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 3-4
卷四，爭霸篇
章三，有點累了，那就先在路邊做個記號，下次從這里繼續旅游
溫柔地抱著薇薇安，將手指伸進她的頭發，輕輕摩挲。
另一只手則托住她的小屁股。
只是因為我火熱的肉棒還能不時地感受到她身體顫抖。
經過一陣較為激烈的喘息後，薇薇安懊惱地把小腦袋埋進我的胸口。
“唔……哥哥真是的。”
揉揉。
“哥哥這次回來實在是變得厲害過頭了……隨便兩下就弄得人家泄到停都停不下來……”
“偏偏哥哥自己還射都不帶射的，人家現在都害怕跟你做……”
“到底誰才是魅魔嘛……討厭……”說完還使勁把小腦袋往我胸口里鑽。
“…………”
………………
馬車依舊在道路上行駛，晨光已悄然褪去，路邊的溪流和稻田不時能看見勞作的大人和玩鬧的孩童。
而薇薇安躺在我的懷里，溫熱舒緩的鼻息打在我的胸口。
我閉上眼睛，靜靜感受著這一刻。
“所以，剛剛為什麼又突然說要回去？跟你這幾天發神經有關？”
發神經嗎……
怎麼說呢，其實，從一開始我就已經想明白了，痛不痛苦的，在我決定拿起神劍的那一刻，就已經做出選擇了。
現在更多的還是在無能發泄吧。
只不過……做出決定是一回事，事後又是一回事。
當我回到家里，一遍又一遍，那些回憶，那些點點滴滴，眼前的家人，她們的存在，無數次的交錯著刺痛我的心靈……
只是我也沒有別的選擇。
塔妮婭，可能完全不能理解我為什麼莫名其妙突然又離開了，而我離開對她又會造成什麼？
可按照緋光的說法，我的離開是注定的，這就意味著我就算不因為那一句話破防，最後還是會因為別的原因離開，那麼結果是一樣的。
其實我有想過永遠呆在那里不再回來，可薇薇安她們怎麼辦？賽莉特怎麼辦？她們會連存在本身都被直接抹除嗎？
那我到底是回還是不回？
我的痛苦糾結與絕望，在我意識到我穿越到過去的時候已然在我的潛意識里顯現。
我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
那句話其實更像引爆這一切的引线。
因為如果是在和諧歡樂日常的情況下我完全不可能因為這一句話破防。
我的潛意識里其實就已經在絕望里壓抑太久太久了。
對於一個把‘我全都要’作為理念的我來說，那天的突然爆發實際上是我潛意識想要忘掉一切的自我逃避。
可是，就算是我現在重新審視認清了自己。
還是那句話，我該怎麼辦？我能怎麼辦？我有得選嗎？
真實與理性某種意義上亦是一種痛苦。
我後悔自己的不辭而別，但如果不走我是不是會更後悔……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
那她呢？塔妮婭……塔妮婭……她知道我突然離去後又會有多傷心？
我也不知道……我甚至，不敢去想……
“看來果然是啊……”
“…………”
“……一言難盡，而且太復雜，回去一起說吧。”
“…………”
沉默了一下，薇薇安又重新開口。
“嗯，那，哥哥打算什麼時候再找人？”
“啊？”
“怎麼啦？哥哥還沒有滿足吧？但是薇薇安已經沒力氣了，這樣一直硬著不難受嗎？薇薇安用手或者嘴幫你？”
“你累了就休息吧。”
“所以啊，講道理哥哥現在變得這麼‘厲害’，更應該多找一點了。”
“呃呃……”
“還是說……哥哥打算自己用觸手來解決？”
“唔……”
“嗯？你干什麼，難不成哥哥打算去找男人？”
“哈？？”
“說起來哥哥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壯一點的還是瘦一點的？大一點還是小一點？強勢一點還是弱勢一點？”
薇薇安越說離我越近。
“反正哥哥現在已經變成女孩子了，找個男人回來也沒什麼關系吧？”
都快要爬我的臉上了。
“那既然哥哥都找了男人回來，薇薇安跟著品嘗一下是不是也可以？”
“我，我……”
噗！
一口老血噴出來。
“逗你的哥哥。”
“不許生氣。”
“沒，沒生氣。”我擦了擦嘴故作淡定道，“聽你語氣就知道你故意這麼說的。”
“哼哼。”
被啃了……
薇薇安摟著我的脖子在我臉上輕咬，留下一堆口水。
唉。
“這次回來哥哥又變得好強。”
“…………”
“明明大家一起上都頂不住你了，還說什麼讓薇薇安找人，和薇薇安兩個人這種話……也不怕人家被你干死……大壞蛋……”
我沉默著。
揉著薇薇安的腦殼。
我現在，是真的有點搞不懂了。
是我自己有誤解嗎？
感覺……無論男女，對她們魅魔來說那真的就是一種資源，而性別，也就單單只是一種性別而已。
這個世上有兩種性別還是有三種四種性別對她們來說並沒有區別，都是狩獵的對象，本質就是捕食者和被捕食者。把男女分別替換成武裝直升機和沃爾瑪購物袋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理解了這一點，再想想之前，我才算是明白她對那個小騎士是一種什麼態度了。
怎麼說呢，有種莫名的蛋疼……還有對那個小騎士的悲哀。
但理解歸理解，真的去做又是另一回事。
我依舊不能接受薇薇安跟別的男人做愛。
哪怕找一個男人回來跟薇薇安玩3p我都有點受不了……
嗯……額……大概……？
不行不行！太變態了，我怎麼能想這種事！
不過……說到那個小騎士……
我倒是想到了個好主意……
