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的音樂繼續傳送著美妙、明快而和諧的旋律。
在心智晃忽中,慕容潔瓊突然感到陰部象有一只蟲子在爬。原來,不知何時,阿偉的手已由小腹滑到褲子內,撫弄她的陰毛。
這時的她,對此並無反感,反而覺得非常衝動。
上面的乳房和下面陰道同時受到強烈的剌激,立刻使她進入了欲仙欲死的境界,十分受用,大聲呻吟著。
這時,阿偉停止了對她乳房的觸摸,兩手悄悄地把她的三角褲往下拉。
慕容潔瓊腦中尚存一絲清醒,發現了阿偉的舉動。
她大吃一驚,無力地拉出他的手嬌喘道:“阿偉……聽話……不能脫……不……不要摸我……”
他辯道:“我見媽咪的內褲濕了一大片,想看看是怎麼回事。”原來,她被他挑逗得性欲熾烈,愛液不斷外涌,以致於把內褲都濕透了,還通過褲子邊沿,流到沙發上一片。
她的那張白嫩的俏臉,騰地變得通紅,並不由自主地用雙手捂著陰部,美目低垂,似怨似恨地嬌聲嚷道:“誰讓你管這事?”
說完,推開他,掩上衣襟,閉目躺在沙發上,心里卻是狂跳不止。
司馬偉以為她真的生氣了,便一手抱粉頸,一手攬柳腰,把那仍在微顫的嬌軀緊擁在懷里,柔聲道:“媽咪不要生氣,我再也不敢了。”邊說邊在她臉上、唇上輕吻,並抽出一支手,在她胸前不停地揉捏,眼睛卻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
慕容潔瓊見他那可憐兮兮的樣子,芳心頓軟;在他那咄咄的目光下,赧羞頓生,連忙用手捂在臉上,嬌嗔道:“誰生你的氣了?我只是不許你到處亂摸嘛!”
他狡猾地問:“好媽咪,到底哪些地方是不能讓我摸的?”
她把手捂在陰部,嬌嗔道:“明知故問!我這全身上下,除了這里,還有你沒有摸過的地方嗎?”
是啊,現在,這里是她身上唯一被掩蓋著的地方了。
三角褲是那麼小的一塊布,只有巴掌大,僅能遮著方寸之地,以致於下面的毛發都從邊緣露了出來。
阿偉卻笑嘻嘻地說:“可這里我剛才也摸過了呀!”
她一急,伸出兩個粉拳在他身上輕擂:“你好壞……看我打你!”
他握著她的手,放在嘴上親著,邊說:“好好,算我沒有摸過……沒有摸過!”
“小滑頭!你剛才分明已經摸過!”她似愛似嗔地說了一句,便不再撐拒,任他握住手親吻,緩緩閉上了眼睛。
阿偉繼續在她的臉上親吻著,然後也躺下去,抱著嬌軀。
兩個人就這樣擁在一起,誰也不動、不說話,是那樣地靜謐、溫馨……有誰能知道他們的心中也是平靜的嗎!
阿偉看著她平靜地閉目仰躺在沙發上,羞顏未消,愛意又起,為了打破這似乎尷尬的局面,他提出建議:“媽咪,不如我們一起跳舞好嗎?”
她也想讓氣氛緩和些,頷首贊成:“那好吧!跳什麼舞呢?”
阿偉先從沙發上起來。
她伸出兩手,讓他拉她起來。
阿偉一手伸到她的頸下,一手摟著蠻腰,抱她坐起來。
他把她擁在懷里,用手給她理了理頭發。
她溫馴地由他抱著,伸手指著衣服,說:“阿偉,把衣服給我,讓我穿上,不然這衣不遮體的樣子怎麼好跳舞呢!”
阿偉卻說:“媽咪,不要穿衣服了,就這樣跳好嗎?”
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赤裸的身體,臉又是一紅,因為這時她的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件小小的三角褲,與全裸沒有什麼差別。
這樣跳舞成何體統?
