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事情有變壞的可能,那麼無論其概率有多小,它也一定會發生。
這就是所謂的墨菲定律。
但是不管怎麼說,遙和曉這兩位互相抓包的頻率也太高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雙胞胎之間的心電感應?
感受著在自己懷中小幅度扭動的身軀,一郎的胃稍微疼了起來。
剛剛一時著急所以沒注意到,等現在反應過來他才發現和曉之間正保持著怎樣的糟糕姿勢。
為了不被遙看出來而盡量靠著牆壁的打算令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合在一起,而一郎在慌亂之中正好用自己的雙臂牢牢箍住了手臂彎曲放在胸前的曉,堅硬的下體處傳來了短褲的衣料觸感。
有點疼。
“唔誒,好重的酒味~”
那就給我出去啊。
如果可以的話一郎真的想要毫無顧忌地吼出這句話,不過此時他只能調整著自己的下體與曉接觸的部位以減少疼痛,忍耐著欲望無處發泄的苦悶,裝出一副醉酒的模樣。
“唔…這麼晚了,有事嗎,遙?”
懷里的曉不知為何在小幅度地掙扎著,明明之前還是他先說要躲好的,這樣下去豈不是也要因為他而不小心暴露?
下意識加大了手臂上的力氣,曉的身體似乎僵硬了一瞬,隱約還能聽到從被子里傳來的一聲輕呼。
本能告訴一郎他剛剛的行為似乎將他向死亡又推進了一步。
不過現在明顯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解決,之後好好解釋的話,曉一定可以理解的吧……大概。
漆黑的房間中,遙看著將自己裹在被子里的一郎,沉重的睡意讓以及難以看清的環境讓她沒有注意到此時的不對勁,畢竟光是在鬧鍾的狂轟亂炸中醒來就已經讓起床困難的她十分痛苦了。
不過,畢竟是有重要的事,所以就算現在再怎麼困,也得說完才行。
有些時候,動作幅度大一點可以稍微驅散睡意。
於是遙向前走了一步,身體前傾,兩只手猛地在床上一拍,柔軟的床單阻隔了力度,使得房間里只有一聲悶響,但本就心虛的一郎卻猛地一抖,堅硬卻脆弱的肉棒在曉的褲子上劃過,讓他一時間齜牙咧嘴,倒吸一口氣。
不行,硌得慌。
“一郎,我覺得最近曉有點奇怪。”
“啊?”
雖然腦袋差不多清醒了一點,但是所謂酒壯人膽,一郎一只手繼續箍著曉,另一只手卻悄咪咪摸到了下面,嘴里含糊著回應遙的話。
沒辦法,再搓怕是皮都要破了。
“最近他看到我總是會陰險地笑,太奇怪了……而且最近發呆的次數比以前還多,有一次還偷偷問我男人是不是看到絲襪都會很興奮,我覺得他可能腦袋出了點問題。”
懷里的人似乎有點反應,想來是以曉的高傲,最近的表現被其在心中認定為胸大無腦的遙定義為腦袋壞了是一件很難接受的事情。
不過曉這家伙為了交易還挺上心的嘛,雖然在這種方面也保持一貫的認真確實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但是得忍住哦。”
不知道是回答遙,還是在提醒曉,或許兩者皆有,總之一郎小聲嘀咕著,一只手抓住了褲腰,直接將曉的短褲連著內褲一起騰了下去,那從雪膩的肌膚上劃過的觸感讓他心中一熱。
出乎預料的行為讓曉在被窩中睜大了眼睛,隨後臉猛地像火燒一樣滾燙的他在一郎的束縛下猛地掙扎了起來,使得一郎不得不又把手移了回來,兩只手一起才勉強控制住了即將暴走的曉。
索性曉還有理智存在,不然要是一嗓子喊出來,今天這事怕是就精彩了。
“我知道要忍耐啦,可不能在行動之前被曉看出來什麼……你在做什麼?”
被窩里的動靜終於還是吸引來了遙的注意力,暗中交鋒的兩人默契地停了下來,只是心中莫名有底氣的一郎輕輕挺著腰,在渾身僵硬,大約還氣得發抖的曉那交疊的雙腿中插入了自己還算是潤滑的肉棒。
如同女性一般柔軟的大腿肉,微涼的皮膚,刺激著粗長肉棒的每一處敏感點。
接連被做出了出格的行為,曉覺得還是高估了自己在交易的心態下而設下的忍受上限。
要是不多付錢的話,這家伙就死定了。
被緊緊抱在懷里使不出力氣的曉只能在心中做出這樣的連當事人也不知道的威脅。
感受著大腿間熾熱而堅硬的肉棒帶著濕滑的液體在軟肉間不住來回摩擦,那讓他從內心感到惡心的觸感令曉渾身冒起了雞皮疙瘩。
只是,這種詭異的刺激卻也帶來了別樣的興奮,他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雞雞也一點點變硬了起來。
‘這不就像是變態一樣……’
在曉拼命祈求者自己勃起的事情不會被發現的同時,一郎也思考好了給遙的理由。
“我,嗯,其實剛剛喝完酒回來啊……”
“嗯,然後呢?”
就算是在黑暗中,遙也隱隱約約覺得被窩里似乎有什麼動靜,心中的懷疑讓她慢慢靠近了過去。
就在她快要爬上床的時候,一郎猛地嘆了一口氣。
“然後就突然感覺很想來一炮啊,現在也正因為忍不住所以在偷偷擼管啊!”
“誒,你,你,你是變態嗎,和別人說話的時候不要偷偷做這種事啊!”