我找找看……
啊，果然有，神殿騎士團正騎士鎧甲。
因為是制式裝備，算是個跟校服一樣差不多的東西，記得出發的時候菲娜是和一些消耗品一起打包給我的，不過我有自己的裝備，所以沒穿。
講道理這一套的質量可比剛才那人的還要高一個檔次呢。
“所以說到底……”
“嗯？”
“現在的情況是哥哥太厲害，薇薇安滿足不了哥哥……而不是哥哥滿足不了薇薇安不是嗎？”
“…………”
我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那如果……如果是我滿足不了你呢？”
“如果我剛穿越過來，沒有系統，也沒有力量，就是一個普通人類，很可能一天三次，甚至一天一次都堅持不了，那……”
“嗯……那可憐的薇薇安只好天天可憐兮兮地自己用按摩棒自慰了……”
“…………”
“哥哥！薇薇安這三十年都這樣一個人過來了……”
“抱歉……”
“道什麼歉……”
“…………”
“哥哥……”
“哥哥以前從來不會在意這些。”
“…………”
“哥哥也從來不會問薇薇安到底愛不愛哥哥這種傻乎乎的話。”
“薇薇安也不會懷疑哥哥還愛不愛薇薇安。”
“明明都是老夫老妻的了，還說這樣的話……”
“…………”
“所以……到底發生什麼了？不能跟薇薇安說嗎？”
“…………”
太久了……
對我來說太久了……
短短一年甚至一天內就經歷了太多太多……這一切都壓得我說不出話。
可對薇薇安她們而言，只不過是二十天前……
“我知道了……只是，稍微有點復雜。”
“沒關系的啊，馬車很慢的不是嗎，路上慢慢說給我聽就好了啊。”
“啊，說的也是……”
………………分割线………………
“怎麼會……竟然，竟然會這樣……”
“…………”
“…………”
“哥哥……很愛淫魔王嗎？”
“啊，很愛……很愛很愛……”
“跟愛薇薇安一樣愛嗎？”
“一樣愛……”
“不……明顯哥哥比薇薇安更愛淫魔王……”
“…………”
“…………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薇薇安心里好難受……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可是，淫魔王已經死了……”
“薇薇安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知道該怎麼生氣……”
“啊……原來如此……薇薇安有點明白哥哥為什麼這麼痛苦了……”
“薇薇安……別哭……你一哭，我也想哭……”
“哥哥也……很難受吧……”
“還好……至少，我還有你……”
“……哥哥這算是把我當成替代品了？”
“說什麼呢……我先認識的你。”
“也是呢……”
“…………”
“這事跟大家說了嗎？”
“還沒……只跟莉莉絲說了，但也只說了我穿越到了過去。”
“……難怪莉莉絲這幾天也總是沉默。”
“薇薇安……已經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
“回家吧……跟大家商量一下……”
“……好吧。”
“…………”
“薇薇安……”
“我在……”
“不要離開我……”
“不會的……”
“…………”
………………
………………
………………
原本，是打算跟薇薇安一起旅行，游覽世界，改善心情，然後跟薇薇安坦白一切，互訴衷腸，然後正式向她求婚，最後才回家。
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馬車怎麼辦？”
“不知道……找個地方埋起來？”
“又說怪話。”
“那該怎麼辦？”
“唔，唔……薇薇安想一想……”
“…………”
“哥哥知道離這邊最近的城鎮有多遠嗎？”薇薇安歪著頭問道。
“嗯，好像是個以前賽倫弗因的要塞，曾經路過過，不知道現在變成啥了，以馬車的速度，少說還要兩天吧，也許三天？”
“這麼遠啊……”
“…………”
“少爺，如果是休息補給的話前方大概半天左右有個小型驛站。”
車夫，之前武斗大會時期買的奴隸管家。
“半天還是算了吧，而且不想讓普通人知道我們一家能空間傳送。”
“是。”
“既然如此就在這路邊建個臨時傳送中轉吧，把馬車也一起傳回去，下次有機會也能繼續這段路程旅行。”
“誒誒？還能這樣？”
我也苦笑了下。
“好像確實能這樣。”
【馬車好像不行】
（為啥？）
【體積太大了，小型傳送點的規模支持不了，如果擴大規模的話時間和素材都不夠】
（那車子留在這，馬我分兩批傳回去，下次再送回來。）
【這樣可以】
（嗯，那就這樣。）
感覺……完全不能叫旅游呢……保存了個存檔點這次旅行累了下次繼續旅行？
還蠻怪的。
“那今天就先到這，我們先回去吧，下次有機會繼續來蜜月旅程。”
“…………哥哥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下次還是要傳送到這個地方，繼續慢悠悠坐馬車旅行？”
“額……是的吧……”
盯……
“既然如此那薇薇安就請問了，明明能傳送那直接過去不就好了，為什麼還要坐馬車一點點走過去？”
“啊，這個啊，因為……”
“過程其實比結果更重要……”
………………分割线………………
布魯羅尼。
“為啥從外面回來，你倆一大清早跑哪去了？”
“啊哈哈，娜娜你在干嘛？”