她嬌羞地說:“這麼赤身露體地跳舞,象什麼話,羞死人了,不行不行!”
他一手攬著纖腰,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在唇上吻了一下,說:“媽咪,家里又沒有別人,怕什麼?至於我,你的全身上下幾乎每個地方都讓我看到了,也撫摩過了,擁抱過了,你何必還那麼害羞呢!”
說著,又在櫻唇上吻了一下,說:“媽咪,咱們起來跳舞吧。”
他站起身,並拉著她的雙手。
她被迫無奈,欲拒卻迎地站了起來,羞澀地把頭扭向一邊,不敢看他。
“啊!真美!”阿偉突然大聲說:“媽咪,你裸體太美了!躺下時已經很美,沒想到站起來更加迷人!這削肩細腰、冰肌玉骨,真可謂嬌同艷雪,肌膚若雪了!”
說著,又伸手撫摸著那一對堅挺滑嫩的乳房,說道:“你這一對玉峰,躺下時高高聳立,沒想到站起來還是如此軒昂挺撥,絲毫沒有下垂和變形。玉峰高並、椒乳尖挺,再配上這兩朵梅花,真可謂:玉乳蓓蕾、酥胸雪谷,太美了!”
“你看你,又胡說了!”她難為情地瞥他一眼,伸手把他的手從乳房上撥開。
“我說的是真話!”說著,他走到門邊,把電燈都都打開,讓明亮、柔和的燈光灑滿她的裸身上。
他又回到她身邊,圍著她的嬌體轉來轉去,兩眼在她全身上下打量。
“媽咪,說真心話,我被你迷著了,眼睛一刻也舍不得離開你!”
她被他說得心中美滋滋地,但又覺得害羞,螓首低垂,小聲道:“既然那麼著迷,那你就一天到晚什麼也別干,專門欣賞我好了!”
“那我是求之不得的呢,”阿偉高興地說,並托起她那緊貼在胸前的下巴,在唇上親吻了一下,懇求道:“開始跳舞吧,我等不及了。”
她心里自然明白:他那里是想跳舞,分明是為了抱著美人的嬌軀快活。
但是事已至此,推辭也是不可能的了;何況自己也渴望縱體入懷,與他纏綿一番。
於是,她看了他一眼,嬌首微頷,柔聲說:“可是……你讓我……光著身子跳舞……,而你自己……卻穿戴整齊,一點也不協調嘛……”說完又低下頭去。
“是的,我怎麼沒有想到,”阿偉邊說,邊脫去自己的衣服。很快便跟她一樣,只剩下一條三角褲,說:“媽咪你看,這樣可以了吧”。
她色迷迷地看他一眼,連忙用雙手捂著臉,把身子扭向一邊:“我從來沒見過有光著身子跳舞的,這象什麼樣子嘛!”
他攬住蠻腰,轉過身子對著她,說:“凡事都得有個開端,有了第一次,今後就不足怪了。何況,我們並沒有脫光衣服呀!”
然後又輕拍她的臉蛋,換上似哄小孩的口吻:“媽咪乖!我們開始跳舞,好嗎!”
她還是不好意思,再次扭過身去。
他站在她後面,兩手輕輕愛撫著她那雪白圓潤的肩頭,然後把她的身子慢慢地搬過來,面向他。
她的手仍然捂著臉,螓首低垂。
阿偉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輕握皓腕,露出那張羞紅的俏臉。
她不加反抗地任他把自己的手從臉上搬開、垂下去。秀目緊閉。
阿偉去打開音響,播放音樂。
在圓舞曲的優美旋律和柔和的燈光下,一片祥和、溫馨的的氣氛。
司馬偉款款走到那婷婷玉立、豐盈裊娜的美人跟前,微笑著,在她耳邊柔聲輕喚:“好媽咪,請過來跳舞吧!”說著,彎腰伸手向她發出了邀請。
潔瓊聽到呼喚,秀眼微啟,抬頭看看他。
他是那麼和氣、親切,簡直是個慈祥的巨人。
在他身,才感到有了依靠。
他心地善良,身體健壯、脾氣平和,恰恰是她久已向往的男人。
他有如平靜的海灣,沒有狂風,不見巨浪,然而卻不斷激起她心中的波浪。
她羞澀地莞爾一笑,開了一句非常謹慎的玩笑:“聽您安排,我的主人!”
