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丹見各國代表沒有吱聲接著說道:“我們之所以邀請各國代表來我們這里商談,不是因為我們拿不下上海,也不是因為擔心各國集合在上海租界的區區五千兵力,以及你們那些中看不中用的炮艦,而是因為我們誠心的想交往各國,同時以此區分出哪個是友好國家,哪個是我們的敵對國,對於朋友我們會給予關照,對於敵人我們將驅逐他們在上海的利益。”
美國代表林司克呼的一下站起,陰森森的說道:“你這是對我們各國的恐嚇,據我所知你們起義人數只有3萬人,而且分散在江蘇、安徽、浙江大片地區,圍攻上海的只有6000多人,至於你所說的先進裝備鐵甲在這里不過有40多輛,大炮在這里也就有200余門,上海之大,不是這點武器可以完全消化掉的,特別在城市作戰時,你們的鐵甲和大炮很難發揮優勢,城市建築將是你們的致命障礙,還有你們的起義成果未必能保持下去,清朝各路軍隊將很快會對你們合圍,你們很難在人數比你們多數倍的對手猛烈攻擊下生存下來。”
劉丹又笑了起來,然後說道:“看來美國在中國有一個精密的情報傳輸網,對中國的一些情況掌握的很具體,對我們大明軍一些情況也知道的很詳細,可是閣下的情報已經是過去時了,首先你說的軍隊數字就是前兩天的數字,要知道現在每天都有成千上萬的人參加大明軍,現在各地大明軍人數加起來恐怕10萬都擋不住了,而且我們的武器有的事,這些新參加的士兵,他們會立刻被武裝到牙齒,成為新的鐵軍。至於說清朝軍隊我看你們也不要對他們系於幻想了,那是一支沒有多少戰斗力的部隊,前兩日我們3000人進攻安徽重鎮安慶城,安慶城地勢險要,駐守清軍6000多人,結果我們一陣猛攻,這支號稱皖軍第一勁旅的清軍死傷4000多人,被俘1600多人,幾乎全軍覆沒,而我方僅傷亡100多人,試問,清朝還有幾支這樣的勁旅呢?即使有,能抵的住我們士兵的勇敢和武器的先進嗎?你們要是指望這樣的軍隊打反擊、消滅我們,豈不是笑談。至於你說的我們圍攻上海的士兵只有6000人,炮只有200門,裝甲只有40輛,你說的都對,可是你想過沒有,200門大炮架起,猛轟你們的炮艦、猛轟你們的使館、銀行、商場、公司、碼頭,恐怕炮艦要逃跑、租界成廢墟、上海成孤島,到時候你們的5000名士兵,還有眾多的洋商和家眷,往哪里逃跑,抵抗嗎?我們只要用炮封鎖了碼頭,時間就在我們這邊,等到我們的兵力達到了進攻的人數,自然發起攻擊,閣下要是到時候還在上海的話,還不成了俘虜。”
我在下面聽著劉丹的靈牙利齒、滔滔不絕的妙答,心里暗自高興,這丫頭這回讓老外們真的喝一壺了。
洋人們都沉默了,他們知道劉丹說的有理,半天德國代表法爾說道:“我們如果不支持清軍,你們可以保障我們在上海的利益嗎?”
精通德語的徐娜站起來說道:“我們可以告訴閣下,我們會保護一些國家在上海的利益,但前提這個國家必須是我們的友好國家,哪個國家支持我們的力度大,哪個國家就是我們的友好國家,反之不支持我們的國家,我們就驅逐他們在上海的利益和勢力。”
法國代表戴斯站起來說道:“不知道做什麼算是對你們的支持,難道是承認你們的合法地位嗎?”
精通法語的於珍回答道:“我們的地位不需要得到你們的認可,只要中國老百姓認可就足夠了,我們需要得到的是你們的一些物資、機械、資金,哪個國家給的多,哪個國家就是我們的朋友,就可以延續在上海的利益,反之就是我們的敵人,就要從上海滾蛋。”
各國代表明白了,立刻他們和隨員們商議起來,一會美國代表林司克站起來問道:“我們如果不支持清朝軍隊,並對你們提供幫助,你們以後的政策可以延續清朝和我們達成的一些協議嗎?”