眼見娜娜端著一杯紅茶從我面前走過，我還以為是給我的呢……
“誒，希兒？”
“啊，還知道叫我希兒，還以為你完全把我忘了呢。”
“沒有沒有……怎麼會呢……”
這個全程上揚的語調……好懷念……
“卡露拉大人，您的紅茶。”
大小姐優雅的品了一口紅茶。
“嗯……溫度適中，味道也不錯，看來這些年你的手藝沒有生疏呢，文娜女士。”
“您過獎了。”
“額，額，你們，認識？”
“卡露拉大人也算是淫魔界的常客了，淫魔界的發展也少不了她的支持。”
卡露拉？哦……希爾卡露拉。
“這樣啊……”
“文娜說你帶著一只魅魔跑到不知道哪里去了，我還以為你是知道我要來專門躲我呢。”
文娜又誰……哦，菲爾文娜……
唉……感覺像是我讓車創了失憶一樣。
“額，不至於，沒有的事。”
“你應該收到我的留言了吧？本小姐可是在淫魔界睡了……不是，等了你四天，整整四天！”
“唉……希兒……抱歉，之後我會專門給你道歉的，但是現在有正事，待會再說可以嗎？”
“哦？可以啊，那就讓本小姐看看你有什麼正事。”
嚇人的眼神，而且是一臉……我編得瞎話不讓她滿意就弄死我的眼神。
嘖。
“娜娜，麻煩你把大家都叫過來吧，我有事要說。”
“爸爸是要開家庭會議了嘛？賽莉特去叫賽莉特去叫！”
………………分割线………………
現在是下午，除了賽希莉婭姐妹出門逛街，其他人倒是都在家里。
稍微等了等。
很快人就齊了。
“那麼，大家先去淫魔界。誒？你是？”
忽然發現多了個人。
“我是……水晶醬……還是你給我起的名字，不記得了嗎？”聲音輕輕淡淡還帶有點空靈。
“啊，啊記，記得，之前幾天咋沒看見你人……”
“我正在睡覺……剛剛才被你女兒叫醒……”
“額……行，行吧。那個……你淫魔界去過嗎？”
“還沒有，那里是，什麼地方？”
“額……嗯……”
“帶著一起去吧，總不能把她一個人丟家里。”蓓兒說話了。
“我，一個人，沒關系的，畢竟，人家是塊石頭來著。”
我抹了把汗。
“……算了算了，問題不大，一起去吧。”
………………
淫魔界。
娜娜的情趣用品店。
來的時候還順便帶過來了桌子椅子，畢竟現在都不怎麼在這邊呆。
其中，蓓兒和希兒分別坐在我的左右兩邊。
右手邊是以蓓兒為首，然後娜娜莉莉絲薇薇安三只魅魔。
左手邊是希兒為首，精靈姐妹加上賽莉特，額，還有水晶醬。
意外的對稱。
“說是家庭會議，其實也不是，我知道有些其他東西要說，不過……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那麼，讓我們開始吧。”
“我……”
“穿越到了過去……”
“見到了淫魔王……”
………………分割线………………
“事情，就是這樣……”
從教會的任務，到淫魔之塔，二次穿越，淫魔界的起源，還有神劍緋光的事情，這次是仔仔細細的全部講清楚了。
用了，非常久的時間，期間大家還休息了幾次，吃了點我用積分兌換的零食，賽莉特更是熬不住直接窩我懷里睡著了。
大家剛開始還有點不耐煩，比如希兒，但現在已經全都震驚了。
當然……對於自己被賣進娼館還有獸奸大會的事多少還是略過了一下……
然後，大家對此的反應，自然各不相同。
“穿越過去？！淫魔界竟然是你間接一手建立起來的？！之前你跟我說什麼異世界地球我就已經覺得夠離譜了，那你現在……”
以希兒的氣質都難得的見到她露出震驚的表情。
“…………”
蓓兒更是睜大了眼睛看著我。
精靈姐妹雖然一直生活在精靈之森，但也是那個時代過來的，更多的是那種，突然成為了歷史事件見證者，還發生在身邊的那種驚異感。
水晶醬的話……嗯，因為跟她沒什麼關系，也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麼，全程跟個石頭一樣坐著……
除開這些意外見證了歷史，知道了世界隱秘的外人。
最難以接受的，自然就是家里的三只魅魔了。
薇薇安已經知道了，但是再聽了一遍更詳細的還是心里不太好受。
莉莉絲這幾天已經猜到了，現在算是跟自己的猜想印證，然後一遍又一遍的嘆氣。
娜娜……娜娜最難以接受……
“怎麼，怎麼會這樣……你……我……”
對娜娜這種元老，從最開始親身經歷過淫魔界輝煌，又破滅掉的人，才是衝擊最大的吧。
給大家一點喝水休息緩解的時間，然後……畢竟只是知道真相，又不能改變什麼，過去都過去那麼那麼多年了……
………………
“所以……姐夫你現在是教會的騎士了？就跟那些光明聖騎一樣？”
“是神殿騎士團的正騎士，感覺也差不多吧。”
“那不是超厲害！”
“還好啦，賽希莉婭你想說什麼？”
“嗯……我想關心你一下，但是……不知道從哪里開始關心……”
“哈哈……”我苦笑了下，“都已經過去了，而且這些不算什麼……”
“…………”
“那個……大家沒別的什麼想說的嗎？”
面面相覷。
“額……”
蓓兒開口了。
“你之前說你是主角什麼的，我還以為你又在發神經……現在……我是真的信了……出個門，遇到的事情一件比一件驚心動魄……”
“啊，這個啊……算了，別在意，我說著玩的。”
什麼主角，什麼龍傲天……我現在只會想笑。
“我還是不能相信，你之前說的那個什麼神劍緋光，到底什麼情況，這個世界上還有這種東西？而且她還說是創世神？這個世界的創世神？”
確實是希兒會關注的地方。
“嗯，正好……”
我直接召喚出神劍。