說著,她伸出手,讓他握著,似勉強又情願地並肩走向廳中。
他攬著蠻腰,低頭在俏臉上吻了一下,高聲道:“今夕何夕,送懷晝思夜想的白雪公主,撥雲撩雨,司馬偉必將神顛魂倒!”
她也不假思索地顛起腳尖,伸出兩臂環著他的頸,在他唇上親了一口,柔聲說:“今宵何宵,委身魂牽夢縈的白馬王子,顛鸞倒鳳,慕容瓊定會心痴情迷!”
“啊!好媽咪!我的小公主!你終於承認是我的白雪公主了!而且,我的白雪公主願意委身於我了!多麼幸福啊!”他興奮極了。
“胡說!誰要委身於你了!我只是為了跟你的話對仗,才用了這個詞。你不見我在說我的名字時,沒有用慕容潔瓊,而是說慕容瓊的嗎?你怎麼可以瞎猜……”她明知自己言語失檢,但又無可挽回。
幾乎同時,兩人的臉“唰”地一下都變得通紅。
四目相視良久,會心一笑,兩個光裸的身體顫抖著撲抱在一起。又是一陣如痴如狂的親吻。
她動情地把舌尖遞進他的口中。在他有力的吮啜下,她立時全身酥軟。若不是他抱得緊,她非癱在地上不可。
許久,他們漸漸從甜蜜的夢中醒來……然後,在歡快的樂曲聲中,相擁而舞。
他們肌膚相貼,交頸旋轉,把臂翩繾,開心地歡笑著。
後來,阿偉提議跳貼面舞。她臉一紅,想拒絕他,因為此舞只有情侶才跳的;但一想今天兩人的接觸又何止是“貼面”?於是便點頭同意。
兩個柔軟的胴體緊抱著!
兩張發燙的粉頰緊貼著!
兩對痴迷的醉眼緊盯著!
兩只顫抖的紅唇緊連著!
她不好意思地將緋紅的臉龐扭向一旁,不去看他。
剛才,她的乳房和乳尖已被他撫弄得十分硬挺,脹得難受。現在隨著舞步的進退,又與他的身體來回摩擦,陣陣酥麻感流遍全身。
阿偉的手在她光裸的後背上輕撫著,並不時伸進她的三角褲內,撫弄她的圓臀,還不時試探性地在股溝中上下滑動。
她假裝不知,任其輕浮。
阿偉見媽咪沒有撐拒和反對,膽子益發大了,用力捏揉她的圓臀。
她發現阿偉的玉柱硬邦邦地頂在她的小腹上,並不停地有節奏地上下翹動著,弄得她遐思聯翩、不可自已,頓感淫欲大增、一股熱流通遍全身……漸漸地,她的神智變得不清了,兩眼發出熾烈的欲焰,盯著阿偉那衝動的俊臉,櫻唇微開,輕輕地呻吟,使勁抱著阿偉,把臉緊貼在他那結實健壯的胸膛上,不停地廝摩著,嘴里喃喃低語:“阿偉,抱緊點,我的兩條腿好軟,快要站不住了!”
他聽話地將嬌軀摟緊、再摟緊……
她呻吟著,心里想對他說:“阿偉,我的小王子、小達達、小心肝……,我好需要……,啊!親愛的,不要害怕,要是你瘋狂地發作,把我抱起來,不顧一切地猛然扯下我的三角褲,讓我赤身露體、一絲不掛,然後騎在我的身上,立即占有我,那多好呀!要是你這樣做的話,媽咪絕對不會怪罪你的。唉!……你這可愛的小傻瓜,這麼好的機會不知道利用……你難道是柳下惠……美女入於懷而不亂……而且是光著身子的……”可是,對他說這些話,哪能張得開口呢?