幾乎是本能一般,之前痛苦的回憶讓遙快要放到床上的膝蓋頓時收了回去,噔噔幾步,她就已經退到了門口。
聽說醉酒後的男性性欲更旺盛,而且還更難滿足,若是一郎忍不住跑來侵犯她,那她怕是天亮都不用去上課了,而且她忍不住叫出聲的話肯定會被曉發現的,要是發生了那樣的事……
想到這一點,遙趕緊搖了搖頭,她抓著門把手,借著微弱的月光看到了那不住起伏的杯子,聲音都打起了顫。
“總總總之,周五那天記得把時間空出來,我們要商量第一次行動了!”
說完,她便逃命一樣地離開了房間。
聽到來自隔壁的關門聲,一郎才松了一口氣,趕忙把捂在身上的杯子扔到了一旁,可把他熱壞了。
“你,你這家伙…”
聽著曉明顯帶著殺意的語氣,一郎當即又把手抱了回去。
“……”
“……”
感覺到空氣中流動著的尷尬,一郎一邊動著腰,一邊進行著解釋。
“曉,發生這種事我也不想的,但是真的忍不住了,你就讓我蹭一蹭,一會兒就完事了。”
‘蹭你個鬼啊!’
雖然很想這麼吼回去,但是那粗長的肉棒不住在自己的大腿間進出,偶爾還摩擦到自己的蛋蛋,從下體傳來的從未體驗過的奇怪感覺讓曉的臉蛋愈發紅潤,比起對著一郎發火,他現在還是更想要落荒而逃。
“……價錢,雙倍。”
“成交!”
沒有得到想象中的阻止,反而曉還容許了這樣的行為,這讓早就被性欲折磨的一郎感到喜出望外,懷中的掙扎似乎也停了下來,一郎試探性地抓住了曉的腰部,柔軟的腰肢仿佛帶著魔力一樣吸著他的雙手,令他的肉棒在曉的大腿間跳動了起來。
就如同是起跑的發令槍打響一樣,在沉默不語的曉背後,一郎抓著他的腰,肉棒的進出愈發激烈了起來,柔軟的臀肉被胯部拍打的聲音規律性地響起,一聲聲刺激著兩人的內心。
“你,你輕一點,不然會被發現的……”
在一郎有些粗暴的動作下,曉一顆心都提了起來,生怕回到房內的遙會再次回來,而自己的大腿被一郎當做泄欲道具的事情讓他感到十分難堪,但是屁股被一次次撞擊,仿佛真的在性愛的錯覺令他的雞雞一陣跳動,復雜的情緒令他感受到了奇異的快感。
“呼,呼,我盡量…但是太爽了,呼……就好像在和女孩子做愛一樣!”
“說什麼呢……”
呼在脖頸間的熱氣,亦或是喘息著吐露的言語,一郎仿佛是被俘虜了的表現讓曉的心中莫名有點開心,他一向自傲於自己勝過女性的魅力,如今這樣的魅力也令一郎神魂顛倒,曉的某種情緒也得到了滿足。
本來抓著腰部的雙手已經順著臀肉移到了大腿上,一郎有力的大手死死按壓著曉的大腿外側,柔軟的腿肉更是毫無縫隙一樣包覆著堅硬的肉棒,被不住分泌的忍耐汁充分潤滑了的大腿內部如同小穴一般濕滑,讓呼吸更加粗重的一郎加快了腰部的動作。
“嗯…嗯……呼”
無自覺地發出了甜膩柔糯的輕哼,曉的眼睛里仿佛能擠出水一樣,他蜷縮在一郎的懷里,承受著雄性的欲望。
‘明明都是男人,大腿都要被這跟無節操的東西燙壞了……’
‘又大又粗,比我的……’
身後的男人似乎無暇顧及他的小動作,曉眨著眼睛看了會兒牆壁,隨後如同做壞事一樣,低垂著眼皮,纖細的手指慢慢握住了自己就算勃起,和一郎相比卻依然毫不起眼的雞雞。
明明從各方面都比一郎優秀的他,在獨屬於男性的方面毫無余地地輸了。
心中的嫉妒與屈辱越燒越旺,最終都化作了興奮與衝動的燃料,曉緊閉著眼,順應著一郎的肉棒粗魯地侵犯自己大腿的動作,悄悄地開始了自慰。
“唔——❤”
未知的快感襲擊了他的身體,只一瞬間就讓他大腦空白,等曉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半張著小嘴,任由口水流出的同時,手上卻在不住擼動那一只手就能覆住的雞雞了。
‘糟糕,好舒服,毫無男性尊嚴的沒用雞雞居然這麼舒服……’
‘大腿好燙啊,我正在被侵犯著……’
‘強烈的感覺要來了,唔,要死了!’
突然間,曉只感覺眼前一花,視野中不住冒出金星,從雞雞那里傳來的令人發麻的快感讓他停下了一切動作,只有雙腿不住地抽搐,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沒有讓奇怪的聲音漏出來,那還在外面的一半小舌頭如今正貼在自己的掌心,上面早已滿是濕漉漉的口水了。
‘太變態了……’
捂住自己雞雞的小手感受到了自己那黏糊糊的因初次自慰而射出的精液,陷入了賢者時間的曉不免對無法抵御欲望的自己產生了厭惡。
“要射了!”
“啊❤”
紅著臉自顧自低沉的曉只感覺大腿間的肉棒再次鼓脹了幾分,隨後就在龜頭縮到柔軟腿肉的包裹中時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滾燙濃厚的精子。
‘就連這也輸了……明明只是個沒用的一郎…’
盡管不知道為什麼完事後曉一點起身的意思都沒有,但是莫名的危機感還是讓一郎選擇了不輕舉妄動。
直到疲憊讓他陷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