先是，地面出現一個小小的陣法，隨後，一根觸須從內伸出。
然後……無數觸手盤踞而上！
於我右手的方向密集纏聚。
下一秒，一股強橫的波動炸開，眾人無不發出呻吟。
等待觸須盡皆散去……
顯現在眾人前的，是一把猙獰扭曲的纏繞著詭異觸手的雙手大劍，散發著無盡緋光。
所有人在這光環的照耀下面露桃花，春心蕩漾。
“那個……大家還好吧……”
（你搞這麼大動靜干什麼？）
‘拿了這麼牛逼的裝備不得在家人面前顯擺一下？這個登場不錯吧～’
我無語了。
“你，你這什麼鬼東西？！嗯哼～！”希兒驚呼。
……其實也考慮過光環的問題，但我想著目前各種技能都沒解封，這個光環效果比起塔頂那也算是偏弱。普通人可能頂不住，但老婆們十幾分鍾應該還行，沒想到……
“額，這把神劍是這樣的，我看了屬性，很強大，但這個光環效果稍微有點敵我不分……”
“別廢話了趕緊給我收起來！”
“額……好……”
所有人癱在座位上，好多人下面都濕了一大片。
希兒也衣衫不整地死死瞪著我，又羞又惱。
“額……抱歉……”
我感覺還好啊……跟撓癢差不多，不如說還挺舒服的，難道是我的問題？
“比起道歉你不如看看那邊該怎麼辦。”
蓓兒紅著臉淡淡說道。
“姐夫……姐夫……好想要……插我……插我❤”
糟，露西婭各種抗性最低，直接給整發情了。
趕緊收趕緊收。
折騰了一會兒，又給大家釋放了個群體淨化術，算是又平靜下來了。
“剛剛那個，就是神劍？看著確實很嚇人。”
“但再怎麼厲害也只不過是一把武器吧，你跟我說那是創世神？”
“這個我不清楚，是她自己說的，但是嗯……這樣吧，要不緋光你直接出來跟大家打個招呼。”
‘呵呵，你確定？’
（確定，不是你什麼意思？）
一道緋色的光芒，緋光就這麼憑空在眾人面前現身了。
只是一瞬間，空氣就好像被凝滯。
我沒太在意，畢竟這貨有點登場特效也正常。
“呐，這貨就是緋光。算是神劍的器靈吧，自稱是創二代什麼的……”
因為緋光是出現在我前面，而我沒有戴面具，所以也只能看見她的背影。
沒有人回答。
“大家怎麼了？”
所有人好像被時停了一樣靜止不動。
然而下一秒。
“噗唔哇！”
所有人都開始狂吐。
希兒瘋狂想要維持自己的儀態，但僅從臉上就能看出她有多麼痛苦。
蓓兒堅持臉綠了半天，終於還是一口吐了出來。
兩個等級最高的如此，其他人更不堪了。
關注著眾人的我，余光好似看到無數的觸手正從緋光頭部的背面陰影里探出。
“臥槽你干什麼？！”
我驚了一下立馬扭頭。
‘哎呀，大家這是怎麼了？’
“你們看見什麼了？”
我趕緊轉頭把緋光扒到眼前，左看右看，但……還是那副美過頭的樣子，星星眼里還亮閃著無辜。
‘怎麼？想強吻人家？’
強行壓下心底，那只是一瞬間就暴漲的欲望。
“你！你回去吧，別出來了。”
‘明明是你要叫人家出來的～’
ߒⰟ⢠
我真有點火了。
‘行行行，回去就回去～’
緋光走了。
但是房間里一片狼藉。
所幸這些年來大家給我喂養得等級都不算低，不然剛剛那下怕是就要出大問題……
媽的……
“蓓兒……蓓兒……怎麼樣？你到底看見了啥？”
“我，我不知道怎麼形容……太痛苦了……比我以前媽媽對待我的還要折磨百倍……”
“…………”
………………
弄了點熱水，熱茶，給大家倒上。
原本色氣滿滿的一家子，現在全都冬天感冒一樣裹著被毯。
盡管如此還是有個別抖如篩糠，滿臉黑线。
這還是我放了個全體治療術讓大家都穩定下來的結果。
“嗚……嗚……”
“賽莉特沒事嗎？”
“嗚……腦袋有點暈暈的，但是感覺還好，嗚……”
“你沒事就好……”
“那個，要不大家今天還是先睡覺吧……實在太晚了。”
“…………”
沒人說話。
不知道是難受的沒法說話還是不想說話……
“剛剛那算是，直視了神明的懲罰？”
“大概是吧……”
“啥啥啥，別亂說，這就一樂子人，我回去就罵她。”
“所以，這一切都是神劍的陰謀？包括你的穿越也是？”
蓓兒忽然開口。
“陰謀不陰謀的……我當初也是這麼想的，但是後來我意識到，就算神劍不存在，或者由始至終不出現，這一切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
“大家把她當個觀眾就行，有她沒她都一樣。”
“畢竟，沒有我，就沒有淫魔界，沒有淫魔界，就沒有我。”
“至於我的穿越……緋光說她沒那麼大本事。”
“這樣麼……”蓓兒拿著茶杯，閉眼靠在沙發上，“你可，真厲害啊。”
“……是在夸我嗎？”
“是的，夸你。”
“好吧……”
我轉頭看向希兒。
“希兒你……”
“別問我，我頭疼。”希兒皺著眉頭煩躁擺手。
“哦好吧。那個……賽希莉婭……”
“我和露西婭都是聖戰結束後才出的精靈之森，來到大陸，如果不是遇到你，淫魔界什麼的可能一輩子跟我們都沒有關系吧，就算這樣，我們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只是，我想說……這一年，你辛苦了。”
“啊……謝謝。”
“…………”
沉默中，我看了家里的三只魅魔一眼。
“那個，難受的話你倆先回去休息？”
“嗯……那我們先回去了。”
“我帶她們回去吧。”蓓兒站起來說，“賽莉特也給我抱回去。”
“嗯。”
這時希兒也站起來了。
“那個希兒，家里空房間還很多，你挑一間你喜歡的……”
“知道了別廢話。”話還沒說完希兒就走了。
“…………”