她再一次發現,阿偉同樣缺乏必要的果敢做出瘋狂魯莽的舉動,來推倒橫在他們之間的牆垣。
一個身材魁梧、知識淵博的男子漢,竟然不知道怎樣占有自己心愛的女子。
至於她,啊,阿偉,不論欲念多麼強烈,總不該由她采取哪怕是一點點的主動。
再說,她已經似乎超過了應有的限度,因為按照規矩,女子不能去挑逗男人,否則會被看成不知羞恥。
我的阿偉,這一步該由你來走。
阿偉這時也處在情迷神醉中,他多麼渴望馬上將心愛的人兒抱到床上,翻江倒海,放縱盡歡……然而,他不敢……他仍然顧慮重重……阿偉又開始了狂熱的親吻,吻她的臉、她的唇、她的脖頸……當他吻到她的酥胸的時候,她的身子被壓得向後仰去……不知何時,他們已經停止了跳舞,兩條雪白的軀體扭在一起,廝磨著。
在這個熱情如火的階段,她和他,都進入了如醉如痴的境界中!
慕容潔瓊在司馬偉的一再挑逗下,性欲洶涌,更加受不住,她沒有想得太多,也許她亦不在乎失去與否,進入了不顧一切的狀態,毫無防范之意!
她秀眼微閉,朦朧中感覺阿偉的手真的在將她的三角褲向下拉。
她的潛意識中一陣欣喜,因為她這時神智瞢怔,非常熱切地渴望他占有她,於是便微微閃開與他緊貼著的腹部,與他配合,讓他去拉。
她在心里呼喊著:“拉吧,我的親親!快一點,我等不及了!”
她感到陰部已露出來了……
她渴望阿偉快點充實她那空虛的地方……
她的雙臂緊緊環繞著他的脖頸,仰著頭,與他親吻……等待他的下一個動作,心中哀求著:“阿偉,快點……我的心肝……你為什麼不繼續下去……快把我放倒在地上,抱我回臥室也行……占有我……快呀!”
突然,阿偉一把將她平抱起來,走到沙發前坐下,把她放在他的腿上,在她全身撫摩。
她陶醉地享受著,任其所為。
他已把她的三角褲褪到了膝蓋上。
然後他又將她托起,平放在沙發上。
他把手指伸進了她那愛液激淌的陰道中,一進一出地滑動……她感到十分享受,秀目微閉,大聲呻吟著;她胸前那兩座高聳的乳峰,隨著急促的呼吸聲,上下波動……阿偉見可愛的媽咪反應如此強烈,益發用力,手指更加深入……她的陰道不由自主地緊縮、再緊縮,用力夾著那只似游魚般迅速進出的手指……突然,似一陣猛烈的電流通遍全身上下,她一下進入了高潮之中,遍體肌肉緊縮。
她不由大叫一聲,緊緊抱著阿偉,抱得那麼緊,那麼有力,恨不得讓全身每一處都與他連接在一起……很快,立即變得渾身癱軟;接著,玉體痙攣幾下,便靜止不動了,胴體象無骨一般,軟軟地癱在沙發上,一條光潔的玉腿伸在沙發外,拖在地上……阿偉的手還插在玉門中。
而她經過高潮的洗禮,已逐漸開始蘇醒。
當她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時,驚恐地抓著他的手,從陰道中拉出來,小聲說道:“不!阿偉,這不行!這……我這是怎麼啦……”。
阿偉吱唔著,……
她怕再這樣下去,自己把持不住,失去理智,於是柔聲道:“阿偉,我實在太累,想早一點睡。今天暫時到這里,可以嗎?”
他扶起她的身子,說:“好的,我送媽咪回屋。”
她全身酥軟,在阿偉的扶持下,顫巍巍地勉強站直身子,並連忙提起已被褪到膝下的三角褲!
