢了不少。
勉力從兒子的懷抱中掙起,順從地跪好,低下螓首,如同呻吟般費力說道:“犯婦無狀,請小、小侯爺責罰。”母親此言一出,輪到傅小翎發楞了。
鳳兒怎的變得如此快?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他那一聲“鳳兒”功效無窮。
他無言地用手給鳳樓揩去嘴角的血跡,理了理散亂的長發。
見母親確實沒事,這才坐回椅子中去。
似乎自己的心思也在給母親梳理亂發時被理清,他又恢復冷然之態。
母親讓他責罰,倒是讓他想起剛才自己動怒的緣由,於是他冷然道:“鳳兒,既然你要我責罰。我聽你剛才口中亂”要“,現在就罰你用嘴從我這要出。”
說完,一指自己再次怒昂的雄體。
鳳樓聽得兒子沒有以“賤婢”相稱,心中甚是安慰。
但聽了兒子的“責罰”,不由又羞又愧。
想著剛才自己定是在雲雨中,媚態畢現,口不擇言。
她抬頭順著兒子手指看去,不由吃了一驚:怎的這麼快,翎兒就能雄風再起?
同時緩緩膝行向前,猶豫著將兒子的雄體含入口中,試探著用貝齒輕咬兒子的雄體,不時抬眼偷瞟兒子,見兒子並無異議,方始全力施為。
鳳樓直累得齒酸腮麻,也不見兒子有些許動靜,她即驚異兒子在此道上的稟賦,也委實無力以繼,只好送出口中之物,紅著嬌靨,羞愧道:“小侯爺,犯婦無能。請小侯爺另外責罰。”稱自己的兒子為小侯爺,剛才頗覺難以啟齒,第二次卻順口了許多。
小翎見母親露出小兒女的羞態,心中一動,愛意頓生。
他伸手扶起母親,把母親再次擁在懷中:“好了,念你全力施為,今日且放你一馬。不過今後在我面前不必自稱“犯婦”,就叫“鳳兒”好了。”
鳳樓受寵若驚的蜷在兒子懷中,聽得兒子說完,卻不敢亂動。只好縮在兒子懷中,輕聲應道:“是,犯、鳳兒遵命。”顯得十分柔順。
小翎大喜,不由輕撫母親玉頰、粉頸,笑問道:“鳳兒,可想知道本爵行雲布雨,隨心所欲的秘訣?”
鳳樓見兒子說起此事毫無愧色,而且頗為自得,心中黯然。
但她不敢表露,口中應道:“犯、鳳兒、鳳兒……”她一時難以接口,如此羞人之事,怎教母親在兒子面前表示!
小翎看著母親再現羞態,倒也沒有難為母親,直接道:“這還要感謝鳳兒,(鳳樓忙接道:“鳳兒不敢。”)我將昔日鳳兒所傳降魔杵之功運於雄陽,故有此妙。”
鳳樓聽了,心中不是滋味。降魔杵乃是胡家秘傳內功。大成後,驚世駭俗。
當真有降妖除魔之威。
只是此乃純陽內功,女子修習,難以大成。
故鳳樓僅練到六成後,便再難有所進境。
即便如此,鳳樓功散前已是宇內難逢對手。
小翎乃元陽之身開始修習,進境頗快。
自從破身後,原本難有成就。
不料小翎將此功用於魚水之歡,頗覺受益。
卻歪打正著,正應純陽之法,且得女子元陰之輔,免去走火入魔之慮。
以至小翎內力進境頗快。
只是小翎不明就理,未加注意。
只把此法當作行房樂事,故而也沒有將降魔杵練到大成。
那也令傅小翎成為雍正、乾隆兩朝大內第一人。
此是後話,暫且不提。
且說鳳樓心中哀嘆:胡家絕學,被兒子用來淫辱自己,當真是前世報應。
看來冥冥中自有安排,並非人力所及。
反正自己乃將死之人,索性死心塌地,任兒子胡作非為吧。
於是感嘆道:“天意!看來鳳兒注定身屬小侯爺。”說完,滿面羞慚,蜷伏在兒子懷中。
小翎一聲“鳳兒”令乃母順從,這一句“降魔杵”使乃母死心塌地。
這可是他始料未及。
聽到母親的感嘆,他自然欣喜若狂。
對母親的不滿,立刻拋到九霄雲外。
於是手中一緊,將母親牢牢摟在懷中,正要再次一吻芳澤,卻見母親蛾眉一蹙,花容失色,檀口中呼痛不已。
小翎這才想起:鳳兒還被縛鳳索牢牢綁著。
自己手中這般用力,鳳兒焉有不痛之理。
當下忙給母親解開束縛,只見母親玉肌雪膚上,索印宛然,兩只雪白的柔荑已經紅紫,不由心生憐惜。
連忙運功撫按,不但鳳樓肩臂酸麻片刻消失,就是索痕也蕩然無存。
鳳樓一面驚嘆兒子內力精純如斯,另一面在兒子的揉搓下,也變得柔若無骨,如同雪獅子向火,不覺都化去也!