至此，客廳里就剩下娜娜，莉莉絲，還有薇薇安。
=======================
章四，哥哥，你還有我
“…………”
“…………”
沉默。
薇薇安低著頭靠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莉莉絲雙手抱胸，看著桌子。
娜娜，眼睛出神。
說實話，挺尷尬的。一家人很少有這種氛圍，但一時半會兒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沉默了好一陣，莉莉絲最先開口了。
“你難道沒什麼想問的？”
“我？不是應該是你問……”
“我們都已經很清楚了，現在是該你問了，不是嗎。”
“我……我……我……”
確實……
我想問……我太想問了……
我想知道塔妮婭這些年，這些年到底是怎麼過的……
但是我不敢……我害怕……
我從沒有如此畏縮過……這瞬間我又感到無比後悔。
可是，還是那句話，當初不走，我就不會後悔了嗎？
“為什麼要走？”
“因為……因為我沒辦法……”“既然如此，為什麼要回來？”
“啊？因為……因為……”
“你真的不應該回來……”
“聽了那位……神、神劍的話，我才突然明白……宿命……因果……”
“你什麼意思？”
“你知道，路德維希嗎？”
………………
路德維希，是淫魔王在大陸建設的第一座大型主題城市，一座，純粹的以性愛為主題的城市。
在這里不會有教條的約束，不會有倫理道德的困擾，在這里生活的任何人都可以隨時隨地的進行性愛，只要對方同意，不分性別，不分種族，不分國籍，不分血統，不會有金錢利益的交換，只有最純粹的性愛。
這里，是對魅魔來說，最接近天堂的地方。
它花費了大量的金錢魔力人力，淫魔王對它寄予厚望。
然後……就在工程的關鍵時期，終止了。
是的，終止了。
投入了大量資源的地方，沒有了後續的規劃和投資，很快變成了一塊爛尾地。
原本是作為整個大陸，最和平，最有愛，傳說永遠沒有痛苦，沒有煩惱，而建造的城市。
漸漸變成了整個世界上最混亂最肮髒的地方。
犯罪，毒品，人口，器官，連魅魔自己都聞之色變。
然後它也有了一個新名字，罪惡之都。
更別說這里之後更是發生了一件聳人聽聞的極度恐怖事件，連某位賽倫的純血王族都不幸罹難。
如果說淫魔界毀滅的原因之一，它多少也算一個吧……
………………
“怎麼會……這樣……”
“其實我也想通了，我不怪你走，只是你不該回來。”
“然後呢？塔妮婭呢？她為什麼……”
“因為淫魔王在你走以後也失蹤了。”
“…………”
“你走以後，淫魔王先是瘋了，把自己關起來，誰也不見。”
“再後來更是直接消失，誰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所有人沒了主心骨，也不知道該干什麼。”
“最後還是大公主振作起來，帶著大家繼續走下去。”
“但是沒用……淫魔界，是淫魔王一個人的淫魔界。”
“所有未來世界的藍圖只存在她一個人的腦子里，公主殿下們只知道要這麼做，但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
“不是，怎麼會？沒教嗎？塔妮婭沒教嗎？”
“教什麼？教魅魔怎麼跟人類和諧共處？”
“…………”
“教了，然後呢？會聽嗎？”
“絕大多數的魅魔本身就不認同淫魔王的理念，畢竟她們只是魅魔，只要有男人玩就行了，為什麼要每天這麼辛苦的工作？”
“以前生活艱苦就算了，而現在……”
莉莉絲稍微提高了聲音……
“全世界上億的男人都是我們的潛在食物，但整個世界總共才多少魅魔？每個人分一百個一千個往死里吃都吃！不！完！”
“沒有淫魔王，你說會怎麼樣？”
“極致的享樂主義……”
“是的……”
“…………”
“你知道娜娜為什麼名字跟我們不一樣嗎？”
“誒？因為什麼？”
“因為……”
“因為我是少數認可且完全追隨淫魔王的魅魔。”在一旁沉默著的娜娜終於開口了。
“是的……她是少數被淫魔王親自賜予姓名而晉升的高階魅魔。”
“…………”
“魅魔們失去淫魔王的管制，搞出不少事情，情況更加惡化。”
“除了部分認同跟隨大公主的魅魔，其他的都……”
“…………”
“三公主倒是曾經認為應該殺一批魅魔以儆效尤，可惜，被所有人當場反對。”
“就這樣，從你離開的那一天起，淫魔界的狀況可以說是急轉直下。”
“……後來呢？”
“二十年後，淫魔王終於現身了。”
“之後她重新梳理了淫魔界的現狀，還搞出了個闖關游戲，就是現在這個，將搖搖欲墜的淫魔界救了回來。”
“嗯……搖搖欲墜這個詞可能不太適合，畢竟淫魔界的底子打得真的很牢固，哪怕最緊張的時候也沒有太缺過錢，更別說公主們這些年也愈發干練……”
“但問題是……教會……”
“啊……”
“三天兩頭就會有工廠設施遭到破壞，一些重要高級人員被陸續解除了魅惑，不管怎麼重新拉攏都沒用。”
“大批甚至高階淫魔被斬殺，大量少女被救走。”
“但其實，哪怕這樣，這些都還只是小問題。”
“我們的體量足夠大，和掌控了整個大陸資源勢力的我們相比，教會也只不過是區區跳蚤。只要我們這邊守住，教會不能拿我們怎麼樣。”
“但是……出了個非常令人意外的事件。”
“死亡天堂……？”
“嗯？不是，你怎麼知道的？”
“教會那邊跟我說過。”