阿偉見狀,體諒媽咪的心情,便熱心地幫她穿上衣服,縈上腰帶,攬著她的腰枝,半扶半抱地擁著她進入臥室。
她這時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幾乎是被他抱進去的。
她的心“卟、卟”直跳,慶幸自己清醒得早,不然,這嚴密防守的第三個關口非被他攻破不可!
但是,自己允許他把手指插進了陰道,這等於第三關已被他破了一半。
唉!事已至此,下次若他仍要這樣做,怎麼好再拒絕他?
她心里自嘆道:哎,女人哪女人,真是不可理解,她們失去貞操往往不是清醒的時候,而是在被心上人攪得情迷意亂時。
繼而她又安慰自己:阿偉插進去的只是手指,畢竟不是陰莖,這怎麼也不能算是我同意他亂倫。
想到此,心中似覺寬松了一些。
今天晚上,慕容潔瓊受到那麼強烈的刺激,無論是在心理上,或是在肉體上,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暢,在她的記憶中,自己一生中象今天這樣的陶醉,還是第一次。
她的整個身心都浸沈在無比的幸福的、和熙春風的沐浴中。
但是,她畢竟還有著一絲清醒,她發現阿偉的步步逼進,正在使自己的意志急劇崩潰,她的心中又激跳不止。
但是,她卻抑制不住心中的感嘆:是啊,多麼可愛的小伙子!
多麼典型的男子漢!
我相信,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因受到他的青睞而陶醉的!
何況是象自己這個久曠之女,突然之間天降甘露,怎麼能夠自持!
想到這里,她原諒了自己的失態。
然而,今晚又是那麼令人疲倦。以致她一到床邊,便無力地仰面躺下,難以再動,兩腿還在床邊吊著。
司馬偉很殷勤地動手給她脫去鞋襪,並抱起她的身子放正,使她仰面躺著。
由於她在今天下午已經被他抱過,晚上,又多次動情地向他投懷送抱,所以,現在阿偉抱她,在她的心理上,便沒有引起任何反感和不自在的感覺,相反,與他的肌膚相觸,有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舒服感覺。
若是在以前,她是決不會允許他這麼親近的。
因為母子之間總得要有一定的距離。
就阿偉而言,今天的收獲可說是出乎意料之外,雖說是費了不少的功夫,但總算進展很大:思慕已久的白雪公主,過去是那麼凜然不可觸犯,可望而不可及;而現在,在她醒著時,允許自己動她了,不但可以擁抱她、親吻她,而且可以在她的全身上下到處撫摸,還可以把她的衣服脫得只剩下一小點。
她的反常的大度,似乎可以從今天喝多了酒來解釋;但阿偉認為:俗話說,酒後見真情,看來,媽咪今天是自願的,而且是那麼動情、那麼投入、那麼如醉如痴。
因為,如果一個女子不自願,無論你有多大的神通,盡管是在酒後,也是無法讓她投懷送抱、以身相許的。
她赤裸的身體上、肚子上,只有香水味和一條小小的三角褲。
一道近乎淫蕩的欲望之光閃現,在壓服她的廉恥,嚇得她渾身顫抖,垂下眼睛,慌忙扯過潔白的床單,捂住心中的欲火,蓋住漂亮的容貌。
她羞於讓他再看到她象處女一樣年輕的身子,象姑娘一樣豐滿的乳房。
是啊,這對乳房從來沒有奶過孩子!
腹部既沒有懷孕造成的折皺,也沒有分娩留下的斑紋。
她還是一朵天鵝絨般柔軟的鮮艷的玫瑰花!
她渴望他溫存的話語、如飢似渴的親吻和瘋狂的撫摸如狂風暴雨鋪天蓋地而來,卷走她殘存的貞潔與羞恥,觸及她濕潤的關鍵部位。
但是,她的頭腦還是清醒的,她又怕他真地這樣做,她必須隱藏自己的情欲和女性的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