小翎見母親嬌軀酥軟,媚態重生,不由心火又旺,於是讓母親與他面面相望,分開母親一雙玉腿,讓母親騎坐在自己雙腿上,就要掀起囚服下擺,梅開二度。
鳳樓豈能不知兒子的用意,又羞又驚。
自己內力已無,連日被紀綱酷刑折磨、淫辱,剛才已被兒子折騰得骨軟筋麻,筋疲力盡。
但是自己實在是無力承歡,心中不由惶恐起來。
小翎正要扣關而入,突見母親羞容慘淡,臉現懼色,心知母親難以承受二度梅開,心中不忍,竟然懸崖勒馬,將母親摟進懷中,胡亂親吻一番。
心里卻在想:
剛才應該把小姨和姥姥都留下才是,現在……
鳳樓不知兒子心事,見兒子面露悻悻之色,期期艾艾道:“小侯爺,鳳兒殘破之軀雖難承小侯爺雨露滋潤,卻也不敢自吝;只是小侯爺也該善保千金之軀,不值為鳳兒……”
小翎聽了,哂笑道:“鳳兒不知,本爵一夜連馭數女而不疲,只是見鳳兒不支,不忍摧殘罷了。”
鳳樓聞說,甚念兒子憐惜之情,一時忘記羞愧,伸出粉臂,摟住兒子,主動在兒子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見兒子頗為欣喜,這才紅著嬌靨,怯聲道:“侯爺,鳳兒雖無力承歡侯爺的雨露,但賤軀對縛鳳索尚能承受,若侯爺喜歡,鳳兒情願……”小翎滿意地點點頭,他也正有此意。
於是抄起黑索,扶起母親,再次將搖搖欲墜的母親五花大綁起來。
鳳樓感覺得到:兒子這次手下留情,既沒有將手腕在背後吊得象剛才那般高,索子也沒有勒得那般緊,只是不讓鳳樓掙開罷了。
不過卻也沒有放過鳳樓的一雙玉乳,甚至衣襟也沒有給鳳樓合上,任其裸露在外。
綁好之後,小翎雖不能再與母親合好,豈能再放過母親這對玉乳。
於是在母親的玉乳上又咬又掐,又吻又揉。
鳳樓身心交悴,竟在兒子的玩弄中沉沉睡去。
小翎呆呆地看著懷中熟睡的母親,臉上忽現一絲淘氣的笑意。
他起身將母親輕輕放在幾案上,讓母親側臥其上,將母親披散的長發挽起,正想解開一段縛鳳索,把母親的長發綁扎在頸後。
卻見母親熟睡中蛾眉緊蹙依舊,絕美的嬌靨帶著三分憔悴、七分嬌媚。
小翎越看越愛,口中不由喃喃道:“鳳兒真是人間絕色,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
此言說出,小翎不由苦笑:什麼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自己從來也沒有看過鳳兒全身裸態。
於是輕輕將母親柔軟的軀體推平,母親嗯喃一聲,依舊沉睡。
小翎小心翼翼地將縛鳳索松開,再把母親仰面放在幾案上,囚服的上半衣襟原本就是敞開的,僅剩腰際扣絆未解。
小翎解開扣絆,囚服衣襟無聲敞落。
其實鳳樓身上的所謂囚服就是不脫,已是半裸。
但小翎還是脫掉了母親身上難以蔽體的囚服,重將母親擺成側臥狀,這才圍著幾案仔細欣賞起“鳳兒”春睡圖。
母親的長發原本如絲如緞,但幾日未曾好好梳理,已經黯然無光;臉色憔悴,蛾眉不展,這自然是連日非人折磨所致。
至於肌膚勝雪,通身如玉,這要拜托入獄時間不長,而且紀綱貪戀鳳樓美色,沒有給鳳樓施加傷體的酷刑,還讓每日胖瘦二人都會為鳳樓淨身,才不致讓鳳樓嬌軀有損。
如果說剛才小翎說母親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是想當然,那麼現在重復這句話毫無疑問是發自內心了。
他象撫摸一件易碎的玉器那般,從母親的脖頸輕輕撫到蓮足,看著母親完美無暇的一雙蓮足,情不自禁輕握在手,俯身輕輕吻著。
母親的腿掙動了一下,發出一聲夢囈。
小翎聽了,不由劍眉一擰,虎目一寒,臉色變得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