“嗯……那次事件，算是個導火索吧，確實有不少勢力開始脫離我們的掌控。”
“但是這還不夠……最重要的原因是……有一位王子，也就是薇薇安的父親……跟淫魔王歡好時……突然暴斃……”
“…………”
“再之後的你都知道了。”
“教會四處宣傳我們殺了人，然後向我們宣戰。”
“淫魔王回來後，生下了薇薇安，也正式向教會宣戰。”
“那是一場涉及整片大陸的世界之戰，規模浩大。但是……沒有但是……”
“戰爭在我們獲得僅僅幾場小勝利以後就結束了……”
“事實上，整場戰爭從開始到結束甚至連兩個月都不到，就……”
“突然開戰，突然結束……”
“淫魔王死後，那些人類也跟著教會反叛，公主們帶領我們分散逃離……可惜……”
“…………”
柯妮特嗎……
“…………”
“…………”
“塔妮婭，到底是怎麼死的。”
“一把……被稱作死棘之槍的武器。”
“死棘之槍？”
“是的，具體的名字不知道，只知道是被這麼叫，聽說是能夠將敵人直接斬殺的神槍，只要達到條件，哪怕是巨龍也可以一擊必殺。”
“滿足條件就可以直接即死的武器？”
“大概吧。”
我痛苦的扶著頭。
“…………”
“所以。”
“成也是我，敗也是我。”
最後……所有的一切還是因為我……
………………
“莉莉絲……你恨我嗎？”
“不恨……我只是，生氣……”
“生氣什麼……”
“生氣你……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那位大人……有跟你說……如果你不回來……會怎麼樣嗎？”
我搖了搖頭。
“我是一定會回來的，這樣說的。”
“啊，也是啊……你不回來，這邊就不存在，這邊不存在，你就不存在，你不存在……啊……”
“無論如何，結果都是注定的……”
“真的好絕望……”
“…………”
“莉莉絲，算了。”是娜娜低沉的聲音，“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就算現在知道真相，又能怎麼樣？”
“…………”
“娜娜……你也怪我嗎……”
“不……我們，我們才是最沒有資格怪你的。”
“因為我們活下來了……”
“是啊，是這樣啊……”
“我們這三個唯一活下來的，最沒資格指責你了。”
“…………”
最後，所有人都沉默了。
‘我說過的吧～’
？
‘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不好麼？就跟往常一樣，就說你出去冒險還得到一把神器，展示給老婆們看了以後紛紛表示‘老公/哥哥/爸爸好厲害！’不好麼？這叫做善意的謊言～’
（……你又偷窺？）
‘呵，什麼叫偷窺？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還專門提前告知你一聲，結果某人非但不領情，還說我偷窺。’
‘本來你按我說的做，這會兒的兔女郎派對說不定都還沒結束呢。大家都不知道多高興，結果呢？現在不僅在這坐牢不說，跟老婆們的感情也有裂痕了吧？’
（…………）
‘嘖嘖嘖，所以說人類就是這種生物，讓你不要做什麼偏要做什麼。’
（閉嘴。）
‘呵呵，怎麼，惱羞成怒了？’
嘆了口氣，我連回她的心情都沒有。
“淫魔王，是我們的希望，是我們的光。”
娜娜……
“在我小時候，還是一只可憐小魅魔的時候，魅魔，是一種經常會被傭兵懸賞的野獸，我們時常能看見認識的姐妹被砍掉腦袋換取賞金，最後掛在城門上。”
“大家只能一起躲起來瑟瑟發抖……直到……有人類發現了我們躲藏的地方，將我們一網打盡……”
“我們徹底變成了奴隸，變成了任人發泄的工具，直到淫魔王的出現。”
“那時，我還是一只可憐的小魅魔，是淫魔王親切的叫我為娜娜，教我知識，教我道理。晉升成為大魅魔後，也是淫魔王大人親自為我賜的名和姓。”
“我們從世界的底層，變成世界暗面的主宰。我們可以肆意的揮霍玩樂，曾經那些高高在上的人類，現在也要稱呼我們一聲大人。”
“對我來說，淫魔王大人，就是仿佛神一樣的存在。”
“你知道嗎？我現在，忽然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心態面對你。”
我嘆了口氣。
“……之前不是拿我當第二代淫魔王了嗎，還說要效忠來著。”
“那不一樣，曾經，我是希望你能重建淫魔界，干掉教會，為淫魔王復仇……”
“現在不一樣了？”
“嗯……我已經想明白了，也跟莉莉絲討論過……”
娜娜哀傷的看著我。
“魅魔的滅絕已然是事實，世界上，只剩下我們三只……加上賽莉特也不過四只，已經可以稱得上是滅絕了。復興，更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淫魔王不在，我們根本就是一盤散沙……而最重要的是，現在的生活很穩定，我們不願讓你再去和教會拼命冒險……”
“所以之後我們已經很少提起淫魔界的事情了，不是嗎？”
“……是這樣。”
“但是今天你跟我說這些，我又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
幾人沉默了一會兒，莉莉絲開口問我。
“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我不知道。”
“繼續以教會為敵？”
“看吧……”