劉丹站起應對道:“各位先生、女士們,我們會按照有關的國際法保障各國在中國的利益,至於清政府與各國達成的一些條款,如果不觸及我們大明軍有關政策和我們國家根本利益,我想是可以保留的,至於各國在上海人員的人身安全,只要他們不觸犯到我國的法律,我想他們會在上海繼續過的很舒心,沒有什麼可以威脅到他們。”
各國代表交頭接耳一會後,可能認為現在只有認可和給我們提供幫助才安全,於是便爭著報開了援助我們的數字,德國說給20萬兩白銀的低息貸款、俄國說低價賣給十萬噸的物資、法國說低價賣給5萬噸的物資、美國說提供20萬兩白銀的低息貸款、意大利說給10萬兩白銀的貸款、英國說低價賣給20萬噸的物資。
我見他們爭著報數,心想:你們這群笨蛋,等到這些白銀和物資到我們手里,等著我還你們錢吧!
這些都是你們搜刮中國老百姓的,我這叫合理拿回。
劉丹站起來說道:“各位你們所代表的國家都非常友好,好了,今天的會談非常令人滿意,我們很高興與你們的合作,現在我可以鄭重告訴你們,你們在上海的利益可以保證了。”
各國代表高興的離開了我們的軍營返回了上海。
我們這些人都興奮的聚集在大帳里談論起來,我說道:“這些洋豬們以為從此可以繼續在上海作威作福,確不知道等到我們進了上海,隔一段時間咱就要敲敲他們,讓他們吐些錢和物資出來,不給就給我驅趕出去,以後這些洋人就是咱的金庫,等到咱們實力壯大,咱們就不讓他們再整什麼狗屁租界,想呆在上海交錢,特權則統統沒有,對了,等進到上海,先專門收拾一下英國租界,我看了那個大鼻子布萊就是不順眼。”
劉丹興奮的問道:“總指揮,我今天表現怎麼樣?象不象個出色的外交家?”
我連忙夸獎道:“象極了,簡直就是個舌戰群寇的巾幗女豪傑,我都沒想到你們的策略是這樣的管用,把洋人治的一點招都沒有,只好往咱套子里鑽。”
徐娜和於珍立刻齊聲應道:“我們這招叫做先嚇後談,這是昨天我們商量的策略。”
這徐娜、於珍、劉丹三個新潮漂亮的女性,在大帳里你一言我一語,弄的滿大帳都是春意盎然、芳香醉人。
劉坤一感慨的說道:“自1840年鴉片戰爭以來,我們國家內憂外患,只有洋人欺負我們,我們不敢說不字,國家民族倍受屈辱,可是今天我們卻借大明軍的神威,痛擊洋人的囂張,給四萬萬同胞爭了口氣,心理真是舒坦。”
我笑著應道:“這只是開始,以後我們將變著花樣折磨這些洋鬼子,不是說落後就要挨打嗎?我讓他們也嘗嘗落後挨收拾的滋味。”
大家都暢快的笑了起來。
我見大家都很高興,接著宣布了一個命令,“成立外交工作組,組長劉丹、副組長於珍、徐娜、歐陽海,組員從留洋歸來的大學生里招雇,前提是這些人必須具有愛國思想。”
劉丹她們都高興的跳了起來,歐陽海說道:“我們都夢想為國家出力,看來這次我們選擇大明軍的路子是選對了,以後我們干上外交的行當,自然少不了痛擊洋人的機會,這個工作一定過癮,我們保證不辱使命。”
我安排了晚宴,共同慶祝我們首次與列強們的談判大獲成功,直鬧到很晚大家才散去,而我也回到了自己休息的帳營。
我剛進帳,劉丹就笑嘻嘻的跟了進來,一進屋撒嬌的摟住我,說道:“你個壞蛋,自己獨自回營,扔下人不管,你叫我上哪里睡呀!”
我笑著回應道:“你家老頭在這里,我那敢拽著你走,再說不是給你安排了住宿的地方了嗎?”
劉丹將她香噴噴的俏臉衝著我,嬌聲的說道:“你個壞蛋,沒有心愛的人哄我睡覺,我能睡的香甜嗎?我就要你摟著我睡。”
瞧,這丫頭可是粘皮的很,以後我的身旁看來每晚都要有她的香軀相伴了,唉,摟就摟吧!有個美人相伴,我睡的也舒服。
我倆又摟在了一起,接著又搞起了翻雲覆雨,這日子過的,真是個爽。