“那個神、那位大人到底有什麼目的？總不能真的只是跟你出來玩的吧？”
“她是這樣說的，具體的……等之後我跟她說吧。”
“…………”
“算了，太晚了，而且現在這個狀態，討論出什麼也沒意義。”
“也好，那今天就這樣吧，大家也累了……”
“嗯，回去吧。”
“哥哥……”
“你也回吧……讓我一個人待會兒……”
“…………”
眾人紛紛離開，留我一人坐著。
………………
路德維希……
那次回來，不止是淫魔界，甚至又直接影響了拉繆爾，甚至另外一大幫人的人生，更是間接導致了聖戰和淫魔界的滅亡。
莉莉絲說得對……真的不是走不走的問題，而是我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回去……
這回可沒有陰謀，是我自己決定要去的，哪怕我明知道干涉時空的風險……哪怕緋光還勸過我，最後還是決定去了……
當去的一瞬間，悲劇就已然注定……又是一層因果……
所以連我自身的反應和決定，都是命運既定的一部分嗎？
不，這麼說又太無恥了，明明就是我自己要去的……
可是……可是……
可是如果連教會騎士的悲劇都是我造成的，那我又有什麼理由去復仇？
我到底在干什麼……我又能干什麼？如果連所有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那我又算個什麼東西？npc嗎？
‘哎呀你到底有完沒完啊，這都玉玉幾集了，還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
‘都給你說了到這就沒了，你拿到我了就好了，明明得到老娘這麼牛逼的武器，不應該狠狠討論一下強度什麼的嗎？還一副愁眉苦臉的。’
（現在是討論這種東西的時候嗎？！）
‘反正你只要不是自己腦殘的跑過去拉繆爾跟她說都是你的錯，那，就沒什麼問題。’
‘哎呀，你不會真的這麼干吧？’
（我不會不會！你閉嘴行不行！）
‘呵呵～那不就好了。’
（你怎麼話這麼多？跟個雞婆似的。）
‘我雞婆？！’
‘人家好心勸你你說我雞婆？！’
‘不理你了，再您的見吧！’
“…………”
哎呦！
腦袋好像讓人給錘了一下……
我……！
唉……
我深深嘆了口氣。
………………
“薇薇安？睡了沒？”
“嗯……還沒睡。”
“咋不睡？”
薇薇安沉默了一下。
“……你沒去其他人那麼？”
“什麼話……”
我進到薇薇安的被窩。
薇薇安扭了扭身鑽到我懷里。
“做不做？”
“有點想……但是……又有點沒心情……”
“那，要不就只插著好了。”
“嗯？”
“等等啊。”
我在自己的肉棒上塗滿了潤滑劑，然後……插入……
“嗯啊～有點涼。”薇薇安臉紅紅的。
“很快就熱啦。”
打趣了薇薇安一句，然後抱住，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
過了一會兒，快感漸漸沉寂。
“還行嗎？”
“嗯……很溫暖……”
薇薇安閉著眼睛，抱著我，聲音很輕，很放松。
我也抱著她，溫柔的摸著她的頭發，她的耳朵，她的脖子……
“哥哥要是忍不住……可以的……沒關系……”
說實話我是有點忍不住，薇薇安又色又可愛，再加上連體白絲，光抱著她我都興奮地不行，每次都會射好多好多。
但是薇薇安累了或者不想要了，我也從來不會強迫她。
“沒關系，你舒服就好。”
“…………”
“……哥哥……”
“哥哥……來操薇薇安吧……”
薇薇安的聲音略大了些。
“薇薇安以後就是哥哥的肉便器。”
“哥哥想怎麼操薇薇安就怎麼操薇薇安好不好？”
薇薇安抬頭認真地看著我。
“誒？你……你不要說這種話……”
“好不好？”
眼神堅定地又問了一句。
而我錯開了視线。
“你，你以前也不會說這種話的……”
薇薇安將頭埋在我的胸口，不說話。
“薇薇安……”
“…………”
沒回應……
忽然意識到以前有多好……
我完全不會覺得薇薇安會有離開我的可能性……
薇薇安也同樣……
雖說天天群p是荒誕了點……但真的很開心。
現在突然有了種莫名的壁障。
“薇薇安……我們結婚吧……”
“結婚……不是已經結了嗎……”
“哪里結了，婚禮還沒辦呢，還有請賓客，喝喜酒……”
“那是什麼。”
“淫魔王沒舉辦過婚禮嗎？”
“……沒有。”
“…………”
“那大陸上的其他人呢？沒一個舉辦過婚禮的？”
“大概有吧，我沒見過。”
“這樣啊。”
“…………”
“原本是打算跟你拋下一切，度蜜月再環游世界，不說整個大陸吧，至少也要半個大陸……”
“不許這樣，不負責任。”
“是，這不是計劃有變嘛。”
“婚禮肯定是要辦的，不然也不完整。”
“可能不會太盛大，還是咱們這些人，所以人大概會有點少…………我總不能把騎士團的人叫過來吧。”
“打你。”
“哈哈，總之，差不多就是這樣。”
“誒話說你不會找我要彩禮吧？”
“那是什麼。”
“enmmm，太復雜，這個就算了。”
“然後，然後還有接親，見家長。”
“…………”
“好像說到更加沉重的東西了，算了。”
“…………”
“…………”
“結婚什麼的，都沒關系……薇薇安才不在乎這些。”
“真的？”
“真的！”
“那不辦了。”
“嗚！”
“哎哎哎哎，逗你的逗你的，辦！辦！你想鑽死我啊你。”
“是你先說要結婚什麼的！”
小腦袋拼命往我懷里轉。
“我錯啦，別鑽了。”
“……壞哥哥，都這樣了還在欺負人家。”
“…………”
“…………”
“哎，又干嘛，別走啊。”
“沒走……換個方向。”“行吧。”
薇薇安站起來，又躺倒我的左邊，再重新窩在我懷里。
“進來。”
“哦哦……”
重新插入。
“…………”
突然感覺有點折磨了，只插不做。
“哥哥忍不住了？”
這句語氣稍微有點上揚，但又很快壓住了。
我笑笑沒搭話。
“突然想到第一次見你的時候。”
“嗯？”
“那時你，靠在第三關的傳送門前…………睡著大覺。”
“！！”
“沒！沒有！人家醒著的！”
“是嗎？我記得我當時戳你你都沒反應。”
“！！”
錘，錘。
“還打著小呼呢～”
錘！錘！
“還流著口水。”
“我沒有！”
“逗你的逗你的，其實，我當時第一眼見你就呆住了，心里就在想，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女孩子？”
薇薇安立馬又臉紅了。
“因為哥哥是蘿莉控。”
“這只是一部分啦。”
“因為哥哥喜歡連體白絲……”
“唔！這也只是一部分！就算你不穿連體白絲我也喜歡你！”
“真的嗎～？”
“真的，見你第一眼我就覺得你可愛的不行不行的，眉眼完全長在我的心窩上，那種心動的感覺，真的很難用語言去描述。”
“嗚嗚，哥哥……”“結果你醒來第一眼就是罵我變態……”
“啊？”“還說討厭……我當時感覺天都快塌了。”
“我，我那是因為……唔……唔……太久沒見到人類被嚇到了……”
“呵呵哈哈。”
我大大地親了薇薇安一口。
“好啦好啦，我都知道，其實那會兒我確實很變態，倒也沒說錯。明明剛來淫魔界，才短短幾天又是用玩具自慰又是用觸手自慰……要是以前的話我想都不敢想。”
“哥哥，變態點也沒關系……薇薇安……喜歡……”
“喜歡什麼？我是個變態？”
“都喜歡……”
“呵。”我搖頭失笑，“那薇薇安呢？為什麼喜歡我？”
“…………”
“因為，沒有人理我……沒有在乎我……”
“哥哥給我講冷笑話，努力逗我開心，雖然不好笑，但是……薇薇安現在都還記得……”
“這個世上再不會有人對我這麼好了……”
“就因為這？？”
“嗯……”
“不是吧？我還以為是自己的英勇帥氣迷住你了。”
“哼，就會臭美。”
“那淫魔界毀滅之前呢？也沒人理你？”
“沒有。”
“那你……”
“都是些精精杯……除了射精什麼都沒有。”
“精精杯是什麼？”
“一些長著大肉棒的小正太，被洗腦改造過的，路邊到處都是，投幣就能直接用。”
我小腦萎縮了一下，趕緊轉移話題。
“……那你在淫魔界的時候，就沒個年齡相仿的朋友？”
“沒有，薇薇安年齡最小。”
我無語了，論輩分薇薇安多少也算個公主，怎麼就這麼可憐。
“哥哥……”
“嗯。”
“哥哥……”
“我在。”
“……抱緊我。”
“好～”
把懷里的薇薇安又抱得緊了點。
“嗯哼～”
薇薇安紅著臉輕哼了一聲，不自在的扭動。
“想要了？”
“嗯……”
“那就來。”
“嗯～”
輕輕抱著薇薇安溫柔的抽插，托著她的小屁股扭動。
………………
“哥哥～哥哥～哥哥❤～”
“想去啦？這才三分鍾？”
“唔……唔……”
“沒關系，想去就去，那我加速了哦？”
“哥哥！！哥哥！！！”
快速抽插！
“嗯嗯嗯嗯嗯嗯！！”
嬌喘聲隨著抽插聲間斷。
薇薇安狠狠地去了。
“哈啊……哈啊……”
隨後便吐著熱氣軟倒在床。
我還是溫柔的抱著她，輕撫她的背。
“……哥哥。”細弱蚊蠅。
“困了？”我輕輕地，用氣聲問道。
“嗯……”
“那就睡吧。”
“不……”
“那給你唱首歌吧？”
“好……”
“那我開始唱了。”
“…………”
“難以忘記……初次見你ߎ墀梀椸ॏ쨿示䧜짝뢀梀氟ݠ
我的聲音很輕，很輕。
“在我腦海里……你的身影……揮散不去……ߎ墀�/p>
“握你的雙手感覺你的溫柔……真的有點透不過氣……”
“…………”
“…………”
“哥哥……想她了？”
“嗯……以前，我給她唱過很多歌……也是像這樣……”
“…………”
“可惜後來她越來越厲害……我動不動就被她榨暈過去……哈哈……就沒機會了……”
“哥哥……你還有我……”
“嗯……”
“還要繼續聽嗎？”
“嗯……”
“好……”
“你的天真……我想珍惜……看到你受委屈我會傷心……唔喔吼哦哦……”
我輕輕深吸一口氣。
“只怕我自己會愛上你，不敢讓自己靠的太近。”
貼在薇薇安的耳朵邊。
“怕我沒什麼能夠給你，愛你也需要很大的勇氣。”
額頭貼著額頭。
“只怕我自己會愛上你，也許有天會情不自禁。”
鼻尖對著鼻尖。
“想念只讓自己苦了自己，愛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
“唱完了……還想聽嗎？”
舒緩的呼吸聲……
過了好幾息。
“嗯……”
薇薇安才輕輕若有若無地應了一聲。
“行吧……”
“後來……我總算學會了……如何去愛……可惜你……早已遠去……消失在人海……”
“…………”
“…………”
滴答。
“後來……終於在眼淚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再……”
“…………”
“薇薇安……薇薇安……”
“睡著了……”
“好吧……”
“晚安……”
我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